挖出怕心的根 清除黨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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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十日】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二零一四年環境的變遷,我暴露出一顆強大的怕心,阻礙著我講真相救人。

和當地同修配合 做資料救人

二零一四年夏天,我隨丈夫不遠萬里來到大西北一個邊陲小鎮,我給建築工地做飯。因為不了解當地的環境,剛開始,我很小心的做著三件事。一天,我給一個賣大肉的女老闆勸三退,並送她護身符,她接過護身符,高興的裝在包裏,並告訴我有個老太太曾經給過她一張護身符,我挺高興,當地一定有同修。

我請女老闆幫我聯繫同修。兩個星期也沒聯繫上,我有點著急,形成了執著,我穩住自己的心,放下執著,能否見到老同修,請師父安排。又過了一星期,我終於見到了老同修A,我們都很高興。原來A同修也不是當地人,她是來兒子家帶孫子的。

A同修說,認識當地兩位同修,但很少來往。我和A同修商量去找當地同修,好不容易才找到當地一位老年男同修B。B同修告訴我們,沒迫害前,當地有近百人學大法,還有92年親耳聆聽過師父講法的人,迫害剛開始,還有十幾位學員走出來過,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被非法判刑,零八年以後,當地同修就沒有看見過師父新經文,更談不上真相資料了。我和兩位同修商量,儘快建立資料點,請到師父新經文。

一個星期後,有位外地來的年輕女同修C答應學上明慧網。我與C同修一道買來電腦、打印機和一些耗材,我教給C同修做資料的技術。因C同修在上班,只有週六、週日兩天下午休息。我每天幹完活,下午抽時間去打印師父新經文。師父經文零八年至一四年全部補齊,同時打印近期《明慧週刊》,並讓當地同修傳遞。我們還組成了四人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希望精進起來,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當時只有我和A同修可以發資料,其餘的同修不敢,有的還不敢來學法小組,我利用買菜的時間講真相,每天花真相幣一百多元,面對面勸三退,贈送護身符。那時,全國有幾處「恐怖事件」,當地局勢很緊張,每天早晨,學校門口、菜市場進出口均有警車停靠,警察帶著電棍、荷槍把守,還有佩戴袖章的執勤人員在菜市場穿梭,我不管這些,正念正行。非常奇怪,我買菜早一點或晚一點,警察總給我讓路,警車也準備開走,執勤人員也走出菜市場,我可以放心的講真相。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師父救度眾生的苦心安排。

怕心帶來的苦惱

三個月後,丈夫的工程已完成,我又要隨丈夫到新的地方去了。就在我離開的第二天,A同修出事了,A同修的老伴帶修不修的,把我舉報了,有人假裝找工人包活幹,到我呆過的工地上去弄到我丈夫的電話號碼,又有人了解我的情況,幸好有師父保護,工地上的人都說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

有人知道我學大法,連忙把情況告訴了我丈夫,丈夫急著要我把東西藏起來。我的怕心也出來了,把電腦、電子閱讀器、真相手機、真相幣印章、以及一些真相資料,全部收起來,放在一家老闆的地下室了。

一個多月,我每天就看一本手抄的師父的《洪吟三》,回憶著背誦師父的《轉法輪》,煉功也沒用煉功音樂,雖然每天發正念,可還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我害怕有人來找我,萬一自己有甚麼閃失,將會給家人、工地帶來很多麻煩,各種不正的念頭同時湧上,甚至責怪自己不該和外地同修聯繫,好幾天,我的心都不能平靜。我盡力排斥各種不正的念頭,心態穩定後,我才開始使用手寫的真相幣。

兩個月後,我回到家鄉,家鄉同修多,環境好,我基本能平穩的做三件事,可是不敢與狀態不穩定的同修接觸的「怕心」,如影隨形般的跟著我,嚴重的阻礙著我整體昇華。

閱讀《九評》 清除黨文化因素

今年夏天,我又來到西北某市一建築工地做飯,每天上午買菜時講真相,下午學法三個小時以上,向內找,不斷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有一天,明慧網文章中有個同修交流,自己曾聲明退了團,卻看見自己身上還有「獸印」,直到學了幾遍《九評共產黨》,才真正抹去獸印。我也開始全面檢查自己是否黨文化毒素太多。

回首自己的人生歷程,真是在黨文化中泡大的:我出生六十年代,從小學到大學,學的、唱的、寫的、做的哪一樣不是黨文化。我認認真真的聽了三遍《解體黨文化》,又看了兩遍《九評共產黨》,我發現自己的思維方式很多時候是習慣性的黨文化思維模式:每遇到問題時,先向外找,再向內找;學大法了,記住了師父的一部份法,習慣於用法對照別人;當別人說自己時,習慣找藉口掩蓋執著;與他人觀點不一致時,表面不和別人爭,可心裏卻想一些不正的東西與之對抗;「戒心」特別重,不敢開誠佈公的把自己的不足告訴別人,唯恐別人對自己印象不好,這也是一種虛榮心的表現。

走不出黨文化的怪圈,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我認識到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人間的表現,最大的一個毒素就是「恐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強送精神院、強送洗腦班、活摘人體器官等等,哪一樣不是充滿血腥和恐懼。由於自己沒有修去的負面因素的影響,沒有全盤否定邪黨強加的「恐懼」毒素,有意無意的滋長了邪魔。一想到講真相救人的事,總是告誡自己千萬別被迫害,因此講起真相來謹小慎微,很多時候不敢堂堂正正。這種隱隱約約的恐懼心嚴重的阻礙著自己講真相救人。

通過大量學法,我認識到了:邪惡強加給大法弟子的「恐懼因素」只不過是一種魔幻,大多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有時是主意識不強,自心生魔所致。就像師父所舉的那個例子:「過去有個人,把他綁在床上,拿起他的胳膊,說是要給他放血。然後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的手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把自來水龍頭打開讓他聽滴嗒聲。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2]

可不是嗎?有多少人不是被這場邪惡迫害嚇唬住了不敢走出來,有的甚至走向反面。其實,這場邪惡的迫害,真正的魔難是師父承受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只體現在「人心、人皮」上,對正念強的大法弟子,連人皮也傷不著。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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