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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冤判九年 張繼秋慘遭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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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零六年三月末的一天,天氣很冷,警察帶我走,不讓穿外衣,身上只有羊毛衫、絨褲,光著腳。我被帶到齊齊哈爾南浦路針織廠二樓的一個廢棄車間裏。窗戶上沒有玻璃,牆角上有兩個吊環,此外沒有別的。

「警察把我兩手銬在牆上的兩個環上,胳膊伸直,成十字,用髒布條蒙上我的眼睛,又用髒布條綁緊我的兩腿。然後,從另一個房間拿來甚麼東西,分別夾在我小手指根部,惡警開始開、合刀閘。我意識到這正是明慧網上曝光的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時用的電刑。

「惡警打開開關,電流從我身上通過,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隔著布條兒,我看到我身體發出很多藍光。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被上電刑的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

「惡警看我不吱聲,又用礦泉水瓶子往我衣領裏一瓶一瓶的倒水,涼水順著衣領一直流到腳底。他們再次通電,逼我說出另一位同修的情況。我還是不說,惡警就罵,說讓我嘴歪眼斜。惡警又把電極的一端放在我的領口,又打開了開關。我當時只感覺臉部肌肉在顫動,嘴角有東西流出來。」

這是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繼秋於二零零六年三月被綁架後,自述遭受到的酷刑的一幕。張繼秋繼續說:

「之後,我被帶到曙光派出所。那裏,警察又把我強行擺「飛機式」(一種體罰),曙光派出所惡警王偉、郝鐸、盛××用皮鞋狠狠踢我小腿前面的骨頭,踢過的地方瞬間變得黑紫。接著,又打嘴巴子、用棍子在我的肋骨上劃來劃去,那滋味真是難以形容。他們對我上刑的目的,是逼我出賣同修(法輪功學員)。」

修煉大法 煥然一新

張繼秋,今年四十七歲,九九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前,她患有心臟病、腰痛病、脾不好,每天吃完飯,不一會兒就得上廁所,排出去的東西幾乎沒有消化。臉上的黑斑很多。還患有痔瘡,每次便後流很多血,裂口疼痛難忍。那時候,她被病魔折騰的總是心情煩躁,看甚麼都不順眼。

自從九九年十一月修煉法輪大法後,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張繼秋先前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無病一身輕。特別是臉上的黑斑都沒了,臉也變的白白淨淨的,內心充滿慈祥和美好。她真正體會到大法的神奇。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張繼秋也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便想與幾位同修一起寫上訪信,可還沒等寫呢,卻已被邪惡跟蹤監控了。之後,張繼秋被屢次迫害,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七年非人的折磨。

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張繼秋冤獄到期了。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農墾齊齊哈爾種畜場場長史雲鵬指使政法委書記王力君、惡警王曉松等人將她從監獄直接劫持到農墾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迫害。

張繼秋回家後,身份證卻已被邪黨人員非法扣押著,已經十幾年了。由於沒有身份證,她生活諸多不便,找工作都很難。為了養活自己,只能找那種很累的活兒;逃離了虎穴,張繼秋卻還在中共不法人員的股掌中遭受迫害。

下面是張繼秋女士自述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九年冤獄 七年蹂躪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和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二零零六年三月末,便發生了文章開始描述的電刑和「飛機式」酷刑。二零零六年四月二日,我被劫持到齊市第一看守所。包房惡警李麗傑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她就打我耳光。吃飯的時候,不准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可是這位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惡人的指令,因這事還被惡警李麗傑打了一頓。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在齊齊哈爾市和平廠醫院樓上的一個病房裏,我和法輪功學員齊大偉被齊齊哈爾鐵鋒區法院冤判九年。秘密開庭時,只有我和齊大偉在場,我們的家人都不知道。當時,齊大偉正躺在病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昏睡中,竟然被當地邪黨人員冤判九年重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被送進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被關在第九監區。當時九監區大隊有惡警陶淑萍、牢頭丁輝、組長杜曉霞、惡幫教魏東,還有一個「猶大」叫賈傑。她們白天對我強行罰站,晚上不讓睡覺,企圖逼迫我放棄修煉大法。她們盡說些侮辱大法的話,我不聽,她們就罰我站,一直站到次日半夜三點半才睡覺,五點半,又被惡包夾叫醒,洗漱完了繼續罰站。我的腳、腿都腫了,四十二號的大棉鞋也穿不進去。而且必須在規定的一塊地磚上站著,還必須立正站,稍有不直,惡包夾王春蘭就踢我的腿。後來,因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和誘騙,我屈服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以後,我被關在十三監區。通過學法,我知道不能承認所謂的「轉化」,很想重新走回大法修煉,就寫了嚴正聲明。一天,惡警大隊長徐陽、副隊長牛翠松、惡警張蕾、譚麗、惡組長李霞,以檢查違禁品為由翻查我的生活用品,翻到一篇大法經文《正念的作用》。惡警譚麗問我哪來的,我說自己背誦著寫的。惡警們氣急敗壞的把我押進小號。小號地鋪上只有兩個地環兒,其它甚麼也沒有。每天三頓飯都是冰冷的稀粥,還不到一小碗,鹹菜也只給一點點。

在那裏不讓洗漱,給穿的棉衣也很髒,一片片的都沒有棉花,坐到板鋪上都是冰涼的。晚上十點才讓睡覺,也只能躺一會兒。因為身體接觸板鋪一會兒就被冰的麻木了,只能再翻一下身,根本睡不了覺。非法關小號半月後,我被放回監舍。惡人還不讓我休息,第二天就強迫出工。可是出工後,腿、腳都腫了,一按一個大坑,腫的很難受。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九日,我被惡警牛翠松關禁閉,因為不配合惡人,被強行搜查衣物,查到大法經文,被惡警擄走。惡警牛翠松逼我妥協,我不配合,再一次被關小號迫害。

二零一三年二月的一天,二監區在晚上點名時,有幾位法輪功學員不配合,遭到惡警的毆打。因為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平時講真相做的好,整個二監區刑事犯就不幹了,她們強烈要求見獄長。據二監區刑事犯給別的監區寫條子說:「那陣式太震撼了。」惡警們為了掙面子,開始每天晚上在走廊裏報數、點名,每報一個、完了就蹲下。點到我的時候,我不蹲。惡警教導員於麗來了,她非讓我當眾說明我是因腰痛才蹲不下去的。我想我不能承認自己有病,也不配合她。覺得很丟面子,她就懲罰大家都蹲著。我說她是在故意製造矛盾。她一聽,就讓大家都回屋了。

牢頭羅文麗強行把我拖到辦公室。惡警於麗讓我承認錯誤,否則就「開票子」送小號。僵持一會兒,還是讓我回去了。後來聽包夾說,惡警埋怨包夾為甚麼不打我。包夾知道法輪功的人都好,反問惡警說:當時你也沒讓我們打法輪功呀。惡警被問的一句話也沒說。

冤獄到期 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一日,我冤獄到期了,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農墾齊齊哈爾種畜場場長史雲鵬指使政法委書記王力君、惡警王曉松等人將我從監獄直接劫持到農墾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迫害。

在青龍山洗腦班,主要有惡首房躍春、組員房秀梅、陶華、周景峰、金言鵬等五人,另有哈爾濱女監出來的「幫教人員」,其中,杜桂傑很邪惡,此人到處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流竄在青龍山洗腦班、伊春洗腦班、佳木斯洗腦班等地遊說,掙黑心錢。據說,二零一三年年末,杜桂傑得了胃癌,得到應有的惡報。

房躍春等人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施以殘酷迫害,把雙手分別銬在兩個床邊,使人站不起來,只能蹲著,強制看污衊大法與師父的錄像。

農墾齊齊哈爾種畜場惡意刁難

農墾齊齊哈爾種畜場政法委書記王力君,利用手中的權力,指使惡警戶籍員王曉松不給我辦理身份證,並謊稱這是總局的指示。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日,王力君藉口農墾總局「關心」我生活怎麼樣,要來看看我。一見面,我就知道是騙局,其中一人在青龍山洗腦班見過。他們根本沒有問我生活怎麼樣,而是問我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問總局的人:為甚麼下令不給我辦理身份證?總局的人說根本就沒有這個事。我才知道這是王力君與派出所惡警戶籍員王曉松互相勾結迫害我。

目前,由於沒有身份證,我找工作十分困難,只能幹很累的活,生活十分艱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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