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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庫在呼蘭監獄慘遭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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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七台河市勃利縣張金庫於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在依蘭縣被綁架,之後被警察毒打,遭「蘇秦背劍」等酷刑,牙被打掉,左肋被打成重傷,由外傷引起肺部發炎成肺結核;後又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到呼蘭監獄,繼續遭毆打、摧殘,身體狀況持續惡化,多次生命垂危。家人一次一次要求讓張金庫回家治療。可呼蘭監獄拒不放人,慫恿犯人幾乎沒有間隔的幾天就暴力摧殘他。

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七日張金庫母親和妹妹去黑龍江呼蘭監獄會見張金庫,王曉臣、杜鵬不讓見,獄政科王東不管,張金庫妹妹想哥哥,哭著求著也不讓見,張金庫妹妹就給監獄一獄警跪下求幫忙,非常擔心張金庫的身體,要見哥哥,那獄警告訴找南獄長。監獄終於同意張金庫母親和妹妹會見,張金庫還是被人用手推兩輪車推到接見室的門口的,兩個犯人架著他,很吃力地一點點走到接見室。張金庫的面部表情呆滯、不自覺的張著嘴、伸著舌頭。

這是自二零一三年張金庫被關入呼蘭監獄後家人第三次見到他。看到原本健壯的兒子變成了這樣,母親頓時崩潰,悲憤交加,張母忍著悲痛,抑制如刀割一般的心,心痛的都不知說甚麼好了,張母痛徹肺腑的哭喊著:兒子……

入獄遭犯醫摧殘 命懸一線

2013年10月1日,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監獄蓮江口監獄數名法輪功學員,由武警持槍押送轉到呼蘭監獄,當時法輪功學員被戴上腳鐐,扣鎖在車的座腿上,本車中除鶴崗法輪功學員叫程守祥,其餘全部是依蘭縣法輪功學員。轉監到呼蘭監獄的當天,直接送到監獄醫院進行體檢,分到集訓隊。張金庫是最後一個體檢的人員,其他法輪功學員檢查完身體被帶走分到集訓隊,只剩下張一人和一名犯醫王洪斌(殺人犯又名王三),還有幾名大概是犯護,犯醫王三走到張金庫跟前冷冷的問犯的甚麼罪,張說:「煉法輪功的」。王三說:「煉法輪功的檢查啥身體」,冷不防地飛起一腳動作十分靈敏踹在張的胸部。

張金庫仰面摔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還沒等張醒過神兒來,王三用腳勾起張的頭猛烈往地上磕,而且他用另一隻腳踩住張的胸部,張根本就起不來、無法反抗。王三嘴裏叫囂:「政府規定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法輪功,已經讓我整死好幾個了。」等張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就是醫院帶輪子的推病號的那種手術車),王洪斌正在用大拇指摳他的人中,張金庫被摳的特別難受,就拼命的搖頭。

王三叫兩名犯人按住張金庫的手和腳,隨後拿起一個白色寬皮帶猛烈的照張的腦袋一頓猛抽,張金庫的左耳當時被打的幾乎聽不見聲音,淌了挺長時間黃水才好。王三打累了才住手,叫一個犯人拿來一個最粗的白色塑料針管,換上一個最粗的針頭捋起張金庫左胳膊的衣服,用針刺入張的左臂,這個惡徒用針頭在張的肌肉裏攪和了半天才扎進張的血管,張就看見王三抽血的時候大針管裏不停的產生著氣泡,明顯感覺到左臂的血液猛烈的往外流動,那滋味很不好受,心口也感覺特別難受、發慌、噁心,眼睛睜不開,想喊,喊不出來,渾身軟綿綿的,動彈不了,但是能很清晰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自己又感覺在夢境裏一樣,神魂飄渺。聽見有一個人說:「拉倒吧!別抽了,胳膊這肉都癟了,血管塌坑了,再抽,抽死了!」王三說:「沒事兒,拿他血去救人,死了算自殺。」這時王三才停止抽血並說:「死不了。讓他緩一會兒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王三看見張金庫能動彈點了,就說:趕快把他拉走,別死在這裏,上外邊死去。」有兩名犯人把張從手術床上抬下來,架著胳膊就往外拉,王三抬腳照張的襠部踢了數下,惡狠狠的說:「我踢廢你。」張疼的渾身發抖、兩腿發顫,小肚子擰勁的疼,睪丸像碎了似的疼。

把張金庫拉出屋,有一個年紀大的犯人,大個、身材魁梧、黑臉的,瞅瞅沒人,王三沒跟著,連忙對這個犯人說:「背著走吧,這他媽的就是禍害人。」犯人背起張就跑,張感覺特別困要昏睡過去,身體發飄。背著張的犯人對另一個犯人說:「撥拉他,別讓他睡過去」。另一個犯人就不停的撥拉張說:「醒醒、醒醒,到地方了。」背著張的犯人說:「法輪功,你可別死在我身上,你們法輪功不是做好事嗎,你要死在我身上,你可把俺倆給坑了。」

監室裏的欺辱和折磨 九死一生

張金庫被背到傳染病病房裏放在地上,那兩個犯人倉促的跟寢室長趙長香(殺人犯)寒暄了幾句,馬上就走了。在這個房間裏,張金庫又遭到了趙長香和這屋裏犯人的欺辱和毆打,幾乎喪失了生命。趙長香為了掙分減刑,把張金庫的護理齊勝乾攆走,他要求護理張金庫,他每天除了賭錢、酗酒,喝的醉醺醺的根本不管 張金庫,張金庫要上廁所的時候他就挪到床邊在那坐著,這時候屋裏就有人去叫莫志奎(法輪功學員),莫志奎就架著張上廁所,趙長香看見了就往外攆莫志奎,兇狠的往外推莫志奎,並說:「幹部說了不讓法輪功接觸,這裏有護理不用你管。」莫志奎沒辦法,只好找了幾個礦泉水瓶放在張金庫的床下給他接尿,等趙長香不在屋的時候把尿拿走再給倒掉。有一天趙長香發現張金庫床下的瓶子裏裝著尿,大發雷霆指著張金庫罵道:「你爬也得給我爬出去,上外面尿去。」然後叫人把瓶子全部給扔掉。

趙長香特別蠻橫、霸道,在這個病監沒人敢惹他。他在這裏賭錢就贏了二十多萬元,這是他和林威半夜喝酒的時候說的。之所以他在這裏為非作歹,幹部根本就不管,是因為給幹部送禮就送了十萬,給院長一次就給現金一萬元。趙長香不讓莫志奎和張金庫見面更不說護理了,莫志奎只好感覺張金庫差不多要解手時,就在張金庫的門口來回遛彎兒,張金庫看見了就自己挪出屋,莫志奎再把張金庫攙扶到廁所。張金庫在樓道裏叨咕說:「趙長香太欺負人。」這話被趙聽見懷恨在心,開始找茬兒整治張金庫。

有一次趙長香又發現張金庫的床下有接尿的礦泉水瓶,就故意叫人把瓶子扔了。半夜張金庫起來尿尿,沒找到瓶子憋不住就尿了一地。第二天早晨趙長香發現地上有尿,就一陣奸笑。其實,這正是趙長香想要的結果為他整治張金庫有了藉口、理由,他就跑到獄警那告了張金庫一狀,說張金庫故意往地上尿尿,應該嚴管以示警告。這些惡警也不調查,就讓趙長香把張金庫綁在床上抻起來說:不給吃飯、不給喝水。趙長香就夥同犯醫田宇順(殺人犯)、王洪斌(王三)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趙拿來的是寬布帶也沒用,他倆說:「這玩意不好使,用細繩勒,得讓他遭罪。」王三說:「幹部發話了,別勒出印來,如果勒出傷來,家屬知道了不能讓。」趙說:「沒××事兒(很髒的話),法輪功家裏都沒人管了,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來接見,看他。這是幹部讓綁的,咱們管那事兒幹啥呀!出了事幹部兜著,抻,使勁抻。」趙長香咬牙切齒的使勁拽著繩子,把張的雙手雙腳抻在了床上。當時,把張都要抻脫節了,就這樣趙還不罷休,檢查看繩子緊不緊。

張金庫的對鋪是楊柱千(殺人犯,62歲左右,此人特別咕咚,陰損)。張金庫手正好被伸到他的床上。楊以此為由罵道:「×××(很髒的話),你手都伸到我這了,礙我事了,給我拿回去。」張說:「楊叔,他捆著我哪,我拿不過來。」楊說:「我有招,把你的手撅折了,就拿過來了。」說著抓住張右手的中指使勁的撅。張疼的受不了。就說:「別撅了,撅折了。」楊柱千得意的說:「你也怕疼啊,你這法輪功也沒鋼啊。」張疼的眼淚在眼圈裏轉,閉上眼睛忍受著疼痛。楊看見張不吱聲了,撅累了鬆開手。

從中午大約十一點鐘捆的,直到後半夜一點多趙長香賭完錢,喝完酒回來睡覺,才把張金庫鬆開。張很長時間才能忍痛慢慢的爬起來,尿憋了很長時間了(在這期間趙曾問過張有沒有尿,張說有,趙冷笑著說:有就對了,你給我往床上尿,往被裏拉,然後就讓你把屎吃掉。」說完就走了。),造成張金庫小便失禁,張金庫剛挪到床邊尿就流了一地。

第二天早晨,趙長香一看地上有尿,二話沒說,拿起小細繩再次把張金庫抻在了床上,張已經好幾頓沒給食水了。大約在早晨九點左右的時候,趙叫林威(殺人犯,二十五歲)拿了一個涼饅頭、一瓶水餵張。張被抻的上火,根本沒心思吃東西,嚥不下去。張搖頭不吃了,林威說:「幹部讓給你點吃的,不吃能行嗎?」說著摳開張的嘴,把大半個饅頭一下塞進張嘴裏,撐的張嘴都合不上了,嚼又嚼不了,咽又咽不下 。林威接著把礦泉水瓶插到張的嘴裏灌,張被嗆的從鼻子往出冒水,上不來氣,林威用手捂著張的嘴不讓往出吐。就這樣饅頭被水泡開了,張不得不吞進嗓子裏。林威看見張把饅頭都強吞下去了才鬆手。林威洋洋得意的說:「好了,我完成任務了。」得意洋洋的走了。

這次大約又抻了將近七、八個小時,趙長香才把張金庫鬆開。由於連續二十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張金庫已經筋疲力盡,精神和身體嚴重受到創傷,人已經散架子了,生命幾乎到了盡頭。他們關上門不讓任何人進屋,也不讓別人趴門瞅,根本就沒人理會張的死活。

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張金庫才逐漸緩過來。當時正是數九嚴寒,張渾身發抖。張慢慢的、痛苦的、一點點試探著才能起來,憋不住又尿了一地。這時楊柱千悄悄的下地拿起拄棍,趁張不注意,掄起棍子照張的腦袋就打,把張打的腦袋像爆炸了一樣,「呼通」一下,張下意識的用手捂住自己疼痛的部位,楊用棍子使勁敲開張的手指,棍子敲在手指上穿心的疼痛,惡徒接著打,張被打的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到了床上。在張要栽倒的這一瞬間,楊順勢一棍子重重的打在了張腰部,這一棍子打的張五臟六腑都翻了個,那種疼痛無法言表,腰子當時好像掉下來那麼的疼,喘氣也不敢喘,話也說不出來,整個人像木了一樣,瞪著眼睛,半張著嘴栽倒在床上。楊柱千當時也嚇壞了,以為給打死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恐慌的罵道:「×××,×××。」屋裏當時有邱樹飛(殺人犯,約45歲左右),張少新(遼寧人,殺人犯,約62歲左右,宋洋(殺人犯,35歲左右),他們在那坐著就像沒看見一樣,沒有一個人過來阻止的。特別這個張少新,看見楊坐在地上,趕緊從床上下來去扶楊柱千,假惺惺的說:「這是咋的了,誰把你打成這樣,找幹部上醫院吧,這個張少新知道是楊柱千把張金庫打了,他卻倒打一耙。楊知道自己理虧,趕緊說:「沒事兒,不用上醫院,把我扶起來。」哼哼呀呀的起來了,張少新把他扶到了床上,楊柱千有點害怕了,腦袋也耷拉下來了,偷偷的用眼睛瞄著張,看張怎麼樣了還能不能醒過來。邱樹飛這時候說:「就得揍,沒逼臉還煉。我都想揍他。」在旁邊看熱鬧的宋洋直樂。張金庫很長時間才緩過來,強忍著痛苦,可沒有人管這事。

由於張金庫被折磨得很虛弱,再加上幾乎沒怎麼吃東西,感覺特別冷。有一次自己費勁巴力的挪到走廊裏,靠在暖氣片上想暖和一會兒。趙長香進屋發現張不在,挺長時間沒回來,到暖氣跟前揪住張就往回拉,吵吵嚷嚷的說:「你是嚴管,不行出屋,給我回去。」張說:「我太冷了,想暖和一會兒。」趙不容分說,硬氣霸道的使勁把張拉回屋,推在床上,叫嚷的走了。張金庫非常氣憤,就在牆上寫了「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共產黨不講理坑人害人」的字句。趙長香看見了又跑到獄警那告了張金庫一狀,惡警讓趙長香又拿來繩子,要把張捆上關進大鐵籠裏,脫去棉衣壓小號、禁閉嚴管。趙長香樂顛顛的回來,把張拉到地上,把張的棉衣也扔到別的地方去了,樣子很是囂張、得意,還說:「這回關小號就壓死你。」大約過了好幾個小時,趙長香從外邊回來對張說:「幹部開會研究了一上午,景院長不讓壓小號,說人這樣了,壓小號就得壓死了,不能壓。」說著叫人把張金庫從地上弄到光板床上,張躺在冰冷的木板上凍的渾身發抖。這時趙長香從外邊回來,看見張金庫在光板床上躺著,凍的直發抖,就把張的被子拿回來,扔在了張的身上。

好像是快到晚上的時候,姜管教(姜亮)來了,趙長香溜鬚似的給姜搬來一把椅子,姜坐在了張金庫的對面。趙長香以為姜亮來收拾張來了呢!大聲的跟張喊:「這是幹部,好好和幹部說話。」說完站在姜亮的身邊很是得意。剛一開始的時候,姜亮的口氣特別嚴厲,斥問張:「為甚麼在地上尿尿,往牆上寫字。」張金庫口齒不太伶俐,語言十分不清楚,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姜亮不作聲,仔細的聽著事情的經過,這時趙長香嚇得低著頭不敢出聲,張又把楊柱千拿棍子打自己的事也說了。張額頭左邊被楊柱千打了一個大包,都有血印了,發紫發青,張給姜教看了。姜教理虧的笑著說:「是壞了,有個包。」楊柱千在那坐著眨巴著眼睛嚇得不出聲,偷偷的瞅著姜教。姜教這時說:「我知道了,捆你是我讓的,以後誰再欺負你找我。」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姜教回去了,從那以後,莫志奎和張金庫說話沒人管了。

形形色色的迫害

還有一回,也是2013年冬天的事,晚上點號,張金庫睡著了,犯人林威點號點錯了,少一個人,看見張在那睡覺,一頓嘴巴子把張打醒,張金庫莫名其妙問:你打我幹啥?我也沒惹你。林大聲罵道:你××的太不給面子了,我點號你睡覺,以後不許睡覺。這時趙長香怕出事,趕緊說:「拉倒吧,點完號了。法輪功,這回睡覺吧。」林威罵咧咧的才出去。

犯人林威侍候警察洗衣服,打掃辦公室衛生,給值班警察做飯,這值班的官兒(獄警)吃的全是犯人的供養:甚麼豬頭肉、燒雞、飲料……獄警餓了、渴了就喊林威,林就給他們弄吃的、喝的,經常給包餃子,用的全是犯人的錢。林威在獄警面前很是吃香,得到惡警們的賞識,無形中成了小獄霸。

也是在2013年的冬天,屋裏特別的冷,張金庫的身體虛弱,每天吃的就是不放油的水煮白菜,水煮蘿蔔條,早上是大米水,能有一口飯粒,有時候幾乎見不到幾個米粒,形成粥的時候很少,一個星期能吃上一頓大米飯和水煮乾豆腐,算是改善伙食了。乾豆腐就給一飯勺,給多的時候全都是水。有時候說改善伙食了,菜裏有肉,整個幾十號人的菜能挑出一小碗肉就不錯了,盡是豬肉皮,豬是殺了,肉都讓管教高價賣給犯人了;一斤生肉賣到二十五元至二十八元一斤;生雞蛋一元七角錢;一斤多重的烤雞賣45元;不到一斤的掛麵賣10元;一小碗大米飯放到餐盒裏賣10元,這裏面所有吃的和用的高出正常物價的二至三倍。一斤白酒,惡警從外面帶到監獄最高賣至200元一斤,便宜的時候賣100到150元一礦泉水瓶,而且裏面還兌水。一部二三百元的手機,賣給犯人高達800元─1500元。這裏面只要給惡警錢,幾乎甚麼都可以幹,弄死個犯人就算自殺或病死,毒品都流入了呼蘭監獄。

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下,張金庫憑著自己堅強毅力能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有一次鼻子不舒服,抽了幾下鼻子,宋洋說他煩這動靜就把張金庫按在被裏用拳頭照腦袋一頓暴打,張在掙扎中摸到一個保溫水杯,就擋了一下,碰到宋洋的額頭破了皮,這時屋裏張上鋪的一個好心小伙,到外面把趙長香找來了,趙把宋洋弄走了。宋洋跑到樓道裏大喊大叫說:「法輪功不打人,這回打人了。」趙長香這次還算講點良心,呵斥宋洋說:「法輪功不能動彈,是你打人家法輪功,你要不服找幹部去吧。」宋洋這才拉倒,消停下來。

有一次,張金庫接見的時候,林威搶張電話跟張的家人反咬一口說:「張把宋洋給打了。」其實宋洋打張金庫的事犯人都知道,獄警也都知道,沒人管。林威明知道是宋洋把張金庫打了還撒謊,並且經常誣陷張,挑撥其他犯人欺負張,想掩蓋他打張金庫的事件。基本上張的家屬每次接見的時候,他都搶電話,不讓張金庫說挨打的經過。等接見回來的時候,他故意往樓梯上拉張金庫,沒人的時候他說:「不能可憐他,讓他自己爬。」有時候當著獄警的面就公開往樓梯上拉張金庫,還說:「讓張鍛煉身體,要不回家咋生活呀!」他就把張金庫拽到呼呼直喘,好幾天才緩過來。

在2014年元旦前後,宋洋在洗手間欺侮一個老頭,趙長香把他弄回屋推在床上,揍了一頓,然後獄警叫田宇順、王三他們幾個人,把宋洋捆在床上,捆上之後宋洋不服,林威給宋洋一頓大嘴巴子,打的特別狠。在晚上的時候,宋洋把繩子蹬松,自己解開了,活動了一會兒,緩了一陣,就從床底下拿出一個玻璃瓶子,把瓶底摔碎,氣勢洶洶的就往外衝。當時屋裏的邱樹飛、張少新、楊柱千看到此景嚇的不敢吱聲,就沒敢攔截。張金庫趕緊從床上爬到地上對外面的人大喊:快跑。趙長香坐門口正在看電視,聽見喊聲就站在門口往屋裏瞅,宋洋拎著瓶子奔他就過去了,趙嚇得閃到一邊,林威過來勒住宋洋的脖子,又想揍他,宋洋回手一瓶子紮在林威的肚子上當時就扎傷了,在醫院縫了好幾針,疤瘌現在依然存在。在張金庫喊外面人快跑的時候,惹惱了屋裏這幾個人,楊柱千大罵喊到:「你×××,把我嚇著了」。邱樹飛走到張金庫床前指著張罵道:「×××,喊啥?屋裏人都睡覺呢,你給嚇著哪(其實屋裏的人都在坐著,根本就沒睡覺)打他媽的去吧,礙你啥事。」張少新拿著柱棍朝地上敲了幾下,惡狠狠的剛想罵張,這時趙長香氣勢洶洶的領著田宇順進屋了,(宋洋又被他們群毆揍了一頓,綁在走廊裏的床上了,還給他打了一針安眠藥)。趙長香惡狠狠的瞅著張金庫,田罵到:「×××,半夜三更的你喊啥,拿繩子把你還綁起來。」張用手指著趙長香,吃力地說:「我要不喊,他那禿腦袋就得讓宋洋給紮漏了。隨便,你們不怕喪良心你就綁,我沒喪良心,我是為了你們好才喊的。宋洋是奔著你們幾個去的,你沒受傷,你便宜了。」這時的林威也帶著像整治張的架勢,帶著煞氣也進屋了,奔著張就過來了。當他們聽完張這麼一說,覺得理虧冤枉了張金庫,態度馬上變了,誰也不再說啥了,蔫吧的都出去了。這時邱樹飛來到張面前,假惺惺的說:「剛才我們是為了你好,你腿腳不好別叫宋洋把你給碰壞了。」張沒吱聲躺下就睡覺了。

在2014年3、4月份的時候,記不清了,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來鐘,張金庫正在睡覺,田宇順進屋把張撥拉醒,並逼著張坐起來,還要讓張下地。張說:「我也沒惹你呀,你要幹啥?」田說:「政府讓我整死你來了,你家還告到司法局去了,政府能給你們法輪功說話嗎?我今天就讓你死,讓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當時田宇順喝了很多酒,說話都拉拉舌了,嘴裏噴著酒氣,那一宿折騰張金庫兩次,還要拿繩子把張捆上,最後趙長香把田宇順推了出去。

2014年七、八月份,有一次張金庫跟家人說林打他了,接見完回來,林指著張罵道:「你要耽誤我減刑,我就讓你去死,這屋已經死了一個了,死人得死雙。」打張金庫的那個楊柱千就是被犯人禍害死的,當時死的挺慘,被犯人禍害的媽呀、媽呀的直叫喚,不到三個小時就給氣死了,要不然死不了,能吃能喝的就是不能動彈,吃的不好沒有油水,拉不出屎,把他弄到廁所裏就沒屎了,回來就給灌腸,拉拉一鋪,被洗不起,就給他扔掉了。誰也不願意護理他,楊柱千不但良心不好,而且特別沒有人性,他所呆的大隊裏的犯人對他評價特別不好,都恨他,在臨死前兩天還罵張金庫,張金庫不和他一樣的,看他可憐還給過他好吃的(吃的是法輪功學員莫志奎給張的),楊的死也是報應啊。

在2014年八、九月份的時候,那天是張金庫家屬接見,都晚上了張正在睡覺,馮志昌(殺人犯,五十多歲)是打飯班的班長,這個監區幾十號人每頓飯都由他分發,想多給就多給,想少給就少給(他說了算),進到屋裏他把張金庫弄醒,逼著張坐起來,指著張就罵:「你是牲口嗎?你是牲口嗎?你給我說話。」半天張才醒過腔,義正辭嚴的說道:「我也沒惹你,我也沒招你,咱倆從來不犯話,我也沒罵過你,你整我幹啥?走吧,咱倆找幹部去。」說著張就下地了。他一聽張這麼說,嚇得轉身就走,很是滑稽。

馮志昌這回罵張金庫是林威唆使的,他們幾個在一起吃飯是同伙。林如果不說張的壞話,張根本就不和他們搭邊,不犯話。像於保、張興志、張豐都罵過張金庫,這裏邊與林威有直接關係,全都是他挑撥離間,想掩蓋他打過張金庫的事實。其實張豐這人挺仗義,不是那種下三濫的人,就是林威這小子來回整事兒,內心黑暗,總想捉弄人,耍流氓,蠱惑別人整治張金庫,從中作梗,無中生有、奸險小人。

法輪功學員莫志奎2013年在佳木斯集訓隊的時候被武傳海這個犯人給打趴在地。莫志奎沒有還手,但不屈服,警察怕出事,叫武把莫弄出去,武傳海當著獄警的面由兩個犯人把莫志奎拉出大鐵門,現在莫志奎身體狀況很差,兩個肺葉好像爛的剩半塊了,進食也很困難、身體浮腫、咳痰、口臭嚴重、用點力氣就上喘,獄警不讓莫和家人見面,可能怕把張金庫挨打的事給曝光!

2013年10月份,法輪功學員劉鳳成在呼蘭監獄集訓隊也遭到老鐘頭(犯人)的毒打,頭部被打了一個大包。警察不但不管,而且罰站劉鳳成一個星期,不讓睡覺,劉鳳成的兩條腿都站腫了不能行走,這才饒過劉鳳成。這個老鐘頭原先是哈監獄的獄警,他是職務犯罪現在成了階下囚,據說呼蘭監獄的獄長以前都是他的手下。很多從集訓隊出來的犯人都挨過老鐘的欺辱,有的還被勒索過錢財,這裏的犯人說:老鐘勒索犯人得上百萬現金,和這裏的獄警平分,剩餘的全部拿回家中,每年勒索的錢比他上班時的工資還高。

這就是呼蘭監獄的罪惡,罄竹難書不一一列舉,簡直魔窟一般,黑暗恐怖,貪污腐化同性戀,警匪一家。

上述之事只是冰山一角,有很多已經記不清楚了,所有的事情經過都是真實的,時間順序和細節上的東西不太詳細了,有些出入,過程和事件是百分之百存在的,這些事情很多犯人都知道,很多獄警也都知道,他們控制、威脅張金庫不讓說實話。有一次紀檢委來調查張金庫是否挨打,被調查的犯人其中有幾個就是打過張的人,做的是假證;有的犯人知道也不敢出來作證,在張上鋪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紀檢委調查張的時候,好像他說有人欺侮張,後來他被調到別的監獄去了。這小伙被調走的時候,趙長香他們悄悄地說:「他被調走跟法輪功有關,那天紀檢委調查,他瞎說,要不然不能調走。」這個呼蘭監獄就這麼黑暗,做好人很難,你要給惡警們送點禮,幹甚麼都可以。但願這個社會能變好,真正成為一個人性善良的正常人類社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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