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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記者採菊紐約報導)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一日,星期六,大年初三,紐約法拉盛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新年遊行。雖然今年特別寒冷,法拉盛的街頭還是早早就擠滿了人。壯觀的法輪功隊伍給大家帶去了滿滿的羊年喜悅。
圖1:法輪功方陣以天國樂團開頭 |
圖2-4:法輪功學員方陣中的橫幅 |
圖5:法輪功學員的舞龍引來一片喝彩聲 |
圖6:別緻喜慶的拜年方陣 |
主辦方華商會介紹,今年共有華裔、韓裔近六十個隊伍、二十多輛花車參加,遊行人數上萬人,沿途觀看的觀眾更超往年,初步統計超過十萬人。
眾多的遊行隊伍中,法輪功隊伍是一定要看的,古樸的服飾,明亮的橫幅和祝詞,所到之處,喜氣洋洋,吸引了眾多人拍照攝影,人們更是看的津津有味,興高采烈。
法輪功隊伍一如既往的以盛大的天國樂團開道,近二百名隊員身著古色的唐裝,吹奏樂器,沿途演奏著一首首雄壯的樂曲,很是壯觀:《法輪大法好》、《凱旋》、《法鼓法號震十方》、《佛恩聖樂》、《法正乾坤》、《送寶》、《法輪聖王》、今天還帶來了一首新曲子《神聖的歌》。這支樂團讓觀眾們大開眼界,興奮不已。
接下來是由部份西方法輪功學員組成的舞龍隊,非常的吸引人,特別是他們用中文向民眾拜年「新年好」、「法輪大法好」,引來喝彩聲一片。
法輪功舞龍隊的協調人Ben Zgodny,是華爾街的諮詢師,在華爾街有自己的公司。Suman Srinivasan,是一位高級數據分析師,十年來他們每年都來參加法拉盛的新年遊行,很高興能把大法的美好帶給觀看的民眾,希望更多的人能明白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Ben Zgodny說:「我很幸運成為法輪功的修煉者,這讓我得以一見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知道他的美好,而舞龍也是中國文化的一部份。」扮演唐朝仕女的Catherine Liu在倫斯勒理工學院(Rensselaer Polytechnic Institute,RPI)讀碩士。看到很多華人帶著孩子來看遊行,大家對法輪功遊行隊伍非常熱心,她很高興,特別是遊行的時候,經常聽到觀眾喊「好漂亮,仙女」。
在美國國家能源實驗室任職工程師的George Wei先生,舉著寫著「大法」的彩旗說:「這個社區,有很多不同社區、不同族裔、不同信仰的人在一起,但是,你要講『真、善、忍』的話,這個大家都會認同,所以我們應該把『真、善、忍』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觀看遊行的一位年輕先生暢所欲言:「二零零九年我到紐約以來,每年在重大節日和重大紀念日場合,都能看到法輪功隊伍的遊行,他們隊伍總是那樣的,隊伍非常齊整,氣勢非常莊嚴,傳達著一種浩然正氣。」
張女士讚歎:「我覺得法輪功挺好的。」
陳女士說:「首先服裝齊,人員搭配也齊,感覺前後走的特別有秩序。」
有市民表示:「我覺得音樂不錯,挺祥和的,挺好、挺好。」
法拉盛主街兩旁擠滿人潮,看到法輪大法的遊行隊伍,他們都說好。有的人說,「今天的遊行,法輪功的人最多」,也有的說:「法輪功的隊伍最整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23/149069.html>圖片報導:大年初一台北講真相景點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每天台灣都有高達上萬大陸民眾來到台灣觀光旅遊,二零一五年的新年大年初一,各方遊客來到士林官邸、國父紀念館等景點,都能看到法輪功的真相展板,也聆聽了法輪功學員講述的真相。
大陸遊客駐足觀看真相展板 |
各方遊客在景點都能看到法輪功的真相展板 |
台灣景點的法輪功真相點 |
台灣景點的法輪功真相點 |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23/14907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四日星期六,部份居住在奧斯陸的法輪功學員,來到位於奧斯陸市中心的國家劇院外設立真相點,向挪威民眾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同時開展制止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活動。挪威民眾在了解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徑後,紛紛簽名反迫害。
法輪功學員奧斯陸市中心的國家劇院外設立真相點 |
辨是非 挪威民眾簽名反迫害
比約恩(Bjørn)和他的妻子住在離奧斯陸三十公里外的一座叫德拉門(Drammen)的城市,他們剛剛觀看了在奧斯陸舉辦的BMW IBU世界杯滑雪賽預備賽,當他們路過真相點,了解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夫婦倆當即在徵簽表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們說:「太殘忍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們做的這件事太有意義了!」說完比約恩(Bjørn)的妻子還與真相點的法輪功學員緊緊擁抱。
另一位比約恩(Bjørn)是一位六十八歲的退休中學老師,他也曾是他所在郡(相當於中國的省)議會的議員。他住在奧斯陸北面一千兩百公里的一個叫博得(Bodø)的城市。這位比約恩有著挪威人典型的高高大大的身材,他開玩笑地說:「我的樣子就像我的名字熊(Bjørn),又大又壯。」開過玩笑比約恩嚴肅地說:「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瘋狂的表現。我去年已經簽了名。」比約恩對中國傳統文化也有很大的興趣,特別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敬天敬地的內涵很有興趣,他感慨地說:「西方文化中原來也是有這些內涵的,但隨著科學的發展,這些東西消失了,但是中國將它保留下來了。實際上我對法輪功很感興趣,對佛法也有興趣。我要上網了解了解」。
琳•蕾琅(Linn Leigland)是一位嫻靜的挪威女孩,她那溫和的眼神裏透著一些靦腆。她是奧斯陸一家媒體的實習記者。琳•蕾琅在徵簽表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後說:「我的願望是做一位有良知的記者,通過我的筆使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至少能有一點點改變」。接著她拿了一些資料並表示;「我要多了解一下,這樣的事(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應該要寫出來讓人們知道。」
比約恩(Bjørn)和他的妻子簽名支持法輪功 |
雙雙簽名反迫害
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節,這天正好是星期六。國家劇院門前能看到許多年輕人在等待著自己的戀人。他們在等待是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真相點,也了解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他們中的許多人不僅自己簽名反迫害,還將真相帶給他們的朋友。
婷娜(Tina)是一位挪威女孩,在等待她的男友時看到法輪功在國家劇院前的真相點。她二話不說就在徵簽表上簽了名。她說:「每個人都要出力,你們做得很好。我要讓我的朋友也來簽」。不一會兒,婷娜帶著一位年輕人來到真相點,這位年輕人叫阮龍(Long Nguyn),他的家庭曾為躲避越共而逃到挪威,他還說婷娜跟他講了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以及簽名反活摘的事,他表示他應該要簽名。
查理(Charlie)是一位有著越南血統的經濟師,他與他那做老師的女友艾琳乃(Eline)相約在國家劇院前見面,共度情人節。他手上拿著一支紅玫瑰來到真相點,他一邊簽著名一邊說:「我的女友過三分鐘就會到,我要讓她也來簽名」。三分鐘後他果然帶著一位挪威女孩來到簽名桌前。艾琳乃說:「查理跟我講了,我當然要簽名」。他倆離開的時候對法輪功學員說:「祝你們好運」!
挪威女孩在國家劇院前的真相點簽名 |
研究員:「中共無法割斷神與人之間的關係!」
珀•蘇林(Paul Surin)是一位研究人員,他直接走到簽名桌前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他說:「我了解法輪功,你們做的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在說到中共迫害法輪功這樣的有信仰的人群時他說:「神住在人們的心裏,中共無法割斷神與人之間的關係!」接著他補充道:「因為人對許多事物不了解,所以要去研究,科學應該是要探索未知的事物。如果科學對尚未了解的事物予以否定,那科學就會有侷限性。許多偉大的科學家像牛頓和愛因斯坦就是相信有神的存在」。
認清中共邪惡本質,華人婦女當場退團
一位衣著得體的中年華裔婦女在路過真相點時停下了腳步。她仔細了解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相。她告訴法輪功學員實際上她自己也受到過中共的迫害。接著她就以王平的名字當場退了團。不僅如此,她還說要讓她的家人也來退出曾經加入過的中共邪黨組織。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經是第十六個年頭了,這些年來許多善良的挪威人在了解了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真相後,以自己的行動反對迫害。這樣的挪威人是越來越多!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23/14907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柳志梅,這個曾經風華正茂、遠近聞名的清華學子,因修煉法輪功,飽經中共各級人員的迫害,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遭受了難以想像的摧殘後精神失常,於二零一五年二月離開了人世。
二月十三日早上,柳志梅的鄰村西中荊村的一位村民和孩子散步,走到一口井邊,孩子看到井裏有一具屍體,頭朝下,腳朝上彎曲著漂在水面上。村民報警,找人打撈上來一看:面部呈紫色,頭部有傷,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內衣和毛衫。柳志梅的堂兄是三青村的村長,竟然沒認出來。到柳志梅家裏一看人失蹤了,才確認死者正是柳志梅。
精神失常的柳志梅到底是如何落井的,是自己不慎落井,還是他人殺人滅口?情況有待調查。
柳志梅 |
柳志梅一九九七年十七歲時,在一次選拔測試後,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時值法輪大法在中華大地廣泛傳播,其「真、善、忍」的修煉原則、使人道德昇華及其神奇的健身效果,柳志梅來到清華,很快成為其中一名認真的修煉者。那時的清華園有近千名師生學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羅幹、劉京、周永康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這時的柳志梅還未讀完大二,清華校方強逼柳家父母來北京將她帶回家。九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並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在歷經數次被抓被打及短暫關押後,柳志梅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於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學校開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澱區的租住屋內被綁架,輾轉被劫持到幾個看守所,後來被非法拘禁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柳志梅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看守所期間,柳志梅經受了殘忍的酷刑。惡警把椅子的一個腿放在柳志梅腳面上,然後坐上去用力捻,用物品打她的腿,致使柳志梅兩個月後仍一瘸一拐的。更令人髮指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把柳志梅吊起來折磨,一個惡警說:「你再不說(指出賣其他法輪功學員),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當時年僅二十一歲,她哭著對惡警說:「論年紀你們和我父親差不多,我應該叫你們叔叔,求你們千萬別這樣……」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扣上十幾項罪名,經北京海澱區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位於濟南)繼續迫害。在柳志梅進監獄不久,清華大學就派來了幾個人來到監獄,包括她的大學教師,以「復學」為誘餌,欺騙她說,只要她「轉化」,就可保留她的學籍,並在監獄飯店請她吃了一頓飯。在巨大壓力下,柳志梅違心「轉化」,並充當了為虎作倀的「幫教」。在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轉化時,惡警常逼她出主意想辦法逼迫轉化,招數越毒辣越誇讚,多次逼她動手打人。柳志梅偶爾痛苦地說:「……某某某的脖子不是我打斷的……」然而三年過去了,再也沒有她復學的消息,柳志梅知道上當受騙了,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沉默寡言。
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獄警鄧濟霞,四十多歲,副科級,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裏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五十毫升。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裏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家人說,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家人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家人,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剛到家的頭兩天,柳志梅看起來還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而且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無知無覺。親友稱,經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親友們認為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柳志梅的母親在得知女兒被判刑時,深受刺激,很快癱瘓了。當她終於盼到女兒出獄,卻看著好端端的女兒三天之後突然瘋了。柳母再也無法承受這樣無情的打擊,於三個多月後淒慘離世。
當地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們不忍看到柳志梅如此可憐,他們租了一間民房,把她接來細心照顧。大家湊了一點錢,給柳志梅買來新衣服和生活用品。幾位大姐輪流陪伴她,給她念書講故事聊天。柳志梅一天數次尿在被窩裏,她們和柳志梅一起睡在滿是尿味的炕上。一位近七十歲的大姨,像母親一樣照顧她,一次次給她擦去身上的屎尿,為她清洗沾了屎尿的衣服被褥,一次次把柳志梅摔碎的碗碟收拾起來再給她做新飯……有時被志梅瘋打,被抓傷、從沒有一句怨言。
在大家的辛苦付出和善意感懷下,柳志梅一天天平靜下來,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少,間隔越來越長,大家都滿懷憧憬和期待。
不料,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萊陽公安局的一群警察突然野蠻的翻牆進屋,把柳志梅和陪伴她的四位大姐全部抓走,罪名竟然是「把柳志梅接出來照顧是非法拘禁」。為照顧柳志梅提供房屋的高春紅被勞教,在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遭受了一年半的黑奴工勞役。
如果說,十多年前,將清華學子柳志梅這只金鳳凰折斷了翅膀的是山東女子監獄,那麼,在她將要恢復健康,有望再振翅飛翔的時候,再次把她打入深淵,粉碎了她康復希望的,則是臭名昭著的萊陽「六一零」。
柳志梅被審訊後,當天下午被警察送回家。這次野蠻綁架使柳志梅的精神受到嚴重刺激,再次發病,又回覆到以前的精神狀態,甚至更糟。她不但在炕上、衣服上拉屎尿,更把大便抓在手裏玩,往牆上抹。
附近的村民表示,「把精神病人接去照顧,是大好人才能這麼做的,是應該發大獎狀表彰、上電視宣傳的,把這樣的好人抓起來,把病孩子再嚇瘋,這是甚麼人幹的事?這是個甚麼世道!可惜這個孩子本來病能好的,就這麼毀了,再也沒有希望了。」
二零一一年冬,親友去探訪志梅,她見人只問「給我帶甚麼好吃的了」,除此再無興趣,看上去比以前更癡傻。屋內奇臭難聞,炕頭的牆上骯髒不堪,斑斑駁駁都是她把大便抹上去而留下的痕跡。
正如鄉親們所料,柳志梅在這樣的淒苦中煎熬了數年後,身體日漸消瘦,最終在寒冬裏含冤離世。
假如沒有這場迫害發生,柳志梅會像眾多的清華學子一樣為社會作出自己的貢獻;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柳志梅會像你我一樣,有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家庭。在這邪惡的迫害中,多少柳志梅這樣的人才含冤離世,多少這樣的家庭支離破碎,這樣的悲劇還在上演著,這場悲劇的製造者這是中共江澤民和追隨他的爪牙們!
關於柳志梅遭受的迫害事實,請參考明慧網報導《永遠的二十一歲(圖)》、《神州浩劫(14):清華學子血與淚》、《折翅的鳳凰(圖)》等。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5/14920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成都法輪功學員李曉波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龍泉驛區看守所近9個月,期間左眼失明,並遭警察和龍泉驛檢察院構陷,在2014年11月4日把編造的冤假錯案移送至龍泉驛法院了,而該案承辦法官金學強出爾反爾,使李曉波的辯護律師李貴生幾次到法院,都未能閱卷。2015年1月23日,李貴生律師向龍泉檢察院控申科提交了控告信。
律師被滯留派出所
2014年11月9日,李貴生律師來到龍泉驛法院,通過訴訟服務中心查詢到案件由法官金學強承辦,隨即打電話到刑庭辦公室找他,打算依法遞交手續並閱卷。接電話的是一位女士,詢問了被告人是誰後,讓他等候,一會兒回話說金學強不在。李律師問,書記員是否可以將案卷讓他閱?隨後被告知:不可以,因為案卷由金法官保管。
鑑於此,李律師將委託書和律師函通過訴訟服務中心法官夏章紅轉交金學強,然後李律師去看守所會見李曉波。過程中,陪同李律師的一名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平安派出所非法劫持。李律師也被滯留在派出所盤問了一個小時才送往機場,離開成都。那位學員在被非法關押一天後回到家中。
金法官出爾反爾,玩起了「躲貓貓」
李律師等了20多天,也沒有接到法官金學強通知他閱卷的電話。12月1日(週一),李律師在貴陽給金學強打電話,問收到他的手續沒有?金學強說收到了。李律師問:我何時可以來閱卷?金學強說:週四來,他全天都在法院。
12月3日(週三)下午,李律師來到龍泉驛,電話聯繫金學強,說自己已到龍泉驛,明天可到法院閱卷。金卻突然說要出差,叫律師不要來了。李律師告訴金,他幾分鐘就可到法院,可金學強堅持說他馬上要走。李律師說:可以把卷宗交給合議庭別的法官或者書記員讓他閱讀,金學強還是說不行。李律師不解,問到:是你讓我來的,怎麼能這樣?讓辯護律師閱卷是你的職責,我大老遠來兩次了,都閱不了卷。金「法官」對他說,你再等我通知吧,撂下了電話。李律師幾分鐘內趕到法院,再打刑庭電話,接電話的女士一聽說是李曉波的案子,就推托說金學強不在。
隨後,李律師去龍泉驛看守所會見李曉波時,看守所竟非法搶奪李曉波寫的辯護詞,不讓他交給律師。律師遂向檢察院控告了看守所的非法行為。
律師控告:阻止閱卷違法
律師指出,刑訴法33條規定,法院受理案件三日內,應當告知被告人有權委託辯護人。法官讓辯護人閱卷是其法定職責。他不明白金學強為何要故意違法,非法阻止辯護人閱卷?此後2個月內,兩名律師又兩次去龍泉驛區法院要求閱卷,但金「法官」依然以各種理由不見律師,非法阻止律師閱卷。
按照法律流程,任何起訴的案件,在移送法院後都應該被錄入案管系統,在網上可以公開查閱。但李曉波的案子已移送法院三個月之久,法院都未納入正常管理系統,並無理阻礙律師正常履行職責。
2015年1月23日,律師再一次向當地檢察院控申科控告龍泉驛法院「阻止辯護律師查閱卷宗」、「侵犯執業權利」等違法行為。就金學強的出爾反爾,檢察院卻回覆說:金某確實是出差,但他沒有事先通知律師是他工作上的失誤。
海外營救 千里之外的期盼
李曉波,現年五十九歲,曾任仁壽縣副書記、蒲江縣縣長,後棄政從商,擔任房產公司總經理。李曉波從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他身上許多在官場 上形成的不良習氣都去掉了,人變得和藹了,煙戒了,身體也一下健康起來。在公司裏他秉直公正,以身作則,總是以員工的利益為出發點,上下班除特殊情況從不讓人接送,步行半小時到公司,在公司受到所有員工的尊敬。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二日,李曉波和從加拿大回國探親的兒子李喆利用週末休息日到龍泉驛區洪安鎮土門村給村民送發法輪功真相傳單,遭洪安派出所警察綁架。洪安派出所副所長付尤全態度惡劣,他逼李曉波父子跪下,李曉波不從,就將他推倒在地。警察還非法抄了李曉波的家,四台電腦和打印機被抄走,沒有打任何收據。李喆隨後被遣返回加拿大。
為營救父親,李喆回到加拿大後立即就為他聘請了國內律師,一直在為營救父親而奔波。2015年1月27日,李喆在渥太華國會山莊,和國會議員Wayne Marston及加拿大外交部的人員見面,再一次當面要求加拿大政府能幫助營救他父親李曉波。外交部的人說他會立即同他在北京領事館的同事聯繫,由他們給當地的法院及律師聯繫,詢問他父親的情況(目前還未回覆)。
電話:
龍泉驛法院院長 楊德軍
028-84875399辦028-82275186宅13308239999手
法官金學強(目前案子的承辦人)028-84875415, 028-84870327
龍泉驛區法院各庭室通訊錄(區號:028)
辦公室:84853176?28-84853175
財務室:84846165
檔案室:84875351
研究室:84875933
監察室:84862049
刑 庭:84875415 84870327
民一庭:84855817 84877431
民二庭:84852550 15718058307
民三庭:84850593 84875301
行政庭:84875345
立案庭:84853045
訴管辦:84875399
速裁室:84876393 15719428766
萬龍工作室:15718058566
執行局:84875360 84858903
技術室:84875217
十陵庭:84601583 15719408928
洛帶庭:18200320464 13402869729
經開庭:84812551
信訪室:15718058567
審監庭:84859282
檢察院承辦人 曾長順
84849016 13568903207手機(已核實)
洪安派出所:
劉江:13982299227 (案子在偵查階段的經手人,已多次講過真相,還是將案子提交到了檢察院)
辦公室:028-84898700 (已經核實是派出所,24小時值班)
所長:姚傑 18081961113
教導員:周禮康 18081961116
副所長:付尤全 18081961078
內勤:李永忠 18081962002
刑偵民警:劉江 18081962001 (另一個號碼)
社區民警:龍貴生 18081962005
社區民警:曾成勇 18180813920
社區民警:趙勇 18081962003
社區民警:韓潛 18081962008
龍泉驛看守所(李曉波被關押處):
辦公室:028-84882928
看守所辦公樓:028-84882168
門衛:028-84882921
龍泉看守所駐所檢察室?
舉報電話:028-84866431
紀檢監察:028-69928609
主任: 曹宇
檢察員: 余育軍
書記員:李世瑞
成都市黃瓦街派出所(居住所在地派出所):
辦公室:028-86630345
李志勇:(上次出事他參與了)13881839720
四川省成都龍泉區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何衛金?
13880859669
13981940988
028-84877357
龍泉驛610 辦:
028-84858196
028-84869610
龍泉驛區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委員會主 :
辦公室: 028-84852196
副主任 王興奎:028-84868956
副主任 盧雅生:028-84851895
龍泉驛區政法委:
書 記 曾道勛:
028-84852956辦 028-84853086宅 13908232188
副書記 羅和平:
028-84877375 辦 028-84852512 宅 13308022102
「龍泉法院廉政監督卡」照片 | 「控告信」照片 |
「郵件投訴龍泉金學強」網絡截圖 |
附件1:
龍泉驛區人民法院廉政監督卡
龍泉驛區人民法院廉政監督卡
案件當事人及被監督人基本信息 | ||||
案號 或案由 | 李曉波 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 |||
案件 當事人 | 姓名 (名稱) | 李曉波 辯護人李貴生 | 電話 | 13985500061 |
地址 | 貴州省貴陽市中華北路26號宇利廣場十樓 | |||
被監督人 | 金學強 | |||
廉政監督意見 | ||||
提示:請案件當事人按照本卡背面載明的監督事項範圍,實事求是地填寫監督意見,並請寫明具體事實依據。案件當事人若只對審判執 行結果不服,請通過正常法律程序反映。 | ||||
我是貴州恆權律師事務所的律師,擔任龍泉驛法院受理龍泉驛檢察院2014年11月4日移送的李曉波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 案的辯護人。2014年11月9日,我來到法院訴訟服務中心,查詢到案件承辦人是刑庭的金學強法官,我欲閱卷準備辯護工作,刑庭書記員說金學強不在法院, 讓我改時再聯繫。我將委託手續交給服務中心夏章紅法官轉交金學強後離開。 12月1日,我與金學強法官聯繫,問:收到我的手續沒有?答:收到了。問:我何時可以來閱卷?答:週四來,全天在法院。 我今天下午4點左右從貴陽趕到龍泉驛,給金學強法官打電話,告知我已趕到龍泉驛,按照你說的時間來閱卷。沒有想到他卻說,對不起,我明 天有事,你不能閱卷。我說我馬上到法院,今天就可以閱卷。他說我馬上就走,我十分鐘內趕到法院,他不在了。 法官讓辯護人閱卷是其法定職責。我按照其通知的時間來到法院,卻被告知不能閱卷,也不給出合理的解釋,是不履行職責,不尊重他人。 案件當事人簽名(蓋章):李貴生 2014年12月3日 |
附件2:郵件投訴龍泉法官金學強
我是貴州恆權律師事務所律師李貴生,擔任金學強法官承辦的一刑事案件被告人李曉波的辯護人,控告金學強法官不讓辯護律師閱卷。
案子2014年11月4日由龍泉驛檢察院移送法院審理,本律師11月9日來到法院,通過訴訟服務中心查詢到案件由金學強承辦,隨即打電話到刑庭辦公室找他,打算依法遞交手續並閱卷,接電話的是女士,詢問了被告人是誰後,讓我等候,一會兒回話說金學強不在。我說書記員是否可以將案卷讓我閱,告知不可以,因為案卷由金法官保管。鑑於此,我將委託書和律師所函通過訴訟服務中心夏章紅轉交金學強,然後離開成都,等待他通知閱卷。等了20多天,沒有接到電話,12月1日,我在貴陽給金學強打電話問何時可以閱卷,他回答4號可以,讓我4號來,他全天都在法院。12月3日下午,我來到龍泉驛,給他電話說已到龍泉驛,明天可到法院閱卷,他回答要出差不要來了。我說我已到了,幾分鐘可到法院,他說他馬上就走。我說可以把卷宗交給合議庭別的法官或者書記員讓我閱讀,他說不行。我說,是你讓我來的,怎麼能這樣?讓辯護律師閱卷是你的職責,我大老遠來兩次了,都閱不了卷。他說,你再等我通知吧,撂下了電話。我幾分鐘內趕到法院,再打刑庭電話,接電話的女士聽說是李曉波的案子,說金學強不在。
刑訴法33條規定,法院受理案件三日內,應當告知被告人有權委託辯護人。我不明白金學強為何不讓辯護人閱卷?!難道金學強法官是根據不同的案件,決定依法不依法?
投訴人:李貴生 聯繫電話:13985500061
2014年12月3日
附件3:
控告信
控告人:李貴生,貴州恆權律師事務所律師
地址:貴陽市中華北路26號宇利廣場十樓,電話:0851-88616551、13985500061
被控告違法違紀人:金學強 龍泉法院刑庭法官
我擔任龍泉法院受理的李曉波利用X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辯護人,去年11月9日,我到檢察院查詢到案件已於2014年11月4日移送到法院,我又到法院查詢到案件由金學強承辦,我給他打電話要求遞交手續並閱卷,他說現在忙,我把手續交到訴訟服務中心。去年12月1日給他打電話,他讓我12月4日來閱卷。我12月3日從貴陽乘飛機又乘地鐵下午4點左右到龍泉驛,電話告訴他我來了,他卻說要出差,不能安排閱卷,這是惡意的故意違法,我當即向法院通過書面、短信、郵件反映,直到現在都未能閱卷,被告人也未收到起訴書,刑訴法規定受理後三日送達。
提交證據:1、書面監督卡 2、短信 3、郵件
控告人:李貴生
2015.1.23
此控告信於2015年1月23日交到龍泉檢察院控申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3/14917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牡丹江市愛民區法院於2015年2月13日對法輪功學員關日安、張玉堂案非法開庭,張玉堂宣讀陳述詞時,審判長季明讓人給他喝水,張玉堂喝下後,出現言語不清、頭暈、思維模糊狀態,而且劇烈頭痛。
更為可疑的是,中午休庭時正常走出法庭的關日安,下午是被法庭用輪椅推進去的,無力地歪著頭,看上去處於類似昏迷狀態。審判長季明卻趁機宣稱:關日安對法庭提問不回答視為「默認」!
觀察人士表示,兩位當事人估計被下藥。
在張玉堂喝下的礦泉水的瓶蓋上,有模糊的針眼,礦泉水分明被「處理」過了。據司法界人士講:在外地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也出現過類似情況,被下藥的法輪功學員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認識。
兩位當事人的妻子控訴法庭諸多違法行為,卻被法警暴力逐出法庭。
62歲的張玉堂已被非法關押11個月,出現嚴重腦梗病狀,是用輪椅推進法庭的。關日安被非法關押期間,原來切除三分之一的胃部劇痛,住院半個多月,剛出院不久。
2月15日,愛民區法院再次對關日安、張玉堂非法開庭,且戒備森嚴,周圍遍布警車警察。
法庭提供的查抄物品清單上,沒有當事人和家屬簽字,很多物品根本不是當事人家中的。公訴人提出,關日安等兩人曾在1999年被勞教過。勞教制度本身違憲違法,且2013年已被取締。公訴人王娟竟以此和虛假事實作為訴訟依據。
1999年7月20日以來,在牡丹江市610操控下,愛民區法院已非法庭審了數百位法輪功信仰者,導致多人在冤獄中被折磨致死,家中老人悲憤離世,襁褓嬰兒孤苦無依。
2001年,牡丹江師範學院職工汪繼國被勞教所迫害致尿血和雙目幾近失明的情況下,愛民區法院、檢察院仍對他非法判刑7年,年僅40歲的汪繼國2003年9月被牡丹江監獄折磨致死。汪繼國妻子被非法勞教3年,家中7歲幼兒無依無靠,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2001年,牡丹江文化局圖書館美工於宗海被愛民區法院非法判刑15年,妻子王楣泓是地質勘察所高級工程師,2004年3月被非法判11年。於宗海的姐妹也多次被騷擾、關押,年邁父親因兒女無端屢遭迫害,承受不住打擊,含冤離世。
2003年初,愛民區法院對牡丹江師範學院年輕講師金宥峰夫婦非法判十幾年重刑,警察逼迫親屬把9歲和只有14個月的幼子接走,否則就送孤兒院。孩子的奶奶遭受巨大打擊,在悲憤中離世。金宥峰在獄中累遭毒打、野蠻灌食等折磨,迫害成肺結核晚期,2009年1月20日含冤離世。
2003年初,林立新被愛民區法院誣判10年,迫害得奄奄一息,監獄拒收,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迅速康復。2003年末,愛民區法院多次派人秘密監視、跟蹤,非法抓捕林立新。
2003年4月,愛民區法院不經任何法律程序,秘密對十幾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五至十五年重刑。肖淑芬被非法判刑後於2006年6月8日在哈爾濱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徐伏芝被誣判3年半,於2004年5月在牡丹江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2004年9月4日,陳金鳳被愛民區法院非法判刑,2008年出獄時被迫害致生命垂危。2009年8月末,愛民區法院再次對陳金鳳非法判刑6年。
2013年2月4日,愛民區法院張穎、王楠及愛民區檢察院左強等,沒有通知家屬,到看守所非法判法輪功學員孫發4年,宮呈閣4年半。
2013年4月9日,愛民區法院在對韓秀芳、劉春蘭兩位老人開庭前突然宣布取消庭審。4月11日下午,詐稱再次取消開庭,騙走律師後馬上對兩人非法判刑。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9/149256.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一個近五十歲的良家婦女會被關押在大牢裏,手銬加腳鐐。她到底是犯了甚麼「罪」?何秀香的律師說:她是無罪的,她僅僅是因為信仰了與共產黨的「假、惡、鬥」政治特色相悖的佛法──「真、善、忍」法輪大法(也叫法輪功)努力做好人。
對何秀香女士實施迫害的主要責任人就是即墨市普東鎮派出所副所長紀姜濤。
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二日,何秀香在普東鎮前進岔河村跟村民講了幾句關於中共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真相,被一個叫王守臣的村民誣告到普東鎮派出所。隨後普東鎮派出所副所長紀姜濤為首的一幫警察綁架了何秀香,沒經任何的法律程序直接投進普東監獄。
普東鎮派出所所長趙志強曾說:這個案子是紀所長接管。本來本案卷宗早已經被即墨檢察院和即墨國保以證據不足「補充偵察」為由退回即墨普東鎮派出所。但大約在二月十五日紀姜濤又把卷宗再次遞交即墨檢察院。
起先何秀香的家屬幾次去跟紀姜濤講理要人,紀姜濤不是把責任推諉給即墨檢察院或即墨國保甚至即墨公安局,就是後來要求律師出具書面文件。當紀姜濤和律師面談的時候沒並有當面要求律師出具書面文件,而是恰巧在律師剛走的第二天何秀香的家屬去要人的時候紀卻提出此要求。當律師把書面文件郵寄到即墨普東鎮派出所後,紀說:沒有接到。當律師電話跟紀對質已經收到此文件後,何秀香家屬緊跟打電話追問紀,紀又說:接到了,把書面文件和卷宗遞交檢察院了。當律師緊接電話查詢檢察院的時候,檢察院卻說根本就沒有收到卷宗和此書面文件。
從起初何秀香家屬去普東鎮派出所要人,所長趙志強與副所長紀姜濤不接見或相互推諉,到紀姜濤不得不硬著頭皮出面把責任推給即墨檢察院。從何秀香家屬去跟紀姜濤要逮捕證,而紀姜濤不敢出示逮捕證,謊稱在檢察院,到檢察院的公訴人趙良洲直接點給何秀香家屬逮捕證在紀姜濤手裏,紀不得不拿出逮捕證。
從何秀香家屬警告檢察院相關人員要為此事承擔法律責任,到檢察院相關人員佯裝辦案合法,告知可以隨便請律師閱卷。從律師去檢察院閱卷,到檢察院又戲劇般的說退回公安局「補充偵察」了。從律師去公安和國保查實此案,到公安和國保都把此案推給事發地的普東鎮派出所。國保推辭說從來就沒有受理這個案子,公安說你們就去找普東派出所。
整個過程就像孩子玩捉貓貓般的躲躲藏藏。這裏暫且不說紀姜濤在整個過程都是如何去想和如何去做的。但是有一點必須要闡明的是:紀姜濤及其他與本案相關的辦案人員,你們無論在法輪功身上做了甚麼,你們都將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擔責任。將來法制健全的社會不會放過你們;法律不會放過你們;法輪功家屬不會放過你們;就連共產黨也不會放過你們;更大的天懲更不會放過你們!
從公檢法轉到派出所,你們內部都已經開始在相互揭發推卸,互不認帳,你想想在不遠的將來有誰會為你的債務買單?沒有一個。當法輪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紀姜濤你將是第一個被推上審判台的那一個,即墨所有的公檢法及普東派出所的同僚們都會齊刷刷站出來檢舉你的。
現在那些還在肆無忌憚的殘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依仗的一個最大的藉口,就是你們常掛在嘴上的那句話:共產黨讓幹的。告訴你們,你們不要覺得跟共產黨有多近多親,其實共產黨早就把你們出賣了。共產黨在國際上對於迫害法輪功這個問題始終都不敢公開回應,一切的迫害手段都是偷偷摸摸的,甚至連個書面文件都不敢留在你們手裏。你想想這意味著甚麼?意味著共產黨自己對這個問題都是心裏沒有底的;這意味著江澤民利用共產黨發動的這場迫害一旦走不下去的時候,就會馬上抽腿、翻臉不認帳的。法輪功真相已經在全球一百多個國家深入民眾人心,任何的打壓都將失去市場和被全人類所唾棄。連那個罪魁禍首江澤民都早已後悔了,曾自認告白,這一輩子做過兩件蠢事:蠢事之一是美國轟炸南斯拉夫時,下令中國大使館不能撤退;蠢事之二是鎮壓法輪功。
共產黨是甚麼,就是魔鬼。當這個魔鬼自己都苟延殘喘的時候是抓著誰誰倒霉的。文化大革命不行了的時候就炮製出個「四人幫」來當替罪羊。連中共授銜的所謂「十大元帥」,除羅榮桓早死和朱德一九四九年以後不太過問政事而倖免於難之外,其餘八個都沒有在政治鬥爭中倖免迫害。想想當今在迫害法輪功中那些黨的最下層的公檢法幹事們,只不過都是黨的一些餵料而已,時時刻刻都有為黨的利益去犧牲的可能。黨到了它自己都不行的時候,它首先就是要墊付上別人的命來斷尾求生。黨就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等到你被揪出來做替罪羊的時候,中共對你「執行上級命令」的開脫早已準備好了一句話:「你執行的是錯誤命令,自己負責!」
現在已經有很多曾經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政府官員開始清醒了,都在暗中給自己準備後路。王立軍就是首當其衝的一個典型。王曾在迫害法輪功中風光一時,甘願成為黨的刀把子。到了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同樣被黨無情拋棄。當他得知黨媽媽要翻臉的時候,立馬往「美帝國主義」的大使館跑。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他們誰也想不到從昨日的風光一時頃刻淪落為今日的萬丈深淵!
對法輪功的每每迫害事實都是筆筆血債,所有參與迫害者都將為他們的罪行負責。在徹底清算之前,每一個被動做過壞事的人都有將功補過的機會,法輪功學員慈悲的勸善正是在提醒你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法輪大法《明慧網》登載了許多明白真相的公安局長、派出所長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的事蹟。明白真相後,很多曾經的參與者做出了正義選擇。希望那些曾經參與對法輪功犯罪或還在繼續犯罪的人,也趕快停止作惡、收集證據,為正義審判時的自救做準備。
即墨市普東派出所:
所長 趙志強 13864896761 66583761
副所長 紀姜濤 15194225165 66583767
其他成員
許志華 15698112228
王守波 15866517018
史銳 13864896966
李敬江 13668877971
值班電話 0532─66583764 0532---66583765 0532─66583768
即墨普東看守所第三看守所:
所長莊麗潔(警號010003)
副所長楊海毅(警號025427)孫永松(警號024278)趙紅燕(警號024291)
駐檢主任程岩0532-83011523
普東某看守所:辦公室0532-66583767
以下為即墨市相關機構的電話、傳真、地址等信息:(最新整理)
即墨市政府:
地址:即墨市振華街140號,郵編266200
辦公室:0532-88551002、0532-88551010
市長公開電話:0532-88529999
市長鄭德雁、副市長李傑(分管公安、司法)
即墨市政法委:
地址:即墨市振華街140號,郵編266200
辦公室:0532-88552219 0532-88552373 0532-88551529
書記郭可汾13808995965 0532-88551058
「610」頭目付強13706302811 宅0532-88571838
綜治科科長 王永波13698682112
即墨市邪黨委:
地址:即墨市振華街140號,郵編266200
辦公室0532-88551001、0532-88551003傳真0532-88512811
邪黨書記 劉讚松
即墨市公安局:
地址:即墨市振華街152號,郵編266200
辦公室:0532-88512061、0532-88512251傳真0532-88513737
局長 郝波15898856666
指揮中心0532-88512251
治安大隊0532-66583198
偵查大隊0532-66583167
刑警大隊0532-66583260
刑警大隊七中隊0532-66583263
預審科0532-66583266
法制室:審核科科長徐春蕊13864883666
副主任宮相竹13708968366
副主任鹿全紅13853293297
即墨市國保大隊:
電話:0532-88517298、88553377、88512251
國保大隊長 崔永國
其他成員:
林永臣13953235217 0532-66583130
劉純苗13356896176
王少華13698651698
馬光輝13905328111
王兵13589381036
馬濤13806397695
張立岩13969831226
張成武13220890920
即墨市檢察院:
地址:振華街148號,郵編266200
電話:0532---83012672 辦公室0532-83012618
檢察長翟慧格
公訴科203室 公訴人 趙良洲 電話0532---83012685
科員 王樹林13506423667
公訴科科長電話 0532---83012682
即墨市法院:
地址:即墨市振華街150號,郵編266200
辦公室:0532-85559817
電話:(區號 0532)85559855、85559802、85559856、85559868、85559878、85559810、85559880、85559830
副庭長周吉紅(主兇)85559873
少年庭庭長 孫偉麗13905423552
行政庭庭長 賀穎13905420212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田勇於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去內蒙古呼倫貝爾盟牙克石市出差,被當地警察綁架,田勇為脫離險境,跳窗後受傷。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叫田勇,今年三十九歲,家住齊齊哈爾市。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我和龔海鷗開車去內蒙古呼倫貝爾盟牙克石市。我是去催要化肥款的,可是當時客戶不在,我就等他。這期間就在牙克石住宿。
四月三日,旅店房間門突然被打開了,闖進一群人,自稱是牙克石市紅旗派出所的。有個劉姓警察把我倆劫持到紅旗派出所,之後分別關進兩個房間。把我倆身上帶的物品和錢、手機、手提包等全部搜走。其中包括我的三部手機和同修的兩部手機。
他們分別給我倆做筆錄,把我倆手機上所有通訊記錄抄寫並輸入電腦。然後問我從哪裏來,來幹甚麼?我都不配合,他們就給龔海鷗做個簡單的筆錄。直到四號早上五點,他們每四個人看管我們一個人,押送我往齊齊哈爾去。有呼倫貝爾盟的一個國安人員,和一個紅旗派出所劉姓警察。在車上,除了他倆以外,還有兩個齊齊哈爾市國安人員,一個紅旗派出所人員。三個齊齊哈爾國安人員(其中有個叫侯勇和劉某),押著龔海鷗,把我倆押到安全局附近的一個賓館裏。六、七個國安人員審訊龔海鷗,誘騙他說,國安跟公安不一樣,從來不打人。只要說清楚彩信「基站」的事,就把他放回去。其實完全是騙局。
當時我在樓上(兩個國安人員看管我),因為很靜,他們說話聲大,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當時我想:我要快點出去,把此事曝光,也好讓同修參與營救。我把三樓窗戶玻璃打碎了,跳下來,摔在地上。頭部流了很多血,縫了十多針。左手手筋被玻璃割斷了。肋骨、胸椎、左腳等多處骨折。送齊齊哈爾市第一醫院,拍片子顯示多處骨折。
我的家人同修都去醫院,找「六一零」、安全局要人,當時「六一零」頭子是賀錫祥、副頭目叫孫宇。
我父母和我妻子去公安局頭子劉顯堂家要人,去了好幾次。他很反感,企圖綁架我妻子,還威脅我父母。我父親想去齊齊哈爾市第一醫院看望我,遭到安全局把守人員的推搡,推了幾個趔趄。第五天的時候,他們把我轉到齊齊哈爾市公安醫院,還派來了特警。兩人一組,黑天白天的輪流看管我。又過一天,我父母、妻子找到我住的房間。兩個特警打電話找來特警隊長,「六一零」的賀錫祥也來了。我母親哭的心臟病都犯了。賀錫祥要抓捕我妻子,妻子從醫院後門走脫了。
又過了三天,有個特警問我想喝點啥,我已經十天沒吃飯了。我說喝橙汁。我父親給特警一百元錢,讓買兩瓶飲料。剩的錢放在床頭上。我一看到錢,就想:今晚我一定要走出去!當時醫護人員斷定我一定會終生殘廢,癱瘓在床了。
半夜一點多,我忽然聽到有人敲門,動靜很大。醒來一看,那兩個特警在酣睡。我從四樓往下走,扶著牆,渾身疼痛不已。
我從衛生間窗戶翻出去,窗下有輛自行車,我踩著自行車下到地面,這是公安醫院的後院。我走到後院電子門處,因為是晚上,大門是關著的。我翻越電子門,搭上一輛出租車。走出一段路程後,司機又幫我找到下一輛出租車。他沒要我錢。我最終找到了同修。
至今,我的車、駕駛證、身份證、銀行卡,都被扣在齊齊哈爾市建華區公安分局。父母多次去索要,他們都推諉不給。
四月四日,「六一零」頭子賀錫祥拿著我的鑰匙去我家開門。當時我妻子在房裏,用手按住鎖鼻,沒開開。後來惡警們謊稱有火災、動用消防車,搭雲梯闖進三樓我家。搶走我的兩部電腦,並把我妻子綁架到建華公安分局。我妻子對公安人員講真相,次日被放回。
在我從醫院出來後,「六一零」人員去幾個同修家騷擾,企圖找到我。之後十多個月的時間,我一直流離在外,有家不能回。
註﹕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龔海鷗在賓館被綁架到建華分局。賀錫祥毆打他,安全局騙他把「基站」拿回來,他上當了。「基站」本來是壞的,安全局人員修好了,他們發彩信,然後栽贓到龔海鷗頭上。又對他非法判刑。正常情況下,有「基站」但沒發彩信是不能被判刑的。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下面是河北廊坊市廣陽區尖塔鄉部份法輪功學員遭中共迫害的情況介紹:
1、郭景春: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本村大隊迫害。治保主任魏永慶,還打了他兩個耳光,勒索兩百元錢。郭景春又被綁架到尖塔鄉政府勞動七天,又勒索六十元錢。回家以後,魏永慶多次騷擾、恐嚇,使郭景春被迫流離失所。幾個月後郭景春回到家中,精神恍惚,且身體越來越不好。就是在中共邪黨的高壓迫害下,造成了他的精神高度緊張,無法正常生活,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突然死亡,終年51歲。
2、王書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晚上十一點左右,王書英被本村大隊幹部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綁架到鄉政府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王書英去北京證實法,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後,非法關押鄉政府數日後放回。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日,王書英再次進京上訪。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在北京天安門地下通道那兒,就被鄉政府姓顧的(人們都稱他小顧)給劫持,還有派出所所長尤昌波(音)(現任九州鄉派出所所長)給拉回當地派出所,然後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王書英的公公婆婆整天唉聲嘆氣,坐立不安。她的丈夫也不能正常工作,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還得照顧父母和七歲的兒子。孩子經常半夜哭著醒來要找媽媽,然後含著淚又睡著了。王書英被非法關押期間正趕上二零零一年元旦和傳統新年,原本「新年」是闔家歡樂,家人團聚的日子。她進京就想說句公道話「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卻被關進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於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後,逼迫寫不進京、不煉功的保證。不寫不讓回家。後由家人代寫才放回。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由村委會、鄉政府政法委書記古金澤(已調離)派出所不法人員每到「四二五」「七﹒二零」「十月一日」他們經常到王書英家騷擾以怕她去北京為由,然後非法關押在鄉政府。有一次王書英不在家,古金澤騙她丈夫說,把她找回來,到鄉里辦幾天班,過了敏感日就放他回家……她丈夫說,不行過幾天她姪女結婚。古金澤馬上答應說等她姪女結婚時肯定讓她回家,她丈夫信以為真,就帶他們到她姐姐家來把她帶走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到了她姪女結婚的日子,王書英就去找古金澤,說要回家去參加姪女的婚禮,問他為甚麼答應了丈夫這天放人,為甚麼說了不算。古金澤根本不承認,後來又說給你丈夫打電話來接你。王書英的哥哥和丈夫來了之後,古金澤、小顧,他們又說讓補交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進京時的罰款,被王書英拒絕。古金澤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他哥哥當時心裏著急,因家裏還有好多親戚朋友來參加他女兒的婚禮呢,就交了1000元錢後,才放回家。
還有一次,王書英在家無故被綁架到鄉政府,在鄉政府裏她絕食反迫害。小顧把她叫到樓上的一間屋子裏,古金澤也在屋裏,然後他們說坐下吧,緊接著小顧就把他按住在椅子上,揪著他的頭髮,古金澤端著一杯水,強迫喝水,她不喝,古金澤就把一杯水都潑在她的臉上,水順著臉流下來,把衣服都弄濕了,之後小顧還欺騙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你們不吃不喝的,王書英已經喝水了。他們這些政府人員就是這樣挑撥、欺騙的。
二零零二年,王書英再次被綁架到廊坊市第二招待所(洗腦班)迫害,被強迫轉化、寫三書,非法關押一週後被放回。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晚上十點半,由村委會帶領鄉政府、派出所還有廊坊市公安局等不法人員來綁架王書英。(綁架未遂)當時正趕上她丈夫幹活兒剛回來,她丈夫不給開門,他們就恐嚇、威逼等。說不給開門,你以為我們就沒辦法了嗎?他們想跳牆,她丈夫說,今天我這一條命豁給你們了,我看你們誰敢跳,你們這是私闖民宅等等。他們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總之是偽善、欺騙,說甚麼讓我們進屋看看,人要是真不在家,我們就走,我們也能交差了等。就這樣僵持了三個多小時,他們來回換人,來兩輛車,又走兩輛車的,還有背著電棍的,大約兩點鐘左右,王淑英的丈夫看他們老不走就和他們談條件說,進屋可以,不可以亂翻亂動,若沒發現任何東西,指人和大法書籍、真相傳單等,你們就得離開,就這樣他們到屋裏每個房間都看了,甚麼也沒發現,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中旬,鄉政府新上任的政法委書記王存良三天之內,兩次來到王書英家騷擾,同年八月二日,晚上八點鐘左右,再次到王書英家騷擾。
3、劉長榮:二零零二年,因去公園證實法,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尤昌波(音)和鄉里不法人員關押在鄉政府三天,並非法奴役(拔草)還被勒索五十元錢,在關押期間副所長張某帶人進行非法抄家,然後由村質保高文亮,(已去世)把她的丈夫劉福臣騙去鄉政府關押,並勒索三百元後放回。以後的所謂敏感日的一個晚上,尤昌波再次帶領鄉里小龐等人又一次把劉長榮非法關押在鄉里。以後又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兩次,絕食後放回。二零零二年,村治保(高文亮已去世)又帶鄉里不法人員把劉福臣騙到鄉政府關押,非法審問二個小時後放回。
4、梁春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被安次區教育局軟禁,第二天被宣布雙規,與教育系統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關押在市四小學強行洗腦轉化,每晚獨居一室有兩名包夾看守,十天後放回。一九九九年十月初,他與老伴張秀華去翟各莊同修劉振領家找她丈夫李建國(未修煉法輪功)裝修房子,被惡人舉報到南尖塔派出所。尤所長與一名警察趕到,將他與老伴雙銬,他們與其爭辯,被尤所長一腳踢倒,強行綁架到尖塔派出所,被銬在床鋪上,下半夜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底上午,市公安一處楊華帶人非法闖入他家並抄家。他和老伴被綁架到公安一處,非法審問未果,晚上被送看守所關押。第二天上午八點被一名警察戴上手銬、腳鐐綁架到一處提審,兩天一夜不讓睡覺,第二天晚上九點送回看守所。期間只讓吃了兩次飯,兩腳腕子被鐵鐐磨破流血。在看守所被關押27天,他老伴關押五天後才被放回家,每人非法勒索兩千元未開收據。
二零零零年十月安次區紀檢非法宣布開除他黨籍工資降一級的處分。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市教育局與尖塔教辦室、派出所人員每天二至五人非法蹲坑監視居住。二零零一年十月市教育局企圖綁架他去洗腦班,20多人蹲坑一個多月未果,後企圖砸防盜門入室進行綁架。兩層防盜門最外一層門鎖被砸壞,他從窗外對著他們義正詞嚴的講明他們這樣做是違法行為,侵犯了公民的基本權利違反了憲法,這樣做是在犯罪。最後他們被迫撤回。
5、劉賀花: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晚進京上訪,在去北京途中被尖塔派出所惡警綁架到鄉政府大院,後又被綁架到農校大院非法關押一天一夜後被放回,並把自行車扣押在尖塔派出所,勒索五十元後歸還。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下午,因貼真相資料被南尖塔村治保劉保利(音)綁架,當時劉保利就對其學員進行毒打,專門往頭上打,然後將其綁架到尖塔大隊大院,當時於洪等五六個人一起對其進行拳打腳踢,然後將其銬在屋內。最後把該學員綁架到派出所後,又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四)天放回,並勒索家人三百多元飯錢。二零零六年夏天,因去廊坊市洗腦班給被非法關押的弟弟同修送衣服,被惡人李漢松騙到韓志光的辦公室,非法關押迫害,強制洗腦二十多天,由於絕食反迫害,身體不佳,被送中醫院強制打針,惡人一看實在不行才叫家人接回。
6、高永貴:修煉法輪功以後身體有好幾種病都沒有了,身體健康。就因為這事,在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身穿便衣自稱公安人員,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幾個人就抄家把修煉的大法書及老師法像全部搶走。然後說領導找他談話,就把他騙到車上帶到電信公司月城洗腦班進行迫害,強制轉化,剝奪信仰自由,不轉化不簽字就對整個家庭受到影響。不讓回家,拿判刑、勞教來威脅。二十來天關在一個小房間不讓出屋,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因在轉化班壓力太大沒承受住,違心的寫了轉化書。這就是中國憲法規定的所謂信仰自由的又一騙局。
7、魏長會:女,自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以來,八月份村幹部把她叫到大隊,逼迫交書、強迫勞動,在大隊非法關押十五天,並勒索200元錢才放回來。
8、齊伯紅: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村幹部到家強迫讓交大法書。二零零零年因齊伯紅聯名上書,要求還師父清白,給煉功人一個合法的環境,被鄉政府非法關押三天,晚上強迫看誹謗師父的書,不讓睡覺,白天幹活。鄉書記和幾個不明身份的人還恐嚇,要勞教或判刑,最後被勒索了1000元才放回家。一年後,返還八百五十元,那一百五十元錢說是被扣做她的飯錢。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鄉政府楊萬言為首的幾個人把齊伯紅綁架到廊坊市二招洗腦班迫害一個星期。
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四夜裏,鄉幹部楊萬言為首的十幾個人和本村村幹部陳立眾又一次把齊伯紅綁架到交通賓館洗腦班,關進一間屋裏,有兩個幫教當天晚上就把她迫害的血壓高達240,張口呼吸都困難。然後把她送到廊坊市醫院治療幾個小時後。又被李漢松等人送回洗腦班。第二天韓志光、趙麗華、李書香等人輪流來找她談話。猶大李書香、賈山玲、張靜新、郭玲等人每天強制讓她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光盤。一直非法關押了三十一天,才放回家。
9、蘇德芹: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在尖塔鄉政府,強迫參加勞動、強迫放棄修煉、強迫簽不煉功保證。邪惡人員還動手打她一個耳光,被勒索500元錢才放回家,回家後,村委會人員還兩次到家中騷擾。
10、姜華:男,廊坊市廣陽區南尖塔鄉大馬房村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南尖塔鄉政府,被邪惡人員毆打,踢臉部,白天在三十多度高溫下拔草勞動,晚上不讓睡覺。還強迫寫不煉功保證,被勒索了500元錢後才讓回家。二零零一年又被劫持到鄉政府,被邪惡人員和村長趙連仲,書記姜福成把姜華按在地上,回建國用木棒打腿和臀部,還有一惡人打在眼上,被非法關押到廊坊市看守所五十五天,勒索了2400元。二零零二年又被村治保劉景新、姜鳳書和六一零人員綁架到鄉政府,後轉到月城賓館(洗腦班)、又轉到二招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村長李萬軍兩次上門騷擾,強迫寫不煉功保證書,還強迫簽字、按手印。
11、屈廣玲: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尖塔鄉政府。白天三十多度高溫讓在鄉政府大院拔草,晚上不讓睡覺,還強迫寫不煉功保證。臨走被勒索500元,並扣了一輛自行車。屈廣玲從鄉政府還沒回來,村治保強迫家人交出所有大法書,回家後治保、村主任強迫每天早晚到村委會報到,還多次到家中騷擾。
12、趙德祥: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迫害,村委會人員強迫趙德祥寫不煉功保證,交出大法書,逼迫每天早、晚到村委會報到。
13、宋紅豔: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尖塔鄉派出所,強迫侮辱師父和大法,被勒索2000元,又被劫持到鄉政府,被回建國打兩個耳光,強迫洗窗簾,並勒索50元,回家後強迫每天到村委會早、晚報到。
14、巢冬梅:女,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上北京上訪被非法劫持回鄉政府,白天強迫勞動,晚上不讓睡覺,強迫看誹謗大法的片子。還強迫寫不煉功保證,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回家後還強迫交大法書。之後在商店做售貨員,每到節、假、兩會邪惡認為的「敏感日」,就有警察到她在的商店裏盯梢。
15、齊伯蘭:女,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齊伯蘭去北京上訪被非法劫持回鄉政府,白天強迫勞動,晚上不讓睡覺,強迫看誹謗大法的片子。還強迫寫不煉功保證,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回家後還強迫交大法書。強迫每天到村委會報到。二零零零年兩會期間,齊伯蘭再次進北京上訪被非法劫持回鄉派出所。被谷金澤(已調離)和尤昌波(音)(現任九州鄉派出所所長)又打嘴巴又電擊十多分鐘,審問後被銬在暖氣管上一宿到天亮,又被銬在樹上,一直到八點又被五花大綁由警察扛著衝鋒槍兩邊有警察架著到南甸村示眾。後非法拘留一個月,到期後又拉回鄉政府關禁閉一個來月後才放回。每到「敏感日」(過年過節兩會期間)還有村裏治保人員付廣海等人上家騷擾。之後總有人監視生活。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早晨,齊伯蘭被鄉政府由村裏治保人員帶領綁架至看守所拘留四天,由於絕食被放回。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齊伯蘭再次進北京上訪,被劫持回看守所非法迫害一個月後,送唐山勞教所身體不合格被放回,被勒索了2000元錢。之後還不斷上門騷擾。不長時間又被付廣海等人從家綁架(連衣服都不讓穿)到派出所一宿,連廁所都不讓上,天亮後又由付廣海等人送往唐山非法勞教。到唐山後由一幫邪悟人員圍著洗腦,不讓睡覺。最後由別人代寫了一份不煉功保證,被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被放回。
齊伯蘭,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因氣管炎等病走入修煉,煉功後身體健康,被幾次非法關押勞教,強制不煉功後,身體又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從新修煉後身體再次康復。
16、劉振嶺: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半路上被劫持回南尖塔鄉政府,白天強迫勞動,晚上不讓睡覺。還強迫看誣蔑師父和大法的片子。逼迫寫不煉功保證,被勒索500元錢後,才放回。一九九九年十月,劉振嶺拒絕鄉里寫誣蔑大法的資料上簽字,被派出所從家裏抓走,造謠說在家裏聚眾,被送拘留所十五天,回來後在南尖塔派出所又遭到吊銬七、八個小時,還被惡警毆打,跟家裏非法勒索1000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劉振嶺再次進京上訪,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後,被鄉政法委書記谷金澤(已調離)等人用膠皮棒非法毆打臉和兩腿,致使她口腔內全部腫脹、潰爛不能進食。兩腿被打得黑紫,劇痛難忍。期間還遭到鄉派出所所長尤昌波(音)(已調九州鄉派出所)用電棍電擊頭部、臉部,使她頭髮脫落,頭部出血。非法毆打審問完之後被銬在暖氣管上,至早上又被五花大綁非法押往南甸村開批鬥會。後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被鄉里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期間強迫勞動,不給飯吃。後又被非法送看守所一個月。回家後,經常遭到鄉政府、鄉派出所、村委會趙長久、田進良等人監視、騷擾。
二零零零年九月,被鄉、派出所等人員強行從家裏抓走,被非法勞教三年,送河北省開平勞教所進行非法迫害,在勞教所更是暗無天日。經常遭到罰站,野蠻灌食,體罰,抽打等非法待遇。於二零零一年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通知家人接回家。
二零零六年,劉振嶺和另一同修去貼大法真相資料,再一次被鄉派出所非法抓捕,送「廊坊洗腦班」迫害,因拒絕「轉化」,遭到韓志光等人精神迫害,被送廊坊中醫院打毒針,致使她目光呆滯,精神恍惚,差點被迫害成精神病。韓志光還威脅說不「轉化」就判刑四年,趙麗華和李漢松還諷刺、挖苦、侮辱說:你踩在我腳下都不配。還每天強迫聽猶大的邪悟之說。
17、田進淑: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強制洗腦,強迫寫不煉功保證,被勒索500元才放回家。二零零零年兩會期間,又被非法抓到鄉里洗腦班,白天讓幹活掘地,一天晚上派出所的所長尤昌波(音)現任九州鄉派出所所長,書記谷金澤(已調離)帶領一幫保安到屋裏就讓跪下,還威脅說:你再煉就把你家肥豬給賣了,要不把你拉到東北山澗餵狼等。被非法迫害五天,勒索300元現金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二零,派出所高某某、魏某某和大隊保安田進量、李柏林大中午又來到她家騷擾,搶走大法書。後來魏某某和高某某連同村長趙長久和村裏的保安說:大法書是田進淑嫂子哪來的,又去她嫂子家騷擾,勒索500元錢,之後又把田進淑送看守所迫害七天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十月一,田進淑去北京上訪,被南尖塔鄉派出所非法劫持到鄉里,讓她罰站,還被打了一個耳光。晚上被非法送往看守所非法迫害30天,又被送到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臘月初八晚上讓她在外面罰站了兩個小時還被惡警打了兩耳光。
二零零六年中旬,因貼大法真相,被巡警抓到,被非法送到廊坊洗腦班,讓猶大出面勸說「轉化」,韓志光威脅說:「不轉化就勞教」
18、蘇意貴: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時,村委會人員到蘇意貴家騷擾,逼迫簽不煉功保證。蘇意貴不識字,就讓別人代簽。
19、張俊華:女,廊坊市安次區祖各莊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村委會帶鄉政府人員到家裏來,讓簽不煉功保證,還讓交書。以後每逢節假日、兩會等,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村委會都帶人多次到家裏騷擾。
20、蘇秀麗: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迫害時,村委會夥同鄉政府人員到家裏來騷擾,逼迫簽不煉功保證、交書等。
21、王廣芬: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時,村委會夥同鄉政府人員到家裏騷擾,逼迫簽不煉功保證、交書等。以後每逢節假日、兩會等,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村委會都帶人多次到家裏騷擾。22、李淑紅:女,45歲,一九九九年因上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辦事處幾天,期間被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後又被非法關押在單位兩天;二零零二年在被強迫離職的情況下被單位夥同「六一零」人員騙至洗腦班,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數日。二零零六年因去香河政府為被非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王少秋(李淑紅的丈夫)討公道。被廊坊市廣陽區公安局劫持到廣陽分局數小時,又被劫持到北門外派出所關押數小時,因出現病業狀態,被送至廊坊市醫院,後藉機走脫。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六年「二會」前因怕去北京上訪,被北門外派出所、南尖塔鄉派出所非法劫持,被非法關押賓館數日,一人一間,由三人日夜看守。
23、陳福雙:女,55歲,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被大隊不法人員綁架到鄉政府迫害勒索500元錢才放回。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證實法,被當地派出所接回。所長由長坡窮凶極惡叫到屋裏去就打腦袋,然後又用手銬銬到電視天線的三腳架上,十點左右又非法關押在鄉政府數日後放回,被勒索1000元錢。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由村委會夥同鄉政府不法人員經常到家騷擾。還有一次陳福雙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還強迫在高溫40來度拔草。還有一次又被騙到鄉政府,就是不讓回家了。她就絕食反迫害四天才放回家。還有一次又被綁架到南甸大隊,因有法輪功學員上北京證實大法,被五花大綁,來示眾侮辱,惡人手裏持著槍,恐嚇民眾。
24、景寶明: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景寶明、蘇德玲兩人都被關押在尖塔鄉政府,在兩人被關押,大人不在家期間村委會邪黨人員駱新付到家中把師父法像、大法書全部被抄走,在鄉政府關押期間逼迫勞動、逼迫放棄修煉、逼迫簽保證、按手印。勒索1000元才放回家,回家以後被村委會人員多次騷擾、寫保證、簽字,被村委會勒索50元。還有一次被叫到尖塔鄉派出所逼迫寫保證。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夜間「六一零」勾結廊坊國保和尖塔鄉派出所十多名惡警人員跳牆闖入景寶明家中,進屋翻得亂七八糟,還強行把景寶明綁架關押洗腦班迫害。逼迫看所謂的自焚,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給洗腦。逼迫寫五書迫害二個月。二零零八年村委會人員又上景寶明家中騷擾讓簽字。二零零九年「六一零」人員夥同村委會搞所謂回訪再次騷擾景寶明。
25、崔術紅: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證實法,被東尖塔村村長於長祥勒索800元。二零零零年被本村大隊人員綁架到南甸村,讓看幾個不明身份的人把幾個法輪功學員五花大綁,扛著槍,像文化大革命時挨批鬥一樣迫害(本村法輪功學員蘇德雲已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崔術紅再去北京證實法,被尖塔鄉政法委書記古金澤劫持回北王莊派出所非法關押,遭受揪耳朵、揪頭髮撞牆、用手銬靠在電線桿上等迫害,後被送進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勒索飯費240元又被劫持到鎮裏非法關押數日,讓聽辱罵師父和大法的謠言報紙,逼迫寫不進京、不上訪、不煉功的保證書。遭受精神迫害,又敲詐了1200元。還時常有不法人員跟蹤盯梢。就連崔術紅的父親去世去火化場火化父親時,還被東尖塔村長於長義,治保於紅偉,鄉里不法人員等監視、盯梢。
二零零三年被村治保宋德新夥同鄉政府、派出所等人綁架到洗腦班迫害,還常到家中騷擾。二零零六年被本村不明真相的於長增夥同派出所等人非法闖進家中綁架到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六一零」首惡韓志光用恐嚇、欺騙、偽善等手段強制看造假光盤和資料,強制轉化洗腦,致使三歲的孩子沒人照看,丈夫不能正常上班,孩子幼小的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丈夫和老人精神上受到極大打擊。
26、董克鳳:女,九九年七二零,董克鳳去北京證實法,還沒到北京就被村幹部和派出所給劫持回來了。非法關押三天,家人給簽字才放回,還強迫交大法書。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董克鳳再次去北京證實法,被村幹部找回,十月十日晚上被村治保主任(王丙興)叫到大隊,被派出所所長尤昌波和鄉政府書記古金澤及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壓上警車戴上手銬,帶到派出所,尤昌波(音)強迫董克鳳跪下,不跪就把她打倒在地上,問話不說,尤昌波和古金澤就打,把她打的五眼青,隨後被關押在鄉政府。第二天九點送到廊坊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多天,被鄉政府接回,劫持到鄉政府又被關押四、五天,強迫家人交2500元才放回家。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董克鳳正在地裏幹活,派出所惡警開車在地的兩頭堵著,綁架未遂。董克鳳走脫。治保主任帶人找了好幾家沒找到。沒過幾天,被鄉政府不明身份的人再次綁架董克鳳,直接綁架洗腦班迫害,被迫害七天,逼迫寫三書。這就是中共邪惡迫害善良好人的真實寫照。
27、王寶珍: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證實法,還沒到就被村幹部和派出所的人截回,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六、七天,每天強制拔草,打掃衛生。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王寶珍再次進京證實法,被天安門的惡警押上警車,送到附近的派出所,一名惡警問是哪的,叫甚麼,不說,就用拳頭打胸部,大約打了十分鐘,看不說就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第二天下午被鄉里和派出所的人接回,非法關在派出所,尤昌波進屋,就打了她兩個嘴巴子,讓她在外面對牆站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把王寶珍送到廊坊看守所,非法迫害三十天。(強迫幹了三、四天的活)後被鄉政府的人接回,還要了三百左右的飯錢,鄉政府的人不讓回家,又在那裏呆了五、六天,被姓顧的人勒索1500元(有收據)才讓回家。二零零一年,有五六個不明身份的人到王寶珍家多次騷擾。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幾日,王寶珍再次被綁架到廊坊第二招待所(洗腦班)迫害七天,每天強制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用偽善的方法欺騙學員,逼迫寫了「三書」後,放回。二零一零年,鄉政府的人再次來到王寶珍家騷擾。
28、孫秀芬:女、七十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去北京上訪,剛下火車就被扣押車站派出所關了一夜。又劫持到永清縣看守所扣押三夜。又被轉押到後奕鄉派出所洗腦,看誹謗大法電視,關了3天,勒索100元錢才放回家。沒過幾天,由大隊治保主任(孫長海)夥同派出所人員,用謊言把孫秀芬騙到派出所關押,不叫睡覺,每天看污衊大法電視洗腦。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非法勒索1000元。回家後不許出村,每天向治保主任(孫長海)彙報一次。嚴重干擾了老人家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29、蘇德玲: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被關押在尖塔鄉政府,逼迫勞動,逼迫放棄修煉,被勒索500元錢,逼迫簽不煉功保證、按手印才放回家。回家後村委會人員(駱新付)多次騷擾,讓上村委會寫保證,按手印,又被村委會勒索50元錢。二零零六年蘇德玲和她兩個女兒看被綁架關押在洗腦班的丈夫景寶明時,被強行關押不讓回家,在洗腦班強迫看所謂的自焚,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迫寫三書,關押50多天才回家。
30、景寶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進京上訪,接回後被非法關押在鄉政府,強迫拔草,打掃廁所,被勒索500元後放回家。之後不久又被鄉政府和村委會人員叫到村委會強迫簽字,勒索50元。二零零六年又被騙到廊坊洗腦班進行迫害。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村書記張友才、治保主任房學良帶一個鄉政府人員到家中進行恐嚇,強行扣押身份證。
31、施秀榮: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隊幹部李玉生和書記領著兩個鄉幹部找施秀榮談話。問還煉不煉,施秀榮向他們講真相。他們見她不服氣,說要帶她到鄉里洗腦班。第二天施秀榮被強迫在村大隊呆了半天。
二零零零年秋天,村長趙俊生帶領兩個警察和一個滿臉大麻子的幹部叫古金澤,他們沒有出示任何手續,到屋裏就翻箱子、翻櫃子,找大法書,沒找著。
32、景秀蓮: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去北京證實法,被劫持回尖塔鄉政府,強迫寫不煉功的保證,強迫拔草,被勒索500元。在鄉政府關押期間村主任趙連仲,治保劉景新,強迫家人交出所有大法書。景秀蓮回到家中,村委會、治保,多次騷擾,還強迫天天到村委會報導。
33、張萬忠:男、65歲,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12點被本村幹部高文亮(已去世)還有幾個不明身份的人綁架到鄉政府。在高溫40來度下拔草,迫害一天,並勒索200元錢才放回。這一天三頓飯是由他兒媳婦膽戰心驚的給送到鄉政府的。
34、李淑鳳:女、65歲,一九九九年八月初被村幹部高文亮(已去世)綁架到鄉政府。在高溫40度的陽光下拔草,迫害一個星期,並勒索30元錢。
35、鄧秀銀: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被尖塔鄉政府非法關押,強迫拔草三天,被勒索50元錢,是姓顧的人收的。
36、劉淑玲:女,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後,村主任趙連仲,治保劉景新多次騷擾,強迫去村委會簽不煉功的保證書。
37、孟慶榮、馬秀芹: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十多天把孟慶榮、馬秀芹,關押在村委會,強迫聽、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廣播,逼迫交出大法書,交出身份證,逼迫簽不煉功的保證書。
38、王玉娟:女,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因在外面集體煉功,被市公安局綁架,又送至廊坊市看守所迫害,她絕食反迫害,被關押4天後放回。在這以後,南門外辦事處、居委會、派出所的人經常到家或打電話騷擾。還經常叫她家人去簽字、寫保證,看著她不讓去北京。家人也受到恐嚇、驚嚇,以致家人一聽到電話響或敲門聲就嚇得心跳,嚴重的干擾了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去北京證實法,十月一日在天安門被綁架關押在附近派出所4天,被南門外辦事處和派出所等人接回後,被用手銬銬在椅子上呆了一宿,第二天被送進看守所繼續迫害,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家裏也被翻得亂七八糟,大法書都被抄走了。家人還被勒索了四、五萬元(聽家人說包括請客送禮)。二零零一年十月份一天王玉娟正在上班,突然闖進七、八個人,有南門外辦事處的和派出所的,強行把她綁架到第二招待所(洗腦班)迫害。被強迫轉化,逼迫寫「三書」,被非法關押10多天才放回家。
39、祖豔華: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叫到大隊強迫交書交老師法像,勒索200元。強迫拔草,在大隊非法關了十五天,九月份又被叫去尖塔鄉強迫拔草幹零活一個星期,最後被勒索六十元,才讓回家。
40、邵宗霞: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騙到村委會強迫交書,罰款100元,強迫拔草在大隊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才讓回家。
41、張祝英:女,一九九九年八月份被騙到村委會,強迫交書,還勒索了100元錢。
42、崔敏麗: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村主任於長祥上門騷擾。十月份因上北京證實法,在北京被鄉里政法委書記古金澤(已調離)等人綁架到鄉里。當時被鄉長回建國(已調離)打了一個耳光,還用罰站等方式迫害後,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進行奴役撿紅豆、包筷子,約三十天。臨出來時,當地派出所所長尤昌波(音)(現任九州鄉派出所所長)還強迫讓寫保證書,當時崔敏麗不寫,被尤昌波打了一個耳光,勒索家人500元錢和240元飯錢。二零零一年十月份鄉里不法人員有一次將她綁架到鄉里迫害,並強迫寫保證書。
43、王殿紅:一九九九年迫害後,王殿紅去北京護法,北京通知廊坊把她接回後,非法關押廊坊市汽車二大隊一夜,第二天送到尖塔鄉政府。鄉政府書記古金澤恐嚇、訓斥後逼迫寫了不進京的保證,才讓回家。村幹部(趙有倉)經常到家騷擾,影響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冬季,王殿紅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那裏的便衣非法抓到天安門附近的一個地方,隨後就把她拉到延慶的看守所迫害,在那被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才放回。村幹部在她沒回來之前,就逼著家人交兩千元錢。她回來後,村幹部(趙有倉)把她叫到大隊,逼著寫不進京的保證、還讓罵師父,最後又讓靠牆站了一天,招來許多村民羞辱她。二零零一年底晚上十點多鐘,來了十多個不明身份的人把她綁架到第二招待所(洗腦班)迫害七天,每天強制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逼迫寫「三書」。從那以後邪黨惡徒常常到家騷擾、監視,影響她和家人的正常生活。
44、王清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後,村幹部(趙有倉)領著鄉里的人幾乎天天到家騷擾,影響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廊坊接回非法關押在汽車二大隊一夜,第二天,被尖塔鄉政府的人接回,鄉政府書記古金澤恐嚇、訓斥後,被村幹部(趙有倉)帶回家。從那以後,他們常常到家騷擾。二零零零年冬季,王清玉再去北京上訪,回來後,被村幹部叫到大隊,強迫寫保證,罵師父。有一次,廊坊電視台的人到她們村來,給她們拍照,好欺騙世人。村幹部還派人監視她們。還有一次回娘家,村幹部帶著鄉政府的邪惡追到娘家迫害,給親人帶來很大的壓力。又有一次,王清玉在兒子家,邪惡帶著十多個人到她兒子家以查戶口騙開門,進屋亂翻一通,發現一隻破鳥槍,結果把王清玉和她兒子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勒索四千五百元錢才把她兒子放回。王清玉卻在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弄到鄉政府關押半天讓看誹謗大法的錄像。
45、孫秀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去北京上訪,中途被劫回,非法關在派出所一夜,後被送鄉政府非法關押兩天(強制拔草)。以後就經常有人在家門口監視,影響家人的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十月一後,大隊製造去北京證法的假字條,塞在法輪功學員家門縫裏,欺騙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回過頭來,書記(白鳳河)又找她們要那張自條。二零零一年村長(陶克斌)領著派出所的十來個人來到她家,逼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她不配合,派出所的人拿手銬就要銬她,孫秀娟的兒子見此,害怕母親被迫害,就給簽了字。
46、魏長旺:男,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去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尖塔鄉政府,強迫交書、交錄音帶,強迫勞動七天。勒索五百元錢後,才放回。
47、張傑:二零零零年六月依法進京上訪,被鄉政法委書記谷金澤等人劫持,送回當地派出所,後被鄉政府非法關押兩天,非法關押期間被谷金澤打兩個耳光,並被非法奴役拔草,後來被勒索一千元放回。在以後的敏感日,村委會於洪等人經常上門騷擾。
48、祖豔芬: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鄉里來人把她綁架到鄉里迫害七天,強迫勞動,勒索二百元。「七﹒二零」後,鄉里王保發(音)等人多次到祖豔芬家騷擾,逼迫交書、簽字,然後非法關押在村委會數日後放回。在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凌晨四點左右,有十來個不明身份的人翻牆進院,強行把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十多天,逼迫寫「三書」,簽字、交書。
49、祖豔傑:一九九九年五月,在公園煉功被抓,然後非法關押在鄉里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去北京護法,被惡警抓捕,在廊坊看守所迫害一個月。
50、祖豔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以後,因堅修大法,被鄉幹部非法抓到鄉里迫害一週,強迫勞動。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惡警非法抓到鄉政府後,被本村治保主任李玉生打罵、罰站一夜,然後送到廊坊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又被劫持到鄉政府五天,非法勒索一千元。
51、劉聰敏:二零零二年發真相時,被村保安隊於洪、二國、徐連峰、徐伍新等人綁架到當地派出所,當天晚上尤昌波(音)無理謾罵、訓斥,後來被銬會議室一個晚上,又非法關押一天後,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星期放回,非法勒索八十多元飯錢。
52、蘇德珍: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她受到了極大的迫害。自那天起,村幹部(趙有倉、劉桂林、趙有山、趙有寬)對她就不分白天黑夜的騷擾,強迫交出所有大法資料,(大法書、錄音帶、錄像帶)趙有倉親自從她家搶走師父的法像。九九年的一天晚上,趙有倉、趙俊祥去她家騷擾,她善意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趙有倉聽後更為惱火,一直到深夜還不罷休。第二天晚上他又帶派出所的人來干擾。
九九年深秋的一個傍晚,派出所的一夥人到她家干擾,搶走了她僅有的一本《轉法輪》,只因她說了一句大法好,這夥人就強行將她綁架到派出所,剛一進門,所長尤昌波就破口大罵,並抄起凳子要打她,隨後叫來人,把她雙手銬在院子裏的鐵架上,直到深夜,並強迫她寫保證,村幹部趁機強迫家人請他們吃飯,還強迫家人給尤昌波送禮(雪花梨數筐)。二零零零年夏天,尤昌波再次來她家騷擾,要帶她去學習班被她拒絕,第二天尤昌波又來干擾。二零零零年的一個深秋的晚上,趙有倉、劉桂林等人將她和一個同修關在大隊,並強迫她們罵師父、罵大法,一直關到半夜。二零零零底,她與同修去北京證法,人還沒回來,趙有倉就逼著家人交二千五百元,(後要回)她剛一回來,趙有倉、趙志寬就在大隊強迫她罵師父、罵大法、寫保證,被她拒絕,趙有倉揚言要判她三五年或七年。
二零零一年夏天,一個姓張的派出所的人帶人到她家騷擾,進門就翻。二零零一年初冬的晚上,村幹部趙有倉、趙有山、趙志寬、邢志全等人領著鄉幹部、派出所的人到她家要強行綁架她去洗腦班,她趁機走脫,從此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村、鄉里的人更是三天兩頭的騷擾,就連她的親戚也不放過,不管白天黑夜,他們照常騷擾,連七十多歲的老人都不放過。
二零零二年,趙有倉連她剛剛考上大學的女兒也不放過,往孩子的學校打電話。趙有倉在晚上十一點多鐘,在孩子爸爸不在家的情況下,把她的女兒綁架到派出所,威脅說,不找到你媽媽就別上學。二零零二年出冬,流離失所的她剛到家,就被趙有倉、派出所的張所長強行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強迫她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逼迫寫保證。二零零六年的一天,邢志全欺騙她到派出所開會。
二零零七年底的一個下午,開發區公安局的人來干擾她,進門一句話也不說,到處亂翻,所有的屋子都翻到了,最後連房頂也不放過,為首的是一個老頭,只有他穿便衣,其餘都是警服,那天來了二十多人,二零零八年盛夏的一天,她去趕集,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夥人強行綁架,先到採育派出所再到黃村,最後到開發區公安局,有個男的張口就罵人,有個大眼睛的女的也氣勢洶洶的大喊大叫,那男的叫人把她鎖在鐵椅子裏,鎖了一夜,第二天上班才放開,強迫寫保證。奧運期間或邪黨的敏感日,就有人監視。
53、魏文春:女,一九九九年去北京證實法被劫持到鄉政府,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拔草七天,並被勒索了三百元。二零零三年魏文春的姑爺王少秋從高陽勞教所出來後,河北工業大學的人經常去家中騷擾,晚上十一點翻牆進院還把照明電路剪斷。
二零零六年魏文春和女兒李淑紅還有外孫女,去香河為被非法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王少秋(自家姑爺)說句公道話,被廊坊市廣陽區公安局劫持到廣陽分局數小時又被尖塔派出所強行抄家,抄走打印機二台、大法書和幾本《九評》然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十一天後,期間二次被送勞教拒收。同年因開兩會被非法關押在賓館半天。女兒李淑紅還有外孫女被劫持到北門外派出所關押數小時,因出現病業狀態,被送至廊坊市醫院,後藉機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北門外派出所還跟蹤她的外孫女,就連她的外孫女上課他們都在看著,(當時上初中)想進一步迫害李淑紅,還去親戚家騷擾等。使孩子的心靈受到嚴重創傷,嚴重干擾了正常生活、學習。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北門外派出所夜裏十一點多鐘跳牆進院干擾,北門外派出所、尖塔派出所多次騷擾。北門外派出所出錢、村治保主任李玉生僱人在家門口監視。北門外派出所晚上來人監視,白天由在本村雇的人監視,每天二十四小時一直持續一個月。
54、宋玉亭:女,現年81歲,安次區北史家務鄉祖各莊村法輪功學員。99年7.20迫害開始後,有一次,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大隊附近場地煉功,村長把這些學員都騙到大隊院內,以有好消息為名欺騙這些學員登記姓名並報給鄉政府。不久以後,其中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抓。之後,村長夥同鄉政府人員兩次到宋玉亭家裏騷擾,在她不寫停止修煉法輪功保證書的情況下,威逼其家人寫下停止修煉法輪功保證書。在這以後,每到敏感日,村幹部就到她家裏去騷擾。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新年之際,很多未修煉法輪功的大陸民眾給明慧網發來賀信賀卡,問候李洪志大師新年好,講述他們的親身經歷,表達對李大師的感恩,以及希望儘快平反法輪功,盼李大師早日回國的願望,這裏與讀者分享幾位大陸百姓的故事。
「李大師救了我們全家的命」
通過法輪功學員十五年多持之以恆的反迫害講真相,越來越多的中國人看清了中共的邪惡,目前將近兩億人作出了退出中共黨、團、隊(三退)的明智選擇,很多人因此得了福報。
一位北京人近日代表全家向李洪志大師恭祝過年好,表達感恩!她在賀信中寫道:我們全家都三退了,並從中受益。全家人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健康。「法輪大法是濟世救人的,感謝李洪志大師的慈悲救度。」
「有一次,我先生遇到搶劫的化險為夷。還有一次,全家開車旅遊,路況崎嶇,因身上帶著真相護身符,免遭車禍,是李洪志大師救了我們全家的命。」
「我姪子由於沒足月出生,出生時靠呼吸機維持生命,醫院要放棄,家人念法輪大法好,聽大法錄音,孩子奇蹟生還,現在健康成長,孩子說:我的命是李洪志大師給的,大法師父是神。」
遼寧省撫順市清原縣一家十三口人恭祝李大師過年好!賀信中寫道:「我媽媽今年七十六歲,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來,沒打一針,沒吃一片藥,我們從媽媽身上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超常。除了我三個月的女兒外,全家人都聲明退出了中共黨團隊邪惡組織。這幾年來,家裏生意興隆,好事連連,一順百順。」
「二零一二年,大哥開車從黑龍江回遼寧,車裏坐著四個人,行駛途中,突然迎面衝出一輛摩托車,就在要相撞的剎那間,哥哥的車突然急轉彎衝出車道,在一個土坡上停住了,六個人兩台車都平安無事,我們全家都明白,是李大師的護佑。」
「我結婚十六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曾到處求醫問藥無效,二零一四年馬年,我媳婦生下一個可愛的女兒,給我們原本和睦的家庭又帶來了歡樂!在此新年之際,我們全家人向李大師叩首,並恭祝李大師過年好!新年快樂!」
「三尺頭上有神靈」一點不假
有一封給大法師父的賀詞來自廣東省河源市龍川縣,文中作者講述了自己一段親身的經歷,相信「三尺頭上有神靈」。他在賀信中寫道:「李大師好!我明白法輪功是冤案,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我因為害怕惡黨,怕惹禍上身,就教育小孩:今天是共產黨說了算,面對外人我們要維護共產黨,要說反對法輪功的話,將來法輪功說了算,我們就要說反對共產黨的話。小孩很聽話,按我的意思辦了,考試也罵法輪功。從此麻煩來了,小孩經常生病,家裏幹甚麼事都不順利,我也老是頭疼喉嚨痛,醫生也查不出原因,吃藥打針也不好使。」
「一天我收到一張帶字的人民幣,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為大法講句公道話,天賜幸福平安,誹謗大法禍連連!」
「我心一驚:莫非我出賣良心的教育害了小孩,晚上我就對孩子說:以後不要說維護共產黨的話,要為法輪功說句好話。神了,當我話一出口,頭就不痛喉嚨也不痛了,從此小孩也不經常生病,談生意也順利了。三尺頭上有神靈一點不假。謝謝法輪功大人有大量,恭祝李大師新年快樂!願儘快平反法輪功,願李大師儘快回國,願邪惡儘快解體,天下太平!」
「感謝李大師的護佑」
四川一位明真相的老人帶領兒孫十四人通過明慧網給李大師拜年,她因為誠念「九字吉言」得福報,身體安康。老人說:我今年七十六歲了,我妹妹(法輪功學員)給我一個真相護身符,教我念「法輪大法好」,從那時起我天天都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護身符用布縫好每天都戴在身上,我的身體越來越好,這麼大年紀還可以幫兒子帶孩子,還可以幹農活。新年來臨之際,我帶領兒女叩拜李大師,感謝李大師對我們的護佑!
另一位大陸民眾講了他奶奶因為善待法輪功學員而受益的經歷:我奶奶今年八十歲了,年輕時犯過精神病,沒人敢娶,只好嫁給當時沒人敢嫁的「所謂成分不好」的人。雖然奶奶婚後沒犯病,但是每天睡覺就變成另外一個人,大哭大笑、罵人打人,很恐怖,有幾次把孫女打哭,可是奶奶醒來甚麼都不知道。有一次,一個法輪功朋友為避免追捕來到我家,奶奶讓他留宿,這位朋友半夜也被奶奶嚇醒,他叫醒奶奶,教奶奶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教奶奶不要記仇記恨,甚麼都不要想,有空就一心念這九個字。從那開始奶奶每天都念,現在不但睡覺不發瘋,連高血壓、風濕病、腸胃病都好了。我們全家謝謝李大師!恭祝李大師新年快樂!
「做有良知的中國人」
河北省平山縣一群明真相的民眾給李大師拜年,他們寫道:尊敬的李大師,我們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是您的徒兒們教我們明白了真相,選擇了美好未來。我們也一定做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把法輪功的美好告訴更多的人。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28/14914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中共自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無論遭到中共如何恐怖、殘酷的打壓,法輪功學員們始終如一,抱著對世人最大的善念,傳播事實真相,以超凡的意志在血腥的迫害中堅持不以暴制暴,以和平的方式制止迫害、呼喚良知。現在,支持法輪功的世人越來越多,許多政法部門的人員都不願參與迫害,有的還利用職務之便保護法輪功學員。
警察的「妙計」
法輪功學員甲的親屬是警察,甲經常給他講真相。甲在生活中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人緣非常好,警察親屬認同甲,也認同大法,在工作中幫助法輪功學員。
一次,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半夜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公安局,正好甲的親屬當班,一看抓的是法輪功學員,就故意大聲說:「你身上沒帶法輪功材料啊。」沒想到老年法輪功學員呼一下掀開衣服說:「我都裝在腰裏呢。」甲的親屬小聲說:「快蓋上衣服。」後借故把老年法輪功學員放了,並叮囑她:「大姨以後別太晚出來,注意安全啊。」
還有一次,法輪功學員乙在樓群裏發真相資料被警察綁架,乙不配合警察,在看守所裏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被獄警指使犯人毆打,不管打得怎麼狠,乙都沒妥協,後被非法勞教。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展開營救,多次去政法部門講真相、要人,每天去看守所周圍近距離發正念,甲也托警察親屬找機會營救乙。乙因多次被迫害身體受損,視力嚴重下降,這位警察去看守所告訴乙:「要送你去勞教所,體檢時你要求檢查眼睛。」然後伸出兩個手指,在乙眼前晃了晃說:「看清楚了,這是四個手指頭,明白?」乙被送往勞教所,體檢時因眼睛不合格被拒收,四天後乙被釋放。
檢察官給法輪功學員通風報信
一位檢察官曾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表現極為囂張,一次又要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把他的手機、宅電、辦公電話在明慧網上曝光,並多次找到他講真相,請律師從法律角度給他講迫害法輪功違法,檢察官終於明白了,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的人把我的手機都要打爆了,一天就接到了二十幾個真相電話。」他表示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了,以後想辦法幫法輪功學員。那次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他借故缺席。
一次,法輪功學員丙被警察綁架,這位檢察官得知消息後,立即打電話通知法輪功學員:「你們某地有個人被抓了,注意安全。」本地法輪功學員立即相互通知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徹底解體另外空間一切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眾生的邪惡生命。丙在派出所正念正行,不停地給警察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丙當場掏出真相資料送給警察,讓他們多看、多了解真相。一個小時後,警察把丙放回家。
惡警不惡了
有兩個惡警曾多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毆打、編造偽證陷害法輪功學員。當地法輪功學員到這兩名警察住地走訪調查,搜集了很多信息,包括他們的住址、照片、履歷、家庭成員狀況等,以及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整理材料在明慧網上曝光,並把他倆亂搞男女關係的醜事也一起曝光,然後把揭露他們的真相傳單在當地廣泛散發,並郵寄給他們的上級領導、同事、同學、鄰居、朋友、親屬、親屬的同事和領導等,當地各級政府、各行各業,幾乎都郵寄到了。此舉對當地對政法部門形成極大的震懾,此後不但這兩名惡警沒再參與迫害,知道此事的其他警察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迫害了。
國保、「六一零」人員的轉變
本地公安局前任國保大隊長,曾綁架過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經過法輪功學員多次講真相,在明慧網上曝光,海內外法輪功學員不斷地給他打真相電話,他轉變了態度。一次法輪功學員找他講真相,他掏出手機給法輪功學員翻看,一條條都是真相短信,翻到有「真、善、忍」三個字的短信時,他一字一頓地念,眼睛放光。後來他調到了別的大隊,沒再參與迫害,還多次求法輪功學員將他的名字從惡人榜上拿掉。
本地法輪功學員堅持七年風雨無阻,在政法部門附近發正念,不斷地給政法委「六一零」人員講真相。一次有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幾名法輪功學員圍著「六一零」人員,要求放人,他愁眉苦臉地說:「你們的人被舉報,警察抓來了,叫我怎麼辦?」一邊說一邊從櫃子裏一本本的往外掏真相小冊子,「你們那個同修某某,來我這多少次,每次都給我塞小冊子,我全都看了。我一再叮囑她注意點安全,送到我這沒問題,送給別人被舉報了,叫我怎麼辦?」不久前法輪功學員找他講真相講了一上午,中午他掏錢請法輪功學員吃飯。
還有一個「六一零」人員,已經在學《轉法輪》,多次暗中幫助法輪功學員。
女鎮長給法輪功學員退錢
法輪功學員丁在九九年被當地派出所綁架,警察向其家屬勒索了五千元「保證金」,將丁放出。丁數次去當地派出所、公安局、政法委要錢,不法人員以各種謊言推諉。丁給省司法廳寫信,信被退回當地政法委。丁又去政法委找,政法委人員將辦公室門反鎖,不敢出來。
十年中,當地政府、公安局人員多次調動,每換一茬人,丁都要去講真相,追要錢款。二零一零年,丁一紙訴狀把當地派出所告到市公安局,震動了當地鎮政府和派出所。丁再去鎮政府找,女鎮長閉門不出,丁坐在門口長時間發正念,女鎮長開了門,談過之後,答應一定給丁解決,後親自將五千元退給了丁。丁把這筆錢全拿出來,為鄉親們修了路。不久,女鎮長也得了福報,升職市委宣傳部部長。
真相標語貼到村書記家門口
十幾年來,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講真相,有的全村村民都退出中共黨、團、隊,有的全村家家都有《轉法輪》,法輪功學員發資料都是公開的。一天,一位法輪功學員在村書記家門口不遠處貼真相標語,正好碰到村書記,法輪功學員一邊貼一邊說:「告訴你呀,千萬別動這標語,動一點就要遭報的,保護大法資料得福報。」村書記連說:「我不管、不管。」
現在,主動找真相的世人非常多,還有人找法輪功學員訂閱真相期刊。有時法輪功學員真相資料沒發及時,有人就問:「你們咋都不管俺們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11/14928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中國大陸的中年農村婦女,今年五十四歲,家住偏僻的小山村。我現在很健康,是法輪大法給了我再一次的輕鬆人生。
二零一一年冬天,我經常感到胃部不適,到鄰村大藥店拿藥吃,兩次調治用藥也不見好轉,皇曆新年後再次調整藥方也無濟於事,在農村醫生的勸導下,我到縣城醫院做了相應的體檢,經查初診為膽囊結石和腎上腺腫瘤,要求做進一步檢查。出於對大醫院的信任感,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到了地級市醫院,因為患有高血壓,有些檢查無法進行,應醫生要求住進了醫院,到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出院時診斷為右側腎上腺嗜鉻細胞癌、高血壓、子宮肌瘤、膽囊結石。
我老頭一九九九年就開始修煉法輪功,多病的身體健康了,脾氣性格變好了,從他身上我看到了大法的神奇。我經常看《明慧期刊》和《明慧週報》,了解法輪功真相。在我心中只有一念,大法師父會救我的,當時就謝絕了醫生和老頭的一再要求的手術治療,堅定的告訴老頭我要常念你經常告訴別人的兩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此後近一年的時間裏,無論下地幹活、走在路上、吃飯前後、睡前醒後都在心裏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剛開始的時候也常常被日常生活中的瑣事和煩心事所困擾,忘記默念,時常得到老頭的提醒,後來慢慢的形成了習慣,一有時間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常不由自主的從心中顯現出來。
到二零一三年秋收過後,胃部又有些不舒服的感覺,老頭告訴按書裏講的思考問題,可我總惦記先前已檢查過的結果,很憂心,放心不下,無奈之下只好到醫院做了複查,結果意外發現身上的腫瘤和膽結石全都不見了。醫生是個老熟人,第一次檢查後,說一個小時後再回來看一遍。第二回她認認真真反反復復的查完後驚訝的問:「這麼長時間你都吃過甚麼藥,飲食上格外吃了甚麼東西」?我不解地說沒有啊,甚麼都沒有啊,怎麼了?「你身上的病都好了」。
聽到這個消息,激動的我好長時間才緩過神來。是大法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
大法師父太偉大了,法輪大法太神奇了,我太激動了,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給了我重新生活的希望,我要借明慧一角告訴天下所有人善良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要被中共的謊言迷惑,快來了解法輪功真相,早日被救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9/149261.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宋景春,曾任遼寧省鞍山市中級法院院長。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二日,因涉嫌嚴重違紀違法,被調查;二零一五年二月九日,其涉嫌犯罪問題及線索移送司法機關處理。
這是最近一個月內,遼寧省被宣布接受調查的第二個中級法院院長,此前,大連中級法院院長李威被調查。
宋景春,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任阜新中院院長。二零零八年,任遼陽市中級法院院長,後調任阜新市中級法院院長。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任鞍山市中級法院副院長、代理院長。同年五月被提名為鞍山市中級法院院長候選人。
宋景春擔任中級法院院長職務十一年,把良心出賣給中共江澤民團夥,甘當迫害法輪功的傀儡。宋景春被「調查」或者「雙規」,固然是因為在中共內鬥中落敗所致,但更是因為他們迫害好人而招致的報應。
一、迫害大連精英人士叢中笑
大連法輪功學員叢中笑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被遼寧省遼陽市文聖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叢中笑是遼陽市人,大連理工大學畢業,是中國第一批MBA碩士研究生,曾做過大學講師、大連北大車行股份有限公司副總經理,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為人謙和善良、平易近人、能力強業務精,為公認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叢中笑被非法判刑三年,妻子在中共邪黨各種謊言的欺騙下與其離婚。二零零三年出來後,由於被迫害,工作一直不穩定,生活沒有保障。多年以來,他和家人因為迫害承受巨大壓力。後來,去遼陽老家找到一份當教師的工作,住在姐姐家。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叢中笑外出辦事時,將一個神韻光盤送給一陌生人,被其誣告。遼陽南門派出所警察將其綁架、非法抄家並毆打,叢中笑門牙被打掉三顆,後被關至遼陽看守所。期間,經過二次非法庭審,其父母、姐姐奔走於各部門為其申訴無果,文聖區法院依照上級的意圖不顧道義與良知仍堅持將其非法判刑三年。宋景春當時任遼陽市中級法院院長,負有不可推卸的罪責。
二、把好人送入監獄
二零一四年,鞍山法輪功學員商靜、張運坤,海城市法輪功學員盧雲來、張亞芹分別被鞍山法院系統誣判四年。
鞍山市岫岩縣兩位七旬老太崔遠清、尹文清,二零一二年九月因貼真相在沒有辯護人的情況下,被非法庭審。時近一年,岫岩縣法院突然於九月初送達非法判決書,崔遠清被冤判三年六個月,尹文清被冤判三年。
時任鞍山市中級法院院長的宋景春是直接責任人。宋景春當中共傀儡,把修心向善,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判刑送入監獄。
三、鞍山市劉路香被迫害致死
鞍山市鐵西區法輪功學員劉路香,於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晚十二點多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死,年僅四十九歲。遼寧女監逼家屬火化遺體,家屬不同意,堅決要打官司,討回公道。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劉路香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千山區唐家房地區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報告給警察,倆人被綁架到唐家房派出所後,遭到多名警察的非法審問,當晚倆人被劫持到鞍山市女子看守所迫害。劉路香在非法關押期間,一直不配合惡人的命令。
千山區檢察院執法犯法,在零口供和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起訴,千山區法院漠視憲法,聽命於政法委和「610」機構,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非法庭審,劉路香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二年十月,被綁架到瀋陽遼寧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九日,劉路香的兒子最後一次見到母親,當時劉路香已經不能走路,是被兩個獄警攙扶出來的,人已經變了模樣,身體特別虛弱,瘦得就剩下皮包骨了。二零一四年九月三日晚十二點多劉路香被遼寧女子監獄迫害致死。
劉路香的屍體慘不忍睹,人已經瘦得縮成了一團,身體沒有一點血色,渾身上下煞白,不仔細近看,還以為手上戴了雙白手套,劉路香的一隻眼睛微睜著,好像在告訴家人自己是不明不白冤死的!
四、警示
宋景春的下場是可悲的,他面臨的是被撤銷職務和判刑入獄。對於中共官員的落馬潮,海外多篇評論與分析文章認為:權鬥的表象背後,彰顯的是「善惡有報」的天理。對於那些執迷不悟、仍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各級公、檢、法人員也是一種警示:你們停止迫害、立功贖罪的機會已所剩不多。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孟子•盡心》裏有這樣的話:「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危牆之下。」(大意是說:沒有一樣不是命運所決定的,順從天命那就是正常的,因此,懂得天命的人不會站在危牆的下面而白白送死。)
有這樣的人嗎?把自己置於死地?我們可以舉幾個例子:
夏桀暴虐無道奢侈腐化「築傾宮,飾瑤台,作瓊室,立玉門。」(《竹書紀年》)還不知羞恥地誇耀自己是太陽,(中共吹自己「偉大光榮正確」吹捧毛澤東不僅是太陽還是個「紅太陽」,「人民的大救星」。其實請大家看看現實讀讀《九評共產黨》就知道它們都是些甚麼貨色了。)夏朝的民眾知道了桀的這個比喻之後就唱道:「時日易喪,予偕女皆亡。」(你這個太陽甚麼時候滅亡,我甘願與你同歸於盡。)夏桀的太史令終古便哭著勸諫他:這樣會亡國的。桀辱罵終古多管閒事。終古算是看清楚了一點:桀是聽不進去好話的,夏朝就要完了。怎麼辦?趕快走人,這還呆著等甚麼?於是終古就投奔了商湯。
也曾有人把伊尹引見給夏桀。伊尹就以堯、舜的仁政來勸說桀,桀根本就聽不進去。明智的伊尹一看這個架勢,也只好離去投奔了商湯,立即被重用建功立業而名垂史冊。相反夏桀有一個大臣叫關龍逄,他要當夏桀的忠臣,於是好幾次勸諫終被夏桀殺害了。
伊尹、終古審時度勢做出了明智的選擇,所以存,關龍逄做出了置於危牆之下的選擇,所以亡。
微子啟是商紂王的異母兄長,他一看紂王已經是理智全失沒救了,就逃離而去。周滅商之後微子啟被封到商丘,還允許他以天子的禮節祭祀商的祖先。這就是「順受其正」,對自己對家庭對祖先都有莫大的益處,豈不善哉。
說到這裏我們不能不說說比干、聞仲這樣的人。也許有人會欣賞他們的所謂氣節,但是我們知道在法西斯集團裏、在中共集團裏也有不少這樣為惡者效忠的人,但是他們給人類帶來的是甚麼呢?災難;給自己帶來的又是甚麼呢?還是災難。《史記﹒齊太公世家》中記載:「太公(姜子牙)博聞,嘗事紂。紂無道,去之。遊說諸侯,無所遇,而卒西歸周伯候。」我們想想如果姜子牙抱著「沒有了殷紂王中國怎麼辦」的成見的話他能有後來的建樹嗎?能有一個繁榮昌盛的西周嗎?正所謂「從善如流,宜哉。」(《左傳﹒成公八年》)棄暗投明古之常理。
我們再舉一個近代的例子:胡適是大家都知道的著名學者、作家。中共為了統戰胡適真可謂費盡了心機。但是胡適對共產黨是非常清楚的,他說,在共產黨那裏,不要說沒有說話的自由,連沉默的自由都沒有。所以,不管共產黨怎樣封官許願,胡適就是不上當。所以,胡適無論在名節上或者是在個人境遇上都可以說是問心無愧的。我們再說說中共也動不動都要提到的一個人──老舍。1949年老舍在中共的誘騙之下離美回國,為共產黨溜鬚拍馬十幾年,最終被整得投湖自殺。
所以古人講「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是很有道理的。你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如果遇到的是個暴君,你能幹啥?說不定連性命都沒了。這樣的例子決不是一個兩個。最冤的恐怕要算胡適的小兒子胡思杜了。當胡適要離開大陸的時候,他不願意離開,他以為他沒反對過中共他怕甚麼?中共安排胡思杜在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後來又調他到唐山鐵道學院馬列部當歷史講師。中共要統戰胡適,他給胡適寫信極力歌頌中共強烈要求父親回大陸。中共要批判胡適,他就寫《對我的父親──胡適的批判》,極盡污衊謾罵之能事。就是這樣一個忠於中共「積極分子」,中共依然沒有放過,在1957年「反右運動」中把他打成「漢奸、走狗、賣國賊」。於是胡思杜在1957年9月21日上吊自殺。危牆之下能不送命嗎?
在當今的「三退」(退黨、退團、退隊)大潮中,已經有近兩億中國人做出了明智的選擇──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當他們退出之後,命運立即發生了變化:有的久治不癒的疾病不翼而飛了,有的事業開始蒸蒸日上了,有的家庭和睦了,有的在遇到各種災難時逢凶化吉化險為夷了……朋友,請了解了解您身邊的已經做了三退的人們吧,看看這到底是不是事實?
朋友,為了您,為了您的家人的未來能夠美好幸福,趕快從中共的組織退出來吧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父親是行伍出身,五十年代是上校軍官。我們兄妹五人,從小受無神論家教,共產邪黨的鬥爭哲學和所謂的「奮鬥精神」根植於我的生命深處。到了不惑之年,按照父親的話說: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經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了一個同齡人的佼佼者,工作中發表了諸多的科技論文和著作,並獲得了軍隊科技進步獎。
在部隊大批裁員,戰友和同事紛紛復員轉業退役的情況下,我授銜成為了一個上校軍官,和父親平起平坐了,而且是單位唯一的現役女軍官,讓單位和家庭內外的人們都刮目相看羨慕甚至妒嫉不已。
曾經有一個同事找人給我算了一卦,叫做「年輕有為」「事業順利」。可是我自己知道,所有這些光環,都只是外在的表象,自己的內心深處卻是痛苦不已。我曾經問過給我算卦的人,說我「年輕有為」「事業順利」,可我自己為甚麼感覺不到?為甚麼我感受到的只是煩惱和無助?他回答不了,就說那隻是你自己的感覺。
神奇得法開天目
那時的我,由於個性要強,奮鬥不息,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問題,慢性肝炎早期肝硬化,脾功亢進血小板減少有出血傾向,重時出現嚴重貧血到了需要輸血的地步,可是我還有工作無人替代,不得不堅持著;風濕性心臟病,經常發燒,需長期注射青黴素控制風濕熱的復發,已經不間斷的打了兩年青黴素了,打的身上硬結套硬結,沒地方下針頭了,只要稍一停止,馬上就會發燒,而每次發燒都會使心臟病加重,後果就是慢性風濕性瓣膜病,說不定哪個心瓣膜出現狹窄或者關閉不全,看得見的無盡苦難在等著我。腰椎間盤脫出使腰呈「S」形狀的,需要用兩臂支撐上身的重量才能站立。那時孩子還小,家庭負擔也重,丈夫在外地。
有時我外出中午回來的晚,孩子放學回來吃飯找不到媽媽,只能在牆頭上站著,盼著。一次外出一整天,很晚才回家,發現剛上小學的孩子因為騎自行車躲汽車撞到了路邊的一個大石頭上,把腿摔斷了,雖然得到了單位同事的救護和幫助,可是整個一個夏天,孩子腿上打著石膏,裏面皮膚長痱子和濕疹潰爛。我常常想:我怎麼這麼累呀?我為甚麼這麼苦呢?連孩子都跟著受苦。誰能幫我解脫出來?這樣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啊?甚麼年輕有為啊?簡直是「活著受罪」!
生活的壓力和身體的痛苦,使我變得十分的煩躁,無名之火隨時爆發。工作中只要求數量和質量,從不考慮善待他人與人的和諧相處,我像一個開足馬力的機器人一樣的橫衝直撞,結果可想而知,是怨聲載道。現在想起來真是慚愧。
一九九六年,是我生命出現翻天覆地的變化的一年,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那天,我的一個曾經在一起住院的病友L來到了我家,手裏捧著一本嶄新的,外面有一層透明薄紙的書,告訴我:這是一本寶書,講的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的理。我認真地聽,突然身體像通了電一樣一陣興奮,「真、善、忍」,不是真善美,原來是「真、善、忍」,太好了,快把書給我看看。翻開目錄一看,第一講就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下面還有「氣功是史前文化」[1],「關於天目的問題」;「煉功為甚麼不長功?」;「玄關設位」;「周天」……都是我想要知道卻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呀。怪不得朋友說是寶書呢,這麼好啊!
那時我正好在家中病休,從下午三點開始看,真是如獲至寶,愛不釋手。當時的感覺就是:「我怎麼才找到你啊,找得我好苦啊!」到第二天看完了,整個人像被洗過一遍一樣,連世界觀都發生了變化。活了大半輩子,剛剛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和應該怎樣活著,再也不能像原來那樣稀裏糊塗的了。裏面講的道理我都能理解,甚至包括命運。當時唯一有點想不通的是:如來佛不是最高的佛麼?怎麼會是最低的呢?先別管這些,書中講到的許多道理,都是生平頭一次聽說,但又是十分的入情入理,看上去一說就通的很簡單的道理,為甚麼從未聽說過呢?就比如說人死了元神不滅,確實應該是這樣啦,《轉法輪》中就是這樣說的:「我們修煉界講,人的元神是不滅的。過去講人的元神,人們可能會說是迷信。大家知道物理學研究我們人體,有分子、質子、電子、向下研究一直到夸克、中微子等。到了那一步,顯微鏡都看不到了。可是那離生命的本源,物質的本源還差遠去了。大家知道原子核分裂,得有相當的能量撞擊和相當大的熱量才能使它發生聚變,才能使核分裂。人死的時候,人體中的原子核怎麼能夠隨便死掉呢?所以我們發現人死了,只不過是我們這層空間,這層最大的分子成份脫掉了;在另外空間裏那個身體並沒有毀掉。」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就破開了這個謎,但卻是聞所未聞。這本書真是百看不厭,有時間一定還看一遍。
當我看第二遍的時候,我發現書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看第一遍時的疑問不知不覺中全解決了,我相信書中說的每句話,甚至那些神奇的現象都是真實的。
師父還為我打開了天目,我看到書上的字成對角線的一分兩半,一半是正常的墨黑的顏色,另一半卻奇蹟般的變成了綠色的,就是那種很漂亮的螢光綠色。怎麼變成這樣了?快翻開看看那面是不是也這樣了?翻過來一看,那面另一半變成了非常漂亮的朱紅色的,非常透明美麗的朱紅色,太不可思議了,我當時的震驚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那樣的感受只有自己親眼看到才能了解。我明白了,師父不僅打開了我的天目,同時更打開了我的思想,讓我看到了平常人看不到的另外空間的殊勝景象,看到了大法的真實和超常。我激動得熱淚盈眶,我就是要修煉法輪大法,就是要認師父,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找到了可以修煉的佛法。
十八年一身輕
這時,我突然開始發燒,渾身疼痛,以前有過病的地方,全都翻出來了,非常難受的感覺。我感到了幾分高興,又有幾分緊張:「是不是師父管我了,給我去病了,怎麼這麼快?會不會是風濕熱又犯了,難受點可以挺過去,病情加重怎麼辦?不過我還是要相信大法,相信師父,不管是消業還是犯病,我也得堅持到明天早上,找個煉功點問問。一旦是師父給我消業我當成犯病,那可是因小失大。」這樣折騰到早上,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問了一個老學員,對她說:「我不知道消業有沒有發燒這回事?我不知道師父是不是管我了?」老學員慈眉善目的對我笑,說:「你真有緣,師父管你了,剛看書就給你消業了。你放心,這是我的兒子,」她指著旁邊一個乾乾淨淨的中學生說:「他原來經常犯扁桃體炎,每年發燒好幾次。學法後一次發燒38.6度,燒了26天,我問他你是不是犯病啦?要不要上醫院去打吊瓶?他說『不是,我是在消業,不用打吊瓶』,然後就徹底好了,從此以後不再發燒,扁桃體不再發炎了 。」
原來是這樣啊,師父真的管我了,給我消業了,我一定要堅定信心,可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常人來對待。結果,原本發燒都會燒到39-40多度,這次只到37.9度,而且當天下午就退燒了,渾身也不難受了。從此以後,我的很多病都去了根,我身體輕的像要飄起來一樣。
幾天以後,左腳的無名趾內側長了一個水泡,小豆粒大小,又疼又癢,一走路就踩破了,流出一些血和黃水。晚上睡覺又長出小泡來,第二天又踩破了,然後再長再破,持續了十多天,最後好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可是我十多年的腰脫和婦科病一下消失了。又過了幾天,我開始上吐下瀉,吐出來的都是黃水和苦水,一吐能吐半盆,吐了一上午,正上班呢,領導讓回家休息,也堅持不休,覺得吃苦是好事,堅持一下消業消得快。午飯也不能吃,到了晚上一下好了,一點也不難受了,正好是夏天,跑到街上吃了一碗炒冰屑,感覺很爽。如果不是修大法,又吐又拉的,還不得脫水呀?一天沒吃飯,吐完了去吃冰,怎麼能受得了呢?修煉就是很超常的,這讓我很開眼界。
修煉一段時間以後,一次在夢中看到了一個像是飛機場一樣的地方,周圍都是連綿的小山,突然這些山都發生了爆炸,連續不停地爆炸,強烈的爆炸引起的震動,把我的身體震動的上下顛簸,最後把我震醒了。我感覺震動發生在我的心臟部位和整個身體,後來我悟到了,師父用強大的功,把我心臟裏的、因為風濕引起的、連綿的在微觀下像山一樣的風濕小結炸掉了,這樣的小結就是導致未來心力衰竭的原因,如果不是修煉了大法,我的未來生活是很淒慘難挨的,就是那個風濕性心臟病,心力衰竭…直到死亡。這些都被偉大的師父用強大的功從根上炸掉了,我對師父的感激真是無法表達啊!很多患了癌症的,像我一樣得了慢性的、更嚴重疾病,生不如死的學員,在這場對大法和大法徒的殘酷迫害中,誓死也不改變自己的信仰,那種信仰就是源自於對偉大的師尊的發自生命深處的無比的、無法表達的感激和信仰。
幾十年得病遭那些罪,經常住院一住半年,肝臟疼痛、到處出血、渾身無力吃不下飯,腰疼得抬不起來,放射到整個右腿像閃電一樣痛,到處去治也沒甚麼效果,按摩牽引復位都沒效果。從來不知道身體沒有病甚麼滋味,師父一下給我拿掉了,心裏這個感激呀,我告訴師父:「我一定好好煉功,努力做個好人,做個比好人更好的人,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隨著學法煉功,我感受到了一個旋轉的法輪進入了我的小腹。煉功時經常看到法輪和一些奇異的景象。開天目時看到了刺眼的光芒和宇宙的景象,還看到了書中講到的那只神奇的大眼睛,連睫毛和瞳孔都看的非常的清晰,心中十分的喜悅。打坐煉功時,一個比我還大的大法輪,在我的眼前慢慢地旋轉,法輪顏色是綠色的,整個的結構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自己能感受到,層次提高的非常快,幾個月的時間,大周天就通了,煉功時要起空,那時心性還不穩,害怕起空飄走了回不來怎麼辦,這個功能就關閉了。但是還是感覺到無病一身輕。修煉十八年了,我沒有病了,身體比誰都好,全家都有頸椎病唯獨我沒有。十八年就沒吃過一片藥,再重的活也能幹,整天跑跑顛顛的也不知道累。
改變自己做好人 海闊天空
師父給了我太多太多,我自己心性不夠跟不上來,就決心按照師父的要求,不求名、不求利、真正的從做一個好人開始提高自己。
首先要改變自己的性格,不能老是點火就著的樣子,要善待他人,甚麼事情都要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把個人利益要看的淡之又淡。單位評職稱、分房子都不去爭了。調職30%的比例,大家爭得很厲害,因為是有評委的,各人都在施展自己的「神通」拉關係,我就處於一種隨其自然,不爭不鬥的狀態,甚至都不關心。最後評選的結果,我排在第一號。單位分房子,已經公布了誰住哪套房子,就有人找到領導要我分的房子,他的房子靠山牆,比較冷,我發現房子被換了,去問領導,領導又給換回來了。後來我想到了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對待這些事情。那我就把好房子讓給他們了,他們感覺很驚奇,沒想到能很順利的要到了我的房子,覺得修煉了法輪功,就是不一樣。
修煉後,我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從不與人發生爭執,遇到了個人利益上的事情,能讓就讓,遇到了不公的對待,也從自己方面找原因,能忍就忍,師父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1]
在家裏也是一樣,好事我不去爭,困難的事情自己要多承擔,努力去做,受了很多的辛苦。母親癱瘓在床十幾年了,老年人性格都比較怪癖,疑心比較大,很難照顧,弟弟和小妹妹照顧一段時間都受不了,鬧的矛盾很尖銳,相繼離開了。我就一人將老人照顧了十年,直到老人八十九歲離去。妹妹很關心媽媽的生活,經常打電話來問媽媽吃得怎麼樣,一般很難聽到說誰好話的媽媽說:比過去(指比我弟弟和妹妹在的時候)好多了,高興了還說:「都是好吃的,你們吃不著。」然後就會開心的笑起來。弟弟告訴我,他們在家時,媽媽總是覺得他們不好,可是媽媽從來不說你不好。全家人都知道修大法的人是好人,都知道如果我不是修煉了法輪功,我的母親可能會面臨著無人照顧的局面,因為那時我還在外地上班。在這期間母親也得了法了,師父給她淨化了身體,雖然因為年紀太大,沒有修煉到最後,可是臨終彌留之際,昏迷很多天的情況下,聽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下生轉世一定還回來修大法」時,很大的聲音回答我「嗯!」
全家人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和真誠,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連家裏的遠方親戚都做了三退,好幾個都是大型國企的和私企領導,甚至是老總兼黨委書記,都做了三退。
七、八十個師團職幹部「三退」
因為裁軍,單位解散了,我到了大學教研室工作,每到假期回家,我們原單位同事,原本在單位都是些刺頭,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好幾個人還每天早上跟我一起煉功。《九評》引發退黨潮後,七、八十個師團職幹部,甚至軍職幹部,在我的勸說下,都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他們說:「你修煉了,不但性格變了,人也長漂亮了。」也有教研室的同事說:「你十幾年不變樣,老是那麼年輕。」
我知道我修煉的還很不夠,尤其是煉功煉得很少,如果我好好煉功,本體改變的會更明顯一些。都是大法的威德才使人們看到了大法弟子與眾不同的表現。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在整個社會都向錢看的年代,在中共各級官員群體性、集團性嚴重貪污腐敗道德淪喪將遭天滅的最後時期,我們作為一個龐大的修煉群體,雖然受到了中共邪教的全力迫害,仍然像中流砥柱一樣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維持著社會最後的善念良知,維持著社會的道德不至於突破不可救藥的崩潰底線,大法弟子付出了巨大的生命和生存的代價,也讓更多的人看到了人類最終的希望。
我願用最最真誠的心,讚美我們偉大的師父,偉大的佛法,和大法造就出的偉大的修煉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3/14917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從小就體弱多病,經常不是這裏不好就是那裏不好,尤其是胸部有個怪毛病,隔一下子就要作一次深呼吸,要是這次深呼吸沒有呼出去的話,悶得心特別難受。長大以後,去過一些醫院檢查,都查不出病因。到我五十多歲時這個毛病就開始顯得更為嚴重,一天到晚整個胸部悶得不知有多難受,就是這個原因我走進了修煉的路──1998年喜得大法。
得法後,胸部難受的問題通過學法,煉功,師父給我調整好了。能正常的呼吸了,不難過了。但是,還有很多的病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接下來就從面部開始給我調整,從2001年左右開始,每年從北方冷空氣來到南方的時候,臉上的皮膚就開始難受並不斷的長癤子,按照法理,我也從來不用藥,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別人看到我這個難看的樣子,總是問我怎麼了?我只說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從不往心裏去,不管它,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到來年春暖花開時,臉面的那些難看的症狀全部會消失掉。就這樣來回經過十年左右的時間臉部總共長了幾十個大小不同的癤子,沒有留下半點疤痕,師父都給我處理的好好的。皮膚細嫩了,更光滑了,師父完全給我換了一張臉似的。我今年已七十二歲了。同修見了我說:「你顯得更年輕了。」去年十月國安邪惡綁架我時說:「你哪有七十多歲?看上去才五十多歲的人,你怎麼顯得這樣年輕啊!」我說:「煉法輪功煉的唄。」
在淨化臉面的同時,師父還給我淨化內臟,首先從小腹部開始。有幾次都是吃完晚飯開始小腹部痛,痛得我微微冒汗,我知道這是偉大的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我不去醫院,不吃藥,睡幾個小時就完全好了。由小腹部淨化到腹部,再到胸部。有一次淨化胸部時,整個胸腔脹得不知有多難受,痛得我在地上打滾,並用力的搥打胸部,以緩解疼痛。我總是堅信師父堅信法,結果兩三個小時就不痛了。但有一次,痛的時間特別長,吃完晚飯開始痛,一直痛到晚上十一點多鐘還沒有好,自己有點支持不住了,人心也起來了,是不是要到醫院去開點藥吃,但又想到,不能到醫院去,不要吃藥,這不符合法理,這是淨化身體時的一種反映,我應該過好這一關,我努力的堅持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疼痛沒有絲毫的緩解,我咬著牙,並在去醫院看病和不去醫院看病的激烈搏鬥中煎熬著,這是人心和神念的較量。我堅持到下半夜1點多鐘了,沒有去醫院,但實在是沒有那個毅力堅持下去了,我站在師尊的法像前面,沒精神,像個孩子似的,恭恭敬敬的跟師父說:「師父,弟子實在承受不住了,要消業請師父下次再安排吧!」結果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全都好了,精神也有了,好像不曾有過那種痛苦。
寫到這,我的眼淚刷刷的流出來了,我哽咽著,不知用世間甚麼最好的語言來感謝師恩。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1996年4月份在外地打工,回來探親時,喜得大法的。當時去姐姐家看她,她從桌上拿起來一本書對我講:你看看這本書,煉法輪功吧!我一看師父照片,就說我見過他,姐姐問在哪見過他,我說不記得,但是我認識他。就這樣我帶著這本書去了外地。
當時我在外地一家台資食品公司分公司當經理。公司員工近百人,總公司下屬幾個分公司,因員工都是山東的,半年輪換一次。我在分公司裏和員工一起時,我就跟他們講按「真善忍」做好人,做好本職工作,告訴他們失與得的關係,同時我也嚴格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關心員工生活的事,嚴格執行伙食費管理,讓他們吃好喝好,把結餘的伙食費,夏天給員工們買統一的蚊帳、毛巾被。當員工們輪換時帶著統一發放的蚊帳,毛巾被到其它分公司上班時,其它分公司的經理向老總報告說我亂花公司的錢,自己做好人,總部就派總公司會計以檢查工作為名來查賬,賬本上根本沒有這項支出。
而且我分公司的伙食職工們評價吃的是最好的,老總到分公司來檢查工作,在吃飯時問我是如何做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自己首先按「真善忍」做人,不佔、不貪,設身處地為員工著想,外地打工離家遠,把生活搞好了他們才能安心工作,才能幹好工作。聽別的員工講,其它分公司伙食沒人管,飯做不好,員工不吃,打出來全倒在食堂外面的大缸裏,一天下來幾大缸,員工們出去買方便麵吃,我這食堂外面,沒大盆,更沒有大缸,既不浪費,員工們還得到實惠。老總的親姪兒是個分公司主管生產的廠長,他輪換到我分公司工作時講:我都盼著到這兒來,你拿我們當人,咱們公司所有的五個公司我都輪換過,我們私下裏都講總公司評先進領導,我們一定都選你。
1997年9月份,老總把我從外地調回在我家鄉開業近一年的分公司工作。到那一看賬目不清、管理混亂、銷售打不開,近20個員工沒活幹,整天打撲克、下象棋,很是無奈。由於人員少只給配一個會計,老總講:困難很多,我相信你能做好,你試一下,不給壓力,能幹就幹,實在不行把分公司關掉,你回總部。我講試一下,用心去幹。老總講:好,就等你這句話。
就這樣走馬上任,技術監督、衛生防疫、工商管理、市場經營等等全部落在我一個人身上,就憑著按「真善忍」原則做人、做事,局面慢慢打開。由原來總部配送生產原材料,給工人發工資,支付工廠房屋租賃費,到自己採購原材料,給工人發放工資,再到支付工廠房屋租賃費,到給公司上繳利潤,再到擴大生產租賃大的廠房生產,這其中都一直在自修中堅持對「真善忍」的信念。在我看第一遍《轉法輪》的時候,我就記住了不失不得。因過去學過附體功,牢牢記住了修煉要專一、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
98年底,為擴大生產,從新租賃廠房、宿舍、倉庫一個大院。來年4月初的一個早上,我跟送貨車去各大商場網點送貨,處理業務回來後聽在食堂做飯的小王妹妹講,遇一個老太太說每晚七點以後在舊村委大院裏有集體學法,咱也去吧!
當天我和小王妹妹7點就到了那兒,好大的一間房子,早來的在打掃衛生,聽說我們來煉法輪功,他們很高興。我們自然加入其中,快8點了大夥基本到齊,按順序盤坐在自帶的坐墊上開始背法,大約有七、八十人,背《論語》、《悟》、《淺說善》、《何為忍》、《大曝光》、《博大》、《真修》、《境界》、《堅定》。因為我一直處於獨修,只是晚上和小王妹妹在一塊看書,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這是我第一次走進大法弟子中,第一次走進集體學法修煉中。一下子把我炸醒了,眼前這上小學的、讀中學的、四五十歲的、六七十歲的男女老少朗朗背法聲中,讓我汗顏,讓我無地自容,我那是修煉嗎?
在那天晚上集體學法中,我找到了差距,我要跟上,我要精進!接下來大家集體學《轉法輪》第一講,每人讀一個自然段,由於文化程度不同有讀得通順的,有的讀得很慢,磕磕絆絆的,大家都能耐心的聽,按順序接下來再讀。讀法時沒有交頭接耳的,大家都在認真的看法,接上自己該讀的那段法。第一講學完後輔導員讓大家回去後有時間多學法,文化差的提前看看法。並問我們缺少其他講法嗎?開始煉功了嗎?我們才開始按《大圓滿法》圖解煉功,還不熟練,第二天早上五點開始在小公園煉前四套功法,七八十人男女各分兩邊,整齊劃一的按師父口令在晨煉,老弟子們不時的糾正我們這些新學員的動作,他們認真負責,坦蕩無私,為我們今後的修煉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自從我溶入到集體學法修煉中,知道了甚麼是修煉,如何修煉,多看書、多背法,思想中的好東西多了,就能把在生活上,工作中碰到的事情用法衡量,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在這期間我又請《精進要旨》和其他各地講法,如飢似渴的看著、學著、背著。每天沐浴在大法中,整個人都變了,真是身體健康、精神健康、身心健康。
集體學法煉功後,同修們那種同化大法後的風采,時刻激勵著我。那種坦誠純樸處處為別人著想,自覺改變自己為大家做好事處處可見。早上去小公園煉功,他們手裏都帶著一個空塑料袋,隨手撿起遊人丟棄的雪糕紙、飲水瓶、雜物等,晨煉後一起丟到大垃圾箱裏。有一天早上晨煉起得晚了一點,想從小公園圍欄上爬過去,少走點路,我剛抬起腿要爬時,這時一個大嬸攔住我說「不文明」,我們一起走正門吧!當時很不好意思,難為情。大嬸講: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自覺的做好人,維護秩序。
我感恩師父,感恩大法,將這麼好的法傳於世間,一時間神州大地,舊貌變新顏,學者自變。我思念著那段時光,那將在宇宙歷史中永存。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今年六十九歲。前年八月一日,我吃過午飯,和往常一樣騎上電動車到鄰村的一位同修家學法,快到村口時,從身後駛來一輛大型貨車,同時從村裏駛來一輛摩托車橫穿馬路,貨車來了個急剎車,急打方向盤,由於下坡的慣力大造成貨車側翻,貨車的後車角把我撞倒在地。當時我昏迷不醒,被送到醫院裏。經過各項檢查得出:腦出血、眉骨骨折、額骨骨折、左肺撕裂、右肺挫傷、左肋骨骨折九根、右肋骨骨折三根、左小腿骨折錯位、右小腿小骨骨折裂縫,我住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病危書下了三次,家人們每天以淚洗面。
期間同修們經常來看我,到醫院裏給我發正念,並且都向內找,經過切磋交流,大家一致認為這是對我們整體的迫害,即使同修有漏也不允許邪惡來迫害,因為我們有師父管,有大法來歸正,我們不承認,這一切都是假相。同時加大力度講真相、救眾生,各自在家裏為我發正念,隔三差五的到醫院裏鼓勵家屬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屬讓同修們回去求求你們的師父救救他。同修們告訴家人放心吧,師父會保護他的,他一定會回到我們中的。
一個月過去了,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我被轉到了普通病房,同修給我帶來了mp3和大法書,家屬們經常給我念《轉法輪》,我能坐起來了,我就煉靜功。能下床了我就煉動功,雖然手和胳膊做不到位,我每天堅持。漸漸的我能扶著床行走了,這時接呼吸機切開的氣管的傷口也長好了,我能說話了。我給主治醫生、護士、打掃衛生的工人、鄰病房的病人及家屬都做了三退並且講明了真相,有個病號還看了《轉法輪》和《大圓滿法》。我該回家了,在我強烈的要求下我出院回家了。回到家我不拄拐杖能正常行走,看到我的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都覺得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
在醫院裏呆了整整五十天,在常人看來我傷的很重,可是我一點疼痛感覺都沒有,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謝謝師父的呵護!叩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去年,在孫女出生不到四個月時,經兒童醫院診斷為支氣管炎,要求我們住院輸液,第一天輸液至半夜。兒子當時出差在外,他在讀初中時看過大法書,認可大法好;兒媳婦知道大法好,並已做三退。我和老伴悟到,這是對我們修煉是否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信與不信的考驗。儘管如此,我們也不好對這事做主啊,只是從各方面對兒媳婦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
第二天又去了醫院,醫生說,按說孩子不到六個月不應該有病,要求住院七天治療觀察。但因病號太多,沒有住上院,輸完液後便回家。過程中我們始終沒忘自己是一個修煉人,但孩子那麼小,真讓人揪心啊。第三天早上,兒媳婦決定相信大法、相信師父,不去醫院了。這一決定正合我倆的意。兒媳婦開始學法。孩子的病業假相很快就消失了。過後我們二人交流此事,一致認為兒媳婦能把心放下,做出這一決定真是不易啊。
可是年後上班前,兒媳婦對老伴說,他們夫妻暫時不學法了,叫我們也別勸,以後再說。我聽後心裏很不愉快,因我深知大法的美好和人生的意義,加上老伴埋怨我修的不好,致使他們放棄學法,心裏委屈,但又不能否認有一定的因素。
今年十一月初二下午,我發現孩子發燒。她爸媽下班後看看,說是夜裏尿床後凍著了,也沒在意。晚飯後八點,兒媳突然看到孩子翻白眼,嚇哭了,我當時說:沒事!我給師父法像上香,兒子兒媳全家跪在師父面前,發自內心的求師父。從孩子醒來到會說話,前後約半小時,一切正常了。按照常人的做法,打針吃藥也得半小時之後才管用,而孩子甚麼都沒用,連發燒都消失了。兒子、媳婦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當晚我們一塊看了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像的第一講,我又談了自己對修煉的認識,他們二人又重新走入了大法。
經過此事我悟到很多,最重要一點就是:只要堅定信師信法就沒過不去的關。記得當晚不光沒給孩子吃藥、打針,連上醫院的想法都沒有,兒子說弄點酒給孩子擦我們也沒同意,這個堅信不是嘴上說的,是大法法理在我們心中的自然展現,心裏那麼想,行動上那麼做。在此我們全家誠心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勸天下還沒明白真相的人們趕快做三退,誠念「法輪大法好」,走進平安的行列。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神韻在本地演出前的一天,幾個同修一起去周圍的一個小城鎮發海報,雖然該地已經多次舉辦神韻,但這個附近的小城由於比較小,人口少,以前並沒有來這裏貼過海報。開車一小時到達目地地時,正趕上中午全球發正念的時間,我們就先在車裏發正念。
在默念正法口訣後,我加了一念要清除這個地方阻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請正神加持。這時一個現象突然出現在我的腦中,是一個西方神的形像,但還不是西方宗教裏面的那種神的形像,有點像印第安人的打扮。我知道這是這個地方的守護神。這個「神」對我們說,你們來這裏發會一切順利。我問他,你為甚麼會幫我們?回答說,因為我看得到你的心。
發完正念,我們開始行動。果然異常順利,幾乎沒有不讓貼的,幾個小時之內我們帶去的大、小各80張海報全部貼了出去。
回來的路上,我非常感慨,我們身在三界中,一舉一動一思一念在上面都看的非常清楚,我們做任何事情時的心態是甚麼樣,是否真的出於救度眾生的目地,我們自己有時都未必完全清楚,可天上卻看得都非常準確。我們真的只有做到心在法上,心在眾生,大法的威力才會體現出來,眾神眾生也才會助一臂之力。這次在出發的時候,自己的心裏確實是非常純淨,想的只是一定要把神韻的美好傳給眾生,給眾生未來的生命打下一個良好的基礎,同時借助神韻的力量打開當地的空間,同化正法。
而就在去年年底,我還有一次負面的教訓。去年年底在另一個城市的市中心寫字樓發神韻海報日曆,我在市中心上班,那天利用下午的時間我去了一個鄰近的60多層的寫字樓,從最頂層開始往下走發海報,每下一層都要乘電梯,因為樓梯的門都是反鎖的,出去了就不能再進來。其中差不多發到中間的時候,我進了電梯,往下走的時候,就發現電梯的右側牆上有一個形像,就是西方古蹟裏面那種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守護神的形像,但是這個形像是惡的,我也感應到這個形像在起到不好的作用,我也開始念正法口訣清除干擾。可是從這層開始往下,就有非常多的公司不接受海報,還有一個公司的前台人員非常不高興,和我說你壓根不應該來這裏,這裏不允許發這些東西。雖然一直在發正念,可是效果並不理想,結果最後寫字樓的保安出面制止了我繼續發下去,所以只發了三分之二的樓層就不得不離開了那個寫字樓。現在回想起來,那幾天自己的正念確實不強,更多的是一種完成任務的想法,因為聖誕假期將至,和不修煉的家人已經訂好了出去旅遊的計劃,所以那幾天發海報有一種趕進度的想法,甚至還有想以多為神韻做些事也許可以得到回報,換工作會順利些這些有求的私心。這些心都隱藏的很深,一快要觸及到的時候也知道不應該這麼想,也在想不能存在這自私的一面,可是並沒有從根本上清除,潛意識裏總還是有一些要回報的念頭,結果導致那天的效果非常不好,後來想換工作也沒有甚麼結果。表面自己也在做事,但是心不在法上,做事的效果就和常人一樣,甚至會有不同層次的阻力,法的威力不僅發揮不出來,還再使常人起不好的作用,沒救了他們反而推了他們。而這一切真真切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聯想到今年個別城市神韻票賣的不夠理想,同修在一起也在交流為甚麼大家做的也很辛苦,效果就不如往年好呢。當然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情況,但是通過我的經歷,我想如果我們大法弟子在做事的時候真的能抱著一個救度眾生的信念,那真的是甚麼都擋不住,真做不到神也會幫我們創造機會。而在我們舉辦神韻次數多的地方,是不是我們在做事的時候漸漸的失去了救人的急切和真摯,而是陷入到一種完成常人任務的狀態中呢?
個人的這點小小經歷,希望能對各位同修有所啟發。層次所限,不當之處還請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1/1491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被非法關押的那段時間,被迫和殺人犯生活在一起真難,身旁經常有兩個犯人「監護」流動小哨(犯人)監視洗漱、上廁所,不管做甚麼都有人跟著,監視著,行動說話都不自由。
所謂「監護人」實際上是監視人,無論睡覺、洗漱、上廁所,不管做甚麼監護人(犯人)都跟著──監視著,而且經常換監護人。有個監護人叫心明(化名),了解情況後,得知他是夫妻同案,他判無期,妻子判15年,在女監,家裏孩子沒人管,心情不好,睡不著。我問他,你在外面聽說過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了有福報嗎?他說我不操心這些事,也沒聽說過,我連電視也不看,就是抽煙(大煙)。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告訴他,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先解決你的睡覺問題。我問他,你入過黨、團、隊嗎?他說沒有。他說他是個自由人,不想受那些束縛。我告訴他只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福報沒有束縛。
過了幾天,他說他能睡著了,而且自從念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蚊子也不咬了。我說這也是奇蹟,你好好念吧。我給他經常講一些真相故事,他也愛聽。有時候,我講的高了,我說我講的高了,你信嗎?他說我信,你講的我都信。我能睡好了,心情也好了,這臉也白淨了,還有我妻子改判了,監外執行,家裏有了人,能照顧孩子們了,我也放心了,這法輪大法真好,謝謝你!我說不要謝我,你謝我們師父吧,是師父叫我做的。他說那就謝謝大法師父!我說那就祝賀你,這都是福報!
這個監獄是重刑犯監獄,絕大多數都是判死緩、無期徒刑的殺人犯。這些人壓力大,思想扭曲,說話做事都很嗆。這些人刑期長,壓力大,家裏丟下妻兒老小,很困難,心情不好,多數睡不著覺。我給他們講了真相,有的作了「三退」,告訴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災難來了有福報,睡不著的毛病自然就好了,都很感動。
我說,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多年了,如果邪黨不迫害法輪功,說不定你們也是煉法輪功的好人呢,你們信仰「真、善、忍」,你們只要能忍三分鐘,能殺人嗎?能進來嗎?你們這些人連一半或三分之一也進不來,這不是邪黨把你們給害了嗎?我說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言論、出版自由,法輪功在中國完全是合法的。社會上報紙、廣播、電視都是邪黨的謊言。他們聽後,有的人哭了,有的人罵邪黨,有的甚至當場喊「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是一名從事成人教育工作的教師,1996年與母親一同走入法輪大法修煉。17年的修煉路,沐浴著師父的慈悲,領悟了大法的超常。
一、修大法改變人生觀
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是一個名利心很重的人,認為人生不能碌碌無為,希望自己在哪裏都受到別人的重視和欣賞。因此,我從小學到研究生都很努力,學習能力和成績也比較突出。一直在老師、家長的讚揚聲中成長。在我所經歷的工作單位,領導和同事對我的才能和業務也有較高的評價,自然我對評先進、提職稱和漲工資這些既得利益也很在乎。雖然如此,但我內心並不充實,甚至很壓抑。在工作上爭強好勝,追求完美,實際上是怕自己失敗、丟名,結果心理壓力很大。經常失眠、頭痛、上課緊張、中氣不足、活得很苦很累,當時三十多歲的我看起來就像五十多歲的人。人生為何?在修煉之前我是既糊塗又茫然。當我第一次拜讀《轉法輪》時,書中的道理立刻吸引了我,我一口氣看下去,只覺得醍醐灌頂,神清氣爽。尤其是書中這句話顛覆了我作為常人對生命及人生的看法:「這個宇宙就有這麼個理,你要返本歸真的時候,人家就會幫你,他認為人的生命就是應該往回返的,而不是應該在常人中的。」「唯一真正要尋找你舒舒服服的沒有病,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地,就唯有修煉!叫人修正法,才是真正的普度眾生。」[1]我初步懂得了生命的根源在哪裏,明白了生命的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人生的目地絕不是為了名利。
由於我能夠接受師父闡述的法理,在第一次聽師父講法錄音和看師父講法錄像時,師父就為我清理了思想和身體。對人生的看法轉變後,我在工作上仍然努力敬業,但名利心淡了,刻意表現、追求好評的壓力沒有了。同時多年的走路喘氣、說話中氣不足、頭痛等病一掃而光,當時強烈的感受就是身心愉快。修煉前,我只能上半天的課,就覺得有氣無力,話也不想說,飯也吃不下。修煉後,有一次我竟然連續上了三天半的課(中間還應學生要求沒有課間休息),也不感到累,嗓子也不啞(上大學之前就檢查有咽炎)。還有上課緊張的毛病,一方面是執著自我的心理壓力,另一方面也有心臟的問題。學大法後,明白得失的道理,心裏放鬆了,同時師父從身體上給我去掉了緊張的物質,使我無論面對甚麼身份的學員上課都不再有緊張感,講課的效果比以前更好。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想利用課堂講真相而為我創造的條件。
二、將講真相作為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面對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我和母親那段時間幾乎是徹夜難眠,在思考和選擇。由於我經歷過「文革」和「六四」,母親是離休幹部,親歷49年以後歷次政治運動,深知中共的邪性。我們認為:法輪大法師父教我們修心向善、做個好人沒有錯; 北京「4.25」法輪功萬人上訪沒有錯,是公民的權利;修大法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打壓是中共「唯我獨尊」的極端變態表現。我和母親決心堅修到底,永不放棄。於是,我們一開始就向所有的親朋好友和周圍的熟人解釋(當時沒有意識到這就是講真相,只認為應該向人們解釋清楚,免得輕信邪黨謊言)。我和母親以自己的親身體會講大法如何好,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中共打壓迫害是國家違法行為,同時揭穿新聞報導中的謊言。所以,當時很多人並不理解中共為甚麼要打壓法輪功,也不附和中共媒體的輿論批判。不僅如此,親朋好友中還有不少人抱著好奇心借《轉法輪》看,想了解法輪功是甚麼。由於群眾不起勁,中共又製造了2001年初的自焚偽案,很迷惑了一些人,我們就送《偽火》和《風雨天地行》的光盤給大家。我讀研究生時,給我們上課的老師都是精通法律的專家、學者。在一次師生聚會時,我將一套關於法輪功真相的光盤送給一位憲法學教授,當時他說:我又不信這個。我說:你不信,但您是憲法學專家,應當知道捍衛別人信仰的權利,您了解一下我們國家正在發生的違憲災難吧。他接受了光盤。2004年《九評》問世和「大紀元」發表三退公告,我和母親又送《九評》,並勸親朋好友、單位的同事、領導三退。
與此同時,我也利用課堂講真相。我給自己上課確立了八字原則,即「正念、理性、慈悲、智慧」,每次上課之前都默想一遍並求師父加持弟子講真相順利,而且精心設計切入點和準備案例。有時直接講,有時點到為止,有時以弦外之音引發思考。比如:我在講民法關於人身權中的健康權時,我就講了這樣一個觀點:公民的健康權利包括選擇健康方式的自由。即公民可以根據自己的生理特點和喜好,自由選擇強身健體的方式。比如可以參加體育鍛煉、跳舞、打太極拳,也可以練氣功,所以政府禁止公民煉法輪功,在法律上已經構成對公民健康權利的干涉和侵犯。在講課中用法輪功案例的例子很多,限於篇幅,就不再贅述。我的體會是:只要沒有怕心,講得自然、舉例貼切、分析嚴密、論理到位,學生還是接受和認同的。
除此之外,我和母親還利用旅遊之機講真相。2011年我們去台灣旅遊時,在台灣同修講真相點上,大陸隨團的領隊叫大家不要接真相傳單,嚇唬大家回去後會如何如何。我和母親就單獨給台灣導遊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甚麼、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台灣導遊明白真相後,不但不阻止大家看真相接傳單,還幫我們拿同修製作的「真相筆」。旅行團中有人提出:「為甚麼法輪功這樣擺攤設點,台灣政府不管呢?」我就私下給台灣導遊說:「你告訴大陸同胞,在台灣,法律保護公民的信仰自由,如果政府用行政手段禁止,法輪功團體就可以向法院提起政府違憲訴訟。」台灣導遊果然在旅途中,趁大陸領隊睡覺之機,向旅行團所有的人轉述了這個話。對比之下,大家可以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違法性有個認識。
三、在矛盾中向內找修自己
我父親十幾年前去世後,我便陪母親一起住。我們是同修,共同語言很多,但是矛盾也不少。在我2010年退休之前,母親修煉得非常精進,三件事做得也比我好。有三次很大的病業關,母親都能夠放下生死正念闖過去,因此,那個階段母親身心愉快,修煉狀態很好。而我的個人修煉卻因為各種人心的阻礙提高很慢。由於修煉層次的差距,我經常因為小事與母親爭論或者爭吵。父親在世時我們家庭環境就比較民主,父母對我們子女比較寬容,加之我在父母眼裏是個有頭腦有主見的孩子,甚麼事都與我商量,養成了我在姊妹中傲氣強勢的性格,典型的表現就是好爭正確、好指責別人。修煉之後,也知道應該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但是當自己得理的時候,往往還是以常人的境界和心態對待別人。在與母親發生矛盾時,我還覺得很委屈,認為自己為這個家庭付出很多,對母親也盡心盡力地照顧了多年,那些獨居老太太都很羨慕母親,母親太不知足了。然而母親卻埋怨我對她說話尖刻、得理不饒人等等。更奇怪的是,我經常見到母親喜歡吃的東西就買回來,卻往往遭到母親的挑剔和懷疑,往往這時候火憋不住了。其實我不明白這正是自己要過的關和難。我甚至氣恨地對母親說:我們應該分開,如果我一直與你在一起,我恐怕修不出來。母親聽了只是流淚。我的意思是:母親總是挑戰我的忍耐極限,而我總是忍不了,這樣我就修不了。就是師父批評的那種只想修別人不想修自己的心理狀態。也許師父看到了我這顆不好的心,便安排我兄弟邀請母親去國外探親。我當時還有一種解脫感,心想分開一段時間也好,實際上是用避開矛盾的辦法來解決矛盾。
誰知母親剛走一個月,我就特別思念母親,想到我們一同走入大法修煉,一起學法煉功,一道洪法講真相的日子,再想到我對母親的怨恨,我流下了內疚和悔恨的眼淚。而母親也因為沒有人一起學法交流而想念我。經常給我打電話,想回國。我知道這是師父為了去我的心,讓我與母親分離,點化我要珍惜同修緣,冷靜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我便在師父像前懺悔和發誓:我一定將矛盾作為提高自己心性的環境,我一定要修成。
師父看到我的決心,又安排母親回國。見到分別一年多的母親,我百感交集,而母親卻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一是她的腿出現比較嚴重的「病業」;二是記憶力出現衰退的假相,如五套功法的動作和正念口訣記不全;學法有些字不認識了,連小學生都會讀的簡單字也讀錯;最後發展到記不起自己何時走入大法修煉以及修煉的過程了,唯一記得師父的名字,煉的是法輪功。我心裏既難過又不解,剛開始還怪母親是不是與常人混久了,心性掉下去了,但馬上又想到埋怨指責不是善,應該幫助母親從新走回來,修煉如初。同時,母親的狀況是不是針對我的執著和問題來的呢?比如,我在學法上過去不如母親抓得緊、母親向來學法讀出聲;而我覺得讀法累,只是默看。現在我們每天必須共同學法,而且由我來讀法(給母親聽錄音,但兩個播放器都壞了,對我是點化),讀了一段時間我不再覺得累了。
還有母親不記得發正念的手勢,我一遍又一遍的教她,但她仍然記不住,搞得我身心疲憊,心灰意冷,很想放棄不管了。但又想師父決不會放棄一個弟子,我與母親同修今世能夠得法結緣不容易,我決不放棄。我就為母親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母親的邪惡因素。
由於母親腿不利索,我將她接到我家住(有電梯)。家裏裝修一新,我平時又很講究,而母親卻不管這些,經常隨地吐東西,而且越提醒她,她好像越故意做;更氣人的是她根本不承認是她做的,還說我冤枉她。我有幾次忍不住了,大聲的吼她,但毫無效果。冷靜之後向內找,因為自己有潔癖的執著,有強制別人服從自己意志的心,才搞得大家都難過。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母親再吐東西,我不再生氣,而是撿起來把地板擦乾淨,並且語氣溫和的提醒母親下次吐在盤子裏,母親似乎明白了。有一次,母親一個晚上尿床三次,忙得我手忙腳亂,我沒有發火,向內找,是因為白天接母親親戚的電話時,我向她抱怨了照顧母親的艱辛和無奈,還沒有做到坦然面對魔難,所以還要接受考驗。當我把負重的心放下之後,不再把照顧母親看得艱難和委屈時,這種情況也沒有再出現。
我深知,自己修煉一路走來,有的關過得好,有的關還沒有過好,無論在個人修煉和講真相方面還有不足和差距,自己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珍惜師父給弟子的機會,將最後的路走好。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多年來,曾有多少人問過我這樣的問題:為甚麼在紅色恐怖的打壓中還不放棄呢?為甚麼拿雞蛋往石頭上碰呢?這個故事說起來話長。
家庭磨難,生不如死
我有一個不幸的家庭。丈夫脾氣暴躁、喜怒無常,年輕時因驚嚇得過疫病,喝酒生氣便歇斯底里發作。他曾因舌頭碰牙的小事,把妹夫的軟肋打骨折而住院,也曾因一句話,把妻子的同事打跑。一老中醫說是輕微精神分裂,時不時就發作,有時發作時要用羽絨服把四個月的兒子捂死,有時腋下夾個尖刀說,你趕緊去派出所報警回家我就殺你,還幾次揚言:要叫我發現你和別人,我把你倆扒的一絲不掛掛在樹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親屬都怕他,我和孩子也時常生活在家庭恐怖中,真是生不如死。
本不幸的家庭又雪上加霜,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丈夫先後兩次高空作業摔傷,一次次從死亡線上爬過來,又高血壓、冠心病、腦血栓、腎病等,國營單位效益不好,工傷無待遇,醫療無報銷,每月四百元工資,還要打針吃藥。在家無寧日、貧困交加無盡的痛苦中,我也成了一身病,產後風、盆腔炎、宮頸炎、附件炎、右腎下垂導致身體浮腫,還有痔瘡、結膜結石、肝鬱氣滯、結腸炎,胃及心臟都不好,每天身體硬撐著。
看到離婚的同事或鄰里,都給自己二次選擇家庭幸福的機會。而我的家庭狀況比她們不幸無數倍,離十次都該離了,我也一次次產生離婚的念頭。可丈夫一身病,離婚他怎麼辦。不得已,我每天要帶孩子,包攬全部家務,還要給丈夫量血壓,幫他洗澡、理髮,甚至刮鬍子等等,每天累的疲憊不堪,腰酸背痛,兩眼直冒金星,心裏除了委屈就是抱怨: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出頭哇?快早點結束吧,吃藥?臥軌?都沒勇氣。算了,賴活著吧。
同事說我「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鄰居老奶奶說我「豆腐掉在灰堆裏,抖摟不淨了」。是啊,攤上這樣的丈夫,跟這樣的人相扶到老,那不太冤嗎?那不白活嗎?那哪值啊!有時太痛苦時還巴不得自己得個癌症或出個車禍死了算了。
一天早晨,我騎車帶孩子上班時在十字路口時,前輪胎頂在麵包車上,司機把頭伸出來,衝我喊:「你找死呀!」我氣急敗壞的喊著:「你要能撞死我,我衝南天門磕八個響頭!」「真精神病!」
就這樣我滿腦子變異自私的婚姻觀念,消極痛苦的承受著貧窮、疾病、恐怖等帶來的一切。同學小姑子曾說:「嫂子,你寫寫自己的經歷,叫『新悲慘世界』吧。」
走進大法,柳暗花明
一九九六年三月初,我開始跟公婆學煉法輪功,記得當時剛學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就感到渾身發熱,兩臂間彷彿有個圓東西在旋轉,婆婆說是法輪。可那時我還一眼沒看大法書,也沒用煉功音樂。當時受無神論毒害極深的我,在似信非信中確實感受到了大法的微妙,彷彿一直在幾乎要窒息了的漆黑、狹小的石窟中,看到一縷霞光突然從縫隙中透射進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從那以後,每天早起晚睡擠時間煉功學法,經常感到法輪在全身不同部位旋轉,那是法輪在給我調整身體呢。
修煉前我患有婦科病、產後風、腎下垂、眼結膜結石、沙眼、痔瘡、肝鬱氣滯、產後風、結腸炎和胃及心臟等不下十種病,每種病都挺折磨人,而且難以醫徹底。
如嚴重沙眼導致雙眼上眼皮結滿了微粒狀的結石,當雙眼如進沙子般磨的慌睜不開眼時,就得去醫院眼科醫治。醫生把一側眼皮翻開噴點藥,用針尖把磨眼的大的結石一個個挑下來。一個個小結石被層層結膜包裹的十分堅硬,挑每一個結石聽起來如挑鋼絲般聲音,挑的雙眼血肉模糊,擦一擦,噴點藥,再戴上眼罩回家,下次去醫院再挑另一隻眼睛。
可自從得法修煉至今十八年了,雙眼的結石悄然消失,其它的病也都這樣不打一針,不用一粒藥,一點點的都悄然無聲的不翼而飛!這一切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做夢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珍貴的東西!
身體好了,心態也逐漸好了起來。尤其明白了甚麼是修煉,造成人生磨難的原因是甚麼?人為啥得病,氣功治病咋回事,醫院治病咋回事,煉大法的人病都哪去了等等許多常人書中看不到的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轉變觀念 家庭和睦
隨著不斷學法精進,大法的法理一層層向我展開。我明白了夫妻之緣,無論自己找還是別人介紹,命中註定都是他或她。一紙婚約註定的夫妻緣,也是一份人生契約,是兩個生命彼此終生的相互託付,要擔負一生的責任。無論貧窮、疾病、災禍,任何環境下夫妻都要男女忠貞,互敬互補,不離不棄,白頭到老,這是神傳的夫妻之道。
夫妻和睦幸福的家庭,夫妻間是善緣,像我和丈夫這樣的淵怨,都是生生世世因果的報應而已,也許我前世對他更不好,是我欠他的,那就還吧。我徹底打消了離婚的念頭,心甘情願的善待丈夫,正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來共枕眠」。
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我逐漸明白傳統的婚姻觀才是神佛對人的要求。如男主外,女主內,我呢,內外全包,男的陽剛,女的陰柔,而我,外柔內剛。再看看自己,當老師,養成了總是教訓別人、要求別人的習慣性思維與習慣性言行,加之現代的婚姻觀導致遇事總是向對方索取,圍繞自己,你要對我好,要關心我,我要幸福,達不到自己自私幸福的婚姻標準就離婚。
明白了法理,那就改吧,改變唯私唯我的現代變異的婚姻觀,用責任和道義照顧好丈夫,維護好家庭。儘管丈夫曾經三次有過外遇,我想:他咋做是他的事,我怎麼按修煉人的標準善待他是我的事。師父不是讓我們在哪都得做好人嗎?
我從生活的點滴小事做起,學著在語氣上把「柔」和「體貼」溶在生活中。承擔全部家務,我不再抱怨,不再委屈,不再計較。我要從一而終、相扶到老。
我每日精心為丈夫量血壓,洗澡理髮甚至刮鬍子,像個樂呵呵的燒火做飯的小和尚。由於心理包袱卸下了,幹起活來也不感到負擔重了。我用善意柔性的關愛,逐漸溶化了丈夫無理性的剛,他也變的逐漸理性。
我因遭經濟迫害,每月才兩百元工資,丈夫單位經濟效益差,工資低,工傷無待遇,醫藥無報銷,他還要打針吃藥,生活陷於窘境。我就設法去醫藥公司批發,連鹽水都背回來,在樓下私人診所花個處置費打點滴。我也買醫書,了解丈夫病情給他調劑用藥,用銀杏樹葉泡茶喝,全家最低消費標準,我天天正常上班,不為兩元工資,因為師父要求我們在正常的工作生活中按真、善、忍修心性。我三件事假不超過三天,曾被工會評為單位唯一的「好妻子」上報區工會,文中闡述了我如何用柔弱的雙肩承擔工作和家庭雙重擔子。單位一位實習校長看了感觸很深,說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女性,把文章拿家去給妻子看。
丈夫四十年工齡無社保,病退退不起,工傷無待遇,一次次讓我替他寫上訪信,從本系統主管部門和當地上訪,到給市長和總理寫信,附上工傷等級證複印件,都杳無音信。他無望了。「等我死了,給我買個罈子裝骨灰吧,骨灰盒太貴了。」「這生你是指不上我了,你掉火坑裏來了,我太拖累你了!壓力太大了,我真活夠了,我們下輩再當夫妻吧。」我含淚說:「千萬別這樣想,咱家還有我呢!只要你活著,只要你有口氣,我就有丈夫,孩子一進家有個爸,家庭完整。這個家交給我吧。」
丈夫很容易拿我當出氣筒,但他在任何場合罵我我都不怪他。一次他罵孩子稍帶罵我,他的同事(也是)鄰居聽到了,說:「嫂子,早聽說師傅有個好媳婦,沒想到他這麼待你。」我笑了:「沒關係呦,他一身工傷,完全失去勞動能力,右小臂尺骨骨折,工傷腦開顱手術,後又從近十米高高空作業掉下來,多處骨折,多年骨頭根本沒接上,鋼板還斷裏了,正常端一瓢水都疼,單位還說達不到工傷退的等級標準,那就按病退吧,單位又沒錢交社保,都得自己把社保錢補齊才能病退。我們哪有那條件?你說他冤不冤?一肚子的冤屈向誰發?向他媽發?向過路人發?只能向我發,向最親近的人發洩。所以他罵我我不生氣。」
丈夫性情剛烈,但是由於我的改變,他也變了一個人。以前,他曾兩次向轄區派出所和市110報警舉報我煉法輪功。後來,看我下班沒回家,得知我又被派出所從學校帶走了,氣呼呼的找到校長說:「不就煉個法輪功嗎?煉功把病煉好了,我一身的病,這個家全靠她呢!急眼我也煉,專上派出所門前煉。」
丈夫原來不理解大法弟子向人講真相,不許同修來我家,還把菜刀舉到我頭頂讓我滾。後來他從我在家的言行舉止中看到大法的美好,再加上我點點滴滴適時講真相,讓他明白法輪大法是佛家正法門修煉,任何一個生命,若相信媒體那些栽贓陷害、張冠李戴的謊言,在天災人禍的危險中性命攸關。這就是到處可見默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九字救命吉言。啊,是為救命啊。他明白了,還支持我幫助我呢!
那一年初,丈夫平靜的走了,走的是那樣安詳,嘴角掛著笑容。我照顧有病的丈夫十一年,陪他走過了他人生中最艱辛的十一年,也是我從自私的現代婚姻觀,轉變為用道義維持的傳統婚姻觀的十一年。從中體會到了夫妻間的情是自私的、多變的、最不穩定的東西。你對我好,我才對你好,這是情的最不穩定性,也是各種離婚現象的實質。
感恩師尊,感恩大法,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大法給了我健康,是大法給了我力量,是大法給了我生命中的一切!當你也有幸走入大法修煉時,你才會覺得自己不枉人一場。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我於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法輪大法。當時女兒不到十歲,經常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自然也成了大法小弟子,有時感冒發燒,我抱著她睡一覺就好了,根本用不著打針吃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迫害大法,我帶上女兒去了北京信訪辦,七、八個小時的等待,沒有等到信訪辦的答覆,卻被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軍人推上大轎子車,數千名大法學員被拉到了豐台體育場。在人挨人的擁擠中,女兒不小心一隻腳的大拇指指甲蓋被掀了,鮮血直流,女兒噙著眼淚對我說:疼,媽媽我不哭。我急忙鼓勵著女兒,和女兒一起背師父的《洪吟》。
二零零零年底,我留下上初中的女兒,毅然走向天安門證實大法,高喊「法輪大法好」,並打出了「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一群便衣打手向我撲來,瞬間將我打倒在地,拖上警車,之後我被非法勞教。
待我出獄回家時,女兒已是初三,正準備中考。我們市裏上初中是分片的,我家居住地應該上的是一個不算好的學校,一般人要想上好學校,得走後門,花錢找人動戶口。我們是按照師父教的「真善忍」做人,不想順應社會歪門邪氣,所以就順其自然的上了這個學校,這個學校有兩個快班,因女兒學習不錯,被分到快班。中考時,女兒還考上了市裏的重點高中。
三年的高中學業結束後,女兒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學,這時就有好心的同事找到我說:南方很亂,吸毒的人很多,千萬告訴你女兒不要上當,太可怕了。我說:「謝謝您的關心,我女兒不會有事,她知道怎麼做。」
又有人對我說:「你女兒長得那麼漂亮,你就捨得讓她走那麼遠?社會這麼亂,你放心嗎?你看看那些大學生,交了朋友很多都去外面租房住,真不成體統啊。」我笑著對她說:「放心。我女兒在哪裏我都放心,因為她知道了做人的道理,不符合真、善、忍的事她都不做,還有啥不放心的?假如不是這樣的話,即使女兒在內地上大學我也不放心,社會這個大染缸,沒有心法約束的人只能隨波逐流,你看得見她的人,你看得見她的心嗎?」「也真是,沒有道德標準的約束,孩子都很難調教,我真是為我的孩子操碎了心,看你還真是放心,法輪功真的有那麼大威力?」「嗯,真的,法輪功學員說到做到,不會騙人,所以在中共如此殘酷的迫害下都不放棄修煉。」「從這一點上看,你們可真幸福,心裏甚麼都不牽掛,那該有多敞亮啊,法輪功能叫人真正做好人,將來一定會為法輪功平反的。」
我女兒長相身材都不錯,無論走到哪裏都會有人對她多看幾眼,上大學後也成了學校的名人,校模特隊招她去訓練,結識了一個有組織能力的學姐,對我女兒很照顧,校外有甚麼活動也叫我女兒去參加,後來她要我女兒和她一起去掙錢,我女兒拒絕了。
在宿舍裏,同學們之間也發生過矛盾,都是獨生子女,一個比一個尖。我女兒的嘴也很厲害,要是沒得法,她也不是個吃虧的主,但是在那個環境中,她真的用大法要求自己,寬容忍讓同學,最後和同學們相處的關係都很好。
在校期間,也有男生追求我女兒,但是都被女兒謝絕了。她對此事考慮很慎重,同學們都是天南海北來的,畢業後不知道去哪裏,一旦投入感情,分手時必然帶來痛苦,何必自找苦吃呢,所以當同學們各自找自己的朋友去玩的時候,她就在宿舍靜靜的抄《轉法輪》。
大學的四六級英語考試,同學們在考前都買答案,我女兒不買也不作弊,就憑自己的真實水平去應考。當女兒給我講述她在學校的這些故事時,我都感到很欣慰,我非常感謝師父和大法,教育我女兒長大成人。
女兒大學畢業後,在本市私企找了一個工作,同樣由於修煉「真善忍」的純正,免除了我們許多找工作的憂愁。工作不過是為生活服務的,生活質量的好壞不在於掙錢多少,「真善忍」大法才是人生最珍貴的法寶,我們在前進中的每一步,都應該實踐師父的教導,在亂世中奉行大道。
當然修煉中的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我的女兒也存在著許多不足之處,時不時的懶散一陣子,但是我相信她在修煉中會向內找,不斷修正自己,在講真相救眾生方面得下功夫。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9/1492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
甘肅省蘭州法輪功學員塗玉春、焦麗麗、王毓蓉、孟玉榮、杜淑珍,二零一四年九月十五日被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又稱市局26處)綁架、非法關押在蘭州市第一看守所,距今已經五個多月了。
五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聘請北京律師為自己的親人做無罪辯護。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兩位北京律師先到蘭州,到蘭州市第一看守所會見了王毓蓉、孟玉榮。
從看守所出來後,兩位律師徑直到城關區法院,找到了主辦法官王宋爽,遞交了各自的委託書,並要求閱卷。王宋爽稱需請示庭長魏公信,等請示完庭長,王宋爽讓兩位律師複印案卷。律
師問甚麼時候開庭?王宋爽說過完年。
法輪功學員塗玉春、杜淑珍已經六十多歲了。她們的家人都非常擔心兩人的狀況。
王毓蓉今年五十多歲,她的三個女兒中,倆個孩子還在上學,她丈夫的身體又不好,主要靠王毓蓉在家照顧。
焦麗麗今年四十多歲,她上有年邁的父母,下有稚齡外孫,由於長年遭受迫害,她不但無法盡孝,連基本的正常生活都很難享有。
孟玉榮是位年輕父親,他的女兒只有五歲,他母親因為兒子被綁架,心情一直憂鬱,妻子擔心他的境況,每週去看守所送東西,無奈辭掉工作,家中生活也陷入困頓。
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孫彩豔,2015年2月13日遭到大連市沙河口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三個月,現提出上訴。
法輪功女學員翟桂亭2014年12月10或11日在新疆烏魯木齊火車站西站被國保大隊綁架。請知情者補充詳情。
2015年2月16日下午1點多,一女性法輪功學員在江蘇省南京火車站候車室被綁架,她不斷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她雙手被銬,被一男一女左右架著,前面有人在錄像,後面有警察跟著,
當時乘車室一乘客帶著一個小孩看到這樣一幕,問他母親:「媽媽,這是為甚麼呀?」那位母親受中共毒害說:「這是壞人。」這時一位明白真相的男乘客跑過去說:「這個人是好人,煉法輪大法的人都是好人!」那小孩的母親就問:「你知道啊?」那男乘客說:「你是不明白真相,你要是了解真相就知道了。」
據悉,這次綁架由南京610辦公室指使的。具體情況由知情人補充說明。
2014年11月30日下午2點半,山東濰坊昌樂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劉愛英非法開庭,不准她的丈夫旁聽。庭內總共六人,除當事人劉愛英之外,另有四名法官,一名檢察官,沒有一個旁聽者。主審法官誣蔑劉愛英破壞法律實施,威脅她:態度好少判,態度不好判你三年。
劉愛英說,信仰「真、善、忍」無罪,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功合法,我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的實施。 非法庭審不到半小時就草草收兵。劉愛英和丈夫回了家。
劉愛英2014年9月25日被綁架關押在濰坊市看守所,因身體狀況於11月4日放回家。10月17日被昌樂檢察院非法批捕。於2014年11月14日被昌樂檢察院非法起訴。11月30日被邪黨昌樂法院非法庭審。
大連青年安詳宇因在網絡上向好友介紹「法輪大法好」而遭綁架,在大連姚家看守所被非法關押長達1年零4個半月之久,2014年7月24日被非法判刑5年,2015年1月15日被轉到遼南監獄新收隊,又於2015年2月9日被轉至遼寧瀋陽第一監獄。
安詳宇在校期間多次獲得學校和大連教育局頒發的獎狀及獎學金,2007年獲得重慶全國計算機職業大賽三等獎。安詳宇參加工作後,努力專研業務,勤奮工作,業務能力得到領導和同事們的認可,工作認真負責。一年後領導調他任部門主管,他婉言謝絕說:「把機會留給別的同事吧」。安詳宇為人誠實善良、樂於助人,只要同學同事或鄰里等有事相求,他都有求必幫,處處事事都為別人著想,即使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他也無私的把手中的錢和衣物等用品幫助給了別人。
2015年2月10日,遼寧省大連市金州新區先進街道派出所警察闖到聚鑫小區綁架一法輪功學員,警車沒鳴笛,詳情待查。
河北張家口赤城縣鎮寧堡鄉書記秦佔軍、王志祥、楊小軍等六、七個人於二月十六日到赤誠富源熟食店騷擾法輪功學員武樹蘭、李秀平,說是調查甚麼萬人簽字,倆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中午他們又找上公安局的王智敏到富源店,不聽法輪功學員的講真相勸阻,非法強行給倆個法輪功學員錄像。過後才知道,原來他們在調查全球聲討江澤民、周永康活摘器官萬人簽字的事情。
秦佔軍13582438900
楊曉軍15830344503
王志祥13730326501
▼綁架廣州法輪功學員黃潛和鄭景賢責任人信息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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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委會主任黃嘉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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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020-84060389、34159237、34159275、34159701
所長:黃偉新
▼非法庭審四川樂山市五位法輪功學員的責任單位及人員信息補充:
樂山市市中區檢察院:
地址:樂山市中區金花巷3號
郵編:614000
電話:0833-2122309
檢察長譙民
公訴科長吳育
樂山市市中區法院:
地址:樂山市市中區春華路中段288號,郵編614000
電話:0833-2422721、2422752
附四川省樂山市市中區法院人員名單:下載(10KB)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3/1/14915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
我身邊有這樣一位同修,有幾個同修經常在她那裏換真相幣,拿大面額換小面額市較多。此同修每月為換零錢而發愁,有時叫家人換些,但經常為零錢不充足而發愁。在此想交流一下我平時積攢零錢的方法,夠自己使用還略有節餘。
經常帶著五十、二十、十、五、一元各種真相幣數張,如果買一元的東西,就付五元以上的真相幣,把找的零錢存起來;如果買十二元的東西,就給一張五十的加兩張一元的真相幣,這樣就又能攢下好幾張。每個使用真相幣的同修都能自己在生活中重視攢零錢,製作的同修就不會為零錢而犯愁了。讓我們相互配合做好每一個項目吧。謝謝同修們。合十
最近,我發現街上有的張貼的大法真相資料是雙面打印的《明慧週報》,我覺的不大合適。同修的出發點是想讓更多的人能看到大法的真相,所以在人流較多的地方採起張貼真相資料的辦法,讓人們在駐足之中有機會了解真相。如果是這樣,在選擇資料時要考慮一下。雙面打印的《明慧週報》,不適合張貼。比如將《明慧週報》的第一版貼在世人可見的一面,那第二版世人看不見。而且在張貼時,還得在第二版那面塗上膠水、漿糊之類的東西才能貼上去。那樣既浪費資源又沒有珍惜愛護我們的大法真相資料。同修可以和傳遞資料的同修說明自己需要適合張貼的真相資料,資料點同修知道後,做一些適合張貼的資料就行了。做張貼的資料一般情況下用單面打印的資料就可以。如果一份資料有多個版面,可以單面打印多頁,每頁打印一面,留一面空白在粘貼時塗膠水、漿糊用。個人認識,如有不對,懇請指正。
湖北大法弟子
湖南懷化法輪功學員唐清英、唐開菊、肖桂英、尹秋陽四名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案件正在懷化中院上訴中,其實,並不是她們四人真的違了甚麼法,而是公安機關在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法外機構)的指使下,早就在蓄意構陷。迄今,整個辦案過程突顯辦案人員枉法。早在2014年新年期間,筆者夫婦跟丈夫的幾個朋友吃飯,飯後聊起了法輪功的話題,一個當警察的朋友說:「反正不要去出頭,現正在整幾個人的材料。」當時他沒透露在整誰的材料。
直到4月9日,唐清英等被綁架,我才明白這並非突發事件,而是惡人選在此時動手了。也就是說唐清英們當時並沒有任何的擾亂法院秩序的行為,這種說辭無非圖謀加害的惡人的欲加之罪。
同樣,也解釋了,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庭審中,610成員在法庭外對要求旁聽的親友的錄音錄像的險惡用心。610成員在錄音錄像時還威脅:誰帶頭就判誰的刑。流氓嘴臉可見一斑。中共公檢法並不是在依法辦甚麼案,而是在610的鬼影下玩弄法律於股掌之上。他們並不是在利用法律維繫人間正義,而是披上法律的外衣,迫害好人。這是施法的恥辱。執法者如此執法,試問中共當今的當權者何以解釋你的「憲政」?無論搞了多少個憲法日,那是不是作秀?
文/河北大法弟子
中共迫害大法弟子以來,大陸大法弟子一直以各種形式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善事。值此新年之際,為讓大陸更多被中共謊言矇騙的民眾了解真相,我謹向同修推薦一種在電線桿上面速掛條幅的簡便方法。
一.條幅的處理
將一段長一百公分左右的細鬆緊帶,牢固的縫在條幅上端的邊緣處。(大長條幅,可將鬆緊帶剪成兩段,縫在條幅上端的兩腳處)
二.升桿的製作
用一段較硬的細鐵絲,用鉗子彎成y形勾,再將勾的下段緊緊的捆在一根約170公分的硬細木棍或竹竿的頂端上,這就是一根升桿。
三.速掛條幅
將條幅上端縫好的鬆緊帶迅速捆在電線桿正面上(注意:條幅位置高於升桿)。兩同修各拿一升桿對稱站在電線桿兩側(或一人同時拿兩根升桿),各自垂直將升桿上的彎頭插住鬆緊帶,再將升桿慢慢順電線桿向上推鬆緊帶,直至推到理想位置。
這樣,三分鐘可掛一條幅,無論男、女、老、少同修都可做。城市同修可用收縮釣魚竿或晾衣叉做升桿。
此方法也可在對稱電線桿或光滑樹幹上掛橫幅,但需智慧的做升桿。
以前,晚上到家家戶戶送真相,只能到近處,或比較熟悉的地點,不熟悉的,路途遠一點的就不願意去做。假如一定要去做的話,那就必須白天特地去一趟實地觀察,暗熟於心。這鄉鎮、村屯幾條路,怎麼走,那地方幾條街,哪是平房,哪是樓房、院落,都一一默記於心後,才能晚上出送真相。
自從知道有了衛星地圖,如獲至寶。假如想到一個不熟悉的偏遠的鄉鎮去做真相,只要在百度或搜狗網上打上「衛星地圖」就可以找到自己要去的地點。這個鄉鎮就會展現你的眼前,要多大就多大,要怎麼看就怎麼看。幾條街,每條街有幾戶人家,平房,或是樓房,怎麼走,一目了然。
把一張詳細的地圖放在你的面前,你就會像一位將軍打仗布陣,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感覺。安排幾個人去,怎麼做,帶多少東西,就會胸有成竹了。
有了衛星地圖,把它拍在手機上,隨時可看,對照。只要心中裝著法,正念正行,有了衛星地圖也就得心應手,馬到成功了。
◇四川雅安名山法輪功學員盧光信於二月十一日從雅安看守所平安回家。
◇河北省唐山市豐潤區沙流河法輪功學員陳淑芹、錢淑香、劉麗華於2月18日中午回家。
◇2015年2月5日被綁架的河北張家口市宣化劉發蓮等兩位法輪功學員已於2月19日回家。
◇2014年12月24日被綁架到武漢青山區北湖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莎招娣已於2月11日回家。
◇2015年1月21日被綁架的天津市寧河縣法輪功學員馬翠賢已於2月20日回家。
◇河北省秦皇島昌黎縣後馬坨村法輪功學員王淑娟、周桂英已回家。謝謝同修加持。
◇遼寧省營口老邊區法輪功學員曲素娟已回家。
最近明慧網關於同修如何粘貼與發放真相資料的文章已有幾篇,現將本地區的情況反饋給廣大同修,希望同修更加用心,更加精進,在這正法修煉的最後時刻完成使命,廣度眾生。
除已交流的注意事項,請同修更要注意:
1、不要在真相資料上包裹白紙後再放入塑封袋內,這樣世人不知內裝何物,會直接扔掉或長時間無人碰。
2、要將封好的真相資料發放到有人住的房門,在老舊小區和棚改小區有許多空置房,不要放真相資料。有一樓是門市房的單元不要將真相資料放在其對應的門洞內的門上(其門幾乎不開,走門市正門了)。
3、不要將真相資料直接貼在門洞的牆面上,造成眾生不知道是給誰發放的(不乾膠類除外)。
4、不乾膠真相資料要粘牢,尤其北方冬季氣溫低,有些不乾膠黏性差,需要按一會兒,避免脫落而讓眾生踩在地上。
明慧網幾篇文章中提到的粘貼大法真相的問題,本地區都存在,但在文章發表後,這些現象並沒有減少或改進,是否同修沒有注意到這些文章,還是很少與同修交流?希望同修能相互提醒,在法上交流,整體昇華。皇曆新年又到了,在寬鬆的環境中,更要珍惜師尊為眾生承受而延長來的時間,努力做好「三件事」,利用休息的時間廣救眾生,廣傳真相。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声明人:魏秀娥 王君 白荣春 高殿祥 于卫红 许贵太 黄斌 汪立峰 徐正泽 牛继秋 李冬梅 赵亚东 张俊凤 谢惠娟 李宗芳 王改平 李春英 邓桂秋 方国明 李玉枝 孙荣 安小天 皮曙光 朱秀青 杨秀英 周燕欢 程洁 曹美凤 李常兴 赵红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5-02-22&end_date=2015-02-22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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