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蒙古族修煉家庭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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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七日】我是一個蒙古族大法弟子。我在這裏給大家講述一個中國最普通的大法弟子家庭的故事。

我們的家庭成員有:父親(七十五歲),母親(七十歲),丈夫、女兒和我。我們每天早晨三點五十開始集體煉功直到六點十分發完正念。簡單用完早餐後我們各自上班學習。這樣快樂的日子已經持續一年多了。父母身體健康,女兒學習優異。家裏洋溢著其樂融融的氣氛。

我是一個國有企業的會計。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他們的家庭,事業都很好,因為我是學法輪大法的,父母一直跟著我生活。

一、父母的艱辛修煉路

我出生在內蒙古科爾沁草原的一個小村子裏。說我出生的那天正好是美國總統尼克松第一次訪華,從而父親想給我起名叫甚麼松,後來因我是女孩就作罷了。每當我看到《轉法輪》裏提到的一九七二年就浮想聯翩。我母親只有一米四一的個頭,生我的時候著實吃了不少苦頭。母親讀過六年書,她特別善良、聰明、記憶力好。讀過的長篇小說,過目不忘。讀過一遍以後就可以給敘述出來。我們從小聽著媽媽的故事長大。甚麼四大名著、《楊家將》、《呼家將》的,在那個沒有收音機電視的年代是我們的偏得。聽母親說她的奶奶特別高明。她爺爺是醫生,醫德特別高,方圓幾百里的患者都來找他治病。有錢沒錢都能給醫治。家裏過著比較富裕祥和的日子。在一九四五年左右的時候,她奶奶就吩咐家裏人和老鄉:土地多便宜也不買一畝,錢財多好也不存一分,全部施捨出去或用完。有窮人來借米,借一升給二升,管借不管要。這樣他們家到一九四七年的時候就變窮了。一九五零年中共搞「土改」的時候他們家變成了「貧農」了,一家人躲過了那些年的批鬥。後來母親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我想跟她祖上積德大有關係吧。

而我的父親就沒那麼幸運了。由於祖上是書香門第,在官府裏當差,劃分成份的時候被劃入到了富農行列。一家人在那個年代受盡了凌辱。八歲就失去母親的他除了讀書不會過農村的苦日子。當他以優異的成績被保送中國礦業大學的那天,我爺爺被打成了歷史反革命,蹲監獄了。從此開始了父親艱辛的一生。父親一米七二的個頭,長的也帥氣,溫文爾雅。父親的文化功底特別深厚,四個孩子都是本科以上的學歷,高的博士後都畢業了,但沒有一個超過父親的。但是從我記事開始印象中的父親就是嗜酒如命,一天無所事事的感覺。在我哥哥五歲的時候由於躲批鬥,父親領著我母親躲到了我出生的那個更偏僻的村子。由於父親不會農活,家裏擔子全部壓在了母親身上。父親不幹活,還要面子,總是請村裏人吃飯,因為一些瑣碎的事父親和母親每天都在爭吵。我就在他們的爭吵中長大。他們爭吵大部份理由是我父親埋怨我母親待人接物禮數不夠,比如說我母親跟老鄉說話聲音高了或者端茶倒水的速度慢了之類的小事。父親在那個村裏當上了民辦教師,一教就是十五年,這期間有很多轉正的機會卻都沒轉成。陰差陽錯命運捉弄人吧。父親退休後沒有一分錢退休金,只能靠兒女養活,脾氣越來越不好。變成了一個自私自利的老人,從來不關心孩子們,跟我母親吵架更升級了。兒媳婦,女婿沒有一個得意他的。直到他學大法變成一個真修弟子後這一切才有了改觀。

二、弟弟在國外修煉

我從小就多愁善感愛操心。哥哥比我大九歲。可是他總也不管家裏事,所以他長的年輕。以至於人們以為我是姐姐。哥哥是那個村裏恢復高考以後的第一個大學生。我和弟弟、妹妹相繼都考上了大學。我畢業後有了工作,一九九三年秋父母也隨我進城了。我們家的故事在那個村的方圓百里都是一個美麗的傳說。我弟弟最棒,在國外讀完博士後在那裏工作了。弟弟是一九九七年大學畢業的。那時候工作就不好找了,需要花錢找路子才能找到好的工作。他自己憑自己學的專業競聘了一個開發複合肥項目的化工集團,結果項目被擱淺了,他們集團有個豬場,就把他分配到豬場餵豬去了,每個月工資才二百元。過年時他好心幫人包餃子,大師傅嫌他起過豬糞,說他臭不讓他包。他很委屈,回家喝了一瓶啤酒哭到天亮。他感覺這世界太無情了。這時候母親遞給了他《轉法輪》,他看完後心裏平靜了,感覺明白了,好像人生突然找到了指路燈。辭掉了餵豬的工作找了一份郵局的臨時工,邊工作邊學習考研究生了。七二零後邪黨通知:七月二十三號以後再集體煉功就抓起來。他沒聽他們的,跟同修們一起一直坐在廣場上抗議,被當地電視台錄像誹謗。後來在那種不得已的環境下他去國外讀博士了。他就讀的那個學校最高獎學金就兩個名額,莫名其妙的給了他一個。他當時的學術研究也不突出,成績也不是很突出,獎學金就是給了他。他悟到:這是學大法得到的洪福,他省吃儉用把省下的錢寄給國內做真相資料用。他現在在國外成家生子了,也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他在這條修煉路上踏實的實修著,他能自由的參加法會,聆聽師尊講法,是我們這個大家庭中最幸福的大法弟子。

三、「栽蔥」變成了勞教的理由

父親起先給單位打更,由於他抽煙喝酒被辭掉了。後來同修幫忙給找了一個看貨場的房子。報酬是種旁邊的九畝地。母親學法後一直很精進,我一直在似懂非懂之間被母親監督著修煉。當迫害開始的時候我已經學法兩年了,但當時還是沒弄懂自己修的是甚麼。母親跟同修一起進京護法,我當時也想去,抱著兩歲的女兒猶豫了,各種人心都出來了。我當時的念就是走出去就圓滿,要不就被落下了。

後來我慶幸我沒去,因為我當時根本沒學明白大法,走出去說不定會給大法抹黑。當時的一切想法都是為私的。自己的個人修煉根本沒完成。母親是聽說邪黨要在北京給師父開公審大會,要給師父缺席審判定罪的消息去護法的。她只帶了進京的路費,就沒想回來。一起進京的輔導員同修們都被抓了。邪黨在規定的日子也沒敢開公審大會。她在北京待了半個月覺得再待下去只會給同修添麻煩,而且家鄉這兒沒有負責人了,為了更好的維護大法,她在外地同修的資助下回來了。

二零零零年春天到了,母親準備把那塊地栽上蔥。當時僱人種地需要一筆錢,當時家裏根本拿不出這筆錢。當地同修知道後聯繫了周邊的四十多個同修幫他們來栽蔥了。這也是迫害失去集體修煉的環境後的第一次聚會。也想趁此機會互相切磋一下。他們從四面八方自己帶著午餐幫老頭老太太栽蔥來了。他們少有的開心,有說有笑的把九畝地蔥栽完了。那天中午我們集體又煉功了。那一次煉功給我留下了刻骨銘心的記憶。第二天當地的惡警以非法聚會為名把那天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都抓了。當我下午回到家時,母親上午剛抓回來的小雞仔在炕上的紙盒箱裏餓的叫個不停。父親拿著酒瓶喝的爛醉如泥在院子裏坐著呢。我當時感覺天要塌了的感覺。那種淒慘的景象我感覺電視電影裏也沒見過。

父親由於長時間的不如意每天酗酒,自理自己的生活很難,當年他已是六十三歲了。我當時跟我丈夫關係也不太好,所以不能讓他跟我一起過日子,我幫他定了一個飯店,讓他上那裏吃飯,我月末給結賬。母親被以「集會栽蔥」為由勞教兩年。沒有經過任何法律手續,判決書上的罪名就是「栽蔥」。那兩年裏總是接到電話通知我:你父親喝多酒摔在鐵路軌道上了、你父親喝多跟人家吵起來了,快去看看吧之類的。更讓我為難的是月末給飯店結賬的時候的天文數字。他不管你多困難,不管你供弟弟妹妹上大學欠了多少帳,一個月吃下來快吃我一個月的全部工資了。甚麼貴點甚麼。母親解教後領著父親去山東妹妹家給看孩子去了。我就混入到了常人中失去方向了。

四、在頭破血流的實踐中去掉我的名利情

我三歲的時候得了一次重感冒,留下了頭疼的後遺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莫名其妙的臥床不起,渾身疼,甚麼都做不了。各大醫院都去了,各種方法都用了一直沒有改觀。以至於後來每天吃止痛片維持日子。一天多的時候吃二十多片。有個同學跟我開玩笑說:你千萬別把止痛片給吃脫銷了。學大法後使我徹底走出病業關整整用了十年。因為我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真真假假的病痛使我總是做不到基本的常人之忍。在師父多次的重錘之下,一次次在現實面前撞的頭破血流後才悟到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十六歲離開家去省城讀書。當時家裏窮滿足不了我少女時代的虛榮心。從十八歲開始我每個月去血站賣一次血。一次七十多元錢,填補自己的生活費。這給我本來不健康的身體雪上加霜一樣。記得那是一九九一年七月份,我畢業了,還沒錢買回家的火車票。我又一次躺在了血站的床上,我的眼淚默默的流著,我想我才十九週歲啊,已經過了兩年這樣的生活了,這個城市讓我太傷心再也不想來這裏了。第二天買上車票連續坐了四十個小時火車回家,加上那兩天來例假,下車後我就昏倒在廣場上半個多小時沒有知覺。當時我就想活的這麼辛苦不知是為了甚麼?現在想起那段生活覺得很後悔,如果我當時要是學過大法的話絕不會幹那種傻事,很多難是自找的。如果我勤儉一點,不買新衣服,不買新球鞋之類的奢侈品,家裏給的生活費加上每個月二十三元的伙食補助應該夠用了。

畢業後直接分到了一個國有能源企業裏上班。所以一直比同齡人幸運,工資待遇一直很高。現在我一個月可以拿到一萬多了,是當地公務員的兩倍。燈紅酒綠的日子全過過了。

在脫離大法的日子裏,雖然衣食無憂過著所謂上流社會的生活,可是心裏總是瑟瑟的。不知道自己為甚麼活著,這樣的日子混下去明天會有甚麼意義等問題一直壓著我。我身邊的同修相繼不同程度的被迫害了。在二零零六年,有一次是我開完工資把錢給當地資料點了,有四個同修用這筆錢做完真相資料去外地講真相,結果讓邪惡鑽空子,都被抓了。每個人都判二至三年。這次的打擊更讓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樣把握好了。當時就是不知道學法,人心太重了。

二零零三年,我調入了一個新建的合資企業。工作特別辛苦。我這個人幹甚麼都癮好大。考試也上癮。當時我已經是會計師了。單位效益也很好,我的工作也很穩定,工資收入也不低了。可是就是為了有一個好名聲,我開始參加《註冊會計師》等各種職稱考試。每天吃著止痛片邊學習邊工作。我的努力是一流的,每次從考場出來都感覺自己答的是標準答案,可是每次結果都差那麼一分半分不能過關。我不知道自己哪兒出了問題,有一次同修看到我學習的常人技能書她感歎道:在這上浪費時間,太可惜了。如果用這時間學法該有多好?我當時還不悟,還在開脫自己。那個時候我真的陷得太深。

畢業兩年以後丈夫追我,我就稀裏糊塗的嫁了。不知道戀愛是甚麼就過日子了。從處朋友的第七天開始我就覺得不合適,就想散,可是打到現在也沒散成。期間我進法院離婚三次,最後一次判決離婚了。回來學大法後又復婚了。這就是我的緣份。他大我四歲,性格特別粗暴。結婚後他不願意過夫妻生活,我不知道是甚麼原因,總覺得跟自己憧憬的婚姻家庭不一樣,差距太大了。我們每天在吵架。剛結婚,半年不過一次夫妻生活是正常的事。我結婚兩年後才有的女兒。當時我就是不理解,從生理上反映也特別大,總是跟他吵,我的脾氣也變得越來越壞。學法之初我明白了一點道理,跟他不太吵了,很多事強忍著。這兩年學法精進後真正明白了色魔對修煉的危害性後,我哭了。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能夠純淨的修煉給安排的緣份。

六、緣歸大法,慧者心清

經過對名利情苦苦的執著,身心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六日的時候我萬念俱灰,徹底對現實失去了信心。這時的身體已經讓我糟蹋的千瘡百孔了。醫院給我檢查出傳染性肺結核,血脂高,膽囊炎等各種都有。單位都不讓我上班了,建議我住院治療。早晨我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拿出久違了的法輪功煉功音樂磁帶煉完了四套動功,好多了。然後按習慣又吃了兩片去痛片上班了。下午回家時,以前引領我學法的輔導員從千里之外來我家了。這時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已經換了一個城市工作了。輔導員說原來的同修都惦記我,特意讓她來看我誤在哪裏了。我的眼淚一直在流,我不知道我做的這麼差,為甚麼師父和同修都不放棄我還對我那麼慈悲。晚上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了,我開始發燒,同修一直在給我發著正念。這一次我發狠心了,不再吃止痛片了。奇怪的是晚上發燒咳嗽,連拉帶吐的,白天還可以上班,晚上回來接著難受。這樣持續了半個月終於過去了。這段時間我無論多難受早晨都起來煉功,晚上學一講《轉法輪》。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吃過藥。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把這些年師父的經文都找出來踏踏實實的實修了。學著師父的大法,讀著同修們的交流文章,我每天以淚洗面。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份我自己的資料點也開花了。我跟當地的同修神奇的都聯繫上了。我們配合的很默契。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發揮著自己基本粒子的作用。

妹妹家孩子大了,父母又回到了我身邊。這一次我們住在了一個屋簷下。母親還是沒改掉跟父親爭吵的習慣。父親酒喝的更厲害了,酒杯總不離手,身體出現了各種病狀。由於照顧他們最多的是我,所以父親還是很尊重我。但是很多時候我都在訓斥他。強制不讓他喝酒。有一天早晨我煉完功要發正念了,突然發現父親又偷著喝了一夜的酒,我的火氣馬上上來了,剛想發作,轉念一想不對,我是修煉人,不能用常人的理。坐在那裏開始清理自己,然後對著父親的另外空間場發正念,清除他背後干擾他修煉的黑手爛鬼。然後奇蹟就出現了。我跟父親說:爸爸坐那裏發正念清理自己。他像一個特別乖的孩子坐那裏發起了正念。在這之前他讀過《轉法輪》,理他都明白,就是這口酒戒不了。也沒有真正重視過他能成為大法弟子。發完正念後我跟父親心平氣和的談了一次話。我就用師父在法中講的話跟我父親說:爸爸你「主意識一定要強」[1]啊!不能像精神病患者那樣非得醫生拿著電棍電你你才精神啊!父親好像真的被電了一下,從那天中午開始父親再沒喝過酒,酒徹底戒了。

父親和母親兩個人每天一起學法煉功。母親也找到了自己長期沒有提高的原因。遇事向內找,改善了自己長期發正念倒掌的現象。同修和親朋看到我父親的變化無不感歎大法的偉大。

現在看著七十五歲的老父親坐那裏打坐,心裏感到特別的欣慰。我們學法小組學幾個小時父親就跟幾個小時,學法煉功從來不落下。有一天下樓回來說:這身上特別輕,出了樓道就想跑步,給屋裏聽的人樂得哈哈的。

我女兒是九六年出生的。是一個人見人愛的陽光女孩。出生以後一直外婆帶著。兩歲開始就跟著她外婆去學法組學法,現在是高一的學生了。她讀的是國際班,願望是上美國哈佛大學。現在她每天讀一段英文的《轉法輪》。她在班裏一直考第一,遙遙領先於第二名。她遇事都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女兒是個幸運的孩子,從小成長在大法弟子的大家庭裏。

我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他也說大法好,但是他被無神論毒害太深,就是不認真學,不看真相資料。但他支持我們修煉。我的公公婆婆早年就去世了,婆婆生病的時候我曾請一個月假去照顧她的生活,丈夫家是農村人,婆婆有七個孩子,我丈夫最小,而且就我們在城裏有工作,所以他們晚年的生活費全是我們拿的。我是他們村公認的好兒媳婦。在單位裏我也是優秀員工。

這就是中國大陸的一個普通的修煉家庭。假如沒有迫害中國將有千千萬萬的這樣的家庭。實際上這樣的家庭要求的環境不高,只要讓我們做好人,不迫害,我們這樣的家庭就會遍布全世界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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