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少年到青年 修煉導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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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三日】我是二零零一年左右隨著媽媽走進大法的,仔細算來,也是個修煉了約有十多年的老弟子了,但是自己卻沒有修好。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在七、八歲的時候,被一個小道的人用邪術讓我病倒在床,三天不吃不喝,臉色蒼白,打針輸液都沒辦法。媽媽急得不行,實在沒辦法了,便帶我去了大姨家。

在大姨家,我依舊渾身無力,臉色依舊蒼白。印象中那天晚上我是哭醒了,又哭又鬧。當時大姨和媽媽都在煉功,大姨見我這樣,便停下來對我說:「娟娟,你煉不煉功?」我一邊哭一邊說著要煉,當我說完這句話後,瞬間我身體上的症狀一下子就消失了。媽媽和大姨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自那時起,我就走入了修煉。

小學時期

那時人小雜念也少,聽媽媽說,有一次媽媽叫我煉功,我噘嘴不願意,媽媽就很生氣(那時媽媽也沒修好)一定要我煉,我很不情願的坐下來煉第五套功法。聽著優美的功法音樂,我很快就忘了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面帶慈悲祥和進入煉功狀態了。煉完後我告訴媽媽說,我看到了好美妙的景象,還看到了黑手化成了膿血(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甚麼叫黑手,只知道它們叫這個名字)。

有時候我也和媽媽她們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們先在家把真相資料折好,媽媽告訴我該做甚麼,怎麼做,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後,我們便出門了。天黑了,店鋪早早就把捲簾門拉上了,我和媽媽、小姨互相配合,有時候把真相資料放到自行車的框裏;有時我也會揣幾張真相資料在衣服的包包裏或者握在手上,蹦蹦跳跳的跑到店鋪門口,裝作繫鞋帶的樣子就把真相資料送到了店鋪內。

在週末閒暇時我就會拿出一張乾淨的白紙,再用筆按著圖樣畫出樹葉或者是別的花花草草的圖形,一般中間的空間很大,然後在裏面工工整整地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樣。每次寫完,心裏都樂滋滋的。還告訴身邊的小朋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都記住了。媽媽誇獎我說我做得好。

就在小學四年級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到現在的印象都很深刻。

在夢中,我一個人站在一片金燦燦的沙灘上,一粒粒沙子猶如黃金一般,閃耀著金光。海水碧藍澄澈的,透亮晶瑩,在不遠處有一道金光射在海面上,碧藍的海面上又鋪上了一層金子一樣,更加美妙。我和兩小朋友(和我差不多大)在沙灘上嬉戲玩耍。一會兒,他們對我說他們要回家了,他們的家在海的那邊。說完便跳入海中,向前方游去,漸漸的就看不見了。我隨後也跳了下去,並且使勁的朝著對岸游去。離金光越來越近了。當我遊到海中央時,就看見一個法輪在上空轉著,顏色在不停的變換,不斷的正轉反轉,同時散發著七彩柔和的光芒。我當時就被這美景給吸引住了,靜靜看著看著,頓時一股熱流湧入心中。

過關

慢慢的長大一些了,有一點貪玩,我學法煉功也不怎麼入心了,整天就想著和別的同學出去玩,對學法修煉也就越來越放鬆了。有時還偷偷的拿媽媽的錢去買零食吃、買卡通書看。不過師父都會用不同的方式讓媽媽知道從而教育我,讓我歸正。

在我上五年級的那年,我和表哥一起去買書,回來時在十字路口被一輛電瓶車撞倒在地,當時我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怎麼睡在地上了?」騎電瓶車的叔叔問我有沒有事,我哭著說沒事,然後就順著路回家了。到家後媽媽他們還很驚訝,她們來找我,沒有找到(因為表哥先回家把事情告訴了媽媽)。

回家後我的後腦勺鼓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塊,而我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只是覺得頭很難受。當時有些常人阿姨就說我肯定被車撞成腦震盪了,叫媽媽帶我去醫院。媽媽和小姨悟到是我在過關,師父會保護我,沒事的。

在那幾天裏,我一直是迷迷糊糊的,每天媽媽和小姨鼓勵我學法煉功,同修婆婆也每天都來鼓勵我給我加正念,說有師父管著沒有事。於是,我就一邊哭著一邊堅持學法煉功。我向學校請假,五天後,雖然腦子還是有些昏沉沉的,但是已經好多了,我又恢復了正常的作息時間上學去了。

我上學的第二天中午,在去學校的路上就覺得腦子裏被甚麼東西壓著特別難受。當時我心裏正念十足的說「我是來證實法的!」隨後就使勁的甩了甩頭,頓時感到有一塊黑色的東西被拋了出去,頭腦一下子就清醒了。幾天後我後腦勺上約雞蛋大小的包塊就越來越小,不到一個月就縮小成一塊米粒大小的小包移到我的耳邊。

營救媽媽

2007年3月,媽媽和小姨被惡人構陷,被×××派出所的惡警非法關押。那天我正準備去上學,來到媽媽她們的店鋪,看見外婆一個人在那裏哭,我問外婆怎麼回事,外婆說媽媽和小姨被惡警抓走了讓我給大姨、五姨打電話。我心裏也很害怕,就給五姨和大姨 (大姨和五姨都是同修),希望她們能馬上過來。

當天夜裏,我和大姨和五姨一起到×××派出所要人。當時我正念不強,心裏很害怕,媽媽和小姨當晚就被惡警送往×××看守所。

第二天,同修爺爺、婆婆和五姨他們交流,覺得由外婆和我出面到派出所要人最合適,其他同修幫著發正念。下午我就和外婆一起去派出所,我心裏老是打退堂鼓,總覺得害怕,尤其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腿都在發抖。派出所是在一條小巷子裏面,離大街有兩三百米左右,還沒走到就有一種陰森森恐怖的感覺,看著派出所的樓就像是一個黑黑的張牙舞爪的怪物,害怕極了。

外婆不斷的鼓勵著我,這時師父把兩句法打入我的腦海中,「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1]。就在這一瞬間,我的怕心一下子就沒有了,頓時覺得自己高大無比。然後我就在心裏默默的發正念,心裏就加強這一念想:我是來營救大法弟子(媽媽、小姨)的!並且解體怕心。自己就感覺到那些黑色的東西逐漸的在減少。

一連幾天我和外婆都去派出所去,外婆胸前掛著牌子,牌子上寫著「還我的女兒」,還有其它詳細內容,我站在外婆身邊。我們這特殊的一老一小引起了很多世人的關注。他們問清事實真相後,紛紛指責派出所的人不抓壞人,做盡壞事。迫害好人會有報應的,有的人也去派出所說情。派出所的惡警很害怕,他們找到學校校長和班主任要我回校上課,我說沒有媽媽就沒有人給我交學費了,他們沒有辦法。派出所的人怕事情曝光,有一個女惡警把外婆推倒在地,當時外婆正念很足,一點也不怕他們。後來聽外婆說她當時在背法,被惡警推倒在地時就像坐在棉花團上一樣,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們。五姨、大姨和其他大同修們離我們不遠處發正念。後來我們又集體到非法關押媽媽和小姨的看守所附近發正念。

一個月後,媽媽和小姨從魔窟中回來了。

中學時期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在上了初二後,由於作業越來越多,就一味的抓學習去了。學法就更加放鬆了,晚上通常在十二點後睡覺,早上六點鐘起來發正念經常打瞌睡,看書也總是迷迷糊糊的,不入心,有時甚至還睡過去了,慢慢的就懈怠了。在人心的帶動下,我迷上了看小說和看動漫畫。有一段時間,我寫的字的筆鋒都像那些亂七八糟的卡通畫。就因為這些事情媽媽也說了我很多次,我自己因為沒修好,常常和媽媽發脾氣,鬧矛盾,成績也一會兒好一會兒差。這種情況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師父常常會借媽媽的嘴來點化我,或者是用不同的方法讓媽媽發現我的一些不好的東西,督促我改正。我也是好上一段時間就又不行了。直到上了高中後,媽媽控制了我上常人網站的時間。但是我做完作業後可以隨意看神韻或者上明慧網,後來才漸漸轉變過來。

在高一的這個暑假裏,我是過得又忙碌,又開心。有時候早上要和媽媽一起做真相資料,媽媽上班後就自己學法,煉功,下午寫作業,傍晚有時間就和媽媽,小姨一起出去發真相彩信,回來後再集體學一個小時的法,交流。如果新的電話號碼,我就先把它編輯好了,有空再看神韻,或者是在網上下的視頻。由於平時控制了自己的上常人網站時間,對網絡上的動漫和小說也就不怎麼愛看了。

一天晚上,我在看「明慧焦點」(「批孔」、「自焚騙局」和小學課本)這一視頻時,看到了學生集體簽字的那一幕,頓時就想起了小學時我們班也這樣集體簽過類似的條幅,只是記不清到底是甚麼了。那時只是覺得好玩,沒有看清楚甚麼內容就和同學們一起簽名。我現在明白了可能與誹謗大法有關的,就告訴了媽媽,媽媽和我交流後,當晚我就寫了嚴正聲明。

後來媽媽告訴我,我寫完聲明後,她就覺得我的空間場一下子就正多了,以前她一直都覺得我的空間場不正,還以為是那些卡通動漫的原因,沒想到是我小學時簽名的原因。

在這裏我想提醒和我差不多大的同修,想想是否在小學時簽過這類橫幅。畢竟當時也就六、七歲,一、二年級。老師們說甚麼就聽了,根本就不去辨別好壞、對錯。如果有這樣的簽名一定要寫嚴正聲明,聲明所說的誣蔑大法的話作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雖然沒有明顯的感覺,可媽媽告訴我說,我寫聲明後完全變了。

還有,我們這個年齡的青少年大法弟子儘量少上常人網站,常人在「一日千里的往下滑」[2],看多了我們也會隨波逐流還不知。有時間可以多看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對我們有幫助。最後讓我們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多聽聽家長同修的建議,多看看網上的交流文章,走正走好以後的路。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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