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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樟樹市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綜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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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江西報導)大約一九九五年,法輪功傳入江西,以超常的功效迅速弘傳,贛鄱大地出現了眾多的法輪功修煉者,位於江西中部的樟樹市也有數百名法輪功修煉者。四年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樟樹市法輪功學員與全國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了身心的傷害。

一.呂三秀:遭三年非法判刑、五年勞教、酷刑、下毒、一度瘋癲

呂三秀
呂三秀

呂三秀,女,出生於一九五二年,原為樟樹市冶煉廠職工。修煉法輪功之前,呂三秀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患有幾十年的胃病,胃潰瘍會定期發作;三十歲左右患上了嚴重的痔瘡,經常便秘出血;此外還患有關節炎、頭痛、乳腺炎、婦科病,心臟病,支氣管炎、萎縮性鼻炎,神經官能症等多種疾病。一九九零年呂三秀下崗,失去了生活來源,她承受著身體、精神、經濟的多重壓力。

一九九六年十月,呂三秀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佛家上乘高德功法,呂三秀的身心迅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她灰色的人生有了希望的光明。

非法判刑三年

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呂三秀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在北京第三看守所,絕食抗議六天後,被樟樹市公安局的劉建秋接回本地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初,看守所的惡警袁某(女)抓著一大串鑰匙猛甩呂三秀的腦門,致使呂三秀前額重度腫脹(至今還有一個包塊)。樟樹市的惡人認為呂三秀是當地煉功點的負責人,帶領數人去北京上訪,便蓄意將她非法判刑三年,於二零零零年一月一十八日將她送往省女子監獄迫害。

剛進入女監,呂三秀要求煉功,不穿囚服,就被強行戴手銬一個月。呂三秀絕食抗議,被惡警關小號並銬在床上,五、六個惡警撬開牙齒進行灌食迫害。呂三秀拒絕奴工勞動,被惡警命令囚犯將她懸空吊在寒風冷雨飄零的車間門口。

非法勞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呂三秀三年非法刑期滿,因呂三秀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樟樹市「六一零」的惡人和公安惡警用欺騙的手段,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和手續的情況下,直接將她劫持到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在省女子勞教所,呂三秀抵制強制轉化、拒絕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籍,被包夾的吸毒犯人用枕巾緊裹著頭部、強按在床上、用鞋子等物暴打。二零零三年九月份,人稱「笑面虎」的大隊長王俊征將呂三秀帶到一個漆黑一片的擺滿刑具的刑訊室,威脅恐嚇她放棄信仰。

由於呂三秀堅定信仰,勞教所的惡警們竟喪心病狂在她的飯菜中下毒。呂三秀進食有毒的飯菜約五分鐘後,出現明顯的中毒現象:口渴、噁心、嘔吐、神智不清。一個月後,呂三秀時常處於半瘋狂、半昏迷狀態,來月經時不知道自理、經血像自來水一樣流的到處都是,兩手套著鞋子在地上摸爬,還踢著監室門,大叫要回家。勞教所的惡警呂秀英和周志紅見此情景不僅不同情,反而發出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聲,大隊長王俊征更是毫無人性地將她用手銬銬住。一天,神智不清的呂三秀爬上三米多高的窗戶頂端後,重重地摔了下來,造成腰椎摔斷、兩腳摔傷。

二零零五年五月,呂三秀九死一生從女子勞教所回到了家中。通過修煉法輪功,她漸漸恢復了神智。樟樹市「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惡人卻不放過她,經常到她家中騷擾,惡警曾三次不出示任何手續,闖入她家,搶走大法書籍和mp3等私人物品,強行威逼她丈夫簽字。

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七年六月份,呂三秀在去店下鄉的車上被樟樹市「六一零」人員、國安人員夥同店下鄉派出所所長陳小華、聶永冰等惡警綁架,被關押進看守所七、八天後,再次被非法勞教兩年。在省女子勞教所,呂三秀經受了強制軍訓走隊列,罰站,長時間的奴工勞動,關小號等迫害,在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時,被插管灌食迫害。呂三秀堅定信仰,最後被非法延期關押二十多天,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才回到家中。

至今,呂三秀沒有社保金,沒有身份證(樟樹市國保人員一直不給她補辦),基本生活都無法維持。

家人承受的傷害

八年多的牢獄迫害和連綿不斷的騷擾,使呂三秀的家人在身心和經濟等方面遭受了重創。期間共被非法抄家五次,抄去了mp5、mp3、法輪功書籍、放像機、錄音機等物品。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左右的一個深夜十二點,惡警曾賢勇脅迫呂三秀的丈夫帶路,前往呂三秀的老母家騷擾(當時呂三秀正在老母家照顧老母),原本患有老年痴呆的八十多歲的老母遭受驚嚇,身體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二年七月離世。呂三秀的丈夫長期承受身體、精神等各方面的高壓,出現癱瘓,於二零一四年四月離世。

二.塗梅花:被四次綁架、洗腦、酷刑逼供 流離失所近六年

塗梅花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煉大法,十五年的迫害中,她被綁架過四次。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塗梅花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們為了擺脫惡人的跟蹤,繞道湖南株洲坐火車前往北京,一下火車即被北京當地的武裝人員綁架並關押到北京豐台體育館,三天不給吃喝、不讓睡覺、不准拉大小便。後被押回樟樹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八月中旬,塗梅花和其他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關押在洗腦班,遭受了十五天的強制洗腦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塗梅花被綁架並進行逼供。當時的市委書記余小平直接指使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如、城關公安分局副局長張小榮(女)等四人在看守所輪班,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逼供,余小平還直接到看守所審問她。兩個惡警對她進行刑訊逼供,上「飛機銬」、用開水燙手、呈「大」字形罰站、長時間罰跪,酷刑折磨她三天三夜。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個月後才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塗梅花和二姐(法輪功學員)再次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她打出了「真善忍」的橫幅,一個惡警搶掉橫幅,將她擊倒在地並殘暴毆打,致使她盆骨骨折、臀部劇痛,整個人無法坐直或站立。惡警不顧她的傷痛,將她強行拽上警車並關押到北京密雲縣看守所。塗梅花拒絕報姓名,拒絕照相。在密雲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惡人對他們進行編號和照相,然後挑選年輕身體好的都送走了,看守所的工作人員說是要被送往很遙遠的地方,現在回想起來,不知是不是與活摘器官有關。後來塗梅花被送回樟樹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月,還被強行在洗腦班洗腦半個月,後對她非法判刑兩年(監外執行)。

二零零四年,樟樹市本地的法輪功學員散發真相資料被抓,市「六一零」辦的李龍根指使公安局的警察綁架了塗梅花。在福城派出所,惡警對她逼供,逼她承認是「負責人」並交代真相資料的來源。塗梅花拒絕配合,半夜成功脫銬並走脫,從此在外流離失所近六年。二零零九年底,塗梅花回到樟樹市,至今,她所在單位一直無理拒絕發給她這六年的退休工資。

三.陶金秀:被罰款、暴力毆打、非法判刑,兒子遭酷刑、牢獄

陶金秀,女,現年五十八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陶金秀在北京上訪時,被綁架,被關押在北京第三看守所,五天後被送到新幹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陶金秀在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勞教所拒收後,在新幹縣看守所被關押一年。期間吃夾生飯、菜中夾帶有衛生紙和蟲子;一個瘦高的惡警用皮鞋踢打、恐嚇她,逼她交代與誰有聯繫;約七個公安人員(其中有一個叫何某某)圍著陶金秀拳打腳踢,將她暴打致全身紫黑,精神也受到嚴重摧殘。

二零零二年,陶金秀在粘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時,被樟樹市四個不明真相的青年男子拳打腳踢,頭部被擊打時,發出「咚咚」的響聲,全身被打的皮開肉綻。後來陶金秀被非法判刑四年半,在江西女子監獄遭到嚴重的迫害。每天被強制從事十多個小時的「串燈泡」等奴工勞動,沒完成任務不准睡覺;腳受傷的情況下,還被逼完成奴工勞動任務。二零零六年五月份,從女子監獄回家後,派出所的惡警李小勇強逼陶金秀寫「不煉功的保證」。

二零一四年七月,新幹縣十幾個公安警察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闖到陶金秀的家中進行非法抄家。抄去了法輪功書籍和mp5等私人物品,陶金秀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八天。

陶金秀全家修煉法輪功,大兒子謝海平被非法勞教三年,小兒子謝海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二零零二年,在新幹縣看守所,寒冷的冬天裏,小兒子被扒光衣服,只穿一條短褲,惡毒的看守所何姓所長用牛皮帶狠抽小兒子的全身,致使小兒子渾身上下血淋淋的、沒有一塊好肉,慘叫聲不停。在監獄,監獄的警察指使和縱容犯人對小兒子暴力毆打,致使小兒子身體多處被打成重傷。丈夫謝云云雖然沒有被關押,但家中經常被抄,既要給獄中的妻子和兩個兒子送衣物,還要遭受派出所警察的騷擾和恐嚇,身心也承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和壓力。

四.吳國軍:被強行綁架精神病院迫害

吳國軍,男,出生於一九七七年皇曆十月十二日,家住樟樹市義成鎮吳家村,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十月,吳國軍從樟樹市衛生進修學校畢業,在義成鎮衛生院實習。義成鎮政法委的余三敬和衛生院的院長黎袁芽,用一輛車將他送回家,終止了他在衛生院的實習。一九九九年底,吳國軍在義成中學裏面書寫「法輪大法是正法」的真相標語,被義成鎮派出所的公安人員和村委會的吳東波、劉細流等人綁架到派出所,隨後被非法關押到樟樹市看守所,後來又將他送到樟樹市的洗腦班迫害三個月,惡人還強行從他家人手中收取了生活費。

二零零零年,村委會的劉細流夥同政法委的人員將吳國軍強行綁架到樟樹市臨江鎮精神病院,在那裏,對他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長達二十多天。後又將他轉到袁州精神病院(樟樹市第三人民醫院分院),在那裏對他迫害了幾個月。從精神病院回家後,原本身心健康的吳國軍被迫害成煩躁不安、長期無法睡眠,整日要靠服藥才能維持生活。

二零零五年新年前,義成鎮政法委向他父親勒索了一千元的「押金」。二零一三年以後,吳國軍在樟樹市某集團公司打工,義成鎮政府的某些人員還向他父親打聽他的下落。

五.黃新萍:遭受酷刑逼供、三年非法判刑及經濟勒索

黃新萍,女,現年六十一歲,退休在家,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樟樹市東門派出所的惡警黃建等幾人,突然闖進黃新萍的家中,將她綁架並抄家。惡警們用車將她拉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進行刑訊逼供,逼她出賣同修,黃新萍堅決不配合,惡警們就用很粗的繩子將她雙手反綁懸吊在鐵窗上。

惡警們見沒有達到目的,第二天晚上,將黃新萍關在城關派出所一間又臭又髒的房間裏。國安的副大隊長阮新華、政法委的人員及幾個惡警輪番對他進行逼供,連續四十八小時不給吃、不讓睡。後又將她劫持到公安局,國安大隊長劉建秋對她大吼大罵,還恐嚇要將她懸吊起來。惡警偽善地欺騙她:「你不是修真嗎?說出真話來放你回家。」後來又將她劫持到了看守所。

看守所的楊所長、惡警王建和聶某對黃新萍百般刁難,不准煉功、不准學法,強迫她完成勞役工等各種髒活,完不成任務就不給飯吃,致使她的雙手長期腫痛。看守所裏蚊子特別多,晚上根本無法入睡,吃的飯菜還不如豬狗食。

幾個月後,國安大隊長劉建秋以黃新萍身體差,要帶她到精神病院去檢查病為藉口,向她家人勒索了一千元,既沒有任何手續,也沒有任何收據。

黃新萍在看守所被關押了十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入江西省新建縣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在女子監獄,黃新萍受盡了種種施暴與虐待。惡警謝某、王某和陳某等對她進行強制洗腦,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經常書寫「思想彙報」。在黃新萍身體被迫害致很虛弱的情況下,還被逼完成高強度長時間的奴工勞動生產任務。黃新萍抵制這種迫害,遭到被雙手戴銬、擊打頭部和拳打腳踢的施暴。長期的摧殘使黃新萍幾次昏迷,無法自理生活。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國安和派出所的幾個惡人突然闖進黃新萍的家中,抄走了她的放像機和真相光盤。惡警在黃新萍堅決抵制的情況下,強行將她劫持、抬到東門派出所,將她銬在鐵床上,不給吃喝、不准大小便。第二天對她進行逼供,逼她說出光盤等真相資料的來源,還逼她簽字和按手印。後又將她送入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國保的惡警龔某等人闖入黃新萍家中,因當時黃新萍不在家中,惡警就要強行搜查她的居室,遭到她家人的正義阻攔。家人還主動講述了黃新萍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沒上醫院花過一分錢的事實。惡警在理屈詞窮的情況下只好撤離了黃新萍的家。

在近十六年迫害的時間裏,黃新萍及家人從沒有過上輕鬆、平穩的日子。她八十多歲的老母經常被驚嚇得全身發抖,身體上、精神上、經濟上都承受了極大的痛苦與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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