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中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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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九日】一九九八年,我就知道有法輪功這個功法,那時聽我姐姐說這個功法很好。當時,兒子馬上要考大學,家裏沒有錢,為了供兒子上大學,我到外地打工賺錢。我和姐姐說:「你先煉,等我兒子大學畢業,我就煉。」

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

這樣一拖就是六年,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打工回家,我姐姐請了一本《轉法輪》贈送給我。我回家就如飢似渴的讀下去,兩天就看完了。姐姐說:「這本書拿起來看,要一次性看完,每天多少都要看一些,不能放下,一放下就很難再堅持下去。」我說:「這大法書寫的真好,寫到我心坎裏去了,好像就是說我一樣,我要修煉大法!」

從那天起,我就開始了大法修煉。開始煉動作的第三天,我在打坐的時候聽到我的腰部發出「喀嚓」一聲,以前扭傷的腰被歸正過來了。修煉以前,我全身是病,頭痛、扁桃體發炎、口腔潰瘍、便秘、風濕關節炎、肝腫大、胃脹、心火旺、失眠,修煉一個星期全部好了,無病一身輕。感謝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幫我祛病,從而使我能真正走入大法修煉。

磨難中提高心性

剛剛開始修煉幾天,第一關就來了。我母親上廁所,不小心摔了一跤,股骨骨折,癱瘓了,一躺就是三年。母親生了八個兒女,姐姐是老大,我是老三,我和弟媳是一起得法的,姐姐退休了,我失業在家,其他兄弟姐妹都上班。

開始是由我和姐姐兩個人護理,我母親有一百六十多斤,我身材相對比較高大,護理比較方便,每天晚上要起床接四次小便。一段時間後,兄弟姐妹們開會,要我一個人護理母親,說我失業在家沒錢,讓我賺點錢,他們每個人每月拿兩百塊錢給我。

一個月後,只有兩個人給了錢,其餘的人沒給。開始我心裏有些不舒服,後來,看到師父的《轉法輪》,我當時想,這是在消業,沒有關係,只要功上的快就行了。

修煉三個月後,我就開始發正念。初期修煉,一打坐就能入靜,到發正念的第二個五分鐘,神通就出來了,覺得自己長的很高很大,一直這樣往上長。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和同修說了,同修說是好事,說明我靜的好。

正念走出魔窟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姐姐和另外一位同修發真相資料,回來的路上,走到了一個三岔路口,一輛公安的車開過來停在我們面前,車上跳下幾個警察,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我們回答,沒幹甚麼,是路過這裏的。他們說:「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他們幾個警察硬是把我們塞進了車裏。

一上車,我就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家裏所有的大法書籍和資料全部叫我丈夫打包放到樓下去。結果在師父的幫助下,丈夫真的按照我發正念時想的做了,警察到我家抄家,撲了個空。後來610的人提審我說:「我們到了你家,甚麼也沒有啊,你沒有煉功用的復讀機嗎?」我想有啊,你們怎麼沒看見,當時就知道的師父在幫忙。

當天晚上我們三個被送到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審訊,一人一間。當時我剛修煉一年左右,但我對於被抓進去並不懼怕。我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超常人,還怕你嗎?我一直就是保持正念。

晚上警察問我是誰教你法輪功的,我說是九九年以前在總工會學的,那時候那裏有個很大的煉功點。惡警問你認識她們嗎?我說不認識。當時來了三、四個警察審訊我,我說:「法輪功洪傳到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了,只有中國搞迫害。中共向來是卸磨殺驢,利用完了你們就會弄死你們,文革的時候就是這麼幹的,現在在全世界掀起「退黨、退團、退隊」的三退大潮,希望你們早日退出中共這個邪教,不要成為替中共陪葬的兵馬俑。」

後來再審問我就不回答問題了,默默的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把公安局的電停了。大概到晚上十一點左右,公安局果然停電了。連他們那些警察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有的在公安局幹了十幾年了,從來沒聽說過,更沒親眼見過公安局停電,有的警察當時就被震懾了。

第二天早上,我丈夫來接我,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七年元月,我兒子也走入了大法修煉。我和丈夫一起做點小生意,兒子本科畢業也沒找到工作,那時候又做生意又要做家務,每天都很忙,時間很緊,學法、煉功和發正念都沒跟上。二零零七年九月,姐姐知道我兒子懂電腦,又會打印和複印,於是就出錢買了一台複印機,開始製作真相資料。

由於我們母子都是新學員,學法少,法理明白的不多也不深,又是第一次製作真相資料,對於安全問題還不是很明白,很多同修都知道了資料點就在我家。

二零零八年元月,三位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抓,資料就是從我們這個點拿出去的。後來,惡警和其中一位同修L的丈夫說,只要你能幫我們查出資料點的下落,我就放了你妻子。同修L的丈夫和另外一位被抓同修R的丈夫很熟悉,於是去找他,謊稱自己表哥在鄉下做壽,自己要去祝壽,要帶一些資料和大法書籍過去,那邊有人想學法輪功。同修R的丈夫也修大法,知道資料點的所在地,但是那時候他在過病業關,走不動路,於是畫了一張到我家的圖。他當天就找到了我家,因為同修L家是我們這片的學法點,我們在她家學法的時候,她丈夫非常支持,所以我們很信任他。

他走後的第二天,公安局就囂張的來抓人了, 當時來了七、八輛警車,一共有不少於二十名警察,樓下、樓梯和我家都有警察把守,我家被翻了個底朝天。抄家抄走了電腦和複印機,還搶走了家裏一千多元現金。我和兒子被他們帶進了公安局。當時他們雖然陣勢來的很大,但是我也沒怎麼害怕,只是擔心兒子被他們抓進去受折磨。

當時審訊我的是本市610的頭子和另外一個惡警,惡警一上來就訓斥我:「你這個媽是怎麼當的,怎麼把你兒子也搞進來了,你兒子大學本科畢業,被你給廢了。」我說:「我當媽的叫兒子學『真、善、忍』有甚麼不對?按照這三個字做人錯在哪裏?」那個惡警直接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我當時就發正念,之後我就大喊,警察打人了。那個打我的惡警當時就走了,其他警察聽到喊聲也都趕過來了,那個610的頭子說:「誰打你了?」我大聲說:「你們這是流氓行為,是執法犯法。」從那天以後到現在,我再也沒有見過打我的這個惡警。

當天晚上,惡警把我們押送到區分局,一個有善念的警察給我做筆錄,做完筆錄後,他說:「現在你怎麼說的,以後他們再問你的時候你就這麼說。」

第二天,我被他們送進了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的二十一天,我和犯人講真相,叫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說記住了,對我很好。

我在看守所裏,天天反覆的背誦師父的法,《論語》、《洪吟》,只要有時間就發正念,我想:來了這裏就是解體邪惡和救度眾生的。後來,邪惡叫我寫甚麼悔過書,我說我不寫,我是家庭婦女,不會寫字,再說我學大法沒有錯,也沒有犯罪,悔甚麼過啊?

看守所榨取犯人的勞力,叫我們做一種有毒的東西,對身體有很大傷害的。做了四天就感覺到身體不適,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弟子是和師父簽了約的,要在人世間救度眾生的,我沒有犯法,不應該呆在這裏,而且這裏救人的事也做完了,求師父加持我早日出去,救度更多的世人。

二十一天後,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魔窟。回到家之後,我開始仔細的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就是幹事心,每天忙於生意和家務,學一講法要幾次才能學完,而且要看著時間學,時間一到就要出去做生意;學法不入心。還有就是對兒子的情,母子情沒有修去。

大難過去獲新生

由於上述兩個執著還是沒有去掉,二零一零年元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一天我走在路上被摩托車給撞了,當時摩托車過來的時候我懵了,不知怎麼就坐在地上了,我心想:沒事的,我有師父管。我要回家,不能麻煩別人,可是一站起來,就是走不了,我的右腳控制不了腳板,像萬向輪一樣的,我知道是骨折了。

路邊就有人打120急救,路邊人都說,撞的這麼嚴重也沒聽到她叫痛,是奇蹟啊!當時我懵了,也不知道證實大法。有個鄰居在路邊看見我,叫來我丈夫,我被送到了醫院,醫院開始接骨,先打麻藥,接骨的過程也不覺得痛,後來就是打點滴。由於心性沒到位,法理也不清晰,打了一個星期我才把打點滴的針頭拔掉,藥開了很多,我也沒吃。醫生問我為甚麼不吃藥,也不打點滴了,我說:我是煉功人,修煉法輪大法的,沒有病,不需要吃藥和打點滴,我要出院,自己調養。後來醫院拗不過我,讓我出院了。我住院的當天,同修就來看我了,給我帶來了MP3,我天天聽法,坐著煉功,她們在醫院給病人、醫生和護士講了真相。

我回到家,還是只能坐在床上,這一次的事件使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大法修煉的嚴肅,我開始更深入的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學法少,學法不入心的問題,自己還有諸如:利益心、爭鬥心、妒嫉心、證實自我的心、愛聽好話的心等等這些執著,名、利、情都沒有去掉。我悟到只有多學法,多發正念,才能提高上去。

於是我開始反覆學《轉法輪》,反覆背《轉法輪》,背《洪吟》,把所有的大法書都拿出來學,全部學了一遍。每天發十幾次正念,靠著牆煉動功,打坐煉靜功很痛苦,也堅持下來了。不到一個月,我那時候打點滴的藥全部排出來了,我睡覺的那個墊子上排出的藥物形成了一個人形。我從內心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

師尊慈悲點化去執著

從看守所回來才幾天,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那時候還有怕心在作怪,還有被迫害的陰影。

我們走在市鹽業公司附近,從鹽監局裏突然開出一輛轎車,開著車燈,停在我們面前,車裏下來兩個人,說:「你們幹甚麼?」同修說:「沒幹甚麼。」當時我嚇的全身是汗,衣服都濕透了。他們沒說甚麼就走了,我問同修他們是誰,她說是她鄰居。因為當時這個情景和我們零五年被抓的時候那個情景一模一樣,所以我被嚇倒了。後來我想,這也許是師尊點化我要修去怕心吧。

二零一零年初,我的腳骨折躺在床上,我兒子在離家不遠的大資料點做資料,為了保證資料點的安全,他不能回家。他聽說我骨折了,回來看我,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走了。當時我拄著拐杖,看著他走,當時我想:我只有一個兒子,為了救度眾生而離開家,離家不遠又不能相見,我也不能去看他,心裏很難受。

後來又想到:我骨折,一躺就是幾個月,不能出去救人,甚麼也做不了,丈夫要做生意,又要做家務,還要照顧我,他有時候很煩了,就破口大罵。想到這些,我很傷心的大哭了一場。我後來想,這不是師尊在點化我嗎?要我修去母子情和夫妻情啊,去掉常人的情。我一下子就高大了,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使弟子沐浴著法光。

二零一二年到二零一四年,同修叫我做真相資料,我就去了資料點,我從來沒摸過電腦,鼠標不會用啊,一碰鼠標就到處亂跑,搞得手忙腳亂的。後來慢慢的,在師尊的加持下,也學會了。

現在,我能自己打印真相資料,刻錄光盤和上網下載,不做真相資料的時候,我就去發資料,發神韻光盤,貼真相粘貼,每天都是忙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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