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初夏,我上小學五年級時,一天媽媽的一個學生家長來我家教媽媽煉法輪功,煉靜功時,我看媽媽連散盤都盤不上,就學著那位阿姨的樣子,盤起了腿,媽媽說:「小孩兒別跟著學。」可阿姨說:「小孩兒煉更好。」聽阿姨這麼說,媽媽和我就都走入了修煉。
修煉前我是個藥簍子,主要是經常發高燒,三天兩頭上醫院,等高燒一退,我就開始咳嗽。媽媽說我沒有一個月的消停日子。那時的我還嚴重厭食,而且睡眠很少,曾經因為白天在幼兒園不睡覺,攪得幼兒園的老師頭疼,經常向媽媽抱怨:就你家孩子不睡覺!
後來有一陣子乾脆我就不上幼兒園了,自己在家呆著,弄得媽媽不放心,上班時間往家跑。由於不愛睡覺,不愛吃飯,我長得黑瘦黑瘦的,個子長得也很小,在班裏站排排第二。媽媽帶我到處尋醫問藥,連頭髮都化驗了,就是檢查不出來有甚麼毛病。
修煉初期,我十分精進。那時我們是早晚在公園裏煉功。有一天晚上,媽媽有事沒去煉功,我就一個人去了煉功點煉功。煉抱輪時,我突然感到小腹劇烈疼痛,然後我就堅持不住了,疼得我躺在了地上。
等煉完功時,有幾個阿姨發現了我,這時一個阿姨將我抱在懷裏,可我腹部一陣劇痛,我掙脫阿姨,從阿姨懷裏滾落在地上。阿姨見狀,急忙讓另一個阿姨叫來了一輛「神牛」車,她們將我抱在車上,問我家在哪裏,我說家裏沒有人,就去我姥姥家吧!她們和拉「神牛」的叔叔將我背到四樓姥姥家。
晚上八點多,媽媽來到了姥姥家,將我帶回了家。那時我和媽媽雖然剛剛得法,但我們都意識到這是在消業,所以我們都沒有動心。可是我爸爸不修煉,第二天就帶我去了醫院,醫生說懷疑是闌尾炎,需要動手術,爸爸徵求媽媽的意見,媽媽不同意動手術。爸爸只好將我背回家。整個一宿我都沒閤眼,腹部就像一塊石頭,邦邦硬,媽媽對我說:「這是在消業,忍著點。」我堅定地點點頭。爸爸不放心,非得讓我吃藥,我擰不過他,就將藥含到舌頭底下,喝了點水,爸爸以為我嚥下去了,等爸爸轉身走了,我就將藥吐出來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三夜,我滴水未進,一口飯也吃不下,腹部始終硬梆梆的。第四天爸爸受不了,背著我又去了醫院。媽媽也跟著去了。可是各種檢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是甚麼病,只好住院觀察,醫生囑咐家長說不要給我吃東西,否則就查不出是甚麼病了。
聽說我住院了,我老叔也從外地趕到了醫院。可剛剛躺在病房裏一個小時,我就感到特別餓,想吃東西,媽媽對我說:「想吃就吃,不用聽醫生的。」於是我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一連吃了兩個麵包,又吃了幾根香腸,又喝了一瓶水,然後我就感到肚子不疼了,媽媽一摸我的腹部:「肚子軟了,不硬了。」然後媽媽又按我的腹部,問我疼不疼,我說:「不疼了。」媽媽對爸爸說:「孩子好了,出院吧。」爸爸一看真好了,就辦了出院手續,連醫生都感到納悶。可惜當時我和媽媽學法不深,沒有及時洪法。
從那天開始我食慾大增,睡眠很好,個頭越長越高,人也漸漸胖了,現在我已經長至一米六七的個頭。也就是從那天起至今,我再也沒有因為高燒而吃藥打針,更沒有任何疾病。特別是由於我爸爸是乙肝病毒攜帶者,也遺傳給了我。修大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替我拿下了眾多的業力,二零零四年高中畢業做高考體檢時,我順利通過。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做事要用「真善忍」約束自己,我再也不像從前那樣經常與同學吵架了。有時同學借我筆不還,我不計較。在上小學六年級時,我班裏一個特別調皮的男生,坐在我的後面,一天上課時,他用彩筆在我的後背上塗抹了一氣,我的校服被他塗上了許多多種顏色的道道。回家後媽媽給我洗,可怎麼也洗不下去。我沒有動氣,也沒有跟他吵架。後來班主任胡老師知道了,老師以為我媽媽會找到學校來,可是媽媽幾次見到胡老師都沒有提及此事。老師知道我們修煉大法,很是感慨,她從內心裏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寬廣胸懷。所以就出現了文章開頭的那一幕。
如今,我已從當年的大法小弟子變成了年輕大法弟子,並在經歷迫害後,來到了海外。在掛念著身處大陸迫害環境下的媽媽及大陸所有同修的同時,我更為被中共邪黨矇騙的大陸眾生而憂慮。世人啊!切莫相信中共邪黨的欺世謊言,了解真相,認同大法,退出邪黨,你才能走過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