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至少三十九名外地上訪者被北京警察迫害致死
黑龍江警察的慘死
孫繼宏,四十歲,原黑龍江省樺南林業局林場派出所警察。修煉前,性情蠻橫粗暴,酗酒打架,在執行警務時經常隨意打人,因為會些功夫,地痞都懼他三分。修大法後,他變得廉潔、文明、善良。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孫繼宏走上天安門,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警察關到天安門派出所。後來他神奇的闖了出來。
孫繼宏(右)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 |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晚六點左右,孫繼宏在北京豐台玉泉營立交橋換車時,被豐台公安分局綁架。九月二十九日,孫繼宏被持續不斷的酷刑致死。北京警察坦白地說:「被打得不行了還說大法好!真有『鋼』。」
家屬見到孫繼宏遺體時,發現臉被塗了一層厚厚的粉狀物,根本無法辨認。頭腫得很大已變形,眉心處有一個洞,左眉角被劃破一個口子,右邊面部有六個圓形洞,像煙捲一樣粗的東西捅的,或者是粗鋼針扎的,肉都穿透了;額頭、兩個眼眉中間、下頜、脖子用煙頭或者是別的東西多次燒傷,面積很大,燒的很深,兩肋,後背,腿多處有傷,慘不忍睹。太陽穴一側有一個大傷疤,已認不出本來面目。
警察自知理虧,怕家人上告,主動賠上萬餘元錢,十月六日迅速將孫繼宏遺體強行火化,並嚴密封鎖消息。
孫繼宏的妻子袁和珍,原是樺南縣工商行樺南林業局儲蓄所的儲蓄主任。一九九九年後,她曾多次隨丈夫一起進京上訪,也多次被抓。二零零二年五月,袁和珍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遭毒打、背銬、灌食等殘酷折磨,出現吐血、便血症狀,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二年十月得知丈夫被打死的消息,袁和珍的身體狀況更是每況愈下,二零零三年七月離開人世。
幸福的三口之家,只剩下孤女 |
重慶李桂華被綁架警察電擊致死
李桂華,四十七歲,重慶江北織布廠職工,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去北京為大法上訪,十月下旬被抓,在重慶駐北京辦事處在押待返期間,被警察用電警棍電擊胸部致死。
警察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認屍體後火化,她丈夫眼淚潸然而下,懷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門前留影,以示抗議與對逝者的懷念。警察不准她丈夫外傳並予威脅。
湖南古稀老人遭天安門警察暴打
周德宏,男,七十八歲,湖南省衡陽縣欄壟鄉泉口村人,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為大法討回公道。警察當場對他拳打腳踢,用高壓電棒電擊全身。老人口內鮮血直流,頭昏眼花,身體支撐不住,幾乎暈倒。
遭毒打折磨後,老人被送至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再次對他施暴,左眼被打得腫一個大包,臉部青一塊紫一塊,胸部嚴重受傷。
老人被送到衡陽駐京辦事處關押三天,押回衡陽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罰款五千五百元。釋放回家後,老人一直在家養傷,胸部腫痛,口內常流血水,飯也不能吃。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六日不幸離世。
吉林少女被活活打死
初叢銳,芳年十九歲,係吉林省舒蘭天德徐家村一社法輪功學員。提起初叢銳,家鄉認識她的人,沒有不說好的。
二零零零年八月,小銳自己進京證實大法,被抓回當地,關押在天德鄉,正念闖出後,在舒蘭市一家飯店打工。由於小銳一言一行體現出大法的祥和、美好,一人幹兩人的活,老闆對她印象極好,說:「你在這兒幹吧,他們再抓,我保護你。」
初叢銳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初叢銳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大約在十二月十三日死於北京海澱監獄。警方說她死於絕食絕水,醫生拒絕承認這種說法,因為驗屍發現死者七竅流血,鼻子被打塌,臉部都變了形,完全沒有了正常人的樣子。初叢銳的爺爺去北京認人,發現自己的孫女臉被打變形,鼻子被打塌,抱著孫女失聲痛哭。
初叢銳家鄉的父老聽到她被警察打死的消息,都顯出了極大的震驚和氣憤:這麼好的孩子都被活活打死了,真是造孽啊!誰沒有個兄弟姐妹,更何況叢銳還僅僅是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初叢銳的父親眼淚都哭乾了,母親也因無法承受巨大的痛苦,變得瘋瘋癲癲,只能靠打針吃藥來支撐身體。
二十四歲的他被北京看守所灌食致死
孫友發,二十四歲,吉林省梨樹縣梨樹鎮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時被抓,轉送豐台看守所,看守所警察拿警棍毒打他的頭部及身上。回到號裏後,他被戴上手銬腳鐐,因為手銬腳鐐連在一起,不能躺不能站,只能靠在牆上蜷坐著。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下午,看守所對已絕食兩天的孫友發開始強制灌食。灌食惡徒手提著他的鼻子,狠打他的胸口及肺部,強迫他張開嘴給他灌食(摻著鹽的牛奶)。孫友發被嗆得非常難受,本已虛弱的他遭受折磨後,呼吸越發困難。
一月六日下午,醫生給他做心肺檢查,告訴看守所人要不行了。當晚,看守所急急忙忙將孫友發送到火車站。上車時,列車員看到孫友發身體狀況極差,不同意他乘車。押送惡徒無奈又將其送回看守所,等待上級「意見」。
不久,孫友發再一次從看守所被送到火車站,押送他的兩人,一個坐在車上,一個說是給孫友發買火車票,叫孫友發等他。可是孫友發等了一段時間也沒等到,回去找車時,車已開走,兩個惡徒早已逃之夭夭。原來這就是上級的意見!
短短幾天時間,一個充滿朝氣、身體健康的年輕人被看守所警察折磨得神情恍惚,身體瘦弱得只剩皮包骨。一月十三日,孫友發離開了人間。
就在他踏上進京護法路程的前一天,他的孩子剛出生。留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和年輕的母親,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
四川闕發芝被北京警察注射毒藥
闕發芝,女,四十九歲,四川米易縣攀蓮鎮人,一九九六年修煉後,風濕腰痛等多種疾病康復。
二零零二年五月,闕發芝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捕,關押在附近的派出所。當晚下半夜,被劫持到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醫院,又被轉移到附近地下室的醫院。進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員將她的眼睛用布蒙上,進院後才將布取下,她看見有背槍的警察站崗。她被弄到病床上,雙手銬在床上,腳被戴上腳鐐,然後給輸不明毒藥。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回東城看守所。警察對她說,你不說名字,馬上送醫院住院。因為害怕再到那個醫院,她只好說出姓名和住址。米易的楊梓華等人到東城看守所接人,當時東城看守所的警察告訴楊梓華等人,說這個人有心臟病腎衰竭,回去後活不了多長時間(實際是注射了毒藥)。
闕發芝被劫回米易後,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發燒,心裏升不起氣,只好將胸部緊貼在打濕水的地面,心裏燒得十分難受。一會兒胸貼地面,一會兒胸緊貼床邊,通夜在床上爬來爬去,煎熬著毒藥對她身體的摧殘。
幾天後,闕發芝被送到縣醫院檢查。醫生說此人病情危險不會好的,很快就會死掉。看守所怕擔責任將她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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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發芝未被注射毒針之前正常狀態的照片
闕發芝臨終前照片 |
回家後,她身上的毒性仍在發作,從小腹、腹股溝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雞蛋大的硬包,全身淌黃水,生命垂危。幾個月後,周身腫硬不能睡覺,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左右,闕發芝在極度痛苦中死去。
山東母子北京遇害
山東棲霞寺口鎮南橫溝村法輪功學員王麗萱,女,二十七歲,兒子孟昊,不滿八個月。
王麗萱母子遺照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王麗萱曾先後八次進京護法(其中三次懷著身孕,兩次抱著兒子進京護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王麗萱懷抱著八個月的兒子孟昊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扣。因王麗萱曾在煙台開發區某企業工作過,當天下午被押到煙台開發區駐京辦事處--華澳中心十八層。下午四時左右,王麗萱母子自華澳中心十八層天井墜下,當場死亡。
王麗萱母子是在甚麼情況下如何從高樓上墜下,有待進一步調查。
被北京警察毒打致死的山東老人
鄭方英,女,五十四歲,山東濰坊青州市譚坊鎮北魏村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日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結果被一群警察撲倒,瘋狂毒打。之後被關到派出所,警察們對她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施盡了各種殘暴的手段折磨她,她的內臟被打壞。
她絕食十八天反迫害,不報姓名和住址(因政府對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採取株連政策,不報姓名地址是為了不牽連家鄉的各級政府部門、單位和親屬),一身正氣,以大善大忍的胸懷直面邪惡,慈悲地向他們講清真相。
鄭方英 |
人性全無的警察卻對此視而不見,還是經常毒打她,致使她行走困難、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警察們怕承擔責任,這才把她送到火車站,問她到哪兒,她說到濟南。在濟南下車後,由於體力不支,爬下地道再爬上地道口時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幸好此時遇上一位善良的男青年把她救起,護送到家留下二十元錢就走了。
她家人給她換衣服時,發現她嘴裏有兩顆牙被打掉,只靠一點肉絲連帶著。整個小腹呈紫黑色,一動她就聽到「嘩啦」、「嘩啦」響,全身傷痕累累,慘不忍睹。她在家裏待了三天就與世長辭了。
五、結語──迫害還在繼續 兇手逍遙法外
由於中共竭力掩蓋其犯下的震驚世界的罪惡事實,焚屍滅跡,至今太多的案例仍然被掩蓋。而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而至今沒有一人因為殘害了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而受到國內法律的制裁。
懷柔區法輪功學員王秋玲,二零零一年被懷柔縣六一零及公安局警察綁架到縣拘留所,受酷刑迫害致死。事後邪惡之徒不許家人驗屍,屍體被強行秘密火化。
原中國人民銀行總行職工王潺,二零零二年八月在提審過程中被毒打致死,頭部重傷流血。家人知道真相後,公安局、六一零威脅家人不許上告,否則王潺的兩位胞弟可能失去工作。王潺遺體也被強行就地火化。
通州區法輪功學員於宙,二零零八年一月被綁架到看守所,十一天後被害死。面對家屬的質詢,醫生一會兒支吾說是因「絕食」而亡,一會兒說是「糖尿病」。為掩蓋罪行,警察逼迫家屬同意立即火化遺體,否則就以鬧事罪名「圍起來」。
海澱區法輪功學員鄧懷穎,二零一三年五月,失蹤僅十八天就被海澱看守所害死。當家屬向公安局討說法時,遺體被偷偷火化。
平谷縣醫院醫生劉書松,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警察毒打致死,頭部有傷,胸部有電棍電擊的痕跡,警方卻說是「跳樓自殺」,並欺負死者家屬是農民,態度蠻橫,催促趕快火化遺體。
首鋼冶金研究院退休工程師王桂菊,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在人大校園內被海澱派出所和人大居委會綁架,後送洗腦班強制洗腦,五月中旬離世,第二天遺體即被火化。北京當局不讓來京親屬接觸任何人,對外稱王是「跳樓自殺」,可事實是洗腦班根本沒有樓。首鋼冶金研究院人員曾向記者表示:「知道事的人都不讓說。有點封鎖消息的味道。」
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董翠芳,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大興女子監獄八天被毒打致死,遺體遍體鱗傷。事後,惡人們相互勾結製造偽證,說董翠芳身上的傷是自傷自殘的結果。在檢察院來人調查前,警察反覆叮囑幾個做假記錄的人:不知董翠芳已經死亡的事情,只是聽說董翠芳之前有過焦慮、不安等想自殺的情況。從監獄管理局到女監自上而下統一口徑:「董翠芳屬於正常死亡。」當年,女監還對外謊報「連續多年無重大安全事故」。
法輪功學員李津鵬被綁架後,法院對他非法判刑五年。據李津鵬的辯護律師查證核實,非法加罪李津鵬的(二零零九)海刑初字第二百四十號判決書和相關案卷,證據牽強,邏輯混亂,先後有四十八名警察參與造假。
延慶縣法輪功學員吳思民二零零零年底被本地看守所迫害致死,遺體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傷斑。吳思民的哥哥找到永寧派出所說是要上告,副所長鄭建民說:「打官司你打得起嗎?想告,告哪兒你也告不贏,我們官官相護。」
朝陽區法輪功學員梅玉蘭,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門口煉功被抓進朝陽看守所,十天後遭野蠻灌食致死。女警察孫偉佳是害死梅玉蘭的直接責任者,她不但沒有對梅玉蘭的死有絲毫痛悔,反而瘋狂叫囂:「最喜歡看女學員被灌食,死個法輪功學員沒甚麼了不起的。」
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抓到海澱看守所,當時預審警察曾對她揚言:「打死一個法輪功算甚麼?!我都打死五個了,趙昕就是我打死的!」
……
十六年過去了,換了幾屆領導人,而迫害還在繼續。
法輪功學員在承受迫害中,鍥而不捨地向被謊言矇騙的世人講清真相。雖然表面看是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迫害,但無論怎樣艱難險惡,他們都是走在神的路上,推波助流的世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助紂為虐、喪失良知最終被歷史淘汰,生命在永罪永刑中償還罪業。
惟願聖徒的血能喚醒塵封的心靈!
附錄一:111位被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輪功學員名單(含四位不知名法輪功學員)
附錄二:39位在北京被迫害致死的外地法輪功學員名單
下載附錄(23KB))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