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黨迫害帶來深重災難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大法弟子遭到殘酷迫害。面對邪黨的淫威、單位的壓力,當政工幹部的妻子放棄了修煉,淪為常人,為名為利爭爭鬥鬥,把自己的身體弄得一團糟。
二零零八年,妻子因腦溢血落下了半身不遂。二零一二年,她第二次腦溢血,昏迷不醒,被送進醫院搶救。醫生說沒救了,叫趕快通知親人來見上最後一面,否則就來不及了。當時甚麼昂貴的藥都用了,可都是妻子一直昏迷,不見好轉,就這樣住了幾個月的醫院。
由於長時間在醫院裏照顧妻子,我很少時間學法、煉功,無論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支撐不住了。幸而同修給我送來平板電腦,與我交流,鼓勵我好好學法。我心中升起希望。我也深知醫院是救不了我妻子的命,只有大法、只有師父才能救我妻子。於是我在病房中放起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大法弟子的歌曲、神韻晚會等。
妻子神奇般的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醫生都說是奇蹟。同病室的病人也說:我們好羨慕你妻子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好丈夫。妻子很快就出院回家了。
否定舊勢力安排 走出困境
由於妻子是第二次腦溢血,半身癱瘓,另半邊手和腳也不靈活,不能行走,吞咽困難,吃飯靠人餵,生活完全無法自理,吃喝拉撒睡都得靠人侍候。兒子又遠在外地工作,照顧妻子的責任落在我一個人身上,而且更加具體與繁瑣。
妻子有超高血壓、二型糖尿病(醫院裏檢查血糖高到三十三點幾)、肺源性心臟病、甲亢病、膽結石等病。糖尿病嚴重時,白天晚上都不停的小便,幾分鐘、十幾分鐘哭著叫著要解手,鬧個不停,真是煩人極了。有天晚上我給她做個記錄,從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晨八點就坐了十七次馬桶。又解不出小便來,就這樣來回的折騰著。雖是這樣,但很多時候大小便還是拉在床上,屎尿拉在褲子裏那是經常的事,因此我很多時間都花在她身上了,再加上家務瑣事,累得我精疲力竭,嚴重影響我學法煉功。
我想不能老是這樣啊。下決心靜下心來學法。我向內找,發現了很多的人心與執著,比如對妻子的情,對兒子的牽掛等。長期存在著嚴重的做事心,用做事代替了修煉,學法修心沒跟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用干擾我妻子的身體,來達到干擾我修煉和講真相救眾生的目地。
看清了舊勢力的險惡目地,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我認識到: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只有多學法,用法來增大自己的能量,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修煉中只要是師父安排的,不管關再大再難決不退縮,一定要堅定的走過去。同時我讓妻子多聽聽師父講法的錄音,多聽《九評共產黨》的錄音,清除妻子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又讓她聽大法弟子八、九、十屆交流錄音,從而增強她信師信法的信心,同時自己立掌清除我們家空間場中,以及所對應的另外空間中不好的因素。
漸漸的,妻子一步一步的向好的方向發展,不那麼魔人了,我的時間充足了,終於可以走出家門講真相救人了。
學好法,修去人心
我選擇撥打真相語音電話。每天,我安頓好妻子後,就帶上手機出家門了。走街串巷來回的撥打著真相語音電話。開始時,心態還是有些不穩,有些害怕。因為我地區有同修在撥打電話時被綁架、判了重刑。但一想到人類大劫來臨時,那些不明真相的世人要被淘汰,心裏就有一種責任感。無形之中,就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在推著我走,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也就甚麼都不怕了。
每天一回到家中,看到妻子期盼的眼神,我先給她換下被拉濕的尿褲和胸前被口水浸濕了的衣服,有時褲子裏還有臭熏熏的屎尿以及尿濕的坐墊。起初自己還總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悲涼、孤獨與淒楚,甚至情不自禁的流下酸澀的淚水,沒修去的人心時不時的往出冒。特別是有時被人惡罵時,心中自問:修煉為啥就這樣難?自己的命為啥就這般苦?
去掉這樣的人心,只有靠不斷的學法。想著師父的話,就會升起戰勝魔難與困難的力量,心性的容量也就在吃苦中不斷的加大著,再苦、再髒,甚麼也不在乎了。
在這些年中,我每天風雨無阻的外出撥打著真相語音電話,至今接電話的至少也有二、三十萬人,發送彩信至少也有二十萬條。
結語
回想在過關中的那種魔煉、破關後的那種喜悅,使人難以忘懷。我有很多話想要對師父說,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無限感激師尊的救度之恩,弟子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學法、學法、多學法,修好自己,廣講真相,多救眾生,才是對師恩的最好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