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好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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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師父說:「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走正你們的路才是最重要的。」[1]

一、喜得大法 病痛消失

我是一九九九年初喜得大法的,當時我是單位最年輕的老病號,一身疾病:嚴重的乙肝、肝硬化 、膽囊炎、膽結石、肝中的結石、腎炎、結腸炎、腰疼、遺傳神經失眠症、頭暈、痔瘡、低血壓。單位的衛生部門好像就為我開似的,進藥多對我的病進,市裏的中西名醫都是我家的常客、好朋友。一家人都圍著我的病轉,丈夫為我到處尋醫問藥。看到各種宣傳報紙、傳單只要有治我的病,不管路途多遠,都要坐車去看,八九年一次到幾百里以外的山溝裏看一位老中醫,二百多元一副的中藥,買一大箱。

人家買冰箱都是放肉、蔬菜,我家買冰箱就是專放我熬的中藥。我內臟的消化系統全憑藥物維持,我這些內臟病一般人看不見,特別是我的腰疼病,有時說話閃一下馬上就不能動了,中西醫、針灸、撥火鍋一起治,一躺就是一兩個月,十幾年中每年要犯幾次,街坊鄰居看見說:「這麼年輕就成這樣了。」單位同事說:「看她瘦弱的樣子,風一吹就倒了。」

婆家人對我的鄙視,街坊鄰居對我憐憫的眼神,使這個瘦弱又百病纏身而自尊心特強的我,像壓著一座大山一樣難受,但我從沒有過輕生的念頭,總感覺我在等著甚麼,以後我定會健康,會有美好的未來。記得小時候,我的神婆奶奶說:到你四十三歲,有位大佛來接你病就全好了,你就有福了。

為治病省錢,我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沒有吃過高價的蔬菜,就那我家還欠下一大筆錢債。為治病省錢,九一年我就開始參加晨練,許多健身運動、氣功我基本都做過,也都無濟於事,從記事起我就沒有睡過一夜好覺。各種疾病輪番的折磨我,直到我湯水不進,更不用說吃藥了!

一九九九年的大年初一,我艱難的走去法輪功煉功點,只跟上做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當天困擾我幾十年的失眠症一下子消失了,冰涼的手腳熱乎乎、暖烘烘的。這天我正好四十三歲。

十天後參加了一次萬人大型集體煉功活動,我看到煉功場上空:師尊身穿黃色煉功衣,面帶笑容,手結著印盤腿而坐,五彩繽紛的法輪滿天飛旋,持續很長時間,我激動的雙手合十、打著轉向四週觀望:哇!太神奇了!這都是真的呀!我的身體即刻發生著劇烈的變化:十幾天我不吃不喝卻生活的很好,每天精神十足,照常參加學法煉功,接著我拉了兩天的肚子,我脹痛的肝部和咕咕直叫的結腸炎不知啥時候好了,特別是很明顯的拐彎腰、也不知啥時候變直了。

法輪功太神奇了!我的各種頑疾一掃而光,真正的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那種幸福,對師父的感激真的是無以言表!從此我與藥無緣了,身強體壯,走路生風,騎車快如飛。公婆一家說我完全變了一個人,街坊鄰居誇我心地善良,越來越漂亮。

由於我身心的變化,當時我的街坊鄰居、親朋好友很多人請了《轉法輪》,走入大法修煉,很快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學法背法、煉功、洪法其樂融融的沐浴在師父的法光中。

二、維護大法 講清真相

得法半年,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江澤民一己之私利用國家宣傳工具顛倒黑白,造謠誹謗,並動用國安、公安、軍、警及各級政府對手無寸鐵 、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七﹒二零早上我照常到煉功點煉功,當時還有倆位同修,我們三人在一起打坐煉功,一會兒來了一幫警察,強行把我們拽起,我大聲問他們:「法輪功祛病健身這麼神奇,為甚麼不讓煉?」他們說:「是上邊不叫煉。」我說:「上邊就不會錯了?搞的文化大革命不是就錯了嗎?」周圍的人說:「快走吧,胳膊擰不過大腿。」於是我騎上自行車到市區的幾個煉功點看,到處都是警察和中共官員,突然看到一位我認識的城鎮書記,我說:「某書記好,你知道法輪功祛病有多神奇嗎?你只要真心誠意的煉,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無論你再大的病就會很快好,我就是實例。」他馬上說:「快回去吧,不要在這裏宣傳啦!」

派出所所長:煉功沒有罪,誰迫害誰犯罪!

當我回到家裏,已有倆個警察在等我:「你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不去!聽我父親說了,你們在外邊對人面帶笑容、態度和藹,一進派出所就立刻變臉,橫眉瞪眼、拍桌子鬧板凳的,像我父親那樣的好人,七十多歲了本來身體好好的,被你們叫去一趟,心臟跳動加快,從此落下病根,我才不去呢。」

一會兒,所長來了說:「怎麼回事?」我說:「你們叫我去不就是為我煉法輪功嗎?你們知道我為啥要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祛病健身太神奇了,他要求煉功人按真、善、忍實實在在做個好人,這錯在那裏?像毛搞的文化大革命、說劉少奇是賣國賊,八九年打死那麼多的大學生,並說沒死一人,堂堂的一個國家政府,反反復復、顛倒黑白這就是對的?」所長嚴肅的說:「好就在家煉吧,煉功沒有罪,誰迫害誰犯罪!」後來這位所長升任市看守所所長,在他任期間,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沒發生過惡性事件,後又升任市政法委副書記,他一直沒有參與迫害。

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淫威下,迫害不斷升級,我家二十四小時騷擾不斷,白天更甚,幾乎成為警察上班的地點。每天都是用我親身的經歷給他們講大法的超常,祛病的奇妙,怎樣教人做好人,四﹒二五的起因,等等。不久單位通知我上班,當時也有幾個科室人員找廠長,廠長說:「人家敢煉法輪功,你們敢煉嗎?」隨即警察也跟上來,我經常被他們「請」去派出所、公安局「談心」、保證,但我從不配合,都是講大法的美好。

在市委會議大廳講真相

一次我被「請」去市委會議大廳,裏邊坐滿了公安警察和各級政府領導。那次他們是想用這種場面來恐嚇,使我市堅定的大法弟子向市委、市六一零表態,由政法委書記問,一個個過關,老不問我。快下班了,書記突然問我:「某某,你還煉嗎?」霎時滿屋子鴉雀無聲靜靜的望著我,他們都知道我從來不配合他們。

我笑著說:某某書記,其它氣功都是練功,而法輪大法叫修煉,是修在先、煉在後,他主要是修心性,比如《轉法輪》書中第四講有一節是這樣講的:「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2]

突然有個警察站起來,拍著手高喊:「知道了!不生氣病就好了。」這時滿屋子人都笑了,書記趕忙站起來握著我的手說:「好!今天就到此,謝謝你!我們還要請你教我們練太極呢!」我笑著說:「我會很多,就這最好的功法,我也敢教。」書記高興的說:「好!太感謝你了!司機,把某某送回去!」我真正體會到:師父說的「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不久,這位書記離開了市政法委。

「跑壞了三個輪胎」

在迫害最嚴重的期間,師尊經常有不同的短文發表,目地是不斷的校正我們走正路,每當看到新經文我都激動不已,認真抄、記、背,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當師父的《快講》「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3]發表後,我立刻用大塊的黃布剪成小布條,上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等一百多條真相,一晚上我和同修掛滿了整個市區。

這次對邪惡震動很大,他們大動干戈,放話狠說:抓住此人非剝了他的皮不可!他們四週下了百里之外的網,三個多月後查到了我的手跡,他們不可思議的說:「文弱的樣子,怎麼會是她做的呢?耽誤了我們這麼長時間,浪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跑壞了三個輪胎。」

從派出所到公安局,我都是堂堂正正以我的親身經歷、身心變化證實著大法的美好。

在看守所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十月末,晚上零點由兩名警察送我往市看守所,其中年齡大一點的警察和善的招呼我:某某,再見。我回頭坦然的笑著說:「今天我為煉法輪功做好人進了監獄,明天你們倆可能比我更慘!」我走進監室,嘩一下滿屋子人都坐了起來:「你是經濟犯嗎」?「不是犯人,是煉法輪功的」。「國家不是不讓煉了嗎?」「不是國家,是江澤民嫉妒我們老師,看煉法輪功人多,怕影響他,就像毛澤東怕劉少奇超過他,就發動一場文化大革命,批鬥冤死多少無辜的人……」接著講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嚴格要求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做好人,揭露漏洞百出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有個很霸氣的指著一人說:「你看看人家真是煉法輪功的,敢作敢當,你一進來就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這麼長時間,咋也不放你出去呢?」一下子環境開闢出來了。我知道是我沒有了怕心師父才幫了我。

第二天早上,警察提審我給戴上手銬,我止不住的笑,警察說:「你笑甚麼?」我說:「從小到大我要強的性格,使我患上多種嚴重疾病,煉法輪功後我一身病奇蹟般好了,工作積極上進,受領導的表揚、同事的讚揚,按真、善、忍法理做一個真正好人,我卻坐牢了!今天我才真正認清誰是真善、誰是真惡。」他說:「你再好給共產黨一個龐大的政府作對就不行。」我說:「我們沒有和共產黨作對,是江澤民一己之私利用自己特權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立為敵人,你們是真正的受害者,我有位親戚文革時期一心一意搞革命,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緊跟黨走,四人幫倒了,他也跟著坐了牢。八九年,『六四』運動打死那麼多的大學生,它卻對國際和國人說沒死一人。還有『天安門自焚』偽案,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那小姑娘劉思影氣管手術四天就能唱歌,王進東煉五年法輪功還不會盤腿,標準的當兵姿勢。國家主席劉少奇悲哀的下場。一個政黨打著『為人民服務』,的幌子,一次次運動、顛倒黑白愚民百姓。」

兩個多月,在師父洪大慈悲的加持下,我理智的由被動轉為主動,滔滔不絕、口若懸河、擊敗邪惡一次次的伎倆,並安全保護了同修,並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正如師父所說:「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2]。

國保大隊長說:沒人敢管你了

經過幾次與邪惡較量,我更加信師信法,加快救度眾生的步伐。在家庭、在單位、走親訪友,只要我能接觸到的,不放過一次次機會,我單位是幾千人的國有企業,由廠長到工人、家屬、客人,老家的新老支書村長、接觸到的鄉親,現住的周圍鄉鄰,我都親自上門講真相、送光盤、資料,基本都做了三退。給新老檢察長、新老國保大隊長、片警講真相,他們也基本都明白真相。大街、小巷小區都是我貼、寫真相的地方,丈夫(沒有修煉)經常用車載我到邊遠鄉村放資料。市政法委書記說:「她就那樣了,不要管她了。」國保大隊長說:「沒人敢管你了,我也不敢管,你膽子太大了,都怕影響自己。」我說:「誰也不配管,我有師父管!」

靜思執著、牢籠救人

後來由於講多了,學法少了,各種人心也隨之而來,把做事當成了修煉,把自己混同於常人,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家人與鄰居糾紛,在各級政府說我家百分之百有理的情況下,市六一零與國保大隊大動干戈,非法抄了我的家,在沒有收到任何他們所要的證據時,惡警說:「收拾東西跟我們走。」我說:「憑甚麼?」他說:「不知,我是執行命令。」我說:抓人總得有個理由吧。他說:「反正今天你必須跟我們走!」說著架起我,我高喊:「法輪大法好!壞人抓好人了!」他們立刻關上車門一直送我到看守所。

看守所裏的警察說:「你怎麼又來了?」我笑著說:「上次來是叫你們明白真相的,這次來是救度你們的」。大家都笑了。我被送進黑窩後,沒有人管我,我對鄰居的怨、惡警的恨,徹夜難眠,完全陷入了常人。裏面有位被非法判刑的同修在我耳邊說:「師父的洪吟《別哀》你還記得嗎?」我說記得,我倆一起背誦:「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4]。我笑了:「謝謝!我的好同修」!頓時我沒有一點氣恨,反而覺得鄰居與綁架我的六一零警察很可憐。由於自己的不精進,把已做三退的鄰居一家和警察推到危險的境地。我準備很多筆和紙,白天我利用一切機會,給警察、犯人講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九評》的出世,引發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大潮。整個監室的人出出進進,全國各地的都有,全部明真相三退,有的表示出去後一定學煉法輪功,還有三個重刑犯每天念「法輪大法好」得了福報,並提前釋放。

在集體排隊唱歌時,我將邪黨歌詞改為大法歌詞高聲唱,幾次逗的大家笑起來!每晚利用看電視時間,給參加綁架我的六一零副主任、國保大隊長,區委副主任寫真相信,每次寫完後都是到搜查監室時,交出去的。每天我高高興興、瀟瀟灑灑唱大法歌,打坐煉功、背法、講真相。兩個月過去了,一天有人說:「現在法輪功進來的沒有一個能出去的,都判了刑,最少四年。」我說:「誰說的都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這裏的人救完了,我就走了。」於是我放聲歌唱,一口氣唱了幾首歌,大家都靜靜的聽,瞬間我感覺我在浩瀚的宇宙中甚麼都沒有了,只有我的歌聲。當的一聲鐵門開了:某某,打鋪蓋。唰,滿屋人都站起來,有的幫我整理衣被,有的慌忙往我身上塞電話號碼,她們都親眼目睹了大法的超常、神奇的展現。

三、要當好主角

師父說:「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5]我聽師父的話,抓緊學法,學新經文,向內找,下決心一定要把造成的損失彌補回來。我主動找鄰居和解,半月後經同修介紹到一個很大的房地產工地,給南方老闆們做飯,我想那裏肯定有很多人等著救度,我很快答應了。初次見老闆,自我介紹:「我是煉法輪功的,剛從看守所出來,我不會做你們的南方飯,但我會努力學。」接著給他講法輪功祛病奇效,要求煉功人嚴格按真、善、忍做好人,並講法輪功已洪傳世界等真相。老闆很高興的說:「現在你可以到那裏看一下,看你是否能幹,五、六個人的飯。」我說:「大法無所不能,他的弟子甚麼都能做。」

第二天上班,我看見老闆的辦公樓前掛了一條很大的橫幅,上邊寫著:『按真、善、忍做人,杜絕假報假銷!』嘿、南方老闆這麼明智!我了解到此工地有三個省級建築大公司,老闆、民工、家屬來來去去有幾千人吧。我想一定叫他們都明真相,得到救度。老闆說:「每天一百元伙食費,先給你三天,不夠再補。」我每天買菜賬記的清清楚楚,老闆看後滿意的說:「這麼認真啊,上次那個人每天給她一百元,我還是不放心,對你我很放心,這個月三千元全給你了,省的麻煩。」以後老闆每月都如此,他說:「上次那人做飯每月用油、米幾乎是你用的二倍,但伙食還很差,每月還得補上幾百元,法輪功就是好,我們的倉庫、門崗都要人,你給我們介紹倆人。」我馬上給他介紹兩位同修,他們很滿意。

每天都有人教我做南方菜,我是邊學邊講真相,我把我們北方的餃子、包子、餡餅、拉麵做給他們,老闆們高興的說:「你是我們找的最好師傅,衛生好、態度好,飯菜花樣多又可口。」我說:「煉法輪功的都這樣,老師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無論幹甚麼首先要為別人著想。」我和同修配合,利用一切機會給不同的人群講真相,送資料、給愛文藝的人教、唱大法歌,從老闆、技術人員、供貨客戶、民工、家屬、都基本不落的講明真相,做了三退。還有許多民工利用休息、喝水到我處聽真相,要資料。

龐大的工地到處都在傳遞法輪功的信息,處處可見大法資料。他們說真的得福報了,半年多整個工地沒有發生一起惡性事故。不久我離開了那裏,到一所學校裏去了。五年後我和一同修從那個小區路過,一個搞玻璃的老闆將車停在我們身旁喊:「法輪功嫂子好,還這麼年輕!」我說:「買這麼漂亮的車。」他說:「托你法輪功的福,我們都買車了。」我說:「是托我們老師的福。」他說:「對對對,托大法師父的福。」

現在我家也開了朵小花,我學會了打印、刻錄光盤、打語音電話,彌補了我市資料、技術缺的現狀,對惡性事件並能及時曝光。這些雖都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很平凡,但在寫的過程中我卻是找到了「修煉如初」[6]的那種感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正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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