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迫害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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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日】九八年當大法洪傳時,我看到許多人在公園裏煉法輪功。出於好奇,探個究竟,我走進了法輪功煉功場。沒想到當時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突然就覺得我的腸胃不適,我以為是食物中毒,馬上趕回家就上吐下瀉,但臉色紅潤,沒有絲毫病態。緊接著當天的夜晚我就看到大法輪,第二天我到煉功點煉功,滿身手和腳都是法輪在轉,天目也出現了奇妙的反應,我驚嘆於大法的神奇,便毫不猶豫走進修煉的大門。

得法時間不長,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就開始了邪惡的打壓。我始終牢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即使在最艱難的日子裏,也不曾動搖對大法的正信。也因此在隨後遭遇到的種種魔難中,我心中只有師父,只有大法。從而化解了魔難,證實了大法的威嚴和神奇。

(一)走進資料點

二零零四年從勞教回來後,我就開始自己在家辦起了資料點,買了一台電腦,電腦可以刻光盤。一次只能刻一盤,賣電腦的人教我刻光盤,我很快學會了。自己刻,自己發。也去掉我依賴同修的心。以往我每次到同修那裏去拿資料,總是不夠發的,做資料的同修很少。我有做資料的願望。師父看到了我的這顆心,就和做資料的同修接上了緣,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買了一台打印機。我的資料點就這樣一邊做一邊添加我所需要的耗材、設備等,漸漸的我學會了很多東西。

有一次,單位領導通知,要我第二天去洗腦班。我不去,逼迫我當天晚上離開了家。流離失所在外,那時大資料點正缺人手。同修要我去,當時協調人反對。我想協調人要不要我,也是對我的考驗,最後她同意要我了,我非常感動,我決定一定用我的一切甚至我的生命保護資料點,唯有學好法。我和同修配合,一做就是十年,在這十年的資料點裏,難免有出錯的時候,還有心性的魔煉,我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師父也把我鍛煉的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正念正行的做好資料點的每一件事。因為「這是為講清真相而做的,為揭露邪惡迫害所做的,為救度世人而做的。」[1]

在這十年裏,我也做我也發。有過好幾次被抓。被惡人構陷被抓,一次被非法拘留半個月,一次只有四個小時,一次洗腦班十五天。我都是正念正行出來的。我們的資料點安然不動,誰都不許干擾與破壞。包括我自己家的資料誰也動不了,這都是師父賜予的一塊淨土。

二零零四年《九評》出世,我們開始大量的做《九評》,揭露邪惡。那時我一個人住在資料點,滿屋都是做的大法的書,九評書和光盤還有真相資料。資料點的設備齊全。應有盡有,我們就是頂著邪惡的壓力做著救度世人的事。聽說抄到一本《九評》的書就如何如何。我說:解體它。我做的是最正的事。

(二)放下生死 驚險過關

二零零六年得知上海的同修需要經文,還要《九評》書。我們考慮後,我決定送資料去,同時想幫他們建立一個資料點,當地有了資料點就方便多了。這樣準備了一套完整的設備,除了裁紙刀外,甚麼都備齊了。經文、《九評》書、電腦、打印機、設備等各一箱,共四大箱還很重。火車票都買好了,有同修擔心說:坐火車進站、出站都要檢查,不安全,要我改乘坐長途汽車。我立即否定不安全因素。我沒有產生怕心,我們都知道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很猖狂。那時車站、碼頭到處是邪惡,發現可疑開包檢查,恐怖之極。但我發出一念:全盤否定,有師在,有法在,坐甚麼車都是安全的。不管怎麼邪惡,一個常人怎麼能知道我的箱子裝的是甚麼,又怎麼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呢?他是個人,而不是神。我的這些設備都是救人的法器,請師父加持!讓邪惡看不見。

我穩住了心態,我和姐姐(常人)結伴,因為路程太遠,在路上有個幫手。姐姐也想去上海玩,我女兒也在上海工作。我箱子裏裝的是甚麼姐姐都不知道。我們一路上很順利的經過了檢查站,在火車上我一直保持正念。到了上海,剛走出站口的時候,檢查站的工作人員突然把我攔住,指向一邊,好像要檢查甚麼。頓時,我甚麼都不想,也來不及想甚麼,就一個念頭:豁出去了,怕啥;那一刻真的放下了生死,求師父加持。發出強大的正念「定」誰也動不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剎那間情況就變了,她們沒打開箱子說:你的東西太多超重了,要罰款。師父講過:「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呵護著,正如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二零零八年倆個協調人被非法抓捕,買耗材的男同修被判刑,這一片的各資料點處於癱瘓狀態。而我又是老做資料的,時間做的長,經驗多一點吧。我主動擔起了資料點所有的重擔。為了平穩的走好這條路,一是要學好法,二是要實修自己。

我看到有的同修只做事,很少學法,把做事當作修煉了。我默默配合新協調人。我就組織做資料的同修每週集體學法二天,在法上提高。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昇華。資料點買打印機、刻錄機,買耗材等基本上都是我在跑市場。我還學會了簡單修理機器,安裝電腦系統,學會下載光盤,幫同修建立資料點,還要教會她們,既辛苦又重要還要注意安全。

(三)神力的電動車

男同修被非法判刑後,他的一輛載重的電動車沒人騎了,我想發揮它的作用。但是我挪也挪不動,騎也不會騎,怎麼辦呢,難道放棄嗎?不行,我要學會這輛車運輸耗材,請師父加持。我學著騎,車頭要掌穩,剎車要記牢,我終於學會騎了。它的作用可大了,我所有買的耗材都是它配合我做的。

有一次,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取打印機。路上要騎將近一個小時,到了那地方一看,哇!滿屋都是同修修好的打印機。我就趕緊搬,一台、二台、三台共搬了八台,後面摞了四台就很高了。前面摞二台,兩側各掛二台。這八台機子一放,我連上車都上不去,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坐上去了,但是兩隻腳沒地方擱。不管怎麼難,車能走就行,穿過鬧市區,走過人群,平平穩穩的。恰巧,那天到處是警察,我騎在人行道上,有倆個警察騎著電瓶車左右向我來,我發一念:他們與我沒關係,他是管車輛的。我騎過去了,又路過一群警察,但是還是被另一群警察攔住。我沒有慌張,心想求師父加持。警察要我的行車證。我很自然的伸出了行車證,但我的手都是墨水跡,讓他們看不見。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回到(資料點)家。

事後同修說:你哪像六十多歲的人啊,比小伙子都能幹。我說:是啊!這一路上都是師父看護著,師父加持我兩臂用力握住把手。我從不想負面的或不好的因素,我是有師父看管的。我確實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年齡,雖然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我做的事都是年輕男同修做的。經常跑市場買這買那的,一買就是五、六箱,還要扛上樓。有時車騎在半路快沒電了,我就跟它溝通,車啊,你是我的法器,沒電你要把我和這些貨物送回去,謝謝你。真出現奇蹟回家了。

(四)不為迫害所動

我們地方有一位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們做資料的同修都認識她,都感到有壓力,怕心出來了,有的不做資料了。我想不對勁呀,怎能停了呢。這不是對救度眾生是一個損失嗎?我和他們切磋,你們不要怕,她跟你沒關係,與迫害沒關係。我和她最接近,甚麼她都知道,我都不怕,你們怕甚麼?我跟她沒關係,與迫害也沒有關係,都沒關係。我們只能發正念。同修聽了後心裏亮堂多了,怕心立刻解體了。各資料點又開始運作起來了。邪惡最害怕資料點,而資料點又是救度眾生最需要的。後來這位同修從洗腦班出來後。她到我們這裏來,有同修就問她:你說出了別的地方,怎麼沒說我們。她說:我想不起來,我覺得和你們沒關係。我們的正念抑制了她。

一次我騎車和同修去到洗腦班貼真相,看見巷子口一輛警車四個大燈對著照我們,當時我安慰後面的同修說:不要怕,他與我們沒關係。我們安然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

一次去勞教所接同修,一輛警車開到我身邊一點距離,下來五個彪形大漢警察,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是來接人的。警察說你是法輪功。警察不由分說幾個人把我的兩個胳膊一扭,我趕快把我的包甩向同修。警察推著我往警車走,走到警車門時,我的一隻腳已經抬起來正要上門,我突然身子用力一百八十度拐彎,掙脫了警察,我大聲說:「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4]警察們一下驚了,慌張的說:誰說的?我說:是我的師父說的。他們說:我們還不敢放你,等我們頭頭發話。一會兒那邊的頭頭打電話發話了:放了她。

有一次,我騎車去買東西,剛到路口,看見一輛大中巴疾駛的向我衝來,我來不及轉彎,就被大車撞上了。把我的車撞的很遠,我人「啪」一下趴在地上,好像心都閉過去了,說不出話來。人不能動了,我默默的念:「法輪大法好」,清除另外空間邪惡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漸漸念出聲來了。司機聽到我念「法輪大法好」,他害怕了。我說:你還怕聽,今天要不是念「法輪大法好」這幾個字,我就沒命了,你說你要負甚麼後果?我說:今天你是撞倒我煉法輪功的,我不會找你訛錢的,也不會找你麻煩的,我沒事的,會出現奇蹟的。我們的緣份還不一般呢,我用命來告訴你:三退保平安,講了真相,他退出黨團隊了。我還告訴他:你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去告訴別人,你今天碰到好人了,不然你就欠了一大筆債喲。我慢慢把車子滑回家,回家後我身上劇烈的疼痛,我牢記師父的教誨:「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魔難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關鍵。」[5]否定迫害。在丈夫的攙扶下,三天我能自理了,十天我能出門了。這就是奇蹟。

我還有很多正念正行的故事,全是信師信法。最後以師父一段講法共勉:「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6]我正念一出我就試成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致歐洲圓明網〉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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