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與不信的天壤之別
二零一二年秋後,有鄰居找我去廠子幹活,有車接車送,活也不累。我本想秋收完了在家多抽點時間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沒想到鄰居一說,利益心的驅使下,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剛幹活第二天,意外就發生了,在我著急忙活的時候,腳下踩在一塊泡沫上,泡沫下有個圓筒,隨著圓筒滾動,撲通一下子把我狠狠的摔在水泥地上。隨後就聽到「喀嚓」一聲很脆的聲響,我本能的用手扶地,想站起來,這才發現我的手腕耷拉著,怎麼也抬不起來。我頓時慌了神,嘴裏一個勁的喊:「我的手腕斷了,這可怎麼辦啊!」這時已忘記了師父,沒了正念。
隨後廠裏負責人通知家裏人,一起把我送到醫院。大夫給我動手術的時候,我才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大聲喊:「師父救我!」那個大夫說:「你喊也沒有用。」我大聲說:「管用,我是煉功人。」就這樣,我沒感到疼痛就做完了手術。
躺在病床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怎麼這麼不爭氣,關鍵時候想不起師父。回家後,家人把我當病人養起來,給我增加營養。我也心安理得接受,以致手腕很長時間才恢復。
這事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境界,沒有真正的信師信法。
二零一三年一天,我和同修大姐一起騎電動車去學法小組學法,在一拐彎處,被後面來的一輛轎車撞倒,正好撞到我的後腰上。急剎車中,我已經在車底下了,大姐和司機把我從車底下拖出來,我站都不會站了,身上好像失去知覺一樣。司機說,大姨是不是傷著了,咱們去醫院看看吧。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要你一分錢。」
同修大姐和司機扶著我在地上來回慢慢的挪動,大約走了三十分鐘。我和大姐一起給司機講真相,並給司機作了三退。我跟司機道歉說,真對不起,把你車撞了個大坑。那司機感動的說:我今天可是碰上好人了,並連聲說:「法輪大法好!」
之後,我堅持到學法小組學完法,又騎三輪車跑幾十里路回了家。我跟家裏人說了發生的事,家人無不感恩師尊,都齊聲說:謝謝師父!
念不正 招來的危險
就在今年前些日子,因為家庭瑣事,丈夫當著新入門兒媳和家裏人面,對我大聲吼叫:你去死吧。我的臉面一下子受不了了,我哪受過這樣的委屈,這個家大大小小事哪件不是我操心,在家裏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現在竟然讓我去死!心裏真是萬般的委屈、惱怒,幹家務活的時候,心裏翻江倒海,越想越難受,嘴裏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我活的真累,真是活夠了,死了算了,也好一了百了。
雖然事後回過神來,覺得這句話不對,也沒有及時發正念清除,收拾完家務,我就騎上三輪車去親戚家辦事。走著走著,就發現車老往路邊偏,我就使勁往路中間正,可老是不好使,就這樣不知覺中,車呼的一下就翻進溝裏了。等我緩過神來的時候,車已掉到溝底,我胸部撞到溝底一棵法桐樹上,又彈倒在地。當時我甚麼也不知道了,但在意識中,我禁不住喊:「師父快救我!」
這時我模模糊糊看到一個人影跑過來,邊跑邊喊,「嫂子,你沒事吧!」原來是我們的一個鄰居,他老遠看到我摔進溝裏就跑過來。他快速下到溝底,把車從我身上挪開說:「嫂子,你沒事吧?」我說:「我真沒事,我是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我。」他說:「真神了,不是親眼所見真是不會相信。」他幫我把車推出溝底,試試車沒壞,只是一隻車燈摔沒了。我就騎車到了我嫂子家。
嫂子看到我的臉色像張白紙,就問我怎麼了。我就跟她講了事情過程。嫂子讓我快念:「法輪大法好,請師父保護!」
在嫂子家吃過午飯,彎腰穿鞋的時候,我吐了兩塊大血餅子,但我一點沒害怕,知道師父把不好的東西給我清理出來了。我就到了同修大姨家,大姨煉功動作不標準,想給她糾正一下。我們一起煉功的時候,我肋骨和胸部劇痛,跟不上師父的口令,有時痛的喊出聲來。大姨害怕的說:「歇歇吧。」我說:「不能歇,師父說煉功場是能量場,能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在這個範圍場之內的人都會受益,更何況我們是修煉人呢!」我堅持煉了四遍動功,前二遍很吃力,後二遍就好了。
在之後的五天中,我躺不下,基本是坐著睡覺,但我堅持學法,煉功,我知道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會有任何問題。同時向內找,在我身上出了這麼大的事,肯定是我有漏了。我想到前段時間由於忙於孩子結婚,放鬆了學法修煉,在家人給我魔難時,沒有把它當成提高心性的好事,反而冒出那麼荒唐的念頭,以致被舊勢力抓住把柄,差點要了命。如果不是我堅定的信師信法,和師父的慈悲呵護,不知道會出現甚麼樣的結果。
師父說:「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1]我真是在情中迷的太深,幸虧這件事情讓我及時醒悟。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圓滿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