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師父安排的路 破除病魔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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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三年五月,同修陳姐聽說我被病魔干擾二十多天很嚴重,就找另一同修開車拉我同他們一起去打語音真相電話。當時是晚飯後,老伴不讓我動.在常人看來,我這些天沒下地沒出屋了,連吃飯都很困難,這樣情況下怎麼可能出去哪?這些天,我正為自己被干擾、不能正常做三件事而著急,同修的提議正合我意。我心一橫,下了地,走出了家門,踉蹌的下了樓。從樓口走到同修車旁,也就五十多米的路,我竟走了二十多分鐘,上了車連咳帶喘十多分鐘,嘴張的大大的,氣喘的粗粗的,連眼珠都要鼓出來,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同修說:「不著急,等你不喘了再開車,你啥都不用幹,發正念就行。」聽了同修的話,我怕影響同修的心放下了,同時感到慈悲的場很強,在危難時得到同修的幫助,那種對同修的感激,對法的堅定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我流淚了。

同修們打著電話,我默默的發著正念,想起了師父的詩句:「車行十萬里 揮劍消惡急 天傾立掌擎 法正去陰罹」[1]。一種神聖感油然而生。兩個多小時一會兒就過去了,我回家上樓只歇了一氣兒。到家後我想學會兒法,就感覺從頭到腳,「唰」的一下,一層殼似的東西散掉了,我想這一定是控制我的不好的東西解體了,是師父加持了我,幫我消了不好的東西。也明白我們做對了,給了舊勢力一定的震懾。

第二天,我下樓也沒喘,到車上同修和我交流,我能說話交談了。同修向我講了他單位兩個同修的事情,這兩個同修都是因為病魔干擾先後失去了生命。當時同修也都邀他們出去打語音真相電話,不能在家當病養,他們都說等好了再說吧,結果都沒有好,而被舊勢力奪走了生命。同修說:「舊勢力是不會讓你好的,它就是要毀同修以達到毀眾生為代價的。」我為同修失去能救度眾生的寶貴生命而惋惜,也為自己讓同修費心、讓師父操心感到自責。這一天我明白了很多否定舊勢力的法理,病魔干擾基本消失。第三天又出去打電話,用行動破除舊勢力不讓我救眾生的干擾,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正常了。

同修幫我闖過難關,也幫我學會了打語音真相電話,好幾年前我就曾先後買過兩個手機,想用電話講真相,都沒能順利開展下去。而這些同修已經打五、六年了,他們又有經驗又懂技術,我想現在開展這個項目應該沒有問題了,就著手買手機、買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和身邊的幾個同修,在不影響原來做的事情的情況下,抽時間出去打電話。由於自己路不熟,幾次險些走丟了。我想還是求師父幫忙吧,路走對了,師父一定會給安排,能找一個熟悉路開車技術又好的同修。

這一天,一同修臨時上我家拿資料,本應該給她送資料到車站,我想同修來一次不容易,讓她到家裏來,看看還有沒有甚麼別的事情。她就談到用手機講真相的事情,我們一溝通,熟路的司機也有了,又一個用手機講真相小組就在師父的安排下成立了。一連幾個月過去了,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的走在用電話講真相的救人路上。可是,汽車裏的味,空調的味,電池散發的味,讓我咳喘不停,吐痰不止。我反覆背誦師父的法:「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2]向內找,否定這些假相,不間斷的出去打電話。可還是一連幾天不能睡覺,咳喘不停,全身浮腫,連兩隻腳都腫的甚麼鞋都穿不進去了。又過了幾天,我難受的不想動了,我說我不去了你們去吧,同修幫我發正念,我想起師父的話,我有了正念,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就得聽師父的話。我說去打電話,咱們走,同修幫我穿上鞋,其實根本就沒穿到底,踩著鞋幫就下樓了,同修扶著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腿是怎麼邁步的。坐在車上,聽著《普度》、《濟世》音樂,發著正念,我感覺好多了。這一天退了十多個。大家都很高興,都感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

破除這一次病魔干擾,我也沒間斷做其它救人的事,從那天開始,慢慢的浮腫消失了,咳喘見輕了。那可真是你死我活的較量啊,就連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得付出相當的大,每天、每時、每刻都面臨你行不行,你能不能過去,你能不能垮的問題。對師父的「在再難的情況下你都得去做好三件事」的法,雖不知還有多深的內涵,但我體會到,是師父的弟子就得聽師父的話,師父讓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在用行動否定舊勢力,就能讓舊勢力的陰謀破滅,就能闖過難關。過後想起那天如果不出去,就是上了舊勢力的當了,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又一連幾個月,咳喘干擾時有出現,我也不停出去救人,幾次回來上樓咳喘的都尿褲子了。我反覆念叨不信業力消不沒,堅定自己的信心。有一天回來,老伴說:「我看你是把生命置之度外,我也阻擋不了你了,你願幹啥就幹啥吧,幹好你的那些該幹的事吧。」我聽了之後一愣,因為老伴他非常支持我,我花錢他從來都不阻擋,我說要完成使命買車他就給我買,每次消病業不能動,有時兩週甚至兩個月,他都耐心的照顧我,幫我闖過一次次難關。他的話我真得好好悟一悟了。我想是舊勢力借他的嘴向我言敗了,更加堅定我破除舊勢力干擾的信心。我知道舊勢力是不會輕易罷手的,絕不能掉以輕心。

二零一四年七月份的一天,又該出去打電話了,開車同修的老伴和兒子同一天有病,需她在家照看,當時通知我時,我也正咳喘厲害,同修都到齊了,誰也不說不去,我也沒有不去的想法,我說:走,今天我開車。因為頭一天車年檢,停在老伴單位門前,我得去取車,我當時不想讓他看見,可偏讓他撞見,他說:「喘這麼厲害,別出去了,能行嗎?」我說沒事,看著他心疼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我想甚麼也動搖不了我的心,在再難的情況下我都得去做好三件事。車發動了,我緊握方向盤,屏息凝神,汗順著臉往下淌,真是大汗淋漓。同修看在眼裏都默默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一會下起了大暴雨,我們停在道旁,在車上簡單的吃了點乾糧,喝了點水,就算午餐了。外面電閃雷鳴,雨水在車窗外流淌著,我們在車裏忙著救人。這一天,我們退了十七個,接聽電話的近兩千人次。同修們都很高興,又有那麼多人得救,我們都說謝謝師父的鼓勵。

回到家,我一點也不喘了,渾身輕飄飄,老伴在門口正等著,看著我一點都不喘,和剛才出去時完全兩個人,他都驚呆了。我想是師父加持了我,是師父幫了我,幫我消去了阻擋我去救眾生的一切黑手爛鬼,使那些業力、觀念、敗類、異物敗下陣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不然近六十歲的老太太,怎能如此坦蕩、鎮定、威嚴?是大法給了我勇氣,是大法啟迪我的智慧,是大法給了我生命的生機,是大法使我在一次次的病魔干擾中,闖過去,在救人的路上逐漸走向成熟。

我是疾病魔的沒有生命出路了,走進大法修煉的。二十多歲得了過敏性哮喘病,三十多歲做了兩次乳腺癌晚期手術,不到四十歲冠心病T波倒值、早搏、心動逆轉向等,還有肺氣腫、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梗椎病半身麻木、從頭頂到腳下有多處腫塊和囊腫。吃藥像吃飯,上醫院像進家。只有偉大慈悲的師父才能度得了我,不嫌棄我,把我從手術台上救下來。師父為我淨化身體,替我承受,呵護著我,師父為我操盡了心。記得九六年剛得法三個月,進了兩次醫院,第二次進醫院也就是剛煉功三個月,大法的神奇就展現了,一切醫藥都不起作用了,扎進去的針往外頂,拔下針一打坐,看見師父法身雕像由遠而近來了。大法太神奇了,威力太大了,我出院回家了。從那時到現在,十八年了我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

我能闖過一次又一次病業關,都是師父的佛恩浩蕩在我身上一次次的體現。在今後的修煉路上,不管有多大的難,多大的關,我都不能消極承受,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不承認舊勢力的所謂考驗,在再難的情況下都去做好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破除舊勢力的一切干擾,讓舊勢力煙消雲滅,展現我們修好的神的一面。完成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除惡〉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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