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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鞏義市五位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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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至二十三日,河南省鞏義市王文昌、楊秀英、張遠恆、高鳳舞、韓愛玉五位法輪功學員分別控告十六年來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他們以掛號信的方式將訴訟狀寄到最高檢察院。

王文昌,男,五十一歲,家住河南省鞏義市河洛鎮康溝村紮子溝。
楊秀英,女,四十六歲,工人,家住河南省鞏義市貨場路。
張遠恆,男,四十三歲,個體經營,家住河南省鞏義市建設路大首領。
高鳳舞,女,六十六歲,工人,家住河南省鞏義市。
韓愛玉,女,五十二歲,農民,家住河南省鞏義市夾津口鎮申溝村。

以下是五位法輪功學員控告書的內容簡述:

全家修煉大法王文昌多次被迫害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國社會上至中央下至地方鋪天蓋地的對大法弟子展開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我們全家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我爸、媽在迫害過程中,先後失去生命,我和妻子先後被非法關押、勞教、酷刑迫害、強制洗腦,我從戒毒所回來已奄奄一息,差點被迫害致死,兩個孩子失去家庭,荒廢了學業。

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九,我因傳看師父的經文,被非法關押在鞏義市拘留所半年,因拒絕所謂的轉化,被勞教一年。在河南省白廟勞教所面對慘無人道的酷刑、強制「轉化」;兩年勞教,我沒「轉化」,鞏義市610把我送到鞏義市戒毒所繼續迫害,後又非法勞教我二年,當時在鞏義市戒毒所已被迫害的身患高血壓、心臟病,白廟勞教所不敢收,鞏義610又把我送回戒毒所繼續迫害,在戒毒所我經常失去知覺,摔倒,戒毒所的醫生就給我注射不明藥物,再往後食水不進、針也打不進去了,奄奄一息時,才把我送到一個小醫院,醫生做了簡單檢查說:這個人已經抽了,不行了,快拉走吧,醫院不收。

在家屬的強烈抗議下,當地610閆偉怕擔責任,才讓家人把我抬回家,當時家人正在給我準備後事。脫離了迫害的環境,在家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奇蹟般的好了,身心健康,610的人看我健健康康的,就經常去家騷擾,我和妻子只好流離失所,在外打工。

學法輪功做好人楊秀英屢遭迫害

我是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心胸狹小,和婆家人不能和睦相處,還和婆婆吵架,第一次讀完《轉法輪》這部寶書,我的感覺是:真好,這部書是教人做好人的,我能做到,我開始和婆家人緩和關係,多做家務,心情愈來愈好,我知道這是一部高德大法,我要按照書中要求認真的修下去。

但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開始後,學校書記找我談話問我:煉不煉,我說:煉。從此河南省鞏義市開普公司保衛處就經常去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初,被帶到開普公司招待所洗腦,同時被洗腦的還有開普公司其他法輪功學員;三天後被非法關押到鞏義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十八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正在開普公司工廠上班,開普公司保衛處把我從崗位上騙到三百三十九洗腦班「轉化」,我開始絕食抗議五天。這次是鞏義市610、國保大隊直接針對開普公司法輪功學員辦的洗腦班,開普公司的幾個法輪功學員都被騙來,每人關一間屋,外面鎖著。先來軟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兩個月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我和兩個同修去北山口發資料,被北山口派出所綁架,第二天非法關押到鞏義市拘留所,十三天後,我和另一名女同修被非法送往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迫害,非法勞教一年。

張遠恆信仰法輪大法兩次被關白廟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澤民一手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在二零零零年七月去北京上訪,半路被鞏義市公安截回,關進鞏義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將近四個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在街上走,被鞏義市新華路街道辦丁紅召等人強行綁架到鞏義市洗腦班,在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並敲詐家裏四千多元,後被送到鄭州市白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白廟勞教所,因堅持信仰,被非法加期三個月,勞教到期後,又被丁紅召等人強行送進鞏義市戒毒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又被非法送進白廟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白廟勞教所二次勞教中,遭受酷刑折磨,非人虐待,棍棒打、幾根電棍同時電擊、拳打腳踢,參與行兇的惡警有:楊少峰、宋延嶺、國五一等人。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被鞏義市新華路街道辦丁紅召等人接回,劫持到鞏義市三百三十九洗腦班,在家人的努力下,我回到闊別三年之久的家。

二零零四年九月,我被偃師國保大隊綁架送到了偃師市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十個月,在看守所多次遭到毆打、上大掛、鞭子抽等酷刑,後被偃師法院非法判刑七年,送到河南省新密市鄭州監獄迫害。

高鳳舞按照真善忍做人 江氏集團反覆關押洗腦迫害

我於一九九六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前,我身體有各種疾病,丈夫身體也不好,家庭負擔全落在我一個人身上,把我累的身心疲憊,總愛發脾氣。修煉法輪大法後,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人,不知不覺脾氣也好了,往年的各種病不翼而飛,家人看到我巨大的變化,丈夫、父母、哥嫂、妹妹都走入大法修煉。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河南省鞏義市開普公司保衛處就經常去家騷擾,二零零一年初,被帶到開普公司招待所洗腦,同時被洗腦的還有開普公司其他法輪功學員;三天後被非法關押到鞏義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十八天。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去她老家申陽發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二人被非法關押在偃師市拘留所十四天,期間我二人被拳打腳踢,後來我二人每人被勒索四千多元才釋放出來,回來後我們的臉、眼角、嘴角還是紫的,並且把我們倆個上到報紙、河南電視台新聞上醜化我倆。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上午,我剛買菜回來,在樓下開普公司保衛處的人強行把我拉到他們的車上,把我送到三百三十九洗腦班「轉化」迫害。

二零零五年臘月,我和一名法輪功學員去鞏義市外溝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民眾誣告,國保大隊把我們倆個送到鞏義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四天。

韓愛玉修大法家庭被拆散,望將江澤民繩之以法

一九九八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常年折磨我的胃痛一下好了。後來聽說江澤民不讓煉了,我非常不解,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我去北京上訪,被鞏義市公安局人拉回,非法關押在鞏義市拘留所,他們對我毆打,並把我們去北京上訪的還有其他的大法弟子綁上,讓我們站到大卡車上遊街示眾,在體育館開公眾大會讓我們站在前面,批鬥我們,如同「文革」再現。在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個月左右,才將我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左右,我被夾津口派出所劫持到鞏義市三百三十九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

二零零四年,我被夾津口派出所綁架到鞏義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我被登封派出所綁架到登封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年,在看守所裏,他們對我又踢又打,酷刑折磨,登封派出所的人又去我家抄家。

由於我的無辜被迫害,丈夫害怕被牽連,和我離婚了,在我被非法關押的二年裏,兩個女兒和幼小的兒子沒人管,給孩子們的心靈造成巨大的傷害。

這些年,我所遭受的這些痛苦,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江澤民操縱國家機器,利用公檢法司從上到下迫害只為做好人的群體,無視國法,肆意踐踏人民的基本權利,對一群善良的民眾進行慘無人道的鎮壓,江澤民已觸犯了中國法律和國際法。因此,我申請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將江澤民繩之以法,以彰顯法律的尊嚴,讓中國老百姓真正在法律的保護下過上穩定、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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