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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保定市張錦英等三人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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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河北保定市法輪功學員張錦英、徐秀枝和張霞,分別向最高檢察院提起控告,要求依法追究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

張霞女士,曾用名王紅霞,四十六歲,保定市蠡縣國土資源局工作,被非法騷擾恐嚇無數次、抄家一次、五次拘禁勒索、勞教三年(家人多方求人提前回家)。給她本人及家庭造成巨大傷害和嚴重後果。

徐秀枝女士,保定市人,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被非法勞教,在石家莊勞教所、保定勞教所、高陽勞教所遭受種種酷刑。她訴述說:

「我曾三次被帶到一個荒蕪破敗的廠房裏二十四小時蹲銬,讓人蹲在地上,兩臂向兩邊分開,地上有鐵環,兩手就銬在鐵環上。這種酷刑很難受,半天不到,腰、背、腿酸疼,噁心嘔吐,腿、胳膊腫得像充了氣似的,手銬勒進肉裏,不讓睡覺,剛一打盹,一邊的隊長就喊一下。在那種情況下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還有一次是一個男惡警姓王,在我被蹲銬時走進來,二話不說拿著高壓直流電棍就下毒手。電棍一碰手銬,手銬就放出藍光來,通向全身。我被電得全身抖動,又疼又麻,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身體裏顫動……」

張錦英女士,五十五歲,保定市人,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被非法勞教,在石家莊勞教所、保定勞教所、高陽勞教所遭受種種酷刑。她訴述說:

「我被電得拼命扭動身體,季主任招呼來幾個男警提住我手上的銬子把我上半身吊起來,楊和季某每人蹬住我的一條腿,又開始電我雙腳,我在痛苦中大聲念法,他們就電我的嘴,我被電得話不成句,這樣折磨一個多小時,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煉。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電擊

「楊澤民又抱來一個鐵盒子說是手搖電機,把兩根銅線分別擰在我的兩手大拇指上,開始猛搖手把,嘴裏還惡狠狠地威脅謾罵……我被電擊得失去了知覺,昏了過去,他們往我腳上倒涼水,將我澆醒,問我煉不煉?我已經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只是點了點頭,他氣急敗壞的又折磨我,楊澤民邊電邊罵……手中的電棍『嘶、嘶』的在我身上電個不停,一直折磨了幾個小時,手腕被提著的銬子吊上體的時候手銬勒進肉裏去了,大拇指下邊的骨頭也露出來了,腳上的踝子骨由於電腳心腳面時拼命扭動而蹭去肉皮,白色的骨頭也露出來了,現在還留有傷 疤。」

根據刑法規定,江澤民犯下了剝奪公民信仰罪;剝奪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剝奪公民財產罪、故意傷害罪、刑訊逼供罪、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利用中共邪教組織,並觸犯國際刑法,所犯罪行:反人類罪、酷刑罪、群體滅絕罪等罪。因此,申請最高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

三位法輪功學員指出,江澤民濫用職權和國家資源,在中國發起並維持這場對善良民眾的迫害長達十六年之久,對法制和民心的踐踏也持續了十六年之久,耗盡了國力、財力,摧毀了道義良知,使中華民族的道德陷入空前危機。希望最高人民檢察院立即把江澤民繩之以法,讓「真、善、忍」回歸中原。

  • 附錄1、張霞女士所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 附錄2、徐秀枝所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 附錄3、張錦英女士所述的事實與理由

  • 附錄1、張霞女士所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曾患多種疾病,如頭痛、牙痛、健忘、神經衰弱、痔瘡、婦科病常常痛苦難言。每次發工資後都要先去藥店批發購買藥品。丈夫又下崗了,同時上有老,下有小,使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一九九八年我喜得大法,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很快都好了,誰見了都說人更年輕了。而且婆媳融洽,家庭和睦。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電視、報紙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誣陷宣傳,煽動仇恨。知情人都知道沒有一句是真話。古人都說:「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擺脫了疾病痛苦的我能不去憑著良心說句公道話嗎?再說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

    一九九九年年底,去北京上訪,想說明真相,還沒有找到信訪局就被劫持到北京派出所,把口袋裏的五百多元錢搜走。把幾十個法輪功學員,不論男女都關在一間屋子裏,還不讓上廁所。期間,還單個提審、逼供,強迫把身上穿的衣服脫光。後來,被轉到駐京辦事處,把我們銬在暖氣片上,單個提審,一天一宿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零年單位多次讓寫保證,尤其是到所謂的敏感日(如:兩會期間、四二五、七二零、十一、元旦等),甚至還不讓我回家讓人看著我。土地局不顧我家孩子小、又是女孩住在村外,無所顧忌的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被逼無奈,又一次進京上訪,被劫持到滿城看守所。惡人又一次把我的錢搜光。多次被非法提審、逼供。我絕食抗議,身體受到嚴重傷害,不得已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邪黨「兩會」期間,單位不但逼我把書交出來,還不讓回家,又把我看管起來十幾天,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單位的行為給我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和摧殘。丈夫本來很支持煉功,但由於不斷騷擾和迫害,丈夫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也由支持變成了反對,把大法書和磁帶都燒了,甚至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相逼,想讓我放棄修煉。無奈,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關在順義縣看守所。被單位接回後送到縣看守所(所長是王新齋)。我絕食抗議,公安局副局長魏佔良指使小武警強行灌食,身體出現危險,十幾天後。看守所勒索家人二百元錢才讓我回家。

    回到家也不得安寧,在土地局局長姚小松的授意下,副局長李悅新、王勝利、高常進、紀檢書記張玉恆、辦公室主任鄭金輝多次到家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不寫,姚小松又派國土所所有人員輪流到家看著我,嚴重干擾了我一家人的正常生活。妹妹的生意不去做也在家陪著。致使丈夫生意不能做,不得已陪著錢把羊和兔子賣了,把雞也送人了,經濟損失好幾千。公公也因驚嚇、擔心,病情加重。他們的行為給我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巨大摧殘

    二零零一年四月初,蠡縣各單位都在逼迫法輪功學員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蠡縣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一群惡人的逼迫下,情急之中從樓上跳下。單位竟以此為藉口,說我在家不安全,副縣長李志剛和土地局局長姚小松帶領十幾個人把我娘家圍起來了(因剛從看守所絕食回來父親把我接到娘家養養)。說甚麼把梯子放下來,把刀和剪刀也拿出來,說怕我自殺,家裏人好話說了一大堆,他們也不幹,不顧我身體虛弱,還是要強行帶我走。最後讓媽和三嬸陪著還是把我們劫持到了縣招待所。到了那裏,公安局政保股李淑娟在那裏等著。窗戶釘死也不讓出門,輪流給我做「轉化」洗腦。當時政法委書記是陳永華,公安局局長是段榮才。單位十幾個人陪著在那裏又吃又喝,到現在還扣押著我好幾個月的工資。非法關押了十幾天才讓回家。

    回家後沒幾天,土地局國土股股長周良才和公安局政保股王軍昌又把我騙到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後送到保定勞教所。後來我的家人去單位要人才知道我已被送到勞教所去了。父親半個月吃不下東西,本來瘦弱的父親更蒼老了。我從小跟著姑姑長大,姑姑聽說我被送勞教所了,血壓升高,住進了醫院。公公也因長期擔心,精神壓力太大,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五年也去世了。

    在勞教所對我罰站折磨,長期奴役勞動。當時保定勞教所長是尹所長、女隊隊長是閆慶芬、李秀琴、張國紅。吃的飯裏都有辣椒麵。來往信件她們先拆開然後才給我看。每天被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還每天強迫寫違心的「心得體會」。蠡縣公安局陳貴星、王軍昌多次到勞教所對我非法提審、逼供。在家人的多方求人活動下,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我多次要求上班,姚小松不同意。後來換了高常進當局長才讓上班。至今單位還扣著我好幾個月的工資。後來又換了兩任局長,我曾多次找過他們(前任局長張會強和現任局長崔澤虎)要求補發扣押的工資,他們都推說是前任的事,沒辦法管。上班後,610的徐永剛、田利輝還經常到單位施壓。讓我上交身份證,騷擾、恐嚇,讓單位派車,說甚麼有煉法輪功的單位就得派車,說用就用。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蠡縣610提前擬好名單,夥同公安局動用所有的警力,晚上七點統一行動。惡人又一次企圖綁架我,我幸好走脫。當時,家裏老人(我的姑姑)腦溢血已經癱瘓,丈夫說老人二次腦溢血誰負責任,他們仍不顧勸阻不出任何證件,非法抄家,把家裏的打印機、耗材、老師法像和幾本大法書都搶走了。老人受到驚嚇,既擔心親人的安全,又害怕惡警的兇狠,病情加重,被送保定二院治療。

    在縣政府、蠡吾鎮強行征地時,(因為父親不支征地錢),他們就派人到我單位恐嚇、威脅,以煉法輪功為由,不支征地款就別上班了(他們低價征農民的地、高價轉讓從中牟利)。


    附錄2、徐秀枝所述的控告事實與理由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我開始修大法的原因很簡單──沒錢看病。當時嚴重的肛裂,疼的我每天上廁所就像上刑一樣,那時我經常想:誰要給我治好了肛裂,我立馬給他磕一百個響頭。緊接著又來了婦女病、胸部疼痛,更是雪上加霜,昂貴的檢查費和藥費,我看不起,找了個偏方還是騙人的,我感到我的人生走到了盡頭,我抱著兒子淚流滿面,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奈,我體會到了絕望是甚麼滋味。

    求生的本能使我想起了氣功,一九九七年我有緣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按照「真善忍」修煉後,我發現重德行善、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是一件高尚且快樂的事情。我不再和婆婆嘔氣了,婆婆誇我像換了個人似的;在單位裏任勞任怨,利益上也不計較;有一次單位長工資,有長一級的,有長一級半的,只給我長了半級,我一笑了之;還有一次在單位收了一張百元假幣,我把它撕了,自己拿出一百元補上了,別人說我傻。

    我只是真修向善的億萬大法修煉者中的一員,大法的傳出普遍使人心歸正,道德提升。然而江澤民以小人妒嫉之心,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韙,選擇了與「真善忍」對立,利用職權,開動全國國家機器殘酷打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我去北京上訪,在定興縣被截訪,我單位所屬商業局(現改名貿易局)在保定商業賓館監禁我兩天,局書記(女)給我談話,逼我寫思想認識,我如實的寫了我對大法的認識,她看了說我「中毒」太深。後來我丈夫把我領回家,丈夫的單位也不讓他上班了,讓他在家看著我,局裏、單位裏也派幾個人來對我「幫教」洗腦,我在那一段時間感覺快要被逼瘋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因上訪無門,我就到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來表達心聲。被抓後,經由前門派出所到保定駐京辦到保定我戶口所在南市區派出所,最後把我非法拘留十五天,並說如果不寫保證書,再延期十五天。剛好一個先我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延期半個月。哥哥來看我,說他要入黨升職,她女兒過幾年要考軍校,因為我被株連,問我還煉不煉,我知道我說煉他會打我,所以我不說話,被問急了我就說了一句煉,他打了我一拳,他還要打我,一個警察過來了,他沒再打。

    過了幾天,丈夫來了,讓我在他事先寫好的保證書上簽字,他怕我長期被關押不能回家,兒子那麼小需要照顧。我不簽,他像瘋了一樣掄圓了胳膊左右開弓打我的臉,我和丈夫結婚六年來,他從沒有打過我一下。遠處警察看見了才制止了他。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新年前夕,我帶著自制的橫幅「法輪大法是正法」在天安門廣場展開。我打開後又有好多法輪功學員把橫幅打開。我被強制上了一輛依維柯警車後,車上窗簾都拉下來了,一個警察開始暴打一個小伙子,我下車時走到門口,那個警察突然打我,一拳打在腮部,我腦袋「嗡」的一下,感到天旋地轉,差點摔在地上,我扶了座椅才沒倒下。緊接著一拳一拳的打過來 ,我被打的氣都喘不上來。共打了我四拳,最後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他看了我一會,讓我下車。下車後我感覺嘴裏鹹鹹的,吐了一口血,然後就進了前門派出所。

    到了一個屋裏,要我報姓名,我不說,一警察過來又打我的臉,我忍不住哭了。一屋天南海北的功友都哭了,都譴責警察打人不對。打人警察被別的警察轟出去了。當時有一個山西的年輕小伙子,也不說地址姓名,兩個警察叫他上樓去,就聽樓上「咕咚」「咕咚」的聲音,一會兒這位同修滿臉淚痕下來了,衣服不整,領帶沒了,頭上往下流血,他說警察把他衣服脫掉打的。

    後來我又被帶到一個帶護欄的監禁室裏,裏面有很多上訪的法輪功學員,走一撥,來一撥,我們這些打橫幅的一直沒讓走。一個警察隔著護欄往人群裏吐唾沫,後來又打開台式電風扇往人群裏吹冷風。

    第二天早上五點左右,一個男的年輕同修坐在地上打坐煉功,身後是牆,一警察開門進來,一腳踹在那個學員胸口上,那一腳踹的實實足足的,後背是牆,在場的同修都很動心,不知誰說咱們煉功吧,我們站好開始煉動功,值班警察進來對著幾個人亂踹一氣,出去了,我們接著煉,他又進來挨個踹,他出去了我們還煉,他拿手銬兩個人銬一個,銬在護欄上,我們還接著煉,他又銬了兩個人,我們繼續煉。這個時候換班警察來了,說:讓他們煉吧。然後對我們說:別沒完沒了啊。我們好多人哭了,哭著把一、二、三、四套功法煉了一遍。

    那一次給打橫幅的法輪功學員都照了像,手裏拿著橫幅。在那裏呆了兩天,沒人給水喝,也沒人給飯吃。保定南市區讓我單位到北京接我,路上領導說單位不景氣,這一次次上北京花了不少錢。不久我被單位開除公職。

    這次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我用絕食來抗議對我的不公正對待。絕食絕水到第三天,我身體開始燥熱,外面數九天寒,冰柱子吊在窗簷下、房簷下,那年很冷。我半夜值班時上身就穿著一件秋衣。白天我坐在窗台邊上挽起袖子把胳膊放在冰涼的窗台上,有時把臉也在窗台上冰一會兒。五六天後,我躺在睡覺的大通鋪上,身體難受的翻過來,調過去,兩手使勁摳床單,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難捱。最後那天晚上睡覺時我沒有脫衣服,因為我感覺明天早上我可能起不來了。我的臉已變色了。白天有同修勸我吃口蘋果,我沒吃。睡覺鈴響過之後,女監負責人馬隊長像風一樣從外面進來沖到我跟前,問我怎麼樣。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死不了。我是咬著被子說的,嘴打著顫,渾身抽搐。我的狀況把她嚇壞了,她一下子從大炕上跳到地上喊:你快要死了,你知道嗎?你快要死了!120來了,醫生摸不到脈,血壓高壓四十,沒有低壓,看守所連夜讓派出所和我丈夫把我弄回家。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二日,我和幾個同修又去北京打橫幅,被綁架到保定駐京辦,我們不報姓名地址,駐京辦主任,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對我們大打出手,他用手打我的臉,打一頓問一次:說不說?我咬著牙就是不說。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巴掌,臉呼呼像冒火。陸續有各地駐京人員過來認領,認出一個連拉帶打弄走一個,我們手拉著手堅決不分開,可是那些人高馬大的壯男對我們大打出手,過程中還把我們銬在燙手的暖氣管上。那天晚上整棟樓瀰漫著沉悶的氣息,據說一個樓的人都沒睡覺。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我最後一次去北京打橫幅,被關進了保定看守所。這一次因為保定法輪功學員老去北京打橫幅,不知惹惱了北京哪位領導,罰保定各個公安分局,一個打橫幅的罰款一萬,我所在的南市區被罰了七萬。這下他們翻臉了,派出所裏全班人馬到看守所,所長丁劍平(音)親自對我下手,他見我後就開始劈劈啪啪左右開弓打我的臉,一拳下去我就感到眼角不舒服,眼淚從眼角流下來,好像淚腺被打壞了似的,他打一會兒,歇一會,還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磕我的後腦勺,用皮鞋踢我的腿,踢在骨頭上痛的我直咧嘴,最後打的我臉上都是血絲,往外溢汁。同修見了都掉眼淚,連女號隊長看見了都生了氣。後來派出所的人再來提審我們全體法輪功學員都抵抗。

    一個多月後,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我和七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即女子大隊。新人到勞教所三天的才讓正式出工幹活。這三天我在宿舍裏看到院子裏每天都有踢正步走的,老少都有。後來我才知道是因為拒穿勞教服,拒絕勞動改造,說:要把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改造成甚麼樣的?往哪改呀?開始有八九十人參與,每天都有被叫到辦公室幾個人用膠皮棍打,用電棍電,上繩,到我去的時候正好一個月了,還有十九個人在堅持著。我的心一直沉了,我做夢都想不到勞教所如果恐怖,堪比地獄。

    三天後,法輪功學員們開始絕食,包括我,隊長讓我在廠房外站牆根,從早上站到晚上,回宿舍後站宿舍裏,熄燈時結束。我的腿站的又粗又腫,有兩次勉強沒暈倒。後來把我弄到新成立的五大隊企圖進行轉化,因為我們天天煉功,所以被腳踹、打嘴巴、揪頭髮,挨打受罵成了家常便飯。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日日,保定勞教所成立女隊,我被轉到保定勞教所。在保定勞教所我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有一次灌食,我被姓杜的男獄醫(從精神病院調來的)按倒在床上,頭被按在床頭橫槓上,半坐半躺式的,一夥吸毒、賣淫、詐騙犯,有摁住我胳膊的,有摁住我腿的,有捏住我鼻子的,杜某按我的頭,用鋼勺撬我的嘴,往嘴裏灌玉米粥,灌滿嘴後一勞教犯用衛生紙捂住我的嘴,一個勞教犯用拳頭砸肚子,我覺的我的五臟六腑要砸裂似的,疼痛難忍,又像是要從肚子裏跑嘴裏要被砸出來似的,動又不能動,鼻子嘴被堵著,灌的東西嚥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我覺得我要窒息了。我拼了命的掙扎,我得空扭動了頭,腦袋一歪,那個捏鼻子捂嘴的把手一鬆,我嘴裏那口粥「撲」一下全噴在那人身上,她氣急敗壞的「啪、啪」就打了我幾個嘴巴,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又接著灌,弄的我脖子、胸前全是玉米粥。他們折騰夠了我後,讓我先站一邊,用同樣方式灌另一個功友叫張榮傑(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女子監獄)的,不同的是他們用拳打她的肚子,然後又用腳踹,我看見他們那扭曲、變形的臉,像魔鬼一樣。我心想拳頭砸都這麼難受,這用腳踹,不把她踹壞了嗎?我知道我去攔她們,她們會打我,可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過去拉住那個用腳踹的人說:「你們不要這樣,會把她踹壞的!」這個犯人放下她轉身對我就過來了, 她已經失去理性,失控了,不分鼻子、腦袋就打了過來。打完我後她拿起鞋來揪起張榮傑就打她的臉、頭,兩下就把她的假牙打飛了,打人的鞋子也打飛了。 我們四個人一人一身玉米粥,也不讓我們洗衣服,我們換下後別的功友幫洗了。

    就是這種灌法,淶源縣法輪功學員馬佔梅玉米粥進氣管後當場死了,張義芹被灌壞了肺或是氣管,不久也離世而去。雄縣馬青霞也被灌壞了肺,離她兩米遠都能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

    我因拒絕看誣陷大法的錄像而背法,大隊長李秀琴,指使幾個犯人對我連打帶罵,打我的臉,有一個人拿來一個竹板,一寸多寬,打我的臉。它們用髒布塞我的嘴,脫下帶臭味的鞋 捂我的嘴。晚上是指導員閆慶芬值班,她把男隊隊長們叫來,把我從屋裏叫出去,其他人進屋打人去了,屋裏有二十左右法輪功學員,男隊長好像是姓王,問我為甚麼不看錄像,我說我是師父的弟子,怎麼能看誣陷師父的錄像?他拿電棍劈里啪啦的打火花,火花在黑暗的樓道裏閃著刺眼的光,我被嚇了一跳,我這是平生第一次看見那玩意兒。然後他說你想試試嗎?我說試試就試試。我就要往屋裏走,女隊一副隊長一把把我拽住說:讓你到那邊去!把我拽到一邊。這時張榮傑出來了,我看見她胳膊上有幾處小紅點,我問她:他們電你了嗎?她說嗯。緊接著我們就被拉到樓梯口,兩手被銬在樓梯橫槓上。閆慶芬和男隊長們衝到屋裏,對屋裏二十左右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我聽說閆慶芬一巴掌就把定興史淑芬打暈過去了。

    一會兒陸續有六個人被拽了出來,都銬在了樓梯上。閆慶芬拿著一把繩子對我說:這是強制機關,我不讓你煉你就怎麼著?我說:你把我銬在這裏,我也沒怨你恨你,你是這裏的警察,你幹你的,我是修煉人,我幹我的。她翻來覆去問我,我就翻來覆去的那樣說,她是想找藉口制裁我,最終沒找到,氣急敗壞的她跑了,一會兒又拿著手銬來了,對站在樓梯中間的史淑芬說:走,我讓你吃點苦頭。把史淑芬弄了一個大板銬(能致殘的一種酷刑)。我們就這樣被站著銬著,一站一天,站的兩腿酸疼,腳後跟鬧心的疼。

    第一個晚上雙手銬在樓梯上,正好對著窗戶,寒風刺骨,就那麼站著,我們就大聲抗議,才讓我們坐在樓梯上,雙手仍銬著。有功友要送給我們衣服,執勤隊長不讓。我們就這樣凍著,坐一會兒屁股就痛得受不了了,就蹲一會兒,有時打個盹就痛醒了。後來凍得連睡覺的意思也沒了。

    又一個晚上睡覺就睡在樓梯台階上,一隻手還得銬在樓梯上,同修李會茹銬的離我最近,她心疼我,讓我在樓梯上睡,她在台階上睡。

    四天後我被中隊長張國紅帶回教室指著電視問我看不看,我說不看,她就把我銬在上下鋪的床上,兩臂向兩邊伸直,像耶穌受難狀,那滋味非常難受,一會兒胳膊就受 不了了。胳膊要放鬆,手銬就勒進肉裏,痛徹心骨,要是支撐著,一會就似千斤重。我咬著牙堅持著。一個絕食的也被這樣銬著,一會就暈過去了。

    從早上到中午我就被這銬著。中午吃飯後,閆慶芬把我和樓梯上銬著的同修們銬在樓道的大鐵門上,兩臂高高的吊著,比上午那滋味還要難受,非常鬧心,甚至噁心。

    五天後,我的右臂就抬不起來了,半殘了。一個人五十五歲的老同修,被吊的半個身體發麻,不能動彈,這樣了還不放過她,讓她坐在地上銬著另一隻手。當勞教所頭頭們到女隊巡視時,我質問他們:「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把我們銬殘了,你們於心何忍?」一人說:「這是強制機關,不聽管制就不行。」

    很快高陽縣也成立了女子勞教所五大隊,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和十四個功友又被轉到了高陽。

    第五大隊長楊澤民,男,四十多歲,天天叫囂,把你們打死了,一把火燒了,還得讓你家人給買骨灰盒,折磨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下流,酷刑慘不忍睹,像釘子釘腳心,手搖電話電人,高壓電棍塞進嘴裏把舌頭嘴裏燒爛,打昏死過去用涼水澆醒,沾著水電人,大埋活人,灌大便,電手心、腳心,等等。這是一群披著人皮的豺狼,毫無人性。在我們女人面前無恥的說:「打得你們血從褲子裏流出來。」

    我第一天到高陽,看到院子裏都是一瘸一拐的人,互相扶著,覺的高陽勞教所挺好笑,收了一群拐子勞教犯。第二天一大早,有值班同修悄悄告訴我:昨天你們一塊兒來的,分到第一個屋的被打了,我問:「你怎麼知道?」她說:我們來了後就是一個屋一個屋的半夜提出去打。

    後來又從石家莊勞教所轉過來二十四個同修,那天晚上不知多少根電棍,劈劈啪啪閃著火花,燈都被拉滅了,只看見火花在閃,滋滋電人聲, 惡警的嚎叫聲,電棍不分鼻子、嘴、眼睛,觸到哪就電哪,整整一宿,天剛剛亮就把她們轉到專打人的那個廠房裏接著打。

    一個老太太被折磨暈過去了,惡警說她裝傻,用腳踢她,又電她幾下,發現是真的才住手。整整三天,她不知道是在陽間還是在陰間。把她弄回大院後,她才慢慢轉過神來:「噢,是在陽間。」

    因為抵制改造,我曾三次被帶到一個荒蕪破敗的廠房裏二十四小時蹲銬,讓人蹲在地上,兩臂向兩邊分開,地上有鐵環,兩手就銬在鐵環上。這種酷刑很難受,半天不到,腰、背、腿酸疼,噁心嘔吐,腿、胳膊腫得像充了氣似的,手銬勒進肉裏,不讓睡覺,剛一打盹,一邊的隊長就喊一下。在那種情況下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惡徒楊澤民的司機房豹,男,三十多歲,專業打手。他把電棍插入我的後背,要我把煤球說成白的,把旁邊的方凳說成是圓的,還對我說:韓玉紅(涿州法輪功學員)不說,我打的她吐血,問我說不說,我正氣凜然的說:「你作為人民警察,以教育人改造人為本職,是應該以身作則的,你怎麼能讓我把煤球說成白的,把方凳說成圓的呢?」惡警被我的正氣所懾,嗖的把正準備電我的手縮了回去,氣急敗壞的圍著我轉圈,然後又讓我說。我說:「你這樣對待我,對你有甚麼好處呢?我不希望你這樣對待我。」他又一次像觸電一樣把手縮回去。然後又問我,如此三次,最後無可奈何的把電棍從我背上拿去,走時惡狠狠的扔下一句,「晚上再來收拾你。」

    還有一次是一個男惡警姓王,在我被蹲銬時走進來,二話不說拿著高壓直流電棍就下毒手。電棍一碰手銬,手銬就放出藍光來,通向全身。我被電得全身抖動,又疼又麻,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身體裏顫動,難受得生不如死。電的我蹲不住了,我就爬在了地上,往兩邊滾動著身體,用衣服壓住一邊的手銬,他就跑到另一邊電另一隻手銬,我就又滾爬起來再壓住,他就來回跑,如此多次後,他讓我蹲起來,我起來後,他又電我,我就又爬在地上,反覆幾次,直到我心臟劇烈跳動,喘不上氣來,全身像虛脫了一樣,爬不起來了,他才罷休。這時我才感覺到手銬已經發燙,手銬勒進了肉裏往外流血,骨頭疼了多少天後還不敢摸,我的純白色羽絨服都成黑色的了。

    二零零一年二月丈夫(在中國工商銀行保定支行工作)帶著新市區法院的人到高陽勞教所跟我離婚。原因是去年要提他當處長,因為家屬煉法輪功,他被剝奪了升職的機會,再加上我被非法勞教,他每天借酒澆愁,最終決定離婚。法院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給了我一份離婚判決書。也就是說我以上所說的丈夫按現在來說是我的前夫。我的兒子在學校受盡了同學的嘲笑,嘲笑他有個煉法輪功的媽媽,他經常跟同學打架,因打架轉學、留級。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看了兒子一次,他的後媽知道了對兒子又打又罵,我在門外聽著,從那以後我不再去看他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剛從高陽勞教所出來二十天後,我又一次被綁架,是保定先鋒街派出所幹的,盧五鎖是大隊長負責酷刑逼供,這一次我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擊。

    在看守所,因為絕食和喊口號,我被砸了大鐐,腳上十斤的大鐵疙瘩和兩手連在一起,走路直不起身子來,上廁所得有人幫忙,腳腕上硌出血,晚上睡覺剛一迷糊就疼醒了,雄縣王小書被關進鐵籠子裏,狀況更為淒慘。

    一天新市區的甚麼人有十來個扛著攝像機來了,把當時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到一個屋裏去,我一看狀況不對,我就蹲在地上,無論他們怎樣威脅恐嚇我就是不站起來,也不說話,僵持了半天,他們說你走吧。我戴著大鐐一步步往回挪著走的時候,不知道對我錄像了沒有。

    後來一天讓我們都出門上了一輛卡車,每輛車中間是法輪功學員,兩邊各一個罪犯,很快我明白了,這是要拉我們遊街,我放開嗓子在大街上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車上警察嚇壞了,威脅我,用事先準備好的毛巾堵我的嘴。我掙開後接著喊,我這樣喊了一路,最後他們把毛巾勒在我嘴裏綁在腦後。到了五一電影院門口,那裏人山人海,我看到那麼多人,我使勁掙開毛巾放聲大喊,那兩個人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在車廂裏,其中一個說:你再喊就把你的下巴摘掉。緊接著他們把我推下車弄到一個屋子裏,原來外面要開公審大會。因為我這一路喊,他們不敢讓我上台,連其他幾個女同修都沒讓上台。

    後來又被非法勞教兩年,直到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日,我從勞教所出來,這種非人的生涯才徹底結束。

    出來後我無處可去,也就開始了我的流離失所生活。其實流離失所的日子比在勞教所的日子也好不了多少,僅二零零三年一年裏我就搬了五次家,幫別人搬了兩次,共搬了七次,那個累呀,牙疼、氣短。保定市時不時的地毯式清查房屋,登記註冊,我搬家也就成了家常便飯,今天住這裏還好好的,明天就不知道要到哪裏去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到棉紡廠小區串門,被蹲坑的警察綁架到花園裏派出所。一到派出所我就想:無論他們怎麼對待我,我就看自己錯在哪裏,但是無理的要求迫害我都堅決拒絕。主要負責人曹巨光,非常興奮,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了升官發財的機會了。他們讓女警搜身,我拒不接受,但還是把我戴的mp3搶走了。後來問我姓名,我拒不回答,晚上四五個警察熬我,不讓我睡覺,我一打瞌睡,他們就在我耳朵裏放像是鬼叫的聲音。有一個特別兇的人惡狠狠的讓我站著。他們給我照像,我不讓照,折騰半天沒有照成,晚上曹巨光用手機在騙我跟他說話時偷偷的給我拍了一 張,他們在網上認出了我。

    認出我後,曹巨光兇神惡煞的衝進屋來,把我銬在一把椅子上,用鑰匙戳在我的下巴上,惡狠狠的問我住在哪裏,都認識誰,我拒不回答,曹巨光把椅子推倒,我就只能蹲在地上。後來,一幫人用黑塑料袋套在我頭上,把我劫持到一個偏遠的地方,服務生都是軍人,我所在的房間有兩張單人床,一張寫字檯,有沐浴等,有兩個像是安全局的人非法審問我,其中一個人非常陰毒,往我的臉上吐煙圈,從我被綁架那天開始我就一直沒吃沒喝,他們提著我的下巴灌我水,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這人就打我臉,拿蒼蠅拍拍我。他們想讓我給他們當內奸,達不到目的,就把我拉到淶水看守所,說是讓我吃點苦頭。

    三天後,盧五鎖(可能是新市區國保大隊長)帶著一幫人到淶水看守所提審我,在得到零口供後,他們又把我拉回保定,先弄到我一個洗腦班(我們叫它棉紡廠小白樓,好多法輪功學員在那裏被酷刑轉化),後來又把我弄到棉紡小區裏的一個明星旅館,晚上半夜十二點了,他們把我銬在椅子上,想熬我,我沒同意。第二天早上五點我從旅館裏自己走脫了。

    這次的損失很大,我的住處被他們找到,包括別人剛剛放到我那裏的打印機和書籍等,具體損失有:一千元現金、一個mp3、一個二手筆記本電腦及無線上網卡、移動硬盤一個、三星打印機一台、一個1020打印機、釘書器、切紙刀、我的戶口本、一個師父法像及香爐、一整套大法書籍及其他大法書籍。以上合計共計價值八千多元。

    二零零七年七月,中央開十七大前維穩,保定又開始對修煉人大抓捕。七號那天我去一同修家串門,中午一點突然闖進一群警察,進屋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抄家。他們摁著我下樓,我就使勁喊「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一下把我摁在地上,兩手擰在後背上。把我塞進車裏,那個男的還在摁著我,我說:你都把我塞進車了,你還摁著我?他才鬆手,我的手腕被攥的青紫。我倆被拉到片派出所──韓北派出所。他們問我是誰,我不說,惡警李義,對我打耳光,而另一個惡警,我對他說了一句: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卻對我打耳光。他給我的印象好像是在練習打人,因為他表情並沒有那麼惡。警察讓我站好,我不站好,他們就打我,晚上不讓我睡覺,讓我站了一宿,我不配合,他們就打。同修的家屬晚上去看她,和值班警察鬧了起來,然後走了。 值班警察打電話給所長,因為要開十七大了,所有警察都是二十四小時值班。所長帶領大隊人馬回來後,問我他是誰,住哪兒,我不說,然後他們把我弄到樓上,一大群警察把我圍住,對我大打出手,打我一番又問我說不說,我說死都不說,所長抬屁股走了,那個練習打人的警察打了我一嘴巴才走。

    第二天,保定看守所因為關押的人太多了,就把我們送到定興縣看守所羈押。我絕食過程中心臟病突發,每時每刻都有生命危險,看守所就催保定把人弄走,韓北派出所就把我拉到石家莊勞教所意圖勞教,因為檢查身體不合格,又被拉回韓北派出所,但是新市區分局不想放我回家,我一直在派出所呆了一晚上,早上我躺在水泥地上口吐白沫,不得已才讓我哥哥接我回家。

    本來我包裏有七千七百五十元,可是他們搶走我的包後點數時一下就成了五千五百五十元,少了二千元,這二千元不知哪裏去了。我出來後曾經去派出所要那五千多塊錢,他們一直沒給我。

    我沒有身份證,戶口本,在當今時時事事離不開身份證的年代,給我的生活以至生存帶來了很大的不便,沒辦法,從二零一零年起,每年都去我戶口所屬派出所南關大街派出所辦理,所長李強、戶籍民警孫立民,好說歹說就是不給我辦,理由是怕我有甚麼事端掉他們的飯碗。還告訴我說:我給了你身份證你也用不成,你在省黑名單上呢,你到銀行存錢都存不了,坐車更不可能。我覺的一個人不能利用職權、用自己憑空想像的東西給別人製造困難;我也一直搞不明白我怎麼就上了那麼嚴重的黑名單呢?


    附錄3、張錦英女士所述的事實與理由

    一九九八年一月我幸遇《轉法輪》一書,一夜讀完,大法法理清洗我的心靈,淨化我思想,清理我那業力滿身的身體。當時,我血壓一百八十~二百四十,心臟不好,脾氣暴躁,愛指責別人,自私,跟別人吵架是常事,以前與丈夫三天兩頭打,早早離了婚;學煉法輪功後,我處處按真善忍做好人,說話考慮別人的感受,做事不傷害別人,做買賣再也不給小份量了,與兄弟姐妹不再為一點小利爭了,八十多歲老母親我一人照顧,前夫賣房要我簽字,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小姑子都說你太老實了,我說我修煉法輪功了,不能為了利益傷害他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清晨,我去廣場煉功,警察把廣場包圍了,數不清的警察把煉功人的隊形包圍住了,在煉抱輪時感到警察的拳頭揮舞的風聲都感受到了,打坐時,警車喇叭噪音像刮鐵的聲音刺耳,後聽說是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說是×教,不讓煉了,對我來說 真是晴天霹靂,教人向善、首先高尚做好的高德大法不讓學了,這怎麼可能呀?政府一定是弄錯了,到北京上訪,被警察便衣搶走大法書,被毆打辱罵,關在豐台體育館,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非法搜身,搶錢和貴重物品,送回保定洗腦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一人去了北京永定門一號,信訪局,但信訪局門口的牌子摘掉了, 沒有掛牌,大門口周圍有很多警察、便衣。我剛到就被盯上了,被保定公安抓回保定,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他們說:「我們也知道這個功法好,可是江澤民不讓煉,我們也沒辦法,我是吃這碗飯就得管你,你說不煉了,我就放你。我沒有答應,表示堅決修煉法輪功,這樣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違法犯罪直接單位:保定北市區和平裏派出所警察田靖。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去北京,剛到天安門廣場就有警察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那人就打電話叫警車抓我,我平靜地對他說:「你們 為甚麼抓我?國家並沒有規定煉法輪功的不許來天安門。你這樣做是侵犯人權。」那惡警惡狠狠地說:「你等著,一會兒我再讓你講理。」車開過來,他們把我死 拉硬拽推上車,把車窗簾放下(怕人看見),他開始打我,揪著我的頭髮往車上撞,另一個說別把玻璃打碎了,他便又開始打耳光,打了很長時間,累得該惡警直喘 粗氣,打累了,手扶著車座,又用腳踹我的小腹、胸口和頭部,嘴裏還惡聲惡氣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

    我當時被打得頭昏目眩,眼前一片漆黑,心裏只是反覆默念 「真善忍」。和我同車被抓的還有深圳一名大學生,他同樣遭受了如此對待,他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惡警還污辱他說:「你不有師父保護嗎?怎麼不來救你呢?我 就是要打死你們,看你還煉不煉?」抓一車法輪功學員,就送前門派出所,那天光前門派出所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三百人。我被保定駐京辦的人接回之後,被送到和 平裏派出所。那個叫田靖的警察,在暖氣管上銬了我一夜。審訊時又對我大打出手,說我給他們添麻煩,問我為甚麼去北京,我說:「從電視上看到非法判 王治文等幾個人的刑我不服,我認為不對,他們只是義務為大家服務,並沒有犯罪。」他說:「原來你是為法輪功喊冤叫屈呀!」我說是,我們煉功人都屈,電視上 說的全是騙人的謊言,都是假的。他便對另一警察說打她,狠狠地打,就用警棍打我的手、胳膊、後背,多處青紫,用腳踢我的腿,疼得我當時倒在地上起不來。就這樣我又被非法拘留了十八天,被他們踢傷的腿痛了很長時間都是青色的,走路拐了好多天。

    違法犯罪單位:保定市北市區和平裏派出所惡警田靜,還有一男警。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六日,約有三十幾個人,拿著寫有「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在天安門廣場高呼:「法輪大法好」,幾分鐘後,跑來很多警察,便衣和警車,把我們包圍,要搶我們手中的橫幅,我們幾十雙手緊緊抓住橫幅不放,警察因長時間搶不走橫幅,又有很多圍觀群眾,還有的在給我們照像,就氣急敗壞地把法輪功學員推倒在地,穿著皮鞋在我們身上和抓著橫幅的手上亂踩一氣,在我的頭上亂踢,我疼得失去了知覺,被他們抬上車,我醒來看到功友們和警察搶橫幅,我又從 車上下來去保護橫幅,一惡警指著我說,就她刺頭,狠狠地打她。惡警們就蜂擁而上,對我猛踢猛踹,手、手腕、胳膊、身上,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右臉上被踢了一個大紫包,腫得像大饅頭,眼睛成了一條縫,甚麼也看不清,嘴唇被皮鞋踢爛了,下巴骨也被踢傷了,十幾天張不開嘴吃不下東西,只能用管吸流食。被關到前門派出所後,一惡警正在刷牙,滿口的牙膏沫往我臉上噴,說我影響了他睡覺了,對我進行人身攻擊,罵髒話,污辱我人格,打我耳光,逼我說地址,我堅決不說。最後被駐京辦的人認出來,把我帶走。

    二零零零年春節還有三天,我和幾個功友又踏上了北上的車,一到天安門廣場,我們就高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 們的嗓子喊啞了,一直是流著淚在喊。警察抓住我的胳膊要把我推上車,我決不順從,就不上車,多喊一聲是一聲。把我抓到前門派出所,開始搜身,功友劉玉婷帶的經文被搜去,惡警邊撕邊罵,玉婷要搶回經文,那人便打玉婷,我衝上前去推開他說:「你不能打人,她護法沒有錯。」惡警氣急敗壞說你好大膽子,反了你了,和另一惡警對我 一頓拳打腳踢,又拿來一根四稜桌腿,照我頭部就打,鮮血立刻噴流出來,滿臉是血,功友急忙為我擦血,止血,頭部被打了二個大口子,一個一寸多長,一個不到 一寸,流了很多血,一卷衛生紙全被血浸透了,還不夠用。雖然他打了我,我卻一點也不恨他,只覺得他很可憐,只不過是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利用的工具而已,我一手用衛生紙捂著傷口,一邊給他講法輪功的真相,最後他似乎明白了一點,說:「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你們師父是下世度人的佛,等 你們師父回國的時候,我用鮮花,紅地毯迎接你師父,為你們站崗,為你們服務。」我說:「那就看你怎麼做了,如果你以後不再打人、不再罵大法,不再撕書了, 就會有機會,否則很難說的。」。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六日,當時正在開兩會(政協、人大),我們希望兩會能重新審議法輪功有關問題,我和另外八名法輪功學員再次進京在天安門打橫幅,煉功,被抓後, 送往前門派出所,後來被關押到保定看守所。

    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手續的情況下,我 被關押了七十五天,其中還有張貴婷、劉玉婷等另外六人,都是法輪功學員,

    五月十二日,把我 們發配到石家莊勞教所。正值中午,值班獄警啟用一個叫段淑英的女流氓搜我們身,搜走我們的經文,在那裏關押了一個多月,(一、三、五大隊)法輪功學員受盡折 磨。除了上廁所和洗漱哪兒都不許去,二十四小時在屋裏坐著,不許和其他功友說話,看見就拳打腳踢,不服就吊銬,兩腳尖著地,雙手被銬得失去知覺,一銬十幾個 小時,嘴稍一動就認為是背經文,便打耳光,每天早上誰煉功誰遭毒打,慘叫之聲接連不斷,惡警耿紅軍專門迫害煉功學員,他利用別的犯人想早回家的心理,讓犯 人看管,誰對法輪功弟子狠,給誰減刑期。犯人段淑英等幾個歹徒對我們非打即罵,一打坐,她們就上來用手又擰又掐,有的學員的乳頭被掐爛,歹徒擰下陰部,大腿內側,還把辣椒弄爛了往張榮傑等功友們的眼睛裏、鼻孔裏、嘴裏塞,極端的劇痛使人慘叫,讓人聽了毛骨悚然,歹徒們的殘忍程度人的語言無法形容。惡人們往 法輪功學員嘴裏塞肥皂,牙膏,用過的衛生巾,用毛巾勒脖子,很多法輪功學員不堪忍受這種非人折磨,被逼絕食抗議。惡警對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暴行進行縱容,獄警 還殘酷地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有一十八歲女弟子灌食的管子插到氣管裏去了,還給她灌,她拼命用戴著手銬的手把管子扯下來,才倖免一死。法輪功學員張榮傑因煉功 被吊銬,後又銬在桌腿上,不讓睡覺,當時她已經絕食十幾天了,耿紅軍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兇手,張十幾天沒吃東西了,還被耿紅軍打耳光,一打就是幾十個左右 開弓!榮傑說警察打人是知法犯法,這惡警說:「打死活該,這是我的權力。」法輪功學員都被他毒打過,對保定的董春玲上過三次警繩,繩子都勒斷了,又從後邊 吊起來很長時間,到現在前胸兩側留有二條被繩子勒得很深的溝。白麗麗、劉新彩等因煉功被他用警棍打屁股,都打成紫黑色,局部被打爛,不能坐,不能躺。

    每天 強迫勞動,從早五點三十至晚十一點,中午不許休息,完不成任務加班,甚至到後半夜一、兩點鐘,只能睡三、四個小時,有的累昏死過去,醒來後也不讓休 息,幹活趕任務,有個不煉功的常人因過度勞累,蹬著機子幹活時睡著了把手指頭給機針穿透了。功友們抗議這種非人折磨,集體不穿號服,拒絕強迫勞動,要求學 法煉功。因為我們修佛向善沒有罪,我們不是犯人。石家莊勞教所及耿紅軍就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走正步,練隊列,體罰,站牆根,誰走不齊就打誰,用手打累了就用 警棍打,一個個被打得慘不忍睹。從起床到晚十一點站得功友們腿腫得很粗,腳腫得穿不上鞋,如此酷刑折磨一個月。

    同年七月三十日,我和保定的法輪功學員被轉送到保定勞教所,那裏分普管班和嚴管班,我和徐秀芝,張榮傑,孔會娟等八人分在嚴管班,不許和功友說話,上廁所也有專人盯著。不久暴徒們對我們開始了四十五天的強行洗腦。放錄像誹謗師父,誹謗 大法,念破壞大法的報紙和書,對我們進行精神迫害,我們不聽,不看,有幾個弟子被嚴慶芳(女,勞教所大隊長),給下令全銬在樓梯轉角處,幾天幾夜不許睡 覺,有個功友叫劉紅玉問為甚麼銬人?也被惡警非法銬了起來。我覺得應該抵制這種迫害,要求和嚴慶芳(大隊長)談話,我懷善心和她講道理,講善惡必報是天 理,講宇宙大法是修佛修道大法,我們既不爭名奪利,也不追求權利政治,她啞口無言,說我講得很好,她要和其他領導研究後才能決定放不放人,結果下午就把我 和一個叫張貴婷的法輪功學員關了小號,說我倆帶頭鬧事絕食的。小號環境陰暗潮濕,到處蒼蠅蚊子,蟲子成群結隊在地上床上亂爬,惡臭的氣味嗆得人無法呼吸,年 輕的女隊長來時噁心得捂著鼻子,她們怕我們煉功,每天二十四小時我的手都被銬在床頭上,時間一長,胳膊很疼。手指頭和手掌都失去了知覺,好像木頭一樣,大小 便都在床下的便桶裏,二十四小時來一個隊長看著我們倒一次,當時已經絕食二十多天了,因為我們絕食,嚴慶芳下令不許洗臉漱口,不許喝水,灌食用玉米粥,裏面 放鹽,燒得胃裏像火烤一樣,發高燒,渾身熱得難以忍受,經常吐血和便血。雖然我們拒絕吃獄飯,他們故意派人每天送二個比核桃大一點的窩頭及一塊鹹菜(小號 的伙食標準是每天二兩糧食)。

    小號在二樓的最東頭和男犯人的宿舍是通著的,雖然銬著我們,也仍讓男牢的犯人看管著我們,門是開著的,白天通 常半小時看一次,不論我們換衣服還是大小便,男犯人隨時都有可能進來看見。搞得我們提心吊膽,手因長時間戴銬,有時劇痛,有時麻木,沒有了靈活性。有時半 夜醒來,看見鐵籠子外邊有幾個男犯人虎視眈眈地直盯著我們,真令人毛骨悚然。

    這樣度日如年的日子給我們的身心造成巨大傷害。在小號關押十五天,嚴大隊長說 只要向她認錯就解除關小號,我是寧死不屈堅決抵制邪惡。最後因年輕的女隊長都不願來看著我們去倒便桶,才讓我倆上去。

    上樓後,(女監在四樓)和三十多位功友為了證實大法、抵制邪 惡的洗腦,繼續絕食,暴徒們為了達到強迫我們放棄信仰「真善忍」的目的,強迫我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開始『坐板』(把方凳放倒坐著)一直坐到夜晚 十一點半,不許喝水,洗漱,不許說話,不許閤眼,只許看電視,誰閤眼就打耳光,或「罰站立」,屁股都磨破了。張榮傑因不接受強行洗腦,被施酷刑『大板 銬』(將人的四肢拉直用銬子分別銬在床的四個角上,表面上是躺著,但幾個小時之後,就像無數螞蟻蟲子在身體裏亂爬一樣,骨頭縫,全身的筋,全身的肉,皮膚 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其痛苦的滋味無法用語言訴說,人的雙手和雙腳又疼又麻木,上廁所褲子都提不了,至今都有後遺症。

    這時我們堅持絕食已有二個月了,一個個瘦得皮包骨,身體極度虛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但以嚴慶芳為首的邪惡之徒喪心病狂更加賣命的摧殘法輪功學員,其目的是為了多拿一點獎金,為了一己私利不惜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以達到他們向上級邀功請賞的骯髒目的。

    在一次晚上灌食的時候,姓杜的獄醫(剛從精神病院調來的)在所部及嚴慶芳的指使下,開始對我下毒手,信隊長叫我到灌食房間,問我繼續絕食嗎?我說:你們強迫洗 腦是侵犯人權,我是合法公民,有信仰自由和權利,你們如果不再強制洗腦,我當然可以吃飯。信隊長說:那你就躺下吧!宋大夫闖過來拿一根小手指頭粗的硬塑料 管子,往我的鼻孔插,而且是來回猛扎,我的口裏只覺得鹹鹹的東西往裏流,我感到不對勁,一看杜大夫面目表情扭曲著非常可怕,就像電影裏的虐待狂一樣,眼睛 裏閃動著一種可怕的東西,這是一個十足的惡棍!他覺得還不夠狠,又用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上半身全揪起來,另一隻手狠勁的上下猛扎,我只覺得頭疼欲 裂,眼冒金星,大口的血從嘴裏,鼻子裏噴湧而出,便失去了知覺,過了很長時間醒來,全身發抖,抽筋,不能行走,腦袋感覺又大又重,痛得無法睜眼,勉強睜開 便覺天昏地暗,看人都有很多重影,手、胳膊被掐得青紫,腫了老高,疼得抬不起來,嘴唇、人中也被掐破。

    在隊長嚴慶芳的邪惡指使下,杜大夫和 犯人李金平等四個值大班的惡人合謀殘害法輪功學員,在灌食時,不用管子,用鉗子撬開法輪功學員的嘴,那天他們又惡狠狠地給我灌食,其中一人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推 倒,後面一人揪住我頭髮靠在床邊上,前邊一人雙腳用勁蹬在我的腳尖上,用拳頭打我胸口和腹部,一個人撬開嘴往裏灌玉米粥,特別咸,不知放了多少鹽,然後用 衛生紙捂住我的嘴,開始擊打我的胸口和腹部,直至嚥下去為止,再灌再打,一直折磨我一個多小時。接下來又灌徐秀芝,孔會娟,張榮傑。張榮傑被灌時,因捂嘴 時把鼻子也捂住了,她受不了,拼命掙扎,噴了那些惡人一臉粥,結果遭到一頓毒打,打嘴巴子,把牙打飛一個,踹她的腹部和大腿,打得她吐了血才住手,我們四 個人的腹部上的肉皮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呼吸都疼,到現在心口不時疼痛。

    同年十一月三十日,我和徐秀芝,張榮傑,孔會娟等十五名保定勞教所認 為最堅決的法輪功學員被轉送到高陽勞教所,高陽勞教所女子中隊住一個大四合院,大門在東邊,兩側各有 三小間,北面大房五間,一排西房五、六間,廁所在西南角,南面是晾曬衣服的地方,院中間是一旗桿。高陽勞教所(五大隊)離縣城二三十里地,周圍是樹林,墳 地,荒無人煙,我們到那之後,暴徒們強迫我們蹲在地上,逐個搜身,脫得一絲不掛,衣服、內衣、鞋子所有的東西全打開,搜查大法資料,當天晚上吃完飯,來了 一姓劉的小隊長,、讓我們背勞教人員守則,我們說:法輪功學員無罪,也不是犯人,為甚麼背誦犯人的守則呢?一會功友許文君被叫出去打了一頓耳光。

    當天夜裏暴徒們就把功友劉鳳仙叫出去,逼她寫保證書,不寫就用各種刑具折磨。又叫李榮珍,她被折磨得很慘,電棍電得她走路都很困難,雙手的手腕被銬子全勒進 肉裏去了,血淋林的很可怕,吃飯的小勺都拿不起來。

    我是第三個被提出去的,我被帶到院子外邊一個大辦公室,中間放一塊地毯,進去後就讓我把鞋和襪子脫下, 坐在地毯上(今後決不能再配合),問我在所內必須做到「三不」,我回答:「辦不到,我是煉功人,不可能不煉功,更要洪法讓有緣人都得法,大法是救度世人永 遠解脫人生苦海的天法,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迫害佛法是有罪的。」我把善惡有報的天理講給了他們,怎奈他們迷得太深,聽不進去,楊澤民(大隊長) 說:拿銬子銬起來,幾個惡警有的拿著雪亮的銬子搖得叮噹亂響,另幾人手提電棍嘶嘶打著藍色電光火花向我走來,立刻有二人左右擰住我的胳膊,他們一個個面目 猙獰,張牙舞爪,銬上我的雙手,說:「找死哪!叫勁治殘了你,沒人能闖出高陽勞教所的。」這時,楊澤民和胡教導員他們一人踩在我的一條腿上,冷笑著說: 「聽說你在保定就很硬,在這可不行,現在說不煉還來得及。」我說:「你妄想,我堅修大法,誰也動不了我的心。」楊說:「好樣的,有骨頭。」說著使勁踩我 的腿,用電棍電我腳心,腳面,胡教導員電我另一隻腳,我痛苦得拼命掙扎,高聲背誦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楊、胡折磨我一陣累了,問我喊甚麼,我告訴他們我背誦師父的大法窒息邪惡,你們幹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是會遭報應的。這時一姓季的主任過來說:「你不是厲害嗎?看我怎麼治你。」他在我腳上倒上水,說這樣電流過得快,又踩著腿開始電我,我被電得拼命扭動身體,季主任招呼來幾個男警提住我手上的銬子把我上半身吊起來,楊和季某每人蹬住我的一條腿,又開始電我雙腳,我在痛苦中大聲念法,他們就電我的嘴,我被電得話不成句,這樣折磨一個多小時,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煉。

    楊澤民又抱來一個鐵盒子說是手搖電機,把兩根銅線分別擰在我的兩手大拇指上,開始猛搖手把,嘴裏惡狠狠的說:「張錦英,我看你有多大的抗勁。我被電擊得失 去了知覺,昏了過去,他們往我腳上倒涼水,將我澆醒,問我煉不煉?我已經被折磨得筋疲力盡,只是點了點頭,他氣急敗壞的又折磨我,楊澤民邊電邊罵:我給你 灌辣椒水,上老虎凳,看你還煉不煉。手中的電棍『嘶、嘶』的在我身上電個不停,一直折磨了幾個小時,手腕被提著的銬子吊上體的時候(他們是為了讓上身懸空 減少掙扎的力量)手銬勒進肉裏去了,大拇指下邊的骨頭也露出來了,腳上的踝子骨由於電腳心腳面時拼命扭動而蹭去肉皮,白色的骨頭也露出來了,現在還留有傷 疤。一個叫馬麗的女隊長照我臉狠狠的打了幾個耳光說,幹嗎這麼硬,說不煉了就完事了,自找罪受。我已經被折磨地說不出話了,我當時想,我心中只有師父和大 法,誰也別想把我和大法分開,心中默念『真善忍』……再問甚麼我也不回答,也不睜眼,他們也沒辦法,只好把我放回去。

    第二天我在宿舍裏和功友們講惡警怎麼毒打我的經過,隊長聽見後,不許我講,我把傷口給她看,揭露昨天的暴行。他們認為我頑固帶頭抵抗,把我關 押到小號,有李榮珍和承德隆化的五名法輪功學員,她們也是堅決不寫保證的。小號實則為一個空曠大廠房,前後窗均為白布釘上,後窗還缺幾塊玻璃,一點陽光沒 有,屋內陰暗潮濕,沒有任何取暖設施,加上冬季的嚴寒,有的功友手腳被凍傷,二十四小時不許出屋,飲食起居,大小便被迫都在屋內,一天允許倒一次便桶。功友 間不許說話,一天天就這樣乾坐著,難以忍受的寂寞和巨大精神壓力是用語言都無法訴說的,心中只有對師父和大法的那種堅信和正念在支持著我們。每天心中背誦 《洪吟》和《轉法輪》目錄和記住的一些經文。這就是我們的精神支柱和生命追求的全部。在這種困境之下我們度過了近二個月時光。

    離二零零一年 的春節還有十來天,幾個女警在我們房間,鬼鬼祟祟地,開始放高音量的錄音機。以前旁邊的審訊室裏,只要折磨法輪功學員,她們便在我們房子裏大放歌曲,音量 很大,其目的是掩蓋他們見不得人的殘害無辜的惡行。一會兒審訊室傳出審問的聲音,我們幾個人就開始大聲的背誦《洪吟》,堅決抵制邪惡迫害大法。周隊長過來 開始打人,先打郭富銀,我們說不許打人,打人犯法,她還是不停打,腳踢功友陰部、腿部、打耳光、打前胸。我們全部站起來大聲背誦《洪吟》。這次我們無所畏 懼的行為確實震懾了惡人,抵制了他們的瘋狂迫害,旁邊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審訊也停止了。

    過了幾天,半夜裏提審李榮珍,接著聽到慘叫聲,天快亮才停止,後來知道折磨完之後,又強迫她在後院雪地上凍了兩天兩夜,逼她寫保證。

    第二天半夜對我進行提審,先軟硬兼施,又是欺騙又是哄,我不上他們的當,最後惡警兇相畢露,銬上雙手,吊起來,十幾個男女惡警一起上,四五個電棍在我身上亂 紮一氣,我被電擊的全身抽筋,痛苦哆嗦得不能控制,腳心被電出血泡,腳面破了多處傷口,一會腫得又紅又亮,嘴部被電擊腫脹。電燒肉的焦糊臭味,嗆得人直惡 心,心臟發緊,喘不過氣來,看人都是好多重影。十幾個惡警輪番折磨,他們穿著灰黑色的警服,面目猙獰,就如一群豺狼;電擊─問話─再電擊─再問話……如此 反覆,陰陽怪調,還用調戲侮辱的言辭,令人無法學說,骯髒不堪入耳。當時我感到像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如此折磨了幾個小時,天濛濛亮,才把我 關到一個小屋,單獨看押。

    幾天後,他們將我安排在一班,這班全是保定過來的功友,大家對我很照顧,一班長叫劉婭敏(管教隊長)號稱高陽女隊 「四大殺手」之一,天天訓話,挑刺,強迫別人念破壞大法的報紙,大喇叭上經常播放誣陷師尊、誹謗大法的言論噪音,這種痛苦的精神折磨,真讓人有生不如死的 感覺。半夜被叫起來,姓王的大隊長下令把我關到一個破爛大廠房裏,四面透風,窗戶上沒有玻璃,夜裏刮沙塵暴,氣溫降了十多度,他們把我蹲銬在地上(人蹲 在地上、身體兩側各有一個鐵環固定在地上)這樣我被銬了二十多個小時,蹲時間長了,腿腫得很粗,腳後跟的大筋疼得不行,走路拐了十幾天,腳也腫得穿不上 鞋,兩手因緊銬而血液不便流通,又紅又亮,腫得像饅頭一樣,手指頭又疼又麻失去知覺。銬到第二天下午,來了二個男隊長,不由分說就開始電我,把電棍放在我 的衣服領裏邊電後背,反覆電,說著流氓話,污辱我,罵得很難聽。我把眼一閉,橫下一條心,大不了一死。到了晚上九點多鐘,他們才放手。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高陽勞教所開始了強行洗腦,每班十人,天天念誣陷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書,作習題,全是破壞污罵大法的問題。誰不答題就拉出去嚴刑拷打,很多人被 逼得痛不欲生,真是度日如年。洗腦班的警察隊長叫周燕,一個十足的虐待狂,法輪功學員們一個個天天在水深火熱中受盡煎熬……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我父親去世百日祭,我被准假三天,我回家後,我不想再回高陽勞教所繼續被迫害,回家第二天晚上我悄悄的離家出走。楊澤民暴跳如雷,派出了大批警力包圍的母親的住所,對我的母親、姐姐、弟弟、妹妹二十四小時跟蹤,上街買菜都要跟著,我的妹妹最慘,因為是她給我做的保,楊澤民要抓她去頂罪坐牢,她為了逃避迫害,不得不遠走他鄉近兩年,當時她的孩子才十多歲,妹夫被騷擾,電話監聽,經常被打電話要人,否則如何如何,被恐嚇,最後承受不了兩人離了婚。

    在我被非法勞教後我的兒子在精神上身體上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兒子本來聰明過人,過目不忘,在學校成績名列前茅、班幹部,在我遭受迫害後,學校讓全體師生簽名反對法輪功,兒子不簽,跑一邊偷偷的哭,失去了母親的呵護,沒有家,在姥姥家、大姨家、奶奶家,這住幾天,那住幾天,寄人籬下,不知流了多少眼淚,受了多少罪,學校有早自習,自習完後沒錢買早點,經常從早餓到中午,最後實在沒錢交學費輟學了,十五六的孩子學會了玩電腦,打麻將,抽煙,喝酒,在網吧當網管混飯糊口。

    侵犯人權、違法犯罪單位及惡人:河北保定高陽勞教所五大隊
    王 所長(男) 季主任(男) 楊澤民(男,大隊長) 胡教導員(男) 房豹(男) 王亞傑副大隊長(女心尖上長瘤死) 葉淑賢隊長(女) 劉婭敏(女,隊長) 馬麗(女,隊長) 牛隊長(女) 尹隊長(女) 柴隊長(女) 劉隊長(女) 周燕(女,隊長)

    二零零一年六月,晚九點左右,在花園裏小區,被保定先鋒街派出所、新市區610、以國保大隊長盧五鎖為首綁架到先鋒街派出所,警察輪番打耳光,讓我說出誰是頭頭,我不配合,酷刑審訊兩天後送到刑警大隊,對我們十三個人進行酷刑迫害,我被打得腳、腿青紫,腳趾頭被膠皮棒打得黑青,走路困難,疼得鑽心,後又打後心,我一下被打得心臟發作,暈過去了,他又掐人中才醒過來,恐嚇我,用我兒子來要挾我,要我當特務,給我套房子,派一個人跟著我為他們做事,我假意答應他們,我被他們酷刑折磨怕了,怕兒子受傷害,從刑警大隊出去後,不敢見兒子,不敢見母親,藏在離市區很遠的農村。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大期間,和一同修在大街上貼標語,一輛黑車上跳下四個便衣把我們綁架到高開區某地,外面掛的牌子是廠子名,馮勇以為我參與插播電視,把我關到鐵籠子裏審訊了一宿,第二天送到徐水看守所,讓我們插火柴盒,累的沒辦法,我們不幹活,絕食抗議,給我和牛敏傑(石家莊法輪功學員)弄勾銬,兩手兩腳銬在一起,生活不能自理,銬了我一宿半天,出現急性心絞痛,把銬給我打開了。牛敏傑被銬了七天後,雙腿沒有知覺殘廢了四年。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送到保定勞教所。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棉紡廠宿舍串門,剛一敲門,出來一人一把拽住了我,我拼命掙脫,一人擰我打我,我問你們是甚麼人?我高喊流氓打人啦!他們一邊打我,一邊問我:你說誰打你了,誰看見了。一會兒警車來了把我硬拽上車,國保大隊長張長林把我送到棉紡廠派出所迫害。三天後又把我送到滿城縣看守所繼續迫害。他們想讓我當特務做內線,我堅決不幹,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我心臟病、血壓高都犯了,半邊麻木,他們讓家人接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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