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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天國樂團成員交流修煉體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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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一日】(明慧記者章韻多倫多報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加拿大多倫多天國樂團的一百多名成員,在士嘉堡市的「Plum Blossom」慈善中心的會議廳舉行了第三屆修煉心得交流會,十二位學員發言,交流了他們在天國樂團這個特殊環境裏如何修好自己,發揮更大的作用救度眾生。下午四點交流會結束後,還舉行了音樂會,每個聲部都單獨出來演奏,從中找出差距,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圖1: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多倫多天國樂團的一百多名成員,在士嘉堡市的「Plum Blossom 」慈善中心的會議廳舉行了第三屆修煉心得交流會。
圖1: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多倫多天國樂團的一百多名成員,在士嘉堡市的「Plum Blossom 」慈善中心的會議廳舉行了第三屆修煉心得交流會。

圖2-3:學員交流發言
圖2-3:學員交流發言

圖4-7:下午4交流會結束後,還舉行了音樂會,每個聲部都單獨出來演奏,從中找出差距,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圖4-7:下午4交流會結束後,還舉行了音樂會,每個聲部都單獨出來演奏,從中找出差距,比學比修,共同精進。

老隊員:天國樂團已成為多倫多社區活動的最佳主角

吹長笛的陳女士在交流中說道:「多倫多天國樂團從二零零六年四月成立的第一次集訓到當年五月十三日法輪大法日,不足一個月就參與了大法日慶典,在室外舞台演奏大法弟子創作的曲子,經過九年多的集訓,天國樂團已成為加拿大多倫多主流社會不同族裔舉辦各類遊行活動的最佳主角。」

她說:「不分春夏秋冬,酷暑嚴寒,年復一年參加的遊行活動歷歷在目,如數家珍,好比每年三月的聖派翠克(St. Patrick)節大遊行,四月份的復活節大遊行,五月大法日遊行,六月在密西沙嘉(Mississauga)的「蜂蜜和麵包」(Honey & Bread)大遊行,布蘭普頓(Brampton)花節大遊行,伯靈頓(Burlington)音樂節大遊行,奧沙瓦(Oshawa)多元文化大遊行,七月一日加拿大國慶大遊行(一日遊行兩場)九月份聖﹒凱薩琳(St. Catherine)葡萄節活動大遊行,十月滑鐵盧(Waterloo)感恩節大遊行,另外還參與了許多如在美國紐約法會的國際團大遊行、芝加哥法會、華盛頓法會、渥太華大法日、多倫多法會、全球退黨人數過千萬,過二億的大遊行及參與美國邊境小鎮海洋節的遊行,再加上從前參與過的聖誕佳節大遊行,細數下來天國樂團已超越百次以上救度眾生的偉大壯舉。」

陳女士回憶初學長笛的路程,她說:「由懵懂無知的方式走到今天有專業老師教導後的茅塞頓開領悟,我感到很榮幸自己能成為天國樂團的一份子。還有,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只有在心上下功夫,修去一切不正的念頭,才能善待眾生,才能讓眾生感到溫暖,才會救度眾生。」

吹黑管隊員李女士,是多倫多天國樂團最初參與的學員之一,從二零零六年至今已有將近十個年頭。她交流說:當時我帶著兩個孩子,一個七歲和一個九歲。從樂團成立後的二個月我們就開始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幾乎所有的遊行。孩子開始還小,就跟著遊行的隊伍在路邊走,後來大一些,他們可以在遊行隊伍中吹小號。有時天氣很冷,手指都凍麻了,黑管也凍得變了調;有時下大雨,遊行結束後衣服可以擰出很多水;有時豔陽當頭,又渴又熱;時常要開車去很遠的地方,回來的路上大家都累得睡著了,偶爾有學員問開車的我「你困不困?」我回答:「我哪敢困啊?!」……時間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過了幾年。如今兩個孩子也長成大孩子,非常幸運地在師父身旁隨師正法救度眾生。

李女士表示很喜歡天國樂團的修煉環境。她說:「因為大家的動機都很單純:一群不熟悉樂器的法輪功學員聚在一起,出於講真相的需要,一起練習,一起出去參加社會上的遊行以及我們法輪功自己的遊行,展示大法的風采。我還喜歡八十至一百人大家合在一起呈現出的那種完美、 堪稱加拿大第一大華人樂團,聲勢浩大。儘管大多數學員個人水平都不算好,大家配合圓容,師父加持。效果總是意想不到的好。能直接面對那麼多觀眾,他們都是我們要救度的眾生。他們明白的一面肯定會喜歡、讚賞我們的演奏。他們得以了解真相,也有有緣人因此成為法輪功學員。」

年輕隊員:樂團拉著我,在修煉的路上成長提高

年輕隊員李西貝,在天國樂團吹Tenor Saxophone(大薩克斯),今年是她參加天國樂團的第四年,她說:「回想從第一次加入天國樂團到今天的種種,才赫然發現,一直以來以為是我有助師正法的心才來到天國樂團,其實不然,是師父給我機會,讓樂團拉著我,在修煉的路上成長提高。」

她是二零零六年八月底來到加拿大,在來不到一個月後,聽說學校旁邊有個葡萄酒節遊行,就跟著去看熱鬧,她說:「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天國樂團。除了小時候在公園集體煉功的一點點記憶之外,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多同修聚集在一起的場景。那一瞬間來得太突然太震撼,腦子一片空白,但又莫名的覺得有種說不來的親切感,當時就萌發了想加入樂團的念頭。」

後來看到媽媽加入了樂團,只覺得參加樂團真辛苦,風裏來雨裏去的,大冷天衣服濕透後還要坐公交車回來,她說:「已經完全沒有想參加的念頭。」

開始工作後,時間相對自由些後,西貝說:「學法煉功跟上些,師父最後又給了我次機會。當時偶然聽到說,天國樂團將來有一天要到天安門去遊行。這句話就牢牢地刻在我的腦海裏,當下會苦會累跟去天安門遊行比起來都不足一提。現在想來其實那是個執著,但當時就是憑著這一念頭我下定決心要加入樂團。」

後來因參與協調工作,必須要參加排練,她說:「表面上我是來幫大家的忙,其實是讓我自己找不到理由不參加集體排練。來排練與不來排練,其實其它的事都還是一樣的多,但因為知道要空出來排練的時間,所以提早學法煉功,做事情效率高了後,反倒節省了時間,甚麼都沒耽誤。」

她最後說,在過去的三年裏和天國樂團走過了大大小小的遊行,最初非要去天安門遊行不可的念頭已經漸漸變淡,取而代之的是要認真對待現在參加的每一場遊行。因為每一個來看遊行的觀眾,都是我們的有緣人,是我們當初簽下的誓約要用天國樂團的音樂傳達大法的美好,將他們喚醒。

國內剛出來的隊員:我和兒子幸運的走進了天國樂團的行列

一九九六年五月得法、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來到多倫多的秦女士,二零一四年四月份加入了天國樂團。

她交流到,修煉前我是個病秧子、藥簍子。修煉後身心健康,無病一身輕。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及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而被非法拘留、抄家、勞教、判刑、開除公職。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釋放回家,那真是夫離子散,無家可歸,痛苦難言。殘酷的打壓迫害,使我公職失去、家庭破碎、骨肉分離。從根本上反迫害,正念正行,師父又給了我新安排。

她說:「來到加拿大後,二零一四年四月份,天國樂團招收新隊員,要求五十五歲以下,我剛剛夠條件,想不想參加天國樂團,後來因覺得很難,就把樂器還回去了。」

「今年又招新隊員,條件是四十五歲以下,協調人說考慮我去年練過,對我放寬條件,讓我考慮考慮。聽到這一訊息,我是又膽怯又激動,膽怯的是上次失敗後,幾乎沒有信心了。激動的是我又有機會而且是最後一次機會去天國樂團了。因為我從小就喜歡唱歌跳舞,嚮往學樂器,可是生長在農村,家境貧寒,沒有條件。能上大學,讀研究生,成為大專老師在我們村子已經是傳奇了,都說我是村兒裏飛出的金鳳凰,現在我五十五歲還能學一樣樂器,能參加天國樂團的遊行,確實是大法給我的福份,令我激動不已。」

秦女士說:「師父告訴我們要向內找。經過幾天的仔細反思,發現上次失敗的原因,是自己參加天國樂團的基點不純,是為了我兒子能去天國樂團,我是陪著他才練的號;而且對天國樂團的救人力度也沒上升到理性認識。」

「我兒子在二零零零年被醫生確診為惡性腦瘤,做核磁共振檢查出在腦垂體、左右大腦室有三個雞蛋黃大小的瘤子,而且壓迫視神經導致視神經萎縮,視力下降。經過放療、化療後,肉身傷害很大,腦垂體幾乎不分泌正常人分泌的激素包括唾液,如果不學大法,我兒子可能活不到現在。對於是否參加天國樂團,我們就坐下來靜心交流、切磋。我的態度比較明確:抓住去天國樂團的最後一次機會,基點是配合整體、救度眾生,兒子不上我也上。我兒子也表態說:上天國樂團對證實法、反迫害、救度眾生力度大,那我就上吧。我先生最後說:上去可不能打退堂鼓。最後我們三人達成一致:決定把號拿回來。先生提醒我說:這次拿回來就不能再送回去了!於是我們就把去年送回去的巴裏東又拿回來了。

「今年的六月六日,我們第一次參加了天國樂團的遊行。那種感覺和師父說的一模一樣:很感動,覺的很神聖。就這樣,我和兒子終於幸運的跨入了天國樂團的行列。」

新隊員:號聲心聲相印救人

吹悠風號的鐘先生交流說自己開始是門外漢,樂器、樂曲都是全新的東西,都是不會的東西:不會指法、不會用氣、不會換氣……

就是因為有如此之多的不會,他說:在剛剛學練的時候,就被三番四次地打了許多的悶棍:沒吹幾下,啞了聲音,沒吹幾下,手指僵硬,沒吹幾下,腫了嘴唇,沒吹幾下,肩酸背軟舌尖疼,心想,這樣何時才能練成?何時才能加入樂隊的方陣?每每這個時候,心中的氣餒就「騰、騰、騰」地向外冒得不行,同時,一絲埋怨之氣也隨之產生:個個都不願擰,就往我這扔。(我當時參加進來時,我們悠風號聲部基本就剩下了部長一人)每每這個時候,放棄念頭如影隨形,有時,還自己為自己找理由來說服自己,既然其他同修都可以放棄,我為甚麼就不能放棄呢?

想想師尊講的法理,放棄是絕對的不行!想想國內的同修,在那樣邪惡的環境,為了助師正法,在受難中仍然在堅定地救人,相比他們,我的這點困難算得上甚麼呢?

信心堅定了,學練起來就更用心了,目的明確了,練得相對也就要更勤了,藐視困難了,困難在堅定的毅力面前也就慢慢退卻了。當然,在整個學練的過程中,同修的幫助、指導、鼓勵功不可沒,對我的提高和進步起到了很好的促進作用。就這樣,在遊行的隊伍中,在悠風號的聲部中,我就成為了堅定的一名。

鐘先生說:「天國樂團年年都有許多遊行,在幾乎每一次的遊行隊伍中,天國樂團的隊伍都是最為浩大的、最為壯觀的,所演奏的樂曲也是最為明快的,所傳遞的正能量也是最為強盛的,所以,每當天國樂團的隊伍行進到跟前時,就有很多的觀眾拿起手機、拿起錄像機把我們的隊伍攝錄進去,而每當天國樂團在行進中剛好演奏完一曲時,兩邊的觀眾必定報以熱烈的掌聲,每每這時,我的心都會和觀眾一樣歡騰:為他們支持大法感到歡欣、為他們接受到了正能量而感到歡欣,為他們終將被救度感到歡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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