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沒有落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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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我是一名青年大法弟子,在離家很遠的外地工作。

前不久的一天早上我剛上班不久,就接到電話得知我的母親此前一天被當地公安機關綁架,我的腦袋當時嗡的一下,然後就是一片空白,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感到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平時就是看明慧網上的同修寫的交流文章中有如何反迫害的經歷,再就是耳聞目睹當地同修反迫害制止邪惡的一些做法。但磨難真的來了,我應該怎麼做,還真是全然不知。

第二天一早,我就動身回家,晚上到家之後,同修便和我說了母親被綁架的情況。同修鼓勵我,讓我在磨難中往前闖,我知道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的,裏面也有我要修煉的部份,這就是我修煉路上的一道考題,師父說過:「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1]。我一定要做好。

真我與假我的對話

回家後的第二天,我第一次去公安局講真相、要母親。就快要走到公安局時,我的心跳就開始加快,腿也開始發軟,無形的壓力壓得我每邁一步都很困難。負責母親案件的國保大隊長,對我歇斯底里的大喊,邪惡的醜態展露無遺。跟他講真相他表示不接受,之後便不再見我。

回到同修家裏後,我本想靜心學法,可是打開書後,這腦子裏根本就一刻也不能安靜,國保隊隊長發瘋的邪惡嘴臉與舉動總出現在我眼前,一想到明天還得去黑窩要人,我的心就好像被扔進油鍋裏了一樣,而且胸口感到有一團重物壓得我喘氣都很困難,眼皮也睜不開了,真是坐立難安啊?我只好趴在桌子上,慢慢好像進入似睡非睡的狀態,感到有兩個聲音在對話:

─你為甚麼這麼難受?
─我害怕。
─怕甚麼,說出來。
─我也怕被他們抓起來,怕進到那個地方。
─怕甚麼,難道修大法有錯嗎?大法不好嗎?去救人,要人不對嗎?
─(一時無語)沒有錯。
─那你還怕甚麼,就應該堂堂正正,我們沒有錯。

這時腦子裏出現一念:今天我人去公安局了,但是心沒有百分之百在動。是啊,今天看上去我是頂著壓力向前走,並非完全出自我真心實意,而是被當前的形勢硬推到前面,是不得不去,而且是就事論事,而不是真心藉機講真相救人,我的心根本就沒達到標準,又怎麼能救得了別人呢?

想到這裏壓在我胸口的重物消失了,人也精神了。

同修重錘敲醒迷糊的我

由於之前見識過他們發瘋的舉動,再加上平時對自己的放鬆,學法少不入心,法理不清晰,總是怕觸動那些警察的負面因素,我一味的對他們的惡言惡行忍耐,誤以為這就是善,是慈悲。他們則對我的態度越發惡劣,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就不讓我提法輪功,我要看他們的辦案手續,他們就找各種理由推脫,給我看偽造手續,我向他們索要拘留通知單,要見我母親,他們就耍無賴不給我任何書面憑證,只是口頭告訴我說母親被關在某地,拘留15天,還說他們不負責給我聯繫,去那邊能不能見到人,就看我自己的本事。我一提到法律,指責他們是執法犯法,他們就揚言說:沒有法律,愛上哪告上哪告。他們還要攆我出去,我坐在椅子上大哭起來,心裏對師父一遍一遍說:「師父啊,我怎麼就這麼笨啊,怎麼就救不了他們啊。」

懊喪的回到家,與同修切磋交流,同修嚴厲的說我根本就不在法上,一味的哄著他們,求著他們,好像怕他們一樣,根本就沒有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威嚴,他們是在耍戲著我們的善。我一時不解,同修接著給我舉例說:「一個人要拿刀殺人,刀馬上就要捅到那人心臟上了,這時你用力敲打了拿刀人的手,刀掉了,那個人沒有被殺死,你打疼了他是不善嗎?是不慈悲嗎?」我恍然大悟,師父說過:「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忍是可以為真理而捨盡一切,但是忍不是寬容已經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法無天的敗壞眾生與大法在不同層次的存在,更不是對殺人放火的無視。」[2]

我對他們惡行表現的過度的善與忍耐,讓他們誤以為是大法弟子的軟弱無能,從而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我不是在救度他們,而是在縱容與滋養邪惡。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體現出慈悲與威嚴同在的大法弟子形像。

第二天在出門時,我站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讓弟子神的一面發揮作用,我今天就是去救他們的,我就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一定要走好,走正。

由於前一天我去某地打聽母親的下落,均被告知說那裏沒有我母親,我便找到當地公安局副局長問他到底人被關在哪裏,否則我就要報人口失蹤案,副局長愣了一下說:「先把你母親的體檢費,伙食費,還有罰款交了,我們幫你聯繫見人。」我嚴厲的說:「不是我把我媽送去體檢,拘留的,我憑甚麼交錢,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你們自始至終都不給我任何憑證讓我自己去聯繫,你們明知我見不到人,然後馬上就讓交錢,你們葫蘆裏賣的甚麼藥,是不是就是為了錢?」因我堅決不交錢,他就讓我出去,說沒功夫接待我。

我見他辦公室還有一個人等他要找他辦事,我就跟這個人說事情的原委,局長見狀氣急敗壞的讓另一個警察攆我出去,我就是不走,最後那個警察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推出了門外。當時我一點也不怕,就在門馬上就被關緊的那一剎,我一掌推開了門,大聲質問副局長還有沒有王法?他在椅子上叫喊:「沒有法律,把她給我攆出去。」後來我又找到國保隊長,期間我對他也拍桌子,瞪眼睛,我想不管我的方式是否過激,但是我要制止你再次行惡,最後他給我看了我母親的卡章的體檢票據和卡章的拘留通知單。那天我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內心無比踏實,覺得天高地闊,當做正的時候,師父給安排的路真的很寬很寬。

山重水複疑無路

因為不配合邪惡,拒不交錢,每次去公安局他們都迴避我。和同修交流後,覺得講真相的範圍應該擴大,後來我就每天去其它相關部門講真相。我去門衛室、政法委、行政處、信訪辦講真相。在此過程中,他們對我甚麼態度都有,真像師父說的:「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3]從中我也找到自己有愛面子心,和領導說話思維定式,語言定式的變異觀念,爭鬥心,安逸心,怕心,自我保護心,每次講真相我都努力抑制它們。師父講:「在常人中放不下的心,都得讓你放下。所有的執著心,只要你有,就得在各種環境中把它磨掉。」[3]一次在給一職員講真相時,我的心很靜,沒有那些顧慮,只是想我今天就是來救你的,師父給我開啟智慧,對她提出的每一個問題我都用古今中外的故事給予解答,源源不斷,最後走的時候她和我說:「我真佩服你,要是他們掐住我的脖子,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繼續向前走。

我又一次來到政法委講真相,之前他們以我拒不出示身份證和提供聯繫方式為藉口,不聽我講真相,這次起初他們還是想用老辦法趕我走,我邊發正念,邊告訴他們:「這次必須讓我把話說完。」我從大法在我母親身上展現的奇蹟講到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從大老虎的落馬講到活摘大法學員器官,又講到為甚麼大法弟子不顧個人安危告訴人們三退保平安,期間他一直靜靜聽著,中途還遞給我一瓶水,聽完後他說他從不認為法輪功是×教,還說他會憑良心做事。我當時被歡喜心帶動的竟然沒有發現他所說的都是偽善,最後他又繞回到還是讓我拿身份證,電話號碼來登記,他們會走法律程序調查,並讓我整理一些想讓他們幫我解決的問題的材料第二天一塊拿來,我竟隨口應了一句:「那我回去整理整理吧。」

回來和同修交流後,我這次又做錯了,關鍵是下一步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去呢,我整理甚麼,拿甚麼去,不去的話,他們會說大法弟子不講信用。最後商量不去了,離我母親釋放的日子還剩一天,靜觀其變吧。

柳暗花明又一村

當晚打開電腦就看到了前幾日經同修反覆修改的勸善信在明慧網上發表了,這封信與以往不同,信前多了【明慧網X年X月X日】〔明慧網通訊員某某某報導〕的字樣,而且「明慧網」三個字是特別醒目的藍顏色字體,第二天一早剛發完正念同修突然說:「今天還得去,去送信,這就是咱們整理的材料。」完全放鬆的我一下就緊繃了起來,裝信的時候我的心說是在狂跳一點也不為過,但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在害怕,不是我,而且我給勸善信發正念,讓他們發揮最大的作用救度世人。去的路上我一直默背師父的詩「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我先給X處和X科各一封信,當我下樓時X科那位接信的人,一手拿著信,一手拿著信封追上我說:「姑娘啊,這事不歸我管啊,我就是一個管財務的,我幫不了你啊,你還是拿給別的部門去吧。」我只好接過信重新裝好,送到X辦公室的女職員手中,並告訴她看完後幫我轉交給X主席,她馬上打開信就看了起來,我又問她X書記甚麼時候上班,她說:「你要是找他發這個,我勸你就不要去了,他們會抓你的。」我心裏想你說的不算,我師父說的算,誰也動不了我,道謝後我來到政法委辦公室,他們見我來了顯得很高興,問我是否都整理好了,我說都整理好了,而且都在這個信封裏,他們笑得合不攏嘴,這時樓下的小保安進來說有人剛才發傳單,屋裏所有人都向我看,他們拿過我的信封,政法委書記拆開後,顫抖的拿著信反覆問我:「你這是甚麼時候打印的?」我告訴他們希望他們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書記說:「你趕緊走吧,該幹甚麼幹甚麼去吧。」我又去一樓的X辦,門衛室送信,並讓他們看完轉交給當地一把手,這時小保安又一次追上催促我讓我趕緊走。

離開辦公大樓,我又去了公安局送信,我把3封信交給門衛室的一名警察,讓他分別轉交給局長,副局長,國保隊隊長。之後我就去了同修家,半小時後,公安局就開始了觸電般的行動,他們在我到達同修家一小時內三次去我家敲門找我,第一次來了幾個頭戴鋼盔帽,挎槍的武警敲門,第二次是兩個民警敲門,第三次國保隊隊長帶了兩個協警在敲門後,在我家周圍四處放風,讓認識我的人聯繫我,說錢也不用交了,讓我明天一早到X地接我母親回家。和同修商量,我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人必須他們送回來。後來我母親自己順利回家。

這十幾天的魔煉,我覺得自己一下子成熟了,內心的容量擴大了,有同修誇獎我說我走的正做得好,有常人聽後說佩服我,我一點也不動心,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5]我只是在師父給我安排的路上向前走,在做的過程中師父還把威德留給了我。

有常人說那封信寫得太苦了,其實那不是苦是慈悲,它之所以能極大的震懾邪惡,啟發世人的善念是因為裏面有師父法的偉大力量,還有同修一遍遍反覆修改的心血。我每天去公安局和相關部門講真相要人,都有許多同修在默默圓容整體,配合發正念,毫不懈怠,一發就是好幾小時,連飯都顧不上吃。和他們相比我很慚愧,以前在別的同修有磨難時,需要整體配合發正念時,我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他的事當成我自己的事,總用忙,沒時間為藉口掩蓋自己怕吃苦,怕挨累,求安逸的人心,根本就沒想到我們是一個整體。

師父真的不想落下一個弟子,這次師父用力將我向前推,真的把我推醒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迷糊了,師父為我做的一切我無以為報,只有堅定不移的走好剩下的路,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無可忍〉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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