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體配合救同修 走出病魔死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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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這些年來,我們學法小組全體學員形成了一個整體,去年曾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幫助被病魔迫害的同修鑫闖出了生死關。現在,她每天上午、下午和晚上學法,中午去講真相,和大家一起穩步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一、幫同修轉變觀念,從「病」字走出來

去年臘月二十幾的一天,我接到了大法學員鑫打來的電話,鑫在電話裏叫我去看看她(鑫在外地的女兒家已住了有六、七年)。我跟鑫說:「那你上我家來吧,我等你。」鑫在電話中哭了:「我過不去了,我病了。」

放下電話,我去找大法弟子甲一起去看鑫。幾年前,鑫去女兒家之前,在反迫害救眾生中,我們倆在一起配合的很好。如今卻看見她躺在醫院裏的那種「重症」病床上,我們來了,她也不動。當時我的心情特別沉重,問她:「你怎麼了?你甚麼時候回來的?為甚麼現在才告訴我們……」她回答:怕給大法丟臉抹黑。

我對她說:「你都這樣了,還不說實話,你不是怕給大法抹黑,你是怕自己丟面子。現在出了這麼大的漏,還狡辯。」當時我的心裏是特別複雜,又恨她,又恨自己。

因為師尊的《二零一四年舊金山講法》發表後,一學員給我送來了,我曾經打電話告訴她來取,她卻說給她留著,有時間再來。當時,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離家鄉這麼近,一天可以打個來回,就這麼不重視,以後再也不管了,從心裏把她放下了。其實當時自己沒有聽師父的話,師父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想起了師父講的法,心裏漸漸的平靜下來。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我安慰鑫:別著急,從頭來,因為你脫離法、脫離整體時間太長了。我跟她講了一些學員們過病業關的實例,她聽不進去,不停的說: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是癌症,醫院說我能過年就不錯了,還有兩個月的活頭。她哭著反覆說著這些話。我告訴她:「你認為自己是病人,那我們就走了,我們看的是大法弟子,不是來看病人的。」鑫說:「大姐,你們別走,我不說了。」我說: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2],師父還說:「你一提「病」這個字,我就不願聽。」[3]師父不願意聽,我們也不願意聽。你總說病,這對你空間場能好嗎?我們發正念吧!

發完正念,鑫說:「我看見我的空間場有一道亮光。」我對鑫說:「那好啊,你想坐起來嗎?咱們現在坐起來怎麼樣?」一說坐起來,她的家人都反對。說甚麼躺了三個月了,骨頭和肉都脫開了,散架子了。我勸她:「師父告訴我們:『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3]如果你信師父,師父就能加持你,你一定能夠坐起來。」鑫表示相信,這時我和甲一邊一個架著她,我們三個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躺了三個月的鑫能背靠棉被、枕頭坐起來了。鑫的丈夫感到很驚奇:「真神了!」

回到學法小組,我告訴大家,誰有時間,誰去鑫家吧。小組裏的其他學員除了每天做好三件事,另外再抽時間幫助鑫發正念。學員乙聽說後,第二天便為馨送去了MP3,讓她聽師父的講法。

二、正邪大戰

第二天上午,我們給鑫帶來了師父的近期講法,我們一起發正念。剛發完正念,鑫的大姑姐夫來了,對我們說:鑫的病這樣重,主要是不吃藥造成的,現在醫院已經治不了了,就靠你們這樣坐著念念就好了?要是好了,我給你們師父立個金佛。

當時我和甲沒有配合好,她拉我的衣襟示意我們走。鑫和她的家人也讓我們走,她的大姑姐馬上送我們到樓下,並對我們說:明天我姪女來,我姪女可不是一般的人,以後你們就不用來了。醫院都說能夠過年就不錯了,最多能活兩個月,沒指望了,你們盡了心意就行了(鑫的女兒是部隊的軍官)。我說:「不用擔心,醫院沒有辦法,我師父有辦法,大法能救她。」鑫的大姑姐沒聽我說完,一甩手就走了。

次日,乙為了能取得鑫的家屬的理解、配合,便拿著用各色雜糧精心做的糕餅,敲開了她的家門,去了鑫家,和鑫一起學法、發正念。

回到家後,我的孩子們都回來過年,我想再找附近的一個學員幫忙,可是學員很忙,沒時間。

臘月二十九那天上午,我又去了鑫家。是鑫的女兒開的門,問道:「你是誰呀?大過年的你不在家過年,來我家來幹甚麼?讓我家過不好年。因為你,我家鬧翻天了,我老公氣跑了,你說咋辦吧?你存甚麼心讓我們過不好年?你這麼大歲數真不懂事,你給我找我老公去吧!」

我平靜的說:「我是為你媽好。」她在那不停的說了有二十多分鐘,我就在那站著心裏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有責任滅一切不正的,滅這姑娘背後的邪惡,請師父加持。」我想只要你不關門,我就有希望救人,她放下了胳膊進屋去了。

我進了屋,跟鑫說:「咱倆幫你女兒發正念吧。」在發正念的過程中,她那不明真相的女兒手叉著腰,在我們面前說:「我知道美國每年都給你們撥錢,當然現在少了,你們把這個錢拿出點來支援支援我媽,我媽住院花了好幾萬。」

過了一會兒,她進自己的房間去了,一會又出來說;「你們不是真善忍嗎?光說不行,我媽缺人照顧,沒人做飯。」我說:「現在有你們,等你們上班了,沒有人照顧了,我們就會來。」

她女兒的態度有些緩和了,進屋去了沒有出來。我和鑫說:「咱倆都向內找找,我這幾天家裏拜年的太多了,來你這兒來的時間少了。你這幾天多學法,學法要入心,記在心裏才能得法,不要求數量,多發正念,包括家屬的空間場。」

下午,乙又去了,帶了幾隻粘豆包來看鑫。見到乙,鑫很開心,乙和鑫的丈夫交流:「跟著共產黨走有啥好處?」「啥都不重要,開心最重要。」乙同修很懂得常人的心理,幾句善意、貼心的話不僅講了真相,同時贏得了同修丈夫的認同。

而我回到家裏,靜下心來,向內找時,發現了很多問題:首先,在平時的修煉中,沒能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正念不足,遇到問題怨、恨、急、情等等人心全部暴露出來。其次,沒能及時抓住一思一念向內找,修掉負面思維:鑫聽說大姑姐夫要來,馬上就說是干擾來了,我心裏沒說甚麼,就是默認了,沒有想到是大姑姐夫是聽真相得救來了。

三、整體配合, 學法、發正念、向內找

過完年,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時,我說了在幫助鑫的過程中,我悟到的不足,其他同修都有同感,經過交流形成了一致,我們開始分工。甲和上班的學員一組,上班的學員週六、週日可以參加。乙和她的那些搭檔一組,都是我們學法小組的成員。這兩個小組以和鑫學法、發正念為主,看到鑫有甚麼心結,我們一起交流,達成共識後,由我再單獨和鑫交流。這樣就避免了鑫的心境被同修們的不同看法擾亂。

比如說:病是怎麼產生的、師父怎麼給弟子消業、師父為甚麼不全給拿掉、醫院治病和我們祛病的區別是甚麼等等,而且讓鑫在師父的講法裏面找,看師父在法裏面怎麼講的。學師父的「七二零」後的講法時,我讓鑫背〈論語〉、〈真修〉、〈苦其心志〉、〈修者自在其中〉,同時讓鑫向內找,出現這種情況,是不是有大漏。鑫卻說:「咱們小區的學員都學我,是同修把我推到這一步的。」我告訴她:「不是這樣,正法進程這麼快,你去外地多少年了,我們都看不見你,跟你學甚麼呀?你會電腦,你會上網嗎?70-80歲的老太太都會自己上網做資料,每天出去講真相救人,你去了嗎? 」鑫又悟到是舊勢力的迫害,我說:「悟對了一半,有可能,你想一想,為甚麼能迫害的了你?邪惡最瘋狂時你正念那麼足,咱倆那時配合的多好,我是跟你學的講真相勸三退呀。」

我跟甲乙兩位交流時,乙提出讓鑫看神韻,我的看法是先反覆的學師尊在二零一三年和一四年的講法,各地講法十一,我們達成了共識。鑫表示,我一定好好聽你的建議。並拿出來一千元錢給我,讓我交給資料點。我解釋說我的原則是不論是我們學法小組的,還是別的學員,都不收現金。等資料點用錢時,我先拿自己的錢,如果不夠的話再用你的,我這不存錢。

鑫哭著說:「我這個情況特殊,我知道以前做的不好,我補過,以後我會繼續給。」這可能是鑫悟到了自己以前一直沒有交過資料費。過了一會,鑫又說:放下情才苦惱。我告訴她:不對,放下情就不苦惱了,你看師父在《精進要旨》〈真修〉裏面怎麼講的,你念一念。你是一手抓著佛,一手抓著人不放。可能舊勢力看你不修,抓到了你的把柄,才迫害你。

我們小組都有人每天和鑫學一次法。這樣我們學法小組的每個人都可以正常的做好三件事,也能保證學法小組的正常學法。

這時候,鑫也有了正念,自己能坐起來,能自己吃飯,雙盤煉功,發正念。我們五位同修都勸她到房間的普通床上去,她一直在重症病人床上。因為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甚麼東西都是活的,都有靈性,設計床的人是按病人的需求設計的,它的生命責任就是裝病人的,鑫在這上面躺著能好嗎?後來,她便挪到家裏的普通床上去。我想她可能覺得那個床方便、隨意、不用吃苦。其實安逸勝毒酒,修煉得能吃苦還得悟道。這時我建議鑫背《轉法輪》,通過又一次在法上的交流,鑫能下地扶著東西站立,隨後她可以煉動功一、三套功法了,她就反覆煉,一直煉到出汗。

這期間,還能夠拿手機講真相勸三退了,而且把住院期間的病友和家屬們都勸退了。這時的鑫不僅能下床,還能走幾步了,身體狀況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天比一天好。最讓人欣慰的是鑫的大姑姐夫,鑫跟他說:「你曾說我能坐起來了,你給我們師父立個金佛,這個金佛就免了吧,把你這個邪黨的黨員退了吧。」鑫的大姑姐夫高興的說:「好,退了吧,用真名退。」還說:「這大法太神奇了,太超常了!」在大法神奇的感召下,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鑫的妹妹來了,是個大法弟子,她平時只和鑫接觸,我們見面時交給我一張寫著很多世人三退的名單。當時我特別驚喜,但我沒說甚麼,只是問她:「你想發真相傳單嗎?」她說自己沒有。回來後,我跟乙說起此事,乙主動承擔了給她做真相資料。我在我們學法組找到光盤、《九評》、護身符等給她,鑫的妹妹做的很好。以後也和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引導姐姐從「病」中走出來。

每次我碰到鑫的丈夫,他都說:「大姐真厲害,你來一次,她就變一個樣。」有時也小聲和我交換一下鑫的情況,這對我和鑫在法上交流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四、邪惡不死心 正念解體迫害

有一次,我和鑫學完法要回家時,看見床上有一板少了幾粒的藥板。我問鑫:你還吃藥呢?鑫說:不是藥,是營養補品。我一聽,怨心又上來了,怎麼還悟不上去呢?這邪惡的東西不就抓這漏嗎。

還有一次,鑫告訴我,她最後配合一下家屬去醫院複檢,有沒有往惡性發展。而鑫的丈夫說:她這還用複查呀,我看她查不查也就那麼回事。我答:問鑫讓她自己悟吧,自己悟到才是自己修出來的。鑫卻說:你不用管了,我知道怎麼做。另有一天,當我再次去鑫家,她對我說:「上醫院檢查了,病情沒有惡化。」「你上醫院了?」我問。我當時心裏非常不舒服,噁心,想吐,喝點水,吃了點東西也不管用。我就到乙家裏,喝了兩碗茶水,發正念,我想我們是同門弟子,師父不想落下一名弟子。我做師父要的,我有人心我會在法中修,過了二十分鐘好了。

有一天早晨,我剛剛發完正念,鑫來了電話:「大姐,你快來吧,出大事了。」「誰出大事了?」「我出大事了,快來呀。」到她家一看,是早上六點發正念時,有一個聲音問她,你敢說法輪大法不好嗎?鑫回答說:怎麼不敢說呢,順著話就說了一句。隨後她身體發緊,難受,不停的用手按摩著自己的身子。我告訴她:「不怕,那不是你,是那個邪惡的東西利用你的嘴說的,你心裏是那樣想的嗎?」鑫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哪能那麼想啊。」「師父和正神都在看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不管遇到甚麼事,都要記住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這時鑫說:「我好點了。」

我對她說:「我們今天去小廣場。」鑫聽了吃驚的問:「行嗎?」我還是那句話,「你想不想去?師父就看你有沒有這個願望,師父能幫助你。」鑫同意了:「推車吧。」我堅定的說:「不用。」鑫問:「那怎麼走啊?」我答:「咱倆拉著手走。」鑫的家屬忙說不行,我說:「你們放心,我們有師父保護,沒事的。」就這樣我們坐電梯下樓了。

到了廣場,我們坐在椅子上,鑫滿臉高興,她有幾個月沒出屋子了,我們背〈論語〉、〈真修〉等。回去時,我對她說,平路自己走,不怕慢,要穩。拐彎、路不平的地你拽著我。正走著,聽背後有人說話,一回頭,是她丈夫和小叔子也來了。我和她丈夫說:「以後我不在時,你每天帶她出來一次。」他連連擺手:「我可不敢,我可不敢。」

現在回憶起來,修煉真的是太嚴肅了。關鍵時刻更要有正念,主意識要強,信師信法,千萬別被邪惡鑽空子!

就這樣,鑫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耐心幫助下,她的心性提高的很快,前些年中,丈夫所在的企業不給工人開支,由於生活所迫曾偷過鐵,她還幫著賣掉了,近期想起這件事,便主動拿出一萬元錢來給資料點。

她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了,恢復了健康,更堅定了在法中真修的信念。現在她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勸三退。鑫的家人也轉變了觀念,對大法有了正面的認識。

而我深深的知道,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自己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能做甚麼呢?弟子唯有精進,與同修形成堅不可破的整體,共同做好三件事,才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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