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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法輪功學員及親屬四人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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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安徽合肥居民季淑貞、李國珍、丁子清因為修煉法輪功,長期遭受迫害,他們都被非法勞教、判刑。三位法輪功學員及一位法輪功學員家屬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聯名將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郵寄給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

季淑貞、韓新峰、李國珍、丁子清等四人在控告書中說:「法輪大法是教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人。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以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一九九九年7月濫用手中的權力,利用整個國家機器,一手挑起、煽動、策劃、組織並推動實施了一場對上億法輪功修煉者群體大規模的、系統的、長期的滅絕性迫害,使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以下是四人敘述遭迫害的主要內容:

季淑貞:被非法判刑八年遭藥物迫害

我是一名紡織工人,曾患胃病、哮喘病、椎間盤突出病等多種疾病,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工作了。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了,不但能料理家務,照顧孩子,還把在農村年邁的公公婆婆,接來照顧,多忙多累都沒疲勞感。在科學院工作的丈夫看了都說:這病醫院都沒治好,叫法輪功給治好了,法輪功真是超常的科學。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被江澤民迫害,我三次進京到國務院上訪辦上訪,多次被抓,被關押在看守所、洗腦班,遭受侮辱、虐待、不讓睡覺、被強迫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安徽廣德縣警察抓捕,關押看守所六個多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家人取保出來後,警察又要抓我,要把我送入女子監獄繼迫害我,為此我被迫支撐著瘦弱不堪的病體,離家漂泊六年,其中遭公安部網上通緝,警察多次到丈夫老家恐嚇,逼迫八十六歲老公公說出我的下落,老公公受到恐嚇害怕不敢在家裏住,流落他鄉被車撞成重傷,不久就離世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凌晨三點多鐘多,我被警察綁架到洗腦班,雙手被鐵銬銬在椅子上,長達二十多天,被日夜提審轉化,蜀山區警察揪著我往牆上猛砸,我被摔在牆上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他們還在我的飯菜裏下了不明藥物,使我整天昏沉沉的。後在看守所裏,我遭到警察的毒打,被綁架到醫院被捆綁注射不明藥物,我喊叫時警察往我嘴裏倒入不明水嗆得我發不了聲,注射完藥水後,當時我就栽倒在地,被拽起胳膊時兩腿發軟,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警察還揪著我的頭髮,用膝蓋頂著我的頸椎殘暴強行往我嘴裏灌入不明東西。被拉到看守所後,我就拉肚子,一連幾天我拉的都是咖啡色液體,痛苦萬分,胸口刺痛,呼吸困難。當我奄奄一息時,又被盜送到不明處,又被很多人按著,注射不明藥水,還被鋼勺撬牙,灌入不明東西,牙齒被撬的鬆動了脫落,從那以後,胸口刺痛,胸口發悶,透不過氣來,說話無力氣說,走路往一邊栽,睡覺翻不動身,雙手無力,端的碗會不自主的掉下來,咽喉發硬,鼻子嘴唇麻木,頭腦迷糊,記憶力減退,不認識人。

後我被非法判八年,在安徽宿州女子監獄,遭洗腦、打罵、體罰等折磨。我修煉法輪功後是一個身心非常健康的人,現在給江澤民迫害的成了一個危重症病人。

韓新峰:妻子被迫害成危重病人

我是法輪功學員家屬,季淑貞丈夫,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妻子煉了法輪功後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老人孩子舒心快樂,自從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我的家就遭了殃,妻子多次被綁架,家裏多次被抄家,我還多次被逼多次交罰金。每次被叫領回妻子,妻子剩一口氣。八十多歲老父親被野蠻抄家時,被大聲恐嚇的雙腿發抖,不敢住在我家,回到老家。在老家,被抓我妻子的警察恐嚇的也不敢住在家裏,到處漂泊,被車撞倒在路上,後去世。妻子現被迫害成危重病人,我要控告江澤民,還我原本幸福的家庭。

李國珍:遭勞教、判刑、藥物迫害

我曾患有頸椎病、胃病美尼爾氏綜合症、風濕性心臟病等等,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都好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們就向上反映,都回答管不了,是江澤民不讓煉。於是我們就上北京去信訪局反映,結果等待我們的是抓人、關押。從此我上了當地的黑名單,多次被關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被粗暴灌食,被戴幾十斤重的大鐐銬九天九夜。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我被勞教兩年,在勞教所受盡折磨,不讓睡覺,往我眼裏抹清涼油被罰站,遭毆打,長時間勞動。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夜間兩點多,警察撬窗、門闖入我住處,非法抄家並將我綁架,後對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監獄裏我長期遭洗腦迫害,每到吃飯的時候獄警就把我喊到辦公室說有事,然後偷偷放藥在我的飯裏面、湯裏。後來被我發現,才不了了之。

在三年半的冤獄中,我的父母相繼離世,臨終也沒讓我見上一面。

丁子清:十幾年來迫害不斷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五里墩街道單位拘禁在汽修廠強制洗腦「轉化」,不「轉化」就往我們身上潑冷水,開電風扇吹、毒打,不讓回家過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第一次上訪,被在安徽駐京辦非法關押了十天,被押回合肥後又被五里墩派出所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第二次上訪又被抓到安徽駐京辦,被非法關押十三天,遭警察暴打、被綁坐在老虎凳上三十六小時,痛苦萬分。被押回合肥後,我又被五里墩派出所關進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裏,被迫做奴工,長期勞役。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五里墩派出所綁架至「安大洗腦班」,限制自由,不讓睡覺,強行「轉化」迫害一個半月,後又被轉至輪胎廠繼續強行洗腦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我回老家路上又被綁架,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警車上門綁架我,圍攻堵截長達七天七夜。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我又被綁架至清風苑洗腦班,強行「轉化」十五天,車輪戰式洗腦,使我出現了高血壓。

每到敏感日,中共人員就不斷上門或打電話騷擾,長達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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