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正在單位三樓開會,會議還沒結束,我就被叫到本單位書記辦公室,屋裏有好幾個人,採油十廠的穩定辦主任楊曉峰對我說:「今天要送你到法制培訓中心去學習。」我說:「我不去!憑甚麼讓我去學習,我又沒做壞事,那個學習班是個黑監獄,你們不是不知道,為甚麼要送我到那裏去?」楊曉峰氣急敗壞的說:「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抬也把你抬去!」赤裸裸的一幅流氓相。我轉身要走,他們把門已經鎖上,我拿起桌上的電話要打,他們把電話搶過去不讓我打,我就大聲喊叫:「我不去!我就不去!你們為甚麼要送我去黑監獄!」穩定辦的三個人加上公安分局的兩三個人把我連拖帶搡弄到了車上,就這樣他們把我綁架到了「721」洗腦班。
剛一進洗腦班,走廊每個窗台上都擺放著採來的各種野花,窗外是一個很大的菜園,種滿了很多種蔬菜,一大片玉米,很多掛滿了果實的果樹,給人一種錯覺。迎接我們的看起來都是有些年齡的人,除了一個老頭(現在才知道他就是周和珍的丈夫,猶大姜增海),幾乎都是女的,把我安排到一百零七房間,屋裏共有四張床,讓我住最裏面靠牆角的一張,可能是這個角度更利於監控。同來的穩定辦副主任厲國才問:「外面都說這裏面打人,我是不信,真的打人嗎?」那個領導模樣的女的(我現在對號才知道她可能就是孔琦)假惺惺的說「你看哪個像打人的?」這一切都是迷惑不知內情的人的,來送的人都感覺這裏環境不錯,也不像打人的地方。大廳的四周掛滿了「轉化」的人的錦旗,細一觀察,卻都是統一規格、統一顏色的,一看就是假的。
等綁送我的楊曉峰等人剛走,這時進來兩個男的,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其中一個盯著我看,我也目不轉睛地直視著他,對視了一會兒,他把眼光挪開了,像查戶口似的問我,哪個單位的?多大歲數了等,我說:「你們不是有檔案嗎?還問我 !」我沒回答。見我彎腿坐在床上,那個男的說:「把腿伸開坐著! 」我沒聽他的,沒動,「聽沒聽見?把腿伸開!」旁邊有個女的說「這裏不讓盤腿」,我還是沒聽他的,我就把腿從床上拿下來坐在床沿上,那個男的瞅了瞅我,沒吱聲,走了。看著我的是個猶大(出來對號入座才知道可能是陳傑,因為在平時說話時知道她姓陳,是哈爾濱的),到了中午十一點開飯了,讓我吃飯我沒吃。
中午過了飯時,讓我休息了一會。
等到下午大約一點(我的手錶他們給摘掉了),那兩個男的又來了,拿了一大摞「三書」和師父的法像,讓我寫「三書」,還說,進來就沒有不寫的,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寫的話年都不一定回去過。我不寫,他們就拿筆紮師父法像的眼睛,一邊扎,一邊說:這是你的弟子宋曉芬讓紮的。我說:你們少造點業吧,別紮了!對你們不好!他們不聽,又拿起一張,開始用手撕,見我不動心,他們又用打火機燒,用腳踩師父的法像,我就在心裏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操控他們的邪惡,滅!折騰了半天,我就是不寫,他倆就氣急敗壞的一個強按著我的頭,另一個把筆硬塞進我的手裏逼迫我寫,見塞不進去就強行把筆和我的手攥到一起他們自己寫,一邊寫一邊念,口裏還罵著,不配合就打。寫了一張後,他們以為我就能寫了,我還是不寫,其中一個就搧嘴巴子,我就是不寫,最後他們說:不寫到牆邊站著!他們讓我兩手臂前伸,把師父的法像放在上面,這樣只要你伸不直,師父的法像就會掉到地上。這過程中,只要手臂伸不直他們就用腳往臀部和腿上踢,一邊踢一邊罵。在這過程中,我給打我的那兩個年輕的講真相,他們根本就聽不進去,還時不時的連諷刺帶挖苦,我說:「你們打我我不恨你們,因為你們不了解真相,也是受害人,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你們怎麼就能下得去手打我?善良點好不好?以後別打人了,別幹這個工作了!對你們不好,善惡是有報的啊!」其中一個說:「少廢話!我們不幹這個工作了,一個月四千多塊錢,你給我們呀!」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帶辱罵。
就這樣折騰到晚上九點多,我的肚子開始脹痛,他們看見我捂著肚子很難受的樣子,那個領導模樣的人就過來問了我一些情況,看我堅持不住就不再折騰了,我估計怕我像我外甥女一樣突發急性闌尾炎(去年,外甥女馬麗麗被綁架到這裏,只一天就被打的突發急性闌尾炎,只好住醫院了)。晚上睡覺不許關燈,二十四小時監控。
第二天又換了兩個男的,歲數大約在五十歲左右,又開始逼迫我寫「三書」,我不寫,他們就一個手按著我的頭,另一個強行往我的手裏插筆,見插不進去,就來硬的,後來有個女的也幫著,見我就不寫,她就使勁掐我胳膊,只掐一點肉,把我的胳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再重複前一天的迫害,面壁伸胳膊,後來我就抗議把胳膊放下,那個年輕的看見了,就用他穿皮鞋的腳一邊辱罵著對我一頓狂踹。
下午,又換了那兩個年輕的,這回一進屋,就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臉,對我說:還不寫是不是?你也看到這個地方的環境了,打死你誰都不會知道,想不想活摘器官?問另一個,監控關了吧?一邊說,一邊把屋門鎖上,把窗簾拉上,把我強行按到椅子上,使勁打我,倆個人一人一面搧嘴巴子,見我還不寫,就開始換招術了,一個把我的胳膊反背到後面扭成麻花,另一個則拿我的一隻手把我的手指用力向後掰,一邊掰一邊叫囂:信不信?我能給你掰折了!劇痛襲來,我就使勁喊叫「打人了!打人了!」他們說:喊也沒用!那種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惡魔勁真是惡到極限了。
就這樣,我在這種邪惡的淫威下,漸漸失去了正念、被怕心所控制,做了一個對修煉人來說最恥辱的事,被逼迫著寫了「三書」(已於二零一五年一月五日聲明作廢)。
那一刻,我掉淚了,不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是恨自己的不爭,恨自己的軟弱。那一刻,我覺得活著真的失去了意義,我真給師父丟臉!給大法丟臉!給大法弟子丟臉!那種痛苦比身上的傷、受的屈辱痛苦百倍!
接下來,他們開始早晚都讓我寫「三書」,早十份晚十份,第一次邪惡罰我寫二十遍,由於手痛、心痛,寫到晚上十點多,每寫一遍,我就覺得我的心就像被無數的並不鋒利的刀在鋸著,一天的時間如同過了一個世紀。痛苦折磨著我的每根神經,我就像被抽了筋一樣,機械的活著。
接下來邪悟者開始上陣了,我從未接觸過邪悟的人,我不知道邪悟者是甚麼樣子,可是周和珍(從洗腦班出來才知道她叫周和珍)一說話,我就聽出來了,因為她的論調實在是太好分辨了,她極力否定明慧網。也難怪,邪惡把明慧網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邪悟者無法自圓其說,只有跟邪惡一個鼻孔出氣,否則她們的邪悟歪理就無法站住腳。我又問了週一個問題:愛黨等於愛國嗎?她的回答是:愛黨就是愛國,不能反黨反社會。我一聽又明白了一個問題,邪悟者就是這樣在自己構想的一個黨國不分還自認為自己有多高層次、自欺欺人的人!一中午的時間,她都在給我灌輸她的邪悟理念,時不時背幾段師父的法來迷惑人,後來我看太離譜,就一聲不吱,懶得跟她理論。
接下來讓我看光碟,下午寫讀後感。如果寫的文章不符合所謂「轉化」的標準,邪悟者繼續做「轉化」迫害,繼續灌輸邪悟理念,按著她們說的去寫。
猶大姜增海負責放光碟,他跟周和珍說:「明天放光盤,就她這樣,能看嗎?」我心想:我倒要看看,裏面有甚麼三頭六臂的妖怪?我不但要看,我還要好好看,每個細節都要看,以便我寫觀後感時好揭批。第二天,在邪惡者看來,我能乖乖地看光盤,有點出乎她們的意料,下午我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寫觀後感,我逐條揭批光盤中所說的造假和誣蔑師父的言行。
我的觀後感,讓惡人們很是出乎意料,周以為我會按她「教導」的去寫,沒成想反而戳痛了邪惡,周和珍急急上陣又開始了鼓譟,我只好跟她演戲,表面上我跟她說,這是我的心裏話,像你說的那樣寫我不會,你說怎麼寫?
接下來,又讓我看蔡朝東的所謂《理解萬歲》,看完後,我又按我的理解寫了觀後感,可是猶大姜增海親自動筆給我往文章裏加進誣蔑法輪功和師父的句子,讓我從新再抄一遍,我被迫加進了一句,但是沒有抄誣蔑師父的句子。
就在這天晚上,十廠派人到洗腦班往回要我,說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在姐姐的陪同下去十廠穩定辦堅持放我回去,她們已經在單位堅持了好幾天,老母親不吃不喝,現已意識模糊,如果再不放人就要出人命了,剛開始,孔琦不想放人,因為涉及到人命問題怕擔責任,期間多次讓我打電話勸我的家人把老母親帶回家,然後好繼續迫害我,家人沒有聽邪惡的那一套,也沒有被我的電話所帶動,繼續堅持要人,廠裏來的人與孔琦糾結了好長時間,後來還是在十廠廠黨支部書記的電話下,才同意放我回去。
第五天上午,單位領導來接我回去,惡人又演了一場所有洗腦班人員歡送我的場面,周和珍假惺惺的與我擁抱做難捨難分狀,其他人與我握手告別,孔琦也不疼不癢的說了句:有對不住的地方多包涵了。這時打我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手拿相機不停的拍照(是否錄像不得而知),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這一幕真是太溫馨了。這就是邪惡的洗腦班表裏不一迫害大法弟子的表演。
我發現,在這邪惡的黑窩裏,周和珍的話在邪惡的人員當中很有份量,就連孔琦好像都聽她的安排,這個邪悟者真是太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