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九九年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毀了這個家,她說:「這十六年來真是家無寧日,整天提心吊膽,我和女兒姜雅紅因堅持修煉,屢遭迫害,對家人、親戚身心造成巨大傷害及嚴重經濟損失。」
張秀珍女士,一九五二年出生,雙城市萬隆鄉戰勝村人,下面說她自述自己和女兒姜雅紅因堅持修煉被中共迫害的經歷。
病魔纏身苦掙扎,修大法幸福一家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是全村出名的藥簍子,因還不到三十歲我就渾身全是病。一年的收入還不夠治病的,苦不堪言。幾次想輕生,但一看四個孩子那麼小沒人照顧也就沒忍心,真是活不起也死不起。丈夫脾氣又不好,我倆經常打架,丈夫罵我:吃倒藥架子也好不了,你呀死了算了。家裏氣氛特別不好,四個孩子因營養不良身體都不好。我整天躺在炕上唉聲嘆氣,常年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喝水還吐,兩腿發軟,走路不穩,說倒就倒。我還有子宮瘤,打針吃藥無數。醫生說我渾身器官沒好的,回家養著吧。身高一米六體重不到七十斤。
為了好病我供過菩薩,信過基督,磕頭禱告無濟於事,我徹底死心了。我老弟一九九五年七月先學的大法(老弟張生范殘疾人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被雙城看守所迫害致死),跟我介紹大法的美好,我心想就是神仙也治不好我的病,也就沒當回事。
因弟弟是殘疾人、單身,一九九六年我想讓老弟到我家過年,我怕他不來騙他說我要學大法,弟弟來了我還是沒真心想學,弟弟走之前給我留下了寶書《轉法輪》,勸我說:「姐你學大法吧,能祛病,並囑咐我不要挑著看,從頭看。」弟弟走了我心想那我就看看吧,我看著看著就感覺好,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的書哇!看著看著我就感覺睏了,躺那就睡著了,這書太神奇了,這麼多年我都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這書太好了。睡醒我接著看,我知道餓了(以前我從不知餓),當天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當時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我真後悔我咋不早點看這本大法。
然後,我能吃能睡身上也有勁了,啥活都能幹了,子宮瘤也沒了,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是師父救我出苦海,給予了我新生,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做事用「真善忍」衡量,不和丈夫打架了善待他人,心裏充滿了光明。
我家裏氣氛也好了,孩子們學大法身體都健康,家裏還蓋上新磚房,全家人活的樂呵呵,終於過上幸福生活。
回想起一九九六年~一九九九年這段日子,這是我人生中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這麼好的大法我決定一修到底。
去省政府上訪
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頭無端發動瘋狂迫害,電視廣播報紙鋪天蓋地誣蔑師父和大法,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我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就不讓煉了哪,我心裏十分痛苦,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用我身心受益事實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是師父救了我的命。
七月二十二日,我與同修頂著壓力去省政府請願,法輪功學員靜靜地站著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抓捕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等著省政府領導接待解決,沒想到突然來了一幫全副武裝的警察,氣勢洶洶,不容分說,連喊帶叫拳打腳踢抓住法輪功學員就強行往大客車上托,把我們拉到大廣場上,廣場已裝滿法輪功學員,都在地上坐著,廣播車轉圈通告誣蔑師父與大法,我們被強行驅散,晚上九點多鐘才回到家,真是沒有講理的地方。
以後再也沒有自由的修煉環境了。家裏陰雲籠罩著,老伴受電視謊言欺騙,恐懼邪黨,怕被抓,由支持變反對,萬隆鄉政府開車到我家騷擾,把房照拿走作抵押。逼著交書,家裏氣氛異常緊張,我越想越不對勁,這麼好的功法教人向善強身健體怎麼就犯法了,我決定進京上訪。
進北京上訪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我與同修踏上了進京的列車,走上天安門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一大幫便衣警察衝過來,把我們摁倒在地,瘋了似的使勁踢踹,喊叫著把我們拖上車,真是人性全無,天安門成了抓打好人的戰場。在警車上警察用警棍打我們的頭,把我們拉到前門分局院裏,到晚上把我們拉到朝陽溝看守所迫害,警察把我五十元錢搜走,警察指揮犯人對我們進行迫害,犯人又搜一遍,然後就是罰站,抱頭罰蹲不許抬頭,他們變著法折磨我,蘇秦背劍式蹲著、用細繩使勁勒倆個手指鑽心的疼,折磨得我喘不上氣,滿頭大汗,牢頭一看我快不行了,命令犯人把繩改下來。半夜提審逼問姓名住址,我沒說,我給他們講真相我要求無罪釋放,我做好人沒犯法,他們根本不聽,就打我,我們絕食反迫害。
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們被押送到河北省武安市看守所,手銬腳鐐都帶著腳脖子磨破特別疼,走路一瘸一拐,警察在後面大吼逼我快走。我們都絕食反迫害,惡警挨個給我們灌食,好幾個惡警把我摁倒在鐵絲床上手銬腳鐐一直帶著把我綁在鐵床上,管子很粗從鼻子往裏插,也不消毒很濃的青黴素味。我呼吸困難,嘔吐,嘴直冒沫,痛苦的滋味無以言表,灌的我滿頭是汗,沫子渾身都是,折騰很長時間,也沒灌成,最後獄醫說別灌了怕有生命危險,這才罷手,把管子拔出來我又吐了半天,別提多難受了。我喝幾口玉米粥,睡冰涼水泥炕沒有被褥。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十二號,又把我押送武安市康二城派出所,聽惡警說給我送下邊整治,下邊比他們還狠。手銬腳鐐一直帶著,把我們幾個弟子手銬都連一起。白天男警逼我說出地址,晚上四個女警把我銬在暖氣管上,不許睡覺,一閉眼就吼,倆人一班白天罰我把胳膊伸直站著,我給她們講真相就打我嘴巴子。
一天,河北省公安局長來了審問我,我給他講真相說:你是局長,你們抓好人是犯罪,是江澤民迫害好人,政府錯了,我沒犯法你放了我。局長說我老頑固,示意惡警繼續做我思想工作,其實就是加重迫害。局長走後他們就左右開弓打我嘴巴子,說因我一人他們不能回家過年,把局長都折騰來了,他們還挨訓,把氣都撒我身上,白天男警打,晚上坐椅子,手銬在暖氣管上。最後幾天查到我的住址,家侄交了錢,臘月二十七回家。第二天鄉政府田春來上我家來,看我打點滴起不來炕,才沒讓我去洗腦班。鄉政府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洗腦,過年都沒讓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本村幹部張市田、派出所劉成來領著雙城不法人員綁架本村王春來夫婦,正巧我和女兒去他家串門,也遭抓捕,監禁在對面城鄉政府,把我們隔離審訊威逼利誘讓我們承認莫須有的事,實在審不出甚麼。晚上六點我們三人放回,把王春來抓走。修煉人在家也沒有自由,串門都犯法。
女兒被迫害致命危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女兒出門正在哈爾濱新農鎮大馬路上走著時,突然遭不明警察盤查,我女兒跟他們講理,根本不聽,我女兒被新農鎮劉兆平幾名警察暴力綁架,在新農這次迫害我女兒差點失去生命。
邪黨實行株連迫害,鄉政府,我們村幹部都受到上級很大的壓力。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女兒被抓捕當天消息就到村上了,我們家人根本不知道女兒被綁架,晚上村書記李洪升、主任王華(已故)、治保王春崗,來我家來說他們在鄉里剛開完會你姑娘被抓了,在萬家勞教所。當時老伴正在家和好幾個人玩撲克這突如其來的事把老伴嚇壞了,這麼多年迫害老伴經受不了打擊,村幹部受到批評窩火喝多了酒還沒說上兩句話,書記李洪升拿個手電筒照我老伴腦袋打一下,老伴老實也沒敢說啥,自己窩火一宿沒睡,把氣撒到我身上,第二天就開始抽搐,把我嚇的夠嗆,老伴從來沒抽過,幸虧家裏有人,鄰居幫忙打車給我老伴送到韓甸衛生院治療。
第二天李洪升、王華(已故)又來我家說鄉政府要五百元錢把孩子接回來過年,鄰居借給五百元。我和老伴托人打聽女兒不在萬家勞教所,他們不告訴我們家屬孩子的下落,後來才打聽到在顧鄉看守所。我們就緊忙趕過去,女兒被迫害的滿頭蓬亂目光呆滯,很瘦,見到我們就哭了。女兒說走道被抓,被打得很嚴重。
他們還騙老伴說讓你姑娘寫保證書就放。老伴信以為真就勸女兒,女兒不寫,老伴就跪下嗚嗚大哭。女兒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遭到灌食迫害,生命垂危,送哈市公安醫院輸液迫害,兩次昏迷,兩次差一點沒命。我和很多親屬去省政府,市委,婦聯,國保大隊,反映情況,要求放人,我們家屬一刻不敢放鬆要人,因女兒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我找到國保大隊長王文天:你為啥不放人?我還繼續告你勒索我五百元錢。他說我沒收錢,你回鄉上要。我堅持要求釋放女兒,他們拽著我往電梯一推就不管了。我們親屬不放鬆堅持要人,經過十多天努力,他們理虧,終於把女兒放回來了,家屬每人都沒少花錢,費了很多心血。顧鄉看守所勒索我傢伙食費四百三十元,又讓交八十元接見費,不交不讓見交了也沒讓見。還企圖勒索三千元住院費,我說:我姑娘差點被你們害死,是他舅把她背出來的,你們還想要錢?你們應該賠償我們損失。回家後我去要回被鄉政府勒索的五百元錢。
營救女兒期間,哈爾濱國保大隊非法侵入我家,要動手搜查,被我家人抵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雙城市裏大抓捕,綁架五十多法輪功學員,十一月二十四日我女兒正好出門沒在家,可把村幹部嚇壞了,說上頭找她,非見面不可。李洪升、馬佔龍、賈雨三人兩三次去我三姑娘家追問她的下落,給我三女兒造成驚嚇,這些年的迫害都把家人嚇壞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我村幹部車成有領著雙城不法人員拿著我姑娘的照片到我家騷擾,逼問我:你姑娘還煉不煉功?給我和家人造成驚嚇。
二零零九年九月,雙城市韓甸法院無端到我家索要我姑娘離婚書,離婚時法院以煉功為由對我姑娘迫害,硬是把吃奶的孩子判給男方,給我姑娘和孩子都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孩子從小就失去母親的照顧很可憐,性格孤僻,不合群,對孩子傷害太大。可以說是這場迫害改變我們的命運。
自從江澤民發動迫害,這十六年來真是家無寧日國無寧日,整天提心吊膽,我和女兒姜雅紅因堅持修煉,屢遭迫害給我和家人親戚身心造成巨大傷害,經濟損失嚴重。
現在訴江大潮勢不可擋,中共江氏犯罪集團又作垂死掙扎,雙城警察又添新罪,阻止郵訴江信,瘋狂抓捕訴江民眾。拿迫害好人當工作,在此奉勸所有還在追隨江氏參與迫害的人,不要為了升官發財出賣良知,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常說打僧罵道不得好報,迫害法輪佛法更是天理不容,很多參與者遭報死亡,大法慈悲但威嚴同在,希望你們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趕快懸崖勒馬將功贖罪棄惡從善不要當江澤民的陪葬品,退出邪黨組織,迎接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