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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執法者,你為何要掩蓋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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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中共邪惡之徒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往往將自己的真實姓名掩蓋,採用的手段令人不齒。

用假名來掩蓋

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上午,在遼寧省大連瓦房店長興購物門前,突然,一輛轎車停在已經七十二歲的宋大娘身旁,有一個暴徒抓住她的頭髮就往車裏拽,另外兩個暴徒,在外面用力的往車裏推,終把宋大娘劫持到車裏。

宋大娘責問暴徒:「你們是甚麼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挾持我?」暴徒竟然回答:「我們是惡人!」又問他們的名字,一個暴徒回答:「我叫李剛!」惡人們把宋大娘帶進一個室內,那個叫「李剛」的暴徒大聲吼道:「這兒是新裝好的密室,隔音好,你怎麼叫都沒有用!」正在他張狂時,有個暴徒高喊「侯俊」,自稱「李剛」的這個人隨聲應答,宋大娘才明白這人不是李剛,而是侯俊!

提起「侯俊」在瓦房店可是惡貫滿盈!他是瓦房店市公安局政經保大隊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黑手」。在歷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行惡中,他都充當「馬前卒」。他作惡時自稱自己是李剛,可是經查,在大連瓦房店市迫害法輪功的惡人中並沒有李剛這個人。顯然,他是有意用假名來掩蓋自己的罪惡。

栽贓給同伙

家住瀋陽市沈河區大南街的劉玉坤老大娘,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被沈河區惠工派出所警察綁架。沈河區國保警察李偉光、王文勝、惠工派出所警察張啟博、符士江在綁架老人的過程中,張啟博公然稱:警察辦法輪功的案件,不用出示任何手續。既然任何手續都不用出,那姓名也自然被掩蓋了。

而沈河區國保副大隊長李偉光,害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竟然對劉玉坤的老伴謊說自己姓張,把罪惡的責任推給大隊長張廷彥身上。

互相推責

曾是河北省三河市中醫院內科醫生的康景泰,被迫害後自己開了個診所。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多,三河國保大隊政委喬春江假裝病號來到康景泰診所,等確認康景泰身份後,立即叫進在外等候的多名警察,將康景泰和妻子一同綁架。

康景泰夫妻被綁架後,康景泰的姐姐去公安局國保大隊要人,喬春江左右搪塞。康景泰姐姐問喬春江姓名,喬春江說:「我姓石。」把罪責全部推到國保大隊長石連東身上。

幾乎同時與康景泰被綁架的馬維山,是三河市燕郊高樓鎮東南各莊村的農民,已經七十四歲了。他的老伴王月想去給他送點日用品,坐車五、六十里路來到三河公安局找國保,門衛不讓進,只能在門房打電話找石連東。老太太對石連東說:「石隊長,我就想跟你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老伴馬維山是好人。」可是石連東接電話後,竟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在三河市廣泛傳播一個叫《三河市國保大隊長石連東犯罪事實》的小冊子。石連東看了揭露他犯罪事實的小冊子,對人說:「我都快哭了。好多事都給我算上了,我上邊也有領導啊,不幹行嗎?……」

矢口抵賴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吉林省四平監獄十監區監區長何玉清,夥同周繼佳、王思明、武鐵、李志強等惡徒,用大風暴(用四把高壓電棍電擊被稱為大風暴,威力很大,二十分鐘左右就能傷及內臟)電棍連續電擊通化市通化縣法輪功學員徐洪軍近半小時。後怕出人命,將徐洪軍關進小號。

徐洪軍的妹妹知道此事後找監獄理論,監獄讓十監區的副監區長周繼佳接待,周繼佳對他妹妹說:這個事不是我幹的,是楊鐵軍幹的。

掩蓋警號

警察的警號相當於警察的身份證號碼,具有唯一性,其中的一個作用就是讓民眾監督警察的。可是中共的警察是怎麼掩蓋自己的警號的呢?

在貴州省六盤水市水鋼觀礦工作的馬天軍,和妻子李毅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六日在貴陽市被綁架到興關派出所。在這個派出所,凡參與迫害馬天軍的警察都不穿警服,除去警號。除去警號後的警察行起惡來異常野蠻:惡警摁住馬天軍的四肢不讓動彈,再用一張凳子放在他的胸前,叫人坐在凳子上使勁往下壓,還用鐵餅逐節砸他的四肢,由輕到重地敲,這樣外表看不見傷。惡警把他四肢砸斷之後,又送貴陽市公安局刑偵二隊迫害,將他的雙手反吊,兩腳同時被鐐銬固定,反吊四天四夜。據悉,馬天軍還遭惡警灌辣椒水,電棍電,軍用皮帶抽打等。

遼寧東港法輪功學員滕秀玲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前後,一直被警察強制灌藥,而她也一直拒絕服藥。家人在與滕秀玲電話接見時,隔著玻璃看到,她身後站著女警察,身體側面站著一名無期徒刑的犯人。這二人負責監視滕秀玲和家人說話的口型與表情,而警察胸前戴的牌則是反扣著的。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日,律師和滕秀玲的妹妹一起去監獄接見滕秀玲遭拒絕。他們與瀋陽女子監獄醫院監區管教隊長袁某談話時,袁某卻說滕秀玲主動配合吃藥。這個袁某說話時滿嘴謊言。同樣她也將胸前戴的寫著她自己姓名的牌子反扣著,不讓看到她的名字。

不敢承認自己的檢察官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王振廣被綁架,被超期關押一年三個月。家屬為他聘請了律師郭海躍。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二日,郭海躍律師再次來到吉林市看守所會見王振廣。隨後律師同家屬到船營區檢察院申控科,投訴船營區法院違法,不收律師辯護手續,侵犯律師辯護權。

檢察院一位老頭,問他姓名他不說(後來得知叫李廣軍),接待了郭海躍律師。他說:「法輪功的事省裏政法委有規定。」律師說:「中央政法委下文不許政法委干預司法機關辦案。你們是按法律辦案還是按規定辦案?」李廣軍氣急敗壞地說:「現在是權大於法。」

王振廣的律師和家屬從船營區檢察院申控科出來後直接去了吉林市檢察院控告。接待員是常竹聯。律師投訴時,常竹聯裝模作樣的聽,然後推托讓律師去昌邑區檢察院。律師說:「我就是從那來的。」律師要求將投訴內容做筆錄,常竹聯就是不做。律師堅決要求做筆錄,因為這是司法程序。常竹聯搪塞說:「做筆錄我一個人做不了。」律師要求必須給予書面答覆。常竹聯又耍滑頭說:「我告訴你就行。」

律師問他的名字。常竹聯只說姓常,不告訴名字。律師和家屬一再追問名字,他連續說道:「名字保密,名字保密。」家屬說:「我們家人也沒犯法呀。」常竹聯立即跳了起來,手指著家屬往外攆。律師說:「給你拍張照吧。」拍完後律師和家屬就起身走開了。常竹聯只說了一句「你必須給我刪掉」,跟到大廳後也沒敢再說啥。

家屬說:「你不說我們也知道你叫常竹聯,堂堂的檢察院公務員不敢說自己的名字,這說明你做的事見不得人。」一句話把常竹聯說得呆站在那裏。

穆稜市法輪功學員鄭廣麟的辯護律師李春富、王光琦,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上午十點左右到達黑龍江穆稜市檢察院,在詢問鄭廣麟案屬哪位檢察官主辦之後,被指引到了公訴科科長趙金玉的辦公室。但令人奇怪的事發生了:趙金玉同辦公室的人竟然當著趙金玉的面說趙科長不在,讓他們下午再來。兩位律師指著趙科長問:「你不是趙科長嗎?」趙金玉卻不承認,同辦公室的人又插話說:「他是另外一個案子的辦案人,趙科長不在。」

律師發現牆上掛的是否在崗的標示牌上明確標注趙金玉「在崗」狀態,於是律師走出辦公室按照上面標注的手機號碼給趙科長打電話。趙金玉身邊的電話響了,趙金玉在律師的注視之下沒有接聽,而是將手機翻過來放到了一邊。

律師再次向趙金玉表明:「是辦案人不能逃避,律師也就是履行職責而已,沒有必要捉迷藏」。趙金玉指著一個人說自己正在辦他的案子,沒有時間接待律師。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個趙金玉才承認了自己就是趙科長。

隱藏姓名的法官

遼寧葫蘆島市法輪功女學員張景華,於二零一三年一月被南票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張景華上訴。葫蘆島市中級法院於三月二十六日下午兩點開庭。非法庭審一開始,審判長宣布合議庭的組成人員的名字時,嘴裏像含了個雞蛋,說的甚麼誰也聽不清。說到自己時大家聽清了,說的是「由本人擔任審判長」,他究竟叫甚麼,當事人及其親朋誰也不知道。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九日,雲南楚雄大姚縣法院對三位法輪功學員朱忠富、何高瓊、劉宜君非法開庭。家屬們對執法人員的違法行徑聯名寫了控告信,遞交各級相關部門。

十二月一日,朱忠富的家屬到雲南省高院控告科。法官說,不管公檢法人員違法不違法,等判決下來不服了再來反映。又說,律師是因為不配合「安檢」才放棄辯護的。家屬說,安檢違法問題有法律依據,控告信上已說清楚了。既然沒有法律文件給法輪功定罪,我們的家人沒有犯法,應該放人。法官回答說:法輪功問題是個敏感的問題。並說:你們甚麼法不好犯,非要去犯這個?

家屬請問法官姓名,他說:知道我姓吳就行了,你們不要把我說的話拿去告狀,我要是丟了飯碗,我可要找你們。

執法者為何怕人知道自己的姓名?

這些執法者為何害怕民眾知道他們的名字呢?因為他們做的是見不得人的惡事。我們看下面兩個案例。

二零一四年三月末,被黑龍江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非法拘禁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委託了四位律師為自己的家人伸張正義。律師到建三江辦案的過程中被當地公安局拘留,並遭到酷刑,四律師共被打折二十四根肋骨,由此引發了震驚世界的「建三江事件」。

二零一五年二月一日,黑龍江省佳木斯市富錦市八位法輪功學員,到富錦市二龍山鎮發放講述「建三江事件」真實情況的相關材料,當晚遭二龍山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富錦市公安局劫持到富錦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日。

二月二日,三十多位家屬去找二龍山派出所所長王兆軍要人。家屬說:「我們家人幹甚麼壞事了,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不就是發兩個傳單說句真話嗎?」王兆軍稱:「這是共產黨的天下,我是共產黨員就聽共產黨的。對,我也執行,錯,我也執行!」家屬說:「多行行善,一定分清對和錯,不要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做點好事把人放了吧!」王兆軍說:「你們把消息傳得富錦沒有不知道的,現在我說的不算了,市局已經批拘留了……」王兆軍還在電話裏跟富錦市公安局的人說:「你們趕快過來看看吧,把我們的手機都打爆了,不但號碼知道,連姓名都知道。滿屋都是人……」

作惡者最怕被人揭露

吉林農安縣法輪功學員於健萍自述遭到的迫害時,這樣寫道:

「在今年(二零一四年)四月八日,農安縣『610辦公室』頭目馬馳又利用農安國保、『反恐』大隊、古城派出所等,找幾個女特務對我、我姐及老姨進行跟蹤拍照,見我們把女特務孫長輝拽到縣委說理,惱羞成怒,公然對我們進行綁架。我在被兩警察從縣委樓上拖拽過程中不斷高喊:『煉法輪功被國保酷刑折磨,我們告狀遭打擊報復!』一頭目模樣的中年男子竟哈哈狂笑,並大喊:『就打擊報復你!』我回頭衝他喊:『你敢不敢說你叫啥?!』他看看我,一個字也沒敢說出來。

「我們被劫到古城派出所後,『反恐』大隊的人就都走了。這中間有個插曲,當時第一次是『610』馬馳領著國保呂明選、古城派出所的一群警察氣勢洶洶的打算直接把我們綁走,他們朝我們喊:你們圍攻縣委!還有的人喊:你們聚眾鬧事!當時就我們三個人,怎麼圍攻縣委呢?拿甚麼圍攻?

我們沒有理會,指著馬馳,問他是誰。馬馳支支吾吾不回答。我就喊:『你就是馬馳!你就是馬馳!』馬馳暗示古城派出所警察動手綁架我們,這時,一個臉上帶痣的警察站在我們面前。我們就指著他說:『你臉上帶痣,你是不是扒程麗靜褲子的?(程麗靜六月五日看望我們的親友,被古城派出所警察酷刑,一個臉上帶痣警察企圖扒她的褲子)我們現在告你呢!』這個帶痣的也心虛了。這樣一來,這些人就都退下去了。」

她記住了強姦者的警號,於是她就「被失蹤」了

重慶大學高壓輸變電專業三年級碩士研究生魏星豔,於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被捕,在沙坪壩區610辦公室受到連續審訊。五月十三日晚上,警察把她抓到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的一個房間,叫來了兩個女犯人強行扒光了她的衣服。魏星豔高喊:「你們無權這樣對我!」這時進來一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把魏星豔按在地上,當著兩個女犯人的面強姦了這位女研究生。罪惡發生時,魏星豔曾對強姦她的警察說:「我記住了你的警號,你逃不了罪責。」

魏星豔被強姦一事在國際上造成的影響非常大,引發重慶當局的極度驚恐。610組織已經將魏星豔在重慶大學的所有檔案和專業封鎖。610組織正式通知重慶大學統一口徑:「對外一律不承認有魏星豔這個學生,不承認有高壓直流輸電及仿真技術專業(或高壓輸變電專業)」。同時將參與報導魏星豔的五位法輪功學員判以重刑(一人被判五年,二人各被判十年,一人被判十三年,一人被判十四年)。

為了掩蓋事實,與魏星豔同住一層樓的女生後來都不知去向。而魏星豔本人也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重慶市西南醫院以後,再無她的消息。

一個警察作惡,整個政府幫忙掩蓋,還不惜抹掉大學裏的一個專業,真是曠古奇聞!有這樣的政府幫忙掩蓋罪惡,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摧殘該是何等殘酷!

中共惡徒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見不得人的。明知作惡而為之,以為掩蓋了姓名就能掩蓋住罪惡,正應了中國古人說的一句話:惡恐人知便是大惡。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六年來,哪一項罪惡不是刻意掩蓋的呢?掩蓋姓名只是惡徒們掩蓋自己罪行的一種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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