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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監獄印製《九評》 田新芳遭泰安監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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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法輪功學員田新芳,山東菏澤單縣人,原名田新,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九日生,二零零一年被浙江樂清縣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因參與營救本地法輪功學員,被山東菏澤市牡丹區法院誣判五年,同年十二月被劫持進山東省泰安監獄。

被非法關押在泰安監獄期間,田新芳屢遭「轉化攻堅」迫害和酷刑折磨,他積極反迫害、講真相、講善惡有報,聲援同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明白真相的服刑人員幫助下,在監獄印製奇書《九評共產黨》,令獄警又驚又怕。獄警認為田的存在極大地影響了他們「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因此變本加厲的對他實施更加邪惡凶殘的最後一輪「攻堅」,用盡包括酷刑折磨、藥物迫害在內的卑鄙手段。

以下是田新芳先生揭露他在山東泰安監獄所遭受的種種迫害。

一、入監洗腦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五日上午八點,我被山東菏澤市看守所警察戴上腳鐐、「專車」綁架到泰安監獄。一下車,我被卸下腳鐐,包夾犯人於志軍(積委會主任)告訴我:為了「迎接」你的到來,監區專門準備了十個人。我知道他是在用特殊的方式威脅我,便微笑了一下說:大家既然能碰到一起就是緣份。這時候,邪惡的洗腦也開始了。他告訴我,誰誰誰「轉化」了,提早回家了,你要爭取早日減刑回家。我剛入監的幾天,根本看不到獄警的影子,他們已把「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權利」全部交給了這些包夾犯人。

「熬鷹」是監獄、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常用的酷刑之一,即連續數天、十數天甚至數十天不讓睡覺、體罰(罰站、罰蹲等)。承受不住的人會精神崩潰、甚至自殺。我一到監獄,因為一切不配合,就遭「熬鷹」迫害:不讓睡覺,逼我坐在兒童坐的小板凳上,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包夾犯人分白、晚兩班輪番「熬」,白班五人、犯人骨幹於志軍負責,晚班李中新(山東泰安人,殺人犯)負責,每班前後左右四個包夾將我圍在中間,前面的包夾專門看著我的眼睛,不許閉眼。一閉眼就打罵。

十幾天下來,我被折磨得眼睛紅腫,不能看東西,不住流眼屎,不到一小時,流出的眼屎就把眼睛糊住,血壓升高,辨不清方向。除了身體出現異常,我的精神卻很好,始終不困,看管的包夾犯人,即使白天睡了覺,到了晚上也睏得抬不起頭來,一個個眼圈發黑。

因我眼睛紅腫得很厲害,他們怕出事,就帶我去監獄醫院檢查,說白了就是看我還有多大的承受力,有沒有失明的危險。醫生說不能再「熬」了,否則眼睛就會出問題,惡人才停止了這種迫害,但每天只讓我睡三個小時。

二、在監獄講真相、印《九評》

大約二零零九年,我被從五監區轉到十監區,在十監區,我繼續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以及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美好,陸續有兩名服刑人員跟我學法輪功,許多人明白了真相,有的做了三退。

因我在監獄講到了中共最為恐懼的《九評共產黨》,他們明白真相後就都想看看這部天降的奇書。我尋思監區有位掌管電腦和打印機的服刑人員可以幫我。他明白法輪功真相,所以願意幫助我把《九評》做出來。我就把其他學員帶進來的裝有神韻晚會視頻和《九評共產黨》等電子書的U盤給了他。他有幸在電腦上看了二零零八、二零零九年兩年的神韻晚會,看後很震撼,因此更加願意幫我。

當時《九評》打印出來後,沒有及時收起來,被一從外面進來的、不明真相的包工頭發現、舉報,這位幫我打印的朋友在監區長和教導員的威逼下,不得不把我供了出來。

我在監獄印《九評》因此成了泰安監獄當時最具爆炸性的新聞,也是惡警們所謂的最大的醜事,因而極力掩蓋。因U盤裏有李洪志師父的所有經文以及《九評共產黨》、《漫談黨文化》等電子書,監獄領導為了審查,也不得不看。此時,他們又驚又怕,驚的是我竟敢做出這種令人不敢想像的事情;怕的是上頭知道了,他們會吃不了兜著走,讓其它監區和服刑人員知道了,也會笑話他們工作無能,所謂的「轉化」法輪功學員都是假的。

因此,當時五監區教導員高令山找我談話時說:「我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敢這樣幹,田新芳你真是有天膽啊!」他們威脅要給我加刑兩年,我知道不可能給我加刑,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敢把這件事情公開。

三、被關進「小號」折磨虐待,絕食反迫害

因為印《九評》,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四日,我被關進「小號」迫害:每天站一小時、坐一小時,直到晚上十一點;大約過了一個月,又被關進「小號」裏僅三平方米的小禁閉室每天罰站,吃喝拉撒全悶在裏面,睡覺時,廁所就在自己頭邊上;平時想喝水、上廁所要報告,有時故意憋我、不讓我馬上去;伙食很差,有時故意不給勺子,讓我用手抓著吃,我不同意。

當時正值夏日酷暑,晚上,牆上、我的整個腳上、胳膊上全是黑壓壓的蚊子,這些蚊子都是包夾晚上十點前開著燈,故意不關門放進來的。一天,烈日當頭,惡人要逼我去踢正步,我堅決抵制,知道再也不能這樣消極承受下去,開始了在泰安監獄的第一次絕食反迫害。

我感到,在這樣一個特殊的、與世隔絕的環境裏反迫害,絕食絕水是最好的方法。因為邪惡迫害我們,首先就是從生理上開始,渴了不給你水喝,一切食品不讓你買,限制上廁所,正常上廁所還要打報告,絕食絕水令這些迫害手段全部失效;另外,邪惡最怕曝光,一旦灌食,監獄醫院就會知道,其它監區的獄警和犯人也會知道,知道他們在有意迫害法輪功,而惡人就怕別人知道。

我三天不吃不喝,精神依然很好,包夾犯有點服氣了,頭耷拉下來,對我說話也不再大聲呵斥,暗地裏開始稱我是鐵人。不光絕食沒事,兩個多月罰坐下來,我屁股一點沒爛,在他們眼裏已經很超常了,換作常人,他們說,一個星期就得坐爛。一個值夜班的監護犯很佩服,不由自主地喊「法輪大法,真是好!」

獄警(教導員)高令山找我談話,我表示:必須把我從「小號」放出去,停止體罰,並表示:絕食是為了反迫害,根本目的還是希望他們了解真相,了解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美好,不要再迫害法輪功學員。談話第二天,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我就離開了禁閉了我兩個半月的「小號」。

闖出「小號」後,我沒有回十監區,而是被關進五監區的管理七組。所謂「管理七組」,是重點「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班組,只要不「轉化」,就不讓訂日常百貨,牢飯不給吃飽,喝水要喊「報告」,每天還要坐在小板凳上,腰挺直,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強制洗腦。我一切不配合,不喊「報告」、不看造謠錄像。年底,我又被轉到五監區的所謂管理四組,監區指導員高令山暗示犯人組長陳濤(泰安人,回民,詐騙犯)要不惜一切代價「轉化」我。後來還把我的家人叫來。

陳濤先以所謂監獄要求為名,要求我在小板凳上坐好,兩手要放在兩腿的膝蓋上,要睜開眼睛,不能閉眼,否則有煉功嫌疑;要寫思想彙報,要讓監獄領導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說:「我再重申一遍,我沒有罪,我是被迫害的,所以我不能像罪犯一樣把手放膝蓋上;我也不能寫思想彙報;至於閉眼,那是我的權利,誰也無權干涉。」陳濤就指使袁新可(巨野人,綁架犯)、孫啟明(新泰人,盜竊犯)對我謾罵、毆打。一次,袁新可把我摁在地上,掐著我的脖子,還有一次,用鐵衣架抽打我。

我想還是不能消極承受,開始了第二次絕食絕水反迫害,並正告惡人們:「不要以為法輪功學員好欺負,你們迫害我,就是迫害你們自己,你讓我痛苦,就是讓自己痛苦;善惡有報,迫害善良天理不容。不信我們就走著瞧。」他們被我的正氣鎮住,有點開始相信了,我以前在「小號」的神奇事他們也聽說了,所以對我的迫害就收斂了許多,後來就有點走過場。這樣我三天的絕食絕水,就結束了這場對我蓄謀已久的迫害。

四、省司法廳「610」等下達「轉化」新指標

因為明慧網不斷曝光泰安監獄五監區的惡行,二零一一年「五一」過後,泰安監獄將五監區改成一監區,原來所有的獄警全部換成了新面孔,原來五監區教導員高令山和監區長劉新榮被變相降職,這也是他們以前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得到了惡報。

新任一監區監區長朱敘虎、教導員律文峰所謂「新官上任」就想做出成績來向上面邀功。並且,山東省司法廳「610」等機構也向泰安監獄下達新的「轉化」指標,一監區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開始「攻堅」,形成了更邪惡的「轉化」機制:包夾犯人變得更加凶殘、沒有人性,因為他們的加分、獎勵、減刑都與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掛鉤。

因此我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劉永進和劉乃倫被慘無人道的迫害後發出的痛苦的聲音,夜間,惡人故意把各監室的電視機音量放大、門窗緊閉,以掩蓋他們打人、折磨人的聲音。期間,我幾次在晚間休息、監區長朱敘虎點名時,要求就我聽到的劉永進和劉乃倫被折磨、毆打一事,與他談話,朱敘虎幾次都推說「有時間我會找你談」,結果都是避而不見,甚至最後不到監區來點名。此時,他其實同時在暗中布置著對我的迫害。

犯人組長陳濤因對我「轉化」迫害不力被撤職成了組員,組長換成了張慶樹(原泰安安檢局局長,經濟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底,張慶樹以糾正我的坐姿、不能有煉功嫌疑為名實施新一輪迫害,威脅我如果不按照監獄要求坐,「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第二天一早,他就指使犯人王琳(泰安市新泰人,原村支書,貪污犯)、陳濤、楊帥(山東萊蕪人)強行掰我的手、拉我的手臂,聲嘶力竭的吼叫,下午把我坐的塑料凳砸碎,讓我蹲,我不蹲,就勢坐在地上,王林就狠狠地踩著我的膝蓋站在我腿上,令我動彈不得,另兩個犯人左右分開一人拽著我的一隻胳膊。我善意地告誡他們善惡必報的道理。張慶樹說:「我們不相信這些。」但我聽得出他說這話時,心裏是沒底氣的,是怯懦的,他朝王林擠了一下眼,努了努嘴,示意他下來,別萬一把我的腿踩壞了,內心還是怕真遭報應。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用喊聲將他們的惡行曝光。

第二天,他們增加了人手,又叫來了兩名新入監的犯人,繼續頭一天的迫害。我不想消極承受,不想跟他們這樣耗下去,第三次絕食絕水,他們立即軟了下來。看到我不吃不喝,身體卻沒有不適的反應,精神很好,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一天,犯人孫啟明問我難不難受,我告訴他:誰難受誰知道,他們也聽出了我話裏有話。其實是他們遭現世現報,開始難受了,只是不敢說、不敢承認而已。

我絕食第四天,積委會(積極改造委員會)主任於志軍假惺惺地過來和我談話,打圓場說:隊長只是讓我了解一下,你那樣坐著是否是在煉功,只要不是煉功,那以後你還照原來那樣坐吧。我就這樣坐著,發正念,他們放的誣蔑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我從來不看。

五、最後的瘋狂──「攻堅組」的酷刑折磨、暴力摧殘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新年過後,監區突然班組調整,我被由所謂的管理四組調到管理八組──新成立的「攻堅組」,組長是耿克華(泰安人,貪污犯,人面獸心),組員有萬慧林(新泰人,貪污犯,心狠手辣)、張立(青島人,吸毒販毒,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需要打我時,耿克華還會把管理四組的、被稱為監區殺手的趙貽佩借過來。此人極其邪惡,曾直接、間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十餘人,是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永進的兇手之一。

此時,惡人企圖通過摧殘肉體和精神達到「轉化」我的目的已經失敗。因為這之前,我曾連續兩年被罰坐,一天十幾個小時被迫坐在小塑料凳上,除了吃飯、睡覺,都不能隨便起來。我就天天坐著發正念,甚麼也不幹,雖然連續被罰坐兩年,但我屁股沒有爛、大腿肌肉也沒有萎縮,沒出現過任何問題。每次洗澡,包夾我的犯人都偷偷看我的屁股爛沒爛,沒爛他們很失望,只說不可思議,要讓他們這樣坐一個星期也不行。

另外,他們不允許別人跟我說話,也不允許我找別人,哪怕點點頭、笑一笑都不行,妄圖肉體上讓我屁股坐爛,精神上令我寂寞難耐、心理崩潰。包夾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像機器人一樣記錄我一天的吃喝拉撒、思想和心理狀態,以便找到我的漏洞,為最後的「轉化」迫害做準備。

酷刑之一:罰坐(一天十幾個小時坐小塑料凳)

以下為罰坐的酷刑示意圖,我有連續兩年的時光就是這樣「坐」過來的。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酷刑演示:罰坐(腰挺直、腿並攏、兩手放膝蓋上)

到八組的第二天上午,「攻堅」組長耿克華就對我說:「監區要讓你提前半年回去。監獄讓我捎話給你,只要你願意回去,由監獄給你報減刑材料,你甚麼都不用管。換作其他犯人都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條件是要『轉化』,不是叫你真『轉化』,監區領導說了,對你只講形式,不講內容。說白了就是假『轉化』也必須得讓你提早回去。」

最後他說出了他們的心裏話,因為我在這裏會影響他們「轉化」別的法輪功學員。我正念正行,天天坐著發正念,邪惡是害怕的。同時,我一直暗中聲援被邪惡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劉永進。這些都是監獄逼迫我早點回去的原因。

「攻堅」組長包夾犯耿克華說完後,我平靜地對他說:「我是被迫害的,我當然希望早點回去,但我的回去是不能有條件的,必須是無罪釋放。」他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耿克華和我談完話的第二天,見我一切不配合,就讓包夾犯張立動手打我,用拳頭猛搗我的胃部,用大腿膝蓋猛頂我的腹部。耿克華用污穢的語言不停地罵我還不解恨,還說:「讓你站著或蹲著都行,就是不能坐著。」我說:「坐著是我的權利,你是犯人,監獄法規定了服刑人員的權利,你沒權利不讓我坐。」

我開始第四次絕食絕水反迫害。第二天,他們調來了三名剛入監的犯人,跟著他們充當迫害我的打手,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專門給我洗碗、打飯,目的是不讓監區其他人、特別是法輪功學員看到我正在受迫害,避免我利用洗碗、打飯的機會曝光迫害。他們增加了人手,就是預謀加大對我的迫害。

我感到他們接下來的迫害會更加凶殘和沒有人性。因為我過去三次每次絕食後,邪惡會馬上停止對我的迫害,而這次,他們反過來利用我絕食後可能虛弱的身體,加重迫害,認為我絕食期間更容易迫害,更容易堅持不住,更有利於他們迫害。

幾個犯人,有人拽著胳膊,有人拽著腿,有人托著我的後背,有人托著我的臀部,幾個人同時用力把我拋起來一米多高,然後讓我平摔在地上,地是瓷磚鋪的,摔下來很痛,他們就這樣打夯式的接連摔了我好幾次。儘管我還處於絕食狀態。

酷刑之二:「打夯」

他們利用我絕食應該沒有力氣這一點,加強迫害,幾個人強行摁著讓我蹲下,就是不能坐著,很邪惡地說:你不吃飯是你的事,但你不服從管理就是不能再坐著。就這樣,他們有的摟腰、有的拉我的兩隻胳膊,還有一個人專門踩著我的腳不讓我動。四、五個人就這樣在房間裏轉圈、撲騰了幾個小時,最終還是沒能把我摁在地上,我雖然已三、四天不吃飯,但照樣力氣十足。他們累得氣喘吁吁,說:真奇怪了,他已經幾天不吃飯,哪來的力氣呀?!

我絕食絕水第五天下午,監獄醫院的獄警被找來看我的情況是否有危險,實際是邪惡的心裏在想,我在這種狀態下,還能承受多重的迫害和打擊。獄警看到我,吃驚地說:他怎麼還能坐得住啊,怎麼還跟沒事的人一樣呀。接著問我身體感覺有啥異樣,我說很正常,他說:「他是沒事,不像是絕食,你們看著他真的沒吃飯沒喝水嗎?」包夾犯說:「我們一直看著他沒吃東西也沒喝水,也有監控。」這名獄警沒再說話,從他看我的眼神,我知道他內心受到震撼。他又說:雖然沒事,但為了預防萬一,還是要灌食,如果明天還不吃,就要開始灌。我知道他們是想利用灌食進一步地對我施加迫害。

酷刑之三:髒抹布堵嘴、灌痰盂髒水

第二天,他們強制把我帶到監獄醫院灌食,獄醫發現我肚子很脹,不像沒吃東西,把管子從鼻孔插進去後,抽出來很多胃液,說,這種情況不能灌食,硬灌會很危險,先稍微灌點水吧。包夾我的邪惡犯人沒有因為看到我絕食後的超常現象有所收斂,反而認為以後迫害對我不會造成危險,目的就是想讓我生不如死的活著,看我到底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後來,他們更加大了迫害力度,我更要抵制他們失去人性的做法,我不但絕食反迫害,還開始在房間大聲背誦師父的《論語》、《洪吟》等,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等口號,曝光他們的罪行。

邪惡之徒開始害怕起來,用拖地的髒抹布堵我的嘴,摁著我,把痰盂的髒水往我嘴裏灌,那時我也沒有了髒的概念,他們看我根本不怕喝髒水,也就不再灌了,但還是繼續用抹布捂我的嘴;最後累得不堵了,聽著我把《論語》對著他們又大聲地從頭背了一遍。

酷刑之四:毒打(皮鞋抽打嘴部、臉部十幾下)

邪惡的包夾犯組長耿克華從所謂的管理四組找來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殺手趙貽佩。惡人趙貽佩進來後,直接脫下他穿的膠底皮鞋朝我的嘴部、臉部猛抽,我的嘴和臉瞬間就麻木、失去了知覺,他連續打了我大約十幾下,我的整個臉部都被打成了花臉,他又用腳猛跺我的鼻子,「可惜」我的鼻子一點血也沒有流出來,用抹布使勁往我嘴裏塞也沒塞進去。他們感到很失望,本想製造一個血腥的場面,卻沒達到目的。不但沒達到目的,還因為我始終正視、正念抵制邪惡的暴力迫害而顯出了幾分悲壯和祥和。慈悲使我感到他很可憐。趙貽佩瘋狂毆打我之後,看我還跟沒事一樣,只能低著頭灰溜溜的走了,他的下馬威失效。而當我再從他的門口路過時,依然朝他笑笑,表示沒有記恨的意思。他以後再也沒有進來迫害過我。

酷刑之五:腳踩

第二天,耿克華故意砸爛了我坐的小板凳,說:「你要麼蹲著,要麼站著,就是不能坐。」我已經一個星期沒吃東西,惡人還想對我罰站、罰蹲,我堅決拒絕,就勢盤腿坐在冰冷的地上。他們先架著我不讓坐,架不住就把我盤著的腿拉開,把我兩隻胳膊一左一右拉著不能動彈,包夾犯人萬慧林猛踩我的大腿肌肉,張立連踢帶踩我的小腿迎面骨,並故意用力踩我的左腳掌,讓腳心緊貼住地面,令我感到如抽筋般的痛苦。惡人還笑:看來這傢伙軟功不錯。這還不夠,他們還對我「劈胯」折磨。

酷刑之六:劈胯

所謂「劈胯」就是一個人從後面頂著我的臀部,左右兩邊各一個人拉直我的兩條胳膊,前邊兩個人左右各拉我一條腿,呈「大」字形往兩邊用力拉扯,如橫向劈叉,直到胯骨劈到極點,再把我的兩腿恢復到原位,然後再劈再拉,多次這樣來回折磨我,我的大腿內側如同被撕裂般疼痛難忍。

酷刑演示:劈胯(劈腿),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酷刑演示:劈胯(劈腿),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酷刑之七:鞋刷夾手指

惡人為了折磨我,「劈胯」後又拿來一把鞋刷,將鞋刷柄立著夾在我左手的食指和無名指之間,再用力握,直到把鞋刷柄握劈裂了,才住手。

凶器證據:劈裂的鞋刷柄
凶器證據:劈裂的鞋刷柄

酷刑之八:肛門灌辣椒油

隔了一天之後,看那些酷刑還沒讓我屈服,惡人又想出邪招,往我的肛門裏灌辣椒油。

酷刑之九:鞋底、木板狠命抽打屁股,再往上撒鹽、在板凳上轉圈磨

灌完辣椒油,又強制讓我趴在凳子上,用鞋底抽打我的屁股,還說,怎麼打著不紅,又換成手掌寬的木板「啪、啪」地狠命打,抽打的聲音響得外面都能聽到。我用盡力氣喊「法輪大法好」,越打我越喊。那時我已絕食絕水一個多星期,種種折磨令我感到幾乎耗盡了體力。惡人直到打累才住手。

惡人萬慧林直喊頭疼受不了,抱頭去睡了;惡人張立也直喊難受,不知是怎麼回事,後來再難受也不敢在我面前說了。這是他們作惡的報應,是現世現報。可悲的是,他們不能清楚地認識到。

他們打過我的屁股後,再往上撒鹽,然後用毛巾捂在上面,說是給我消炎,其實是讓我更痛苦。還讓我坐在板凳上,一個人摟著我的腰,兩個人分別拽我一條腿,以我的屁股為支點,在凳子上轉圈,故意磨我受傷的地方,增加我的痛苦。

光這樣的折磨至少有兩天,每天打好多次,每次都要打幾十下才住手。

酷刑之十:灌毒藥(藥物迫害)

邪惡的包夾犯人們企圖通過折磨我絕食絕水後虛弱的身體來摧毀我的意志,但是他們的圖謀徹底破產了,酷刑中,我的精神強硬度好像在慢慢復甦,我反而意志更加頑強。他們害怕了,由此想出了更邪惡的一招,灌濃鹽水、灌毒藥。

我絕食絕水時,惡人給我灌濃鹽水,讓我更渴。更有甚者,從鼻子插管往胃裏灌毒藥,灌了兩次,胃裏立刻不舒服,第一次被我吐出來一大半,說不出來的一股藥味。我意識到他們給我灌了毒藥,可能是迷魂藥。被灌藥後,我有意識,但不能說話,感到嘴不能當家,變得有點神神叨叨,有時說話又像小孩一樣的思維和簡單幼稚。人很迷糊、傻傻的,主意識怎麼也強不起來了,內心說不出的痛苦。我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好像耗盡一切的感覺,起床都很費勁,沒有一點力氣,沒有一點精神。我主宰不了自己的主意識,感到精神上承受不了的痛苦,身心折磨使我真想一死了之。

後記

中共邪黨的打手們對我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給我的心靈造成了巨大創傷。中共就是這樣一個危害人類、殘害中國人民的邪靈,它不但殘殺中國人的肉體,還要剝奪他們的信仰,殺死他們的精神;不但剝奪人的肉體自由,還剝奪人的精神自由、信仰自由。

揭露中共對我的迫害,就是要讓更多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早日拋棄幻想,跳出中共死亡列車,順應天意,早日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三退),重獲生命的尊嚴和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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