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師父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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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我是一名新弟子,也是一名老弟子。說是一名老弟子是我在一九九八年五月份因為我姑姑的介紹開始修煉,由於一九九九年七月的迫害,我有怕心,就躲起來了,遠離了大法。心裏也知道大法好,可就是不敢堂堂正正的修。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二零一四年的四月份,不幸的事發生了。我突然間感覺肚子疼、腰痛、流血不止,睡覺也睡不著。只能找人替我上班,我和丈夫去大慶醫院檢查,確診為宮頸癌,三次檢查都是癌症,病情發展的很快。

這一消息像天塌了似的,人如果要是得了癌症,那他的生命就要完結了,就是在死亡線上了。可是我還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大兒子上高中,小女兒才六歲,還沒有上學。這要是沒有了媽媽,孩子可咋辦呢?我的心裏忐忑不安,丈夫也像丟了魂似的。就是做手術也不一定保住命。

無奈之下,我想起了大法師父。於是,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嫂子在電話裏也鼓勵我,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只有師父能救我了。

四月八日,我做了手術,子宮全部切除,住了一個月的院,刀口還沒有癒合,我就決定回家學大法。當時身上的尿袋也摘不掉。五月十三日我做了化療,兩次化療,我的頭髮就全部掉光了。

回來不長時間我就開始學大法,這時我的姑姑也來看我了,我姑姑為了學大法,吃了很多苦。邪黨迫害她進了兩次監獄,她都沒有放棄修煉,她跟我談:你還得返回到大法中,這大法不是誰都能得的。姑姑和我談了很多,我暗暗的下了決心:我一定返回到大法中來,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就在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我開始煉功,我把原來珍藏起來的《轉法輪》請了出來。我一遍一遍的讀,每天煉功、學法不誤,姑姑還幫助我糾正了動作。我又把這些年師父的講法都找到了全學一遍,請了師父的法像。

經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變化很大,原來吃不進去東西,現在能吃能喝,頭髮也全長出來了。我們原來病房有四個人,一樣的病,就我病好的快。家人不放心,非得讓我去哈爾濱複查,結果甚麼也沒有了。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病症痊癒了,給家庭帶來了溫暖和歡樂。

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唯有精進,才能報答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我每天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外,我就去面對面講真相。開始是給親朋好友講,用我的親身經歷見證大法的美好。然後。我又去廣場講,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怕,給人們發神韻光碟等。

我想:我雖然返回到大法中來了,還有那些跟我原來一樣,因為害怕放棄修煉的同修,我也要幫助他們跟上正法進程,助師正法。想到就去做,於是我就去找我原來認識的,在打壓迫害中放棄修煉的學員。我騎了幾公里的自行車趕到他家,幫他在法中悟,他也返回來了。他現在已經八十多歲了,我耐心的教他動作,幫他學法。

我也參與到訴江大潮中來了,我向最高檢察院遞交了訴江控告書,並得到了回執,上了明慧網。我雖然沒有遭受過同修那樣的迫害,但我也是大法中的一份子。我也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束這場長達十六年的邪惡迫害。追究迫害元凶,使更多被謊言矇蔽的眾生得救,還我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的清白,還給我們修煉的環境。

由於我堅定這個大法,按照「真、善、忍」的大法標準要求自己,我自身的改變也給家庭帶來極大的變化。我的小女兒也得大法了。每天跟我學法、煉功,很守心性。

我的丈夫也開始學大法,我的大兒子原來不聽話,在學校裏也不學習,老師給起個外號叫「難哥」,就是老大難,也不聽老師的話任意而行。有時把我氣的掉眼淚也沒有辦法。這回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人有禮貌了,也不打架了。和同學和睦相處,在家裏有尊有讓,也知道學習了,老師都感到奇怪都說「難哥」不難了。

我住院的醫療費,原來只能報一萬多元,還得托關係,可現在沒有通過任何關係,給我報了三萬多元,我真是太感謝師父了。

我回到法中後,記住師父說的話,遇到問題向內找。原來做常人時,總認為婆婆不給我帶孩子,很生氣。學了法以後我向內找,我對婆婆態度大轉變了,現在婆媳關係很融洽。婆婆和公爹也返回到大法中來了。公爹家就是一個學法點。公爹很精進,每天都在講真相。

我每次在法中有悟不到的,就和同修切磋,提高很快,同修也都很用心的幫我。所以我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和一顆真誠的心報答師恩。

我要不斷地精進,走好最後的正法之路,堂堂正正的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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