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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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一日】前幾天我一個要好的同學告訴我,我班的一個男生要來我地,問我見不見他。因我生性喜歡清靜、簡單,這麼多年只有這一個同學知道我在這個城市。可是現在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既然他能來這裏,就是師父讓我救他,怎能不見?

其實我的心是很忐忑的,闊別二十五年了,翻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甚至還有一點點隱隱約約的色慾之心。若不是他要來,我還以為這些心已經根除的很乾淨了呢。再說他這麼多年,一直在領導崗位,是這個一黨獨裁制的既得利益者。我一直有個觀念:既得利益者不好講真相。這時,師父的講法:「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1]打進我的思維中來。於是,我求師父加持我,看住自己的心,同時給自己一個定位: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個大法弟子,就是救他的人,而不是別的任何角色。因為師父講過:「我們是來改變人的,卻不能被人改變。」[2]這樣我的心就穩住了。

可是該從何講起呢?平時打電話或面對面講,我都沒有感到過這種壓力和茫然。正好那天我在學《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師父告訴我們:「一般情況講真相就講迫害,你不用講大法修煉的事,人不想修沒有關係。你告訴他,我們都是一幫好人,我們的大法也是叫人做好人,你認同不認同沒有關係,我不是讓你來學大法,我只告訴你這場迫害是邪惡的,你所知道的是被毒害的,就足矣了。」[2]這樣我就有了一個基本的思路。

見了面,先聊了一會兒同學們的近況。我就求師父加持,一邊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的敗物。笑著說:「這次能夠見到你,我是萬分的珍惜。你知道嗎?我差點死在監獄裏。」他愣住了,問我:「出甚麼事了嗎?」我說:「我煉法輪功。」這下他呆呆的瞅著我,半天才說:「像我們受過這樣教育的人,你怎麼能信那個?」

於是我就給他講我的親人受益,我信仰和修煉大法的過程。又講到在監獄遭受的迫害。他很不理解大法弟子為甚麼撇家捨業,遭受酷刑,甚至失去生命卻不肯說一個「不煉」。我說:「比如說,你是我的好朋友,曾經有恩於我。有一天你落難了,這伙害你的人還讓我罵你、背棄你。你會希望我照它們說的做嗎?再說我能那麼做嗎?那還叫人嗎?」他沉思了一會兒,就主動講起了大陸嚴重的道德缺失現狀。我告訴他,當年喬石等做出的調查報告結果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說,如果不是江賊發動了這場迫害,大陸煉法輪功的人會越來越多,大陸人的道德水準只能是大幅度提升,絕不會是現在這樣你看到的嚴重的道德缺失。他點頭稱是。

我看聊的差不多了,就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事。他說:「其實對我們普通黨員來說,對共產黨的信仰已經不存在了。」可是,說到退出,他卻不肯。於是我從發生《紅眼石獅》故事的安徽巢湖講到前些年南亞的大海嘯。他也認同人在自然災害面前的渺小和無能為力。還說:「你別看我們得到點好處,工作之餘我們經常抨擊共產黨。現在貪到十萬的看貪二十萬的不平,貪的再多的還是不滿意,還是罵共產黨。」我說是啊。可見共產黨民心盡失,氣數已盡。他也承認前蘇聯一夜之間的解體是人所不能預知的,也認為習近平肯定會動江澤民,可還不答應退。這時已經講了兩個多小時了。我心裏想,這是師父安排我救他,就一定能救了他。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我說:「其實你知道嗎?你退不退黨,跟共產黨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因為咱們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哪一朝去了下一朝不來?從來沒有鐵打的江山。共產黨該到哪一天滅亡,它肯定就會滅亡。只不過到那一天,如果你還是共產黨的一份子,就會跟著它遭殃。」他仍搖頭。我說:「而且,你退不退黨,也和法輪功沒有一毛錢關係,只是我們修煉人講修善,明知道你有生命危險,必然要告訴你怎樣躲開。」他還是認為一個普通黨員,退不退黨沒有任何意義。我注視著他說:「上至總統,下至平民,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因為對於你的妻子來講,你是她的一片天,她以你為榮;對於你的兒子來講,你是一座偉岸的大山,為他撐起一切;對於你的父母來講,你是他們的兒子,任何生命不可替代;哪怕是對於我來講,如果把國家級的領導和你擺在我面前,我會認為你對於我來說更重要,因為你曾經和我一起走過了我們生命中四年的成長歲月,那段歲月在我的生命中不可磨滅,而他們兩個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實質意義。所以,不要妄自菲薄,不要視自己的生命如草芥。你的生命是這個世界上的唯一,在很多人的生命中不可替代。」這時,我看到他眼裏含著眼淚,他終於答應退黨了。

第三天他要走了,我帶他到本地景點去玩。在景點和乘車途中,我一邊介紹景觀,一邊給他拍照,一邊穿插著講清了「天安門自焚」;國人對共產黨的認識,應該是娘還是狼;以及大陸人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等等。我又給他背了一首《洪吟》中的「道中」。他問:「這麼高深的道理,都是他(指師父)自己寫出來的嗎?」晚上,我請他吃了頓飯,為他餞行。他說:「這麼多年,我從沒這麼深入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看到你,我才明白,原來法輪功不像他們宣揚的那麼嚇人,那麼不正常。你還真行,和二十五年前沒甚麼變化。咱班同學可都見老了。」我說:「那你有機會還來吧,我會比現在還年輕,因為我修的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他走時很高興,說:「這次能見到你,是我的一個意外和驚喜,常聯繫啊。」

過程中,一直感受到師父的加持並給我源源不斷的智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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