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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遭綁架關押 哈爾濱張玉香控告首惡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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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通訊員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退休工人張玉香,現年五十八歲,於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看到張玉香的巨大變化,她的母親張樂蘭和女兒曹陽,二零零一年也相繼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

修煉之後,張玉香原來身患的多種疾病:胃病、婦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頸椎神經壓迫手指麻木和風濕腰腿胳膊不靈活等都好了。張玉香一九九四年和丈夫離婚,心情不好,愛罵人。修煉後心情好,遇事忍讓,脾氣好了,不罵人了。以前遇到個人利益總算計別吃虧,現在就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覺得活得輕輕鬆鬆。

她的母親張樂蘭修煉後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且開啟了智慧,能看大法書。女兒曹陽修煉後變得開朗、聰明,學習成績也比以前更優秀了。

但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由於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張玉香五次被綁架、抄家、關拘留所、送勞教所、遭酷刑迫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張玉香與其母張樂蘭、女兒曹陽共同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控告書,要求立案懲辦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追究其所有罪責,將其繩之以法,希望世人看清這場迫害。控告狀已被簽收。

以下是張玉香自述的控告事實和理由。

一家三代同修法輪大法

我於一九九九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一看到《轉法輪》就覺得這本書真是太好了,教人向善、做好人、祛病健身有奇效。這多好啊,心裏高興,所以就學了。

母親張樂蘭看我學了以後變化很大,二零零一年就和我一起開始修煉了。女兒曹陽身體不太好,看媽媽和姥姥修煉身體都好了,二零零一年也跟我們一塊學了。

得法前我身患多種疾病:胃病、婦科病、心肌缺血、冠心病、頸椎神經壓迫手指麻木和風濕腰腿胳膊不靈活等毛病。一九九四年和丈夫離婚,心情不好,愛罵人。修煉後所有病全都好了。心情好,遇事忍讓,脾氣好了,不罵人了。以前遇到個人利益總算計別吃虧,現在就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覺得活得輕輕鬆鬆。買東西時別人多找錢,都主動送回去,認識我的都說「學法輪功的真是好人。」

母親和女兒修煉後,所有病都好了。做事按大法的標準去做,遇事先考慮別人,不傷害別人,我們全家身心健康,和睦相處,每天生活在快樂之中。

母親以前有糖尿病、心臟病、類風濕、雙胳膊麻木、腰腿疼痛、小腦萎縮。沒有文化,沒有勞保,靠兒女撫養,老人有思想負擔。修煉後所有病痊癒,從此精神飽滿。開啟智慧,能看大法書。

由於單親家庭,在精神上給女兒也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女兒修煉後,從此變得開朗、聰明了,學習成績也比以前更優秀了,身體也更加健康了,她從內心深處感謝法輪功,感謝法輪大法師父。

五次被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省政府把我綁架到一個大屋子,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八點多鐘。

二零零一年六月末,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前門派出所,又押到密雲縣拘留所關押五、六天。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一個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後又押到香河稅務管理所,讓我跪著。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後來,哈爾濱市動力區安通派出所翼賓、單位李榮樂把我押回動力分局,分局警察周士傑又把我押送到哈爾濱市看守二所,在看守所被強行灌食。二十一天後回家。之後,單位領導、工會、辦事處、公安局等人多次到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我被綁架並抄家,抄走大法書和法像。派出所的警察在我家裏蹲坑十七、八天,蹲坑期間在我家胡作非為,抽煙把地板燒的都是黑洞,在屋裏撒尿,往桶裏大便放在門口。我妹妹來我家串門,看到桶裏都是大便就給倒了,他們還恐嚇我妹妹,把我妹妹給嚇哭了,又把我近七十歲的母親和懷孕的妹妹綁架到分局一天叫她們簽字。我女兒剛配的二百多元的近視鏡都找不到了。

幾天後,通鄉派出所片警察羿賓和單位李榮樂接我回來,送到動力分局,進屋周士傑打了我一個嘴巴子,意思是說折騰他找不到我,我又被他們送進拘留所。七月份非常熱,被子非常髒,臭氣難聞,刑事犯班長讓我給刑事犯人洗被子,洗衣服。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把我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份,我發真相台曆、神韻晚會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酷刑折磨 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天安門把我押到一個公安局,又押到通州拘留所。我被一個賣白粉犯人看管,她帶領三、四個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一絲不掛,她們用新塑料底鞋,幾個人把我壓在地上,按住胳膊和腿,輪班開始打我。打得血肉模糊,臀部變成黑色,衣服和血肉都粘在一起,腫得一按很硬,像木頭。晚上不讓睡覺,天熱,十幾個人擠在一間大約十一、二米的房子裏,她們熱的輪流搧風才能睡覺。我站一宿,後半夜站不住了,男警察把我雙手用手銬銬住,押到醫院,沒做甚麼檢查,又把我押回來,不知灌的甚麼藥。我不回牢房,他們就一人架一隻胳膊,硬拖進牢房,繼續罰站,站到早晨,犯人用針扎我乳頭,坐飛機(一種體罰),變著法子迫害。又押到香河稅務管理所,讓我跪著。又押到香河拘留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哈市香坊分局的三個警察闖入我家,強行把我戴手銬綁架到公安局,然後又由警察常軍等人押回安通派出所、連夜押到動力分局、又押到第二看守所。我絕食反抗,他們就天天灌食,後期灌食中有藥物,四個人強行抬我去灌食,有抓胳膊、有按大腿、有掐嘴的,連續灌三十天。灌食時幾個人都用一個膠皮管子,弄一小盆苞米麵粥灌進去。幾個犯人按住我,動也動不了。在拘留所強行打針,強行照相。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我被非法判兩年勞教,被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在集訓隊裏,惡警趙余慶和姚富昌把我鎖在鐵椅子上,手背在後邊,手銬把雙手腕扣住,把嘴粘上封條,有一犯人看著,一個管教做我轉化工作,不讓說真、善、忍。她逼著我寫三書。我坐了五天五夜的鐵椅子,腿都腫起來了,走路扶著東西或牆才能走,一瘸一拐的走,很多天才好。惡警趙余慶看我不轉化,就把我關到十二大隊。在十二大隊每天坐小板凳,坐到很晚,雙手放到膝蓋上,每天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學誣蔑大法的文章。他們為了轉化我,不叫我睡覺,幾個包夾人每天圍著我輪流說一些迷惑我的話。從肉體上、精神上迫害我,就是想把我的意志拖垮。

在萬家勞教所被強迫做勞工,挑牙籤、挑冰棍桿,糊紙袋,還有包尿不濕,做汽車墊子。為了搶任務有時幹到晚上十點,甚至十二點。

我也被迫支付非法的罰款或由於非法的沒收財產、敲詐等行為損失了財產或金錢。在哈爾濱市看守所被強行灌食,二十一天回家,還收二十一天伙食費,家屬給買的東西給扣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去北京的費用,在工資上強行扣除一千七百元。

綜上所述,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使幾百萬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失去生命,千千萬萬的家庭家破人亡。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將首惡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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