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劉慧群訴述她的經歷:
我叫劉慧群,現住華容縣城南路二十三號,生於華容縣操軍鄉一個苦難的家庭,哥哥九歲溺水身亡,能幹的父親因喪獨子而精神失常,母親也因此百病纏身,從小就在母親哀傷的哭泣聲中長大,二十二歲我嫁到長沙市。後來,父母親因為修煉法輪功後出現奇蹟,父親精神恢復正常,母親也無病一身輕,家境越來越好。
一、難中無助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忌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我因為不了解真相,聽信了媒體的謊言,口出狂言。二零零六年,丈夫在維修萬伏高壓電器的工作中,由於電管科幹部不顧高壓維修作業的嚴密制度,強行違章合閘,高壓電將丈夫從梯子上打倒在地,當時失去生命特徵。同事一邊人工急救,一邊出外呼救,車間外停有八輛警車,眾人圍觀卻無人出車救助。
丈夫被送去湘雅附醫做完急診檢查已是下午一點,我問隨行幹部丈夫傷勢怎樣,回答說沒大事,然後他們將丈夫放在急診室吊水準備自己去吃飯,我根據自己淺薄的醫學常識懷疑他們在撒謊,就說你們吃飯別把病歷弄丟了,給我拿著。等他們走後,我就去了急診內外科詢問丈夫的真實情況。大夫說人在哪兒,我說在急診吊水。大夫說趕快搞一萬元進院動急診手術,病人有生命危險。進院後到了脊髓十室,沒有床位,丈夫就躺在走廊口地上,教授過來說:誰是家屬,趕快搞三萬元動急診手術,病人有生命危險,現在快下班了,今天星期五,明後天休息我就不管了。後來找人擔保,才做了急診手術。術後,我扔下四歲的孩子,帶著截癱的丈夫輾轉到北京做康復治療,因為抱丈夫上、下車和做檢查,我的頸椎負荷過重導致頸椎突出,手指麻木。
丈夫傷勢穩定後,我才穩定思緒思考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冥冥中感覺這是遭報應,但捫心自問,我夫妻今生為人處事並無大過。輾轉求醫的兩年半和處理丈夫工傷事故的過程中,我見識了人性的各種醜陋行為,見死不救,落井下石,趨炎附勢,欺善怕惡等等,對孩子將來獨自生存在這樣惡劣的社會環境,我非常的焦慮。住院時有病友講他們單位八個工傷職工,因為社會歧視弱勢群體,六個工傷職工的孩子因此而產生自卑心,墮落成了社會流氓。
二、修大法獲新生
出院後,我便帶著丈夫和孩子搬回娘家華容縣城定居,同時帶回了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當時我不知這是佛法,把他當小說看,看著看著神奇出現了:我不再焦慮失眠,因頸椎突出引發的整日頭昏腦脹,手指麻木也消失了。自小我就有一個怪病:只要感染風寒就肚臍痛,同時上吐下瀉,兩眼發黑,躺在床上翻身都天旋地轉,少則三五天,多則一個月才能恢復,更神奇的是我那天坐在火爐邊看書發病了,但是三個小時就一切恢復正常,並且至今六年多了沒再犯過。
當我看到《轉法輪》:「我們還講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大家知道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甚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著你打抱不平了。」這段法時,我就像在迷失的大海看到了航燈。
從此,我努力事事按「真、善、忍」為衡量標準歸正自己的行為,並以此來感化身邊的親人朋友,我跟多年不和的婆婆和小姑道歉,請她們原諒我以前的過錯。小叔因為自己婚變後大哥工傷殘疾,承受不住得了抑鬱症,我把婆婆和小叔接過來住,接他們到我娘家去過年,並用大法的法理開導他,小叔慢慢的走出了抑鬱症的陰影。四年前我在家門口買饅頭,被三輪車撞飛幾米,我從地上爬起來跟司機說:你走吧,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看我皮都沒破一塊。過路買菜的阿姨說:「伢兒耶,你良心真是好啊,現在的人他的掃把都碰不得呢。」我說:「不是我好,是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師父講:「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1]我的丈夫醫生講原本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但是現在快十年了,其中五年的時間連感冒藥都沒吃過一片,以前至少每年需公費醫療一萬元。孩子也健康聰明懂事。
三、遭警察綁架、騷擾
而這個江澤民集團卻容不了好人,華容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用半年時間,用盡各種偵查手段:跟蹤、暗訪、蹲坑、牆外偷聽,指使街道辦借放老鼠藥拍我家小車牌照等偵查方式查到我煉法輪功。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上午十點左右,華容縣公安局,國保隊長白君平,副隊長季軍夥同街道派出所,河西派出所在窗外聽到我家在放神韻光盤,冒充街道派出所以查外地戶口為名,敲開我家大門,問明我夫妻住房所有權、網絡用戶名、小車所有權人,拍下我夫妻身份證後,打電話叫來等候在外的國保隊長白君平、610副主任李清勝等二十幾人,他們開著警車,不著裝,不出示任何執法證件就準備抄我家。在我強烈抗議他們違法執法的情況下,河西派出所副所長郭育祥用手臂從我父親身後勒住我那年近七旬的父親的脖子,暴行中父親的手被摳掉一塊肉,如果不是我母親制止還不知後果怎樣。郭育祥在馬鞍派出所要打我妹妹,被他們內部人員阻止。河西派出所教導員鄢奉文拖住我丈夫的輪椅怕丈夫制止他們綁架我走。
白君平帶人搶劫了我家七千多元錢物品(一台價值五千多元的宏基筆記本、一個一千五百元左右的台式主機、一個五百元以上的聯想手機、閃迪12gU盤一個、光盤二十個左右無法估價)十二點多鐘,河西派出所副所長郭育祥和一女警將我綁架到華容縣馬鞍小區派出所留滯室,中午不給我飯吃不給水喝,讓我脫光衣服給他們搜查,也不讓外面親人給我買例假衛生用品,下午他們不著裝,不出示任何法律證件輪番逼供光盤來源之處,企圖讓我出賣同修,毀謗大法。我多次給他們講不要當法盲,不要盲從江澤民而賠上自己後半生。白君平和張某要動手打我,白君平恐威脅我:你不作聲,就送去洗腦班,不簽字也能送你去監獄。晚上沒讓我吃飯喝水,張某等人強行將我送至留滯室中,燈光照我一晚,任蚊蟲叮咬,上廁所都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
第二天上午張某等人繼續不著裝,在我兩餐未食的情況下準備強行送我去刑訊室。十五日下午,從四百里外趕來白髮蒼蒼的婆婆、年邁的母親、截癱的丈夫,在留滯室外不吃不喝守了一晚,我向外面的親人揭露他們邪惡的行為,並正告張某他在知法犯法。但他們仍然繼續對我非法審訊一上午。二十八個小時後,一直守候在外的丈夫身體出現異常,我一家老弱病殘不吃不喝以死抗爭,季軍還逼著丈夫和妹妹以生命為誓言保證我出來後不再修煉法輪功才放我出來。
出來時,國保隊長季軍還恐嚇我再做法輪功的事就抓,他們非法拘禁我二十八個多小時他們僅提供了一瓶水,一盒飯敲詐了我妹妹一百二十元還說給少了,還沒這個先例。過後還到鄰居家騷擾,到妹妹店中和打電話騷擾,打電話到我單位騷擾,非法調查我家的私有財產。為此親人幾個月不敢讓我們回家。
四、惡有惡報
上天有好生之德,讓我家祖輩傳下中共建政之前的魔鬼行徑,今日寫出以善勸中共體制內工作者,身在其中如不固守良善本性,必被共產邪靈附體而作惡多端,到時將害人害己,罪無可赦!
我母親娘家在南縣荷花嘴鄉,老外公(母親的爺爺)十年挖藕辛勞持家,掙下一份殷實家業。老外公有個表弟,自小失去父母,因無人教養而落草為寇,在南縣紅旗五哥土匪窩做大哥,一九四六年左右為紅軍籌軍糧「丟斐喊款」(即晚上將紅軍要多少糧食的紙條塞入富裕人家的門縫),老外公表弟親自丟斐喊款要老外公上繳十擔糧食,老外公四處請客求人只繳了八擔。
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之前土匪窩解散,表弟無處可去,寄住在親戚家的柴房。一九五一年左右的一天,來了兩個穿軍裝的士兵,自稱是縣組織派來的,因表弟對黨有功,特地來請表弟去享福,表弟原來當甚麼官,現在還當甚麼官。表弟和親戚信以為真,高興地一同前往,走到荷花嘴公社,見堤坡上在開萬人大會,表弟知道傳聞中共卸磨殺驢的事實要落到自己頭上了,嚇得腿一軟,頓時癱倒在地。兩士兵用腳踢了一下表弟,問他怎麼了,就從綠軍包中掏出一個「斬立絕」的竹籤往表弟肩胛骨一插,鮮血如噴而出,兩軍人一人抓住表弟一隻腳,倒拖著往堤上跑,萬人大會台上又跑下兩人,四人如飛般抬著表弟到堤坡下槍決了他。
三年後的一天晚上,老外公夢見表弟告訴他,他來還債來了,老外公醒後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去牛棚,母牛產下一子,老外公常嘆息:為它(中共)作惡送命,還得變牛變馬為它還債。
我修煉法輪功後,看《九評共產黨》說中共是殺人嗜血的魔鬼教,不太相信,就問九十多歲還耳聰目明的奶奶一九四九年前的歷史,奶奶說那年頭苦啊,跑了東洋兵跑紅軍。我問奶奶為啥跑紅軍,奶奶告訴我本地一劉姓人家,家人被紅軍捉肥豬(綁活票),沒送錢去,家人被打死,因家中一直沒送錢,家人屍身被紅軍蒸熟送了回來,鄉親們恐懼這個魔鬼組織,在每年正月十五燒稻草,放鞭炮(叫趕毛狗)的方式來驅趕共產邪靈。
善惡必報。那些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等待你的是甚麼?!迫害修佛者的人,犯下的罪過無邊,惡報是慘烈的。趕緊抓住時機,將功贖罪吧。
參與迫害者:
河西派出所教導員鄢奉文,手機:1397406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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