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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剝奪生存權 濰坊王鵬女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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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五日】(明慧通訊員報導)「十六年來,我們一家人被長期監視、跟蹤、騷擾;多次被迫搬家,數次被綁架、關押;所有證件都被搶劫,無法工作,失學、失業……受喉舌媒體的造謠污衊,原來的熟人朋友敵視我們,在大街上見到也故意裝作不認識,有親戚直接打電話罵我們是反革命分子,在這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中,我們成了人們眼中沒錢、沒勢、不體面的下等人……」

這是山東省濰坊市法輪功學員王鵬女士敘述自己一家人在過去十六年中被剝奪生存權的經歷。這也是迫害元凶江澤民對法輪功修煉者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血腥滅絕政策下的一個縮影。

王鵬女士已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還法輪功清白。

以下是現年三十六歲的王鵬女士陳述的事實:

救火英雄的苦難家庭

我父親是救火英雄,為了搶救國家財產致使全身百分之三十面積燒傷。然而向英雄學習的號召過後,面對的反而是失去工作,高昂的治療費無處報銷和別人的冷嘲熱諷,同時燒傷的後遺症、關節痛、心律不齊、血壓過低、頭暈嘔吐、嚴重失眠使他痛不欲生。母親患有心臟病、腎炎、嚴重痔瘡常年被病痛折磨,他們終日爭吵謾罵,父母的身體需要大量的醫藥費,家庭經濟很困難。我的健康狀況也不好,小小年紀就得了慢性鼻炎、頭疼、痛經,隨著父母爭吵的升級,他們一次次提到離婚,我對人生徹底絕望,經常想:「活著太難,不如死去」「人死一了萬事休」。

法輪大法救了我家

我在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我十五歲,以前我是一個性格內向,悲觀厭世,有嚴重自卑傾向的人。

絕望中我們全家學習了法輪功,家中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父母身體好了,臉上有了笑容,省去了巨額的醫藥費,經濟狀況越來越好,父母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再也不終日吵鬧,原先瀕臨破碎的家庭,充滿了歡笑,我的慢性病也不翼而飛,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也不再悲觀厭世,變得開朗並且樂於助人,我還在上學,利用課餘時間就參加集體學法修煉,我們一家的生活充實而充滿希望。

那時,我父親在濰坊市市委統戰部工作,母親在濰坊市民主黨派農工黨辦公室工作,我於一九九九年在北京中國幹部管理學院上學。

迫害發生 全家陷入恐怖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在暑假期間到濰坊信訪局上訪,澄清關於坊子區《科普論壇》刊登污衊法輪功的文章。事後兩個警察將我騙到我母親的工作單位,對我進行了非法審訊並強制做筆錄,拍著桌子對我大喊:「你這麼愛出風頭,你想當官嗎?你去上訪就想證明你自己很有能力嗎?」我說只是想去澄清事實,他們逼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上訪了」、「再也不煉了」,逼迫我按手印,當時十八歲的我第一次面對這種恐嚇謾罵,又驚又氣,渾身發抖,他們臨走前一再恐嚇「再敢幹這種事就不是這麼客氣了!」

從那天之後,警察和我父母的單位一組一組的在我家裏騷擾,逼我父母說煉法輪功之後做了甚麼事、時間、地點、參與人等,威逼恐嚇,「不交代就開除公職」「十二點之前搬出去,單位收回房產!」甚麼招數都用,恐嚇說要給我父母組織材料判刑等。我的父親時常被非法拘禁在統戰部,專人負責做他的思想工作,我母親被恐嚇、侮辱,我們一家受到極大的傷害,精神幾乎崩潰。接下來的幾個月,警察隨時像對待罪犯一樣蠻橫的到家裏到單位騷擾,家中電話被長期監聽,周圍的人都覺得我們犯了罪,鄰居怕受牽連嚇得不敢跟我們說話,走路都躲著我們。親戚朋友嘲笑諷刺說我們反黨反革命,我們經受了前所未有的恐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六點左右,我和母親買了早飯往家走,剛走進小區的院裏,就被十幾個蹲坑的警察圍住,當著我的面強行把我母親綁架到車上揚長而去,我跟著他們的車在後面追,可是車卻加快車速很快沒有了蹤跡。我在院裏大哭,驚恐萬分、幾近崩潰。直到半夜,我母親才回來。後來聽說他們把我母親綁架到一個農村大隊的辦公室,不讓吃飯不讓打電話,非法關押了六、七個小時後又轉移到一個雜草叢生、蚊子很多的一個院子中,關在很破舊的小屋子裏,幾個便衣警察輪流看著她,晚上七點多又轉移到一個賓館裏,七、八個警察看著,不讓打電話不讓出門。

之後,電視、廣播、長時間的播放污衊法輪功的各類負面新聞報導,報紙大篇幅刊登所謂中央的非法決定,社會氣氛變得恐怖。我家樓下長期有監視的人和車,警察、單位的人輪番的審問和騷擾,我父母突然哪天就被綁架失蹤,沒有通知也不知道關在哪,家中時常充斥著恐嚇聲、哭喊聲,我們時時在恐怖、絕望之中。

被迫失學

暑假結束後我回到北京,一九九九年十月,有很多法輪功的修煉者到北京上訪反映情況,僅僅因為懷疑我的父母會來北京找我,濰坊警察夥同濰坊統戰部、農工黨的工作人員勾結北京警察,強制監視我的住處,監控我的住處電話,隨意調取我的通話記錄,跟蹤監視我,樓頭停著車,車內二十四小時都有人輪班監視我,每兩個小時輪流到我的門口來偷聽看我還在不在,同時監視我的鄰居。幾天後,一個自稱是轄區派出所的警察來找我強制做筆錄,我說我就是一個學生,又沒犯罪幹嘛做筆錄。他含糊其辭,說只是問幾個問題。當天晚上,房東和鄰居受不了長期的監視、監控而抱怨,為了不牽連他人,凌晨三點,我在鄰居的幫助下爬牆離開了住處。

後來聽鄰居說,我走後兩個小時,早晨六點左右,一幫北京當地警察硬闖到我的住處抓人,氣氛很恐怖,得知我不在,就到鄰居家非法搜查,還讓鄰居看到我就舉報才離開。我的住處也被非法抄家,財物均被搶劫。後來當我母親質問單位:孩子只是在上學為甚麼要監視她?他們回答:誰讓你女兒在北京上學呢,找不到你們就得去逼她。對法輪功的迫害肆無忌憚,僅僅因為上學的城市就成為了被非法監視迫害的理由。

從此,我被迫失學。

統戰部長帶著黑社會人員上門行惡

在跟父母取得聯繫後,我們一起到天安門廣場時被便衣警察盤問並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搜去所有證件後被綁架到濰坊駐京辦事處,不停的被非法審問、筆錄,我們被強行戴上手銬,跟罪犯一樣被綁架回濰坊,又被綁架到渤海賓館的某個房間分開審問,隨後我的父母被非法行政拘留和刑事拘留,把我自己放回了家。統戰部的辦公室主任李某騙我交了僅有的錢當作我父親拘留的費用就再也不見人了,我靠著親戚的幫助吃飯,害怕的整晚睡不著,整天不是哭就是發呆,到看守所想見見我母親,被態度蠻橫的趕了出來,說你學法輪功就不讓你們見面,在看守所外,我忍不住仰天大哭,想不明白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卻一家人淪為了階下囚。

我無處可去只能呆在家裏,父母出來後,迫害加劇,電話長期被監聽,親戚朋友都不敢打電話,家中不分晝夜的來人騷擾,威逼利誘、用盡手段的逼迫我父母寫「決裂書」,我母親因為承受不了壓力精神幾度崩潰,統戰部人員和警察堵在樓梯口,逼我父親「如果不寫,馬上把你們抓走」「不寫單位就收回房子,晚上十二點之前搬出去」,610夥同警察和父母的單位,用盡手段的威逼利誘,我們每日生活在痛苦中,聽到敲門的聲音都心驚膽顫。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三日晚上十一點多,統戰部部長王某指使辦公室主任李某、徐某、黨委書記齊某以找我父親談話騙我母親開門,樓道上下站滿了警察、統戰部人員,還有光著上身、剃著光頭的黑社會分子,原來他們企圖綁架我父親去勞教,我和母親的拼命抵制,李某怕出人命,便大聲指揮外面的人 「快走」,樓上樓下的人大批湧下樓,我母親質問李某:「你們竟然還用黑社會的人來。」李某沒有否認。

二零零零年四月九日,我跟父親到一位老人家串門時被綁架到濰坊汽車站派出所,強制拍照、按手印,我父親遭到派出所所長孫奎珍的打罵,非法關押一天後我絕食被放回,我父親被非法刑事拘留。

講實話被以「叛國罪」綁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到北京的愛華售後處維修錄音機,以前的朋友關心我的現狀,我就講了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情況以及我所遭受的迫害,當時濰坊地區有法輪功修煉者被虐殺,我告訴我的朋友這一場迫害隨時會奪走每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生命,下一個也可能是我。我的朋友吃驚的說現在國際社會都聽信了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污衊宣傳。

隨後我找人做了一個錄音採訪,在錄音中,我把我自身的經歷和發生在我身邊的事實講述出來,在場的有國外媒體的工作人員,他們表示不敢相信中國政府的殘暴行為並且想要幫助法輪功修煉者,隨後我們驅車離開,我借住在我以前的朋友家中。

四月二十六日,幾個穿便服的人強行到我朋友家把我綁架,他們說是國家安全局的,把我塞到車裏綁架到濰坊駐京辦事處,搶去我的所有隨身物品包括錢和錄音機,背後銬著手銬坐在地上,他們說我是一個重犯,不准人跟我接近和交談,審訊過程中威逼恐嚇我:「知道我們是誰嗎?小案子是用不著我們出面的,我們是中央直屬的,你犯了顛覆國家政權罪,現在是問你跟誰接頭的,要不然早就把你扔到監獄裏了,死在裏頭也出不來,從建國開始這就是死罪。」還說「你不知道你做採訪的那個院周圍都是我們的人,每個進出的人我們都嚴密監控,從你進去開始我們就盯上你了」其中一個男人拿著手銬打我的側臉,叫囂著「你犯了這麼大的罪,你還不老實交代,你一個人都擔不起這麼大的罪,你死了都擔不起這麼大的罪」。

我堅持說我只是講了我知道的事實,沒有隨意編造,你們這是在犯法。我在濰坊駐京辦事處被非法關押了五天,期間一直絕食絕水,我說「我沒有犯罪,就因為對國際社會講了事實真相就被你們這樣迫害,全世界都會知道誰正誰邪。」

第六天,我的家人被通知把我接回去,特別指明要讓不煉法輪功的人來接我,絕食絕水五天的我已經沒有力氣,駐京辦的警察還妄圖敲詐我親戚的錢,說交八百塊錢才能放人。我親戚斷然拒絕:人都快死了還問我要錢,我也不接人了,死在你們這兒吧。他們只好把我放了。

在濰坊駐京辦事處的這幾天,我看到有很多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修煉者被綁架到駐京辦事處,被強制手銬銬坐在地上,等著各地的街辦、村委或者單位來接回去繼續迫害,很多的法輪功學員遭受非法虐待和酷刑折磨,拳打腳踢,拿鞭子抽,用木板打,根本不避開頭、肚子等重要部位,不分年齡,很多法輪功修煉者被打的滿地打滾,駐京辦事處成了培養打手、劊子手的恐怖場所,到處充斥著慘叫和呻吟。

一家人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回家後不久,好心人告訴我和母親濰坊市委已經定下了第一批勞教名單,其中就有我的父親,這時我的父親還被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說市委的人打算滿三十天就秘密從看守所綁架到勞教所繼續迫害,不讓家屬知道,聽說我的父親在看守所準備絕食反迫害,我跟家中的親戚一起,到看守所、派出所等相關單位要人,告訴他們沒有任何通知和手續如果把人弄沒有了就是犯罪行為,在滿一個月的時候我父親被放回家中,他在看守所被毆打被體罰,被強制從事長時間的高強度勞動,被折磨的不像樣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濰坊統戰部夥同濰坊警察妄圖綁架我父母到洗腦班,後來聽說計劃如果在洗腦班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直接勞教我父母。我的父母僥倖逃脫,隨後我們家的單元門口,樓頭上,小區院子裏,小區門口,警察夥同父母單位二十四小時蹲坑、盯梢、監聽電話,單位的人怕別人認出來就在車裏躲著,警察的便衣輪番在小區院子裏轉來轉去,一時間,氣氛緊張恐怖,鄰居都說煉法輪功的做好人怎麼這麼對待?警察放著殺人的放火的不管專門欺負好人,真是正邪不分了。我們一家被逼無奈,離開家踏上了長達近八年的流離失所的路。

離開家之後,別無房產,又斷絕了所有收入,我們的生活陷入重重困難。我父母的單位配合警察、610的人到處非法騷擾,恐嚇我們親屬並到處安排盯梢者,一發現跟我們接觸就立刻報警。當時全中國都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下,我們只能經常搬家,躲在租來的房子裏,因為沒有經濟來源,租住的廉價房子陰冷潮濕,沒有床就鋪一層塑料布睡在地上,經常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生活極度困窘。加上長時間在潮濕的環境中,我們身上起了濕疹,全身到處是膿包,流膿瘙癢,我父母經常十幾天發高燒不退,幾度昏迷徘徊在生死邊緣,可是我們卻不敢出門,也沒錢去醫院。親戚偷著來看我們,都忍不住流淚。至今我父母皮膚上還有當時留下的疤跡。

生計被砍斷 財物被搶劫一空

我想掙點錢跟隨別人來到了南方,可是沒有身份證沒有學歷證明,沒有人肯雇我打工,我流浪了十多天,白天去找工作,晚上到火車站外面睡,怕不懷好意的人發現我是女的就把頭髮塞到帽子裏,最終在我餓了四天之後無奈賣掉了我的頭髮,一個偏僻的小飯店以極少的工資雇我做服務員,遇到查身份證的我就躲起來,不敢外出,不敢交朋友,每天過得提心吊膽。在此期間,我輾轉了多個地方,生活非常艱難,從我離開家後就跟父母失去了聯繫,想到自己的經歷,經常躲起來偷偷的哭,痛不欲生。

回到濰坊後,迫於生計我們借錢與人合夥開了一個幼兒園,同時用接送孩子的麵包車做生意,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下午六點,我從最後一個孩子的家出來,一個警察便衣偷偷的走到我身後,突然跳起來從後面用胳膊勒著我的脖子摔在地上,又跑出來幾個便衣從四面踢打我的臉、肚子,我被勒的呼吸困難,頭腦發脹,他們把我的臉直接摁在地上並用手銬把我的兩手銬在背後,從背後提著手銬致使我的手腕疼痛難忍,這個姿勢是典型的押犯人的姿勢,頭朝下,直不起腰來,必須抬著屁股小步走,那個孩子的母親下班經過,跟這幾個便衣論理,也被打得眼圈發黑並被綁架到看守所(這位母親不煉法輪功),我的車鑰匙被搶走,隨身物品我的包裏還有七千元的現金貨款、存摺、銀行卡、手機和駕駛證及所有車的證件等都被搶劫一空,隨後被綁架到濰州路派出所銬到鐵椅子上一夜,第二天被綁架到濰坊看守所非法拘留,期間不出示任何證明。同時我的母親也在幼兒園裏被綁架,並被綁架到外地加重迫害。

綁架者搶劫了幼兒園裏的所有財產,麵包車一輛(包括車手續)、電視兩台、VCD、電動車、自行車、電腦、打印機還有教課用的樂器都搶走了,就連給孩子洗衣服的六瓶安利洗衣液都被搶劫,我們的住處更是被洗劫一空,所有的現金、存摺、工資卡和我們家的所有證件包括汽車手續、父母的結婚證、房產證、公職證等、還有我親戚暫放在我們家的房產證也一併搶走,家中的生活用品等所有物品基本上都被搶了,連電水壺、肥皂等生活用品均被搶劫,我的一堆德語的雜誌都被說成是賣國投敵的罪證被非法查抄,整個非法抄家過程沒有任何證人在場,非法搶劫完之後開著門離開,我的親屬和房東進門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基本上所有物品都被搶走了,同時我做生意的一間門頭房也被搶劫一空,在門頭房裏的同事也被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此人不煉法輪功),電腦、打印機等工作用的設備被搶劫,所有的客戶資料和送貨明細、對賬明細都被搶劫,倉庫被非法查封,裏面的貨等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回來看全部不翼而飛,所有的客戶的交易都被強制中斷,跟我合作的一家液化氣站以八十萬的價格接手我的焊割氣生意被逼停止,數家我供貨的單位因為我突然被綁架,貨款和容器無法回收,供貨無法繼續,合同被強制作廢,等我被非法勞教回來後,因為沒有對賬明細無法收回貨款和設備,濰坊警察這一次的非法搶劫讓我一貧如洗並欠下了巨額的債務,經濟損失特別巨大。

後來據內部消息透露,濰坊市專門成立了由610、警察、國安部門組成二十六個小組共九十六人,編造羅列了一份黑名單,全市同時行動,綁架了一百多名法輪功修煉者,我們一家三口都在黑名單裏。

非法抄家時沒有任何親屬、證人在場,也沒有任何的文字通知和證明,很多東西至今沒有詳細的統計,僅這一次,我的經濟損失超過一百萬,長遠的損失更多。當我質問對方為甚麼綁架我時,他們竟無恥的說:「你有美國來的電話,所有國外打過來的電話我們都監控你知道嗎?」我說那隻是朋友的普通電話時,他們說「你不行」(因為煉法輪功)。哪條法律規定的煉法輪功就不能有國外的朋友,僅僅因為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就連朋友的電話都會成為我被非法抓捕的理由,這種公然違法的行為在中國警察卻是常態。

一家三口被非法勞教

我被綁架到看守所,門口一個警察說:這是煉法輪功的,不會幹亂七八糟的事的,不用查體。可見很多人明明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卻被各種利益驅使參與了這場迫害。

獄警搶去了我身上的錢、飾品等值錢的東西,以谷志勇為首的警察分組每天都對我非法提審,當我指出他們的行為是觸犯法律時谷志勇說:法律?你犯了罪還跟我講法律?我質問根據哪條法律說我犯了罪,他卻含糊其辭轉移話題,其後威逼利誘逼我回答各種問題,我拒絕,他說我的認罪態度不好要把我勞教判刑時,我說:你說了不算。他當即咆哮:你看我說了算不算!一個月後,我被十幾個警察綁架到王村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直到下車我才看到我母親也被綁架來了,谷志勇陰險地說:「這下好了,能跟你媽見面了!」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有一犯人對我說:「請幫我跟之前我傷害過的法輪功修煉者道歉,獄警指使我打罵、折磨法輪功修煉者,用減期作為獎勵,我做了很多錯事,這麼好的功不讓煉共產黨真是壞透了!」

在勞教所,恐嚇、謾罵、侮辱是常事,被逼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逼迫寫各種檢討書揭批書等,內容就是污衊法輪功,污衊的話說的越狠越難聽就越能得到減期、會見等各種待遇,否則就是各種酷刑,堅決不說假話的法輪功修煉者被吸毒犯監控迫害,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活動、罰站、上大鐐、灌食等每天都發生,各種變態的折磨人的辦法聞所未聞,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修煉者被迫害致死、致殘、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時有發生。

毆打、監視、舉報法輪功修煉者就可以得到減期獎勵(每次三至十天不等),甚至可以額外得到某些物質獎勵,所以吸毒者和很多盼望減期的人就拼命折磨堅持不寫轉化書的法輪功修煉者。我曾經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通往辦公樓一樓的最東邊一間屋子的走廊裏有長長的一路血跡和一大灘血跡還有很多撕下來的頭髮,那間房子從來用黑布窗簾擋著,看不到裏面,被非法關押時間長的法輪功修煉者說地下室裏有死人床等各種刑具,還有水牢,但是地下室的入口在哪都是秘密的。我親耳聽過法輪功修煉者被罰站導致兩腿腫的走不了路,我也親眼看了被吊在窗子上的二十多歲的女孩腳下放個盆拉屎尿尿都不放下來,我還背過一位長期被灌食、不讓洗澡、不讓說話、被迫害致奄奄一息的法輪功修煉者上樓,這名法輪功修煉者於二零一四年被迫害致死,我也親自聽吸毒者說長時間「熬鷹」不讓睡覺導致法輪功修煉者出現幻覺而精神崩潰的,我更看到了被吸毒犯等打得渾身青紫的老年人,身體上的傷痕慘絕人寰。

所有被關押在勞教所裏的人都被迫無償從事長時間的奴工勞動,有各種手工活,做布藝玩具、釘桌布的裝飾片、纏線圈、給牛仔褲剪線頭、給醋瓶子貼標籤等等,幹不完活全體不讓睡覺,因為每個獄警的工資和獎金都和奴工產量掛鉤,我經常到第二天凌晨三點才能睡覺。

我的母親被送勞教所體檢時,心臟不好,勞教所拒收,可是濰坊警察谷志勇用錢做交易,讓勞教所留下我母親迫害,我母親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下,身體狀況急速下滑,王村第二女子勞教所不讓我見母親,還要求我即使跟我母親走對面也不能互相說話,所有我母親的身體狀況都對我隱瞞。直到我母親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勞教所才匆忙把我母親放回家。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的父親被統戰部辦公室主任徐某誘騙到自己的工作單位,被市委統戰部夥同濰坊610、警察綁架到章丘男子勞教所非法勞教,警察搶了我父親的鑰匙想非法抄家時,我的母親受刺激因為身體虛弱差點暈倒。我被非法勞教遭受迫害,母親被非法勞教迫害近九個月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才回到了家。父親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濰坊看守所,一個月後又被劫持到章丘男子勞教所加重迫害,短時間內父親被勞教所迫害的身體削瘦,面色蒼白,呼吸急促,很短的路都要歇很多次,六個月後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匆忙讓家屬把人接回。

我母親經歷了近九個月的迫害死裏逃生一個人在家中,身體虛弱生活不能自理,我父親又被單位誘騙被非法勞教,我家是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被剝奪生存權的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勞教所通知我到期了,但是必須當地610、警察、派出所或者街辦接我才放人,家人來接也不放人,我說這是違法行為,女警說:「沒辦法,對法輪功就是這規定!」街辦晚上六點半來人帶我回濰坊,到濰坊晚上八點多了還恐嚇我:「如果沒人交接就把你送到洗腦班去!」

幼兒園被搶劫讓我欠下了債務,我回來不久,債主就找到家裏來大哭大叫。我沒有身份證,沒有學歷證明,我們家沒有房產證、戶口本、父母的結婚證也被搶走,我們一家只能幹著工資少時間又長的工作還債,我幹過收費員、服務員;我母親給人當保姆、打掃衛生、擦玻璃,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我父親只能拖著被勞教所迫害的極度虛弱的身體掃大街、打掃衛生運垃圾賺點生活費,很多單位因為我沒有身份證和學歷證明或是因為煉法輪功拒絕雇佣我,說:「你幹的再好也不能要你,中國就是這樣。」經過好心人的幫助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工作中提心吊膽的,隨時有來檢查身份證、婚育證、健康證的,而我是個三無人員;單位裏的人事檔案也沒法如實填寫;辦不了銀行卡,工資卡也是借用我親戚的;沒有證件辦不了信用卡;就連單位給交保險也交不了;坐汽車坐火車也無法買票。我們一家極度艱難的維持生計,償還債務。

我回到家中後,街道辦事處要求我每月報到彙報思想情況,因為我是有案底的了,但是沒有人給我出示任何的文字,我都不知道我是因為甚麼被非法勞教的,我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去每月報到,街辦不時的有人來我家騷擾理由是「看看思想狀態怎樣」,還經常偷偷的問我們的鄰居我們一家人在幹甚麼之類的。

我們找濰坊610的相關人員要被非法搶劫的車和各種證件,一開始的答覆是「必須徹底不煉法輪功了,各方面達到我們的要求了才能還給你們。」到奎文警察國保大隊要我們的財產時,答覆竟然是:「我們不可能要你們的財產,拿不出證據,不承認!」

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五日早晨五點多,以谷志勇為首的警察粗暴的砸門想再次入室綁架,威脅我母親開門遭到拒絕後恐嚇說:「你不要再抵抗了,老實點自己開門,你家的門這麼薄,我一腳就踹開了,出去找個開鎖的,幾分鐘就打開了,你快點自己打開吧」一再遭到拒絕後他們下樓強行闖到我樓底的鄰居家,想順著管道爬上來從陽台進我家,被鄰居強烈制止:「他家都是好人,你們幹嘛這樣迫害他家,你從樓底爬到三樓要是掉下來摔死了,誰能負責?」他們才放棄了從陽台爬進來的陰謀,不死心的在樓下的車裏呆到中午才離開,我的父親卻在下班途中被綁架到看守所,不給家屬任何通知和文字性的公示,期間我們親屬到處打聽人被非法關押在哪,執法部門一直相互推諉說要走程序並說他破壞法律實施,家屬問:「他破壞了哪條法律實施?是因為煉法輪功嗎?」對方矢口否認,趕快說「不是不是」,有的相關責任人怕面對家屬的質問而躲在車裏或從後門溜走。我父親被看守所超期羈押三十八天以後,又被非法劫持到濰城洗腦班迫害近一個月,出現了眼睛視物不清,幾天無法進食後才放人。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六日,我母親和朋友被諸城的七、八個警察綁架到派出所,搶走了手機、鑰匙等隨身物品,警察粗野的把我母親的棉服的袖子都撕裂了。在這期間,諸城國保警察拿著搶去的鑰匙夥同濰坊奎文警察谷志勇等人對我家非法抄家,驚嚇了在我家中養病的親戚,把我嚇得不敢回家。三天後,諸城警察編造罪名把我母親綁架到濰坊看守所妄圖加重迫害,我母親拼命的抵抗出現嚴重的身體狀況,他們怕出人命不敢承擔責任匆忙把我母親推給了家人。我也因為頻繁的請假引起上司的不滿,同年十二月份失去了工作。

從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至今,是我十八歲以後的人生最寶貴的年齡段,我的男朋友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跟我分手遠走國外;有好心人想幫我介紹男朋友時跟我說:你們家的情況男方一聽就不敢要。對我有好感的男士在知道我們一家的遭遇之後怕受牽連都不敢跟我結婚,有個甚至說:「哪怕你是個瘸腿瞎眼的殘疾女都能嫁出去,煉法輪功的即使不殘疾也不敢要!」以致我到現在仍然單身。被暴打迫害的經歷給我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我從回來後到現在走路總是不斷的回頭看,害怕突然跑出來警察流氓實施暴行。我的同齡人的孩子都十多歲了,我卻仍然身處在迫害當中,連最普通的基本人權都被剝奪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統戰部書面通知,說在610的指示下非法開除我父母的公職,理由是「至今不轉化」,這是公然違反踐踏法律的行為。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濰坊統戰部以郵寄的方式通知,我的父母親被非法開除公職,理由僅是「一直不轉化」,說是濰坊610的指示。從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至今,濰坊市委統戰部夥同610非法停發了我父母近十五年的全部工資及一切福利,醫保卡、公積金等也非法停發。知情人透露:濰坊610在二零零零年就把我父母的所有工資關係非法控制,當作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費用或者私分,十五年來數額已經一百萬左右。按照規定,我母親在二零一零年就應該辦理退休,濰坊統戰部和610一直故意拖延,相互推諉,親屬多次交涉,都被以「不寫轉化書不能辦退休」為由拒絕,就在我父親到了年齡可以按照規定辦退休的時候,統戰部和610卻利用開除公職阻斷我父母辦退休的路,610的人曾經說過,「就是不能讓你們過得好了」「要是不把你們的經濟掐斷,拿甚麼整治你們」。

這十六年中,我們的經濟被全部切斷,僅靠親戚的救助生活,也有沒錢吃飯的時候,也有多少天只吃饅頭的時候,也有撿別人不要的生活用品的時候,沒有錢買新衣服,穿別人贈送的舊衣服舊鞋,住著廉價的租住房。過著艱辛的生活,還得躲避著隨時發生的綁架,承受著別人異樣的眼光。

四位親人在迫害中先後離世

我的爺爺,曾經做過局長和黨委書記,迫害發生後七十多歲的老人被綁架大熱天關在屋裏不讓喝水,逼他上電視說假話,在被多次綁架迫害後,以前所有重病都犯了還添了新病。最終含冤離世。

我的大舅,因為堅持不放棄法輪功遭受多次綁架關押,特別是在勞教所被酷刑折磨,才剛過五十歲就扔下兩個未成人的兒女含冤離世,他當時還在流離失所中。

我的小舅,煉法輪功之後身體的絕症都不治自癒了,他逢人就說法輪功好。迫害開始後,他因為懼怕受迫害不敢煉了,導致身體越來越差,四十出頭便含冤離世。

我的姥姥,眼睜睜的看到幾個兒女遭遇嚴重迫害,其中兩個兒子被迫害致死,幾個女兒有的流離失所,有的被非法關押迫害,她終日以淚洗面、長吁短嘆,常問「為甚麼不讓做好人?」「老天爺一定不能放過這些壞人!」姥姥在二零零七年二月含悲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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