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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勞教 八年冤獄 吉林樺甸市劉玉和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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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三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 吉林樺甸市法輪功學員劉玉和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一身的病,私心很重,修煉後,身心健康,做事處處為別人著想。他母親也有重病,醫院已判死刑,學大法後也好了。

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劉玉和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二次被勞教迫害,被非法判刑八年,遭受了種種殘忍迫害。

下面是劉玉和訴述他遭受的迫害:

綁架勞教 母親被警察恐嚇威脅離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警察闖入我家,將我綁架到孫家屯派出所,警察董建軍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當時眼前一黑我就倒在地上。

等我醒來,樺甸市國保大隊的一個警察和孫家屯派出所警察把我綁架到樺甸市公安局,我左眼已充血腫大,看不清東西,這時我心臟病發作了,他們怕我死在公安局,將我送到市醫院檢查身體。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他們不讓,拉我回公安局,公安局人商量後,送我去醫院治療,孫家屯派出所的人到我家威脅我母親說:你兒子心臟病住院,給拿三千元錢看病,我母親聽此消息,心急如焚,無法接受這沉痛的打擊,心臟病發作,含冤離世。

警察又到我單位把我的全部工資要出來,我住院三天,第四天早上國保隊隊長毓金基說:今天送你去一個好地方給你看病,把我拉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因我有心臟病拒收,他們將我拉回來釋放,回家後才知道母親被警察恐嚇威脅後,已含冤離世。

「滿清八大酷刑」

二零零五年六月,再次遭樺甸市國保隊長毓金基的抓捕。在樺甸市公安局刑訊室裏,毓金基請來吉林市國保隊的三個人,叫囂說:今天讓你償償「滿清八大酷刑」,今天把你整死就算自殺,把你從窗戶扔下去,寫一份假報告,就說跳樓自殺。他們把我綁在鐵椅上,兩隻手背向背後,一隻手在背後用力往上提,另一隻手從前背向背後,用手銬銬住;然後用毛巾兜住我的嘴,用力往後拉,拉到極限時,另一個人往我鼻子裏灌辣根,瞬間就像窒息一樣,喘不上氣。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折磨了好一陣子,把我送看守所關押,又送飲馬河勞教所,被強迫坐板、毆打、上大掛、強迫勞動,最後被迫害的心臟病發作,送九台市醫院。醫生說需要住院治療,一個警察說我們不住院,我們所裏有藥、回去打,醫生說:「就這心臟,打完針還這樣,不住院能行嗎?」就這樣我被拉回勞教所裏遭到警察李秉舟和郭一平的毆打,郭一平把我用手銬銬在床上一個星期。後來從九台市醫院回來後,我一直躺著,直到出勞教所。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掛

再次綁架、毒打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下午四點,一幫警察破門而入,當時我和趙英傑正在學法,這些警察不容分說,上來就拳打腳踢,把我和趙傑英打倒用膠帶把我們倆的嘴封上,我和趙英傑,趙國興同時被非法抓捕,他們把我們關押在犬隊裏,我被單獨關在一間屋裏,能聽到一陣陣慘叫聲,他們在給其他同修用刑逼供,看著我的人,好像不是警察之類,身著便裝,他不讓我上廁所,我實在忍不住便在褲子裏,第二天晚上開始審問我,一個好像是處級官員惡狠狠的說:「我就是法西斯。」

他們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整整一宿,第二天把我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關押,當我看見趙英傑的時候趙英傑的臉都變形了;趙國興更是傷痕累累,全身多處有傷。在看守所裏,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當時是一個王姓的隊長給我戴上連體鐐銬半個月,三、四天灌食一次,有一次我正在煉功,被姓樸的隊長發現,進號不由分說抬手就打,讓我去他的辦公室,在走廊裏,樸隊長用腳踢我的腰,踢了三四腳,到他的辦公室又給我戴上連體鐐銬七天。有一次提審時在走廊我背著手走路,被張指導員看見罵咧咧說:你他X的挺牛啊,背手走路。照我腦袋就打。

八年冤獄 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我被船營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三日劫持到吉林監獄遭受迫害。吉林監獄惡警孫鳳軍指使刑事犯孫興合、范鐵軍、梁新明等人,將我上大掛迫害,兩天的迫害使我的身體被嚴重抻殘,至今雙手麻木。更加殘忍的是不讓我大小便,強迫我在大掛上大小便,臭味難聞,大小便沾滿衣褲。

我多次向監獄和各級有關部門反映被迫害的真相,監獄多次對我打擊報復。家屬知道真相後,多次要求法辦打人兇手,追究惡警孫風軍以及參與迫害的犯人的刑事責任。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我再一次被非法關押到嚴管小號,監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擊報復。我只得用絕食抗議來維護自身的利益及生命安全,結果換來的不是監獄對此的重視,卻遭到了惡警的進一步報復──野蠻灌食。我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星期一,家屬來到吉林監獄進行探望,要求見我。家屬給吉林監獄五監區打電話,五監區獄警張猛接電話,另一個不敢報出姓名的惡警惡語相加,以「我在醫院看病不讓見」為由等,以各種藉口刁難家屬不讓接見。此惡警素質低下,出口之言不堪入耳,大罵家屬。家屬對我生命安危極度擔心,而按正常程序的會見卻被吉林監獄多次拒絕剝奪,因此請正義律師控告吉林監獄相關責任人,要求將他們繩之以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三日家屬再次去監獄要求見我,吉林監獄五監區獄警張猛又以百般藉口不讓會見,家屬來找獄政科解決問題,與當事人律師相遇,律師要見當事人簽授權書,雙方一同來到獄政科,結果家屬和律師一直等到中午十一點多快下班了,獄政科李玉驕、教育科徐佔峰與獄警張猛才徐徐出現。律師表示,家屬會見是國家賦予公民正常權利,沒有理由剝奪,獄政科李玉驕(監獄內動用各種刑罰,包括酷刑的責任人)斜坐椅子上強裝冷靜的聲稱「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是我們內部規定,犯人在嚴管期間不讓會見」,律師讓其拿出相關文件,李拒絕同時以恐嚇口吻讓記錄員記下律師名字。

十一月十六日,家屬再次來到吉林監獄,五監區大隊長王衛星仍拒絕會見。雖然表面上監獄方面以各種理由推脫搪塞,無理刁難(沒讓見),但實質惶惑不安受到極大震懾。

二零一二年春,我在毒犯閆克輝所管的號裏被迫害的行走不便,上鋪都困難,左胯骨前面有凸出的腫塊,出虛汗;又被轉到重刑犯柴園春所管的號中迫害,柴園春說:你給我好好呆著,我這裏就是不慣病!這叫「正常」管理。我被迫上坐幾天後出現高燒,柴園春怕我死在號裏擔責任,找王元春把我送去獄內醫院,經檢查、化驗,白血球高達二萬,獄醫建議住院治療,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惡警王元春不允,只讓獄醫把我左胯前的大膿包手術,放出一碗膿血,然後又送回監號。惡警王元春叫道:照樣坐著,像你們(法輪功)這樣的就得坐著煉到死!

長期的上座迫害,又使我腰椎嚴重損傷。自從我一三年三月中旬因為不穿囚犯服裝,被小隊獄警張新兵押入小號,在小號,受盡酷刑虐待 。一進嚴管,嚴管隊長姓樸向跟法輪功有仇似的,拿著電棍過來就給我一頓電,把我塞入小號內,下午一點,樸隊長,李隊長,還有一個人,打開小號門,一人一把電棍,進號就開電我,我咬牙一聲不吭,電了一陣,又命令被押小號的人,把我抬到鐵椅上捆定,三個人又同時用電棍一陣狂電,我的耳朵被電至今還嗡嗡作響。

二零一三年三月十一日,吉林監獄再次成立迫害法輪功的所謂「教育中隊」,將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從新押入 (老殘的法輪功學員除外),我是五月九日在嚴管隊被王元春強行帶到教育中隊的,在教育中隊上坐坐著,短短的十幾天,已經恢復好的腿又被折磨的不好使,左胯骨處又開始紅腫,化膿,九月十一日我向王元春反應號裏柴顏春等多人毆打折磨大法弟子王金波的事,晚上強迫王金波最長一次是晚上一點鐘才讓他睡覺,王元春卻說:你是想死吧,說完匆匆的走了。而我卻遭四、五個刑事犯的打擊報復,刑事犯張志說今天我就讓你償償甚麼是「窮凶極惡」,說完大拳頭像下雨一樣落在我的頭上,搧耳光不知搧了多少,一直將我打倒在床上,參與毆打我的人有張志、劉正偉、柴彥春、王宏偉、馮健、樸光海等人,我的雙手被打成青紫色,手指手背都腫了起來。在教育中隊,我多次遭到惡人的毆打。

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我因病住院,護理我的人叫石鎮祥,在我住院期間對我一天三次毆打。出院回到監舍,石鎮祥又夥同其他幾名罪犯對我實施毆打,我又向王元春反映我被打的情況,王元春卻說,我不給你斷這個官司。

在這八年的迫害中發生在我身上的迫害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只是我在吉林監獄遭受迫害的冰山一角,更多的迫害已經記不清了。我多次向監獄和各級有關部門反映被迫害的真相,監獄多次對我打擊報復,被強行關押嚴管小號進行迫害。家屬知道我被迫害的真相後,多次要求法辦打人兇手,追究惡警孫風軍,以及參與迫害的犯人孫興合、梁新明、馬敬雨、范鐵軍等人的刑事責任。嚴管隊的管理犯人孫興合、梁新明、馬敬雨、范鐵軍等人被換掉,但監獄又派犯人張德軍等人到嚴管小號繼續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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