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遭銬地環、電棍電、煙捲燙 河北三河市潘振方控告江澤民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二日,河北省三河市新集鎮李莊五十八歲的潘振方,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十幾年來,潘振方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當地警察、政法委不法人員屢次綁架和非法勞教,遭受各種非人折磨──銬地環、電棍電、煙捲燙、餵蚊子、光身赤腳踩冰雪、超體力奴工勞動……一家人更是承受不可言喻的苦難。

下面是潘振方在他的《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部份事實。

修煉大法的美好時光

我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當時右腳受了意外傷害,久治不癒,大夫說以前有過這樣的病例,如不截肢,將終身不癒,不能勞動。妻子已經修煉法輪功,我從她的身上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原來她張嘴愛罵人、說髒話、買瓜果先嘗、買後再多拿幾個的毛病沒有了,一天學沒上過,一個字不識的人變文明了。身體健康了,勤快了,有活搶著幹,因此我也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才修煉了一個月,我的腳傷就痊癒了,並且原來的支氣管炎和胃口不好的老病也都沒有了,走路一身輕。幹活不覺得累。

母親看到我們的這些變化也開始修煉法輪功。父親是朝鮮戰爭的士兵,在部隊落下了病根,特別是十二指腸潰瘍,常年服藥,一日三餐都不能吃硬食,更不能吃生的冷的食物。四十四歲,就失去了勞動能力。因為我們的修煉,使一家都受了很大的益,母親的身體更好了,父親多年的胃病康復了,原來七、八十度的彎腰,也直起來了。一雙兒女的身體更是健康,一家人互敬互愛,生活的非常快樂。

那是我們一家在一起生活過來的最幸福最美好的時光。

朋友串門 非法拘留四十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上午,我去新集的集市上買東西,路過法輪功學員孟召民的照相館,就順便坐坐。當時,還有孟召民的兩位鄰居來串門,以及幾位取照片的人,我們正在閒談,鎮武裝部長皮萬成開車來到照相館。結果,武裝部長皮萬成、政法委書記楊尚林等人將我和孟召民強行綁架到新集鎮派出所。

在新集鎮派出所,我被銬在院子裏的水泥柱上,當時被銬的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所長王振東見了法輪功學員就惡狠狠的,兩眼冒著兇光,嘴裏罵著社會上最低級、最流氓的話,不堪入耳,強迫我和孟召民脫光衣服、鞋和襪子,只剩一件褲衩,光身赤腳,踩在有冰雪的地上,還背銬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中共酷刑示意圖:冷凍

孟召民被銬在院子裏的水泥柱上,我被銬在大門外的廣告牌上,招來好多人圍觀。好多好心人向他們為法輪功學員求情,求王振東等人讓我們穿上衣服,並說時間太長了,天又這麼冷,別把人凍壞了。可那些警察一點都不動心,一直到天快黑了,才給我們打開手銬。

放開我們時,我們都全身青紫,沒有知覺了,胳膊抬不起來,腳不會走路,一動就摔跟頭,我們是爬到院子裏穿的衣服。夜裏警察又把我們銬在了會議室沒有生火的冰冷的暖氣片上,整整一宿。

第二天,王振東和兩個警察開始向我們施暴。他們開始給我和孟召民戴上手銬,是背銬,王振東用手狠狠地打孟召民的臉,一個嘴巴就把孟召民打倒了,站起來,還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

警察張四在我的後面用電棍電我的手指,一個姓黃的警察在前面電我的臉、嘴和人中。張四用電棍電一會,還嫌不夠狠,他放下電棍,握緊拳頭,運了運氣,使上全身的力氣惡狠狠的對著我的心口窩就是一拳,我立刻被打倒在地,沒了氣,全身不能動彈。大約三、四分鐘才慢慢恢復知覺。張四奸笑著說:「你還真行,沒有幾個人能吃得住我這一拳的。」

被毒打後,我又被關進了三河看守所,我被關進了有死刑犯的牢房。一個姓劉的警察對犯人們說:「這個人是煉法輪功的,需要關照關照。」犯人們應聲:「行。」劉一走,犯人們就強迫我脫光衣服,光腳站在水泥地上,往我的頭上倒了三大盆冷水。我還被強迫背監規,擦地板。

綁架至廊坊萬莊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早晨不到六點鐘,鎮派出所指導員石連東和一名司機來敲我家的門,我和妻子怕被綁架,就躲到鄰居家去了,石就衝進鄰居家。石連東對我說:「跟我到派出所一趟,對以前的問題核實一下,兩句話的事,馬上就送你回來」。因我們受騙太多了,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的話,堅決不跟他們走。

僵持了近兩個小時,石看欺騙不了,就給鎮政法委書記打電話。鎮政法委書記楊尚林開著大麵包車,帶來十幾個人,有派出所的,有鎮政府的。不由分說,要強行把人帶走。我的父母親對楊尚林說:「我兒子從來沒做過壞事,他不是壞人,你們不能總這樣說把人帶走就帶走呀。我們都快八十歲的人啦,還有兩個孩子都得需要他照管,把他弄走了,我們怎麼辦呀?」

楊尚林仍然將我連推帶拽弄上車,我的父母由於疼愛兒子,也跟著上了車,坐在我的左右,緊緊地拽著我的胳膊。

到了鎮政府,二位老人就連下車都沒有鬆開攥著我的手。當三人一進屋剛坐下,楊尚林的話就變了,說:「今天把你弄來,就是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如果還煉,就勞教你。」這時二位老人拽著我的手攥的更緊了。我向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楊卻說:「你現在說甚麼都沒用,你要說不煉了,在寫上幾句罵你師父的話,馬上就放你。」我平和的說:「法輪大法這麼好,我沒有理由不煉,更不能罵我師父。」聽完這話,楊尚林立刻從外面叫來幾個人掰開二位老人的手,把我推出屋,雙手背銬推向早已準備好的警車。

我回頭看看自己的父母,二位老人左右各有兩個壯漢架著胳膊,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一夥人推上警車,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袁景興一同被綁架。到了三河看守所,下了警車,我們就被推上押送犯人的囚車。看守所所長耿德生、石連東和幾個警察要我們在勞教票上簽字,我們沒有簽。結果袁景興被非法勞教一年,我被送進廊坊萬莊勞教所三大隊非法勞教三年。

三大隊挑豆子,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半天每人兩麻袋豆子。勞動時,有警察和班長看著,他們手裏拿著木板子,在後面總是喊著快快快。看誰慢了就用板子打,到晚上下班,如果完不成任務,回宿舍由班長叫幾個人給按在床上,扒下褲子,用板子打屁股。還不讓洗澡。我們身上都長了很多很多的蝨子,吃飯不管飽,午飯三個小饅頭一勺帶泥的菜湯,使我從肉體到精神都是極大的摧殘。

河北高陽勞教所:銬地環、餵蚊子、電棍電、煙捲燙等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被送到河北高陽勞教所三大隊勞教。一次,我被叫去和幾個人一起去所外的河灘上挖一個埋死人的坑。休息時,一位姓齊的隊長把我叫去談話。齊對我說:「來到這裏,要老實,聽話,如果不老實,不聽話,把你整死了,挖個坑埋了,給局裏打個正常死亡報告,你們家屬來找的話,我們就說沒見過你,沒有接收過你,你就沒了,永遠消失了。」我當時真是不寒而慄呀。

我因不「轉化」,被銬地環:兩手挨地被銬在地環上,面南背北,讓長期蹲著,不讓睡覺,吃飯時,給放開一隻手。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銬地環

白洋澱邊上蚊子特別多,晚上六點就開始叮人了,眼看蚊子一群一群的落在我的手上、臉上,沒有衣服遮蓋的地方都落滿了蚊子。由於手被銬著不能動,只能用肩膀蹭臉。白天太陽曬,晚上蚊子叮,那罪是非常難受的。有時睡著了,時間長一點,被警察發現了,就用電棍電。下雨時,雨不下大,衣服不澆濕了,不讓進屋,雨還沒停,就把我拉出來銬上。

由於蹲的時間長,腳下都磨出個坑,我的兩腳就蹲在那個下滿雨水的坑裏。上廁所受限制,不到眼看就拉褲子或尿褲子的時候,不讓去。就這樣,我被銬了十五天十六宿。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幾天後的一天夜裏,四點鐘,三個警察把我叫醒,兩人架起我的胳膊,一個人在後面掐著脖子往前推,把我弄到大院的後邊,原地毯廠的一個車間裏。我被銬在織地毯用的地環上,脫去褲子,按坐在地上,兩腿平伸。由姓段的主任、王醫生、齊隊長等五個人,四根高壓電棍分別放在我的腳心上,膝蓋下邊一點,嘴上邊的人中部位,和腦後邊的脖子上,一個人按著肩膀喊著號:「一、二、三,電。」四根電棍「嗒、嗒、嗒」的響,放著電光,把我整個人都電的顫起來。連續電擊十幾分鐘,就把我電的暈死過去,渾身沒有知覺了,腦子裏還有一點點意識。然後一個人掐我的人中,一個人用煙捲燙我的腳心,二十分鐘才慢慢甦醒過來。

酷刑演示:煙頭燙腳
酷刑演示:煙頭燙腳

在河北高陽勞教所,我被送勞務點三小隊,安新縣的一家鉛廠。那是超體力的勞動,正常工作八小時的活兩個半小時幹完,慢一點,就用棍棒打,有時用竹掃把的苗子抽打。勞動強度太大,上料的端起一掀料,就有三、四十斤重,拉車時,一車快有一千到一千二百斤重,砸塊的,十八磅大錘砸上,只是砸一個小白點,砸下一塊,得砸很多下。幹上幾分鐘,汗水就從衣褲往下流。熱得不行了,就用自來水管插進脖領裏澆灌前胸和後背,嚴寒酷暑都一樣。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因鉛廠的鉛毒污染環境,使周圍的孕婦生下了畸形兒,原來健康的兒童不能正常發育,健康的人失去勞動能力,老百姓多次舉報,鉛廠停產。我們被連夜運往高陽勞教所。十幾天後,送高陽一家印花廠勞教。印花廠十二小時的工作時間,端起紗就是不停的刷。有人慢了,就用手打嘴巴,用腳踹或用鞭子抽。一班下來,筋疲力盡。吃飯就是饅頭和白水煮白菜幫。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期滿回家。

之後幾年,我又多次被綁架。二零一三年的十月份,有兩個綜治辦的負責人,由村主任付旭剛帶領,來我家叫我去三河,說有領導找談話。我給他們講了半個多小時的法輪功的真相,並告訴他們因活忙沒有時間去,就去地裏幹活了,因怕被綁架,中午沒敢回家,午飯在地裏吃的。結果他們又追地裏去了。我藉著沒有收割完的玉米地跑走的,綜治辦的人在後邊追了很遠。

全家人承受中共迫害的苦難

我與妻子在被迫害的過程中,長期的迫害截斷了我們家的經濟來源,給我們家裏人造成的經濟上的損失、肉體上的傷害和精神上的摧殘,是不可挽回、不可彌補的,一點點的積蓄也都被公安局派出所勒索去了。我的父親自從在鎮政府被楊尚林把我從手中搶去押上警車,回家後就病倒在炕上,含恨早逝。我在警車前回頭看父親的那一眼,卻成了我們父子的永別。

我的一雙兒女在驚恐不安和貧寒中長大。兒子潘強為了給家裏掙錢,十五歲就去打工,在三河一家裝訂廠因機器故障,被切斷了四個手指。女兒潘媛只念到五年級,就輟學了,小小年紀就去了一家頁子廠折頁子,貼補家裏的生活費。

本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江澤民發起的迫害法輪功的運動,迫害的如此淒慘。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