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開心扉講真相 六一零頭目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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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二零一五年十二月,看到我地不斷有同修因為控告江澤民被抓、被騷擾,我打算給當地「六一零」頭目親筆寫封真相信。但動筆後,我寫廢了一百五十多頁後還是沒有寫出讓我滿意的真相信,覺得這輩子就沒寫過這麼難寫的信。

知難而退的我萌生了新想法,既然寫信那麼費勁,不如乾脆當面去講清真相。我跟A同修商量:要不要叫上B同修我們三人一起去政法委當面講真相。在我看來,A同修說話比我強,B同修表達能力最好,三個人取長補短一起去講真相效果應該最好。A同修告訴我,B同修狀態很不好,到現在還沒有寫訴狀的想法。而A同修也不贊成我實名給「六一零」主任寫信。

當面去講的計劃不成,真相信又寫不出來,又有同修陸續被抓,怎麼辦呢?我想起我訴江後天目中曾看到的一幕:另外空間有個大大的一眼望不到邊的刑場,刑場周圍呼啦啦被風吹著古代那種王朝的旗子,旗子因時日長久已經褪色破舊,刑場上烏壓壓整齊的跪著一排排被反背著手五花大綁的人,人多的也是一眼望不到邊的讓人傷感,被綁跪在那的人脖子後面都插著一根高出頭頂的木頭牌子,所有人都是認罪服法的神態,低頭默然不語的跪等著被行刑。刀斧手留著李逵那種大鬍子,圓瞪雙目,表情肅穆,手操的大彎刀,刀背上一個個小圓環在風中晃悠。最令我觸目驚心的是我於其中看到了一位中年男人,他一副文職人員的樣子,穿著整齊乾淨。他在我夢中來找我聽真相。可惜我沒來得及講,此刻卻讓我看到他跪在了刑場中。

刑場一幕令我自責了很久,難過的吃不下飯去。我深切的體會到對於大法弟子來說,除了讓人得救,再也沒有甚麼可以讓自己高興的事了。想想那龐大的一眼望不到邊的刑場中跪著的那些一眼望不到邊的行將行刑的眾生,我想,每一個親見者那都是一份生命中永久的傷痛,對此,師父甚麼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接下來不長時間,發現A同修聯繫不上了,隨後看到了他被綁架關押的消息,半個月後還不見他回來,我決定再也不能拖下去了,給「六一零」主任的那封真相信無論如何必須要寫了。

一次次修改後最終定稿,我的字不漂亮,儘量用心書寫工整,共寫了八頁紙。信的開篇真實的敘述了自己寫這封信的顧慮之情,一次次因顧慮擱置這封信,最終又本著對他生命負責的強大責任心下決心完成此文。在信中我敘述了自己因何走入大法修煉,說明了我所見證的為甚麼說法輪功是佛法,我還向他敘述了自己所看到的上面那個刑場場面,告訴他,人都有自己的生命來源之處,對大法的態度不僅關係到自己和家人的生死及福祿壽,還會牽連自己生命來源之處的安危,如何對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問題,實際上歸根結底是如何對待自己的生命和未來的問題。我舉例周永康他們,還有央視因誹謗大法遭惡報的主持人們,還有眼下一個個在反腐中落馬的高官們,他們都曾經是追隨江澤民迫害佛法的急先鋒,現在一個個都遭了天譴,被上天削了人生福份落了個滿門抄斬的境地,值得嗎?不值得!我談到訴江中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只起訴江澤民而不起訴廣大司法官員,為甚麼說司法官員是江澤民迫害大法的真正受害者。大法弟子是真正了知了天意的修道者,訴江是佛法給予司法官員們解脫被江澤民綁架迫害的最好機會,大法弟子訴江是順天意而行。我又談到現在形式的變化中,許多明智的官員已經不再參與迫害大法而在選擇自保留後路。

行文最後簡述了我所遭受的迫害和損失,我請求他收到我的訴狀後能夠仔細閱讀並能給予我幫助,祝福他在即將到來的全民清算江澤民的大潮中看明形勢,體察世事天意,選擇站在善良與正義一邊,做一方百姓的福星,成為令上天眷顧的官員,不要再抓捕訴江的大法弟子,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我覺得,對體制內官員講真相時,大法弟子不能有居高臨下的心態,說明一切後,真誠的請求他們幫助,只要他們被大法弟子的真誠打動,善良的本性復甦,選擇了幫助大法弟子,他們就為自己的生命開創了未來。

信收尾後,再讀一遍,感覺想寫的該寫的都有了。可還是有點顧慮,顧慮自己是不是寫的有點高了。轉念又一想,僅僅從憲法和法律,以及道德和正義方面,對於在共產黨體制內行事已經習慣了沒有任何原則狀態的官員來說,那些說道可能並沒有完全的約束力,除了憲法和法律這些,對於法輪功是佛法以及佛法的威嚴性是必須要重點提的。

就這樣,定下決心信發出去了,信的末尾留了自己的電話和工作地址,我希望他能聯繫我,有甚麼不明白的儘管找我探討。

半個月後,沒有任何音信。到底收到信看了沒有?我考慮要不要短信問問。從大法網站找來「六一零」主任的聯繫方式,我給他發了短信,說明了我是誰,問他有沒有收到看我的信。出乎意外的,一會,他回了兩個字:「謝謝!」我高興的快要蹦起來了,看來他已經看明白了我所要向他表達的。

晚上,我的哥哥打來電話,哥哥說「六一零」主任找他了,問我是不是又惹事了。我說了給「六一零」主任寫信的前前後後,哥哥說:怪不得他說要謝謝我妹妹呢,原來是這樣啊!

沒想一封信也讓哥哥明白了訴江的意義。哥哥還說人家提醒你要注意安全,現在風聲很緊,他們作為體制內一員,在共產黨這張皮還存在的情況下,有時候處事也很為難。我跟哥哥說至少他明白了,在自己能力範圍內知道怎麼做了呀。哥哥默認,掛了電話。

與哥哥通完話,忽然一下子體會到了師父要弟子敞開心扉的有關講法,能有這樣的講清真相效果,可能真是因為我毫無保留的敞開了心扉的緣故吧,沒想敞開心扉真有這麼好的功用!真得好好學法了,師父早就把一切都講過了。

現在,我又在動手起草給中紀委的舉報信,用發給兩高的訴狀稿為底稿,在內容和格式上選擇補充更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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