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黑龍江女子監獄警察力勸犯人學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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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五日】法輪大法對提高人的道德及祛病健身的效果極為顯著,所以在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警察,對那些身體不好、難以管理的犯人,都力勸她們學煉法輪功,這讓許多犯人洗心革面,做好人。那時,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有多名警察和八十多名犯人接觸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監獄不許再煉法輪功。但也有很多人不畏強暴,堅持修煉。馮海波、陳香雲、肖淑珍、宋亞雲、武淑芳、遲漢平、高秀珍、高國波、趙鳳霞、馮淑榮、謝亞芹這些服刑人,雖然遭到殘酷折磨、不給減刑等迫害,但她們仍然選擇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

馮淑榮入獄後,獄警認為她脾氣不好,不好管,說學大法能變好,打著嘴巴子強迫她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月後,獄警又找馮淑榮談話,逼她寫保證「轉化」。馮淑榮說:「我不煉時,你們逼我煉,我現在在大法中受益了,改掉了很多壞毛病,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了,你們又不讓我煉了。我告訴你們:這個大法我煉到底了!」獄警無話可說。

高國波,人生中一個失手犯下了大錯,被判死緩。她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服刑期間遇上法輪大法,從此脫胎換骨。以下是高國波敘述自己在獄中的經歷,她說:

「是師父把我變好了」

我生活坎坷,早年喪父,只上了小學二年級。十八歲早早嫁人,兩年後離婚;第二任丈夫結婚半年又橫死; 二十四歲時嫁給一個大我十歲的山東人,有了孩子。我們住在孫吳縣偏僻的大山裏養牛、養木耳。老家鄰居丫頭來東北找對像,住在我家,老山東竟然對人家十七歲的孩子下手。我倆本來就總打架,這回一氣之下,我用砸木耳的錘子失手將他砸死了。我投案自首,被判死緩。那年我三十歲。

一九九二年三月,我被關入黑龍江女子監獄。高牆鐵網,吃著窩頭,每天都是無日無夜的幹活,我想自己這輩子算完了,破罐子破摔了,撒潑打人,下狠手,賣被罩換煙抽,六、七兩白酒下肚就啥也不想了,沒完沒了的罵人,有一次我罵了一整天,把人家氣得犯了心臟病。

一九九八年,我三十七歲,這心眼不好,心臟也壞了,動不動偷停,還患有腦動脈硬化、胃病、毛囊炎、過敏性皮炎,在監獄幹活是白幹,可要治病得自己花錢,我也沒錢,雖然幹活好,一路從死緩被改判無期、有期十九年,但我能不能活到那時候啊?就是能活到那時,又病又老,上哪去呀,誰收留我呀?我心裏沒著沒落,不敢想,不敢想。

真沒想到,天大的好事讓我遇到了。病號監區有人煉法輪功,鄭桂傑、劉文英他們都說身體非常見效。我認識她們,跟著就煉上了。身體馬上就好了,真是一身輕。我文化不高,還帶著幾個不識字的一起學,師父告訴我怎麼做個好人,我心裏像開了一扇窗,敞亮了。師父還告訴我們,從好人起步,要做比好人更好的人,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是修佛的。師父不嫌棄我這樣的人,還要度我。我有出路了!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犯人做服裝。要加班,早晨五點去車間,加小班晚上十點,大班就是十二點,加班回來,我們幾個學一個小時法,煉會兒功。沒有書,我還得抄法,也睡不多會兒。洗漱都捨不得那功夫,可幹活從來不耽誤,用心幹,不漏檢,保質保量。一天忙到晚,渾身是勁,也不知道累。一九九九年,減了一年零八個月刑。

煙,戒了;酒,不喝了。更不能打人罵人了,咱修「真、善、忍」,那還能那樣嗎?那時就想啊,早學法,我說甚麼也不能殺人,不能犯罪,害人害己。這輩子就是知道法晚啦!

隊長幹事都支持我們學,誰身體不好,誰難管理,警察就勸:你學學法輪功吧。那時監獄有百八十人學大法的。那時候大法書奇缺。外面的同修幫著送來書了,我們那個高興,一人一本《轉法輪》,學了一年,幾個不識字的也能念下來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瘋了,開始迫害法輪功。一天從車間回監舍,一幫人圍著電視看,見我一進屋就喊:「高國波,演法輪功了。」我一看,說的都不是好話,就招呼幾個同修:「聽它那幹啥?走,煉功去。」

第二天,幹部就找我們了。說政府不讓煉了。得寫保證。我就寫:政府是政府,我是我,法輪功好,我自己知道,法輪功我是一定要煉到底。我們一監區幾個人都說還得煉。那以後,就開始迫害我們了。

那時候,外邊的大法弟子開始去北京依法上訪,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一個姓劉的警察因為進京上訪被開除了。我們這些在服刑期間得法的大法弟子開始被關小號。打、罵、殘害得很厲害。

我們不寫不煉保證的就開始押小號。放出來學法、煉功,再關,還煉再關,在小號我們也煉。一直斷斷續續關到二零零零過年才放出來。小號沒有床,冬天沒有暖氣,陰冷陰冷,凍得沒招沒招的,還戴手銬鎖地環。不讓穿鞋不讓穿襪子;不給吃飽,三天給一個牛眼睛大的窩頭一勺稀粥,餓的我們一個個大眼睛瞪瞪著,脖子都抬不起來;沒辦法我們絕食,他們就摧殘性灌;後來說不餓我們了,然後用大海碗做飯,必須吃完,撐得難受。打、電、凍、餓、灌、撐,就是想盡辦法折磨人。

二零零一年,開始有外邊的法輪功學員被送來,二零零二年就來了好幾百人,十多個、十多個的往裏送。我們就一起反迫害,爭取學法、煉功環境。就是這麼殘酷迫害的狀況下,還有刑事犯人學大法,光我知道的我們監區就有七個。大法好,那人誰不想好呢?

過去罵人那是我的「特長」,修煉大法後不罵了。警察逼逼我罵大法,罵我師父,不罵就打。我堅決不罵。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人能罵父母嗎?醫生給人治好了病,這人能罵救命的醫生嗎?我師父把我轉變成修真、善、忍的好人,江澤民讓我「轉化」到哪去?轉成一個滿嘴謊話、背叛師父的壞蛋?我可不願意,誰說啥都沒用,就是把我骨頭砸碎也沒用。

因為我堅持修煉不「轉化」,獄警使勁折磨我不說,幹活不給分,二零零八年該出獄不給減刑,我又被多關了六年。二十二年前,一個罪人低頭走進監獄大鐵門,那時我是一個沒有尊嚴、徹底絕望的人。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我走出了監獄,挺胸抬頭,因為師父把我變好了,心好,身體好,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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