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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被勞教迫害 上海陳琴芳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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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九日】在中共江澤民團夥對法輪功十六年的迫害中,上海市嘉定區五十五歲的陳琴芳女士遭到了一連串的迫害:九次綁架、八次非法抄家、五次非法勞教長達六年半;四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陳琴芳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江澤民在任期間濫用職權,非法設立專門踐踏法律、破壞社會安定的恐怖「610」辦公室,親自監督指揮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利用國家整部機器、輿論工具侮辱誹謗法輪功修煉群體,煽動仇恨,驅使各級政府官員,公、檢、法、司人員、企事業單位管理人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以下是陳琴芳女士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江澤民幫凶迫害的事實。

修煉法輪功後,我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好公民,身體更加健康了,更加樂於助人了。修煉前,在無神論洗腦後,我不知天高地厚,三十六歲身體不好,雙腳走路疼痛,腰疼得說不上話,胃不舒服,經常嘔吐,牙經常出血,肩疼、手麻、高血壓、傷風感冒發燒常伴我。自從一九九九年五月開始煉起法輪功,這些病痛全好了,到今天無病一身輕。我覺得我得到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可是我萬萬沒想到,迫害會降臨到我頭上。在這十六年中,我遭到了一連串的迫害:九次綁架;八次非法抄家;五次勞教迫害,合計時間長達六年半;四次非法洗腦,迫害中保外就醫一次。

一、北京上訪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晚上看電視,一看嚇一跳;所有媒體對法輪功及李洪志師父栽贓陷害、信口雌黃,謊言宣傳。作為大法受益者,我不能漠然。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懷著對政府的信任,我去了北京上訪。

在北京毛屍體館外面,我問警察:「信訪辦在哪?」另一位警察把我推上了警車。一會車上又上來一位警察,問我:「哪裏來?」我告訴他從上海來。這個警察轉頭問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那人答道:「我是法輪功修煉者。」警察「啪」兩巴掌耳光,我嚇得哭了。到了下午三點,工作人員問我拿了三百多元錢說買火車票回家。我回到安亭派出所,他們警告我以後不准去北京,再去就會坐牢。

第二天,安亭派出所和居委會人員叫我把書交出來。我不交,他們就去我的單位跟領導講,領導本來在搞承包,多餘人員要下崗,見我有事,他們立刻把我下崗了。路上遇到同事,告訴我,因為我去北京上訪,小區廣告欄裏寫我是反革命分子。姐姐、媽媽聽說我被下崗了,又氣又急,又是罵,又是打。(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可是我去上訪,等待我的卻是下崗、重重壓力)

二、多次非法關押、強制洗腦

二零零零年底,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七,舉國迎新年的日子裏,我被安亭派出所非法關洗腦班八天。安亭鎮政府工作人員和居委會人員每天讀報紙上攻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的文章。還播放自焚偽案叫我看。給我精神上造成很大壓力,給我的家庭帶來恐懼與不安。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八日,安亭派出所又在安亭老街的成校裏面辦洗腦班。每天由居委工作人員陪著我一起去一起回。四歲的女兒跟著我,一起遭非法關押、強制洗腦,每天還是播放污衊法輪功的片子叫我看。有一次,我在教室裏單盤坐著,安亭派出所所長吳仁禮衝上來猛踩我幾腳。四歲的女兒去拿所長的腳說:「踢我媽媽幹嘛?」吳仁禮不好意思地跑到講台上用黨文化說:「共產黨給你吃飯你不聽!」我說:「共產黨叫你來鎮壓百姓嗎?你的行為法西斯!」吳仁禮聽後調頭就走了。這個洗腦班辦到六月十一日結束,因為我不肯轉化,當天又被安亭派出所警察非法強制綁架到上海青浦法制洗腦班迫害,並被抄家,全套大法書籍被抄走。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一日,我在上海市青浦法制洗腦班迫害。因半夜起來煉功,所謂的幫教人員用約束帶將我捆綁,直到天亮。然後又飛機式吊起來,兩手在背後吊著,腳尖著地。我單位的同事周美英(安亭派出所讓她幫教)在一旁威脅:「比你厲害的人都看到過,大小便都拉在身上,最後認輸了(指轉化)。」他們逼我簽《公安六條》,我不簽。他們讓我的丈夫帶著四歲的女兒來逼我,還叫來我的媽,我前夫的媽(前夫一九九三年車禍身亡,留下一個九歲的兒子,一九九六年我重組家庭,和現在的丈夫生下一個女兒))利用親情來轉化我。我媽在擔心害怕的情況下,打了我四個耳光走了。共產黨為了達到邪惡的轉化目的,真是不擇手段。)此次洗腦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結束後回家。

三、第一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我複印了一百份法輪功祛病健身的介紹去小區發放,被發現後被安亭派出所送往嘉定看守所非法關押。(複印店老闆娘也因此連累被非法關押嘉定看守所二十多天)在看守所,因我不背監規,被吊銬在鐵門上三天三夜,大小便都下不來。還罰我面牆站立一星期。(在看守所我承受了非常大的精神壓力。)後來我被非法判了兩年勞教。兩個月後,我被嘉定區國保非法送進上海青浦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銬在鐵門上
銬在鐵門上

在女子勞教所,因不肯轉化,我被轉到五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因我看自己默寫的師父的經文,被看門的吸毒人員發現交給了警察。從此,我每天吃市場上最便宜的一個蔬菜,湯也不給。每天晚上餓得嘔吐。在嚴管隊,每天早起晚睡,超時勞動,一不小心就是罰站一星期、半個月。精神上、肉體上、人格上受盡了侮辱。

二零零三年七月三日──二零零三年八月一日,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他們把我關進禁閉間。包夾吸毒人員謝根英和我一起。大熱天三十九度,監控電燈整天照著我,汗水從早上流到半夜。到半夜才讓我洗冷水澡休息。我一直被嚴管到本次勞教結束的那一天。

四、第二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六日,嘉定國保人員徐斌、沈衛東和安亭派出所警察、居委會工作人員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後被綁架到嘉定看守所遭受迫害。最後非法勞教我一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我又被非法關押到了上海市青浦女子勞教所。因我抄寫的師父的一首詩被發現,管教就罰我每天勞動回來後在大廳裏靜坐。還罰我吃市場上最便宜的一個菜。曾經一個炒茄子,中午吃、晚上吃,今天吃,明天吃,天天吃,頓頓吃,一吃就是半個月。最後一看到茄子就想吐。(青浦女子勞教所就是用這種隱蔽的方式折磨法輪功修煉者,陰損吶!)

五、第三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大雪天,我在江蘇崑山曹安路超市購物,被江蘇省曹安路派出所警察非法搶走我的錢包搜查,並綁架我到曹安路派出所。我身邊九百元印有「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幣和真相護身符,還有一百多元生活用品全被抄走,自行車也丟了。這次他們又非法決定對我一年勞教。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被非法押送到江蘇省南京市女子勞教所迫害。那裏非常邪惡。三大隊大隊長陳瑛聽說我前兩次沒轉化,當我的面對警官講:「給她點顏色看看。」勞教所還專門派學過心理學的警察華婷婷來轉化我。華婷婷操控吸毒人員刁難我,以爭分減刑為誘惑,誘使最兇最不講理的朱桂紅、韓珊珊罵我,用地布塞我的嘴,用被子捆住我的頭,企圖找出我的弱點將我轉化。還有一個叫王琴的勞教犯,為了拿分,逼我寫「四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等),寫誹謗李老師的話。我不寫,王琴就不停地打我耳光,打累了,就用書打我耳光,書掉地了,叫我把書撿起來,我不撿,王琴就繼續用手打。打得我臉青嘴翹,嘴巴流血。

二零零八年八月,我被安排非法勞動。僅僅因為和沒轉化的學員打了招呼,就被罰在操場上天天隊列訓練,從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起~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結束。寒風徹骨,手腳裂開流血。該勞教所還剝奪我的正常睡覺。每天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入睡,早上五、六點起床,一直到放我回家。(僅僅因為要修煉真善忍,就遭受如此的精神折磨和肉體煎熬,這在西方民主發達國家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慘劇,卻在中華大地上被一遍遍地反覆上演。在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中,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善良從此緘默,多少殘暴得以橫行!)

六、遭綁架、婆婆含冤去世

二零零九年二月,在沒有任何原因的情況下,安亭派出所、安亭610、居委會人員到安亭醫院綁架了我,當時前婆婆正生病住院,我正在醫院服侍老人。邪惡的610人員當著病榻上的婆婆的面,把我綁架,強制送到青浦法制洗腦班企圖繼續轉化我。我絕食抗議三天三夜。一個月後,我的婆婆在急病交加的情況下,含冤去世。我因此再也不能為老人盡孝。這次洗腦,於二零零九年五月才結束。

七、第四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在崑山花橋購物,被警察蓄意構陷,栽贓陷害。他們從別處拿來四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的紙幣,誣陷說這錢是我的。然後藉機抄了我的家。我被崑山國保人員綁架到崑山看守所非法關押。那裏人犯很多很多,吃不好睡不好,生不如死。兩個月後,我被送到南京女子勞教所繼續迫害。勞教所兩個人睡一張床,一間屋子十六張小床,三十五個人睡在裏面。屋子裏潮濕擁擠,還有各種傳染病,還有包夾的惡毒謾罵。真是人間地獄啊!

八、第五次非法勞教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買菜被安亭派出所人員非法跟蹤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搜身、抄家。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切紙刀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抄走。還有真相幣不知有多少被抄走。晚上被非法送到嘉定看守所迫害,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青浦女子勞教所,警官樊金花操控包夾吸毒人員王海寶、須春燕兩個上海人,從精神上、肉體上、人格上侮辱迫害我。每天從早上起床就強制坐小凳子一直到晚上十點以後才睡覺。並且不准我動一下。動就罵,下流話、粗話、髒話、罵個不停,怎麼難聽怎麼噁心就怎麼罵!還罵我的丈夫和孩子。兩人還每時每刻頂我的腰、夾我的大腿,就是讓你痛苦不堪。一天下午,我突然痛得坐也不行、站也不行,走也不行,冷汗直冒,衣服都汗濕了。被帶到青東醫院檢查後說是膽結石。每天掛鹽水四瓶、六瓶、八瓶。一到晚上,我痛得死去活來。後來保外就醫回到了家。回到家,煉了法輪功,身體很快康復了。可是安亭小學退休教師蔣世娟(安亭610工作人員,退休後加入)來我家摸情況。見我已經康復,就要回了保外就醫的證明單子。

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三日,離大年三十還有三天,安亭派出所、安亭610、居委工作人員、一行八、九人闖入我家要把我綁架回勞教所。到了勞教所,他們把我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一直到大年初一才放我下來。我感到原來病痛的地方有刺痛的感覺,警官翟隊長在我飯裏放了不明藥物。我一吃不對,就跟翟警官講叫她不要這樣做。後來這樣的情況沒有再發生。這次包夾須春燕和侯真珍。須春燕還是一個勁整我。侯真珍心存善良。

九、騷擾、威脅不斷

回家後,嘉定社工金婉仙、松江女子監獄退休警察顏世平第一年裏每星期到我家一次。第二年半個月一次,給我的正常生活帶來困擾。安亭610人員陳飛、小金、顧秀蘭、片警朱建和每到敏感日都會上門騷擾。他們還派人看住我。這些都侵犯公民的人身權利。他們是執法犯法。

安亭鎮610還派人在我家對面的居民家裏蹲點,監視我的一舉一動,監視我家的人員往來。安亭鎮小顧浦動遷戶,每年有一、二千元的文明獎。因為我是法輪功,他們就把這錢給扣了,不給我了。

更可氣的是他們把文革的一套搬出來,安亭610人員倪壽福和居委工作人員在我家門前的空地上專門樹了一塊黑板報,上面都是污衊法輪功創始人的內容。倪壽福還說:「道德多少錢一斤?」讓所有過往人員都看到,達到威脅恫嚇的作用。

二零一五年七月八日,嘉定國保和安亭派出所警察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神韻光盤幾張。最後我被取保候審回了家。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嘉定國保和居委會工作人員有來我家抄家,抄走控訴江澤民的起訴書等,並把我綁架到安亭派出所,直到下午四點才放我回家。

一次次的綁架、非法關押、剝奪人身自由,使我和家人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同時也給家人親屬帶來無盡的痛苦和不安。我們每時每刻都在恐懼中生存。我的父母、前夫的父母,都在迫害的恐懼中提心吊膽、含冤去世了。江澤民發動的對信仰「真善忍」群體的迫害,不僅給修煉人、修煉人的家屬造成巨大傷害,同時把十幾億中國人推入了罪惡的深淵。江澤民對所有中國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我要求最高檢察院、最高人民法院,把犯下累累血債的江澤民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人間以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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