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向慈悲偉大的師父問好!
向全世界同修合十!
大陸法會已經舉辦十三屆了,我每次都羨慕的聽著、看著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從來沒有想過我也能向師父彙報。不是不想寫,是不會寫,也是因為我的手變形,寫字對我來說太費勁了。我想要對師父說的話太多了,但只能放在心裏。今天同修來說要幫我寫稿,我太高興了。可是一激動又不知從何說起,也只能想到哪說到哪吧!
三歲時癱瘓
我今年五十九歲,是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是一個很嚴重的癱瘓病人,雙腿不好使,沒有支撐力,就是想靠著床站一下都不可能的,像麵條一樣軟,我從來不知道站是甚麼感覺。不但腿軟,腰椎骨也軟,後背不靠東西自己坐不住。我的兩個胯骨一高一低,屁股也是一高一低的。我坐的時候只是一邊屁股著地,如果想兩邊著地身子就是歪的。我的右胳膊沒有力氣,右手就是拿半碗水都哆嗦。我的十個手指有六個是變形、歪的。我的四肢只有左手還算是正常吧!
我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三歲時有一次高燒到攝氏四十二度,去醫院打針,打完針後我全身就不會動了。老實巴交的父母不敢向醫院討個說法,那年月誰敢呢?眼睜睜的看著我癱了。我媽說:這孩子養到哪天算哪天吧。不知過了多久,我的頭能抬了,上半身靠著能坐了,左手能動了。但走路是不可能了,要想行動,就用一個很矮的小凳子,我坐在上面用手一挪一挪的蹭。從此我就這樣的活著。
我成了全家的愁。記得剛懂事時,媽媽的表情就印在我的腦海裏:她呆呆的眼神看著我,摸著我的腿。長大了,姐妹們出嫁了。媽媽總是愁著說她老了時,誰能給我做口飯吃呢?她四處尋找能收養我的人,終於找到了,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丈夫是一個孤兒,心眼不太健全,家很窮,但身體還好。他不能出去掙錢,因為智力有限。這樣我這四肢只有一肢好使的人,就成了掙錢的主力。
我們就賣烤地瓜。丈夫把所需東西都準備好,把我一起放在車上,送到市場。我只管賣,過程的艱難就不說了。可是沒過幾年,就這樣的生意,我也做不下去了。就在一九九九年的前後,我身體又增添其它的病了。我的乳房長出兩個像乒乓球大的腫塊,好使的胳膊也沒有力氣了,整天吃藥止疼。又得了心臟病、胃腸出現病變,總要上廁所、全身疼痛難忍,各器官都出現了衰竭,整天是昏睡狀態。我們姐妹家誰家有吃剩下的常用藥,不用問甚麼藥名,都給我拿來,我都能用上。本來就高位癱瘓的我,胳膊又抬不起來,全身衰竭了。人都說死很難,可我覺得活著更難。生意做不下去了,又不能斷了生活來源,這樣就雇一個人先幫著頂著。
絕境中遇到大法
誰能想到生命到了絕境的我還能遇到轉機。二零零二年,我遇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她勤勞善良,對我們很好。她說法輪功是一個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很多人煉法輪功病好了。她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覺的這功法太好了,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我這一生的困惑、痛苦都說出來了。而且不管是甚麼樣的人只要真學都行,我也能行,師父只看人心。我高興的想:我有師父了!我有師父了!我得法了。我忘不了我得法的那一天是二零零二年的中秋節,我終生難忘。
得法容易,學、煉就難了。我沒上過學,磕磕巴巴的認識幾個不多的字,要想學法就太難了。有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同修,用心記下來。在家自己學法時,我就一個字一個字對著學。初期時,我為了每天學一講法,從下午四點開始一直讀到晚上九點、十點,用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學完一講。我從不懈怠。
參加集體學法時,我不是加字就丟字、錯字。這可怎麼辦?有一天我想:我要是背下來,學法時再讀就不會錯了,我開始背法。我先是一行一行的背,再兩行、三行的背,再整段的背。不管怎麼難,我都堅持著,我終於背下來了《轉法輪》。集體學法能跟上了。
我煉功就更難了。先過打坐這一關,我的屁股一高一低坐不住,腰椎軟挺不住。別看我的腿沒有支撐力,可是有感覺,知道疼痛,還很敏感。我先是在高一邊的屁股底下墊個墊,後腰墊個墊,把腿盤上了。這個疼啊!腿疼、腰疼、屁股疼、全身疼、支撐不住了、哆嗦了、麻木了、全身大汗淋漓,只堅持了十分鐘。我想,我就這樣煉功嗎?不能這樣煉,要像同修們一樣坐直了煉,不怕苦!屁股底下的墊去掉了,後腰的墊去掉了,就這樣煉。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堅持著,怎麼苦都堅持著,半個月後我能打坐一個小時了。
煉動功就更難了。我的兩臂能支撐著身子坐著,可是從來就抬不起來,這不是不怕疼就能堅持的。煉動功時站不起來我就坐在床上煉,做不到位就能做甚麼樣就甚麼樣。我不去想能不能起作用,我就是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是真難呀!兩手艱難的抬起來,堅持不到一分鐘,它就不聽使喚的下來了。我再艱難的抬起來,累的全身無力,繼續抬起來。不論是學法、打坐、動功,我就是挺著、挺著。我說不出甚麼法理,我就是不管甚麼累呀、疼呀、難呀、困呀,我就是挺著。幹一天活回來再學法,又睏又累,我就是堅持著。有時困的書掉地上了,再拿起來學,堅持著。不知不覺的不睏也不累了。
重生
學法煉功大概兩個多月。有一天晚上,我全身疼的無法形容,一嚥唾液,就感到從後背有兩個小球跑出去了,再咽一下又跑出去了。我心裏非常高興,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心裏這個樂呀!我師父管我了,咋難受都樂。不知甚麼時候,我乳房上的兩個腫塊沒了。不知不覺全身不疼了,心臟病、胃腸病、全身衰竭都沒了,我有力氣了。
值得一提的是: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拿不動。現在有力氣了,能拿東西了,雖然是還有點反應不靈敏,動作有點慢,但這對我已經有很大的幫助了。原來我四肢只有一肢是好使的,現在我有一肢半好使了。這是我從來不敢想的,現在是真的了!
更重要的是我全身的病都沒了,從那時起我一片藥都沒吃過。我又能賣東西、又能生活了。我得法時正是邪惡迫害大法最嚴重的時候,我們全家反對我修大法。可是看到我的變化,全家人都支持大法,我丈夫主動給師父買供果。
不管怎麼忙我都不耽誤學法、煉功,我對時間抓的很緊。早上起來我要比別人早起很長的時間,因為我行動不便。早上起來我穿褲子時是先用手把褲子套在腿上,然後把身子用胳膊支著歪到一邊,用手用力把一側褲子拉上;再把身子歪到另一邊,把另一側褲子拉上來;然後用胳膊支著把身子翻過來趴著,用手用力把住床把腿順著出溜到地上,有時把不住身子就被「咕咚」蹾一下,蹾重了有時要好半天才能動;再把小凳子拉過來坐上面一挪一挪的蹭到廁所,到特製的便盆,洗完臉蹭回床上,再煉功。我一天的生活、修煉,因行動不便所耗費的時間,要比正常人的時間多出四、五個小時。到冬天穿棉衣棉褲就更難了。
想安排好生活、工作、修煉,就得多吃苦:為了少上廁所就少喝水、少吃飯,餓了、渴了,挺著;為了學法、煉功,就早起晚睡,累了睏了挺著……師父給了我再生的希望,我不知怎麼感謝,我就是聽話,師父說的我就是去做。得法快十四年了,學法、煉功我沒耽誤過一天,無論怎麼難,我都堅持著,咋難我都樂,我是得了法的人。
惦記著那些健全人
我感到很快樂,因為我得救了。可是我心裏很惦記那些雖然身體健全、可還不明真相的人,他們怎麼辦?我急呀!我想救度他們。雖然我不能走路,可我賣地瓜能接觸人呀,我就逢人便講:大法好呀!你們要明白呀!我有這個願望,有緣人就不斷的來。因為買地瓜的人多數都是回頭客,他們以前知道我的情況,後來看我精神、身體大有改變,都很好奇的問我。我就從頭至尾的給他們講,他們聽了都明白真相了。
我沒有甚麼怕心。有一次有好幾個男的買地瓜,我一看這麼多人這可得講真相,不能錯過機會。我就和他們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大法好要記住。他們答應了,但表情很奇怪。他們走後我仔細想想,覺得他們可能是國安、公安等甚麼人。可我甚麼都不怕,也不多想。我的命是法給的,就聽師父的,就是救人,不管是誰都救。後來甚麼事也沒有。
學車記
漸漸的我又發愁了。我賣地瓜多數是回頭客,我大多數都講過真相了。生面孔很少,不能接觸更多的眾生我怎麼救更多的人呢?怎麼辦呢?我天天琢磨。有一天我注意到街上跑著有一種叫代步車的,車形很小,操作簡單,可以拉乘客。我心一動:我要是能開這車,那能救多少人啊?可我也知道是車都得用上腳和腿,我下半身一點不能動,怎麼能行呢?可我就這麼一想,有一天真有一個車開到我面前。我仔細觀察和詢問,得知這個車是可以改裝的。就是這個車原操作系統是需要腳踩一些部位,但是可以改裝成全部手動操作。我一聽心裏立刻開了一扇門:我有希望了!
我跟家裏人一說,全家人反對,都說:你這樣身體怎麼學?就算是學會了車,開出去誰放心?你從小到大都不知道外邊甚麼樣,路怎麼走?你一點不能動,有點事怎麼辦?誰聽說五十多歲的癱瘓人學開車的……我當時已經五十四歲了。我把心一橫:這就是我講真相、救眾生的路,我一定走,我一定能行!
我不能動,不知道在哪裏買車,可就是有人願意幫我買。我不知道怎麼改裝,就有人幫我改裝了……一切都是那樣的偶然和順利,我買成了。
車買回來,我學開車可就難了。首先是我人怎麼進到車裏去,就這一個事就費了勁了。我平時都是坐輪椅的,想上到輪椅上,需要用小凳子一點點蹭到輪椅上去。現在想上車就得先蹭到輪椅上,再把輪椅開到小車門前,用一個木板橫搭到輪椅和小車門之間,我再從輪椅上一點點蹭到小車裏。當我把木板搭到輪椅和小車門之間、我開始從輪椅上往車裏蹭時,「咕咚」一聲,輪椅跑了,滑出去老遠,我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凳子還不在跟前。丈夫因反對我買車,一直跟我吵,可以說,我學車的過程也是挨丈夫罵的過程。當看到我被摔倒時,他遠遠的看著說:咋不摔死你呢,摔死你,不管你,就不管你。我真的難哪!但不能放棄呀!這就是修煉呀!
我緩了好一會,爬起來找到小凳了,一挪一挪蹭到輪椅前,蹭到輪椅上,來到小車前,搭上板,再往小車裏蹭。一開始不會使那股勁,輪椅又跑了,又摔倒了,再爬起來……丈夫罵著、喊著;我爬著、蹭著……漸漸的,我能進到車裏了。
是鄰居教我學車的,一共只教了我三次,加一起的時間都沒有一天。因為是改裝車,一切都是用手操作。程序是這樣的:左手捏離合器,右手給油門,左手再慢慢撒開離合器。左手捏離合時,右手給油門要有節奏,同時右手要根據左手的需要而有序的掌握快慢。難事又來了。得法前我的右手拿半碗水都哆嗦,得法後有力氣了,但是反應慢,動作不靈敏。現在開車需要右手反應靈敏的配合左手,而我天生兩手就不能配合,從來都沒配合過。得法前我四肢只有一肢是還算好,十個手指六個歪,而現在需要兩手必須靈敏配合。開車不是開玩笑,是要保證安全的。
第一天鄰居教我時,他在車外喊著教。他喊:左手捏離合,右手給油門。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這東西,不知道哪是哪,也聽不懂他的話。好不容易算是分開左右了,我就左手捏住離合,右手給油門。可是右手反應慢不好使,沒有節奏不靈敏,配合不了左手。這車憋的突突直蹦起不來。鄰居又喊:捏離合,給油門。不知用了多長時間,這車總算起來了,可卻蹦躂、蹦躂像小船一樣顛簸著,我在車裏被碰撞得像跳舞似的。鄰居平時對我很和善,這會兒也對我直急眼。我這樣開著開著,車又不動了,堵在馬路上,我手都麻了,半天也起動不了車,擋了別人車的路了,後邊開車的人罵上了。丈夫一直罵,教我的鄰居也和我急,後邊被堵車的人罵,是真急人啊!好不容易讓開路,後邊車過去了。
看著麻木的不靈活的手,被顛散架子的我癱軟的趴在方向盤上,無力的想:「這手不好使是不能開車呀,真的不行了。」我難過了好一陣子,問自己:「放棄嗎?放棄對嗎?不對呀!這樣就沒路了,就不能救人了。我是大法弟子呀!這一念決不能要它呀!」我強迫自己反過來想:「堅定學、必須學,這是我救眾生的路,甚麼都不想。煉!沒人教我自己煉。白天堵別人車,我半夜煉。」
這樣,我半夜十一點出來了,坐輪椅,搭板,蹭進小車,摔倒了,爬起來,開車。丈夫也跟我出來了。但不是幫我的,是來罵我的。這回不堵車了。空曠的馬路上,小車突突的憋住了,又蹦躂蹦躂的起來了。我顛簸著、碰撞著,小車又不動了。我又散架子趴在方向盤上了。丈夫更來氣了,罵的更狠了。
我挺起來,繼續開,車繼續蹦躂,繼續顛,我繼續散架子,繼續爬起來,加強意志力。師父說:「可是反過來講又是為加強你意志而起作用,那意志你自己不去修嗎?要加強自己的意志,克制它就是加強意志,也是修。」[1] 我的命就給師父了,我就是要聽師父的話救度眾生,我就是要練開車。
誰能想到,不到半個月,我的右手靈活了,能和左手配合有節奏的給油門了。右手靈活了,我的四肢現在居然有兩肢好使了。這是現代醫學永遠也做不到的。半個月我學會開車了。聽別人說:就是正常人也得三個月學會才敢上路。而我半個月就學會了,我再次感到了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加持。我這個樂呀!真是沒法說了。我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哪!五十四歲的癱瘓人能開車了,我能自己走出家門了!甚麼怕呀、苦呀、難呀、險呀,甚麼都不想了,我就要大法!
(待續)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2/159784.html>大陸法會|師父偉大 法偉大(2)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接上文)
開車救人的故事
半個月後,我開車救人去了。別人說:「你膽真大。」我沒有怕,我覺得就應該這麼走,想別的都沒有用。第一天出去離家不遠就拉了倆個小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價錢是五元錢。可車開出去就不太穩當,不靈活,走到半道就不動了。小女孩說:「阿姨,我打別的車吧!」同時給我拿出五元錢。我說:「我沒拉到地方,阿姨不能要錢,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要為別人著想。」她們很感動。我問:「你們聽說過三退嗎?」她們說:「沒有。」我為她們做了三退,又講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她們很高興的走了。她們走後我長出一口氣,高興的想:「我沒白學呀,這就是我救眾生的路呀,我能救人了。」雖然錢沒掙著,我有救人的路了。這車又能開起來了。
第二天我又出發了。這次出去很遠,拉了一個男青年。我又向他講了真相,他非常認可大法。他聽明白真相後,下車時又給我找了一個乘客,我又拉回來了。當然我又給這個乘客講了真相,我的信心更足了。就這樣,我走上了拉乘客講真相的救人路,過程中有很多體會與大家分享。
有一次我拉了一個四十來歲、很有風度的男士。他上車後我問:「小伙子,你聽說過法輪大法嗎?」他說:「聽說過。」我問:「你三退了嗎?」他說:「沒有。」我就講了大法是修真、善、忍的,講了為甚麼三退和中共的迫害。過程中他靜靜的聽著,告訴我他是黨員。等拉到地方時,他站在車門口堅定的說:「我退!」本來講好了車費是五元錢,可他卻拿出了二十元錢給我。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多要別人錢的。」可他站在那裏,表情感激的、深沉的一定要給。我沒辦法就對他說:「你明真相,我就把這錢用在最正的地方吧!」他感謝的走了。
還有一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士,在上車前和我講價錢。我為了救她,就不和她計較,同意少要錢。她上車後我問:「你聽說過三退嗎?」她說:「沒聽說,是啥意思?」我說:「三退就是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國家現在這麼腐敗,就是這個黨不行了,層層都這樣,都貪污,都壞。所以社會就滑到這地步了,起因就是這個黨壞了。天就要滅這個黨了,誰要參加了它這個組織,誰就和它一同去了,所以咱們就要退出來。到有甚麼災難時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的有神助啊!」她很認可並很感謝。在我給她講完真相她下車時,她卻要多給錢。不但不按講完的低價錢給,還比正常價錢多出十五元錢。像這樣聽完真相多給錢的人很多,昨天還有一個小伙子,他的車費是五元錢。等我講完真相他下車時,非要給我十元錢。我不要不行。像這樣多的錢我就送到資料點救人去了。這樣例子很多。
還有一個小伙子,他去的地方車費是十元錢。可他還要坐大客車,大客車的車費是五十元錢,但他只有五十元錢。這樣他給了我的車費,就沒錢坐大客車了。他有事非常著急,當時又沒有更多的錢,非常為難。我告訴他:「我不要你錢了,能幫助別人是做善事,我願意幫你。」他沒見過這樣的好人,不知怎麼感謝了。我告訴他我是修真、善、忍,是為別人著想的,他非常感激的聽明白真相了。
還有一次,有三個民工坐我的車。我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兩個人同意三退了,還有一個人就是不吱聲,不同意退。拉到地方後他們下車了。等他們走後,我回頭一看座位上有一個錢包。打開一看裏面有很厚一摞錢。我知道是那三個民工的,但他們已經走遠了。怎麼辦?我立刻求師父,請師父幫助讓他們回來找錢,他們一定很著急。然後我就在原地等他們。過了一會兒,他們真的回來了,他們大老遠就急匆匆的往這邊跑。我說你們別著急,是回來找錢的吧?我等你們半天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我真能在這裏等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我了,非要拿出一些錢給我作酬謝。我當然不能要。這時那個沒做三退的小伙子,卻主動求我做了三退。
講真相的過程中會遇到各種人,也有不聽反對的。有一次遇到一個老頭,有六、七十歲了。我剛一講他就說:「你別說了,是不是法輪功?」 我說:「大爺呀,你好像不認可是不是呀?哪裏不明白我給你講講。」沒等我說完,他搶過話就亂七八糟的說一通,都是些謗佛謗法的話。無論我怎樣講他都不聽。剛遇到這樣人時,我心裏真有點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還有一次我給一個人講真相。他上車後聽我講時,表情很難看的兩眼盯著我。不說話,也不搭理我,就是表情很複雜的瞅著我。下車後也一直盯著我。我心裏有顧慮了,再遇到這種人不願意張口了。
好一段時間就覺得自己不對勁。學法向內找,為甚麼不願意說?看他不高興了就不說了嗎?能盡挑高興的講嗎?這不是人心嗎?這怎麼能行呢?這個念頭不能要,排斥它,繼續講。
又有一次,一個人上車後我就給他講。剛一講他就說:「你是學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國家不是不讓學嗎?」我說:「你琢磨琢磨國家讓咱們幹甚麼?賣淫嫖娼、貪污腐敗,他們不管。老百姓做點買賣他們連搶帶奪的。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有百利無一害,有這麼多的人受益,它不讓學能對嗎?」他又說:「那國家不讓學,就不能學。」我說:「那不對呀!那得看不讓幹的是好事還是壞事。那好事不讓幹,那讓幹啥呀?幹壞事?幹壞事可不行啊!是有報應的呀!咱可不能幹壞事呀!」他不再吱聲了,但到下車時也沒三退。這時我就告訴他:「你現在沒聽明白,回去再琢磨琢磨,為甚麼有這麼多人煉法輪功。中共這麼迫害還有這麼多人學煉是為甚麼?如果以後再有人給你做三退,你一定要退呀!」
漸漸的我的心平靜了,不被帶動了。又一次拉一個女士,是信甚麼教的。她上車我給她講真相時,她這一路就一直說著不好聽的話。我就慢慢的、平和的給她講。她下車時我說:「姐妹呀!不知道的事別啥都說呀!對你沒有好處。你要想知道就看一看法輪功的書,看看和中共說的是不是一樣,真的對你好啊!」我的心沒有甚麼波動,也沒有甚麼怕、怨的,有的就是對她的惋惜和希望了。
向內找
剛開始我不太會向內找。有一次別人撞我車了,我說:「不要緊,你走吧,你也不是故意的。」一次,我撞別人車了,他讓我給他錢,我就給他錢。又一次,別人撞我車了,卻還讓我給他錢,那我也給。我就想:「為別人著想吧!」我給我的小車起名叫善緣。我對我的小車說:「善緣哪,你受委屈了,別難過!咱們就是為了救人。別人欠咱們的,咱不要。咱們欠別人的,咱就還。你看眾生要被淘汰了,你不著急嗎?咱們甚麼都別想了啊!」
可是有一次剛出門,就有一個人罵我,我也沒想明白為甚麼。沒走多遠又一個人罵我了,這回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為甚麼呢?認真的向內找,我找到了:我的急躁心始終很強,我一直想去掉它,可是一直沒去掉。一著急,又出來了。這回我下決心去掉它,後來這些事就真的很少了。
我注意主動向內找,時時向內找。在馬路上看到別人打架,我看看我有沒有爭鬥心,去掉它。特別是講真相時,我的心態、語氣是否平和?是不是被帶動?在一個廣場上,看到一對青年男女做著很不文明的親熱舉動,我找到了我還有對美好生活的貪戀和嚮往。我猛然一驚,這個東西可不能要它,一定去掉它。注意向內找後,發現我遇到的麻煩少了。這都是師父的點化啊!
師父偉大 法偉大
修煉的路不是一帆風順的。我在開小車講真相的路上,遇到過很多艱難和危險,都是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走過來了。以前我行動不便,沒出過遠門,不認識路。開小車後,乘客去哪裏,我就得開到哪裏。因對路況不了解和行動不便等多種因素,遇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
一天,我正信心十足的開車救人的時候,車陷在一個不平的路上出不來了,怎麼也開不動了。這時一個男士幫我把車推出來了。我正要謝謝他,他卻和我講起了真相。我這個高興啊,看到同修了呀!還沒等高興完呢,同修話鋒一轉:「就你這個身體怎麼能開車呢?這可真不行,你可趕快別開了。就你這身體根本就不能開車,趕快去幹別的吧。我對開車太了解了,因為我就是修車的。」一盆涼水從頭潑下,我心裏真的很不是滋味。我悟不出太高的法理,就覺得不能聽他的話,雖然他是修車的,有經驗,可我是大法弟子,這就是我救人的路,我就是不回頭,繼續開。這條路我走定了!
有一次我正在開車,突然下起雨來,狂風捲著暴雨像瓢潑似的打在車上,一時間車窗外甚麼都看不見了。我正走在一條很窄的路上。而這條路上車、人很多。人們為了避雨四處奔跑,別人的車怕被堵住,瘋狂的搶道,只見身邊的車像射箭一樣貼著我的車「嗖嗖」而過,那架勢我的車隨時都可能被撞翻。路很窄不能停,往前開又看不見路,我又是個新手,我一下子蒙了:如果真的被撞翻了,我甚麼能力都沒有,後果真的不敢想啊!
這時我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師父的一段法,不是我特意想出來的,是腦海裏自然返出來的:「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2]。我一下來精神了,啊!師父就在我身邊。我背著這段法,往前開,我衝出來了。我真是無法言表對師父的感激。後來我在遇到艱難的時候,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這段法,這段法加持我走過了很多關難。從此後我更加認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
又一次,我走到了一個地方,前邊正在修路,路兩邊是大土包,中間只有一個高低不平的泥濘路。過了這個泥濘路的前邊,就是一個很高的大陡坡。我平時開車時,道路不好我都不敢開,特別是前邊的大陡坡,如果我的車衝不上去,就會連人帶車滾落下來,後果真的不敢想。我本來還不會上坡。天已經黑了,我來的路又退不回去了,也就是說沒有退路了。
怎麼辦?就在這時師父的那段講法又出現在我的腦海:「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2]。衝!甚麼都不想,我背著師父的法,在不平的泥濘路上,加大油門,闖!在陡坡前,加大油門,上!一陣猛開,我過來了,回頭一看那個陡坡,好險啊!現在一想都有點後怕哪!我激動的想:大法弟子沒有師父的保護,別說是救別人哪,就連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呀!我的師父太偉大了!
像這樣有驚無險的事太多了。一次,我不知怎麼的就把車開到馬路牙上面了。只覺得「銧當」一下這車要翻了,但馬上又正過來了。回頭一看,是從馬路牙上摔下來了,這馬路牙還挺高。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還一次我開著車,覺得這車怎麼有點歪呢?因我不能動,下不去車看個究竟,只能繼續開。到家後一看:一個車胎癟了,就這樣我也開回來了。
有時車在馬路上陷住,就有人幫我推車。我想:「這是師父派人來幫我呢!」師父給我的太多了,我真的說不完了。我能做的就是多救人。
風霜雪雨,怎樣艱難,我都儘量的堅持著開車出去講真相。一次大雪下的很厚,路面很滑,又高低不平。我又開車救人去了。丈夫不放心,說:「這樣大的雪,你還出去幹啥?」我說:「救人啊,不能耽誤呀!」等我回家後我高興的想:「今天又沒白出去,又救了好幾個人。」
我五十四歲學開車,今年五十九歲,開車五年了。這些年我講了多少真相,救了多少人,我也記不得了。師父的保護有多少次,我也記不得了。我就記住師父偉大、法偉大,我就記住要多救人呀!
快樂救人忙
我這樣的人能得到大法,我有師父保護,我能救人啦,我的心這個快樂呀!一次一位同修的母親,看見我行動的艱難,露出難過的表情說:「你真苦呀!我就看你可憐。」我高興的說:「我不苦呀!全世界七十億人,只有一億人得大法,其中就有我一個。我是多麼幸福的人呀!」「人都不知道怎麼活,要知道應該怎麼活了,就不苦了。」我接著講了大法在我身上的超常體現。她感慨的說:「你真幸運呀!」
有很多人說我:「這老太太總是樂。」一次拉一位五十多歲的女士,她做買賣很有錢,卻滿臉愁容。看我樂呵呵的講真相,就把她的愁事和我說了。原來她兒子是吸毒的。我就把我的親身經歷講給她,只要修大法甚麼都會變。我甚麼都沒有,身體都是殘疾的,可我就是快樂,因為我修大法了。希望她也能學大法。她當時非常認可我說的。
還有很多人佩服我。有一個老頭,用手指著我說:「你?」又指著車說:「開這個車?」我說:「是。」他又問一遍:「你?開這個車?」我又答:「對呀!」他睜大眼睛,張著嘴,突然豎起大拇指衝著我,停在那裏半天沒動。每到這時我都用我的親身經歷講真相。眾生在驚嘆、敬佩中得救了。
我一天學沒上,二十八歲前沒出過大門,不知道外面甚麼樣?結婚後就是從家到賣地瓜的市場,別人說我是兩點一線。當我想出去救眾生時,別人又說我:「你能找著道嗎?」今天我向所有的人說:「我找著道了!師父給我一條通天大道,能滿世界跑,能去救人。」我的身體從衰竭的地步,到現在一片藥不吃,卻精神十足。這其中的感激,是人類的語言能說得出來的嗎?人能做到嗎?是法再造了我,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是二零零二年得法,沒趕上一九九九年以前大法洪傳的盛況。我非常羨慕那時得法的同修,我想他們一定很精進。師父講法中一再講要勇猛精進,抓緊救人。我也要注意時時向內找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在救人上,儘量克服困難走出家門,講真相時努力抑制人心,張嘴救人。在生活上行動不便,就盡最大限度減少行動。睡覺不脫衣服,這樣能節省時間。為了少去廁所,就少吃、少喝,餓了渴了就挺著。現在少吃少喝也不渴不餓了,是師父加持了。
我得法快十四年了,沒耽誤過一天學法,沒耽誤過一天煉功,無論咋難都堅持著。在保證每天通讀一講《轉法輪》的情況下,《轉法輪》已經背過無數遍了。從第一講到第六講可以背著學了,基本背錯的很少。我遇到愁事時就反過來看問題,我就想:這個關我一定要過,一定要過好。找出人心都放下,就是過!同時請師父加持!記住師父的話:「修煉如初,必成。」[3]跟著師父走,永不放棄!
我心裏有許多對師父感謝的話要說,可我沒文化說不出來,我就雙手合十向師父說:「感謝師父呀!」
同修們對我幫助很大,真是無私奉獻。無論從生活上還是在修煉中,我真看到大法弟子是一家。我向大家說聲:辛苦了!感謝呀!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經文:《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征〉
[3]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6/15983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去年秋天,我的弟媳因控告江澤民被綁架,家中的法輪大法書籍、六百多本週刊、光盤、小冊子等被警察搶走。我聘請了律師,營救同修。以下是這個過程中的體悟。
一、內心波動找自己 無條件配合圓容
我弟媳住在市郊,農活較多,學法有時跟不上,去年因控告江澤民而遭綁架,在派出所警察的恐嚇辱罵下,她害怕了,按照警察的要求簽了字,寫了「悔過書」。弟媳的所謂「案卷」送達到了檢察院,我聘請了律師。
那天,律師去看守所會見我弟媳後,很不高興的對我說:「你弟媳糊塗,不煉功還掩蓋。」面對律師的表情、話語,我心情很沉重。我想她是我的同修又是我的弟媳,不管她表現怎樣,我也要幫她呀,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我也不承認。
律師代理了我們本地幾位同修被迫害的案子。一次,律師給我打電話要我早晨到火車站接他,他說明天法院要非法庭審A同修,我們上午先去了法院,下午去市看守所見我弟媳和A同修。下午兩點前,我們到達了看守所,律師進了看守所,我在車中發正念和學法。四點多,律師出來了,對我說:「沒見你弟媳。」我問為甚麼?他說:「明天將被庭審的那位同修念很正,就跟她多聊了一會兒。」其實,我心中常常記起律師第一次見到我弟媳後的不滿表情。我向內找,因為弟媳做的不好,我有些難為情,有面子心。我努力的克制它,不想它,就掩蓋過去了。可今天律師已經是第三次到看守所不見我弟媳了。我心中起了波動:在兩個多小時的充足時間裏,律師只見了我不相識的同修,卻不見我弟媳。而且我覺得律師說話的表情,有一種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默默的開車,心裏在靜靜找自己:律師為甚麼不見我弟媳呢?自從我聘請律師後,律師來我市辦理他代理的所有同修的被迫害案,我幾乎都是義務的全程配合,經常從早到晚只吃一頓飯,一是為了減輕律師的辛苦,提高律師的辦案速度,同時減輕同修家屬的雇車費用負擔,因為我知道同修在被邪黨迫害這些年,都很不容易,經濟上都付出很多……可是當我想到這些的時候,我的心一動,察覺到自己在這個過程中隱藏著為私的一念:我對律師如此的付出、配合,律師一定會對我弟媳多關照、重視。我的作為中有所求,有私,有對弟媳的情。是師尊利用一切機會暴露弟子的執著心!
我又想了一下,其實我請律師,目地不只是為了營救被迫害的親屬,也是想在與律師配合時,與公檢法人員接觸中講真相。同修被迫害是壞事,可是我們要將壞事變成救人的好事。於是我不想再那麼明確的區分律師是為弟媳辦事,還是為其他同修辦事。我只有救人的份,遇到矛盾就找自己,無條件的去配合、圓容,不能讓我們救人的場中進入負面的東西。
回家後,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問我:「律師見到人了吧,怎麼樣?」我很清醒的知道,我不會因為情而「裏外不分」,我平靜的回答:「今天時間不夠,沒見到。」丈夫也表現出很理解的樣子,沒再問甚麼。
不久之後的一天上午,我接到律師的電話,說他正在看守所會見我弟媳。我問律師甚麼時候來我市的,怎麼沒打電話?他說昨天坐飛機到我市已經下半夜了,早晨打出租車直接到看守所見我弟媳的。律師讓我到看守所接他就可以了,下午去某檢察院。我體會到了向內找後的柳暗花明。
在我和律師配合的過程中,先後有五名當地同修被非法庭審之後,法官根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的日期,以非法判刑一年、十個月、六個月的形式,讓同修從看守所回家了。還有的同修的所謂案卷被檢察院退回。
想到初期,我只是想營救弟媳一人,沒想到過程中,師尊安排弟子提高心性,變成了營救若干名同修,並與相關的公檢法人員講真相。謝謝師父的安排!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走安排好的路。
二、我是同修的親人
一天早上,我去接律師和一位不相識的同修B的女兒去看守所。律師到看守所分別會見了同修B和我弟媳。下午,法庭要對同修B非法庭審。
下午一點以前,我趕到了法院。律師對我說:「大姐,你也進法庭吧。」同修B的女兒擔任家屬辯護人,她也無助的對我說:「姨,你進去吧,我家沒有家屬,就我自己。」我想同修都是親人,就同意了。法院入庭前要檢查,奇怪的是,我的身份證,法院的儀器怎麼也不識別(此前在其它法院都識別),法警說:「簽字就行了。」
我順利進入法庭,坐在了第二排家屬座席中間的位置。前面對著我的是法官席,坐著三個人,中間是法官,兩邊是陪審員。左側坐著檢察官等三個人,右邊辯護人的位置上坐著律師和同修B的女兒(家屬辯護人)。我後邊坐了十來個穿西裝的人,有二個人佩戴著法官章 。
當同修B被兩個女法警帶進來時,那個入口正好對著我,我首次見到同修B,但卻有著很熟悉、親切的感覺,我向她點頭微笑,她也向我微笑。整個庭審過程中,我都在求師尊加持,全身心的發正念。我感到自己非常高大,手都像山峰一樣迭迭、層層的,能量場非常強。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鼓勵弟子呢!
法庭上,律師一直都在用事實、法律一一反駁檢察官的所謂指控,並指出司法部門參與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本身就是在破壞法律實施,本身就已經超出了司法部門的權限,是違法的,公民的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之一。同時,律師闡述了江澤民的邪教之說是荒唐的、違法的。律師還以國內眾多律師為法輪功修煉者無罪辯護,越來越多的檢察機關不起訴、越來越多的法院免於追究刑事責任的例子,闡明公檢法人員逐漸明白了法輪功真相、在覺醒,不願意加害法輪功修煉者,啟悟當庭司法人員善待大法弟子。
同修的女兒說的也很好,入情入理。空間場中充滿了正義的能量,我幾乎沒有身在法庭中的感覺,看到眼前的法官和二個陪審員、書記員,以及訴訟席上的三個檢察官,他們都像在課堂上聽課一樣,靜靜的聽律師講。
庭審歷時三個多小時,法官當庭宣判一年刑期。不久,同修B從看守所回家了。
三、難行也能行
一天中午,我接到弟弟(未修煉法輪功)的電話,聲音很急切,說他剛剛接到法官打來的電話,說兩天後對弟媳非法開庭,並說法官打不通律師的電話,讓我想辦法找到律師,通知律師這件事。
聽到此事,我心裏也很急,和律師電話聯繫,律師說他人在國外呢,三天後才回來。並告訴我說:法院開庭必須在三天前將通知信函送達律師單位,法院甚麼手續都沒履行就開庭是不符合法律程序的。律師說他會和法官溝通改時間,並囑咐我也打電話和法官說明此事。
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法官的辦公電話一直沒人接。第二天早上我接著給法官打電話,第一個電話打通了,是書記員接的,我跟她說明了情況。後來再打電話就沒人接了。一直打到快中午也沒人接。明天上午就開庭了,怎麼辦呢?
這時,我分別接到了北京律師、重慶律師打來的電話,他們都是受我聘請的律師之托與法官溝通,但電話都沒有打通。他們提醒我馬上去法院跟法官交涉,並講明與法官要闡述的事由與要求。
儘管律師們講的很明白也很具體,可我還是一頭霧水,心裏沒有底,像被逼上梁山一樣的無奈、怕。
我明白沒有偶然的事情發生,都是衝我的心來的。在去法院的路上,我打電話給弟弟,讓他到法院門前等我,一起去找法官。同時我也想找同修和我一同去,或為我發正念。可是我又想到同修們都在爭分奪秒做三件事,找同修不就是對同修的干擾嗎?我想到師尊就在我身邊。我開始在心中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安排弟子的一切。隨著心中升起的正念,一種強大與神聖從心底升起。
在去法院的途中,我又接到了重慶律師打來的電話,他提醒我:在本市找一位律師去看守所見我弟媳,告訴她沒有律師出庭,不開庭!以防止邪黨法院惡意非法開庭。
律師們的行為深深的感動著我,我想到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想到眾生千萬年的等待、期盼;師尊的慈悲苦度、為眾生的承受、付出。我想到法官他們也是為法而來的生命,千萬年的輪迴中等到了今天,他們盼望、等待著大法弟子的救度。可是我們有時卻辜負了眾生的期盼,沒有修好,讓邪惡鑽了空子,邪惡因素去操控法官、去害法官。「對不起,法官……」愧疚與慈悲的淚水順著我臉頰流了下來。
來到法院,弟弟已經等候在那裏了。我本來想囑咐弟弟幾句,但我已悟到師尊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們直接進了法庭,跟書記員說明來意,書記員打電話給法官,一會法官就來了。法官態度很和氣,他問了情況後問我們:「換律師嗎?」我們說:「不換。」法官又問:「改日開庭,同意嗎?」我們表示同意。法官就讓書記員把改日開庭的情況打字成文。
一件看似難行的事,就這樣解決了。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在師尊的一路加持下,解體了困擾我的怕和無奈的各種物質因素,心中充滿了對師尊的感激!同時想到師尊講的法:「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1]
在書記員打字期間,我再次與法官提出要為弟媳做家屬辯護人。此前我來法院申請過此事,法官沒有同意,可能因為我不是直系親屬。這次,我藉此話題和法官講了弟媳為甚麼訴江和弟媳煉法輪功後的身心健康的變化和為人。法官聽了之後,和氣的說:「你弟媳煉法輪功和訴江的過程,你已經說了。她的為人,你也講過了。你要講的話我已經知道了。」
四、堅定正念
一個月後,我們接到了法院非法庭審我弟媳的日期的通知。不巧的是,日期與律師為外省同修辯護的庭審日期相撞。律師與我市法官溝通能否改日開庭,法官認為已經改過一次日期了,不能再改了。律師又與外省法官商議改日期一事,那位法官認為是他們先定的日期,應該後者改日期才對。我想不管法官是甚麼態度,律師是不會缺庭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我一直守著這一念。
一天上午學完法,我坐下來靜靜的找自己:為甚麼在律師與非法開庭的日期上總是出現衝突?在請律師的基點上有沒有誤區?有沒有對律師的依賴?我求師尊點醒弟子。
後來我想明白了:請律師是正當的法律程序,完善我們在對有關部門講清真相不能到位的缺欠。另外,對我弟媳的迫害案,是這個法院的第四宗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所謂開庭案例,也是第一宗律師到該法院做無罪辯護的案例。所以我在申請做弟媳的家屬辯護人未果的情況下,又花錢請了第二位北京律師為弟媳出庭,為的是充份發揮律師的作用,喚醒此地區的司法人員的本性、良知,幫助世人走出惡黨謊言,選擇美好的未來。我覺得請律師的基點沒有錯,邪惡就沒有理由鑽空子破壞。
我開始靜下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所有邪惡生命因素,都不配干擾律師到庭,誰做誰是罪,立即打入無生之門!大法法力無邊!大法無所不能!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抄寫給公檢法人員的勸善信時,接到律師的電話:能按時出庭了。我知道是師父的安排。放下電話後,我不時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當我見到律師時,律師說:「神了!我跟那邊說改日開庭,他們找理由不同意,卻突然打電話問我:哪天開庭?哪有法院問律師哪天開庭的!就這樣我把開庭日期推後兩天。」
五、用純淨、慈悲的心寫勸善信
有一段時間,我腦海中總是出現對於我見過的、參與我弟媳被迫害案的公檢法人員的勸善話語。我明白是應該給他們寫勸善信。因為在公檢法部門到處是攝像頭,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會馬上制止,或大喊邪惡的話。因為面對攝像頭他們不敢聽真相。寫信是一個很適合救度他們的方式。我就用我的真名實姓,用快遞的方式郵寄勸善信。
我首先將勸善信在電腦上打字成文,然後抄寫。我覺得手寫勸善信能拉近與世人的距離,有親切感,同時也是表示大法弟子的一片誠心,每個字都帶有正的能量。
第一封勸善信是寫給國保大隊長的。記的與國保大隊長初次見面那天,是我和律師還有另外一名同修的常人家屬到國保大隊,律師送給國保大隊長一些材料,如:《世界人權宣言》、《公民權利和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社會主義國家信仰失敗的教訓》和國內外著名人士對法輪功的高度正面評價的材料等。國保大隊長似乎很震驚,每接收一份材料,就看一次律師的「律師證」,收一份,看一次。
當我們跟他講真相時,他重複江澤民的邪教之說的謊言,我們告訴他法輪功是正法,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名單中沒有法輪功。又告訴他:控告江澤民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江澤民為甚麼不能被控告?
可是國保大隊長大發魔性,揮舞著手說:「出去!出去!你們都給我出去!」我們出去,走了三、四步,我想還得跟他講講,於是轉身回去他的辦公室,看他那個樣子,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也看著我,低聲說:「你也跟他倆一起回去吧。」我就又出來了。
回去後,我的印象中一直覺得這個國保大隊長邪惡,不可救要。後來想到國保隊長的叫喊聲,覺得他被邪惡操縱的喊聲中,也有我們沒有給他講清真相、救度他的絕望。此刻在給他寫信時,我也覺得我對他的慈悲和善念與呼喚,在解體他身後的邪惡因素,幫他走出了絕望的境地。
抄寫勸善信之前,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加持每個字。每個字都帶著大法弟子的善念、慈悲的能量。而且在寫信中我還常常背師父在《轉法輪》中的法:「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
寫每個字都是心的檢驗,也是修去魔性、增強佛性的過程。只要一走神,字就寫錯,有的時候明明白白的就把字寫錯了,有時一張紙剛寫第一個字,字就寫錯了;再換一張紙,剛寫幾個字又寫錯了,再換一張紙。有時一著急字又寫草了,還得從新寫。有時寫完一頁,檢查時發現字跡、行距很不如意,再從新寫。有時坐下來發一會兒正念,再接著寫。就這樣第一封勸善信完成了。帶著大法弟子的慈悲和呼喚給國保大隊長郵寄出去了。
抄寫第二封勸善信時,錯字、草字就少了;當抄寫第三封、第四封勸善信時,我常常發現字是亮的,還有透明的。我知道師父在鼓勵弟子,我在心中深深的感謝師父!
分別給法官、庭長等郵寄了勸善信。
弟媳被非法開庭那天,法官坐在了陪審席上,沒有說一句話。庭長在開庭前一直在接待安排我們家屬,態度很和氣,還說現在中央領導對法輪功沒有甚麼說法,不反對人民信仰,沒啥大事。
弟媳的鄰居和親友聽說案子開庭,也來到法庭,我很為她們的正義所感動。由於法庭有名額限制,我和弟弟都沒有進入法庭,把名額和機會留給了鄰居和親友,讓他們聽兩位北京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明真相。
開庭後我在門外發正念,常常聽到法庭上有女人的高聲,也能聽到律師的高聲辯護的聲音。聽起來氣氛很緊張。我一直在發正念,可我不知道為甚麼一直都有女人的高聲。法官、庭長都是男的呀。檢察官我見過,是一位年輕的女性,而她只是訴訟,也不能主審法庭,也沒有必要如此的叫喊哪。這個女人是誰呢?後來律師告訴我:叫喊的女人是審判長。我自責:由於對法院系統很不了解,忽略了審判長,沒有給她寫勸善信。
在法庭門外的顯示板上,我找到了她的名字和電話。這樣我又給審判長郵寄了勸善信。
後來律師告訴我:我弟媳被非法判一年刑期,還有一個多月就能從看守所回家了。從所謂判決書上的日期看,是我給女審判長郵寄勸善信後的第九天判的。用純淨、慈悲的心寫勸善信,是有威力的。
以上是這一年中的修煉體悟,有不正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7/1598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師父說過:「你們圓容法首先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大家在做好人的同時就已經是在圓容法了。」[1]師父開示:「因為每一個學員在常人社會中的表現,都是代表著法輪大法的形像,是不是這樣?如果我們都做的不好,那麼肯定會給大法抹黑,同時我們也不能說在圓容法。」[1]師父要求我們圓容法,首先要做一個好人。
我在自己的層次中有這樣一個感悟:就是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除了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外,我們要圓容法、向世人證實法,必須按真、善、忍的要求,從做一個好人做起。讓世人看到這麼多好人煉法輪功,而遭邪黨迫害,法輪大法一定是被冤枉的。共產邪黨的造謠、污衊就會不攻自破。
下面是我如何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圓容法、證實法的幾件事,寫出來請同修批評指正,共同提高。
圓容法,從點滴小事做起
得法前不久,我隨丈夫調到外省某縣一個財政部門工作。得法後,我遵照師父的教導,要做一個好人,那麼在單位就應該首先做一名好職工。我所在的單位是全國貧困縣,各方面比較落後。在我調到該單位之前,單位的衛生髒、亂、差,辦公室的玻璃窗幾乎從來沒人擦過。我上班後,每天提前半個多小時到單位,將辦公室內外、桌椅板凳及玻璃門窗打掃得乾乾淨淨,且日復一日,天天如此。我的行動得到了局領導的充份肯定,並號召其它科室向我們科室學習。其它科室也紛紛大搞衛生,清理和美化環境,使本單位徹底改變,辦公環境煥然一新。
由於我們單位是縣委、縣政府及有關部門上班必經之地,同時又是全縣的經濟中心,環境面貌的改變,很快傳遍了縣直各部門。縣主要領導對我們單位的變化也看在眼裏。在一次全縣精神文明大會上,縣主要領導點名表揚我說:自從某大姐從外省調到本縣後,單位環境面貌煥然一新,我們所有單位的幹部職工都要向她學習。
縣長妻子:大姐是個好人,不能判她!
退休前,我和縣長妻子對桌工作,一九九七年我修煉法輪功後,每天上班早來晚走,對工作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從不與人計較個人得失。縣長妻子看在眼裏,親身感受到了我煉功後的變化。平時我也經常向她介紹大法。我們在一起相處的日子裏,有一件事情給她的感觸特別深:
我兒子考高中差一分直升,交了六千元才升上去。因我們單位是學校的關係戶,開學後,每個學生又退回三千元。別人都領了退回的錢,而我的退款卻叫單位某職工冒名頂替領走了。我知道此事後沒吱聲。九十年代三千元不是個小數目。縣長妻子心裏鳴不平,有一天問我知道不知道學校退款的事?我說:「誰領取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退款了。」她忍不住告訴我實情,冒領我退款的人就在這期間上調到縣政府當秘書了。縣長妻子建議我找領導,不能這樣讓他冒領了。我平靜的說:「我師父要求我們處處為他人著想,他家裏困難,妻子下崗,孩子幼小,他領就領去吧。此事如果縣領導知道了,這個小伙子的前途就完了。這是我個人的錢,我不要了,給他個機會吧。」縣長妻子聽後十分感動,也十分敬佩我,更十分欽佩大法教人向善的感召力。
二零零零年春,我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並面臨非法判刑。在我被關押期間,縣長妻子聽傳言說要對我判刑,找到她丈夫說:「某大姐這麼好的人,在我們單位是人所共知的,為法輪功上訪,只交了一封上訪信,憑甚麼關人家,還要判刑?」同時她又找我們單位局長,讓局長向公安局要人。在此期間,我丈夫也到政法委要人。政法委書記對我丈夫說:「大姐的事我們聽說了,縣直機關的人都說她真是個好人,好多人為她求情,你放心,很快就放出來了。」過後不久,真的就把我放出來了。
三任村書記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二零零三年,我和丈夫返鄉居住。我們一直熱心村裏的公益事業,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只要對老百姓有益,我們都積極支持。二零零七年,大雨沖毀了村邊的水塘壩。那是半個村的水利保障,如果不及時在二零零八年汛期到來之前將沖毀的塘壩缺口堵死,汛期到來之後,上游衝下來的泥沙就會把水塘淤平。村民們著急萬分。據預算,堵死塘壩缺口需水泥十噸左右,石塊若干方。村委拿不出一分錢。我和丈夫(同修)商量,向村委捐了兩千元購買水泥,同時又將水塘邊我家買的老房的石塊捐給了村委,解決了石料。村書記又號召村民出義務工,修復了水塘缺口。全村人皆大歡喜。書記高興的說:「咱們村如果多幾個像你們煉法輪功這樣的人就好了!」
有一天,警察在敏感日到我們村騷擾,書記很不客氣的對警察說:「你們吃飽飯撐的沒事幹,我們村水塘沖毀,就是人家法輪功學員捐錢、捐石頭修復的。你們誰捐過一分錢?」警察不信。書記說:「不信你們到村裏隨便打聽!都像煉法輪功的這樣,我們村早好了!」警察討了個沒趣,走了。這是回鄉後第一任村書記對法輪功的認同。
我家門前有一條主街道,是一九五八年用石塊鋪的路面,到現在早已是坑坑窪窪,高低不平。在蘋果銷售的季節,全村有半數果農拉著蘋果路過此街。每次過街時,車速都要像抬花轎一樣慢行。即使這樣,蘋果仍然會出現嚴重的擠壓傷,果農苦不堪言。二零一三年,我丈夫被一家企業聘請去當技術顧問,剩我一人在家。我向書記提出捐款修路之事,書記同意了,決定以村委的名義向有關戶募捐。除了我捐的一萬元外,向有關戶每戶募捐五百元。當天下午我陪同書記、會計逐戶募捐,結果跑了一下午一分錢沒收到,還遭到村民說三道四。村幹部打退堂鼓洩氣了。
許多果農私下和我說:「老百姓信不過村幹部,不要和村幹部攪和在一起,你自己下來收。」第二天,我謝絕了村幹部的參與,自己一個人逐戶募捐,結果應募捐的五十八戶一戶沒少,捐款全部收齊。然後我組織了修路協調小組,號召村民義務整平路面,同時聯繫修路工程隊,協調各方面的關係,平衡和處理沿街各戶與修路之間的矛盾。經過一個月的努力,三百多米、制約全村交通的主街道修通了。到宣布通車的那一天,全村人歡呼雀躍。這時有人提出請電視台拍錄像。我說:「不用了,如果我說是法輪功師父教我這樣做的,他們肯定不會來拍錄像。」在場的許多村民憤憤的說:「法輪功哪不好了?你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婆不光捐了那麼多錢,還忙裏忙外,操碎了心,多麼不易?比那些大貪官們好幾百倍!法輪功就是好!」
第二任書記通過這次修路,深有感觸的對我說:「嫂子,通過你帶領村民修路,我們知道了甚麼叫誠信!甚麼叫威望!是我們沒幹好,村民不信任。你放心!上面如果為法輪功的事找你,我一定設法給你擋過去,不會再讓他們來找你的麻煩。」這是第二任書記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剛回鄉的第一年,他任治安主任時,曾配合「六一零」將我們關入洗腦班,現在態度完全變了。
二零一五年,我離開了村子,到丈夫所在單位上班了。村裏在國家的支持下清庫淤,修山路。第三任書記打電話給我:藉著工程隊修山路的機會,全村集資整修另一條街道,能否支持一下村裏的工作,為修路捐款?我二話沒說,親自回家捐了五千元。書記見人就說:「看人家煉法輪功的,與別人就是不一樣!一個電話就把錢送回家了,咱村有錢的人多了去了,誰能像他們一樣?如果都煉法輪功就好了!」這是第三任村書記對法輪功的認同。
做好人圓容了法,世人自覺維護法
在回鄉居住的幾年裏,我們除了為公益事業捐款外,平時哪家經濟有困難,都盡全力幫助度過難關。幾年來,凡是到我家借款救急的,沒有一戶空手而歸的。有時家裏確實沒錢了,我出去借別人的也不讓借款人空手而回。
這些借款人當中,最突出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孤寡老人,突然得了腦血栓,無錢醫治,別人都擔心他無償還能力而不敢借款給他。就這樣,這位孤寡老人因無錢買藥,停止了治療,在家等死。我知道此事後,立即送去一千元(一個療程的藥款),同時又叫我丈夫找市民政局和鎮政府,為老人申請辦理了「五保戶」的待遇。諸如此類因經濟困難無錢治病而借款的人很多。到目前為止,我家對外借出的款項,尚有十幾萬元沒歸還。
丈夫是一個果樹技術人員,退休後經常從外地引進一些新品種試種,常人買回來的新品種都秘密栽種,不聲張。我和丈夫商量:我們是煉功人,引進了新品種不保密,不怕別人偷,都公開告訴別人。誰要引種,無償提供接穗和技術。有一個大櫻桃品種,我們連續向村民提供了三年之久,每年將採集的接穗送給果農。目前該品種已成了我村的主栽品種,賣價最高,經濟效益最好。
退休後在村裏居住的幾年裏,我始終記著自己是一個煉功人,用煉功人的實際行動,證實著法,圓容著法,讓全村人都看到和感受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村民們也從我身上看到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從村幹部到村民,人人都在自覺維護著大法的聲譽,保護著大法弟子的安全。
記得有一年,有一筆我退休前處理過的款項,監察局查賬查不到下落了(其實是交賬單位的問題),懷疑我有貪污嫌疑,到原單位調查。單位從幹部到職工百分之百的都說:此事某大姐絕對不會有問題!監察局人員不死心,又不遠千里到我們村裏來調查核實。進了村子後,街上的幾個婦女看著他們穿著制服,誤認為是為法輪功來抓我,故他們打聽了很長時間都沒人告訴他們我家的住處。最後一個不知情的婦女領他們到了我家,但我們不在家。在此期間,他們凡了解到的村民都異口同聲說我是村裏最好的人,並告訴他們我們為村裏做了哪些好事。他們原本打算帶我回去協助調查,經過對單位和對村民的訪問,完全打消了對我的懷疑。
中午我們回來之後,我藉機向他們講真相。那位局長笑著說:「大姐!我們不是為法輪功來的,是為一筆款來的,但我們看到你煉功後,這麼多人都說你是好人,我們相信你與這筆款絕對無關!」說完後,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走了。事後村裏人告訴我,他們在我家談話時,村裏幾個婦女在窗外聽聲,說是一旦他們要帶我走,就立即在村大喇叭上喊人,到街上攔截,不讓他們把我帶走!
十幾年來,我按照師父的教誨,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圓容著法、證實著法。從另一方面講,世人看到我們學大法的人都是世上最好的人,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就會很容易接受和相信。
層次有限,請各位同修批評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5/15982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名高校教師,去年五月,我實名控告江澤民,將控告信成功遞交給了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去年十一月的一天,街道派出所警察通過戶口信息找到我所在的學校,並找到了我。市公安局施加壓力,要求學校對我進行懲處,原因是我起訴江澤民屬於「誣告濫訴」。學院的院長與書記向我轉達學校的決定:不准上課,不准帶研究生,調離原來的崗位。
這個突如其來的決定,讓我措手不及。師父說:「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講真相是救人的辦法。人明白了真相之後,知道了這場迫害如此邪惡後,人當然知道怎麼去做,在這之後你要求他給予的支持,對這件事情怎麼做,就是他在選擇未來。特別是那些在迫害中被矇蔽的人,你不給他機會能行嗎?你不告訴他真相他們就永遠失去了未來。」[1]
我開始給他們講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書記和院長馬上反駁說:這是定性的事情,不是和你探討這件事合不合法。這是市裏的決定,學校只是執行。看著他們緊皺的眉頭和滿臉的不耐煩,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心中充滿了憤憤不平,爭鬥心已經起來了,這樣講下去,適得其反。於是我馬上冷靜下來,清除自己的爭鬥心。書記和院長最後說:「學校還沒有最後確定,先知會你一聲。」
回到家中,「怕」像濃霧狀的東西大面積的向我襲來,我心裏膽膽突突的,沒有著落。而且「怕」不斷的讓我陷入孤獨的妄想中,並隔斷我的正念。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怕心,干擾漸漸開始消弱。但是被壓下去的怕心時不時的翻湧而出,讓我感到恐懼。我開始認真思考:到底我怕的是甚麼呢?怕被警察抓,怕給家庭造成影響,怕失去工作,怕同事另眼相看等等,原來「怕心」後面還有這麼多人心隱藏在其中啊,安逸心、利益心、顯示心,我又針對這些人心,開始發正念清除。雖然干擾減輕了一些,但是心中還是不穩,不敞亮。
這時師父點化我還得向內找,這些人心還不是根本原因。我繼續向內找,發現這些人心的背後藏著一個大大的「私」心,這些人心都是為了維護「私」心而衍化出的表面現象,其真正保護的就是「自我」。當我找到「自我」這顆人心的時候,頭腦一下就清晰了,師父的法也不斷的展現在頭腦中:「過去的基點是為私的,而大法造就的一切是不執我的。」[1]而要跳出「自我」的私心,就要敢於放下自己,把眾生放在心裏啊。當明白這層法理的時候,那層霧狀的怕心頓時就消散的無影無蹤,頓時正念升起,一波一波的向周圍盪開,神聖、莊嚴、慈悲。
為了讓學校的領導了解真相,雙方都能冷靜的溝通,我決定寫一封信。寫信前,先純淨自己:我寫信的目地不是為了申訴對我的不公,不是為了獲取學校的理解,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不是為了保留自己的工作,而是真正的想告訴他們真相,喚醒他們的良知、善念,是為了他們真正的未來。
週末,我從早上八點開始動筆,一直寫到下午兩點多,師父把我的思維打開,內容充實、結構緊湊,一氣呵成,一共寫了七頁。從法律層面、道德層面、精神層面講述修煉法輪功合法,追隨迫害法輪功的人最終將面臨可怕的下場。從天安門自焚騙局、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講述這場迫害給中華民族帶來的巨大災難。從科學角度,分析中共無神論、進化論的害人學說。從傳統文化中引出修煉文化,而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自己是一位佛法的修行者。從自己在學校的十多年來有目共睹的一言一行,講述修煉「真、善、忍」的高尚境界。最後我說:「如果學校執意對我訴江的事情進行處理的話,我會選擇離開學校。並不是我願意離開這裏,而是我不願看到你們在這件事情上犯罪,因為那一個簽字、一個印章、一句話都是以後的證據。」
當我把信交給領導後的兩週,學院書記找到我,他的態度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了,這次非常誠懇,他說:「校各領導一致認為你是一個特別好的教師,業務能力很強。你真是把這個當作信仰啊!」我笑著說:「是啊,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按照『真、善、忍』做人與做事。」他說:「學校不想失去你,你還留在咱們學院,先不上課,做些別的工作,等這股風過了再說。」我說:「好的,做哪項工作都行,我都會認真做。」他說:「你做事,我特別放心。」
後來學院書記對我說:「這次很險啊,像你這樣的高級知識份子,市裏把你當典型來做工作(實施迫害),可以作為非常突出的業績。」言外之意,這次學校保了我。我心裏非常清楚,一切都是師父在掌控,師父說了算。
在事情未定的時候,有的同修對我說:不讓你上課,這是對你的迫害,你得去找學校。當我把「自我」放下的時候,「上課」與「不上課」,「工作」與「不工作」,「去」與「留」,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這些事情都是為了「自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對各種問題都無條件的向內找,放下人心,講真相,在法中真正做到精進實修,其餘任何念頭都是人心。師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學院讓我做的新工作,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做我需要做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邪黨黨員的身份一直困擾著我。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發表不久,我在大紀元退黨網站聲明退出共產黨。在二零零五年,我決定擺脫人間共產黨員的身份,寫了退黨申請書,找到學校書記。學校書記不同意,讓學院的書記找我談話。學院書記說:「咱們學校從來沒有人退黨,你這一退黨,肯定會在市裏引起波動,以後那些活動你可以不參加,但是不能退黨。」雖然這些年,我從不參加邪黨活動,但是這根芒刺總是提醒我,它還存在在那裏。
這次訴江事件,我決定要把這個邪靈徹底從我的空間場清理乾淨。我在給學校的信中鄭重的提出要求退黨。學校領導馬上同意我退黨,囑咐我寫退黨申請書的時候別太露骨。為了順利退黨,第一次退黨申請書的時候,我寫的很含蓄,沒有直接寫出我退黨的真正原因。書記說:寫的太簡單,需要重新寫。我馬上找到自己有一顆為了自己能順利退黨怕觸動中共逆鱗的人心,基點還是為私的。放下這顆人心,我想到退黨申請書也是救人的介質啊,那我就好好利用這個退黨申請書,給看到的人講真相。於是我開始寫中共是甚麼:它崇尚的是「暴力」,它割斷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神傳文化,完全與傳統文化相悖逆,不斷欺騙老百姓的謊言,共產黨體制不斷坍塌,面臨解體的必然。看到這個退黨申請書,各級領導都沉默不語,他們也不再為中共辯護了。我堂堂正正的退出了這個邪黨。
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會向內找的,經過這次訴江,讓我看到自己原來離真正的向內找還差的很遠。在此之前,我一直很困惑自己的狀態為甚麼總是像波浪一樣,時而好,時而不好。特別是在魔難中的時候,每次都非常吃力的在往出爬,時間拖的很長。心裏也知道作為修煉人,要向內找執著心,怨恨心、怕心、不平衡的心……找出很多來,也很努力的排除這些不好的人心,加強學法,雖然感覺這些人心的干擾變小了,但是人心還會時不時的翻出來干擾我。看著明慧網上同修十年如一日的精進狀態,我汗顏難當,無比羞愧。
這次訴江事件,師父讓我知道,以前向內找都是非常表面的、粗淺的,沒有深深的挖挖其根源到底在哪裏。表面的人心背後有一個產生這些人心的機器,在我這個層次理解這是「為私」、「自我」。當我開始解體這個「自我」的時候,表面的人心就像斷了根的草,很快就滅亡了。我的整個狀態一下就完全轉變過來了,每當一個念頭出來的時候,只要心在法上,馬上就能看到自己不純淨的部份,並用正念清除這些人心。真正做到向內找的時候,修煉變的越來越愉快,越來越輕鬆。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2]
我把自己遇到的、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變成向內找、去人心的機會:當家人勸我學投資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心;當看到孩子在外受到不公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被牽動的情;當看到同修執著人間的享受的時候,我看到自己仍有貪戀紅塵的人心;當看到同修努力精進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安逸心;當看到同修每天堅持晨煉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有多麼懶惰;當看到同修表達自己多麼能幹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的顯示心;當看到同修喋喋不休埋怨家人的時候,我看到自己身上的黨文化因素;當面對同修不同意見馬上辯解的時候,我看到了自己對「自我」執著的如此強烈……我嚴格的把一切事情都當作是自己修煉提高的機會時,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在昇華。
在不斷的放下「自我」的過程中,我也體會到,只有走出私,才能生出慈悲。有一次,我在靜心學法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變成了一座高樓,並不斷的增高和擴大,高樓裏有無數的房間,似乎裏面都是生命,而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存在,一切都是為他的,那種美妙無以言表。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沒有自我,可以捨盡自己的一切,成就他人的洪大與美好。
在修煉中,另一個突出的感受就是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有一次,與同修配合做一件事情,需要一定的技術,但是我沒有甚麼基礎,就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遇到問題就無條件的向內找,放下自我,師父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智慧,幾乎需要甚麼給我甚麼,最後項目完成,達到了救人的效果。
修煉中,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有時候真的能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為了我的提高不斷的點醒我。只是自己太愚笨,被人心擋住了視線,如今才剛剛學會如何向內找,踏踏實實的實修自己。我願以此為起點,精進不止,追隨師尊,完成使命。
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指正。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3/159798.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在常人中我是一個知識份子,是典型的實證科學的思維模式,這成為我修煉中的一個很大的障礙。近一年來的修煉中遇到幾次過關,和周圍同修一同在法上用正念認識問題,在這方面有了很大的突破,尤其對「相由心生」的法理,更是感悟頗深,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不要與等待救度的眾生對立起來
我是一家外地公司在本地分公司的負責人,近期在經營理念方面與總公司產生分歧。一天下午,公司總經理打電話通知我公司決定將我免職,分公司由總公司派人接管,具體原因第二天到分公司與我面談。
儘管事情來的突然,自己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但是放下電話後向內找,自己心裏還是明白的,對照自己近年來的修煉狀態,感覺出現這個問題也不奇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
在我任職期間,分公司發展很快,業績也一直不錯。儘管從法理上知道這一切都源自於修煉中產生的智慧,良好的環境是讓自己能夠更方便的證實大法、救眾生的,而且自己也會利用各種機會勸三退救人,但是沒能把修煉融入工作生活中,為了做事而做事,長期不能靜心學法,慢慢的工作中人心越來越重,開始有些自我膨脹,覺得自己有能力,而且對名利的執著越來越重了。
舊勢力抓到了把柄,利用我的人心製造與常人的矛盾,對修煉救人環境進行干擾。找到這些,我知道考驗來了,需要自己過關了。心中倒也有些坦然了,告訴自己把名利心放下,好好做個修煉人。
第二天和總經理面談,總經理代表公司談了把我免職的三個理由:第一條就是因為我修煉大法,在公司內向其他人講大法的美好,勸三退,擔心給公司帶來政治風險。而其它兩條都是莫須有的,總經理自己也知道後兩條站不住腳,最後明確說主要是因為第一條。
我一邊聽著總經理的話,一邊感到自己的血在往上湧,這種情形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但是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我知道這已經不是個人修煉的問題了,絕不能讓舊勢力利用不明真相的世人對大法犯罪。
我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告訴總經理:信仰是我個人的事,公司無權干涉,分公司是我和分公司的同事們白手起家創建起來的,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沒有動用總公司一分錢的資金,此時總公司來接管,從法律上講總公司有這個權力,但我們也有不配合的權利,如果因為工作原因免我職,作為修煉人我可以不計較個人得失配合總公司的安排,如果因為個人信仰原因免我的職,我絕不接受。
總經理聽後表示理解,但又說這是公司董事會的決定,他個人無法改變。這時我的情緒也平靜了,藉機給總經理講了邪黨迫害大法的真相,三退的意義,最後總經理同意退出邪黨,同時表示會把我的意見帶回總公司董事會。
回家後就此事和妻子交流,她也認為,這是針對我們的名利心來的考驗,我們可以放棄自己的利益,但是對於邪惡迫害,我們堅決不能配合,不能讓眾生犯罪。看來我們的認識是一致的。
事情的發展是:幾天後,總公司派人來強行接管,被分公司的員工擋回去了。我給董事長打電話想當面溝通,董事長不接電話,矛盾在不斷激化。
我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找來找去,覺得自己在過程中還是有怕心,在維護大法金剛不動方面還是沒有達到標準,因此自己不斷堅定正念,絕不退縮一步。
一天下午,總公司辦公室主任帶著一個陌生的女士來到我的辦公室,坐下後說代表董事長來處理分公司的事情,之前聽到各種說法很多,想再重新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我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經過和我的態度又重新陳述了一遍,他聽完後指著和他一起來的那位女士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和你一樣,也是一個煉法輪功的,她人非常好,我很佩服她。我在總公司那邊聽到前面來的人說你這裏的情況很亂很嚴重,我就覺得有點奇怪,怎麼和我以前了解的煉法輪功的不一樣,所以就給這個朋友打電話說了一下,這個朋友聽完後馬上說這是不可能的,要麼情況不屬實,要麼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並說要和我一起來看看。過來一看,一切都井井有條的,再聽你一說,我心裏有數了。但是我覺得你在事情的處理上也存在一些問題,這樣吧,你和我的這個朋友一起聊聊,你們之間更有共同語言,我再找其他人了解一下情況,然後給董事長打電話彙報一下,董事長對這裏的情況很擔心,說如果局勢控制不了可以直接通知公安局抓你,現在我看沒這個必要了。」
說完就走出了我的辦公室到別處去了,只留下我和那位同修在辦公室裏。
這樣我就和她交流。她問我在法上是怎樣認識的,我還是在強調要怎樣否定迫害。對方聽了搖搖頭說:「你否定迫害是對的,你對大法堅定的心也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你把一切都弄擰勁了。」
見我一臉茫然,她接著說:「舊勢力抓住你修煉中的漏,利用著常人的一些不好的思想對你進行迫害,我們是應該在行為上否定迫害,發正念清除背後的邪惡,但是常人本身並不是邪惡,他們都是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不要與我們該救度的眾生對立起來,否則你還怎麼能救他們呢?」
這位同修的一席話說的我無言以對,是啊,明明是自己在常人社會中沒有做好才導致常人對大法犯罪,不但不能把常人當成邪惡直接對立起來,而是應該以慈悲的心態去救他們,他們才是最可憐的,救不了他們是我的責任。
當明白了這些,我一直緊繃的心一下子輕鬆了,接著和這位同修做了進一步的交流。我們都悟到是師父安排她來幫我,師父為我化解了這一難,我們都深深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
沒多久辦公室主任回來了,一坐下就對我說:「我剛才和董事長通電話了,把這裏的情況向董事長都彙報了,董事長聽後也放心了,這樣我們回去了,你給董事長也打個電話直接溝通一下。」
當我和董事長通電話時,董事長的態度完全變了,我為自己沒有做好真誠的向董事長道歉,董事長對我的人品給予了充份的肯定,表達了對我的信任。後來,我又到總公司和董事長進行了面談,藉機講真相。
由於認識上差距太大,董事長沒同意「三退」,但明確表示公司不干涉我個人的信仰。由此我也意識到自己平時在對總公司人員講真相方面是個空白,表面上看有客觀理由,不在一個城市,平時接觸不多,但實際上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平時忙於業務,即使有接觸也想不到救他們,或者偶爾想到了也會因為顧及不想在總公司那邊公開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而未能開口。
通過這件事我修煉大法的事實在總公司公開了,反而沒有負擔了,自己救人的正念也強了。後來我利用工作接觸的機會很快為辦公室主任和一名副總做了三退,真是把壞事變成了好事。
由此可見,我們修煉中無論遇到甚麼樣的事,只要把心擺正,能夠在法上正念看問題,一切都會成為自己修煉提高、救度眾生的機會。
二、面對國保隊長:我只想告訴你真相
一天接到本地國保隊長打來的電話,詢問公司一名年輕大法弟子的情況,並說想安排時間見見他。放下電話後我馬上意識到可能與訴江有關,立即通知學員離開公司,回去躲避一下。因為我們周圍已經發生過有學員因訴江而被警察騷擾的情況,有同修躲開了,回來後不了了之了,沒有躲避的同修被警察綁架到派出所,有的被拘留,有的被迫簽字。這也無意中在我的意識中形成一個遇到騷擾出去躲躲的觀念。
回家後和妻子交流此事,妻子認為,既然大法弟子敢於以真實身份訴江,那為甚麼就不敢去面對前來騷擾的警察呢?首先,訴江這件事本身就是大法弟子從在邪惡的迫害中被動的反迫害、救眾生轉向公開面對邪惡、主動解體迫害的轉折點,既然如此,面對騷擾訴江的警察,為甚麼要躲開呢?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向警察表明我們大法弟子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堅定的決心和信念呢?如果因此而喚起警察的正義感,使其不再在邪惡的指使下繼續行惡,這本身不就是對這些警察的救度嗎?其次,大法弟子有責任走好、走正自己的修煉之路,為後人留下一個正確的參照,遇到邪惡就躲,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修煉狀態。尤其是在正法接近尾聲,邪惡所剩少之又少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只能用自己的正念去正一切不正的,這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
我非常認同妻子的認識,馬上找到年輕學員和其他學員一起交流。年輕同修由於修煉時間不長,開始有些怕心,但交流過程中很快正念出來了,自己決定面對國保隊長堂堂正正講述自己為何訴江,不再躲避。在交流結束後,大家集體對著國保隊長發正念,年輕學員給國保隊長打電話約定見面時間。放下電話後,年輕學員高興的對大家說:「看來邪惡都被你們發正念清理沒有了,國保隊長對我說話的態度特別好,特別客氣。」
面對看似寬鬆的環境,大家並沒有產生歡喜心,而是抓緊見面前僅有的幾天時間陪年輕學員一起學法交流,他自己也向內找。找到自己放不下對人中美好生活的執著,修煉的決心不堅定等修煉中的不足,在學員們的正念加持下,他的正念也越來越強,再交流如何面對國保隊長時,年輕學員發自內心的說:「我只想告訴他真相。」
考慮到年輕學員的安全和講真相的效果,大家決定讓我和他一起面對國保隊長,其他學員在外圍發正念配合。
在與國保隊長見面時,年輕學員正念很足,首先發了一念解體國保隊長背後的邪惡,然後平靜的向國保隊長講述自己為何要起訴江澤民,我在一旁默默發正念。等他講完,國保隊長開始用邪黨灌輸的歪理邪說來「教育」年輕學員,甚至污衊大法和師父,這時我馬上發出一念讓他住口,然後打斷他的話談我對大法的認識,開始雙方針鋒相對,氣氛比較緊張。過程中一方面我不斷調整自己,濾去氣憤和爭鬥心,儘量用慈悲救度這個可憐的生命的心態和他說話,另一方面不斷的用正念清理其背後阻擋其聽真相的邪惡,喚醒其主元神來了解真相,年輕學員也在一旁發正念,慢慢的氣氛逐漸平和起來,從開始雙方觀點完全對立,到逐步有了些共識,比如修煉大法能夠祛病健身,憲法規定信仰自由,邪黨專制腐敗等等。
同時我也慢慢知道了障礙他的癥結,就針對他的心結給他講真相。比如他受邪黨長期灌輸無神論的影響,不相信神佛的存在,認為信仰是一種精神寄託,過分相信就是癡迷了等等。我就反問他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有信仰,許多傑出的科學家都相信神的存在,是虔誠的基督徒,難道他們都是愚昧無知嗎?他還認為法輪功參與政治,被海外反華勢力利用了,我就反問他,很多中共高官家屬、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都持有外國護照,是地道的外國人,他們能代表中國人民的利益嗎?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才是真正的反華勢力,等等。就這樣你來我往的談了一個多小時,在事實面前很多真相他也不得不承認,最後只能說,在中共的統治下就這樣,要麼你有本事移民到海外去,要麼你老老實實的聽它的,還表示對中共,他本人也有許多看不慣的,但沒辦法,為了養家糊口,只能給它賣命。
由於他堅持無神論,再談到作惡報應的事,他就不相信了,最後只能談到這裏了,一方面他中毒太深,另一方面我們還沒有修出足夠的正念和慈悲心,最終還是沒能徹底救了這個生命,真的是很遺憾。
事後學員們又就此事進行了交流,大家都認為,在當事同修心性基本到位的情況下,應該直接面對警察講真相,過程中同修們應該整體配合發正念解體迫害。這一點我們這次體會很深,參與配合的同修全過程發正念,在同修們強大的正念場之下,國保隊長也很難惡起來。
另外,對具體講真相的效果大家也不要去執著,我們就是本著最大的善念去講真相,清除生命背後阻礙其得救的邪惡因素,最終能否得救由這個生命自己說了算。年輕學員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後,修煉的信心大增,修煉狀態有了很大的變化。
三、對「相由心生」法理的體悟
經歷了前面的兩件事,對我來說是在修煉路上過了兩個大關,過程中很大程度的去掉了怕心、名利心等長期存在的執著,尤其是去執著過程中對「相由心生」的法理有了很深刻的體悟。
首先,體會到「相由心生」法理的過程就是走出人的思維,在法上用正念看問題的過程。之前自己儘管也算是個修煉人,但修煉中遇到事情時往往是「心隨相動」,比如自己的怕心,當邪惡迫害嚴重時,怕心就重,當周圍環境寬鬆時,怕心就少,這完全是人的思維,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表象,而忘記了我們是修煉人,我們有師父,有大法,是師父在把握著正法中的一切,只要自己心中想著師父,心中裝著法,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無論外界環境怎樣變化,把表現出來的一切都能真正的看成是假相,你的心不動,還有甚麼能動了你呢?
師父講:「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2],都從不同的角度為我們開示了這方面的法理。從常人的角度理解不到修煉的邏輯,把出現的情況看成是偶然的,因而認為看到的「相」是根本,把假「相」當成真「相」,由此而「心」動則是必然的了;而從修煉的理看則是相反的,因「心」而促成了「相」,「心」去則「相」滅。
還有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以前面對不同職業,不同身份,不同態度的人對我影響很大,總是挑著講,在很多人面前都開不了口,有時勉強開口,但心根本不到位,效果也不好。明白了「相由心生」的法理後,我開始有意識的強化自己救人的信念,不斷的提醒自己,每一個世人都是一個可貴的生命,都是來得救的,面對真相出現的一切不好的反應都是其背後的邪惡幹的,都要正念清除掉,只是抱著一顆慈悲的心去救這個生命真正的自己,他明白的一面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這樣一點點的體會到了「視而不見 不迷不惑」[3]的境界了,面對面講真相時自己用正念主導,受到對方的干擾越來越少,思路也越來越開闊。
其次,明白「相由心生」法理後,我能夠更加理智清醒的看清我們的正法修煉之路,更加堅定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信。在修煉過程中,經常會看到周圍有學員長期處在各種各樣的魔難中走不出來,有無奈承受的,有放棄過關的,有一直向外求的,甚至還有走偏邪悟的,儘管每個學員的修煉路不同,過關大小不同,面臨的情況不同,不可一概而論,但是根子上的問題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沒有達到標準,心被看到的假相迷住了。我們的一切都是宇宙大法開創的,如果我們的心真正的溶於法中,還有甚麼關過不去?面對修煉中的魔難,心中所有出現的疑惑、不解、無奈和消極情緒,如果不能及時用法來歸正,都會成為導致後來背離大法的因素。這是我對「相由心生」法理的另一層理解。
另外,明白「相由心生」法理後,我會更加注意時刻提醒自己關注自己的一思一念,平時儘量保持正念狀態,有時出現不好的念頭也儘快抑制住,去掉它,不去放縱它。師父講過:「那人心中各種各樣人的想法,各種各樣的思想來源,都會對你進行干擾。你的思想無論符合了哪一類生命狀態,哪一類生命馬上就起作用。」[4]實修中我越來越清楚的認識到,其實修煉就是修心,心在法上,就會有足夠的智慧和正念看清楚修煉的路該如何走;修去心中的執著,修煉中就不會在人心的帶動下走偏。心正就不會產生假相,法中純真純正的心才是真正的慧眼,讓我們看清修煉的路該如何走。
修煉中無時無刻不在感受到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師父在新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中告誡弟子:「大法弟子是慈悲中在亂世亂法中救眾生,當然包括自身範圍的生命。救眾生一定會給生命機會,有的會給長時間的機會。過程中真的就有變好了的,也有最後不行的,不行了就清理掉,這種事在你們修煉過程中其實你們一直在做,師父也在給你們做。」
看了師父的這段法,再一次感受到師父對眾生洪大的慈悲,同時也感到無比的榮幸與感動;師父要求弟子們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也要有同樣的慈悲,同樣博大的胸懷。回想起走過的修煉歷程,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唯有精進不怠以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8/15986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二零一六年十月十七日到二十日(週一至週四)上午十點到下午五點,美國常春藤名校哥倫比亞大學(簡稱哥大)法輪大法俱樂部在哥大校園舉辦圖片展,介紹法輪功的美好以及法輪功在中國無辜遭受迫害的真相。
圖片展設在校園中心,走進校園就能看到五米長醒目的橫幅。每天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普度》、《濟世》的音樂響徹半個校園。那幾天天氣溫和宜人,微風習習,許多人前來了解真相。
圖1-7:美國常春藤名校哥倫比亞大學校園內的法輪功真相圖片展 |
哥倫比亞大學的法輪大法俱樂部成立於一九九九年八月,近十年來每年都在哥大校園中心舉辦法輪大法圖片展。
很多人來聽真相
很多人駐足看圖片展,法輪功學員們常常都來不及跟他們說太多,下一個人就等在那裏了。
一位從德國來的旅行者,去過很多地方。學員告訴他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人體器官,他認為這個比納粹還殘忍。這位旅行者說他當年住在很靠近東西德邊境的地方,當年能同時看到西德及東德的節目,他們可以很明顯看到東德那邊不想讓外界看到的東西。他表示在中國只能看到共產黨想讓你知道的觀點,對在中國不能知道外面的信息很遺憾。他還說,今晚就要去巴黎,然後回到德國的時候,會去找當地的煉功點了解法輪功。
在真相展板前停留並和學員們交談的留學生和遊客們,在臨走前都非常誠心誠意地說 「謝謝」。還有的對法輪功功法十分感興趣。
關注法輪功真相的華人
這一次主動來了解真相的華人比以前更多了,越來越多的中國大陸留學生或訪問學者停下來看展板,聽學員們講真相。很多華人認真地與學員探討,詳細了解情況,而且非常願意主動過來跟學員交談。
路過看到展板的華人學生很多都被迫害真相所震驚,紛紛拿手機拍照,也有華人來看了展板,隨後簽名反對中共活摘器官。有一位哥大華人職工說,「你們這個活動很好,這裏很多華人學生,讓他們知道迫害真相,說不定他們父母就是當官的,有權有勢的,回到中國後,他們也會反對這個迫害。」
哥大的中國留學生很多,他們對於法輪功都有所聽聞,雖然還有不少受中共謊言毒害,仍持有錯誤觀念,但是年輕人比較好奇,心態較理性,願意提出問題,了解真相。學員們與其中幾位聊了很長時間,他們提了很多問題,比如 「你們的老師是像國內宣傳的那樣如何如何嗎?」「真的有自焚這種事情嗎?」當聽說真實情況根本不是中共所污衊的那樣時,他們恍然大悟。當聽說大法的書籍與視頻音頻材料完全在網上可以免費獲取,李洪志師父洪傳大法毫無名利因素,只為讓世人受益時,華人學生們明顯動容。當學員告訴他們:「我們都是義工」,不拿一分錢,都是自願報名,自發組織,學員自己負責製作這些展板,自掏腰包時,他們也受到震撼。
在交談中,法輪功學員鼓勵他們,年輕人有機會出國,除了購物與觀光,一定要多了解包括法輪功真相在內的國內絕對禁止了解的這些信息,才不枉此行,才能開闊思路視野,學會換一個角度看許多問題。他們都表示確實是這樣。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瑞士巴塞爾(Basel)與德國、法國接壤,是僅次於蘇黎世和日內瓦的瑞士第三大城市。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九日(週六),德、瑞、法三國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巴塞爾市中心舉辦了揭露中共迫害、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徵簽活動。
圖1,法輪功學員在瑞士巴塞爾(Basel)舉辦信息日 |
圖2-3,遊客在瑞士巴塞爾(Basel)的法輪功信息日上簽名反迫害 |
活動地點設在萊茵河橋頭,兩個大商業區的必經之路上。舉辦活動當日恰逢巴塞爾秋季貿易展覽會期間,來了不少中國大陸參展商。歷史悠久的巴塞爾大學有上百名中國大陸留學生。這天在大街上,信息台前遇到一些中國人:有留學生,有過來做生意的,有在瑞士定居的,也有遊客。其中不少人明白真相,也有人是當天聽了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後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說,他以前就看到過法輪功的真相資料,是在郵箱裏拿到的。學員勸他「三退」,他略有猶豫。學員幫他分析黨和國不是一回事,要把共產黨和中國分開,愛祖國不等於愛共產黨,而共產黨幹了很多壞事,禍國殃民。他聽了認為很有道理。解開了心結,他痛快地表示要退出曾經加入的共青團。臨別,還和法輪功學員合影留念。
從信息台前緩緩走過一位中年華人男子。學員招呼他過來聊聊,他轉身走回來,對招呼他的學員說:「好人啊!」學員問誰是好人?他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學員謝謝他,表示清除中共謊言、了解法輪功真相很重要。他說自己是做生意的,來看展銷會。他表示了解法輪功,國內雖然公開場合看不見法輪功學員,但是能收到法輪功傳單、電話、郵件、短信。海外公共場所常能見到法輪功學員。學員講了三退的意義後,他欣然同意退出團和隊,並要了真相資料,說回去仔細看看。
看到制止中共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徵簽橫幅,很多西人主動過來簽名反迫害和控告江澤民。
瑞士的Chebili先生說,關於盜賣人體器官,以前見過媒體報導。但是像中國這樣有政府支持的器官生意太糟糕了,從沒聽說過。政府支持犯罪!那是非人的行為,反人類的。人的身體和人的生命都應該受到起碼的尊重,這是人權的基本底線。最後他問:我能為制止罪行做甚麼?然後他在幾份徵簽簿上逐一簽名反迫害。
有西人遊客表示第一次聽說法輪功,了解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這樣的慘案。Bauen太太表示:這樣的罪惡,衝破了人類的底線!大概沒有更邪惡的事情令人震驚了!
有瑞士居民想學煉法輪功;有遊客打聽法輪功網站;有西人對法輪功學員雙手合十深深鞠躬;還有很多人向信息台招手致意。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3/15980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瑞典最大的秋季健康博覽會在位於斯德哥爾摩市北部的索爾納(Solna)舉行,今年有三百多個以健康產品和服務為特色的參展台參展。法輪功以其改善身體、精神健康的神奇功效,深受當地民眾的喜愛,法輪功學員每年都被邀請參加博覽會。
圖1-3:法輪功學員做功法演示 |
圖4:法輪功學員講真相 |
法輪功學員與往年一樣,不僅設立了展台,還安排了專場演講,介紹甚麼是法輪功。由於第一天來聽專場介紹的人很多,房間裏的座位都坐不下了,主辦方在第二天幫忙換了一個大的房間。
越來越多的瑞典人對法輪功表示出很大的興趣,很多人要學煉法輪功。展台前購買法輪功書籍、教功錄像帶的人們絡繹不絕。桌子上擺放著呼籲制止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簽名簿;並有學員耐心解答人們提出的各種問題,同時揭露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以及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
「中共太壞了,它造謠污衊法輪功,不僅欺騙了中國人,連我都被它騙了!我看這是對全世界人的迫害,必須制止!」這是明白了真相的瑞典中年女士艾倫(Ellen)在支持法輪功學員反迫害的簽名簿上簽名後,發出的肺腑之言。
艾倫是一位氣功愛好者,多年來她一直在尋找著,今天當她路過法輪功的展台時,一下子被眼前 「真、善、忍」三個字深深吸引住了。她說:「很早就聽說過法輪功,但心裏很抵觸,因為都是以前聽了瑞典媒體轉載的中共宣傳的那一套謊言,所以不敢接觸。今天一走近這裏,感覺特別不一樣,我的整個身體感到特別舒服。五套功法是那麼的祥和寧靜、煉功音樂很美。現在我了解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原來這就是我在找的,我一定要學法輪功。」聽說每週日公園都有集體煉功,她非常高興,表示這週日要約上她的好朋友一起去學功。她說她不能再等了,已經錯過了太多的時間了。她希望把製造這場迫害的元凶江澤民早日送上法庭。
瑞典女士安妮特(Anette)和她的男友以前參加過好幾個其它的氣功班,這次她聽完了學員介紹後,被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打動,隨即問要多少學費?當得知法輪大法是義務教功,書籍在網上都是免費下載時,她感到自己找到了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一個無價之寶。這位女士二話不說,立即報名參加法輪功介紹班。她把自己的姓名、聯繫方式寫得一筆一劃、清清楚楚的,還把她的電話號碼加粗,為了更加明顯一些,並一再叮囑千萬不要忘了她。
還有一位瑞典女士看完功法表演後,激動地回到展位,當即買下大法書籍,並十分感慨地向周圍的人說:「這麼好的功法,真是太好啦!我們瑞典的文化,跟你們(法輪大法)比起來簡直是太閉塞、太落後了。」
一位伊朗族裔的小伙子,從下午兩點就在展位前追著學員詢問有關法輪功的信息,他還把他的姐姐、爸爸、全家都叫來看功法展示,並帶著自己的家人到展位上報名參加法輪功專場介紹會。他為自己能得到很多有關法輪功的信息而感到開心,他激動地說:「我叫Omid,波斯語是『希望』的意思」, 一直到晚上六點展會結束,他才滿意地離開。
短短的兩天展會上,六張A四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報名者及他們的聯繫方式。有很多外地來的不能參加斯德哥爾摩的法輪功介紹班,他們就向學員要當地煉功點的聯繫方式,準備回去後馬上去學功。還有一些在今年四月份春季健康博覽會上得知法輪功學員受迫害消息的瑞典人及部份展商,這次特意來到法輪功展位前詢問目前的狀況如何,同時在反迫害徵簽表上簽名,支持法輪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2/159786.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二零一六年農曆大年三十夜,甘肅省涇川縣玉都鎮五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趙永生在看守所突然死亡。現在趙永生墳頭上花圈早已經被風刮掉,現在看上去墳堆和周圍的土沒有甚麼不同。
趙永生二零一五年五月因傳播法輪功真相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涇川縣看守所;十二月二十二日被涇川縣法院秘密非法判處有期徒刑六年,二零一六年二月七日(大年三十)死於涇川縣看守所。
趙永生無妻無子,只有他的哥哥和姪子,涇川看守所2月11日上午通知趙永生家人,家人當天晚上把屍體拉回家鄉埋葬。人們只知道電視機上正在播放的二零一五年影響中國司法的十五件冤假錯案,當事人正在曝光公安如何對他酷刑折磨,屈打成招的經過,誰也不會想到涇川看守所也有這樣的冤案。
走訪了認識趙永生的人,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寫下了這篇報導,以悼念這位「真善忍」的修煉者,旨在警醒被江澤民謊言欺騙了懷著仇恨心理迫害法輪功的人,警醒那些還在以「工作」「飯碗」為藉口,以「執行命令」為理由迫害法輪功的公檢法和610組織以及各級領導。你們知道嗎,趙永生是為救你們而被你們謀殺害死。
苦難人生
趙永生的母親生了五個兒子,趙永生排行老四,一九六零年代的中國,農村大集體化,農民溫飽很難解決,那年父親早逝,家中勞力減少,生產隊分配的口糧難以糊口,有人建議把年幼的老四老五送別人撫養,趙永生的母親一聽,抱著兩個兒子痛哭。來領養的人一看,不忍心拆散一家人母子,只好走了。但是,無法解決的溫飽,逼迫母親改嫁,含淚帶著年幼的永生和老五兩個兒子,改嫁給涇川城關鎮袁家庵村一個信王的單身農民,趙永生成了鄉里人俗稱「帶犢子」,為此,他受了不少侮辱,年幼的他過早的嘗到了人世間的酸甜苦辣,使他的性格內向,孤僻。
繼父死後,王趙兩家商議,母子三人再回玉都老家生活。回到玉都鎮南坳村,但戶籍仍在涇川縣城關鎮,慶幸的是他們母子三人終於可以和永生的大哥、二哥、三哥團聚了。
回到玉都,三位哥哥都已成家立業,自立門戶,趙永生為了維持母子三人的生活,學習縫紉技術,做了個裁縫,靠縫衣服掙錢養活母親和供弟弟上學,直到把弟弟供到大學畢業分配了工作。期間他給別人打工,自己開辦縫紉部,他對人態度和藹,平易近人,手藝好,工價低,與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好人、能人。他在涇川縣城開製衣店時主動給一個農村遠房親戚的孩子免費提供食宿,幫助這個學生考上大學,其人現在涇川某學校教書。
從小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的他加之長年的辛勞,使他身體有病,嚴重的胃病、失眠、腦神經衰弱,經常感冒吃藥。為了母親和弟弟,他犧牲了個人的婚姻,成就了弟弟的學業和人生,放棄掙大錢的會,守候在母親的身邊,細心伺候照料母親,一直到母親去世。
有幸得法
一九九七年八月,為他治病的醫生向他介紹法輪功。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於一九九二年五月傳出的佛家上乘修煉大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指導,包含五套緩慢優美的功法動作。法輪功要求修煉者從做好人做起,努力按照「真、善、忍」標準提升道德水平。修煉法輪功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使人變得誠實、善良、寬容、平和。
趙永生有幸得法,從此,走上了修煉法輪功的道路。原來身體上的多種疾病不翼而飛,身體健康,人也變得樂觀起來,心情開朗,改掉了以前愛發脾氣的壞習慣,遇事學會忍讓,做事為別人著想,戒掉了吸煙喝酒的習慣,他又學開車掙錢,積極幫助身邊的人,巧裁縫變成了司機。
修煉法輪功使他身心巨變,像換了個人似的,身體健康,臉色紅潤,潔身自好。雖然是個單身漢,但不欺不詐,不嫖不賭。這一切變化,使他從內心喜愛法輪功,感謝李老師。他高興的向周圍人介紹法輪功。
上訪遭毒打精神失常
一九九九年七月,時任中共邪黨頭目的江澤民濫用職權,踐踏法律,污衊法輪功,並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受益於法輪功的趙永生不忍心看到對法輪功的污衊和造謠,毅然孤身一人,進京上訪,向國家領導講清法輪功的美好和揭露電視報紙的造假,完全符合中國政府制定的《信訪條例》的行為,卻遭到北京警察毆打並且關押在地下室多次毆打。
據在場的人回憶,當時去北京領他的涇川縣公安局警察王鳳岐到地下室去接被關押的趙永生,北京警察嫌趙永生行動緩慢,又是拳打腳踢,抓起來摔,又一次暴打趙永生,王鳳岐看不下去了,說,「人交給我吧,不要再打」。
嚴重的毆打造成趙永生身體受傷,精神恍惚。為此,有人說他是「瘋子」,了解真相的公安說:「若是『瘋子』,他一個人怎麼會從我們甘肅涇川縣跑到北京城,還喊『法輪大法好』,你們把人打成這樣子了,我們領回去給家裏人怎麼交差?」
據當年趙永生講述,他被北京公安用腳踹,用拳頭暴打頭部,臉部,打倒後用腳踢,用腳在頭上踩,邊打邊罵,幾個人同時下手,使他的精神受到極大刺激,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在北京關押了五天,趙永生被毒打了五次。
涇川警察用手銬把他從北京押回涇川,見他身體受傷,精神受到嚴重刺激,怕出問題,沒有對他按當時的610辦公室的命令進行拘留,而是通知家人接回玉都養病。幾天後,從北京傳來命令,凡是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過的人,一律關進監獄,當時是農曆臘月二十六夜,趙永生被關進涇川縣看守所,直到四個月後才放他回家。
在涇川縣看守所,身體有病的趙永生受到許多不公正的對待,如體罰,人身攻擊,逼迫看造假的天安門自焚錄像,進行高壓的轉化教育、冷凍、飢餓、限制自由、強迫放棄修煉、逼迫寫所謂的「悔過書,「保證書」等迫害。
所謂的悔過書,顧名思義,就是後悔了;保證書,就是保證不煉了。警察明確說,「只要你寫了保證,就放你回去,愛煉回你家裏煉,回去煉死都沒人管你。」趙永生說,那不是弄虛作假嗎,警察說,「假就假,就要這個假的」。看到趙永生被迫害成那樣,同監室的一個被羈押的刑事犯,以趙永生的名義,偷偷寫了一封「保證書」,以此想讓趙永生脫離被迫害,當保證書交給管教手裏,趙永生知道後,趁管教不注意,搶了過來,一把撕了。管教生氣的說,「不寫就再關」。
二零零三年,甘肅省女子勞教所為了得到一張女法輪功學員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把該學員吊了二十多天,最後,管教人員跪下求這位學員寫保證。這就是中共媒體報導的法輪功學員寫悔過和保證的真相,弄虛作假,移花接木,嫁禍於法輪功,迷惑不了解法輪功的人,煽動仇恨。也許有的人希望法輪功學員像「文革」時期的中國人一樣,在批鬥會上做個檢討,寫個保證,蒙混過關,免於迫害。但這種做法,不僅沒有免於迫害,反倒加大了迫害,給國家和人民帶來了更大的災難。生活在中國大陸上的人們,感到社會缺乏「誠信」。
監控、騷擾不斷
後來,涇川縣「610」、公安局不經過趙永生本人同意,強行將趙永生的戶籍從城關鎮轉到玉都鎮,安排相關人員負責監視。
趙永生通過修煉法輪功漸漸恢復了健康。為了生活,他到銀川去打工,村支書聞訊趕到銀川要他回家,他又迫不得已回到村裏,以後的日子裏,他的一切都受到了嚴密監視。
一個五十多歲的單身有病的農民,按國家現行政策,應該有低保,困難補助,貧困救助等待遇,但幾十年來,沒有給過,相反,給他的只有警告、污衊、監控、限制自由,、限制外出、不斷騷擾,真不知道他一個人怎麼度過這風雪交加的十六年迫害。
一般人,被迫害成這樣,根本就活不下去了。然而,一個明白了人生真正意義的趙永生,卻無怨無悔,沒有向政府伸手要過一分錢,飢一頓、飽一頓,衣衫破舊,卻不偷不搶,不欺不詐,繼續用「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種糧、種西瓜,自食其力養活自己。同時,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給周圍的父老鄉親們,希望家鄉的人們能明白真相,得福報,免於和中共一樣被神淘汰,這是大慈大悲的善念,是無私無我的高尚行為。
二零一五年五月,為了救度被江澤民集團欺騙了的警察,趙永生把法輪功真相資料給了黨原鄉派出所警察,這位警察,不但不信,還夥同另外兩名警察把他綁架到派出所,最後涇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對趙永生抄家,搶走大法書和個人財物,拉去醫院進行體檢後,關進涇川縣看守所。
迫害致死
二零一五年農曆大年三十晚上,鞭炮聲聲,人們在慶祝一年最後的一天而忙碌,闔家團圓,祝福新的一年。然而,涇川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了八個多月的趙永生突然死了。
在以後的二百多天裏,警察,包括相關人員,到底對趙永生做了甚麼,說了甚麼,我們無從知道。高牆,電網,鐵門鐵窗鐵鎖鏈,一切只有上天知道,只有當事人和目擊者知道。
萬家燈火,喜慶歡樂的大年夜,一個孤苦的生命離奇的死亡在看守所的大年夜裏。他的家人,也許還盼著他甚麼時候回家。
趙永生死後的第四天,農曆二零一六年正月初四,涇川看守所警察通知趙永生的家人解決後事,說趙永生是腦溢血死亡,賠償家人六點五萬元人民幣。趙永生終身不娶,只有哥哥姪子去領屍體。家人責問,警方以原來趙永生就有病為藉口推卸責任,用不埋人就火化,讓家人抱個骨灰盒回家來威脅。
善良本份,缺乏法律意識和維權意識,長期在惡黨高壓統治下的中國農民,只好在當天夜拉回了屍體,埋人了事。
趙永生到底是怎麼死的?在八個多月前的二零一五年五月,趙永生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時,涇川公安對趙永生是經過體檢合格後才關押的,證明趙永生的死不是病理性原因造成。在大年夜,又是在看守所裏,是甚麼使趙永生出現腦溢血?
醫學人士分析,腦溢血是由於人的大腦,背部,腰部受到震動導致顱內壓增高而出現血管破裂。只有擊打,撞擊才會出現震盪。或者有糖尿病、高血壓、心臟病的患者,有可能出現腦溢血。涇川看守所現在反過來說趙永生原來就有病,既然明知有病,為甚麼還要抓?抓去了為甚麼不給治病?若不想治病,為甚麼不放人?刑事犯都能保外就醫,為甚麼一個只想做好人的人不保外就醫?為甚麼不讓他自己去醫院治病?或者讓他煉法輪功祛病,為甚麼非要關押迫害致死才肯罷休?
即便是排除了他殺的可能,排除了病死的原因,但長達十六年的迫害,長達八個多月限制自由的關押,就是一種迫害,是一種嚴重的摧殘,也是一種謀殺。
看守所、派出所、國保大隊的相關警察也許都會覺得趙永生的死與自己無關,自己是「執行命令」,但趙永生的死是他們每一個相關的人造成的,其中每一個相關的人是幫兇,是共犯。如果沒有警察的綁架,趙永生就不會死;如果沒有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打死算自殺」命令,一切都不會發生,一切都來源這個命令。這個命令是要殺人,執行這個命令就是在殺人,不論直接還是間接都是在殺人。
打開塵封的冤案
趙永生的一生,充滿辛酸苦難,是中國農民苦難的縮影,他的被迫害,是中國大陸法輪功修煉者的真實寫照。趙永生的死,是十七年來江澤民集團欺騙人民、迫害人民、屠殺人民的冰山一角。在我們的身邊還有許許多多的冤案,歷史更沒有把他們淡忘。
打開塵封的冤案,修煉者遭受的酷刑凌辱與堅強不屈會再次一幕幕映入眼簾;打開塵封的冤案,人們會難以抑制內心悲痛而淚水漣漣;打開塵封的冤案,展現在世人面前的是至今未了的民族血淚。
魏俊仁,涇川縣羅漢的鄉人,二零零五年因在電視上插播揭露江澤民污衊法輪功的「天安門自焚」假案的分析錄像,被蘭州公安綁架,毒打,後來判處有期徒刑二十二年,二零零六年,他的妻子貧病交加,含冤離世,留下兩個未成年的兒子。
孟才,平涼市四十里鋪造紙廠廠長,為人忠厚,工作認真負責,修煉法輪功後更加樂於助人,二零零三年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勞教迫害三年,停發工資,含冤離世。
朱芝蘭,平涼四十里鋪農民,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平涼610非法勞教二年,在獄中受盡折磨,回家後不久病故。
曹璽,平涼電力局幹部,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誣陷判刑七年,在獄中遭受各種迫害,七十多歲的老人,數九寒天,被用手銬掛在房簷下侮辱,九死一生;兒子曹建平,平涼電力局職工,因講清法輪功真相判刑二次,停發工資,生活困難,妻子離異,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拆散。
80多歲的薛沛東,原涇川縣科委幹部,因修煉法輪功,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經常受到涇川610組織的騷擾迫害,逼迫放棄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涇川縣610組織執行上級610命令迫害法輪功,為了完成下達的迫害人數,涇川縣610、國保大隊,欺騙薛沛東所居住樓裏所有人去郊遊,然後卑鄙無恥的打開薛沛東的家門,偷偷安裝竊聽器,由此竊取到所謂的證據,薛沛東由此被判處緩刑七年,雙開。刑滿後,涇川縣街道辦和公安局又多次到老薛現在所在地,騷擾迫害,美其名曰「轉化」,還一副好心好意的樣子,說,「年紀大了!」
80多歲的鄭金川,平涼居民,平涼610在《平涼日報》造假,說鄭金川聲明不煉法輪功,已經轉化,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為躲避無辜迫害,鄭金川老夫妻倆流離失所,居無定所,沒有生活來源,吃別人扔掉的過期的食物,撿爛菜葉子過活,冬天沒錢買煤取暖,房子漏風,飢寒交迫,平涼610長期叫囂,「鄭金川要是回到平涼,抓住就打死」。據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五年十月,平涼610夥同西安非法組織610,在西安一簡陋民房中找到鄭金川,抄家,威脅。平涼公安花費十六年的人力財力,終於找到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頭髮雪白,行動困難,值得610非法組織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錢去追查嗎?用老百姓的血汗錢養活一大批閒人去追查一個好人?
楊宗霖,平涼林業處幹部,退伍軍人,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在平涼廣場煉法輪功被抓,十六年來多次被關押,騷擾無數,後被平涼610組織非法勞教一年,在甘肅平安台勞教所受到多種迫害,關小號,勞教期滿要回家時,又被掛在鐵大門上幾天幾夜,寒冬臘月,手腕被手銬掛爛化膿感染。二零零八年,又被勞教兩年,因迫害有病,保外就醫。二零一六年三月一日,被平涼非法組織610抄家綁架,關押看守所。
康尚文,涇川縣中醫醫院大夫,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五年八月,響應政府「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原則,向北京最高人民檢察院和國務院總理李克強控告江澤民對自己的迫害,控告信被涇川縣公安局非法截留,並被涇川縣公安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呂慧玲,涇川縣農業局工程師,因講清法輪功真相被非法勞教三年,曾被甘肅女子勞教所用「吊大掛」,「關小號」等酷刑折磨迫害,一口牙都被迫害的掉光,二零一五年八月,依法向北京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對她的殘酷迫害,控告信被平涼公安非法截留,並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有案無處立,有冤無處訴。
魏海軍,崇信縣柏樹鄉農民,因修煉法輪功被公安部通緝,二零零三年涇川縣公安局抓到他了得到二萬元獎金,魏海軍則被非法勞教三年。
王福農,平涼十里鋪馬坊村農民,二零零零年到北京為法輪功問題上訪,被勞教一年,二零一二年因講清法輪功問題真相,被平涼非法組織610陷害判刑四年。
路保良,平涼建華廠職工,因修煉法輪功被平涼非法組織610組織勞教三年。江澤民為繼續長期迫害法輪功,為封鎖大陸民眾上網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勞民傷財,在甘肅蘭州龔家灣建造了監控所有上網民眾的特務機構──「金盾工程」,侵犯人權,監控,竊取個人信息,夥同平涼610組織,以路寶良看「明慧網」為理由,非法判刑七年,路保良在蘭州監獄受盡折磨毒打,至今身體有病,行動困難,生活困難。
張小勇,白水鄉優秀教師,二零一五年十月,平涼非法組織610為了壓制法輪功學員訴江,綁架了張小勇,現關押在平涼市看守所迫害,非法逮捕令已發,準備判刑迫害。
真相終有大白的一天
17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造成幾十萬法輪功修煉者被判刑,被勞教,死傷無數,多少家庭被拆散。十七年來,又有多少人踩踏著法輪功修煉者的鮮血,晉級晉升,還冠冕堂皇的以「國家法律」「執行命令」來為自己殺人做理由和藉口。請不要忘了,歷史已經告訴人們「執行命令即謀殺共犯」。
在德國納粹戰敗後,世界同盟國組織了紐倫堡審判。因為該審判所針對的主要是納粹德國的軍政首腦,對中下級軍官完全沒有涉及,加之一九四七年前德國去納粹化流於形式,所以德國人普遍認為,德國納粹罪行只是國家與軍隊領導人的責任,而這架殺人機器上為數眾多的「零件」,只是在單純地執行命令,無需為罪行負責。一九四七年,波蘭開始奧斯維辛集中營審判,四十個被告三十九人獲刑,良心醫生拒絕上級命令,被無罪釋放。
在波蘭之後,德國也於一九六三年開始審判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管理人員,審判地點選在了聯邦德國境內的法蘭克福,主審法官為Fritz Bauer.判針對奧斯維辛集中營的二十二個中下層軍官,多為黨衛軍與蓋世太保成員,其在集中營中的工作為看管犯人,進行甄別與訊問等中下層軍官。審判原則很簡單:「服從上級命令即謀殺共犯」「在審判中,所有被告人都辯稱自己「只是服從上級的命令」,而且因為自己僅從事看管或者甄別犯人的工作,並沒有親手殺人,故而不能構成犯罪。法庭並沒有網開一面。
根據德國刑法第二百一十一條關於謀殺罪名的規定,法庭宣布,如果被告人是出於上級命令而殺人,或者雖然沒有殺人,但是因為服從上級的命令,參與了集中營日常的管理運作的,即須承擔謀殺共犯的罪名」法蘭克福審判的二十二名被告中有十一人被判處謀殺罪成立,其中有六人被判處終身監禁(聯邦德國最高刑罰),另外十一人被判為謀殺共犯,入獄時間不等。
一九九一年德國對一個守牆士兵進行審判,因為他打死了一個想翻越柏林牆的青年。此士兵為自己辯護,說他是執行總理的命令。法官不接受此理由,說:「作為一個士兵,不執行命令不行,但打準打不准由你自己說了算,你有『槍口抬高一釐米』的主權」,最後此士兵還是被判了刑。法律之外還有良知。當法律和良知衝突時,良知是最高的準則。
同樣,中國在「文革」結束後,平反了由最高領導人的錯誤造成的許多政治問題,平反了許多由於當時錯誤路線和方針製造的冤假錯案,當年執行命令的有七百九十三人被拉倒雲南秘密處決,對家人以「因公殉職」來了事,對外界卻不公開。
「文革」結束後,「反革命」罪被取消。可笑的是,公檢法人員的口裏還在用「反革命」說法輪功修煉者。
被謊言欺騙和煽動的中國人在「文革」中人人都扮演了正反不同的角色,促成了「文革」災難的發生和繼續了十年。十六年來,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無數法輪功弟子,像趙永生一樣抱著善心去救度被謊言欺騙了的民眾時,中國每個人又扮演了甚麼樣的角色,讓迫害發生和繼續,直至流血死亡。痛定思痛,這才是我們民族災難中的災難,悲劇中的悲劇。
真相終有大白的一天。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已有超過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和家人用真實姓名,向高檢高法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古代尚且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正確認識法輪功問題,不要執行錯誤命令而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民眾,不要讓趙永生的悲劇重演。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14/1599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三河市法輪功學員王蓮雙,被楊莊鎮派出所所長商偉夥同賈志學等人翻牆跳院、暴力綁架,至今已經兩個多月了,六十五歲的老人目前仍然被羈押在三河看守所。
十月十四日,受老人兒子委託,其辯護律師程海向有關部門遞交了要求撤案的法律意見書。
王東青(左)和程海律師去檢察院遞交法律意見書(圖) |
當天上午,程海律師在王蓮雙老人次子王東青的陪同下(長子王佔青因為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剛剛被邪黨法院非法重判六年冤獄),來到了楊莊派出所,找所長商偉溝通冤情,要求依法釋放母親,但是商偉不在。程律師不辭辛苦,趕到看守所會見了王蓮雙本人。
王蓮雙中年的時候,身體有嚴重的腰腿痛病、關節炎,幹完農活一回家就得吃藥,然後躺在炕上,讓家裏人給捶打腰背。兒子有時候下學都吃不上飯。全家人都很著急,各種偏方都用過,但都不管用。
就在這時候,法輪大法開傳,人們親身體會到了法輪大法是令人道德昇華、身體健康的高德大法,喜出望外,紛紛奔走相告。一九九七年大兒子王佔青介紹母親煉功,修心健身,按照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王蓮雙跟著學,很快全身的病就好了。
王東青對律師說:「修煉法輪功近20年來,我母親從來沒有生過病,沒有吃過藥,身心健康。她修煉法輪功對她本人、家庭、社會都有利,沒有危害社會。」
王蓮雙本人也告訴律師:「(煉功以來)沒有吃過一片藥,身體有點不舒服,一煉功就好了。」
可是這樣一個善良樸實的農村老太太,卻因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經歷了數不清的迫害和折磨──曾經被村主任陶德貴騎摩托車追趕綁架(陶德貴多次拒聽勸善良言,五十歲遭報死亡),被當時的派出所所長劉富寶關押在鐵籠子裏一關一個多月;被銬在欄杆上,一站半宿,兩腿哆嗦;被劫持到唐山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被非法拘禁到廊坊洗腦班……
八月二十二日這次綁架,商偉等十八、九人,開著三輛車私闖民宅,翻牆跳院,沒有人出示搜查證,完全屬於暴力違法搜查。凌晨兩點左右幾個警察把老人拖了一百多米,抬上了警車。暴力綁架導致王蓮雙腳一個月之後,仍然腳背的筋凸起,腳背沒有知覺。左胳膊和肩疼痛,左胸鎖骨突出有約半釐米(面積有半個雞蛋大),一深呼吸或者按壓就疼。
綁架到了楊莊派出所之後,惡警又把老人關到一個八平米的鐵籠子裏,一天都不給飯吃(老人要也不給吃,只給了一小瓶水喝),巨大的精神壓力和肉體折磨,使王蓮雙的血壓高達190多。
八月二十二日深夜、二十四日、二十六日商偉和張福昌等人對王蓮雙進行了非法訊問。第一次非法審訊時,張福昌一直辱罵老人。老人善意的勸阻之後才不罵了。商偉在老人去市中醫院體檢的時候,猛拽她的左手腕,她感覺手腕子疼得都要斷了,一個月後仍然麻木。
三河看守所的伙食很差,吃黑饅頭喝玉米糊糊,強迫老人每天做三四個小時的奴工──插塑料花花瓣。
了解這些王蓮雙被殘酷迫害的真實情況後,看到她的大兒子剛剛被冤判、老伴王福江已經七十多歲、中風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小兒子一隻眼睛有病,家庭實在是處於困境,程律師非常同情王蓮雙一家人的遭遇,表示一定盡力維護老人的合法權利,並減免了部份律師費。
下午三點多鐘,程律師和王東青一起,來到了三河檢察院的控告申訴科,科長蘇海燕和一個年輕的男子接待了他們。程律師談了本案存在的種種問題:如適用法律不當,王蓮雙最後確認的所謂證據,就是持有四千二百元印有法輪功勸善語句的人民幣,根本沒有犯罪。
程律師嚴肅指出,修煉法輪功合法。即使王蓮雙真的有張貼、持有法輪功宣傳品的行為,也是合法的民事行為。相反,本案的所有辦案警察和相關檢察官,在明知沒有法律依據和事實依據的情況下,仍然對王蓮雙暴力執法,立案、拘留、偵查、移送審查、批捕,根據刑法第399條,涉嫌徇私枉法罪,應該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三十五條、一百六十一條、第八條、第八十三條,刑法第三百九十九條和人民幣管理條例等法律法規。程律師提出了「依法撤銷本案、作出不起訴決定、責令市公安局向親屬送達延長拘留通知書,並追究商偉等人毆打虐待等違法行為的法律責任」的法律意見。
然而,蘇海燕看完材料後,無理拒絕接受律師的法律意見書,說甚麼他們有內部規定,不許接收有關法輪功人員的材料,程律師提出看看這個文件,蘇海燕拒絕。律師指出,所謂內部規定,違反了公務員法十二條,刑訴法一百零九條,屬於違法行為。蘇海燕後來去請示了副檢察長梁曉光,回來後仍然表示拒收。
程律師去三河市公安局,給法制科和督察室等部門遞交法律意見,也被對方找個藉口拒之門外。人們不禁要問:「拒絕接收關於法輪功的有關材料,那麼為甚麼商偉等人遞交的材料,沒有被拒收呢?」
披上法律外衣,迫害好人的罪惡仍然是罪惡,違法的行為仍然面臨著以後的追責。在這歷史巨變的時刻,衷心希望商偉和檢察院等有關人員守住良知,懸崖勒馬,立即無條件釋放善良的老人王蓮雙,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平安。時間和機會對你們來說越來越少了,請千萬珍惜。
有關人員電話:
商偉13831682727,楊莊鎮派出所所長,妻子方芳13931680210,在三河市人事局上班,家住公安局西側公安家屬院北側樓2單元4樓西門。老家李旗莊鎮丁莊子。
父親商瑞武,原公安局戶籍科幹部、0316-3112558,家住陽光小區19號樓2單元4樓西門。母親範文靜,原糧食局加工廠職工,手機13613262761,岳父方玉林(教育局教育股股長),岳母張淑蘭(人事局工資股股長),姥姥家楊莊鎮大曹莊。
國立臣:三河市610主任,辦3175808宅3132359手機:13603260114,15831606988,國立臣現年45歲,老家:三河市李旗莊鎮崔家窯村,現住興達花園別墅西三排14號,國立臣開一輛深灰色SUV,車牌號京Q897W8;國立臣的母親:任秀芹,退休教師;妻子王豔君,1975年生,三河市十中教師,手機13722666266;國立臣大姐夫,祿達汽修廠陳國光,電話;2620709 手機13932602709國立臣大姐電話13103165626。
三河市綜治辦主任周青13932655518,原籍為秦皇島人,滿族,七八年二月生人,家住四季陽光;妻子楊冬13831607551/18633766468,八零年一月生,三河第四小學教師,教過「科學」課,小學該科目中有污衊大法的內容;女兒周宸宇,十一歲;兒子周揚宇,約兩週歲。
國保大隊長石連東,宅電3115636手機13832669588;老家是三河市皇莊鎮小薄各莊村,現住賢人街別墅9排8號,其父石長江,原三河市老幹部,宅3113636手機13903265368;妻子楊桂英,三河市工商局職工,管企業註冊,娘家楊莊鎮閔各莊村,手機13931661008。
國保副大隊長賈志學,手機13931603291,現住紫竹灣一期五號樓2單元15層,妻子李儒蓮,手機13722640301三河法院立案二庭副庭長。
三河公安局法制科長曲廣仁。
檢察長狄文閣18031681119
副檢察長劉炳旺17603162889/13903260908
副檢察長梁曉光18831618011
副檢察長劉發13803163988
批捕科科長畢立恆13603368316
起訴科科長肖鳳芝17603162916
芮爽13930642760
控告申訴科科長蘇海燕18731686788
劉立娟15132601654
反貪局紀曉明13803167188
張潤林13803227946
楊莊派出所副所長張建國、楊安樂、劉輝;民警張福昌15031605767(非法審訊者)張伯亮、李守峰和王佳虎。
廊坊市控申科0316─024200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3/159791.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八日,重慶九龍坡區法院對餘光河、周虹、楊昌琴、陳昌英、劉建平五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庭審,楊昌琴、陳昌英、劉建平家人聘請了律師,法院為餘光河、周虹指派了律師。
五位法輪功學員都堅稱法輪大法是正法,信仰真善忍無罪、講真相無罪。三位律師為法輪功學員作了全面、充份有力的無罪辯護。
法院給餘光河、周虹等二人指派的律師在五位法輪功學員的正念引導和律師的辯護得到啟發,認識到法輪功學員無罪。在法庭辯護階段,當餘光河、周虹自我辯護後,法官問兩個指派律師的意見時,二人均回答:「我同意被告人的意見」。
當天,九龍坡區國保隊警察全部到場,還安排了許多不明身份的人坐滿了審判庭的座位。參加旁聽的人也都不同程度受到震撼和啟發。
2015年11月24日上午,重慶市九龍坡區國保警察綁架了九龍坡區法輪功學員陳昌英、劉建平、牟玲、王燕。上午11點左右,九龍坡區國保警察闖到曹淑華寄宿的法輪功學員周虹家(在重慶市巴南區李家沱花溪醫院附近租的子),綁架了曹淑華和周虹。11月28日,這些警察又綁架了李家沱法輪功學員餘光河、楊昌琴。楊昌琴在李家沱馬王坪農貿市場上班時,被警察綁架並抄家。
餘光河、楊昌琴、陳昌英等幾位法輪功學員一直被非法關押在九龍坡區看守所。
下面是具體負責單位及其電話:
重慶九龍坡區政法委電話 023-68789519
地址:重慶九龍坡西郊路27號 郵政編碼:400050
聯繫人:蔣達祥 023-68425119
政法委書記:何立偉 13808386681
重慶市九龍坡區610頭目:
黎紹玉 023-68781805;孫小平 023-68784628
重慶市九龍坡區公安分局:
地址:重慶市九龍坡區紅獅大道,郵編400051
傳真:023-68159688
局長廖勇 023-68158110 、副局長 盧波、王金水
其他局長:023-68159588、023-63750070、023-63750071
重慶九龍坡區國保支隊:
電話:023-63752701、023-68959029
支隊長:舒銀 辦公電話:023-68159501
原支隊長 邱建
重慶市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
重慶市九龍坡區看守所
地址:重慶市華岩鎮共和村56號
電話:023-65253395,郵政編碼:400050
周所長 023一65258850 陳所長 023一65253300 楊所長 023一65258831
九龍坡區華岩看守所駐所檢察室 023一65258416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13/1599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市武清區法院於十月二十五日,在沒有通知律師和家屬的情況下,對法輪功學員王淑敏偷偷開庭。
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法輪功學員王淑敏,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四日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當地派出所綁架。高村派出所當時就給戴上手銬腳鐐,關了二十四小時。
武清區公安國保、派出所非法抄家,搶走電腦兩台,打印機一台,全部法輪大法書。十一月五日,家屬拿一萬元「取保候審」,同年六月二十七,再一次在檢察院取保。
二零一六年三月三日,武清法院通知王淑敏去一趟,並給王淑敏下達起訴書,同時通知三月十五號非法開庭。
四月份又通知王淑敏再次開庭,此次王淑敏沒有去開庭被迫離家出走。
十月二號高村派出所將王淑敏再次綁架,並非法關押在武清看守所。
家人朋友請了律師,律師給主管法官殷建打電話,法官一再推脫敷衍,一會說出差,一會說忙沒時間,律師只好預約去見當事人。
可就在律師十月二十五號下午會見王淑敏時才知道,武清法院在沒通知律師,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已於二十五號上午匆忙非法開庭。
律師和家屬又到法院要求見一見主管法官,法官拒絕見律師態度還很蠻橫。
高村派出所 | 天津武清區法院 |
迫害王淑敏的相關單位和責任人:
天津市武清區公安局高村鄉派出所電話:022--22221710
天津市武清區公安局 地址:武清區泉發路2號 郵編:301700電話:022─82167101
局長:李明 022-82170001 022-82179998(宅)13821909699
副局長:周海林 周樹連 李樹根 盧建 高雪利 孫廣興
監察室主任:劉亮
國保大隊主要責任人:武文申022-82167128 13502080378 陳德軍
武清區看守所:
地址:武清區武寧公路與機場道交口南側,郵編301700, 022-82171513
所長:吳振和 022--82179218
天津市武清區檢察院 地址:武清區雍陽西道424郵編301700
檢察長:郭慶
副檢察長:尤月成 李小強、李瑞芝
工作人員:孫海星 王萌 田蕾
主辦人:李素敏
電話:022--22980808、29341542 22980888轉8608
天津市武清區法院地址:武清區雍陽西道426號郵編301700
法院書記 院長張林才;
副院長:趙國強 李維民 孫盛國 張文;
民一庭庭長:陳亞華
刑一庭庭長:毛興東(主審庭長)
民二庭庭長:任廣忠
立案庭庭長:李月影
審判監督庭庭長:陳學功
工作人員:殷建(主審法官) 宋寶森 周新記 張樹崑 王永海 周廣金 唐津津 王俊會 程志巍 李子乾 王曉 劉春秀 張茗 袁建軍 李海峰
主要迫害人
法官:殷建022-29360083,29360085,82167088轉80702
原電話:29341071 29341117 29340723 29341117 29340722 29340724 29349084 29340723 29331502 29341986 29332034 29342572 29343180 29334970 29338544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3/15979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在北京市延慶區康莊鎮馬坊村的村北路西有一個很大的集露營、餐飲和住宿一體的農家院(名字叫「鮮吃康莊樂園」),最近被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特務組織利用成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
這裏表面看似一個農家院,實際根本沒人去遊玩吃住,門口的所謂餐廳也空無一人,裏面有好幾排房子也是全拉著窗簾。
據說這個洗腦班剛開始運行一個多月時間,現在裏面非法關押了近四十名外地法輪功學員。
馬坊村在延慶城區西南九公里,距離康莊鎮兩公里,康延路刁千戶村路口北行,村邊不通公共汽車。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早晨,延慶公安局國保科和大榆樹派出所六、七個人綁架了延慶大榆樹鎮東杏園法輪功學員王連義,王連義就被非法關押在這裏,一個星期後於二十八日回家。
據說當天綁架王連義時,惡人在車上為了不讓王看清路線和洗腦班具體地點,還把他的眼睛蒙上,送回家的時候,他們做賊心虛同樣蒙上王的眼睛。
王的家人打電話到派出所詢問王的下落時,得到的回答是:知道(王連義)在哪裏但是不能告訴你,就是讓他學習學習,開完會就放他回去。
可見此洗腦班是610非法組織與國保警察和派出所一起串通綁架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是見不得人的流氓行為,已經構成了「非法拘禁罪」。
馬坊洗腦班電話:13581703351
馬坊村村主任兼書記:王玉龍 電話:01069131995 郵編102101
延慶610主任:路俊海 13910261585
國保科長:白計雪 任志勤、陳志(音)
大榆樹派出所所長 楊建清 王永金 電話:61181053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主要頭目是王勇,江漢區委綜治辦人員;屈申是洗腦班的副手,長期在洗腦班作惡,明慧網曾多次曝光其惡行及遭到的惡報。
江漢區洗腦班二零一四年從江漢區天馬工業園遷至武漢市蔡甸區玉筍山。蔡甸區玉筍山是很大的一個公墓。在公墓正門的斜對面有一條小路,沿小路走約半站路,可看到一個大的監控器,監控周圍的情況,旁邊有一牌子寫著:江漢區苗圃基地。
進去後是一院子,院子裏不是種的花草樹木,院子裏有很多小平房(土紅磚瓦房),裏面全是餵的狗,彪形大狗,看起來陰森恐怖。
這院子裏還有一層院子,銀灰色雙開鐵門,無任何標記,裏面有一棟三層樓,二層、三層布滿鐵欄杆。三樓是會議室,市、區610的人員開會的地方;二樓樓梯兩邊各四間房,每間有三張床,一張是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另兩張是所謂陪教的;一樓的兩個學習室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裏面有監聽器和監視器,一樓還有一間監控室,監控整個洗腦班,包括院子、走道、廚房、各個房間,剩下的房間是所謂工作人員的辦公位置。
所謂工作人員三個月一輪,是區法院、檢察院、學校、醫院等抽出來的人員;還有的是社會上的閒雜人員被返聘來,這些人長期在洗腦班,每月吃住外,一千八百元工資,這些人是被洗腦班利用最多最狠的,還有保安是當地的農民,關鍵時充當打手。整個洗腦班五十多人,分成兩個班。洗腦班的所謂陪教不能在洗腦班拍照,來的人不能和家裏的人說幹甚麼。
每天法輪功學員被叫到一樓學習室,剛開始是軟的一套,問你甚麼時候開始煉功的,家裏人怎樣等,到後來就強迫聽污衊法輪大法的廣播,抄法律、法規、抄污衊大法的內容,不抄就罰站,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九點、十點,有時通宵,幾天幾晚不讓睡,有兩個陪教、二~三個所謂的老師在場,過幾小時換一波人上場,他們是休息好了輪流上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法輪功學員童冬香,湖北仙桃人,五十多歲,絕食不配合洗腦迫害,在被灌食時,一邊一個保安摁住她的手,後面一保安揪住頭髮撐著頭,前面三人,一人捏鼻子,一人拿鐵勺子撬,一人拿裝著流食礦泉水的瓶子強行灌,一會兒,她的嘴裏、臉上全是血,她的身上全是米湯糊糊。她的兩個陪教看不下去了,躲在一邊哭。灌食完後,醫生來測血壓,非常的低,他們怕出人命,九月份將她轉到武漢市安康醫院。童冬香的丈夫被非法抓捕了,她有一個兒子在讀書,一個女兒出嫁了。
還有一女學員是三峽工程的幹部,九月底十月初的時候被轉到武漢市東西湖第一看守所。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黑龍江呼蘭監獄集訓隊是哈爾濱市呼蘭區周邊縣市被判刑的、下監獄前的人都要在這裏做苦役的集訓地,被集訓三個月,用度日如年都形容不了。
這些地區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在這裏被強迫集訓做苦役。這裏可以稱其為是中共邪黨司法系統毫無人道、滅絕人性、殘害人類的黑窩,在世界上幾乎找不到這樣的環境。
在這裏遭受過集訓迫害的人都有過觸目驚心的遭遇,永生難忘的經歷,回想起來不寒而慄。把呼蘭監獄集訓隊稱為人間地獄再恰當不過了。他們盼望著有一天,這裏的罪惡被結束時能夠出來作證。
二零一六年以後,黑龍江呼蘭監獄集訓隊似乎有了改進,因為打死了人,大隊長被撤換。對集訓隊的部份設施條件進行了改造、更新,更換了新床,燒掉了極其破舊、骯髒的舊被褥,更換了新被褥。對長久以來視而不見、習以為常的疥毒菌進行了消毒,蝨子少了,但沒絕根。
知道呼蘭監獄集訓隊罪惡歷史的人都明白,那只不過是呼蘭監獄迫不得已而為之,不過是在偽裝和掩蓋罪惡而已。
呼蘭監獄集訓隊的條件非常惡劣,極其惡劣。很多關押人自己帶來的牙刷、牙膏不准許使用,掉牙、牙齦出血,牙齒損壞非常嚴重。
上廁所沒有手紙,自己帶來的手紙不讓用,和行李打包在一起,鎖在包庫裏。只給一小塊報紙。自己帶來的行李更不允許用。
普遍是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睡覺。集訓隊這裏任何地方不按錄像監控設施,否則集訓隊殘暴害人的事件就要被錄下來了。
那些各地送來被集訓的關押人員一定要在這裏受到非人的折磨和滅絕人性的對待,他們連動物都不如。
雖然打死了人,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也絕不會把集訓隊交給別的監獄,因為換到哪都是這種幹法,執法不講法,執法文明不了。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雖然不是刑事犯罪,但也不例外,也被強迫按刑事犯罪對待,申辯作用不大,法院不理會,法官對法輪功學員被陷害的案件的執法都是上級政法委副書記兼職「610」主任和地市一級公檢法三長定好的,壓下來的,法官只能當木偶,被背後的「610」操控。
律師辯護也只能把法律條款講出來,把正義伸張出去,有時辯護律師還會受到迫害呢!律師被打傷的暴力事件也屢見不鮮。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強迫在這裏做苦役。強迫法輪功學員穿的囚服就與犯人不同,後背上有「嚴管」二字,不知嚴管他們的原因何在?沒有人清楚。
法輪功學員到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第一天晚上,一定要被上酷刑的。強迫放棄修煉,在小屋、或在廁所,幾個犯人拳打腳踢、擰胳膊踩腿、暴力毆打、塞床底彎腰坐地。
再後來,那些犯人把地方警察外審時,對待那些拒不招供的販毒人員等犯人的酷刑辦法,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用八號線鐵絲紮法輪功學員小便生殖器尿道,疼痛難忍,血淋淋的。能放下生死豁出去的,忍受正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才能越過這些人間地獄設的鬼門關。
被集訓的關押人員因為完不成每天的勞動定額任務,白天在車間挨打,晚上在監舍罰站,站到後半夜,如家常便飯。
平時睡三個人的鋪位要睡六個人,都必須立肩睡。最多時達九個人,那就只能一顛一倒睡,立著肩一個擠一個。晚上上廁所,回來後睡覺的地方都擠沒了。
但有錢的人花上一萬元不等,就不會有生產任務,不會挨打,能三個人住一個鋪,按他們的話說就是:「人不遭罪錢遭罪,錢不遭罪人遭罪」。
獄警會幫著帶一些家人、朋友送來的現金、物品包括吃的,交給那些犯人管理人員,獄警、犯人管理人員都可以從托門人或犯人那得到好處利益。
犯人管理人員有的稱主任、有的叫組長。組長打人時,就用編汽車坐墊的線筋紮成的鞭子抽打,一鞭子打下去沒有不皮開、不出血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有個吉林松原市公安系統緝毒大隊當過警察的犯人,好像姓孔,刑期並不長,被留在了呼蘭監獄集訓隊,用來管理犯人,發揮了他能打人的強項,被獄警利用來打人,這裏簡直就是犯人在執法,獄警幾乎不出面。
關押的人要想避免挨打,只有拼命的完成每天的生產任務,新集訓的、手法慢的,只能被弱肉強食,忍受每天的挨打了。
每天四點半起床,六點多鐘出工,晚七點半收工,脫光了衣服被搜身。
這裏有個說法,就是這些犯人管理人員、雜工打罵人都有證,因為在他們背後有警察指使,只要不打殘,不出人命,警察一般都不出面。
吃飯沒等吃到一半,組長就開罵了,逼迫快吃幹活,搶生產任務。誰要反抗就有可能被打殘、打死,因為一反抗就會上來一幫管理犯人、雜工幫著打,再要麼獄警上來,一頓拳打腳踢,大嘴巴子,電棍擊或上大掛,或銬在鋪上一週、十幾天或更長時間,押小號,再控制不住還有武裝警察呢。
所以關押的人都得掂量著反抗的後果,但也時有反抗事件發生,善良的人也只能眼看著反抗者的悲慘遭遇了,同情歸同情,也只能內心痛恨這個社會制度,中共的邪惡,毫無人性的獄警、管理犯人,因為他們是在替中共邪政賣命。
二零一五年年底,這裏發生了一起打死人的事件,一個叫許德龍的綏化市人給活活打死了,許德龍平時人老實巴交,有些憨厚,人生偶然犯罪,不是慣犯。生產任務經常完不成,所以經常挨打受罵,受暴力折磨,有一天挨打後,晚上突然發病得了腦出血,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據說集訓隊大隊長史國清個人花了十多萬元人民幣治療費,又給家屬包賠了十多萬人民幣。承包集訓隊的這一年,大隊長史國清沒賺著錢,好像還賠了。國家的司法管理改造部門成了獄警個人承包發財的公司了。
雖發生打死人事件,大隊長史國清也沒負甚麼法律責任,換個位置,去別的大隊任職,一走了之,萬事大吉。
但是,不論呼蘭監獄集訓隊大隊長史國清本人,還是他的前任、繼任,他們指使獄警、犯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惡行暴力都有記載,見證。無論上天能否留下他們的性命,他們都必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滅絕人性,承擔歷史罪責,世人絕不會饒恕他們。因為他們實在和魔鬼一樣,毫無人性,殘暴至極。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呼蘭監獄集訓隊還出現了一次假疫情,人心惶惶,集訓完該下隊的關押人員也沒讓下隊,都被隔離觀察。
起因是從大慶二看送來的一個犯人,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集訓不久,全身出水痘子,像鼠疫一樣。把獄方嚇的夠嗆,以為發生瘟疫了,急忙向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彙報,上級給撥款一百二十萬,換了新床、新被褥,原來爬滿蝨子、布滿疥菌的被褥全部燒掉了。
呼蘭監獄從上級那裏賺了一筆錢,改善花不了幾十萬,還得剩百、八十萬呢。後來這個犯人病好了,其他人也沒染上,最終疫情在過年後解除了。
不久,集訓隊把車間裏新換的床也拆掉了,裝樣子也沒用了,原形畢露吧!
但是因為這個病犯,而不是呼蘭監獄主動整改的,使得集訓的關押人員在這裏的集訓環境得以表面的改善了,蝨子少了,身上長疥瘡的少了,體制暴力惡行卻有增無減。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集訓過的關押人員幾乎沒有不長疥的。百分之八、九十的人身上都要長疥瘡,有的人沒長疥,但疥毒菌在人體皮膚裏潛伏隱藏後,下到各監獄後復發。那個疥瘡極其可怕,人的皮膚表面化膿,潰爛,幾年不好,身上都留下疥瘡疤痕,一輩子不掉。
有一個犯人爛腳面,露出了腳骨頭,後來腳骨頭被細菌感染變黑了,做了截肢手術,一隻腳沒了,成了殘疾,監獄給家屬賠點錢息事寧人,賠多少錢有甚麼用呢?成了終生殘疾。
他們就不是人了嗎?就可以不把他們當人看了嗎?將來未來社會可以走訪在呼蘭監獄集訓過的人。
這裏還有一個姓關的管理犯人,人稱老關頭子---道長,兩次殺妻兩次被判無期,二零一五年上吊自殺未遂,被搶救過來了,但卻腦死亡成了植物人,因為最後一次減刑沒排上,據說被落下了。其實大隊長史國清根本就沒給他報,其人就想不開了,自殺成了植物人,成了植物人可以釋放回家,但家人也不接,就有犯人被安排在醫院長期護理。
在迫害法輪功方面,老關頭子也幫中共邪政出了不少力,這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說的善惡報應呢?
這裏無論獄警還是管理犯人,人性是扭曲的,變態的,發狂的。展現的都是人性最惡的一面,沒有正常人類的思想。一點點小事就能拿來小題大做,在當今世界文明社會時代,這裏完全是那種野蠻暴力和滅絕人性,只差公開屠殺人了。
這些點點滴滴的事例,只是呼蘭監獄集訓罪惡的冰山一角,形容、說明不了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罪惡,這裏的環境是極其惡劣的,這裏的獄警、管理犯人都是極其惡毒的。不是這種心狠手毒的人,也絕不能調到這裏來幹事,人善良的一面在這裏一定要被扼殺,這些人在正常人看來,簡直就是地獄裏的魔鬼轉世。
在這裏被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經歷過這裏的人都可以寫成一本血淚史,當中共邪黨解體的時候,讓這些人作證吧!讓世人去見證吧!現在很難,那些經歷過的犯人也不太敢公開聲張,怕報復。只能在少數身邊的人中罵罵中共邪黨痛快一下而已。
只要中共邪黨一天不解體,只要呼蘭監獄集訓隊還存在一天,這裏的罪惡一天也不會停止!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2016年10月27日上午九點多,四川省德陽市旌陽區楊嘉鎮的大法學員李昌鳳,女、66歲,在旌陽區西小區菜市場,遇見了臉部燒傷的一位婦女,她們就聊起來了,她說難受得很,李昌鳳老人就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正在給她一個「護身符」時,旁邊有個高個子,男、50來歲、國保便衣,一把抓過護身符,並問包裏是甚麼,拿出來。
接著,便衣高個子就打電話報警,還說都跟蹤好些天了,說他在菜市場看見四名法輪功學員,在菜市場已經看到她們幾次了。派出所警察趕到,綁架了李昌鳳。
在車上,便衣又看到了鄧紹明(女、65歲),喊叫道她也是法輪功,把她也綁架上車後,往派出所開,邊開邊找尋另外的法輪功學員。隨後,打電話叫來的其他警察也趕到,至少來了三輛電瓶摩托車,在菜市場周圍找另外倆個法輪功學員。
李昌鳳和鄧紹明倆位老太太被綁架到了旌陽區旌陽派出所,有警察說國保的抓到的人,國保不處理,弄到這來。幾乎全所的警察都出來了,其中有警察說,要是年輕人,給你幾個耳光,隨即叫李昌鳳和鄧紹明老人面壁,非法審問,李昌鳳沒有配合。
警察又把她們二位非法關押在一間特殊的長條形房間,分開坐在審問室的兩頭特製的位子上,輪番非法審問,問包裏的光盤、小冊子是誰給的和其它情況等等,還強制拍了照,要求用手指著非法翻出的真相光盤和小冊子。鄧紹明回答了警察的提問,又叫她按手印簽字,還拿出好些照片叫她辨認,問裏面認識哪些人,又叫她按手印,並說問完按手印簽字就放人。警察又去單獨審問李昌鳳,並說鄧紹明都說了都放了,你也趕快說,說完按了手印簽字我們也放你回家。其中一個警察說:我說話算話,發誓說不算話「天打雷劈!」李昌鳳就說了,也被強制拍了照。強制拍照時,一個年輕警察很兇,用力推李昌鳳老人,把她的手用力向後,李昌鳳老人的手又痛又脹,警察又叫辨認好些照片,問認識哪些人,她說認識鄧紹明,也叫她按了手印。李昌鳳看見了鄧紹明,知道警察騙了她。
下午三、四點鐘,警察還把倆位拉到旌陽區中醫院所謂的體檢身體。從上午九點過綁架進來,一直非法提審直到晚上七點。李昌鳳和鄧紹明晚上七點過一起離開了派出所,到公交車站等車,因已經晚上收車了,打電話叫家人來接,正在等家人時,旌陽派出所警察又把她們再次綁架到派出所,又補充詢問了一些情況,並說派出所又不是你們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晚上八點多鄧紹明的家人把她接回了家。
警察把李昌鳳連夜送到了十幾里地外的,位於德陽市旌陽區雙東鎮龍鳳村的德陽市看守所非法拘留。看守所給李昌鳳量血壓,問她身體情況,看她的血壓很高,拒收,最後旌陽派出所打電話叫楊嘉鎮派出所來接人,楊嘉鎮派出所不來,又打電話叫楊嘉鎮政府來接,也沒有人來接,楊嘉鎮鎮政府打電話通知李昌鳳的女兒,沒人接聽,最後旌陽派出所折騰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把李昌鳳送回家。
李昌鳳老人因堅定「真善忍」信仰,曾經多次遭邪黨人員迫害,一度被迫害致瀕死邊緣,北京大醫院作了拍片等全面檢查後下結論:最多只能活七天。「六一零」怕她死在醫院擔責任,同時又怕承擔醫療費用,把她抬到家門口,放在地上就走。李昌鳳學法、煉功後三、四個月獲得康復。這一奇蹟在當地廣為流傳。
相關責任單位:旌陽區國保隊
旌陽區旌陽派出所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朝陽看守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張英男等人積極執行迫害指令,充當打手。經張英男一夥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許多人被迫害致死、致殘、勞教、判刑、活摘器官(未遂),有的精神失常,還有的被迫害成植物人。
張英男,男,四十多歲,警號034072,現任職務北京市朝陽區公安分局預審大隊長。在朝陽看守所,張英男一夥用各種刑具毒打刑訊法輪功學員,手段極其卑鄙殘忍。如:電棍插陰道、電手心、電腳心、電乳房,打火機燒臉、燒陰毛,髒襪子塞陰道、塞肛門等。
還是在朝陽看守所,警察把兩名男法輪功學員扒光,只穿內褲,頭朝下吊起,打的全身青紫,暈死後用涼水澆醒再打,後半夜用車拉著扔到郊外……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張英男等人將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戴上手銬、穿著單衣,在冰天雪地裏連凍十幾個小時。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提審時,被打得昏死,再用涼水潑醒。張英男用警棍捅女法輪功學員的乳房;逼迫法輪功學員罵大法師父。
據受害人證言,張英男把大法師父照片扔在地上,逼學員踩;女學員李珍的眼睛被打得烏青,右臉全部青紫;河南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打得死去活來;瀋陽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被打得尿失禁。
據受害人證言,張英男一夥用鉗子夾法輪功學員十個指頭,個個見血;談迎春女士(西寧人)和潘冬梅(廣東電白人)慘遭流氓式審訊。警察叫囂:「你們法輪功有本事,政府殘害你們,迫害你們,你們報導出去呀!你們報導一下朝陽區看守所,能報導出去嗎?」「現在就是江××政府專政天下!」
今天,我們就曝光一下。請看張英男及朝陽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1、任晉平
任晉平,女,河北廊坊人。迫害十七年來,任晉平女士及其家人,慘遭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慘絕人寰。她本人被綁架關押九次,遭到十多種酷刑折磨及性侵害,被北京巡警強姦,在勞教所慘遭性摧殘,九死一生。任晉平被關過的黑監獄有: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北京公安醫院地下室等。
在朝陽看守所,張英男等輪流對任晉平施暴,用木棍打她,滿身捅她,踢她頭、臉,眼踢成青包,多次昏迷。他們逼她伸平胳膊,壓上八本書長時間罰站,煙頭燙臉,幾次殘酷折磨她。任晉平不寫所謂「保證書」,不報地址,不說姓名,被關小號。警察指使犯人多次毒打她,打昏後用涼水潑醒,醒來再打,反覆多次。犯人用四十多盆涼水潑醒她時,任晉平看到水已到了座便口,她被泡在水裏面,胳膊、腿被泡的很粗。因為絕食,警察對任晉平野蠻灌食,折磨的奄奄一息。
迫害十七年來,任晉平女士及其家人,慘遭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慘絕人寰。她本人被綁架關押九次,遭到十多種酷刑折磨及性侵害,被北京巡警強姦,在勞教所慘遭性摧殘,九死一生。任晉平被關過的黑監獄有:看守所、洗腦班、勞教所、北京公安醫院地下室等。
二零零零年底,任晉平在朝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神秘體檢後送往「關外」。那天除了任晉平,還有五、六個男女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北京市民航醫院,打開手銬腳鐐體檢。整做了一天的各種詳細檢查。醫生還說:「她的各項檢查太好了,符合匹配沒問題」。當時任晉平還不明白是啥意思。
第二天晚上十二點後,任晉平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從朝陽看守所押解出來,戴著腳鐐,兩手上下反背銬,塞進警車後備箱,警察說要送她去「關外」。那天天氣非常陰冷,還下著小雪。任晉平手被反背銬,腳上還戴著十多公斤的腳鐐,蜷曲在後背箱裏。車開了大約一小時壞了,怎麼也發動不著。警察就叫來別的車,把任晉平又拉回朝陽看守所,還囑咐她「不要亂說」。當時任晉平不知道是咋回事。
後來,任晉平在新唐人電視上,看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的特大罪行。回想起那天的事才明白,原來他們那天晚上是要把任晉平拉去「關外」,活摘器官。
2、劉昱見
劉昱見,男,四十多歲。原籍新疆,大學本科畢業,為人正直、善良,以社會文化教育項目推廣為業,業內口碑很好。劉昱見努力實踐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修煉原則,與朋友相處時,你若手提重物,他必以手接之;你若因故遲約,他必耐心等待,大家都願與他交往。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八日,劉昱見在北大資源賓館被綁架,朝陽分局四個警察對劉昱見一陣暴打,其中有張英男。劉昱見在看守所絕食抗議,經診斷為高血壓、心臟病、胃潰瘍,遭強行灌食,生命垂危,警方拒不放人。
二零零一年三月,劉昱見被北京海澱公安分局綁架,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五年,劉昱見在北京科技大學MBA帶班,並經營一家文化發展公司,同年九月三十日,海澱分局中關村派出所將劉昱見綁架,非法送至河北高陽勞教所迫害一個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海澱分局中關村派出所再次綁架劉昱見,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劉昱見被送往河北高陽勞教所,同年四月九日被送回原籍新疆。
3、胡傳林
胡傳林,男,一九九八年從中國傳媒大學碩士研究生畢業後,被分配到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教務處工作。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胡傳林數次被綁架、勞教。二零零九年三月,胡傳林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校後,被排擠安排到後勤處工作。一九九九年之後的十四年中,胡傳林被非法勞教兩次,非法拘留三次,強送洗腦班一次。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經過: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一日,十幾個人突然闖入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後勤處辦公室,綁架胡傳林,為首矮個的四十歲左右,自稱朝陽公安分局的,身著黑色T恤,黑褲子,一臉兇相,沒穿警服,不出示任何證件。胡傳林追問其姓名,始不敢回答,橫躺在胡傳林辦公室沙發上,旁若無人的玩手機,胡傳林勸他不要迫害法輪功,他不但不聽,還說他抓過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也沒有遭到過報應。胡傳林追問:「你是不是法輪功明慧網惡人榜上曝光的張英男?」他始終不作回答。
張英男把胡傳林綁架後,二十四小時不通知家屬及單位,四十天超期關押,家人和單位都不知道人關在哪裏,不知案情進展,全是黑箱操作。後胡傳林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且沒有任何手續,沒有任何告知。
4、梅玉蘭
梅玉蘭,女,四十四歲,北京朝陽區前葦溝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門口煉功,被綁架到朝陽分局看守所。據六零七筒的見證人回憶,梅玉蘭進去時精神狀態非常好,身體情況更別說了,號長讓她刷廁所,她幹得也很好。
五月十四日,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梅玉蘭也在絕食者之列。五月十六日開始,看守所給學員們灌濃鹽水和豆奶。五月十七日,梅玉蘭遭到這種迫害性灌食。當天夜裏開始吐濃痰,大口吐血。五月十八日,梅玉蘭嗓子腫得很大,講不出話來。晚上八、九點鐘時,頭痛難忍,喘不過氣來,坐也不行,躺也不行,漸漸手腳冰涼,眼珠也不動了,才被送民航醫院搶救。
迫害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十分,梅玉蘭去世。這個事實,朝陽看守所上上下下,包括刑事犯都知道,都能作證。
5、信廷超
六千三百六十八名河北民眾按手印,要求無罪釋放信廷超。 |
信廷超,男,河北省淶水縣東南租村人,二零一三年六月十四日,信廷超在北京某工地,送人一張神韻光盤,被朝陽區亞運村派出所警察綁架,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朝陽看守所、北京市第一看守所。
公安局非法抓捕信廷超,遭到知情民眾的譴責和抗議。截至二零一六年五月份,共六千三百六十八名河北民眾,不懼中共打壓,在為信廷超申冤的聯名信上簽名按手印,要求無罪釋放信廷超。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北京市朝陽區法院,聽信朝陽區檢察院的誣告,不顧信廷超家鄉民眾聯名按手印請願,不顧國際社會的呼籲譴責,無視法輪大法弘傳世界造福人類的事實,無視信廷超為村民義務做好事的善行,錯用《刑法》三百條,非法判處信廷超三年徒刑。
6、尚水池
尚水池,男,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多次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討還公道。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到朝陽區看守所,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惡意投毒。為推卸責任,對中毒嚴重者,警察用汽車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無村莊的地方,叫中毒昏沉中的法輪功學員自己往車下跳。
當時,尚水池光著腳,身著薄毛衣、毛褲,跳下車後,冒著零下十度的低溫,順著鐵道,走到了天津郊區一個小火車站附近,倒在雪地上。第二天清晨,鐵路值勤工人在雪地發現尚水池,送到車站旅社。因中毒和冷凍,尚水池於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前後去世,年僅四十九歲。
7、莊偃紅
莊偃紅,女,北京工業大學教師。莊偃紅就自己被綁架、非法勞教的遭遇,於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向最高檢察院、北京市檢察院,控告三十餘名北京警察涉嫌徇私枉法、濫用職權、非法拘禁罪。被控告者包括張英男。
8、曹東
曹東,男,畢業於北京外國語大學。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曹東在其暫住處被北京警察第六次綁架、非法勞教。六年前,曹東面見歐洲議會副主席史考特先生,講述自己和妻子及身邊熟識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殘酷迫害。之後兩小時,曹東即遭中共國安便衣綁架,劫持到老家甘肅判刑五年,其妻子楊小晶在受到長期多次勞教迫害、驚擾、顛沛流離之後,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離世。
9、許增亮
許增亮,男,二零零九年起在北京打工。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晚,在朝陽區十里河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當地派出所綁架、拘留,送到朝陽看守所,在那裏遭到毒打,威脅逼問「傳單哪來的?還煉不煉?」
三十多天後,許增亮被送北京市看守所。在那裏每天只讓睡三個小時的覺,不讓正常大小便,還遭受其它侮辱和罰站。三個月後又被送回朝陽看守所非法關押。大約一個月後,朝陽區法院非法開庭。
許增亮說:「庭審時無任何家人、親屬到庭,只有我一個人和他們指派的律師為我做所謂的『辯護』。我重申法輪功不是『×教』。他們根本不理睬,宣布休庭。數天後我被非法判刑四年,於十一月被送往北京天堂河監獄,當月又被送往石家莊北郊監獄。」
10、邱豔豔
邱豔豔,女,畢業於北京大學,成績優異,曾任班長。她品德工作兼優,通曉德語、英語、烏爾都語。畢業後任職於北京某進出口公司。
邱豔豔自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單位嚴於律己,不求名利,多次拒絕回扣、獎金及禮品等,其業務能力和人品在單位有口皆碑。她曾多次隨同科研小組出國訪問,擔任翻譯和組織者,在與國外公司合作產品研製中起了關鍵作用。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邱豔豔在公司正常上班,被朝陽公安分局警察綁架,後被抄家。一個月以後,北京朝陽公安分局看守所仍不放人,藉口是:在邱豔豔的計算機裏發現法輪功材料;也不准她母親探視。
11、劉蓮鳳。女,四十三歲,朝陽區孫河鄉大法弟子。二零零零年七月,被孫河鄉派出所非法關進朝陽看守所,折磨致昏迷。送醫院後,被注射不明藥物,直至摧殘的不能起床才「所外勞教」。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劉蓮鳳被迫害離世。
12、陳鳳林。男,五十一歲,北京市朝陽區來廣營鄉北苑村人。陳鳳林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多次去天安門為法輪功鳴冤,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陳鳳林被非法抓進朝陽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又轉到村委會迫害半個多月。回家後受到嚴密監視,警察經常跳牆上房或破門闖入家中騷擾,他被迫流離失所數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陳鳳林被當地派出所和六﹒一零強行關押在朝陽綠色家園,準備送洗腦班。這期間,陳鳳林因精神高壓,血壓突然增高,有關人員怕擔責,把陳鳳林送醫院搶救。
出院後,陳鳳林失去自由,大年三十在家包餃子,都有兩名警察看守,走親訪友也跟著。由於陳鳳林堅持信仰,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一日,被強送洗腦班。二零零三年七月,不法之徒企圖第二次送他去洗腦班,他堅決抵制,不法之徒曾十幾次上門威脅,派人輪流看守,直到年底。
在長期關押和精神迫害環境下,陳鳳林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四年七月七日在醫院去世。
13、馬紅軍,男,原國家安全部科長。由於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抓進朝陽區看守所。馬紅軍第一次被抓走脫。第二次被公安局抓去洗腦班,受到三個月折磨摧殘,多根肋骨被打斷,致昏死後送進醫院,經兩天兩夜才從昏迷中醒來。從那至今,馬紅軍被幾次送醫院搶救。
馬紅軍在看守所身體「病危」,經常疼的在睡板上打滾,全身大部浮腫,醫院兩次抽骨髓檢查,仍被非法重判八年。送監獄時,因身體原因,監獄拒收。
14、李正,男,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中秋節),李正去天安門證實法,被綁架到朝陽看守所。第二天被朝陽國保提審,前後共提審了幾十次。其中有兩次,張英男直接動手打過他。房間有根棍子,長約0.4米,是專門用來打大法弟子的。
15、齊偉,男,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二日晚,朝陽區國保警察張英男、戚玉林和徐勇,安貞派出所所長南慶軍,警察劉勛、劉振強,安貞街道辦事處王秀英等人,無任何手續,將齊偉綁架到安貞派出所。第二天早上八點,將齊偉戴上手銬,連拉帶拽塞入警車,拉到「朝陽區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秘密洗腦迫害。洗腦中心頭目白新傑等,輪番恐嚇欺騙。齊偉絕食抗議五天,強制洗腦無效後,又非法拘禁在朝陽看守所。
這期間,辦案警察接連兩次抄齊偉家,第二次在一房間(不是齊偉房間)抄出兩張真相光碟,家人懷疑警察栽贓。就因這兩張光碟,將齊偉非法勞教兩年半。
16、蘇丹,女,一九八一年生人,北京順義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蘇丹被國安特務夥同北京市朝陽區亞運村派出所警察,在蘇丹所租住的家中被綁架,大量私人物品被搶。第二天早晨被送朝陽看守所。
預審張英男對蘇丹進行誘供、刑訊逼供、強制坐鐵椅子,蘇丹絕食反迫害,出現嚴重心肌缺血等症狀。蘇丹的媽媽和哥哥來看守所要人遭拒。蘇丹得不到治療,被非法關押三十天後,張英男以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罪」勞教她二年。
17、趙紅,女,五十五歲,家住朝陽區西壩河中裏。二零零一年後,多次遭警察綁架後洗腦迫害。趙紅被警察綁架時,她丈夫嚇得舊病復發,生活不能自理。趙紅煉功後,原來一身的病全好了。被洗腦班迫害後,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四年不幸去世。
18、王崇俊,男,北京市朝陽區小紅門龍爪樹村人。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晚,被當地不明真相人員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勞教所給王崇俊注射不明藥物,把人迫害的皮包骨,他們一看人不行了,便把人送回家,整個人是黃的,幾個月後,王崇俊被迫害去世。
19、劉桂敏,女,三十九歲,密雲縣巨各莊鎮人。二零零零年底,劉桂敏去北京為大法請願,被綁架到朝陽看守所,後被強行關進大興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劉桂敏絕食反迫害。獄警強灌濃鹽水,鹽水嗆入氣管,造成氣管和肺部嚴重感染,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被釋放。當時正值臘月,劉桂敏從勞教所出來時,身著單薄的衣服,薄薄的地板鞋,她拖著病體艱難往家趕,到家已是晚上九點。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劉桂敏離世。
20、郎鳳仙,女,六十多歲,北京市朝陽區大法弟子。屢遭騷擾、關押等迫害,僅二零零八年一到五月就被非法抓捕三次,郎鳳仙老人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被迫害離世。
21、陳由邦,男,一九七二年出生,研究生畢業後,就職外交部。陳由邦修煉法輪大法多年,是個善良、熱心、樂於幫助他人、被同事公認的好人,在家裏是公認的好丈夫,同事去他家都很羨慕。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日,陳由邦在家門口被便衣綁架,又抄家搜走幾本書籍,預審是張英男。綁架第二天,陳由邦被送到公安醫院搶救,持續一個多月。警方封鎖消息,說是「高血壓」,而陳由邦在外面沒有任何疾病。陳由邦被綁架時是十一月份,穿的單衣服。到了十二月份,天氣轉寒,警察一直不讓家人送衣服,不讓送任何東西。
22、王長蘭,女,七十一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九日,王長蘭和家人來北京,住宿時用身份證登記。半夜十二點左右,有人敲門說夜查,進來六個人,其中二人是朝陽區某派出所的,其餘四人是該飯店工作人員,進門就問王長蘭丈夫是否煉法輪功,然後就問王長蘭是否還煉,王長蘭說:「煉」。然後派出所二人就開始搜身和檢查房間,搜出十三個護身符,三張小卡片護身符,一個煉功音樂MP3,其餘甚麼都沒有。後把人帶到派出所。王長蘭在派出所一直講真相,後被非法關入朝陽看守所,預審是張英男。
23、秦靜,男,五十多歲,北京人,家住河北燕郊。他曾身患絕症,修煉法輪功後,絕症消失了。二零一零年十月一日,秦靜在朝陽區東郊市場粘貼「法輪大法好」不乾膠,被綁架到朝陽區常營看守所。家屬幾乎每天去朝陽分局、及北京市局要人,一直遭推諉,秦靜家裏的座機、手機都被監控,手機通話經常被打斷。
在看守所,秦靜堅持說自己的絕症是煉功煉好了,不是吃藥吃好的。張英男逼他說假話,不說假話不放人。張英男在沒有逮捕證的情況下,非法超期羈押秦靜。十一月九日,秦靜被送北京新安勞教所,一直瞞著家屬。十二月一日,在家屬強烈追查下,張英男不得已偽造假證,說通知函被郵局給耽誤了,退回來了,這才給了家屬一份「勞教通知書」。
24、趙玉環,女,秦皇島第七中學語文教師。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北京櫻花大街派出所綁架,非法關押在朝陽看守所。預審是張英男。
趙玉環被綁架時,身上只有幾份真相資料,可張英男和市公安局預審處的滕靜,均對其家人說「趙玉環攜帶一大包資料」,並一再追問家人「資料來源」。後經核實,趙玉環身上確實只有幾分資料。從中可以看到張英男等人的卑鄙手段,他們無非是想套家人的口供,為迫害找藉口。
25、林麗華,女,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零點,一群便衣警察闖入家中,把林麗華與女兒一同綁架,關押朝陽看守所。預審是張英男。
26、俞平、趙玉敏夫婦。清華大學博士生俞平及妻子趙玉敏,家住朝陽區周家井大院。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夫婦倆被七名警察闖入家中綁架並抄家。一起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郭麗、金玉蘭,趙京敏、趙玉敏和她們的母親秦老太太等。俞平、趙玉敏夫婦被非法勞教兩年六個月,家中只有一個上中學的男孩和一個一歲多點的女孩。
27、馬秀雲,女,家住北京市朝陽區芍藥居。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城建三公司居委會負責人張淑君,帶領太陽宮鄉政府田康寧、「610」趙忠中等人,綁架馬秀雲,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籍和電腦等。馬秀雲被非法關押在朝陽看守所,張英男負責非法審理;「610」人員還不斷騷擾其家屬。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馬秀雲又被太陽宮派出所、朝陽分局綁架並抄家,同年六月十九日,被非法勞教兩年半。以前,馬秀雲已被非法勞教兩次,這次被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28、張濬、李遲月母女。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晚,母女倆外出失蹤,經家人尋找,得知她們張貼真相資料時,被警方拘捕,關押朝陽看守所。她們張貼的內容是:法輪功學員問候大家新年好,譴責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
在張濬母女被抓第二天,警方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強行抄家。一月三十日,警方向張濬的丈夫李近溪宣讀了對張濬、李遲月的「逮捕令」,並再次抄家。公安部門剝奪了她們的合法權益,不許會見律師。李近溪曾多次到拘留所,要求見會見妻女,均被拒絕,甚至要求送衣服也被拒絕。
一月二十九日,李近溪了解到:張濬母女在看守所絕食抗議,李遲月後來被送進了她所在大學辦的洗腦班,洗腦班強制她放棄修煉法輪功。
29、張兆雨,女,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四日被綁架。警察抄走師父法像、大法書、電腦、打印機、播放器等私人物品,張兆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朝陽看守所。據悉,警察三次將案卷提交到法院,但三次都被以證據不足而駁回,但警察仍不肯放人。六月十二日,家屬突然被法院告知第二天開庭,時間地點不詳。據了解,朝陽區「610」頭目田康寧一直在阻撓釋放張兆雨。後被枉判一年半徒刑。
30、張印英,女。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張印英到朝陽區新源裏街道靜安裏社區,清除櫥窗污衊法輪功展板時,被朝陽區新源裏派出所綁架後,非法關押朝陽看守所。期間張印英堅持煉功,被看守所段姓女警揪頭髮辱罵。
張印英被綁架當天,新源裏派出所警察,在張印英本人未在家的情況下非法抄家,掠走法輪功書籍、法輪功創始人照片、神韻光盤、mp3一個等。新源裏派出所欲加害張印英五年刑期,但報上級未批,張印英以「監外執行」回家。
二零一六年五月,東城區青年湖東裏居委會,欲送張印英到精神病醫院迫害,在家人正義抵制下不了了之。
31、劉春華,女,四十八歲,北新橋醫院藥劑師,家住朝陽區安貞地區。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勞教所,身心受到極大摧殘,警察指使吸毒者和邪悟者,輪流不分晝夜的折磨、毆打她,半夜時常傳來她的慘叫聲。還長期不讓上廁所,實在忍不住了就地方便,這樣招來更嚴重的辱罵和毆打。這種折磨持續半年多。
二零零二年秋天,劉春華小便失禁已有兩個月左右,後來劉春華就失蹤了。曾有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住院時,看到劉春華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警察還在罵她、打她……後來經醫院查出,劉春華患上晚期肝癌,即使這樣,警察還將她弄到集訓隊,灌食、輸液繼續迫害長達數月,直到輸液找不到血管,鼻飼插不進去,將她折磨至精神失常才放回家。二零零五年新年過後,精神失常的劉春華在家人沒有看住的情況下,從四樓跳下身亡。
32、王浦華,女,年近六十歲。二零零六年二月,被望京地區610、朝陽區國安及南湖派出所,互相串通製造假證據,綁架到朝陽看守所超期羈押,迫害成右眼眼底神經壞死並失明,左腋下淋巴結節變異。在身體如此危重情況下,仍被非法勞教兩年。
北京女子勞教所當時查出她右眼已近失明,還強迫王浦華每天坐在最前排最中間看大屏幕電視,連閉眼休息一下也不允許,造成她左眼視力也急劇下降,出現青光眼症狀。她每天還被強迫「坐板」折磨十多個小時。
後來,在王浦華的強烈要求下,她被送到同仁醫院眼科檢查,確診為青光眼,眼底神經萎縮,已不可治癒。而且當時她全身肌肉、筋骨劇痛,連呼吸都牽帶著痛,再加上家屬天天要人,二零零六年五月給辦了保外就醫。
之後,王浦華經過四個半月的學法煉功,身體已不再疼痛。但十月十七日,警察又以王浦華「在家期間不看病,不按期彙報,私自離京」為藉口,將她第二次綁架。當時家中只有她一人,就在開門的瞬間,警察給她戴上手銬,四、五個警察將她抬起就走,不許穿外衣、穿鞋子,也不允許帶錢,綁架上車直接關隔離室。那時天氣已轉冷,隔離室又處陰面,王浦華衣著單薄,睡在水泥地上的床板上。家人根本不知道她被綁架時的實際情況,王浦華幾次要求給家人打電話都被拒絕。
王浦華的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身體劇痛、咳血。後來,在包夾的要求下才送醫院檢查,確診為「淋巴癌」後,通知家人辦保外就醫。此後,王浦華幾乎生活不能自理,調遣處人員還不斷到家中騷擾,要求家人每週打電話「彙報情況」,一到「敏感日」就打電話威脅。回家後半年,王浦華離開人世。
33、康老太太,家住裕中西裏小區,七十二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在外出發真相傳單時,被花園路派出所綁架,並非法抄家。康老太太在派出所被迫害致高血壓腦出血,於五月二十九日含冤離開人世。
34、張玉香,女,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六日早晨,朝陽分局將台路派出所警察黃清泉、萬為偉等人,撬開張玉香家的防盜門、砸爛木門,闖入室內,將張玉香反銬雙手,頭部用手按在床上使勁擠壓,隨後將張玉香綁架到將台路派出所。他們給張玉香強行打針,注射不明藥物,還動手打她。打完後又把張玉香送入朝陽看守所
在朝陽看守所,警察給張玉香抽血、驗血,兩隻胳膊上各扎一針,胳膊立即呈青紫色,並精神恍惚。從看守所出來後,又被關進朝陽區王四營洗腦班,張玉香在看守所和洗腦班期間受到不許睡覺、打罵等非人折磨。從洗腦班出來後,張玉香及家人又被持續騷擾,張玉香被迫離家出走。
35、許那,女,四十多歲,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現中國傳媒大學),職業畫家。二零零一年七月,因收留外地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八年和丈夫於宙一同被綁架,許那在於宙被迫害致死的情況下,又被非法判刑三年。
36、龐秀清。女,二零零零年除夕,龐秀清和幾名大法弟子準備去天安門證實大法,還沒到天安門,她們坐在路邊休息,來了幾個便衣,甚麼都沒說,直接把龐秀清幾人強行推上警車,帶到附近一地下室,不讓睡覺,不讓上衛生間。第二天,又把她們帶到朝陽看守所。
龐秀清被非法提審時,不報姓名和住址,被長蹲體罰。她絕食絕水反迫害,被野蠻灌濃鹽水和豆奶,致噁心嘔吐,睡覺只能側臥,翻身坐起需要人幫忙。雙手被反背戴上手銬,手銬上有一把鏽鎖,越動手銬越緊,致雙臂腫脹,血液不循環,手腕磨破,就這樣在看守所被迫害二十多天。出來後半年多時間,不著涼水手和胳膊疼痛難忍。
被綁架到朝陽看守所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
考秋蘭、譚守禮、王亞龍、桑小春、高鳳蘭、趙靜華、林澤華、賴繁榮、劉玉芳、郭錦復、陳文英、肖遠光、郭淑靜、張兆雨、馮婉娣、任建華、張宏偉、李淑蘭、叢大洋、宋若彤、王建新、辛榮蘭、駱金根、師立維、劉蓮鳳、趙松蘭、劉亞珍、肖鳳文、曲桂珍、祁秀紅、孫紅麗、趙滿蘭、關英山、杜桂琴、葉翠萍、徐化全、張春傑、許增亮、殷豔娟、王玉紅、徐麗榮、桑成舟、陳玉芳、文衛龍、劉亞傑、高桂榮、李文平、田曉枝、喬克福、朱學敏、董石英、張傳禮、朱雯芳、宋玉雙、寧鳳蘭、李佛緣、孟慶美、王麗娜、張鳳雲、王秀清、楊冬香、章紅萍、楊冬香、余勁光、鄒注嬌、馬振明、王桂琴、王德桂、趙榮敏、侯改江、沈越千、肖遠光、勘淑鳳、邢淑蓮、石早林、胡世漢、蔡細鳳、牛進平、張連英、朱有全、毛桂芝、馬淑芝、趙洪英、艾克秀、李平瑜、史文博、趙玉鳳、賀新平、宋美英、鄭小奇、慶秀英、查愛平、王海霞、胡清蘭、馬智武、梁春立、張桂蘭、田麗莎、郎春旭、林淑英、董寶新、馬寶生、翟社泉、張淑偉、王亞龍、桑小春、賈秀蘭、王玉玲、郭玉淑、郭宏梅、李恩菊、邢書蓮、王翠華、劉鳳雲、張春傑、徐麗榮、閻秀芝、臧殿文、王小平、李萬慶、李秀敏、李國棟、余克先、王連正、劉紹英、李俊峰、車桂圓、白素梅、郭守智、馬紅雲、王慶照、金玉蘭、霍彥光、馮韻青、軒金鴿、趙京敏、秦老太、董明、夏紅、伏英、伏強、陳紅、龐有、李良、方斌、熊英、嚴東、黃濤、沈勇、劉義、付英、蘇葳、項麗、朱穎、劉穎、劉瑩、孫毅、郭英、吳野、陳芳、王雷、李群、杜鵑、楊東、陳穎、郭豔、郭麗、王豔、黃玲、郭智、侯永春夫婦、趙宗山夫婦、
張英男:男,四十多歲,警號034072。
職務:北京市朝陽區公安分局預審大隊長。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常營西裏甲1號,郵編:100024。
手機:13331113409;辦公電話:010-65484872、65481658。
惡人榜編號:18593(2002年10月31日被上惡人榜)。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吉林省農安縣燒鍋鎮法輪功學員呂曉微一家人,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到中共迫害,她本人更是多次被綁架、關押,曾被非法勞教。呂曉微已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現年三十六歲的呂曉微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是在一九九七年得法的,修煉之前,因為外傷所致,偏頭痛、心絞痛、胃痙攣、腰疼、腿抽筋、腳後跟皸裂、肩膀痛似有千斤重物壓著,晚上總是噩夢連連。煉功之後七個月所有病狀全部消失。
在九九年沒迫害之前,我們一家五口全部修煉。我父親只看兩遍《轉法輪》,肝硬化、肝腹水(嚴重到吐血)就全好了。
九九年上訪遭關押、毆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大多數同修一起去省政府依法上訪。回家後,燒鍋鎮齊心村書記王連生、治保主任王洪剛、會計王文江等人多次到我家騷擾。後來又搶走我們的身份證,非法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燒鍋鎮邪黨書記陳志、徐國力、徐廣義、李富等人時常去家裏騷擾。燒鍋鎮派出所的周洪林、李佔春、陸地等人也去騷擾。一次他們問我們是否去北京上訪,我們告訴他們沒想好,結果我和母親、姐姐被他們綁架到燒鍋鎮派出所又挾持到農安縣拘留所,迫害二十多天。參與迫害的警察:陳所長、劉梅濤、王曉峰、陶志偉、孫繼靈、黃獄警等。我的舅舅汲從斌被縣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二千元將我們保釋出來。
一九九九年初冬,我與四十多同修一起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女警綁架到懷柔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多天,參與非法審問的警察有耿長生。十多天後燒鍋鎮派出所的周洪林、村長李亞臣、齊心村大隊書記王連生等人將我綁架到燒鍋鎮派出所。懷柔縣看守所勒索伙食費一百一十七元。燒鍋鎮派出所勒索我父母五千五百元,如果不交錢,就用牽我家的牛、拉玉米、封我家的門相威脅。逼迫我寫保證,被我拒絕就把我挾持到農安縣拘留所迫害四十多天。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柴慶柱從板鋪抓住我的頭髮往走廊裏拖,路遇所長婁少軍,抬手打我兩個大耳光,臉腫了頭撞在門框上。他又叫喊拉我到外面凍著。半小時之後我凍得快暈了,陳所長用竹條抽打我和一位女同修(我不知道她的名字),逼迫我吃飯,如果不同意吃飯就不許我進屋。幾天之後我的身體極度虛弱,強迫給我打針。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劉尚寬(已遭報癌症死亡)勒索我舅舅汲叢斌二千元,拘留所勒索醫藥費、伙食費六百六十元。
母親、姐夫被非法勞教
與此同時姐姐呂紫微、姐夫李延民、母親汲叢琴都被綁架。母親、姐夫非法教養二年,被挾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迫害。在拘留所非法關押期間,母親和同修遭到柴慶祝、陶志偉等人的毆打,惡徒用皮帶抽頭部。他們給張麗紅上大掛,就是因為母親和同修在裏面煉功。惡徒強迫他們轉化。姐夫拒絕轉化被加期半年,挾持到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迫害。姐姐在舅舅的營救下,被勒索了七千元錢保證金才回到家。
我們進京上訪時派出所的警察闖進我家,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搶走櫃裏現金一千多元,搶走錄音機價值五百五十元。
在母親非法勞教期間,我數次去探視(有幾次遭到勞教所的無理拒絕)。母親曾告訴我二姨,警察們用電棍電她。
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我和石春海去同修家回來的路上,燒鍋鎮派出所的周洪林、李佔春、陸地等人,將我倆綁架到派出所。在警車上我看見我的姐姐呂紫薇已被綁架在車上。李佔春非法審問,又把我們挾持到農安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參與迫害的有黃獄警(女),她用大法書打同修的臉。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他們放了我。這次公安局已經密謀非法勞教我一年。出去後我一直流離失所在外。
臘月二十九燒鍋鎮派出所的趙喜軍、李福成到我家推開我的父母強行將我綁架到派出所、又挾持到拘留所,我絕食五天後,政保科的張兵把我挾持到看守所。我的行李、衣物、一百七十元錢都被他弄沒。
幾天之後我被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十七天,補足勞教一年的期限。非法勞教期間我被迫寫五書。獄警魏丹用電棍威脅、強迫轉化,白天非法勞役、晚上不讓睡覺。四個月後父親把我接回,派出所威脅讓我去報到。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燒鍋鎮派出所的周洪林、李佔春、陸地,鎮政府的齊廣義、陳志、徐國力等人多次去我家騷擾,我們常常被他們叫到派出所,強迫照相、寫不煉功、不上訪保證,不寫就綁架,有兩三次。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拘留
為躲避騷擾,二零零三年我在外打工,在農安縣一曹姓人家做保姆,被其兒子惡意舉報,德彪派出所的警察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非法拘留十五天。我的姐姐在這時也被德彪派出所綁架,半個月後挾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被綁架,之後被迫流亡
二零零四年我嫁到梨樹縣喇嘛甸鎮平嶺村。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一夥便衣闖進我家,搶走我的真相光盤、資料。把我綁架到喇嘛甸鎮派出所,對我威脅、恐嚇、強迫拍照。我認識其中有梨樹縣國保大隊的王德軍、喇嘛甸鎮派出所的胡凱。我正念出走,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三位家人被綁架拘留、勞教
二零零九年我的姐姐呂紫薇、姐夫李延民和母親在家遭到燒鍋鎮派出所和一夥便衣綁架。母親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姐姐非法教養一年,姐夫非法教養二年。我去探視姐姐被他們無理拒絕。
二零一二年十月再次被非法拘留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八日上午,我獨自一人在母親家看電視,突然三個人非法闖入我母親家,其中有天興村治保主任李耀國、燒鍋鎮派出所副所長(姓張)還有一個胖子(也是派出所的、不知姓名)。李耀國叫著我的名字說;「呂曉微,讓你去燒鍋鎮派出所有幾句話問你。」被我正念拒絕。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當時想到、師父讓我們給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他們這樣做,一定是被中共邪黨謊言欺騙、不明真相的,我很平靜的給他們講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講大法洪傳世界情況,只有共產惡黨迫害這群好人,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沒犯罪,如果我真的犯罪做了甚麼壞事可以跟你們走。見我不被他們所動,他們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不一會兒燒鍋鎮派出所所長王興友帶領三、四個人非法闖入母親家,不容分說,將我連拉帶抬,扔到警車裏,隨後惡人李耀國夥同其他倆人非法搶走了我的私人物品:兩部手機、一個mp3、一個mp5、一本《轉法輪》、一本《洪吟三》和幾本師父各地講法,還有放在床上的五十多元現金。
他們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審問,讓我坐在犯人的椅子上,我拒絕。我給他們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們自知理虧,所長王興友見我說的有道理,雙手捂住耳朵不肯聽。然後就把我劫持到農安縣拘留所迫害,還揚言說:不「轉化」、不放人。
整個過程我的家人一無所知,父母回家見電飯鍋翻倒在地,也不知女兒的去向,後來經鄰居告知有一輛警車把女兒帶走。
傍晚所長王興友和一警察孫德峰把被摔壞的兩部手機送回,但裏面的四部手機卡全部取下拿走了。還欺騙我的父母說是我的前夫舉報的,我們也不願意參與此事。父母不知被矇蔽還信以為真,這就是中共邪黨的官員們幹的見不得人的醜事,就像《九評》說的,共產黨壞事做絕還要好話說盡。
在拘留所裏,我給其他犯人講真相,她們都很認同法輪功,以前都被邪黨謊言欺騙了,有的退出邪黨組織。
可是每天我都在惦記著年邁的父母,母親耳背,上火聽不清說話,父親整天喝酒消愁,這幾年被邪黨迫害的一家人很難團聚在一起,十月正是農忙秋收,需要我在家幫幫他們二老,我越想越著急回家照顧他們,怕他們經不起打擊身體垮了。我吃不下飯,絕食六天,身體瘦了很多,母親見到我大哭,怕有生命危險,拘留所怕承擔責任,才通知親人把我接回。當我回到家時,看到父母及大哥的口腔全是大泡,吃飯都不敢,見我無事才放心。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派出所的人再次去我父母家騷擾,企圖把我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導致我又不能回家了,流離失所在外打工維持生活。
二零一三年六月陪同親屬探視遭綁架折磨侮辱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我和其他人陪同付貴華的女兒歡歡去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探視她剛被綁架的母親。我在拘留所外面林蔭路上的車裏,被警察強行拖下車,撕扯之間,致使我抽搐不止,就這樣也被警察拖到了警車上。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後,被兩人強行拖下車、被四人抬到屋裏扔到水泥地上。我當時穿著連衣裙,強行拖拽過程中,把內衣、內褲整個都露出來了……
我一直在水泥地上抽搐,開始有人還給我身下鋪上毯子,後來有一個人進來說:誰鋪的?!伸手就抽走了毯子。後來警察有的往我臉上、眼睛上、嘴上澆水嗆她,有的用煙想燒我的嘴、還往我嘴裏彈煙灰,用煙嗆我;有的警察穿皮鞋狠勁踩、碾我的臉、嘴;有一個據說是法醫的人用手使勁掰我因抽搐而僵硬的胳膊和手;還有一個男性警察口中不斷辱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還有一個穿白背心的男警察下流地對我說:一會兒給你找四十個民工來……有人用手打我的臉。
期間一個小眼睛的女警察(當時是長頭髮,二十多天後剪成短發了,二十多歲)想盡辦法折磨我。國保大隊組長呂明選跟我的姐姐呂紫薇一會兒套近乎說自己和她倆有親戚關係,一會兒又騙呂紫薇說要讓我清醒過來的話,就放我倆走。還有一個夾著公文包、看起來挺斯文的610人員上來一腳就把我踢得翻了過去,後來又有人把我翻了過來。女警察逼我的姐姐讓我清醒,否則就不許她上廁所。
一個女警察用儀器在我胳膊上、腳脖子上測量之後說:是真的抽了。別的警察說那咋不吐沫呢?!她說「心抽」。但後來還故意說我是假裝的。就這樣我一直從上午十點多抽到晚上十點多。最後被強行弄到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身體受到很大損傷。
二零一三年八月被非法拘禁洗腦、拘留迫害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我在家中被農安縣國保和燒鍋鎮派出所合謀綁架。在我渾身抽搐的情況下,國保大隊呂明選把我背到車上,直接劫持到長春奮進洗腦班。當時呂明選哄騙說:不能讓呂曉微在那時間長了,三天、兩天就回來了。
我一直被非法拘禁在長春奮進洗腦班直到九月十七日洗腦班解體。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又被劫持到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非法關押。
我家人曾五次去洗腦班探視,但前三次都無法面對面見到我,只能在監視器裏見,看到我非常虛弱,家人反覆和洗腦班人員闡明觀點,就是:家人非常支持我煉法輪功,要是沒有法輪功,我早就沒命了。共產黨不讓煉,這不是要人命嗎!
第四次家人去見我,洗腦班企圖利用我父親達到「轉化」(實為轉壞)我的目的,同意我父親見了我。我表示:誰說的都不算,我就聽師父的。第五次洗腦班拒絕再讓我家人見我,稱:上次我見到家人後反而起到了不好的效果。
九月十七日,在洗腦班只剩我一名大法弟子的情況下,洗腦班被迫解散。我的所謂陪護人員原齊新村婦女主任滕豔玲已回家。
洗腦班找來燒鍋鎮派出所姓張的副所長、我所在地齊心村治保主任王洪剛,又把我劫持到農安縣公安局。在公安局,公安局人員威脅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我死那麼多次了,都是法輪功救的我的命……公安局就要非法拘留我十五天。當地燒鍋派出所張副所長說:別拘那麼長時間了,都擱那裏(指洗腦班)呆那麼長時間了。這樣我被劫持到農安縣五公里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回家後當地派出所趙喜軍等兩個警察又兩次到我家騷擾。
二零一四年七月被騷擾、抄家,綁架未遂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日早上三四點鐘,燒鍋鎮派出所的片警孫德峰和幾個人(兩個便衣)跳牆闖入我家中,在屋裏到處亂翻,搶走一張師父法像,四本《轉法輪》,一個mp3,一本《精進要旨》,一台筆記本電腦,包裏的幾本真相。他們讓我的媽媽把大門打開,所長張明後來的。
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切,我心臟病突發,開始抽搐,姓孫的片警幾次讓我的父母把我叫起來,見我抽搐成這樣,我的母親讓他們找大夫,他們說找了,後來互助大隊書記(大夫)來了,此時已差不多過勁兒了。他給我把脈,孫片警問他,大夫說:誰能說準她一會兒啥樣?孫德峰還想再等一等看看我啥樣,所長張明說:「這誰能等起,撤!」就走了。
他們中有人想把我的摩托車拉走,我老父親阻擋,他們未得逞。當我抽搐時,我哥來了,對警察說:「我妹要是咋兒樣了,我一定告你們。」孫德峰還強硬的說:「當這些年警察了,就不怕別人告,你告去吧。」
我一家所受迫害都是這些追隨江澤民迫害政策的當地公檢法機關等參與直接執行的,罪魁禍首是被告江澤民。根據《憲法》第四十一條,現提起訴訟,提請司法機關: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繩之於法。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師父說:「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1]我經常給警察打真相電話、寄大法資料,只要能接觸到他們,就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與他們結善緣。有很多警察明白真相後,都三退了,並且不再迫害大法弟子;有的還向法輪功學員或托人要真相資料。我真心為他們的醒悟而高興,祝他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二零零零年二月,我到北京上訪,被警察拘禁在賓館,上廁所時,見有一盆泡了很久的衣服,有點發臭了,我想師父要我們對誰都好,與人為善。同他結個善緣吧!就把那盆衣服洗了,晾在廁所裏,回到房間,我打坐了一個小時,警察看了也沒吱聲。回本地後,還見過他兩次,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他知道我們都是好人。
在洗腦班裏,有一警察非常不願意在那裏上班,他說呆在那裏很難受,一分鐘都不想呆。有一次,他給兒子打電話,訓兒子,事後,我勸他:你對兒子要做到既是他的父親、又是他的朋友,你訓他,他會產生逆反心裏,他就不能給你吐真言。這個警察很感謝我,星期日要帶我到他家去玩。我對他說:謝謝了,不給你添麻煩了。他還問我:你們伙食吃的比我們差,關在這裏精神面貌怎麼這麼好?我對他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所以我們處處事事都要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還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誰都要好。你看,我們這麼好的人長期被關在這裏受迫害,是不是很不公平呀?
二零零零年,我在洗腦班拘禁十個月,有一位幹部模樣的警察明白真相,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很同情我們。有一次午飯,他將自己碗中的紅燒排骨給我們六、七個人每人碗中一塊。我們都很感動,警察隊伍中也有很多好人。我從洗腦班回家後,給那個警察打了一個電話:「你還記得在會議室給我們法輪功碗中紅燒排骨的事嗎?那不是排骨,那是你一顆善良的心,善待大法弟子功德無量,你會得福報的。」果真他退休後,很順利的找到一份人人都羨慕的工作,房子、車子都買了,全家人日子過的平穩、順心。他們全家人也都三退了。
二零零四年,我在洗腦班被迫害時,絕食三天。洗腦班頭目發現了,派五人(兩名警察)要給我強行灌食,他們帶來了手銬和特粗繩子,要將我四肢捆綁、銬在床架子上,成大字形,然後進行強行灌食。我知道有一警察血壓很高,他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叫醫生給他量血壓。我立即靠近他,小聲說: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血壓很高,不能動手迫害我!他打了三個噴嚏,作為回應。他真的就沒有給我灌食。第二天,他從我窗口路過時,我問他:血壓降了沒有?好了沒有?他高興的說:好了!好了!有一次,他還關心我說:這裏不要呆,早點回家。
有一次,有兩個警察到洗腦班找我核實一件事。我抓住能與他們接觸的機會,講了真相。他們說:我們倆都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都是好人,我們已經三退了!然後,他們又提了對大法不理解的問題,我一一的做了解答。他們誇我「慈眉善目」。其實他們倆由於明白真相,也很善良。我和他們一直在祥和的氣氛中交談,他們也很同情我,這麼大歲數(72歲)還被關押在這地方。而我為他們都能得救而高興。我回家後,家人告訴我:警察將大額真相幣全部退還給我們了。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腦中:「慈悲能溶天地春」[2]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16/16034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有緣修煉法輪大法的。此前,我心眼兒特小,脾氣不好,爭強好勝,所以和公婆的關係一直不好,和丈夫也是三天一大打,兩天一小打,家裏沒有好日子過。因此得了心肌炎、腦供血不足、癲癇、手足痙攣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疾病都好了,無病一身輕。
我抓緊一切時間學《轉法輪》,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大法師父要求我們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人。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家庭和睦了,丈夫、兒女都支持我修大法,相信法輪大法好。
丈夫的手指完好無損
二零一零年,丈夫在鑄件廠上班。一天上班鑄件時,天車吊著的上箱體和下箱體要重合時,他突然看到下箱體裏有沙塊,(沙塊會使鑄件作廢)趕忙用食指去清理,不知怎的,上面的箱體落下來正好把他的手指擠住了,他立刻想起:法輪大法好!沒事。當時同事們都驚呆了。結果把手指拿出來一看,扁扁的,他用手一攥,手指正常了。車間的同事們都說是奇蹟。
丈夫的腦血栓好了
二零一二年七月,丈夫得了腦血栓,全身沒有知覺,不會說話,在醫院住了二十八天,每天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回家沒休息幾天就上班了。
兒子和孩子得師父保護了
我兒子是開叉車的,一次兒子正開著叉車前行,突然叉車上的水箱爆炸了,滾燙的水從兒子戴有帽簷的帽子上落下來,沒濺到身體的任何部位,安然無恙。如果濺到身體任何部位上,後果不堪設想(因水箱的水有毒),皮膚會潰爛。我們全家人心裏明白,這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他。
還有一次。丈夫騎自行車接放學的女兒回家,被一輛電動三輪車撞出很遠,三輪車還把路邊的護欄撞折了三根,女兒趴在地上很長時間才起來,但女兒一點事都沒有。車主給錢讓女兒去醫院,丈夫和女兒都說沒事,車主想留電話給我們,我們也沒要。
一念之差,就有不同的後果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二零一四年九月,我們騎電動車去批發部買啤酒,買完後把啤酒箱子放在電動車踏板上,還沒出批發部,啤酒箱子就掉在地上,啤酒也從箱底流了出來,老闆想打開箱子看看,我想:我是修大法的,不能給別人找麻煩。就說:不會有事的。回家後,把啤酒瓶都拿出來,也沒看到摔壞的啤酒瓶,丈夫疑惑的說:「那啤酒從哪兒流出來的?」我想是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師父在鼓勵我。一念之差,就有不同的後果。
我心正丈夫也有了正念
二零一五年五月,我寫了起訴江澤民的訴狀。九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全家人哭的哭,鬧的鬧。丈夫說:派出所來人抓你來了,這可咋辦?這時師父的法浮現在腦海裏「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1]。我說:「大法師父說了算,這是對我的考驗,你們不要害怕,沒事的。你們都知道大法好,關鍵時怎麼害怕了呢?我也沒做錯事,怕甚麼?!」家人總算安定下來了。
十月的一天,我下班早,正在做晚飯,兩個警察來到我家,他們說「你訴江了?」我說:「是」。他們說:「為甚麼?」我說:「江澤民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迫害大法。非法關押、判刑大法弟子。並且自編自演了天安門自焚;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這是地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起訴江澤民是憲法給我們每一位公民的權利。我要為大法師父討回公道,還師父清白,我這樣做有錯嗎?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我正說著呢,丈夫下班回家了,聽我給他們講「藏字石」,講古羅馬迫害基督教徒等。丈夫看我把他們都說服了,就說:「她不學法輪功早就沒有她了,學大法前渾身是病,學大法後整個人甚麼都變好了。」我接著說:「法輪大法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煉,不好誰煉啊,你們要善待大法,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說:「你想都長生不老啊?」我就把師父的法《精進要旨》中的《圓容》背給他們。他們聽了,沒說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真是「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
個人修煉點滴,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黃金的品位在於它的純度,雜質越少,純度越純,品位越高。
我理解,修煉人的境界在於他思想純淨的成度,雜念越少,正念越足,境界越高。
煉金是要猛火,因為最後的雜質要在更高的溫度下才能分離開;修煉要在各種魔難中錘煉,才能使內在的隱蔽的更深的雜念暴露出來,去掉它。
所以修煉一定要注重自己的思想活動,遇到各種矛盾、是非、魔難,第一念是怎麼動的就很重要。所以一定要嚴格的檢查自己的思想活動,把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觀念剔除掉,唯此,才能不斷的純淨自己,提高層次。
但是修煉人的困難在於人的各種觀念非常的複雜,再加上情慾和利益的干擾,那麼往往在很多時候看不清自己。還有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人的狡猾的思想還會掩蓋,如果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坦誠對待自己遇到的矛盾,而用各種藉口在推脫自己的責任,那在修煉上就是難上加難。
雖然有的時候矛盾表現的不是那麼的突出,但是那個心裏的活動可是非常的多,那就是修煉的好機會。在此重點談一些比較隱蔽的思想活動。因為最近自己在這方面感受比較多。
舉個具體的例子來說明此問題。
在教育孩子的問題上,我和妻子發生矛盾,第一次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事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爭鬥心,互相之間不服氣的心,還有堅持自己的心,找到之後,心想,既然錯了,那麼就和妻子道歉吧,但是內心深處有一個障礙在阻擋我,感覺道歉很沒有面子。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不想認錯。
如果用法衡量,知道錯了就坦誠的道歉,這個並沒有甚麼丟人的,有勇氣承認自己的錯誤,這才是修煉人要做的,誰都會犯錯誤,關鍵是要勇於承認錯誤,以後改正就可以了,誰不犯錯誤呢?但是人的觀念會阻礙自己同化法的要求。
這裏再談一點更深的思想細微的活動,這個事情到底是道歉還是不道歉呢?心裏想道歉,又怕她再把我批評一頓,感覺直接道歉還是很難,因為她要是還是面若冰霜的話,那就緩緩再說。如果她要是對我態度還好的話那就道歉。大家看到這可能都笑了,這個人思想怎麼這麼複雜!對呀,自己的思想活動就這麼複雜,這個道歉是有條件的:你對我好一點,我就道歉,如果還是兇巴巴的,我就暫時不道歉。
第二天中午回到家,妻子已經做好飯了,心想,啊呀,她也緩和了,那麼就道歉吧,同時把自己的心理活動講給她聽,她也表示接受理解。
這個道歉其實嚴格的說是不夠標準的,明知道自己錯了,本來就是應該道歉的,還加了一個先決條件,這是個有條件的道歉,所以不符合大法的要求。這等於是自己的修煉提高是有條件的,所以不夠標準呀!
第二天晚上,我心想不要再堅持自己的想法,否則就是矛盾重重,就按照她的思路來管理,放下自我。結果陪孩子寫完了作業以為沒事了,沒想到她檢查作業發現孩子有幾個字寫的不好,要求孩子改正,結果孩子說了一大堆話,就是不想改,這一下又把她惹怒了,加重懲罰──要求孩子全部重寫。孩子又到我這兒來求援,我一看如果我要堅持,不用重寫,那麼兩個人又要爭吵,我心裏知道她的處理不符合自己的想法,但還是想,不要和她發生矛盾。告訴孩子就聽媽媽的,擦了重寫。
孩子沒有辦法,哭哭啼啼的去重寫,媽媽還在一邊大聲叱喝。然後我在隔壁房間就想:這個矛盾應該去掉我的甚麼心呢?我先不動,如果孩子要是堅持不寫,媽媽拿他也沒有辦法,到時候作業完不成,她還會來求我解決問題,那個時候就證明還是她不對,所以我不動。
這裏我想說的就是自己的這個不好的思想觀念,表面上我不動,人沒有動;嘴裏也說,你要聽媽媽的話;但是心裏並沒有真正的認同,這個心在動。而且動的不是好的念頭,內心深處不認同她的做法,不是和她坦誠的交流,而是想:我爭不過你,那麼就想暗地裏看你的笑話,哼哼,等你收拾不了局面的時候看你怎麼收場(因為以前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孩子就是不寫,媽媽氣的躺在那兒,最後我來收拾殘局)。
自己靜靜的看著自己的思想深處細微的變化,一點點都沒有漏過,彷彿我已經跳出來,看著這個假我的表演。以前從來沒有這麼去認識,大多數是停留在表面的行為上,以解決問題為目地。而這次我真正的感到自己是在這個事情中修自己,沒有浪費這個機會。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雖然表面沒有動,但是,自己還是有不服氣的心,口頭的順應,內心並不認同,繼而想看別人的笑話(這在人中就是陰壞)。
最近在這方面的感受比較多,真正的感覺到修煉不是表面的花架子,你做了多少事,解決了甚麼問題,而是你的思想到底有沒有昇華上來,這才是修煉的本質,最近的經歷也讓我更加加深了對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一段講法的理解,在此和同修共同學習。
「可是你動甚麼念頭那神不在看嗎?你說你修煉,甚麼是修煉哪?給人看見那是修煉?那是假的!你那思想怎麼動的,那才是真實的。那誰能看見你的思想呢?你們同修之間互相能看到思想活動?他只能看到你思想帶動下的外在表現,但是你根本目地是甚麼他還看不見。誰能看見?神能看見!師父的法身能看見!宇宙無量無計的生命都能看的見!」[1]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2/5/16021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今年九月初的一天早上,我和同修照例去大街上講真相、發資料救人,十點多鐘時,剛走到一個公交車站旁,突然有人從身後將我的手抓住說:「不准走!」我回身說:「你們要幹甚麼,放開手。」那人說:「我們是城管的。」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被綁架了。
修煉十幾年了,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心裏有點慌,腿也不由自主的在發抖。這時我想,別抖啊,叫邪惡看見了多丟人啊。這念頭一出,我就跳了起來,雙手在空中揮舞,大聲喊起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家都要記住這九個字,你們就有美好的未來。」我不停的跳,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聲越來越大,跳的越來越高,腳下像安了彈簧,輕飄飄的就彈上去了,落地也是輕飄飄的。同修告訴我說我跳得很高。
在公交車站等車的人都被震撼了,大家都靜靜的聽著。此時警察來了,把我們送上了警車,我大喊:「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們是被迫害的。」上了車我還在喊。
等我停下來不喊了,我發現我腿不抖了,心裏也不慌了,很平靜,剛才的緊張情緒一點都沒有了,就像沒發生甚麼事情一樣。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加持我!如果不是師父加持,我一個八十歲的乾瘦老太太能跳那麼高嗎?能有那麼大的力氣喊嗎?當時同修也在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警車開了一會兒,警察叫我們下車,說是到了甚麼派出所,我邊下車邊在心裏求師父:這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明天我們同修還要來我家學法呢,求師父救救弟子,我們今天一定要回去!這樣一想,心裏踏實多了。
一進派出所,一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就七嘴八舌的對我倆說挖苦話、諷刺話、恐嚇話,我倆都不做聲,問我們年齡、住處等等,我們一概不做聲。其中一個警察說:這兩個太婆是啞巴。這時我倆同時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不停的喊,他們叫我們別喊了。這時有個警察說:她們甚麼也不說,把她們送分局去由分局處理吧。
我倆走出門時,有個警察對我小聲說:「你們到了分局以後,也像在這裏一樣,一言不發,他們今天就會送你們回去的。」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了,許多警察也明白真相了,也在利用他們的方便在幫助大法弟子,他們也在擺放他們自己的位置。
中午時分,我們被送到了公安分局,來到一個辦公室,有個胖胖的警察(好像是個頭)問我們姓名、住址,我們都不作聲,胖警察說:「年齡總要說吧。」我做了個八的手勢,「啊,你八十歲!」他轉向同修,「你呢?」同修做了個七的手勢,「啊,你七十歲了!」「你們站起來照個相。」我們不站起來。他說:「不站起來也要照。」他對著幾個警察招手說:「你們都過來,把你們的手機拿出來,同時給她們照。」我一看有六個警察,都把手機對著我們,同修直擺手說:「你們不要照,照了你們手機會壞的。」我們堅決不配合,都低著頭,我心裏不斷求師父,叫他們照不成。
不一會兒,一個警察叫起來,我的手機怎麼這樣了,壞了!其他人也先後都說自己的手機壞了。胖警察就動氣了,吩咐拿照相機來,站在我身邊的一個警察說:行了,別照了,她們不知道有甚麼功,照相機還是要壞的。胖警察就說,把她倆分開,同修就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去了。
我被帶到裏面一間屋,說是要做筆錄。裏面的警察就過來搶走了我的背包,翻出了包裏未發完的真相資料、粘貼、真相幣,還有我的老年證,電話簿,攤開在桌上準備拍照,我急了,求師父讓他們照不成。一個警察問我東西是誰給的,文化程度等等,我一概不回答,叫我簽字,我也不簽,後來他們自己寫上,零口供、拒簽。我腦子裏突然出現一句話:你血壓升高,心動過速。我馬上要求上廁所,我站不起來了,雙腿發軟。過來一個女警察扶我,我身體往下沉,又過來一個女警察,一邊一個扶著我。
從衛生間回來,聽到他們在小聲議論:這個太婆連站都站不住了,趕快送回去吧。回到一間屋裏坐下後,女警察問我哪兒不舒服,我說我可能血壓高上來了,心裏發慌。她叫我休息一下,她去幫我倒水,我說不用,我包裏有水。
師父告訴我們:「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當時我心裏很平靜,想到師父教我們向內找的法理,我肯定哪沒做好,才招來這次麻煩。仔細的回憶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我們一路走來,發了一些真相資料,勸退了幾個有緣人,後來就看到一輛城管的車,我正準備往車裏放真相資料時,同修叫我不要發,說周圍眼睛太多。我當時沒聽她的,我也未發正念,我就往車裏放了資料,當時我還很高興:我這不是發了嗎,顯示心、歡喜心、不配合的人心全都出來了,就是這些人心惹來了這次麻煩。找到了執著心,我趕快去掉它,心情舒暢多了。
這時一個警察對我說,把你孩子的電話報給我。我問幹甚麼?他說,叫你孩子接你回家。我不想驚動孩子們,我說一個號碼都不記得。警察說那好,你的同伴家裏來人了,你就等著跟他們一起走吧,但是那個太婆要送去體檢,證明她有病我們才能放她,否則我們就要按上面規定辦,把她送到洗腦班。這時我要求見見同修,警察說去勸勸她吧,別一直對著牆發呆,一言不發的。見到了同修,她說她一直在發正念,沒有想到向內找。我說趕快說你身體不舒服,去體檢時求師父加持,今天我們一定要回家!
他們送同修去體檢了,我等在那裏,正好給在場的警察講真相。進來一個警察,說:「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修多高了?」我說:「這個不好說啊,總的說來我沒修好,否則我就不會被你們『請』到這裏來了。」我說完,他就出去了,不一會他又進來了,「我再問你,你們每天出來跟別人說甚麼東西,還說是救人,你們自己都沒修好。」我說:「我原來一身病,現在我八十歲的老太太每天出來講真相,不是我師父把我救了,我能這樣嗎?我們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比好人還要好的人』,我們夏天頂著烈日,冬天冒著嚴寒,沒有年、沒有節,放下生死出來講真相救人,你說我們不是好人嗎?我們發資料講真相是為了救你們,因為邪黨壞事做多了,連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這樣慘絕人寰的事都做的出來,天還不滅它嗎?!你是它的一個成員,它被解體了,你不就成了陪葬品了嗎?」
我調整了一下自己,接著說:「我舉個簡單的例子,有一堵牆要倒了,我告訴你,那牆要倒了,趕快離開它,你不但不聽,還要靠著它。這個牆倒了,你是甚麼下場,這不是很明顯的答案嗎?」聽我說完,他又出去了,一會兒又進來問我:「你剛才說天要滅它,誰告訴你的呀?」「石頭告訴我的。」「哪個石頭?」「貴州省貴陽市平塘縣掌布鄉有塊二億七千萬年前形成的石頭,五百年前掉下來,裂開成兩個石頭,長七米,高三米,寬一米,裂開的斷面上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中國科學院院士等十三人參觀鑑定後,一致認為自然形成,沒有一點人工之作……你沒有看見過天上的神仙,你可以去看一下地上的神石,我去看了的,非常壯觀、殊勝。」我說完,他又出去了。
好一會也沒人進來。我就發正念、背法。快下午六點了,同修體檢還沒回,警察說,我把你們社區的主任請來了,你先跟他回去吧,我心裏一驚,怎麼把社區的請來了,我想起來了,我老年證上有地址。大概七點左右我就到家了。同修大約在晚上九點多鐘也平安回家了。
一場由執著心招來的麻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加持下化解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我從火車還是飛機(記不清了)下來,正好到了金字塔形的半山腰上,知道連續爬上山頂。一眼望去,往山頂看,滑溜溜的,像玻璃的山,手無處抓,腳無處放。我胸前還抱著個鼓囊的大包袱,要這樣上到山頂,可是很難很難的。當時我想:我無論如何得爬上去,把包袱扔了,可裏面還有我穿的鞋襪。沒等包袱丟掉,我醒了。
我反思自己,一定多學法,學好法,去掉在常人中的各種執著。把我該做的做好,不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我從小生長在回族家庭裏,一九九七年走進大法修煉,對法的理解很淺,沒有真正去修煉。九八年,我參加了一次當地法會,才真正明白了大法修煉的內涵。
那次法會有幾百人參加,我們每天學習一講《轉法輪》,而後講修煉體會。早上三點五十煉五套功法。九天的時間,我和大家一樣,都有很大的提高,明白了怎麼提高心性,甚麼才叫做真修。
法會期間,還有一件永生難以忘懷的奇事。那時是皇曆三月份,初春的天氣很冷,每天早起煉功時,我的手被凍得鑽心的疼,我堅持煉功,不戴手套。一天,我們正抱輪時,突然我感到一股暖流從頭到腳灌了下來,又像熱氣灌下,而切切實實的像在母親懷中,那溫溫的暖,殷殷的愛,浸透我的心,抱著輪的手和手指像放在母親肌膚上,溫溫的,特別舒服的感覺。煉功結束時大家都有感覺,都知道是大法能量場好。
那天去開法會時,同時有三個同修站起來,告訴大家,看見師尊的法身了。當時他們說師父法身的頭有二層樓大,身上穿著透明鮮豔閃著光芒的紅袈裟,把我們這些在煉功的學員放在他的肚上煉功。那天天氣好冷,北風颼颼涼的刺骨,可我們一點也沒感到寒冷,只感到溫馨。
師尊慈悲我們,珍惜我們。每當一回想起來這件事,我心中都湧動著無限的溫暖,更感到自己三件事做不好,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了,對不起師尊的慈悲救度。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眾多市民前來圍觀了解法輪功真相,在民眾中引起很大的反響,中共的謊言被戳穿,法輪大法弘傳世界、江澤民被二十一萬人起訴的消息在民眾中流傳開來。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九日,天津武清法院對武清區法輪功學員高志勇非法下達刑事判決書,冤判高志勇四年半刑期。目前高志勇已被劫持到濱海監獄(原臭名昭著的港北監獄)。
濱海監獄電話:022-68071151 ,68071163
主要迫害單位黃莊鄉派出所電話022-29337234
所長董寶利:13821909699
片警杜建坤:13820743322 姬廣雪:15122081002
2016年10月27日下午,甘肅省白銀市白銀區法院非法庭審76歲的法輪功學員賈培畗。法院不許律師進庭。據悉賈培畗身體狀況欠佳,還被阻撓發言,非法庭審匆匆收場。律師表示將控告法院的違法行徑。
2016年10月2日,天津市武清區高村鄉台頭村法輪功學員王淑敏在家中被武清區高村鄉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關在天津武清看守所。2016年10月25日下午,維權律師到武清看守所會見王淑敏,才得知她剛剛在當天上午被法院非法庭審,未告知家屬與律師。律師隨即到法院要求會見法官殷建,但殷建以忙為藉口拒見律師,在律師一再堅持下,只接受電話交談。上週律師已經和他有過電話交流,並告知今天過來事宜。但殷建矢口否認此前有過交流這回事。律師就以還未判決為理由要求遞交律師函,而殷建一再拒絕接收。目的明顯就是不管開庭前後都試圖不讓律師介入,並且在得知律師要介入時,匆匆對王淑敏非法開庭。王淑敏堅決要上訴。律師和家屬也在做著上訴準備。
陝西省西安市雁塔區法院欲於2016年11月7日下午2點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和秋玲。
西安市雁塔區法院:
地址:陝西省西安市雁塔區翠華北路329號
電話:029-85269237
湖北省武穴市法輪功學員夏銘良於10月21日在家中被武穴青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武穴看守所,好多天家屬都不知道他去哪裏了,幾天後他在看守所打電話家人才知道。幾天後警察給其家人送逮捕書,可是上面連一個辦案人員的名字都沒寫,日期寫的是10月19日。
10月31日中午,黑龍江省大慶醫學高等專科學校招生就業處處長、法輪功學員趙國華被六個不明身份的人綁架到大慶「七二一」洗腦班迫害,具體情況待查。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2016年10月29日上午約九點半,廣州法輪功學員張素貞在五仙橋車站被綁架到天河區洗腦班。據了解專門負責轉化迫害的是天河區興華街辦事處警察郭鴻煒。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吉林省延邊州琿春市法輪功學員王儉,68歲,2016年10月28日下午在家中遭琿春市國保警察綁架、抄家,所有大法書籍被搶走。警察說要非法拘留十五天,王儉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琿春市拘留所。
山東省新泰市老年法輪功學員郭義忠,男,70歲,於2016年10月26日被當地警察綁架。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李同軍是主導迫害當地法輪功學員的責任人。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2016年10月24日下午,遼寧省盤錦市雙台子區法輪功學員王豔在購物時被綁架。
10月27日下午,遼寧省朝陽縣柳城鎮拉拉屯村法輪功學員李鳳珍在家中被柳城鎮派出所警察綁架。
10月23日,遼寧省朝陽南林皋的法輪功學員高豔雙被綁架。
遼寧省朝陽市北票巴圖營鄉法輪功學員來國平因訴江被綁架已2個多月。
吉林省德惠市法輪功學員回旋在今年五月份再次遭到綁架,據悉現被關押在吉林監獄。幾年前他在吉林監獄保外就醫出來後,警察就一直在找他,多次到他家和他的親屬那打聽,打算把他抓回監獄。由於他很少和同修接觸,此消息由他的親屬說出後才知道。
被關押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市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吉曉東在獄中提起申訴,被監獄警察扣押訴狀,吉曉東絕食反迫害,目前在監獄醫院。2016年10月初已絕食十餘天,現在已近一個月。
2016年10月19日,吉林省梅河口法輪功學員劉全武的兒女去公主嶺監獄會見他們的父親,在辦理手續時,窗口人員給甚麼部門打電話,說家屬來會見了。電話那方說:才來不到一個月,還沒「轉化」,不讓見。為此家人擔心這段時間70多歲老父親是否已遭毒手迫害,不敢讓家人看到。
山東省新泰市法院於2016年初對法輪功學員曹玉光、李琴非法判刑十年。泰安市中級法院現將案件發回重審,新泰市法院於5月24日再次非法庭審曹玉光和李琴,法官莫興田。新泰市法院於6月29日宣布維持原判十年。曹玉光、李琴現已上訴至泰安市中級法院,泰安市中級法院不開庭、不審理已逾三月。
新泰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副隊長李同軍是主導迫害的責任人,於2014年便衣闖入曹玉光、李琴家中強行抄家並帶走存摺、身份證、電腦、打印機等財物。 (相關電話見參與迫害責任單位信息)
湖南省長沙市雨花區法院2016年8月9日對長沙法輪功學員王昌進非法開庭後,未當庭宣判。2016年10月9日王昌進接到了延期審理決定書,說雨花區檢察院需要補充偵查。通過向律師諮詢,這種延期一種可能是拖延時間(其它地區也有這種情況),等到有利於他們的時候突然宣判;一種可能是收集所謂的證據妄圖再次開庭。無論是那種可能,除非宣布王昌進無罪以外,任何結果都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610 主任陳某13974972067
記事員:13975127819
馮家衝社區辦公室:0731-85584906
馮家衝社區綜治辦負責人付夢瓊 15873180234
井灣子派出所:18075197195
2016年9月下旬,天津市寶坻區牛家牌派出所片警楊仲和另一名警察入戶騷擾法輪功學員。
2016年10月27日和28日兩天之內,吉林省九台市波尼河鎮派出所警察騷擾多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人被綁架,四個小時後回家。
波尼河鎮派出所82499310
近期調任吉林省通化市東昌區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的師元博,曾任老站派出所所長、金廠派出所所長,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抓捕、迫害。
師元博13089199555
長沙法輪功學員楊天佑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長沙第四看守所,據悉這次楊天佑被抓是因為2016年10月20日這天在長沙縣黃興鎮某處掛了兩條大法真相條幅,被攝像拍到。負責此案的是長沙縣黃興鎮派出所。
長沙縣黃興鎮政府:0731-86880028 86880027
長沙縣黃興鎮政務公開中心:0731-86880801
長沙縣黃興鎮派出所:0731-86880790尹姓警察13787031011
▼騷擾天津王卜莊鎮法輪功學員責任單位:
王卜莊派出所電話:02282517828
▼綁架重慶法輪功學員張君責任人信息補充:
巴南區跳石鎮派出所:
副所長王冰心13983820561
▼迫害安徽界首市代橋鎮趙雪芹、陳玉芳、趙敏責任人信息:
代橋鎮派出所:
侯姓所長13966570658
胡姓警察13855860500
黃姓警察18226220826
代橋鎮郭灣村村民:
劉啟林15055528925
劉啟倫13966574498
▼綁架大慶趙國華責任單位信息:
大慶市610辦:
610主任巴喜 6393610、6186615、18145956055
610 主任李恩成13159995797、13359998586宅4604899
副主任孔琦6186799、13504657979
副主任杜平6186615
大慶市政法委:
書記沈宏宇6371420宅6189555、13836979999
副書記王恩龍4681611宅6295699、13836979977
副書記韓國學6361788、13936997777
辦公室4666208
副書記4601916
信訪辦4660206
穩定辦:4687079
▼綁架廣州法輪功學員張素貞責任單位信息:
興華街派出所:
地址:廣州市天河區牛利崗大街83號
所長葉碧沂
副所長張昌文 13602858829
興華街警務室:
地址:廣州市天河區銀利街115號104室
警務主任李劍輝 13711781102
警察郭鴻煒13926040855
興華街辦事處:
地址:廣州市天河區銀燕路166號
書記黃文喜 13902302230、87226668
蘇莊居委主任梁金蓮 18126877138
▼綁架山東省新泰市郭義忠責任單位信息:
新泰市公安局:
副中隊長李同軍辦538-7103061、13705485977(主導迫害責任人)
局長吳振吉538-7103001
政委褚學13505388188辦538-7103002
公安局610主任馬彥(女)13605381212辦538-7103062 宅538-7103259
國保大隊538-7103060,538-7103062
大隊長馮大勇13853813269辦538-7103065
副隊長牛某某13562836999
教導員張濤宅538-7078001、13805387285
國保一中隊中隊長程興國辦538-7103063
徐西忠13335195266
新泰市看守所:
電話538-7251919、538-7183003、538-7183005
▼迫害大慶王美新,王桂花責任單位信息:
大慶市龍鳳區檢察院:
劉力學 0459-6420000
於躍波 0459-6420002
王永 0459-6420003
王金慧 0459-6420005
宮頂峰 0459-6420008
公訴科:
王立波 0459-6420055 13359590525
徐超 0459-6420056 13359590570
譚海軍 0459-6420062 13359590687
薛鑫 0459-6420062 13336881769
敖爽 0459-6420060 18646156828
陳成 0459-6420060 18644026630
大慶市龍鳳區法院:
黃耀東 0459-6233566
趙潤偉 0459-6234928
喬國棟 0459-6778811
周廣彬 0459-6240046
蔡劍波 0459-6243628
刑事庭:
曲士光 0459-6238050 18746659111
劉淑豔 0459-6235671 18645911056
謝超 0459-6235671 18645910515
吳卿 0459-6235735 13351195012
張靜 0459-6235735 18645911058
翟春華 0459-6235711 13351795129
趙爽 0459-6235711 18645910516
▼迫害山東省新泰市曹玉光夫婦責任單位信息:
泰安市中級法院:地址:山東省泰安市泰山區望岳東路8號,郵編 271000 電話:0538-6712368 院長朱旭光
法官王艦0538-6986062
新泰市法院:辦公電話:0538-7258800
立案電話:0538-7258887
信訪電話:0538-7258901
舉報電話:0538-7258810
新泰市檢察院:
檢察長黃建民:538-3011901,13583870099
主辦檢察官王洪靜:538-3011930,538-3011940
公訴科:538-3011999(辦案單位)
偵監科科長方新華:538-3011927,13953872106
新泰市公安局:
副中隊長李同軍辦538-7103061,13705485977(此案主要辦案人)
局長吳振吉538-7103001
政委褚學13505388188辦538-7103002
副局長楊德軍、薛雲齋
公安局610主任馬彥(女)13605381212辦538-7103062 宅538-7103259
國保大隊538-7103060,538-7103062
大隊長馮大勇13853813269辦538-7103065
副隊長牛某某13562836999
教導員張濤宅538-7078001、13805387285
國保一中隊中隊長程興國辦538-7103063
徐西忠13335195266
丁芮剛、鐘叢濤
新泰市看守所:
電話538-7251919、538-7183003、538-718300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15/159952.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明慧網新開了一個欄目,是明慧期刊更新,更新較快。有時剛更新沒幾天,又更新了,如《話說當年四二五》,使得期刊更趨完美、準確、完善。
因此提醒大陸同修,尤其資料點同修要經常查看,方法之一如下:打開明慧網首頁,然後點擊打開《熱門期刊》,然後點擊打開《更新期刊NEW》,就可看到哪些期刊更新了。
關於三退人的名字的問題,有的不識字的同修給認識的人做完三退,或者不認識的人問了人家姓名,但只是發音,具體哪個字卻不知道,負責上網的同修也只好按照做三退同修說的發音,隨意寫下名字,很可能與三退人的真實姓名不相符,造成三退無效。
例如,某三退人的名字發音是guolingzhou,負責匯總的同修寫成了「鍋領周」,負責上網的同修按常規字修改成「郭嶺周」,但具體是否完全與三退人名字相符也不得而知。
所以提醒同修,三退時最好問清三退人的確切名字,不識字的同修最好起一個通俗的自己又記得住的名字,以便三退上網時不產生異議。
◇山東威海王亞潔已回家。
◇遼寧瀋陽董治宇、王義勇已結束三年冤獄回家。
◇遼寧大連張連文於10月27日從拘留所回到家中。
◇10月17日被綁架的山東青島吳金煥被非法拘留十天後於10月28日回家。
◇吉林舒蘭姜躍軍、殷麗梅、張雲英、姜再鳳、徐士坤被非法關押15天後於10月28日回家。
◇遼寧朝陽縣黑牛營子鄉袁桂凡已回家。
◇湖北省咸寧市倪細興、王能英於10月28日從看守所回家。
◇遼寧省莊河市光明山鎮喬屯村周屯周景千於10月29日回家。
◇吉林舒蘭姜躍軍、殷麗梅、張雲英、姜再鳳、徐士坤於10月28日從拘留所回家。
◇2016年10月27日上午9點半,四川省德陽市旌陽區楊嘉鎮一位講真相被綁架到旌陽派出所的同修,於當晚11點被送到雙東拘留所時拒收,已安全返家。
◇中原油田天然氣產銷廠職工徐金橋10月25日從拘留所被釋放回家。
◇遼寧省凌源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張樹革、百文祥、王會武、蓋全力、劉鳳國、張樹輝、王立輝、李靜、魏蓮琴近日已到家中。
◇成都市大法弟子張巧珍、何嬢當天回家了。但張巧珍所在轄區曹家巷派出所警察以送回家為藉口,然後非法抄了張巧珍的家,搶走了所有大法書等。
◇重慶水土鎮劉桂碧10月28日從洗腦班回家。
◇遼寧朝陽市七道泉子鎮西三家村羅淑芬已回家。
◇湖北省咸寧市倪細星、王能英於10月28日回家。
◇因訴江被冤判一年的瀋陽趙桂萍於10月29日回家。
◇10月19日被綁架的山東濟寧梁山唐加印第二天回家。
◇10月30日被湖北應城市城中派出所綁架的女學員已回家。
◇遼寧長海縣王常榮被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後於10月21日回家。
◇遼寧凌源張樹革、百文祥、王會武、蓋全力、劉鳳國、張樹輝、王立輝、李靜、魏蓮琴已回家。
声明人:董福荣 曹淑萍 杨玉连 王洪英 王立国 王凤兰 王凤 张爱珍 王玲巧 严秋英 杜纪梅 李桂兰 赵慧芳 王连生 韩荣珍 韩秀萍 王素梅 李秀芹 潘瑞芳 贾庆芬 时秀兰 李艳霞 李彩丽 刘德珍 桂文伦 江素英 刘秀珍 田素香 杜洪年 李久云 肖子文 陈菊花 周小甫 潘爱玲 纪红 韩玉英 李桂芹 黄术英 潘玉玲 呼家齐 辛乐森 张桂芳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
我母親修大法。母親遭到兩次非法勞教和監獄的迫害,怕心出來了,就不太像以前那樣支持母親了,甚至也說過一些消極的話。這次,在我家母親又突然被迫害,聽說警察馬上來搜查,怕心下,就把母親的大法資料(《明慧週刊》、真相資料、還有幾本講法書)一起給扔掉了。過後我認識到我的所做所為對大法不敬,以後我不會再做對大法不利的事了。聲明: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師父和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好,支持大法,告訴人們大法好,彌補過錯。
劉洋 2016年10月20日
我由於聽信中共邪黨的謊言,不知道法輪功是真正的佛法,以前我媳婦學法煉功我就生氣。甚至罵她、撕過書,還罵過大法師父。現在我知道錯了,聲明全部作廢。多年來通過接觸法輪功學員,他們不爭名奪利,遇事忍讓,他們才是最好的人。現在我們全家人身體健康,事事如意。見證了大法是真正的佛法,是超常的科學。雖然我還沒走入大法,但我一定做個好人。請李大師寬恕我。願世人不要聽信邪黨的謊言,都聽聽大法弟子講的是甚麼,做一個好人。
王克祥 2016年10月27日
一九九九年,我們接受了法輪功學員贈送的一套濟南講法磁帶、一本《轉法輪》寶書、一台錄音機。但我們對大法沒有敬畏之心,沒有修,沒有煉,反而把磁帶洗了好幾盤,錄上常人的音樂,把寶書也劃髒了。父親零九年突然病逝,母親也患重病不能行走,父親去世後,因恐懼把另外兩本大法資料也弄丟了。我們對大法犯了大罪。在這裏真誠的向李大師認罪。並請李大師救我們的母親。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高香、懷娟、懷麗、懷虎、懷豹 2016年10月28日
我女兒修煉法輪功,去年被邪惡綁架,我非常害怕。因怕受到牽連,也怕邪惡加重對女兒的迫害,我趕緊把女兒曾給我的一本《轉法輪》燒毀了。女兒回來後我也沒告訴她。後來我中風了,女兒來看望我,交談中得知我把大法書燒了。她告訴我,我做了一件大壞事,犯了燒佛經的大罪。我才知道錯了,我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師父。今天在這裏我誠心向李大師悔過。以後再也不犯錯了。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蔡先萬 2016年10月29日
我母親修法輪大法,曾幾次被邪黨綁架關押及非法抄家,連我的電腦也被惡警抄走(後歸還),硬盤被惡警貼上封條,還被強行帶到派出所做「筆錄」,多次被居委會惡人騷擾。這些給我的身心造成巨大傷害。由於害怕,我曾違心的做過違背大法的事、說過對大法不利的話。我特聲明以前所有對大法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大法。
王豔春 2016年10月29日
我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妻子一家都煉法輪功。當時老丈母娘被公安非法抓去派出所後,我當時不懂大法是修煉、救人的。我替老丈母娘多次寫過「不修煉大法的保證書」。後來妻子因煉法輪功被非法抓捕後,我多次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有一次,還撕過大法師父的小法像。現在知道我都做錯了。向大法師父認罪。今後,信師信法,告訴人們大法好,選擇美好的未來。
蔣春彪 2016年9月26日
我母親是大法弟子。從99年開始,母親去北京上訪被非法抓以後,我被詆毀大法的造謠宣傳所矇蔽。曾經很多次誹謗與污衊師父和大法。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做不敬大法的事。鄭重聲明:我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和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改變自己,成為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
胡東華 2016年10月27日
在二零零二年左右,姐姐去北京證實法,把大法書放在我家。由於派出所騷擾,再加上怕心,我把姐姐的大法書送給當時還在修煉的堂嫂家,被她家人燒了。要是我不去,他們就不會造這麼大的罪業,我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大法的行為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學員,彌補過錯。
張鳳嬌 2016年10月26日
我母親在2016年5月30日被惡警綁架。我怕母親被加重迫害,就把家裏真相掛曆、護身符和幾張真相光盤,用塑料袋裝好,把它掛在了溝邊的樹上,想等母親回來再取回來。誰知等我媽回來後去取已沒了。我媽把我批評了一頓,又講了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道理。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一定要保護好大法資料,彌補過錯。
張鵬 2016年10月19日
前幾年一位朋友送給我三本大法書,因我對大法書沒有更深的認識,所以在我搬家時,把大法書給弄丟了,經朋友講真相,知道大法是法輪佛法,是救人的,是讓人修心,向善的。我把書弄丟了,是對佛法的不敬,造下了罪業,因此請大法師父饒恕我的罪業。我將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謝謝大法師父。
劉寶華 2016年10月7日
今年三月份,父母因為控訴江澤民遭到邪惡的多次騷擾,致使有家不能回。鄉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多次登門威脅,我和弟弟違心的替二老簽了邪惡所說的「三書」。過後深感後悔,在此鄭重聲明以前所寫、所說的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加倍彌補過錯。
李蘭香、李永新 2016年10月28日
我以前不明真相,被中共邪黨謊言迷惑,毀壞了李大師法像、大法書籍、還有李大師講法的mp3、明慧週刊及大法真相資料。現在我鄭重聲明: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利,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今後用行動彌補過錯。
毛雲龍 2016年10月27日
1999年我聽了邪黨對法輪功的污衊及謊言宣傳,把妻子的大法書給毀了。通過我的妻子給我長期進真相,現在我真的從心裏知道我對不起大法師父,我向大法師父認錯,我要改邪歸正。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
原春彥 2016年10月29日
我在以前由於對大法不認識,聽信了邪惡的造謠和謊言宣傳,曾經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做過對大法不利的事,曾經把《轉法輪》書撕掉了兩頁。我對佛法犯下罪惡,在此特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行為一律作廢。今後要支持母親修煉。
徐春生 2016年10月26日
我以前學過法輪功,知道法輪大法好。「720」江魔頭迫害後,我怕心重,不學了。把大法書放到倉房的棚上,被老鼠咬碎好幾本。我犯下了大罪。非常後悔。我聲明:以前做的對大法不敬的事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淑玲 2016年10月27日
十幾年前我原是一個縣公司的領導,不自覺的執行了江澤民推行的迫害法輪功的政策,是個極大錯誤。現在鄭重聲明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董先瑛 2016年10月25日
去年我媽媽訴江後,邪惡公安多次來家騷擾,我怕媽媽再受迫害,就把媽媽學的大法書送到樓道裏了。媽媽很傷心,我也很後悔,我知道犯罪了。我鄭重聲明:我所說、所做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薛建軍 2016年10月27日
我由於聽信中共媒體抹黑、造謠、誣陷迫害法輪功的宣傳,不明真相。現在聽修煉法輪功的人講真相,我知道了真相。聲明以前我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和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徐欣國 2016年10月26日
因為我沒有念過書,沒有文化,聽信了邪黨的謊言,說了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現在我知道自己做錯了,聲明我以前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從今以後我要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翟翠環 2016年10月25日
我媽訴江後,多次被邪黨騷擾。2016年10月18日社區找不到我媽,找到我,讓我簽字,我簽了。我特此聲明: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張衛東 2016年10月22日
我妻子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邪黨的迫害。在邪惡的高壓下,我被迫違心的配合了邪惡,寫了「檢查」和「保證」。在此我聲明: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不敬不利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相信大法,支持大法,彌補過失。
王興偉 2016年10月29日
本人在單位上班期間,不慎將保存的大法錄音帶、大法書《轉法輪》手抄本遺失。我聲明: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敬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項建軍 2016年10月14日
我糊塗的說了一些對大法、大法師父不敬的話,不知道不敬神佛的嚴重性。現在鄭重聲明:以前所說、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徐立升 2016年10月23日
我由於怕心,隨意扔棄了講真相的小冊子。在家收拾房子的時候,扔棄了真相護身符。我十分痛悔。現在鄭重聲明:以前對大法和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彌補過失。法輪大法好!
姚玉英 2016年10月27日
由於怕心和誤信惡黨宣傳,我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聲明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對不起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英桃、輝強 2016年10月7日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的孩子,在邪惡的迫害中有過一些錯誤的言行。現在我鄭重聲明此前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從現在起珍惜大法,敬師敬法。
鬆鬆 2016年10月5日
以前受邪黨惡人的脅迫,我和弟弟代媽媽寫了「悔過書」。現在我們知道錯了,特此聲明:我和弟弟所寫和所說的不利於大法的言行一律作廢。法輪大法好!
劉桂花、劉懷東 2016年10月27日
我今年讀五年級,我做了一件對大法不利的事,我給一年級小朋友戴紅領巾並宣了誓,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我聲明:以上所做的違背大法的行為作廢。
蕾蕾 2016年9月23日
我由於怕心,曾把老伴的護身符給撕了,現在聲明作廢。大法弟子給我講真相,我很受啟發,我對不起大法弟子,更對不起大法師父。法輪大法好!
藏紅如 2016年10月27日
1999年10月份,家人關押在拘留所,我懼怕被抄家,把師父的《大法書》、大法資料和師父的法像全燒了。求師父原諒,我知道做錯了。
姜松芝 2016年10月28日
以前被江澤民及邪黨欺騙,我說過、做過對大法師父、對大法不利的一切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彌補過錯。
李付濤 2016年10月30日
我以前所想、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深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王渝美 2016年10月23日
我以前所說、所寫、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一切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澤達 2016年10月29日
我們以前所說、所寫、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滿清林、崔春梅 2016年9月19日
我以前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盼盼 2016年10月26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敬、不利的言行,鄭重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鄭慶軍 2016年10月26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我要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自己的過錯。
沈元梅、大吳傑 2016年10月21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范成波 2016年10月24日
我以前不明真相,曾對大法、對師父說了些不敬的話,現在聲明全部作廢。我錯了,我要改正,做個好孩子。我要修煉。
張佳潔 2016年9月10日
以前我所說、所寫、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劉立民 2016年10月22日
我在工作期間,以前被迫所說的對法輪大法不敬不利的話聲明全部作廢。從今後,我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功。
楊文忠 2016年10月5日
以前我所寫、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我知道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吳華 2016年10月24日
我以前說過對大法不利的、不敬師父不敬大法的話,現在鄭重聲明全部作廢。今後敬師敬法,相信法輪大法好。
李善芝 2016年10月27日
以前我所說、所做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彌補過錯。
張瑞濤 2016年10月28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對大法、對大法師父不利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彌補過錯。
何心宇 2016年10月28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對大法不利的言行聲明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
黃建斌 2016年10月10日
以前我所說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法輪大法。
陳光明 2016年6月27日
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對大法不利的言行全部作廢。相信法輪大法好,支持大法。
黃麗瓊 2016年10月10日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6-11-01&end_date=2016-11-01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9801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7096.html
http://www.mhradio.org/showprogram/7095.html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