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很複雜,我母親的前夫當兵去了台灣,我母親就領著大哥嫁給我父親,生了我們姊妹五個,父親、哥哥、弟弟都賭博,家中一貧如洗。八十年代,大哥的父親回來尋親,給了大哥一筆錢。大哥對母親說:「要我管你,你必須離開吳家。」母親就離家去了大哥家,不長時間大哥就把母親趕出家門。母親在外面流浪了很多年,吃了不少苦。
我修法輪大法後,把母親找了回來,奉養至今(母親現已八十多歲)。我的同父同母的一個哥哥也是帶憨不傻的,只會吃酒賭錢,也靠我養著。
二零一五年,我放牛時不注意,牛就跑到村民家菜地裏去了,被村民砍了兩刀,血流不止,我二話沒說,把牛送到獸醫站治療,自己花了六十元錢。
派出所的警察來我家,看到我家貧寒,就說:你不要煉法輪功了,你有甚麼困難,我們可以幫助。我說: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早就是地獄之鬼了。你問問村裏人,我過去是誰都惹不起的惡人,現在是處處能為別人著想的好人。我們修煉人沒有困難,不需要任何幫助,只需要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
二零零三年,我被綁架到東川黨校辦洗腦班,七、八個人圍著我,其中一女人說:「你不要煉法輪功了,要改邪歸正。」我說:「何為正?何為邪?我曾經是個惹是生非的、吃酒賭博的人,修煉了法輪大法後,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這才是改邪歸正。你叫我不要煉法輪功,那是改正歸邪!」七、八個人啞口無言。
「六一零」主任楊紅軍把我叫到一間屋內說:「法輪功是××,反黨……」我說:「我們師父傳大法度人,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世界上其它所有國家都允許煉法輪功。你說法輪功是××,真善忍哪一個字是邪的?共產黨搞的假惡鬥是不是邪的?」楊紅軍氣急敗壞,照我胸口上一拳。我就出來了,沒有還手。
二零一三年八月份,我們三個同修貼真相不乾膠被蒙姑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非法提審,問:為甚麼不在你們地區貼?回答:這裏也有好人要救度,你也應被救度。他一拳打在我的眼睛上,當時就出血。次日清晨,我被送到巧家國保大隊,我跟提審我的人講真相,那人說:你們師父講的很有道理,我曾看過《轉法輪》,現中共執政,我們也沒辦法,要聽上邊安排。當晚把我們送到巧家看守所,關了一個月。
在看守所,我也是跟能接觸的警察講真相,叫他們不要助紂為虐,要善待法輪功學員,他們都點頭。在監室內就給犯人講真相,使同監十幾個犯人都從內心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我回家後,拖布卡派出所警察拿著筆和紙到我家,讓我寫認識,我說:你們幫我寫。我又說:我從小不務正業,打架鬧事,現我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自食其力,在家務農,孝敬母親,善待哥哥,江澤民和共產黨相互利用迫害我,把我關進看守所……他們一個字未寫,擺擺手說:「不寫了,不寫了」就走了。
我深知:沒有師父的洪大慈悲,就沒有今天的我,但我修的還很差,離師父要求的相差甚遠;但我會努力多學法,學好法,修好自己多救人,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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