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體弱多病,大學沒讀完回家了,在一國企做臨時工,做了十幾年還是個臨時的,看著有關係的都轉正了,每天與別人做同樣的工作,可因我是臨時工只能拿正式員工工資的三分之一,因長期的心理不平衡又無法改變自己的現狀,在這不公平的環境中,自己越來越憎恨自己,恨自己不爭氣,放棄了大學,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脾氣越來越不好,精神好像隨時會崩潰似的。原本不好的身體更加糟糕,最嚴重的是年僅三十五歲身體出現了早衰,臉上長起了老人斑,每月月經來時,肚子疼得的要吃止疼片。但經血又排不出來,看中醫稱肝經不通,吃了好多中藥沒有一點效,人又瘦又黃,我工作上無望,孩子又小,丈夫還經常諷刺挖苦我,給我取外號「小瘦猴」、「蘆柴棒」、「骷髏娃」,我每天像背著一個大包袱在人間無奈地活著,生不如死。
二零零五年初夏,我無意間走到丈夫的書櫃前,想看看那袋子裏裝的到底是甚麼東西。翻開一本書,裏面夾一張紙,紙上寫的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寫的修煉體會,結尾附了法輪功師父的一首詩:「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 善修身積德一世」[1]。當時我覺得這首詩寫到我心裏去了,我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我把這張紙放在我的枕頭下。每晚睡不著我就拿出來讀,讀著讀著我有一個強烈的心願──我要煉法輪功,管它電視怎麼說的,我一定要煉。
夏末,我獨自一人來到丈夫的同事大姐家,進門就說:你教我煉功。大姐笑笑說:好啊。第二天大姐安排我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當時我還納悶呢,怎麼不教功,還要聽講法呢?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讓我聽聽寫這好詩的師父的講法也行啊。我很真誠的看師父講法,當時還真有點聽不太懂,不知師父講的是甚麼。因我以前從未接觸過氣功,又受無神論的教育。那天正是我月經來的日子,那天也是因單位組織漂流,我因身體不適沒去,大姐才讓我聽師父講法的。聽完一講,我站起來時驚呆了,經血全排出來了,吃了幾年藥都沒來,看完師父一講講法就好了,真是神奇啊!
以後的日子裏,我如飢似渴地讀師父所有講法,感覺師父講得真好。煉了五套功法,精神和身體獲得重生。那些日子裏我好像又進入了發育期,人長高了,皮膚變白了,有了紅暈,老人斑消失了。我同事都說我變了一個人。昔日被丈夫嘲笑的「小瘦猴」短短一月時間變成了端莊的少婦,頸椎病、胃病、眩暈症、痔瘡,在煉功修心中不知不覺全都好了。身體的變化讓我一想起師父就熱淚盈眶,大法的神奇讓我相信神佛的存在,促使我時時事事都按師父講的做。工作中不再計較個人得失,認認真真。單位安排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正式工不願做的業務性強的工作,我都毫無怨言的接收,並且很快學會業務,上崗。我明白了師父講的:「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2]命中沒有的就不要爭了,去掉自己不平衡的心,退一步海闊天空,常人的名利看淡了,心胸越來越寬容,真正體會到在大法中修煉,人可以活的很輕鬆。
丈夫以前對我不體貼,他在家從不做家務事,也不給我一分錢,我的日子過得很苦,我有時生病了,他不僅不理我,還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去給他做飯。對我這個病秧子好不厭煩。經常說:「沒和你離婚是對你最大的恩賜。」修煉前的種種,我對他產生很大的怨恨。修煉後明白了婚姻有善緣,也有惡緣。不管善緣、惡緣都要平靜面對,我按師父講的:「按照陰陽學說,女性的就應該柔,不能剛。男的屬於陽剛,女的就屬於陰柔,剛柔相合在一起,保證是非常和諧的。」[3]
在家我不再大喊大叫了,做到像女人一樣溫柔,修去自己為私為己的心,修去自己對孩子和丈夫的分別心。丈夫不做家務我不計較了,自己邊做家務邊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很開心。在家任勞任怨,以苦為樂,把他們倆當作我的眾生,只有為他人付出,再也沒有向他人索取回報的私心。丈夫和孩子都覺得我修大法變了很多,兒子說我以前好兇,總打他,現在好多了。丈夫現在也看大法書了,只是常人名利情放不下,沒有實修。丈夫現在也不再說我沒錢,有時還給我錢用,按師父法上講的做,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啊!
現在我們夫妻可謂是相敬如賓了。兒子因保護了大法書,也得了福報,初中、高中都很順利,沒讓我們操心,考取了一所理想的大學。
十年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時時事事真正按真、善、忍做。沒去一次醫院,沒吃一顆藥,身體棒棒的,心裏空空的,家裏暖融融的。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做人〉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