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的故事
舅舅說他自己是和尚命,雖未出家,但終生未娶,一直在佛教的法門裏修。
舅舅對歷史上流傳的各種預言有所研究,手裏還有一本祖傳的某個版本的《推背圖》。還有幾次拿著某本預言書翻到其中一頁給我們看,裏面有個插圖:畫中一個小男孩,頭上頂著一木,旁邊配有文字。舅舅跟我們說:那是預言傳正法的,小男孩頭上頂一個木頭,那是個「李」字,即來傳正法的姓李。舅舅常跟我們說他自己學的是「小法小道」,以後會有「大法大道」傳世,傳正法者為「十八子」,而且舅舅說他根據預言的推算,「十八子已經降生人間了」。那時候我和姐姐還都是小姑娘,不過都相信舅舅說的事。
在這樣濃郁的修煉文化的家庭中,我從小學會了打坐。正法大道就是我自小追尋的人生目標。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我們地區也出現了氣功熱,我和姐姐也尋尋覓覓,嘗試了多種氣功。每次我們在談到新學的功法時,舅舅就會問一句:「這一門的師父是不是姓李?」當聽到我們回答「不是」時,舅舅總會感歎:「十八子,就是李字啊!這大法大道的師父姓李,你們現在學的可不是啊!」
一九九六年,我和姐姐終於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喜得大法的心情不言而喻。此時舅舅已七十多歲,在向我們了解詳細情況後,大半生清淨無為的老人家難得地激動起來:「在我有生之年終於等到正法傳世了!」可當聽說大法弟子們可以在公園集體煉功、自由修煉時,舅舅感到十分困惑,他說,按照預言,正法修煉將會遇到極大的魔難、考驗,學煉者將會被發配、充軍,怎麼可以這麼自由輕鬆的修煉呢?
舅舅跟我們說的那些預言內容,讓我們後來對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瘋狂迫害的高壓態勢毫不驚恐,能從容面對,但也讓我錯誤的認為承受迫害是修煉中的必然,甚至一度還誤以為這樣才能修的更高。直到多次學習師父相關講法,明白了否定舊勢力的法理,而自己也是在遭受了多次迫害之後才逐漸醒悟,才從根本上明白過來。
遺憾的是,舅舅大半生學的、修的是小法小道中的舊理,而且修的是副意識,這一切都是舅舅得法的巨大障礙,當他想修煉法輪大法時,主意識未能克服干擾,就放棄了,並且不讓我和姐姐去他家。後來據他自己與我們說,那個階段另外空間裏或夢裏經常有同一個女子對他說:「你修煉這麼多年,我跟你這麼多年,現在你要修正法,剩我一個人怎麼辦啊,要不就同歸於盡,我殺了你算了。」舅舅當時主意識未能痛下決心修煉正法,於是放棄了大法修煉。真的是很可惜,他幾乎一生都在等待著正法開傳的那一天,但當正法真正到眼前的時候,卻未能走入正法修煉。
正如師尊講法中說的:「你要沒有這個緣份哪,真的是走不進來。」[1]「表現上都叫他自己不進來,或者是周圍環境阻止他進不來,有人對他說甚麼甚麼不要去吧,他自己麻煩事也放不下,這麼難哪,那麼難哪,這個也不行,那個也捨不下,所以他進不來。」[1]
雖然如此,舅舅還是得了福報。約在二零零三年,舅舅八十三歲,老邁的他躺在床上已有半個多月了,幾乎不吃東西了,家人都為他準備了後事。我被迫害從勞教所剛剛回家,得知舅舅的情況,我和姐姐就去看望他,告訴他:「舅舅,既然你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那你現在念念『法輪大法好』吧。」老人無力抬起手,指指喉嚨表示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我說:「那你就心裏念,好不好?」舅舅微弱的點點頭。說完我和姐姐就在舅舅床邊陪著念「法輪大法好」。
一個多小時後,舅舅喉嚨微動咳出一口痰,稍微休息後,提出要吃東西。自那開始恢復進食。老人家身體一天天好起來。七年後舅舅自知天命已至,離世前猶不忘念「法輪大法好」,無疾而終,時年九十歲。
迫害來了 拒絕配合
九九年七月,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了。面對邪黨鋪天蓋地的瘋狂鎮壓,原來集體煉功的環境被破壞。我很痛心,想不明白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就偏偏要煉!當時不知道師父有關舊勢力的法,但就這麼正信的一念,慈悲的師父就加持了弟子,於是就開始了一段在公園公開集體煉功的經歷。現在回頭想想,在那種鋪天蓋地的邪惡環境下,幾個大法弟子能在公園集體公開煉功,持續時間長達半年左右,如若沒有師尊的加持、呵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開始的時候,我和幾個大法弟子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公園煉功,我負責提錄音機,播放煉功音樂,光明正大的開始煉功。後來陸續有更多大法弟子加入。當然舊勢力也在虎視眈眈伺機破壞和干擾。我當時悟性不高,個人修煉上也不夠精進,面對單位對自己的不公還動了人心、憤憤不平,有一次還帶著怨氣在單位發火、發牢騷。
一天,我騎著自行車去辦事,車筐裏還裝有真相資料,突然被一輛小汽車撞倒至昏迷。肇事司機逃逸。是交警把昏迷的我送到醫院,並通知了家人。醒來後得知自己頭上被縫了好幾針。
不久的一天正在集體煉功,突然出現大批警察將我們綁架,現場還來了電視台的記者錄像。這時我明白了:是我出車禍後交警大隊的警察將散落的真相資料交給了國保。國保警察得知我是大法弟子後對我進行了跟蹤,從而發現了我們這個煉功點。多數大法弟子被綁架到派出所後就陸續回家了,我遭到警察拷問。他們想知道的是那些真相資料的來源。拷問無果,將我非法關押到看守所。
在非法提審中,警察告訴我:只要我說出資料源自哪裏,就可以回家。我問警察:如果我說出資料來源,那麼那個提供資料給我的大法弟子將會怎樣?警察說:那他會被判刑坐牢。我說:「他要坐牢,那與我自己坐牢有甚麼區別?讓他坐牢還不如我自己坐牢。我是不會把資料的來源告訴你們的。」
也許當時那一念比較純正,那些警察再也沒來審問我,過了幾天,就以「取保候審」的名義將我釋放。
明法理 否定舊勢力的迫害
自從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後,我經歷了非法抄家、關押、判刑,但當時法理不清,而且由於得法前就知曉那些預言中說的正法修煉要有魔難考驗,從而形成了自己會被迫害這種觀念,也就未能及時明白師尊否定舊勢力的法,沒能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固有觀念。因此,一次次的被非法抄家、關押、勞教、判刑,而且當面對勞教所、監獄中惡警的酷刑虐待時,我都是一次次的被動的去承受。雖然在勞教所、監獄裏也做行政覆議、申訴等反迫害的事,但因為沒有從根本上悟明否定舊勢力的法理,過程中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對邪惡的不配合。當然,即使這樣,對邪惡也已產生了很大的震懾。
為了阻止我堅持不懈的申訴,有關方面安排了街道居委會人員來與我丈夫談判,提出:給我們一筆十萬甚至二十萬元,但只能以「生活補助金」的名義發給我們而不能用「賠償金」的名義。丈夫與我商量,我說:只有以糾正錯案冤案的「國家賠償」的名義我才撤銷申訴,否則我不接受這筆錢,也不會停止申訴。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也贊同我的想法,不接受這種骯髒的交易。
從監獄回家才幾個月,我再次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並在幾天內就對我下了逮捕證。
這次我徹底警醒了。我淚流滿面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不爭氣,修煉不精進,被邪惡鑽了空子,又要讓師父操心了,請師父加持弟子,這次一定要出去,不能再被邪惡迫害,弟子現在開始一定好好修。」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開始反思自己修煉上的問題,對照法理,及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師尊說:「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
後來得知,我被關進看守所後,一幫警察又去我家非法抄家。我丈夫因我屢次被迫害,不知甚麼時候他開始學了一些中共的法律,便理直氣壯的要那些非法抄家的警察出示檢察院蓋章的搜查證,並說搜查證上如果沒有檢察院蓋章,你們沒有搜查資格,如果你們要強行搜查,你們必須立一張字據,說明是誰派你們來非法行事的,並要有簽名。那些來搜查的警察當然知道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沒人敢簽名,也就沒強行搜查而撤回去了。
過了幾天,丈夫得知我在沒有任何事實根據的情況下被批捕,他義憤填膺,不知哪裏來的智慧與勇氣,就做了一個大條幅,大意是說發生怎樣的徇私枉法的事,然後在我家窗台外面掛了出來。後來丈夫跟我說,為了讓橫幅達到較好的視覺效果,他就用繩子綁著自己的身子,整個人爬出窗台在外牆上用大釘子將橫幅固定在牆上的。回頭想想覺得那其實是很危險的行動,因為那有好幾層樓高呢。我對他說,他是在行正義之事,做大好事,就有神相助。
橫幅讓那些相關人員非常緊張,三番幾次的到我家跟我丈夫說:先把條幅收起來,其它事都好商量。我丈夫回答的乾脆俐落:「只要我老婆回家,馬上就收條幅!」
在我被非法關押十多天後,他們又以「取保候審」的名義讓我回家了。我明白如果不是師尊的加持,不會出現如此變化的。
此後一段時間,我堅持做三件事,可還是帶有怕心,雖然還出去講真相,但僅以口頭講真相,不敢攜帶任何真相資料了。丈夫出於一個常人對法律的認識,也提醒我不要有所謂的「證據」落在他們手裏。
大約三個月後,國保大隊打電話叫我去公安局,說取保候審的期限到了,辦理結束程序需要我去簽字,簽字後就可以結束取保候審了。我當時正念很強,我說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違法的,不存在甚麼結束不結束,我不會來簽字的。後來他們想了很多辦法,恐嚇我家人、動員我的好朋友來勸說我,我一律不配合。這樣拖了一年多。
一天有兩個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到我家,說甚麼因我不配合公安,公安就把我起訴到檢察院了,現在資料在他們手上,讓我看看。正好,那天我丈夫也在家,他就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倆公安是如何違法辦案、罔顧法律事實與依據的,檢察院的人員也無以反駁,就說:這樣吧,這起訴材料你先看看再說。我說:不看,我要是看了豈不就是認同這違法行為了嗎?他們說,那資料你們還是要留下的。我說:不留,我要是留下,這就成了你們違法辦案的證據了,以後要是去申訴控告,那豈不就是你們一起參與違法辦案的證據?所以為了你們自身,還是不要留下為好。我丈夫在旁邊也說,你們現在拿回去就當事情沒發生過,不然以後告公安,連你們檢察院一起都告了。
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一聽馬上說:好,好,那我們拿回去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發生上門騷擾等麻煩事了。當時我就抱定一念:聽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我實實在在感受到:堅定法上的一念,就能全盤否定舊勢力。
部隊軍級幹部得救
我講真相主要是面對面講,同時配以真相期刊、翻牆軟件、護身符等,因人而異的給對方不同的資料。在我孫子還小需要我照顧的時候,我就抱著他去公園等地方講真相。小孫子上學了,我就可以走更多地方。
有一次在公交車上遇到一位老人,問候之後找話題講真相。我先從路兩旁的綠化帶講起,說不明白為何這些樹長年來要挖了種、種了挖,老人家也頗為感慨,說政府在浪費老百姓的錢。由此我講起最近被抓的貪官,講起邪黨的貪腐等問題,以及邪黨製造的冤假錯案等導致的各種天災人禍。
老人略顯尷尬的說,你說的沒錯,共產黨貪污腐敗是嚴重,但他是受益者,是軍級退休幹部,退休金每個月都有一萬多、近兩萬,說:「要我說共產黨壞話,我是不會說的。」
我想,既然他說自己是軍級幹部,我就說,徐才厚(已病死)、郭伯雄都是軍中的大老虎,軍中腐敗到如此程度,像你這麼正直的人,對我們國家這樣的狀況應該感到痛心吧?你當年在軍隊裏的時候,貪污風氣有這麼嚴重嗎?
老人不好意思的說,有麼也是有的,但是沒有現在這麼嚴重吧。我說,徐才厚(已病死)、郭伯雄實際上還有更大的罪行,就是跟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他們這種慘無人道的罪惡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國際上各大媒體都有報導,這是報應啊!
我也說了現在天災人禍很多,因共產黨幹的壞事太多,要遭上天的報應,凡是加入過中共及其附屬共青團及少先隊的都公開宣布退出來,才能真正的得到神佛的保祐,才會平安。我接著又說,實際上,只有那些真正關心國家前途的人,才會關心共產黨如何在敗壞著國家。像徐才厚(已病死)、郭伯雄等人甘心做江澤民的奴隸,只是江澤民的工具,他們是不會真正關心國家前途的。共產黨如此腐敗,如此敗壞著國家,只有退出共產黨才不是麻木聽命的奴隸,才會真正成為國家的主人,才是真正的愛國者。現在上天慈悲,再給人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您愛我們的國家,愛惜自己及家庭,就退出來吧!您年輕時為國家做出貢獻,退休金是國家給您的福利,是您應該得的,這可不是共產黨給的,共產黨哪來的錢?它是靠全國人民養活的。您三退也不會影響您的退休金和各種福利。要不您起個化名退黨,做個真正的愛國者,如何?
這時老人說:「好,退掉!」並且還直接告訴我他的全名。
我接著說,法輪功學員揭露共產黨的罪行,其實也是真正的愛國行為,勸「三退」是在做大好事,避免更多的人隨著共產黨一起遭報應。叮囑老人記住法輪功是好的,千萬不要說法輪功的壞話。
很快,老人到站下車了。當車子駛離公交車站時,我從車窗看到,老人站在站台上向我揮手,車子開出很遠一段距離了,他還一直舉著手。
訴江後的講真相
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發出,收到兩高回執不久,一次有事上居委會碰到居委會主任。此人也曾參與過對我的迫害,帶警察去我家抄家。
她問我:「你吃了那麼多苦,還煉不煉法輪功?」
我說:「既然你問了,我還真的要告訴你,在中國修煉法輪功完全是合法的,你們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參與迫害,那真是在害你自己。我是真心為你們好才告訴你這點。你們以前對我的迫害完全是違法的,不過我也不怪你們,你們都上了那個罪魁禍首江澤民的當。我告訴你們一聲:我已經把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寄到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了,兩高回執我都已收到了。我是根據政府的司法新政『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政策,依法控告江澤民的。」
當時辦公室有好幾個人都靜靜聽著,那個主任張大嘴巴「啊,啊……」了幾下,然後無奈的說:「我們也是沒辦法的,上級有命令下來,沒辦法呀!」
今年夏季的一天路過居委會看到宣傳櫥窗有誹謗大法的宣傳圖片,其中有一幅上邊大意寫著,根據現在中央「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故有法輪功人員誣告、濫告等等誹謗語句。我覺得這些人太可憐了,還不明真相。
第二天剛好有事去居委會。那個老的主任已經退休了,我就帶上我自己的那份控告江澤民的控告狀去找新上任的居委會主任。我向新主任自我介紹說我是某某,是修煉法輪功的,你應該知道的吧。她說:「知道,知道,你煉功我不反對,不反對。」我說:「你是不能反對,因為修煉法輪功符合中國法律,是合法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完全違法。我已經按照現在中央『有案必立,有訴必理』這個司法新政控告了江澤民,而且收到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妥收回執。說明現在新政府在對待法輪功態度上與當年江澤民當政時是不一樣的,所以希望你們要看清形勢,不要站錯隊。」
我接著說,「今天我拿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讓你了解一下。我們大法弟子控告江完全是依法控告。但是外面你們那個宣傳櫥窗上卻出現了說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是甚麼『誣告』、『濫告』等誹謗法輪功的宣傳圖片,這樣的圖片是違法的。我希望你們能把它拿下來撕掉。」她馬上說:「有這樣的事?」便叫一個下屬去把它撕了。有三個人一同走出去,但站在櫥窗前不敢撕,說這個是「上級」領導叫貼的,不能撕。我說:「你可能還不明真相,控告信放在你這裏,慢慢看。」
她看了一頁,就說:「寫的水平很高,現在我還有事要忙,但這個我喜歡看。」和控告信一起,我還給了她有關於公安部發布的十四種邪教的資料,就是告訴她法輪功不在其中,還有其它有關真相資料。
在她那裏放了大約一個星期。這期間我思想出現過一些波動:這段時間風聲挺緊,她會不會向上邊彙報等負面想法。但我很快否定了它們,心想,她如果能向上級彙報,把我的控告狀給他們的領導看,這不是好事嗎?也起著傳真相的效果,看的人越多越好,明白真相的人越多越好!這樣一想,人一下子就輕鬆了。
當那個居委會主任還給我控告信時說了一句話:「你寫的很好,我很贊同你這種做法。這幾天我實在太忙,沒時間跟你多聊。」我說:「你忙吧,以後有甚麼好東西再送給你看。」
誹謗的宣傳圖片還在。我在心裏對師父說:那就讓弟子動手去把它清理了吧。
一天晚上,我準備去撕掉那些誹謗圖片。那段時間孫子在我這裏住,他就跟著我一起去了。我告訴他我要去做甚麼,他說:「奶奶,你去撕,我在旁邊念『法輪大法好!』」 後來孫子跟我說,在我撕宣傳畫的時候,其它的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就是我們這條路沒人來往。
宣傳畫撕掉了,我想居委會的人也許會懷疑我,萬一真的來問我,也不會配合他們,我就回答說:撕掉最好,那是功德無量的事啊。但事後並沒人過問這件事。過一段時間,貼上了其它宣傳畫了。
訴江後我沒有受到任何騷擾,我想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信師信法。師父講法中告訴我們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4]
如果陷入常人思維,認為實名控告是有風險的,那就是承認了舊勢力製造的迫害了,說不定就真要遭迫害了。當時與同修交流的時候,我說我們去訴江是因為師父正法進程到這一步了,我們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走師父給弟子安排的修煉路,不許邪惡破壞,就沒有迫害。
後來不少同修受到干擾,我與同修交流說:你認為有風險,那就是承認了這種迫害,那迫害就來了,心裏根本就不能動有迫害這個念的。我當時就想,有師父在,誰敢動我們?百分之百沒迫害,就這麼堅定一念,舊勢力就不敢迫害我,連個問詢的電話這種騷擾都沒有。當然,在寫控告狀的過程中,我寫的很認真、很用心,不厭其煩的反覆修改、再修改,一些細節都儘量做到位,呈現出一定的專業水平,無論給誰看,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能起到正面作用。
師父也告訴我們說:「當然這些事情雖然複雜,深層的東西,有師父,也有其他的神幫助做;表面上的事情,難度也很大,這得大家用心了。」[5]
我們在法上做事,用心做,而且時時還有師父在加持,最後的效果、起到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1/10/1598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