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甘露沐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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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是修煉了近二十年的老弟子了,這段修煉歷程傾盡了師尊的無數心血伴隨我走到了今天,感恩的心情使我淚水漣漣,在最艱難的時刻我總會看到希望,風雨過後即見彩虹。

冥冥之中有神護

小時候常聽媽媽說我命大,在我兩歲時得一次重病,發高燒餵飯就吐,媽媽在給我換髒衣服時才發現脖子和前胸都腫了,經醫院檢查說得了敗血症,在肩頭處割了一個口子,把膿血往外擠,身上一圈一圈的黑紫色,到第九天,醫生對媽媽說你這孩子沒救了,抱回家去吧,母親和大哥哭著把我抱回家。正巧後院鄰居家來了一個外地先生,到我家看看我說,死馬當活馬醫吧,就給我扎了一針,我就活過來了,上天沒把我收回去。三歲那年,母親幹活,二哥用小推車推我出去玩,推到橋的一端放那就不管我了,自己玩去了,一個四歲小孩過來看我坐在車裏,就去推車,車就向橋的中間跑去,連人帶車翻到了幾米深的橋下,橋下盡是石頭,當時把我摔昏了,可神奇的是,除了臉擦破了皮,胳膊腿都沒摔壞,過後都說這孩子大難不死有後福啊。這就是冥冥之中有神護吧。

大法甘露沐我家

一九九七年初,我和丈夫及母親孩子都陸續喜得了法輪大法。

一九九七年一月,單位跟我很要好的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他看我整天病怏怏的就說:「我在學法輪功,這功法可好了,對祛病健身有奇效,你也來學吧。」我問他法輪功是甚麼,他就借了我一本《轉法輪》書和一套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我一天半就看完了這本書,又如飢似渴聽了一遍講法錄音帶。我的心受到了巨大的震撼:這就是我要找的。我整個人的世界觀發生了大的轉變,一生中苦苦尋求的答案都在裏面,三十來歲的我,一身疲憊,不知為甚麼活著,人生的不如意,總覺得命運對我不公,我可找到解救我的大法了,我當即決定要學,認定了一腳邁進去絕不回頭。晚上睡覺夢見有三個佛從天上下來看著我笑,醒來後那個高興啊,覺得自己與大法有緣。

隨著學法煉功,精神狀態好了,身體也發生了大的變化。以前失眠有時得靠喝點酒才能入睡,心臟犯病時,餃餡不能剁,土豆皮不能削,就像刮心一樣難受。坐月子還落下了潮濕病,一到陰雨天就起疙瘩,煉功不長時間都好了。有一天早晨集體晨煉時,正在煉抱輪,突然間身體皮膚奇癢無比,像有萬條蟲子在咬我,鑽心的難受,我強忍著沒動,繼續抱輪。

我堅持煉完功後,坐在地上就開始撓,身上的疙瘩已連成一片片的,我知道這是好事,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往外推。回到家後,身體的疙瘩一掃而光。不長時間,身體的疾病都好了,我高興極了,至今十九年了,我沒吃過一粒藥。

一九九七年三月份,我看過大法書總放在床頭上,丈夫沒事時就翻著看,快過元宵節了,他突然發燒,幾天也不退燒,他平時身體很好,很少有感冒現象,這幾天一身一身的汗往外冒。我對他說:你可能是看大法書受益了,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呢。我們師父說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你能挺住嗎?用吃藥不?他說不用吃藥,很相信。一個星期過去,他去了大煉功點,從此走進大法修煉,煙酒很快戒掉了,麻將也不打了,工作兢兢業業,領導同事都說他變好了,都說法輪功好。

母親和孩子也開始修煉了,八歲的孩子也知道按「真、善、忍」標準做人,心地善良,不撒謊,樂於幫助別人,身體也健康了,很少生病。後來大的學法組分成了小學法組,我們家都學,自然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每晚有二十來人學法,每個學員身體的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正當我們有序的學煉著,風雲突變,巨難降臨了。

巨難壓頂意志堅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這個小丑因為妒嫉,凌駕於法律之上,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對大法師父的攻擊和對大法的鋪天蓋地謊言誣陷欺騙著世人。我們是大法中的親身受益者,最有說話權,我和丈夫決定站出來,為大法和師父鳴冤。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七月二十日,我倆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不約而同的去了北京上訪,相信政府一定會聽聽老百姓的心聲,到了那裏,哪還有說話的地方啊,信訪辦成了抓人的地方。我們就是不明白,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政府為甚麼非要顛倒黑白造謠誣陷呢,我們偉大的師父傳的功法使上億人身體健康,給國家節省了巨額醫藥費,無論甚麼樣人學煉都道德提升,這不是民族的希望嗎?國家的希望嗎?這是有目共睹的。

上訪回來後,我倆被各自單位看起來了,辦洗腦班。這一年多,我和丈夫沒怎麼上崗,盡辦洗腦班了,辦班期間每天只給三元錢生活費。轉過年,我和丈夫於十二月份第三次去北京上訪。那時的北京沒有申冤的地方了,到處抓法輪功學員,沒地方說理,我就到天安門廣場向世人展出了「真、善、忍好」的橫幅。當即被拽上警車被關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被抓的上千名大法弟子,裝不下了,就把我們拉到別的拘留所關押,晚上派出所所長把我們七個人單獨找去問話還做記錄,問我甚麼地方人、來北京想幹甚麼,我說:哪地方人不能說,我們那地方搞株連政策,如說了我單位領導和哥姐工作不保,都受牽連。所長說:真的嗎?那你就報個假名,我好交差。我說就叫正心吧,他就寫上了,又說:那來北京幹甚麼?是不是想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我說是,他又寫上了,我看他一點也不惡就說:所長,你把我們放了吧,你也在積德做好事。所長說:我要把你放了,我這身衣服就得脫掉,就沒飯吃了,以後別再來了,北京上訪了沒有用。

我被關了三天,天天換地方,聽說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了裝不下了,那天用好多輛大客車把我們幾百名沒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拉到北京郊區薊縣的山澗裏,一個個過篩子問:是哪的?不說就推下車一個,到最後都不說,全都下車站著。一個好心的警察說把你們放了,順著這條路能走出去回家。警車一輛輛的開走了,一個學員把懷裏藏的「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在警車的後車尾上,在風中飄著。

回家後,得知丈夫被非法勞教一年。單位書記聽說我自己回來了,不敢往上報(那時上邊有文件,哪個單位看不住自己的人就受處分),不讓我上崗,罰我兩千元錢,整天辦洗腦班。

三個月後,我被單位下崗,失業了。我們家沒有了經濟來源,大姐給我送來了三千元錢,我沒動,每月給我買夠米麵油,還給四五百元生活費供孩子上學,我省吃儉用。有一天很熱,孩子從外面跑回來說:媽我要吃雪糕,我說:兒子,媽這個月就剩一塊五毛錢了,咱不買了,喝點涼水行嗎?孩子很聽話的說行,又出去玩了。我哭了,覺得對不起孩子,他爸爸在勞教所裏被迫害,孩子也跟著受苦,心裏真不是滋味。

不論怎樣艱難,我知道自己選擇的路沒有錯,我堅修大法的心都不會動搖。我想起師父說:「正法傳 萬魔攔」[2],心裏一下亮堂了。靠著對大法的正信,我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

風雨過後見彩虹

二零零四年,我在朋友的幫助下開了一個便民糧店,生意紅火,我們按「真、善、忍」標準做人,誠信對待顧客,從不缺斤少兩,有的顧客買家的大米放在潮濕的地方長了綠毛拿回來換,我們從不與人爭吵,留下來給換新的,晾乾後再去磨一遍,儘量讓顧客滿意,時間長了顧客特別信任我們,要想買米麵油告訴我們家住哪,也不看秤,讓我們稱完給送家去。到我們家買糧的顧客大多都知道大法好,有的顧客說:法輪功這麼好,政府幹嘛要鎮壓呀,要都像法輪功這樣哪還有坑矇拐騙呢。三年後,丈夫工作忙,脫不開身,小糧店就不開了。這時我們家的經濟也有了轉變。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我租糧店的房東出門了,讓我給燒爐子取暖怕水管凍,東北的平房都是小爐子帶暖氣片,我把火點著後,一會就看插在爐子裏的暖氣管子開始滴水,管子開始吱吱響,有排氣聲,一摸暖氣片不熱,我知道是凍了,再燒就很危險,想著怎樣把火熄滅呢,低頭往下看爐子,砰的一聲響,爐子爆炸了,我當時感覺腦袋被震木了,滿屋子黑煙,我趕快往外跑,回過神來摸摸臉,滿臉爐灰渣子,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保護一定沒有事,趕緊找水盆洗洗臉,感覺火辣辣的,就是有點紅,一點燙傷都沒有,我高興極了,感恩的淚水奪眶而出,師父啊!您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弟子,不然那麼大的衝擊力我不得毀容啊。過後進屋一看,玻璃震碎了,鍋碗瓢盆被崩的亂七八糟,木門框被砸的一塊塊凹痕。我又躲過了一難。接下來好事連連。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站在小山坡上,往下看對面有一座破舊的居民住宅樓,真實感覺到那三樓是我家,醒來後不解,我家住一樓,那三樓咋是我家呢。過了幾天聽朋友說要賣樓,一個門戶兩個房票是三樓,我一聽決定買下來,家裏人知道後全反對,說便宜也不能買那舊樓啊,我硬堅持買下來了,結果住了兩年這舊樓動遷了,我住一戶,又賺了一戶。事後一想,這舊樓就是我夢中的三樓。孩子畢業後,我沒用花一分錢順利的進了國企。

重返修煉路 枯木又逢春

我母親今年九十四歲了,民國初期時,她的祖母家是資本家,她十三歲時失去雙親,成了孤兒,念了六年級書就沒人供了,只好輟學,經考試上了班,在日本人辦的交換台當話務員。母親守著傳統的規矩,按照父母在她小時候給訂的娃娃親,不情願的嫁給了沒有文化的我的父親。在那紛亂的年代,父親怕留不住母親,就把母親騙到農村不讓工作了。

在我記憶中,倆人打了一輩子架,母親幾次想離開家,實在過不下去了,一看孩子可憐不忍心,就委曲求全的湊合過。父親去世已二十多年了,母親沒掉過一滴眼淚。一輩子的艱辛,使母親落下了一身病,每年得住幾次醫院,一把一把的吃藥,錢沒少花也不見好。直到一九九七年三月份,母親也喜得大法了。那時我修煉兩個多月,整天在家裏放師父講法錄音帶,母親也聽進去了,覺得大法師父說的真好,很認同,母親有文化,我就給她請了一本《轉法輪》書看,她學了幾天,抽了幾十年的煙不能抽了,一抽就噁心,學煉了一個多月,一身的疾病逐漸都好了。母親看書經常掉眼淚,說:原來人一生的苦與樂都是因緣所定啊,我晚年能幸遇法輪大法是哪輩修來的福,我這延續來的生命一定要好好修啊。

一九九九年以後,我和丈夫被迫害,丈夫多次被抓,勞教、拘留、辦洗腦班,罰款、抄家,我倆單位人員還有派出所警察經常上家騷擾,母親整天提心吊膽,精神壓力實在太大了,哥姐也給她施壓不讓學,這樣母親放棄了修煉有一年。二零零五年,母親右眼角長個小肉瘤,越長越大,後來把眼仁遮蓋住看不見東西。哥姐們帶母親去市醫大檢查,經專家鑑定是瘤子,得做手術。手術那天,母親上了手術台。插上了儀器,過了一會大夫說:老太太,這手術做不了了。母親說:為甚麼?大夫說:你的肺活量不夠,八十多歲的人了,怕下不了手術台,我們不敢給做。哥姐合計著不敢簽字。就這樣母親回家了。

我趁機對母親說:「媽,你以前那麼堅定修大法,一身的病全好了,師父為你做了那麼多,咱不能忘本呢,你不學了,有病了,花錢住醫院也救不了你,延續來的生命不是讓你當常人的。媽,你得有悟性啊,醫院都不給你做手術,這說明大法師父還管你呢,你還是修大法吧。」母親說:「我不是不想學,這些年我跟你們擔驚受怕,我承受不住了,我心裏沒忘了大法。」我說:「媽,從今以後我們啥事都不會有,你放心學吧。」母親走到師父法像前,上了一炷香,跪下哭著跟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還學大法。」就這樣,母親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

母親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奇蹟出現了,眼上的瘤子一天天在化小,一個多月瘤子沒了,哥姐們看到這麼大的變化,也支持母親修煉了,親戚鄰居都稱奇。母親今年九十四歲,身體硬朗,思維敏捷,大法又救了母親一次命。

我們全家在大法修煉的神奇事例太多,由於篇幅有限僅舉幾例。我現在已退休,丈夫也正常上班,孩子有了正式工作,全家人生活的充實快樂。

結語

我所居住的地方是山區,區域不大,十里長街。九六年,大法的福音傳到我們山區,幾乎家喻戶曉都知道,成了茶餘飯後的話題。來學大法的人很多,大法弟子修煉後的高境界行為和身體的超常變化得到了當地民眾的認可。

一九九九年後,大法遭迫害,我們這的大法弟子相繼走出來證實法,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謊言誣陷中,世人也受毒害,大法弟子的家屬在壓力下,有的也不支持了。但是通過這些年大法弟子全方位的講真相,揭穿中共對法輪功的謊言宣傳,使不少世人明白了真相,正面認識大法,我地區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世人退出了黨團隊,得到救度。從去年六月份至今,有三千多民眾在舉報信上簽字畫押舉報江澤民。

去年六月僅這一個月,除四、五個大法學員用化名舉報江澤民外,我們這的所有大法弟子全部用真名實姓向兩高郵寄了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單位、派出所、街道盤問時,法輪功學員如實的講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也使來的人進一步了解了法輪功真相,沒有迫害大法弟子。佛光普照著小山區,法輪大法的甘露不斷的在潤育著世人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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