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二姐的大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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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二姐來電話說,《轉法輪》她看完一遍了,正在看第二遍。我聽了很感動,回想起二姐這幾年的轉變,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感恩師父讓我二姐在這正法的最後的最後和大法結緣,沒有錯過這萬古難遇的機緣!

冷漠

我家是個大家庭,我有三個姐,一個哥,我是家裏的老閨女。老爸和大姐是七二零之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我和三姐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新學員,老媽沒煉功,《轉法輪》看了快十遍了,還在看。只有二姐和哥哥對大法沒啥感覺,覺的和自己無關。

記得迫害開始後的二零零三年,放棄修煉的大姐在師父的點悟下從新開始修煉,並且開始在親戚朋友中講真相勸三退。我和三姐替她擔心怕她被迫害,看到親戚不理解的嘲笑她,心裏很為她難過。可是二姐卻很冷漠,有時會很生氣,她覺的大姐那樣很丟臉,也讓她和我們一家人很沒面子。我和三姐得法後,二姐和二姐夫總是說,是大姐把我們倆「害了」!我們勸她也煉功,她撇著嘴說:我才不煉呢,我可沒你們那閒心,有那功夫我還打麻將呢!那時我們姐妹覺的二姐恐怕是與大法無緣了,只要她不反對大法就行了。

初識

那是在二零一三年的秋天,那一年我家裏的農活收拾的特別快,然後我就去幫哥哥家拾棉花。本來想幫哥哥家幹完活就回家,可媽媽非讓我幫二姐幹幾天,說二姐家活計太多,到立冬都忙不完,我想正好和二姐一家好好講講大法的好,於是就答應了。這一幹就是十幾天,把大法真相基本都講了。

記得剛去的那天晚上,二姐、大外甥媳婦、二外甥,我們四個坐炕上嘮嗑,其實那時我剛剛得法一年不到,也不知這真相咋講,就把自己從大姐送我的播放器中聽到的《九評共產黨》的內容和明慧網上看到的同修們的修煉故事講給他們聽,兩個孩子特別愛聽,每講一個故事,開頭我都會說:太高了,不該講的,你們理解不了。兩個孩子都會異口同聲的說:「老姨快講,我們愛聽!」二姐在一旁笑。兩個孩子和我互動,說了許多他們聽到或看到的他們理解不了的神奇事件,我在自己層次所理解的給他們做了一些解釋。後來大外甥媳婦主動說:「老姨,我是團員,你給我退了吧!」二外甥更是著急的問我:「老姨呀,你問問大姨,她到底給我把團、隊退了沒有啊,可別忘了,忘了那可壞啦!」我心裏好激動,就在三、四個月前,三姐的小外孫女過滿月時,我給二外甥講真相,他還說,「我不信,我覺的沒共產黨不行啊!」感謝師父加持,那晚我說了很多,倆孩子聽的津津有味,最後講了優曇婆羅花,他們倆都急不可待的上網查,都找到了,驚嘆不已。

講到很晚,二外甥還捨不得走,二姐說:一會兒你爸嚇唬你,快去那屋睡覺去,明天你老姨我們還得幹活呢!二外甥才蹭下炕,到門口還回頭跟我擠眼說:「老姨,明晚繼續啊!」我們幾個都笑了!

大外甥媳婦是個很懂事的孩子,和我很投緣,也很認同大法。一次她讓我煉功給她看,我演示了第一套功法。她對二姐說:「媽,你咋不跟我老姨煉呢?」二姐說:我沒你老姨那毅力,我堅持不了。外甥媳婦說:「要是我早煉了!就是看著孩子沒空!」二姐說:你別看我不煉,但我信,因為我們是親姐妹,她不會騙我的,所以我信!

在二姐家講的很順利,可能起了歡喜心,接下來的事情讓我始料不及。一次在地裏幹活兒,我想,好久沒聽師父講法了,於是就打開了隨身帶的播放器,聽師父講法。師父講的天目問題,我正聽的入神,二姐夫鬧起來:講的都是啥啊,讓人都聽不懂。我一下煩了,冷笑說:聽不懂?人家大字不識的老太太都能聽懂呢!他一下子炸了:「就你行,就你們法輪功說的對,人家中央電視台都是假的!」我依然冷笑說:「真是怪了,你信你的中央電視台,我信我的法輪功,我管你了嗎?我讓你聽了嗎?」那時的我一點修煉人的樣子都沒有了!二姐在一旁打圓場,可是也沒用,見我倆都氣的鼓鼓的,也就不言語了,無奈的悶頭幹活。二姐夫被我噎的也不言語了,自己生悶氣。

我也不言語了,因為我知道自己錯了,默默的向內找自己的心。不讓人說的心,我找到了,也就不生氣了,開始後悔和二姐夫頂嘴。我知道二姐夫氣性特大,不炸出來他會鬧病的。哎,我一個修煉人竟然和常人吵架,真是不知道怎麼修的。拾完棉花我們去擗晚玉米,二姐夫還是悶頭不說話,二姐也不敢言語,我笑笑說:別生氣了,二姐夫,是我錯了!說了好幾句,二姐夫才哼了一聲說:還修煉人呢,說說都不行,咋說你們呢!我一聽,這不是師父在說我嗎,心裏更慚愧,一個勁道歉。二姐夫最後說了句:要不是我的活兒還沒幹完,我早就轟你走了!我撲哧一下樂了:二姐夫你放心,轟我我也不走!二姐夫樂了,二姐也笑了。

我以為我過了這一關,接下來的幾天,我跟兩個外甥、跟丈夫、跟媽媽、跟大姐都說了這件事,還重點說了二姐夫要轟我走的那句話。可是他們的回答都是:你不該跟他生氣。我覺的好委屈,甚至有些憤憤不平,憑啥都向著他?!我又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啦。由於我的言行不符合大法的標準,造成了二姐夫對大法的抵觸,也直接影響到二姐,我們是親姐妹,可是二姐夫卻是她的天。

仇視

就在第二年春天,婆婆看到別人家都包了好多地,就逼著我們也包了六畝,加起來我們一共有近四十畝田地。婆婆和丈夫都不願花錢雇工,只能自己幹活,追的團團轉。那一年我們參加了鄰村的學法小組,我們白天幹農活、晚上去鄰村和同修一起學法,閒暇時和同修們一起去趕集發真相資料勸三退,所以回娘家的次數少了,去了多是趕集後買些東西去看爸媽,而且住下的時候幾乎沒有,都是當天去當天回。娘家人都有意見,認為我們不過日子不管家了。特別是三姐,因為出去講真相,膽小怕事的三姐夫橫加阻攔,倆口子經常打架,也造成家人的不理解。為此,修煉不久的我們因為學法不深,採取了迴避矛盾的辦法:少回家,回家就一起回,人多力量大,否則招架不住家人的輪番轟炸。特別是二姐家去得更少了,去了也幾乎不吃飯,而是回哥哥家吃。

二姐夫妻倆因為我們很少幫她家幹活,而是有時間就去趕集,就認為我們煉法輪功煉的沒人情味兒了。特別是二姐夫,說話就是找茬兒,說大法的不是,我和三姐守不住心性就和他吵。最後二姐夫討厭我們到了厭惡,甚至幾乎想斷絕親戚關係。每次去二姐家,趕上中午,二姐總會問:你們在這吃啊?不許和你姐夫提法輪功!我們苦笑:我們不提他也得說。二姐點頭:嗯,他討厭你們,生氣你們就忍不住想說,你們還是回去吃吧,省的惹你二姐夫生氣。自此,我們和二姐夫妻關係越來越僵化。到最後,我們和親戚講真相時,二姐夫就會暴跳如雷大叫,嚴重干擾了親戚們聽真相。

當時三姐和我沒有向內找,而是向外找,認為是二姐家供的邪靈在搗亂,於是跟二姐商量把那東西給處理掉。開始二姐找理由搪塞我們,後來態度越來越厭煩。直到那年的冬天,二姐家賣棉花,我和三姐去幫忙收拾。等二姐夫拉著幫忙的幾個人去吃飯後,三姐又說了這事兒,說她去把那東西摔了。二姐爆發了,朝我倆大吼:「我家的事兒不用你們管!你們整天還有別的嗎?就你們那點事兒!以前咱們姐妹到一起打麻將嘮嗑多好,現在呢,你們還有人情味兒嗎?」我倆無語。我開始理解二姐的感受,姐妹四個,我們三個都修煉,經常湊在一起交流,卻冷落了她。就她一個常人,連說話嘮嗑訴苦的人都找不到,她能不恨我們嗎?作為修煉人,我們沒做到替別人著想!

自那以後,二姐比二姐夫還抵觸大法,集市上,同修給二姐夫真相資料,二姐都會攔在前面說:「不要,我們沒空看!」而我們也因為找不到他們的癥結所在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講大法真相怕觸動他們的負面情緒,做出對大法不敬的言行。就這樣僵持了一年多。

認同

轉機從二零一五年秋天開始。三姐因為沒守住心性和三姐夫吵過一架後,三姐夫喝了一口低毒的農藥,在師父的呵護下,三姐過了這一關。可是自此,三姐夫動不動就以喝農藥、扇自己嘴巴等自殘的辦法來逼迫三姐放棄修煉。三姐因為沒有學法環境,找不到自己的執著在哪裏,就回了媽媽家。在媽媽家住了一個月,除了學法、講真相,她還主動幫哥哥、二姐幹活。開始二姐夫還拉著臉轟三姐說:「用不著!」三姐不動心,守住心性,邊幹活,邊講大法的美好,還解釋了我不能回家幫忙幹活的原因,告訴他們:「是我們沒有按照師父說的做,沒有替你們著想,都是我們的錯。」

慢慢的二姐和二姐夫轉變了對三姐的態度,二姐夫說她修的好。在一次村裏的婚宴上,村裏有人讓二姐他們勸三姐別煉法輪功了,回家好好過日子,二姐和二姐夫義正詞嚴的說:我們三姨煉法輪功,病都好了,我們咋勸?不煉了,不得回家接著有病受罪!

等到收晚玉米時,我和丈夫也去幫二姐收玉米,二姐和二姐夫很高興。收完玉米去摘棉花,二姐和我說要給二外甥買樓,需要錢,問我能借給他們多少,三萬、五萬?我苦笑,很為難,因為哥哥給姪子買樓從我們這借了三萬,還和我預定了兩萬。我婆婆就很不高興,因為我兒子上大學了需要錢,將來也要買樓的。可是師父讓我們替別人著想,先他後我,無私無我,而且修煉人是看淡名利情的。於是爽快的答應了,借給你們五萬!這事讓二姐夫很意外,因為他三姐也借給他五萬,可是他三姐家比我們這農民要富的不知多少啊。二姐夫終於相信了,法輪功沒有讓我們變的沒人情味兒,反而更有人情味兒了!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把自己家種的一畝小辣椒摘完了,本來想和同修們去趕集講真相的,可是想想二姐和二姐夫家也種小辣椒了,雖然不多,可是二姐要看孫子,還要做飯收拾屋子,二姐夫大個子窩著坐在地上擇辣椒真的很難受。於是就決定去幫二姐幹完活再去趕集講真相。摘辣椒,我有充足的時間講真相。在幾天的時間裏,我幾乎講了我所有知道的能對常人講的大法真相。二姐徹底改變了,相信了大法神奇。

摘辣椒的過程中,二姐和我講了她的一件心事:二姐夫在網上和一個女人「哥哥妹妹」的聊的火熱,那女的愛聽二姐夫唱歌,而且明確表示要做二姐夫的情人,不破壞他的家庭。二姐夫雖然明確表示只做兄妹,可是態度卻是拖泥帶水的。二姐為此和二姐夫大吵過一架,到現在倆口子還彆扭著呢。二姐說:那女的要他去找她,只要他邁出那一步,她就離婚,絕不回頭。

看著二姐痛苦的樣子我心裏很難受,道德的大滑坡波及到每一個人,就連二姐這樣傳統的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都不能倖免。我就以真、善、忍的宇宙法理為基點,來開解二姐心裏的結,告訴她這件事情就是這個社會人倫敗壞造成的結果。只要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麼大法師父就會保護你,絕不會讓事情出現你不想要的結果。

二姐很聽話,每天只要有時間,能想起來就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二姐不求結果,只是念,一味的念。隨著每天的默念,二姐在漸漸的轉變,儘管還不能完全放下這件事,但是已經不再和二姐夫冷戰,較勁了。二姐夫看到了二姐的變化,又聽我說的有道理──「不是我二姐小心眼,你是他的天,失去你她就沒了一切。如果她真的一點兒不在乎,那我二姐也不是你媳婦了!」

二姐夫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最反對我們趕集講真相的他,主動張羅開車拉我們去趕集,還囑咐我們:「別太晚了,注意點兒!」一次去很遠的一個集市,那大風一刮能把人凍透了。我和三姐跟兩位同修約好騎摩托車去,二姐來電話了,說:「你二姐夫開車帶你們去,他說天太冷,怕你們凍壞了。」我和三姐很感動,感動二姐夫的善良。

一路上兩位同修不失時機的給二姐夫講真相,還送了他一本關於「四二五」的真相資料。二姐夫只是笑笑沒說啥。其實我知道,二姐夫的轉變多半是來源於對我的感激,並不是真正明白真相認同了大法。回來後他拿著同修給的真相資料對二姐小聲說:「你看看這寫的都是啥呀,能信嗎?」二姐白了他一眼說:「電視上就都是真的?我不信。我就信法輪功!」

結緣

雖然二姐轉變很大,我也並沒有急於讓她看書學法,通過這兩年的經歷,我知道急於求成適得其反。得法要看緣份,一切隨其自然,有師父做主呢。

其實二姐悟性很好,對師父對大法更是堅定不移,不管日子過的順不順心她都從來沒有懷疑過。只是每天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當媽媽和嫂子他們說起我和三姐到處跑去趕集,被人笑話時,二姐總會很嚴肅的說:「別管她們,讓她們去吧,她們有她們的道理,別人願意說啥就說啥,理那些幹嘛!」兩個兒子對大法不理解時,她說:「你老姨他們能騙咱們嗎?他們挨著冷受著凍,還要遭人家白眼,為啥呀,還不是為救人嗎?」

二姐還學會了向內找。嫂子沒等二姐家小辣椒摘完,就去了娘家幫著娘家兄弟摘辣椒去了。二姐嘟囔一句:「真是的,幫我摘完了再去不行嗎?就差這一天半天的?」說完抬頭看著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不是太自私啦?」我笑了!

三姐的二女兒很淘氣,二姐最不喜歡她。年前二姐夫去了東北幾天,我和三姐跟二姐做伴,住在二姐家,小外甥女也跟去了。二姐沒有討厭她,每天笑呵呵的給她做飯,還把給孫子買的好吃的給她吃,外甥女連說:「二姨變了,變好了!」就連媽媽也發現了,我們趕集回來晚了,二姐又做飯,又看孩子,忙裏忙外,一句埋怨的話都沒有,這要在以前,那非數落夠了不可。媽偷偷對我說:「你二姐變化可真大,我說你們倆真不懂事,這麼晚還不回來,她卻說,他們幹的是正事兒,我忙點兒沒事兒。」這是大法的威力。

一天,二姐對我說:「我把你給你二姐夫的那本書看完了!」我很驚訝,那是《大圓滿法》,是那一陣子二姐夫得痔瘡,聽我說我丈夫煉法輪功痔瘡就好了,他跟我要了關於煉功動作的書,說是只煉功,不看書。結果沒看幾頁就不看了。我還想找機會要回那本書呢。二姐竟然看完了,我真的很驚喜。二姐說:「你再給我拿一本來,我要最厚的那一本。」我點頭,心裏感激師父:二姐終於和大法結緣了!

我告訴二姐要堅持看,不論看多少,只要看就有收穫。

開春農村就開始忙了,可無論怎麼忙,只要有時間二姐就捧著《轉法輪》讀幾頁,哪怕是讀一段,也堅持讀。她說越看越愛看。她對二姐夫說:「老師可能不是一般人,是個真佛呢!」二姐夫也點頭認同。二姐夫家幾個親戚都有附體,折騰的很厲害,要出馬(跳神)看病。二姐和我說起這事兒,我給她講了師父法中講的一些關於附體的事情,還提醒她千萬別信那些,這都不是偶然,或許就是衝著你來的,為的就是干擾你,不讓你得法。二姐堅定的說:「你放心,誰也干擾不了我,我誰也不信,就信大法!」

後記

二姐還沒有煉功,但我相信二姐和大法的緣份。千萬年的等待,二姐終於等到了和大法結緣!淚水盈眶,為二姐高興。

叩拜師尊,雙手合十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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