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迷途知返 重登法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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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法輪大法,當時我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得法不久,我的慢性胃病、神經衰弱等疾病都不翼而飛,嚴重的鼻竇炎也慢慢好轉直到徹底去除。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每天除了上課,我都把業餘時間用在修煉上,和同修去各處洪法,參加法會,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那段時光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充實和美好的時光,心性在法中昇華,每天都感到自己在突飛猛進的提高著。後來知道,是師父在推著我昇華。

一、抵制迫害,闖過生死關

得法整整一年,殘酷的迫害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但是我清醒的知道大法的偉大,我不可能放棄修煉,我要和同修走出來維護大法。我們幾個學生發揮自己的特長,建立資料點,製作真相傳單證實大法。後來學校方面對我們進行了各種迫害:跟蹤、關禁閉,要求寫脫離大法的材料等等。我們都不妥協,給學校領導講真相,堅決抵制迫害。二零零零年底,我被學校強制遣送回家,說不寫放棄大法的材料就不讓上學。

回到家後,父母發動大量的親戚、鄰居來勸說我放棄大法,都被我拒絕了。父親在氣憤之下燒毀了我的大法書,我傷心難過,只在一邊流淚,沒有去奮力阻止父親,真是愧對師尊!母親被恐懼和失望控制著,對我歇斯底里的訓斥,甚至威脅要殺死我。一天晚上,她把親戚鄰居們叫來,把上吊繩、毒藥瓶和剪刀放在我面前,說與其讓警察迫害死我,不如她殺死我,給我留個全屍,讓我選擇用甚麼死法。我對母親說:「修煉人不殺生,自殺是有罪的,我不會自殺的,我既不死,也不放棄大法。」母親氣得瘋狂的跳起來,狠狠的搧了我一耳光,我頓覺半邊臉都腫了,火辣辣的。親戚都指責我不孝,往我的大腦裏打入各種各樣干擾正信的思想觀念。我橫下一條心:真善忍沒錯,大法是正的,師父是正的,堅信大法沒錯。親戚們見我死都不改變,就勸我母親別逼我了,讓我好好想想。母親就讓我回房睡覺了。

躺在床上,我內心傷心難過,想想母親痛苦的表情,我有些疑惑,我讓母親傷心難過了,我是不是真的錯了?我在心裏問師父:我這麼堅持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這時,慈悲的師父打開了我的天目,讓我看到了漫天的神佛在慈悲的對著我笑,他們在我面前飛來飛去,我看到了一張張慈悲的笑臉,心中的苦悶一掃而過,非常的開心。我告訴自己:我做對了,堅修大法是對的。勸我放棄的想法是錯的,是不能聽的。

後來家人為了讓我順利拿到大學畢業證,付出了很多努力,我沒有向學校妥協,堅信是我的不丟,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我坦然面對,在師尊的加持下,我順利的拿到大學畢業證,參加了工作。

二、人心太重,難中離開大法

參加工作後,雖然父母不再逼我放棄修煉,但是他們也不支持,還處處限制我,不讓我和同修接觸,我的大法書也沒了。為了不離開大法,我不顧家人的反對,選擇嫁給了千里之外的戀人,離開了父母。公公、婆婆和丈夫都曾經是修煉人。但是在邪惡的迫害下,公公徹底放棄了修煉,我們三人仍然相信大法,但是怕心太重,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在家學法煉功。身邊同修被迫害致死的例子經常傳出,後來丈夫也不修了。

隨著女兒的降生,我面臨著繁重的工作和家務壓力,執著太重,修煉不精進,不能上明慧網,也不敢聯繫同修。漸漸的,我功也不煉了,法也不學了。面對魔難,我也不能正念對待了,開始用人心想問題。

一關沒過去,另一關又來了。我執著太重,被關和難死死的綁著,不能衝出去,苦苦掙扎了七年,迷在常人中,脾氣變的火爆,對人不善,怨恨心重,長久陷入家庭魔難中,不能做個合格的修煉人,更不能擔當起師父賦予我的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掉下來可這個功也就不能給他那麼大了,也得隨著心性給,心性多高,功多高。」[1] 我的心性掉到了常人中,我的身體狀態也壞了,神經衰弱嚴重,整晚睡不著覺;腸胃也壞了,便秘、腹瀉經常伴隨我,滿臉長痘痘;身體疲憊,月經失常,最後沒了,多種婦科病也出現了;頸椎、腰椎、及各處關節疼痛,整天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我感覺自己的生命快要完結了。每當想起以前修煉的美好時光,我內心都充滿了對師父的愧疚和對自己的失望。

我無數次在深夜裏哭泣,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大法。有一次我捧著師父的法像流淚,在心裏問師父,弟子離開大法太久,師父還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嗎?

三、重回大法,開創家庭修煉環境

慈悲的師父看到了弟子想重回大法的心,不想放棄一個弟子。二零一二年十月的一天,師父安排同修給我講真相。我異常興奮,終於找到同修了,我可以從新走入大法了。同修給我拿出師父多年來的各地講法,還有神韻光盤和一些真相資料。我流著淚學完了師父的各地講法,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神韻晚會讓我震撼,那幾天,我一直在流淚,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我感到捆綁我多年的敗壞物質被沖刷掉。師父的法理清洗著我的靈魂,我生出了一念:這次我一定堅修大法,我要做師父合格的弟子,去完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

當我把這一決定告訴丈夫時,他非常擔心和害怕,他只允許我在家學法煉功,不許我接觸同修。我撂給他一句話:「誰也不能阻止我重回大法,這次我修定了。」我不顧雙腿關節疼痛,堅持盤腿煉靜功,短短七天,困擾我多年的關節病好了,神經衰弱也好了,腸胃也好了。我又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我決定在家裏開一朵小花,做真相資料,滿足自己救人的需要。這個決定丈夫堅決反對,甚至以離婚威脅,我不動心,堅定一念:誰都不能改變我的心意。同時我要求自己站在丈夫的角度去理解他,相信慈悲能喚醒他的正念。我耐心跟他溝通,不要讓怕心毀了自己的法緣,鼓勵他放下怕心,從新走回修煉。由於有修煉基礎,丈夫明白的一面最終佔了上風,支持我購買設備,製作資料發放。

從新走回大法,我無比珍惜師尊給我的最後機緣,決定去喚醒婆婆。我把師父的各地講法帶給婆婆看,鼓勵她走出個人修煉階段,聽師父的話,兌現誓約,走出去講真相,救度眾生。通過學習師尊的各地講法,婆婆很快提高了心性,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是救度眾生,決定去和有緣人講真相。這時,公公極力反對,甚至還說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們給他講真相他也不聽。為了救度公公,我們想了很多辦法,都無濟於事。他始終不願放棄邪黨,被邪黨的謊言迷惑的不清醒。

幾年來,公公始終干擾婆婆出去救人,對我和丈夫也不理解。我認識到這是舊勢力的邪惡干擾,肯定有我們要修去的人心。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們就問自己:為甚麼我們三個大法弟子都不能讓公公明白真相得到救度,一定是我們正念不夠,慈悲心不夠。

經過向內找,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一直以來,我對公公的好,只停在表面,只是為了表面盡孝,內心深處對他看不上、不喜歡,尤其他罵師父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我一直把公公當敵人,對他沒有善,買東西給他,他卻說:「不要以為給我幾個臭錢就可以了,老子不缺錢!」我一直對他這句話耿耿於懷,覺的自己省吃儉用,給他花錢從不心疼,他還這麼說,真是不知好歹。這麼不正的念頭,怎麼能打動公公的心呢?

當我站在公公的角度想:他得了大法不珍惜又失去了,還罵師父,如果不能迷途知返,下場多可悲啊!瞧瞧他現在一身病,整天打針吃藥,身體千瘡百孔,痛苦不堪,我們多次跟他講真相,他都不清醒,太可憐了!我怎麼還怨他呢?想到這裏時,我特別難過,壓抑我多年的對公公怨恨的物質隨著淚水消失了,我終於體會到甚麼是慈悲。

公公給我製造的魔難使我修去了怨恨心、為私的心、求名的心、爭鬥心,讓我越來越珍惜大法,心態越純淨,心胸越來越寬廣,修出了慈悲心。我真心謝謝他。我決定繼續修好自己,不放棄他,希望他能儘快明白真相,得到救度。

我堅持對父母講真相,使他們認識到當年燒毀大法書是不對的,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我替他們發表了嚴正聲明,並三退了。他們現在也認同大法,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盡自己的力量保護大法弟子,替大法說公道話。他們也得到了福報。

四、營救同修,救度有緣人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國大陸掀起了起訴首惡的大潮。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悟到應該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實名訴江。這個過程對每個大法弟子都是生死考驗,也是個進一步去怕心的過程,我加強學法和發正念,堅定一念,放下生死,實名訴江。丈夫開始不想參與訴江,經過我耐心在法上和他交流,讓他認識到這是師父給我們從新做好的機會,我們不能再一次失去。這是用生命去維護大法。在我的正念加持下,丈夫和孩子都同意實名起訴江澤民。我起草了起訴書,我們全家莊重的按上了紅手印,婆婆也高興的按上自己的手印,參與了訴江。

在郵寄訴江狀的時候,郵局人員不給寄,說上邊有規定。我們給她講了真相,她同意給寄了,但是說很可能被扣押。經過查詢,我們學法小組的訴江狀都被當地國保扣押,沒有寄到最高檢察院。我沒有放棄,想辦法在網上從新投遞,我把自己和小組同修的訴江狀一起投遞到最高檢察院的網站上。

不久,我們小組的一對老年同修遭到了警察綁架。當天中午,一名同修告訴了我,並邀請我一塊去派出所要人。我毫不猶豫隨同修去了派出所。老同修的兒子媳婦也去了。我們看到警察把同修分開單獨審問,屋內有從同修家搜出來的大法書籍,師父法像,及真相資料。有一警察問我們是他們的甚麼人,來這裏做甚麼。我們說是親人,來了解一下情況,為甚麼把七十多歲的老人綁架到派出所。警察說他們勸人退黨,是反黨。我們說勸人退黨不犯法,沒有錯。他們一聽我們這麼說,就說我們和他們是一夥的,逼我們交出身份證,我們不給。於是他們上來一幫人把我和同修也單獨關起來要審問。我們始終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堅持講真相。

剛開始的時候,我的心怦怦跳,腿有點抖,怕心翻出來了。我心中背著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我告訴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不怕,我是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我。既然來了,就堂堂正正講真相,甚麼都不想。慢慢的,我的心平靜了,我感覺我的正念強大了,自己的身體變的好高大。我給審問我的人講真相,勸他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成為邪惡的陪葬品。有一個小領導模樣的人氣燄非常囂張,指著我說:「派出所是你想來就來的嗎?沒有身份證就是三無人員,就抓起來。今天你不報姓名就別想從這裏走出去。」我正告他:「誰說沒身份證就不能來派出所了?拿出法律文件來看看,現在講依法治國了,派出所應該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應該欺壓百姓。我是合法公民,你憑甚麼這麼對我說話。」他見我一身正氣,嚇的扭頭就走了。

後來看守我的人相繼都走了,我見時機成熟,順利走出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發現我離開了,急匆匆的找我,試圖再次抓我回去。他們查出了我的身份,給我的單位領導打電話。我問自己:回去上班還是躲避邪惡抓捕?我選擇了面對,正好可以堂堂正正給單位領導講真相,平時他們都迴避法輪功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裏,廠裏的「六一零」人員給我單位的書記施加壓力,企圖對我進行轉化,要求我寫保證書,放棄修煉,被我拒絕了。書記派了許多人來勸我,試圖說服我。我很高興,這正是我講真相的機會。我給他們一一講清了真相,並告訴他們我不會答應他們的任何要求,希望他們明白真相,站在正義的一邊。他們被眼前的物質利益迷的太深,不敢三退,但是基本都明白了真相。

我現在的領導曾經是我以前單位的領導,我們有緣,現在又到了同一個工作單位。以前我發真相資料被同事舉報,他為了自保把我上報到廠裏,致使廠「六一零」人員對我的家庭實施了迫害。他們逼迫我的丈夫放棄了晉升領導的機會,才保護了我不被送到勞教所。我當年離開大法他起了很大作用,很多知情人都厭惡他,我心裏對他始終都有怨恨。這一次,我好好的向內找,找到了這顆怨恨心,看不起他的心,心想這個生命和我有重大緣份,我得救度他,大法弟子沒有敵人,他也是等待我救度的眾生。

我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主動去找領導講真相。我站在為他好的角度上,慈悲的告訴他:法輪功是甚麼,我為甚麼願意用生命去維護?大法弟子為甚麼訴江?江澤民對大法的迫害是邪惡的,既違背中國的法律又違犯國際法,他犯下了反人類罪、酷刑罪等等,最終要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那些跟隨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必將得到應有的審判。並對他說:「你是個好人,我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不要接受上級違法的命令,保護大法弟子,你將得到神佛的保祐。」在師父的加持下,領導的正念被喚醒了,我看到了他眼裏的淚花。後來派出所的人又多次來找我,試圖對我迫害,都被他擋回去了。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和同修配合,積極營救被綁架的同修。我們共同配合,將同修被迫害的消息發給明慧網,並搜集當地派出所相關人員的姓名和電話,大家堅持每天加強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同修的迫害,加持魔難中同修的正念,配合同修家人請律師,過程中給兩名律師講清了真相並做了三退。針對小區居民不了解同修被迫害的真相,散布著幾個版本的傳說。我們寫了《給小區居民的一封信》,講清了同修被抓是因為起訴江澤民,並把迫害真相進一步講清,呼籲大家早日三退,共同抵制迫害。我們製作成不乾膠,張貼到每一個單元樓。一個多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幫助下,這對老同修順利回家。

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只有信師信法,正念正行,時時刻刻向內找,才能闖出魔難,完成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同時也感謝明慧網給我提供了交流的平台,感謝同修們的交流文章,使我能對照自己,看到自己的不足,感謝給我製造魔難的所有人,沒有這些魔難,我就不可能一步步提高上來。

弟子離師父的要求還差的很遠,還有許多沒修去的人心和執著,今後我將牢記師尊的教誨,勇猛精進,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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