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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信仰遭迫害 北京董廣文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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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四日】黑龍江籍北京市延慶縣法輪功學員董廣文,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十多年來遭到中共警察多次綁架、關押、勞教、判刑,期間遭到酷刑折磨。

現年六十一歲的董廣文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讓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董廣文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修煉大法:身心受益 脫胎換骨

我叫董廣文,原住黑龍江省慶安縣,在慶安縣安裝公司上班。一九九七年春,當時四十五歲的我已病魔纏身:肝鬱氣滯,心律過速,胃病,頜下淋巴結、體質瘦弱每年冬天都要攤上一、兩次重感冒,特別有一頑疾纏身─-皮炎,奇癢難忍久治不癒沒有特效藥。我曾先後練了各種功法都不管用,病情反而日愈加重,苦不堪言。

一九九七年春,我喜得大法。從此事事處處都以真善忍為標準要求自己。一個多月後,我驚奇地發現身上的皮炎沒有了,隨後我身體上所有的病都奇蹟般地消失了。

有一次我帶幾個人在我縣紀檢委家屬樓安裝水暖工程。距我們不到五十米是我縣建委一棟商品樓也在施工,施工的是湖南民工,一天晚上,因用電兩工地爭執起來,我去勸解,可湖南民工不由分說,揮起鐵锨、大鏟,把我打倒在地,頭被砍傷,鮮血直流,我方工程負責人聞訊趕來,讓我馬上去醫院包紮,我說今天這活得幹完,不能誤了明天供熱試水。於是簡單包紮了一下,又繼續把活幹完。事後我拒絕了紀檢委領導找湖南方給我賠償,更沒有怨恨湖南民工,還主動幫助他們,(他們施工用水須從我工地接水管。)我工地工人氣不過,策劃要報復湖南民工。我發現後,及時制止了他們。後來建委、紀檢委領導們知道了這些事都稱讚我境界高。當然他們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二零零四年我到北京打工,在街坊鄰居之間如有需要幫助的我馬上施以援手,他們不知道我叫甚麼,也不知道我修煉,可是看見我都熱情地打招呼,都知道我是個好人。我所在的工廠也是一樣,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修煉人,是被公認的好人。就是在綏化勞教所、佳木斯監獄那種被迫害的環境下,也是被公認定好人。

如今我已十八年與藥無緣,我雖然已六十一歲,但身體敏捷健康、一頭黑髮。同時我也體驗到了放淡名利、不爭不鬥、寬容大度、助人為樂、道德昇華後給我帶來的美好,心裏總是樂融融的。

然而,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妒嫉成性的江澤民瘋狂迫害。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來,我無端遭受了以下迫害:

在慶安縣拘留所:抽爐鉤子、皮鞋踹胸口……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真相。可當我們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時,卻被警察綁架,強行把我們塞進警車拉到前門公安分局,之後把我關進一個像大鐵籠子的房間裏,至半夜凌晨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當地派出所警察以我不放棄信仰為名,把我非法關進慶安拘留所,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劉岩被非法關押在一個監室內,一個大板鋪佔室內三分之二,上面有幾床又髒又潮的被子,散發著異味;每天只讓上一次廁所,上午獄警打開牢門,在押人員要到走廊的另一頭上廁所。有一欒姓獄警一臉橫肉,叉著腰手拿爐鉤子,看誰不順眼就抽誰。拘留所所長馬某也不手軟,有一次我們的大法書被他搜了出來,他一掌把我打倒在地上。

非法提審時,警察非打即罵。有一次非法提審我,有一個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穿著便裝的警察,沒說上幾句話,用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踢在我胸口上,疼得我不敢大喘氣,一個多月才好。

在慶安縣巡警大隊:打耳光、秦瓊背劍酷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去慶安縣同樂鄉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同樂鄉派出所綁架,當晚九點多把我們劫持到慶安縣巡警大隊。這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王志龍早就在那等候,王志龍看見我和劉岩恨的咬牙切齒:「又是你們,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先非法審問劉岩,又安排一個年輕警察逼著我開飛機(一種體罰形式)大約一個多小時。王志龍與刑警隊長還有一個也是刑警隊的頭,氣勢洶洶衝我而來,一人揪住我頭髮和胳膊,另一人把住我的另一隻胳膊,一人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兩耳轟鳴,兩頰疼痛、麻木,直到打的他手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來,開始問我真相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說。巡警隊長提議對我們實施秦瓊背劍酷刑,說罷他找來一條細繩,一頭緊緊的綁在我的手指上,從背後向上提到極限,再把另一隻手臂從前面肩上拉到背後極限時再用細繩綁在手指上,立刻兩臂與手指被抻拉的疼痛難忍,但這還沒完,他們又用啤酒瓶子硬塞到那個細繩與背之間的縫隙中,馬上人痛的像撕心裂肺一樣。可是他們卻毫無人性的買來酒菜,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我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們開心的笑著、欣賞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傑作。這樣他們一直把我折磨到第二天凌晨兩三點鐘,才把我們五人非法關押到慶安縣看守所。

在綏化勞教所:強行洗腦、關小號、做奴工……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我與劉岩、還有一名男同修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綏化勞教所是黑龍江省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幾個勞教所之一,專門設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設專人(普通勞教人員)二十四小時包夾監控,一起吃飯、幹活、甚至上廁所都要監視。睡覺時安排專人在床頭盯著,教導員楊波戴著一副近視鏡,向我們灌輸歪理邪說。在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中,前期勞教所採用的是偽善欺騙的手段,蠱惑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後期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轉化」,連續幾天晚上不讓睡覺,使用電棍恐嚇,拳打腳踢,白天還得照常出工,完成強行規定的勞動任務。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轉化」我被高忠海教導員關小號,又被陳新龍隊長非法加刑二十天。

二零零一年冬天,在綏化勞教所,有一次我被高忠海教導員關進了小號。是一間很小的黑監室,中間固定一鐵椅子,人坐上後再用專用皮帶把人的身體、兩臂、兩腿都綁在鐵椅子上,坐上一天兩腿就會浮腫,時間一長兩腿麻木,那是冬天,但沒有暖氣。而且每天只能吃兩頓飯,每頓沒有菜,只給一個饅頭。

在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中,前期勞教所採用的是偽善欺騙的手段,蠱惑我們放棄信仰,後期開始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強制「轉化」,連續幾天晚上不讓睡覺,使用電棍恐嚇,拳打腳踢,白天還的照常出工,完成強行規定的勞動任務。白天幹不完晚上接著幹。

在延慶看守所:澆涼水、毒打、不讓睡覺……

二零零四年,我來到北京打工。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一日,北京市延慶縣公安局三名便衣警察開一輛普通白色轎車,闖進我所在工廠綁架我,傍晚把我綁架到延慶看守所。這個監室都是年輕人,我一進監室就有人喊我洗澡,洗完頭之後,那個管事的說不行還得洗,他就一盆一盆的往我頭上澆涼水,澆得我渾身發抖,我直起腰來說我不洗了,這時突然跑來四、五個人用拳頭等像雨點似的打在我的頭上背上,我被打倒在地,從頭上往下流血。後來到延慶醫院縫上了傷口。

第二天晚上延慶縣預審科來了兩個人非法提審我,在預審室給我戴上手銬,固定到鐵椅子上,胳膊小腿腰都被固定住。一個是長相很斯文的人,另一個像社會人一樣,長相斯文的人套話想知道是誰教我電腦的,他覺得我這個年紀不可能會使用電腦。我說我沒有違法也沒有犯罪,教我電腦的人更沒有違法犯罪,我告訴了你,你會去迫害他,那麼你就又犯罪了,我這不是害你嗎?將來法輪功平反時你怎麼辦呢?何況善惡有報是天理,我們會原諒你,可是法律能放過你嗎?老天會不會原諒你們呢?我一直在給他們講真相。第三天晚上又多一個人,他們依然把我固定在鐵椅子上,從他們之間談話中我知道新來這個人叫於立,並且他是個頭。可是他卻假惺惺地說那個社會人是頭,他說了算,並說他脾氣不好要發起火來誰也沒辦法,恐嚇我供出別人。因昨天一天一宿沒讓我睡覺,於是我合上眼。他們就用水澆、用礦泉水瓶打我,不讓我睡覺。這樣他們折磨我幾天後,端午節那天我被非法批捕,把我劫持到北京七處──即北京第一看守所。

在北京第一看守所,因為我拒絕穿號服,拒絕背監規,他們就不允許我買生活用品,不允許我喝熱水。每個監室內,都有獄警指定兩個犯人管理監室,這兩個人每天都去管教室彙報。這兩個人經常組織一夥人圍攻我,時不時打我嘴巴,轉身就走怕監控看見。他們安排我打掃衛生間、擦玻璃可是卻不給我香皂洗手,吃飯的時候我只能用牙缸當菜碗、用手指撥著吃。監室的人一週剪一次指甲,理一次胡須,指甲刀和剃鬚刀都是公用的,但不給我用。隔幾天要考一次監規,我說我沒犯罪我不背,他們就用礦泉水瓶子打我腦袋。

在佳木斯監獄:電棍電擊、膠帶粘嘴、掐喉嚨酷刑……

二零一零年初,延慶法院對我非法判刑四年,我向北京第二法院上訴,被駁回後於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被劫持到北京市天河監獄。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我被轉關到佳木斯監獄。

在佳木斯監獄,一次,我正在煉功,被中隊長陳春霖發現。他把我叫到他的休息室,這裏沒有監控,他叫雜工組長給我銬上背銬,拿起啪啪閃著藍色火花的電棍向我的頸部打來,我大聲說:「我沒有犯罪,信仰法輪功受憲法保護。」他一邊用電棍電我一邊冷笑:「我看誰能保護你,今天就打你看誰能保護你。」我說:「你再打我,我就告你!」他說:「這裏沒有監控鏡頭,誰看見我打你了?你告我,就因為我打法輪功你就能告的了我嗎?」他叫另外兩個犯人用不乾膠把我的嘴封上,用一隻手按住我的頭,另一隻手捏我的喉嚨。這是陳獨創的「鎖喉功」這種迫害很隱蔽,外表看不出傷,可是喉嚨裏面全壞了,當時沒有多大感覺,可是過後吃飯喝水吞咽都非常困難,一直疼了半個多月。

在佳木斯監獄也要天天出工幹活,後來被我拒絕了。但還是要在監室打掃衛生、打水、打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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