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改變了我苦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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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回顧我人生中所經歷的一切,經常想:我如果不修法輪大法,如今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一、在苦難中掙扎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從小就體弱多病。經常感冒、頭疼、拉肚子,吃藥、打針是家常便飯;還整天好哭,常常不明原因的就哭,母親氣的說我沒出息、不討人喜歡、死了都沒有人疼。記得我六、七歲時得了一場很重的病,拉血尿膿。醫生搖頭告訴父母說:「這孩子病的很重,為啥不早點送來?把她拉回家等等看吧。」就這樣父母哭著把奄奄一息的我拉回了家中。回到家後也沒敢把我放在堂屋,而是把我放在堂屋和東屋之間的巷子中(因農村有個說法:未成年人死後是不能進家門的,不吉利)。剛到家不久,有人來通知說我外公死了,我母親哭著對我二姐說:「你在家看著小三,她要死了你就叫東院你大哥把她埋了;她要睜開眼你就燒水給她喝……」我二姐比我大不到兩歲,她守在家裏不敢離開,每隔一會就到我身邊摸摸、看看,等到我睜開眼了,就給我餵水,沒想到我竟然活了下來。第二天父母才回家,看我還活著也沒有說甚麼。

到了十八歲我結婚了,丈夫年輕能幹,家中日子比原來好過多了。我生了兩個女兒,活潑可愛,本以為生活會越來越好,可沒想到幾年後丈夫得急病死了,當時我才二十三歲。這下天塌了,我本來身體就不好,孩子又小(大女兒三歲,小女兒一歲),不能下地幹活掙工分,每到年底看著分到的極少的糧食,就發愁:這日子可怎麼過?後來為了孩子,三年後,再婚來到了現在的這個家。當時媒人介紹說對方是醫生、在城裏、家境好,最讓我動心的是我能帶著兩個孩子一起生活,就是對方年齡大一些,大我八歲。我說只要他對我和孩子好,別說八歲就是十歲我也同意。沒過幾天,丈夫開口說話了:「我這個家,母親在我心目中是第一位的;兒子是第二位;老婆是無所『位』的,我已經離過兩個人了,因她們都對我和母親不好……告訴你:既然到我家來,吃我的、喝我的,你這一輩子都得聽我的,就得這麼著!」我就說了一句:「我也在工廠上班掙錢,怎麼是吃你的呢?」他就魔性大發,對我拳打腳踢,我還沒反應過來,臉就青了、鼻子也腫了,還不准我哭。我被打的直直的躺在地上不能動,也沒有一個人扶我起來。

從那以後我就三天兩頭挨打受罵,眼被打青、臉被打腫也不許我和別人講,讓我說是自己摔倒的。我也不好意思對別人說,怕人笑話。可是當別人問起時,我還是委屈的哭了。再後來,吃、喝都沒有我的份,丈夫也打、婆婆也罵,別人就告訴我:「他們家就是一狼窩,你得注意。打你你就跑,憋在屋裏他們把你打死也沒人知道。」一次丈夫打我時把門插上,打罵聲、哭喊聲讓鄰居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們把窗戶打開幫我逃了出去,並告訴丈夫說:你不要這樣打她,實在過不下去就分開,哪能這樣打人……結果他們全家人都恨人家,見到就罵。

結婚前答應我可以帶兩個女兒過來一起生活,可是當我把女兒帶來後,丈夫和婆婆經常背著我嚇唬她們,弄的小姐倆看到他們好像老鼠見貓一樣嚇的直哭,看到這種情形我只好把孩子又送回老家。鄰居們都說:你這個家像聯合國組成一樣的,整天鬧海灣戰爭。這話說的一點不錯:丈夫實際年齡比我大十四歲,離過兩次婚,兩個兒子分別是兩個母親所生,我和前夫生了兩個女兒,到這家後又生了一個女兒。一共五個孩子,三個母親兩個父親。兩個兒子的母親唯恐自己的孩子在家吃虧,都教孩子在家怎樣做才能佔到便宜。他們家人口多,上有老下有小,生活條件也不太好,家裏丈夫、老人、孩子吃麥面、玉米麵饅頭,我只能吃紅薯面窩窩團。我一米六幾的個子,只有四十多公斤。有個姐姐說我:「你臉色這麼難看,蓋張草紙就和死人一樣了」。有時逼急了,我就想:即使我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全家過好,我買點藥把他們全家都毒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就這樣慢慢的煎熬著,委屈、怨恨……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時間長了,我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一次胸悶、氣短、臉色發青,實在堅持不住了,到醫院去看,醫生說我得了心臟病,需住院治療。住院治療十五天,體重竟長了十五、六斤。醫生說這個病不能根治,必須使用激素維持,後來身體繼續發胖,胖的我自己都不敢照鏡子;再後來慢性闌尾炎、肩周炎、網球肘、腦神經衰弱、膝關節積水、胸部神經痛、胃熱、小腸火……整天吃藥也不見好,就這樣苦熬著。

二、修法輪大法給了我生的希望

我很小時就相信神佛的存在,以前為了治病曾信過耶穌,可是不見效。一九九六年六月十六日,鄰居找到我說:「你身體不好,不如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吧。」當時我下崗在家也沒有多少事,整天被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

每天早上去煉功,晚上去學法。剛開始,聽不進去也看不懂。後來靜下心慢慢細聽,才知道師父說:修煉首先要做一個好人。要想祛病,必須真正修煉、要重視心性的提高。我想:師父說的有道理。我就是為治病來的,那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真正修煉才能達到目地。

這年七月二十三下午,孩子的爺爺跑來,告訴我說大女兒小倆口打架,快去勸架,要不會出人命的。我就騎著自行車趕往女兒家,誰知剛到路口,突然有個年輕小伙騎摩托直朝我衝撞過來,就聽「銧當」一聲,我躲閃不及被撞的栽下車子。頓時感覺頭腦暈暈的,再低頭一看,右腳腳趾頭竟向後轉了180度,我當時心一橫,一下把腳又扳了回來,腳當時已麻木,也不覺得疼,腿又紅又腫不能行走。由於車開的太快,又向前衝出二十多米才剎住。路口一下就聚了很多人,都說:「小伙子車開的太快,這下把老姨摔慘了,抓緊把人送醫院去。」當時我就想:師父講欠債要還,這可能就是來取命的。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有師父在不會出現任何危險!再說那小伙子看起來文質彬彬,他也不是故意來撞我的,我就和小伙子說:「我沒事,你走吧!」小伙子見我被撞的很嚴重,執意要送醫院;周圍人也勸我去醫院。我說:「我自己的事我清楚,誰說了也不算。沒事的,我回家去!」我就找了輛機動三輪車送我回家。到家後我給他十元車錢,他不要。說:「你這麼好,被撞的這麼狠你都不怨別人!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丈夫下班回家看我傷成這個樣子,很生氣的說:「你被撞成這樣還把人放走了,以後咋辦?該讓他包骨養傷!」後來他把我拉到醫院拍了片子,三個腳趾頭骨折、骨節錯位。骨科主任給我打上石膏,對丈夫說:「今夜你就不要睡覺了,她現在腿腳麻木,等恢復過來會疼的很厲害的!」可是回家後一夜我也沒覺的疼痛。第二天丈夫吃過早飯去上班,我就把石膏拿下來,洗衣服、做飯,一點沒耽擱幹家務。丈夫下班之前我又把石膏放上,腿和腳從來也沒有感覺疼過。就這樣一個月左右,既沒吃藥也沒打針就痊癒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

一九九八年,我出現心臟病又犯了的症狀,當時心跳過速、臉色發白、渾身無力,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丈夫回家見我這樣,要帶我去醫院。我不願去,知道這就是師父說的業力,想:有業就得還。但丈夫執意要帶我去找心臟病專家看,他扶著我來到專家家中。專家拿聽診器細細的聽了一會後,說:「病的太嚴重了,得住院治療。」背著我對丈夫說:「你得注意,她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危險。」看完病後丈夫到藥房拿藥,叫我慢慢的先回家。醫生家離我家只隔一排房子,一路上我扶著牆往家挪,累的張口喘氣,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歇歇。好不容易到了家,躺在床上感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好像快要死了,那種難受別人無法想像。丈夫回來了,把藥放在我嘴裏轉身去端水,但我不想吃藥只想跟師父回家,就在他轉身時我把藥從口中吐出放在枕頭下,然後喝口水就要睡了。就在這時,我清清楚楚看見鍋蓋般的一隻大手進入心臟,之後瞬間出來,出來時好像抓了一把粘粘的黑灰色的東西……頓時我感覺心裏舒坦、不難受,像健康人一樣了。我知道:是師父把我的心臟病去掉了。我淚流滿面,下床跪地磕頭謝師父:師父啊,是您解除了我的痛苦,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任何言語都不能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我會跟著你一直走下去的!第二天早上丈夫讓我住院,我說:「我沒病了,師父把我的病拿掉了。」他笑我說:「你發熱燒糊塗了吧?」伸手試了試我的額頭,自言自語的說:「也沒發熱啊!」又拿起聽診器聽了一會說:「這真神了,怎麼真的好了呢?」又仔細的聽了好一會說:「真神了,這真、善、忍太神奇了!以前住半個月醫院,治療效果都沒有這麼好。昨天專家還說你的心臟病很嚴重,讓我隨時注意,怕出現危險。」我說:「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嘛,師父真的把我的病拿掉了!」

從那以後,我的心臟一直很好,丈夫也主動讓我到煉功點去學法煉功,再也不阻止了。還有一次,我拉肚子,一天要去十幾趟廁所,每次都拉膿血,但是我一點都沒感到乏力,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呢,結果只一天就完全好了。

我家花壇裏有一棵橘子樹,我沒事喜歡看它綠油油的枝葉,有一天看那葉子上有幾根細細的、一寸多長、髮絲樣的小白花,很是好看。後來又出現了好幾次,當時只是感到很奇怪,到了二零零零年以後,才知道那是優曇婆羅花開。還有一次我在家看書,就看到夾在書中的書籤閃閃發光,我以為看走了眼,又定睛仔細看,還是如此。丈夫下班回家後,我讓他看,他又說:「這法還真神,書真的閃閃發光呢!」

我家原來住的是醫院的公房,醫院擴建需要收回拆建,八月份通知,十月底要求全部搬完。想租房子,但是年齡大了,別人都不願租房給我們。兩個月的時間到哪裏去買房呢?一天夜裏做夢,夢境清晰:我家西邊有一處兩上兩下的樓子。天亮後也沒當回事,早飯後出門遇到早年和我一起幹活的姐妹,閒談中知道她家有房要賣,當時就到她家去看房:房子雖然舊了一些,但價格合理、位置也適中,正是兩上兩下的樓房。就這樣前後不到十分鐘問題就解決了,師父一點也不讓弟子為難,我怎麼能不謝謝師父的慈悲安排呢!後來在我新家組織了一個學法點,同修們不定期的在這裏學法、交流、切磋。

九九年七二零當天早上我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警察把我們驅散回家。回家後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大聲哭了三個多小時:「師父,這裏連一片淨土也沒有了。但是您放心:弟子一定跟師父回家!」

三、修心性 助師救眾生

自修煉這些年來,每天臨睡前我都要背師父經文和《論語》,時刻注意發正念。我的委屈心、怨恨心時不時的往外翻,發正念時我就加大正念鏟除它們,隨著學法越來越多,明白的法理越來越透,漸漸的這些心也就沒了。現在每天就只想做好三件事,努力修煉自身。

我家四個孩子,自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相繼結婚;但是到二零一零年前後,又都相繼鬧離婚。我分別到他們家告訴他們說:師父說成為一家人都是緣份,相互包容、諒解,遇事多向內找,圓滿家庭最好。我們家就是組闔家庭,我是如何過來的,你們也都看到了,如果不是遇到師父、遇到大法,我、你們、這個家早都沒有了,你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相互體諒包容對方……」我平時事事、處處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與人為善,對丈夫前妻所生的孩子比對自己的孩子還好,經常背著丈夫給他們東西和錢;每逢過節,把大家聚在一起熱鬧,再苦再累我從無怨言,所以孩子們也都敬重我、聽我的話,最後他們各家又都和好如初。

我下崗後在醫院幹保潔,先在內科幹了三年,一次和病人家屬講大法真相,那人舉報給醫院領導,領導找我談話說:「你怎麼在醫院裏宣傳大法好呢?」我說:「因為修煉大法我原來一身病現在都好了,真、善、忍難道不好嗎?」領導說:「好是好,你在家說但不能在這說。現在風聲很緊,你不能連累我們科室。」

回家後,我從自身找原因,找到了很多不應有的心:主要是急躁心。認為自己上班時間緊,沒時間到外面講真相,心裏著急,可能是沒有給對方講透徹。於是我就改變自己,見人面帶笑容,主動幫病人和他們的家屬做事,親近他們,讓他們感受到我的真誠,這樣效果就好多了。後來又到婦產科打掃衛生,每天上班我早來晚走,以苦為樂,工作深得大夥好評;對同事以誠相待、事事為人著想,他們都願意和我相處。護士長為人也很好,我講真相就更順了一些,護士、醫生中也有三退的。

有個河南人到醫院生孩子,我給他講真相,一家三口都退了。又過了兩年,又來生二胎。來後就找我,看見我就說:「法輪大法好。」還告訴我說他天天念這句話。年底會餐,科室主任、護士長都請我一起參加。我覺的我只是一個臨時工、年齡又大,不願意去。科主任說:「大姐,你給我們這個面子吧。在我們心目中你是大家的榜樣:每次衛生評比我們科室都被表揚,你為科室出了很大力,大家都非常尊重你!」有位老主任說:「你幹了這麼多年保潔,很累也很辛苦,你一天到晚笑呵呵的,從來沒有聽你和人吵過、叫過苦。」我說:「我學大法,我明白法理。所以無怨無悔、以苦為樂!」他聽後點頭笑了。

丈夫以前害怕我修煉、給人講真相,他說:「共產黨太壞了,甚麼事都幹的出來,文革時多少人因為說真話被迫害致死。」早些年丈夫對毛很崇拜,二零零五年到北京看到毛像跪倒就磕頭;到歐洲旅遊見到馬克思像也跪倒磕頭。自從看過《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後,他轉變了原來的觀念,我也常跟他講大法真相、讓他看《明慧週刊》和真相材料,他常說:「現在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如果世人都明白真相、修煉大法,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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