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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七年冤獄折磨 浙江商人起訴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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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法輪功學員朱媛珠是浙江縉雲人,現居美國紐約。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至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朱媛珠被冤獄七年,慘遭各種酷刑「轉化」迫害。即使人離監獄,她仍多年被610貼身監控,給她的工作、家庭造成深深傷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四十七歲的朱媛珠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

朱媛珠說:「我為了信仰真、善、忍,做個真正的好人,被非法判刑七年,關押在杭州女子監獄。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三十五天的『攻堅』迫害,每天不讓我睡覺,我一閉眼睛,受警察指使的犯人就用風油精當眼藥水,塗在我的眼裏和整個臉上,每天幾次給我灌不明藥物。我從『攻堅』的大樓出來時,整個人脫了形,三十五天的時間,就老了十多歲,昏昏迷迷,記憶力明顯衰退,身體更是極度虛弱。」

下面是朱媛珠在《刑事控告狀》中講述的事實。

修大法 身心美好

在一九九七年底,我隨著先生帶著兩個幼小的兒子,從浙江玉環來到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做飼料生意。我從小體弱多病,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得過腦膜炎留下的後遺症,頭部經常強烈的劇痛;嚴重的肩周炎、胃病、坐骨神經痛、還有嚴重的便秘。為了治病,我嘗試了各種偏方,錢也花了不少。但我的病體絲毫沒有減輕痛苦。

一九九九年五月底,經朋友介紹學了法輪功,煉了不到兩個月,我所有的病奇蹟般的一掃而光。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

法輪功是要求以真、善、忍為準則的,要求做一個真正的好人。只煉動作,不修心性身體是得不到改變的,所以學了法輪功後,自覺的時刻要求自己,做個真誠、善良、寬容、忍耐的人。從此,我的火辣脾氣,通過學法輪功,徹底改變了,因此家庭也更和睦了,對公婆也更孝順了,親朋好友鄰里之間也更加和諧友好了。所有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變化太大了,法輪功真好!

學了法輪功不但身體健康,我的道德水準也提高了。以前做生意為了多賺錢經常欺騙顧客,二級產品當一級賣,飼料裏摻假貨,跟同行者競爭生意,勾心鬥角的,還認為自己比別人好的多了。學法輪功後這些不好的行為全部歸正,規規矩矩做買賣,從此絕不欺騙顧客。以前經常開假發票,偷稅漏稅,學功後也不偷稅漏稅,按事實交稅。所以學法輪功後,不但自己的身心獲得了很大的受益,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綁架 非法刑訊

我也跟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雖然自己創辦的飼料公司生意比較忙,為了揭穿中共的謊言,但每天擠時間出去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發真相傳單。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份,浙江縉雲的兩位法輪功學員因發真相傳單被綁架,並說出傳單是從我這裏拿的。

在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傍晚五點鐘左右,浙江縉雲的國保610、夥同上海國保610、還有松江區泗涇鎮的派出所警察,共有十幾個人全部都穿著便衣,把我在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的家全部包圍。等我一回到家,幾個便衣警察就把我半拖半抬強行塞進轎車裏,樓道裏的鄰居都呆呆的看著,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我先生想拖住我,警察就把我先生按住。我兩個兒子,大的才十歲、小的才六歲,看到這種場景,被驚嚇的放聲大哭。我連鞋都沒穿,就把我關到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派出所,進行了五個多小時的非法審訊。

當夜,又把我綁架到老家浙江縉雲公安局,又繼續審訊幾個小時,再把我轉移到縉雲看守所的審訊室裏。為了逼迫我說出法輪功的真相資料的來源,四天五夜不讓我睡覺,每頓只給一點點冷飯吃,我帶的大衣也不讓我穿,凍的我全身發抖。

縉雲610主任不但用髒話辱罵我,還打我耳光,臉被打腫當即就變形。當時的氣候非常的冷,我被凍的又冷、又餓、又困還被體罰,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審問了四天五夜後,把我關進了縉雲看守所。

我一進看守所,發現密密麻麻的關押了二十多個人,除了兩個是其他嫌疑犯外,全部都是法輪功學員。大多數都是五十歲以上的老大姐。每天強迫做有毒的塑料手拉花,氣味大、灰塵多。每天奴工從早上六點三十分開始做到晚上十點。若遇到趕貨的時候,就做到通宵,還要叫我們記背監規,背不出或不背就體罰。我進去沒幾天,因不背監規,體罰我在寒冷的冬天,跪在露天六個多小時。

從此,我三天兩天被強迫罰跪或面壁罰站,還讓武警架著機槍守在我的邊上,叫我跪在那裏,武警穿著皮鞋用力踢我。我煉功,他們就開始天天給我戴著腳鏈、手銬,還把我腳上的腳鏈,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腳扣在一起,最後又把我手上的手銬,和腳上的腳鏈鎖在一起,別說是站著,連躺下都困難,整個人就是四五十度的彎曲,廁所也上不了,生活根本不能自理。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七個多月,就是這樣被殘酷的摧殘著。原來五十八公斤體重的我,七個多月的迫害只有四十五公斤。

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被浙江縉雲法院非法判重刑七年,開庭過程中,沒有任何人旁聽,因為家屬根本沒有接到任何通知。八月二十六日,把我和另一個叫李周娥的法輪功學員,一起送進了杭州女子監獄。

1. 電棍電、面壁罰站、不讓睡覺等

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殘忍更加升級了,真是五花八門的,有強迫做奴工,有的關在閱覽室裏或禁閉室裏迫害。為了強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功,監獄每天想盡辦法折磨我,叫我背監規,我不背,就用電棍電我。叫我報告自己是罪犯,我說:我不是罪犯,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罪。獄警就叫我面壁罰站。叫我寫「思想體會」,我不寫,就罰我不可以睡覺,若寫了不符合他們的要求,也罰我不讓睡覺。

2. 關禁閉、束縛帶、冷凍

叫我政治考試,我是修煉人,不參與政治考試,就把我關到禁閉室裏。關在禁閉室裏,還用束縛帶把我全身捆綁,冬天零下五~六度,只讓我穿單衣服,睡在水泥板上,沒有墊被,只能蓋一床小薄被。

3. 生活上虐待、關禁閉隔離

不讓洗漱、吃冷飯加上幾根蘿蔔絲,一關就是五十幾天。出了大禁閉,就轉到監區單獨住的監室,監獄說我不「轉化」會影響那些已「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就把原本關押十六個人的監室,騰出來關我一個人。與其他人完全隔離,外號叫「小禁閉」,專派四個犯人二十四小時貼身監控與管制。每天記錄我所有言行的全過程,上廁所、洗漱都受限制,等沒人的時候,我才可以去,洗漱、上廁所加在一起不能超過五分鐘。

罰站罰坐或不讓睡覺是常見的事,「大禁閉」就關了好幾次。還把我的雙手經常扣在床檔上,食品也不允許我定。跟先生、兒子只允許我一年見兩次,(監獄規定是每個月有一次家屬接見),到後來三年,就完全不許我與家人見面了,我在監獄裏是死、是活家人沒有任何信息。

4.「攻堅」殘忍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至七月一日,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刻骨銘心的日子。監獄所謂的叫「攻堅」迫害。就是把不肯放棄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關進一層沒人住的大樓裏,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都配備六個犯人,四個獄警。給我所配備的六個犯人叫李雅珠、陳桂香、沈來、王明亞、馬捷、陳柔然。四個獄警叫余雪玲、黃英、黃金蘭、李民。

她們自己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班休息,對我二十四小時輪流用各種殘酷的手段摧殘。每天放那些污衊大法的電視,給我洗腦。她們把寫好的「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叫我抄,我不肯抄,她們就每天不給我睡覺。我一閉眼睛,她們就用風油精當眼藥水,把我整個眼和臉都塗上。還每天幾次給我灌一些不明藥物。沈來和馬捷拉著我的雙手,不停的轉圈,轉的我頭昏腦脹,天昏地暗。特別是陳桂香力氣非常大,她是大夥房的一把手,人高馬大,監獄裏力氣最大的,這次把她抽調來就是做打手的。把我身上擰捏的黑一塊,紫一塊的,有時抓我頭髮,打我耳光,用非常難聽的語言辱罵我。

大熱天室門緊閉,沒有一絲通風的地方,連上廁所、洗漱都不可以到衛生間去,室裏雖然放著一隻馬桶,但整個室裏,包括馬桶的裏外都貼滿了誹謗師父與大法的標語,如果我要用馬桶,隨處都要碰到標語。我不用又憋不住,當時我真的快崩潰了。

她們每天總會想出新招術來折磨我,我真的無法用恰當的語言來表達她們的所作所為。那個叫余雪玲的獄警恐嚇我說:到了這一步,你腦子還轉不過彎,說明你肯定有精神病,國家已經統計過了,不肯放棄法輪功的都是有精神病的,再說你小時候得過腦膜炎,留下了後遺症,肯定有問題,到時候,給你送進精神病院就完了。獄警李民說:你不要硬了,我們還沒到最後一步,到時給你打一針,你甚麼都忘了。監獄副大隊長黃金蘭說:我們知道你不會放棄法輪功,但我們只需要你表面做一下就可以了。監獄花如此大的精力,達不到要求,監獄是不會罷休的,你自己學聰明點少吃苦頭。

在這三十五天的折磨裏,沒有幾天給睡覺的,又被灌了不明藥物,精神是恍惚的,視線是迷糊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把我放回監室時,同室的服刑人員見到我都哭了,說我整個人脫了形,三十五天的時間就老了十多歲。整個人是昏昏迷迷的,記憶力明顯衰退,身體更是極度虛弱。那個叫陳大隊長的獄警,幾次找我談話恐嚇我說:叫我做好思想準備,現在剛剛出台一個新文件,像我這種情況是要加刑期的,最起碼加一年以上。

七年的殘酷迫害 死裏逃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二日到二零零九年的一月二十二日,在這七年的迫害日子裏,不知經歷了多少次肉體的摧殘,殘酷的精神折磨,每天都是在恐懼中,面臨著生死考驗中度過的。雖然最終活著走出監獄,但身體的虛弱已到了極限。原本潔白而又整齊,一直受人讚揚的一口牙齒,也被迫害的鬆動,變形。

在這七年的迫害裏,九死一生。出了監獄,我加強了煉功,身體慢慢的恢復了,記憶力也隨著恢復,我就把七年的迫害經歷寫出來,在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五日在明慧網上刊登了我所寫的文章,題目是:「七年的坎坷」。當地610和上海610看到這篇文章後,說我泄漏國家形象罪,是犯法行為,一次次到我家叫我簽字,又想企圖綁架我,我丈夫也被嚇得精神極度緊張,嚴重干擾了他的正常生活。

雖出獄 仍無自由

雖然我人出了監獄,但610對我的嚴密監控從來都沒有放鬆過,指使居委會、聯防隊、小區門崗人員對我高密度監視、跟蹤。經常上門擾亂、恐嚇,電話、手機被監聽,為了避免被監聽,我不知換了多少個手機。但奇怪的是,手機換了沒幾天,又被他們知道了。

敏感日或節假日的時候監控更加嚴密,若一天沒見我本人,就到處盤查,有一次,我到姐姐家住了兩天,幾個警察就到我大兒子學校裏,把他帶到派出所盤查審訊,強行查我兒子的手機,想從我兒子手機裏查到我的行蹤,把我兒子嚇的精神恍惚,老師同學也不理解,都誤認為警察把我兒子帶走,肯定我兒子做了甚麼壞事。原本讀書很優秀的兒子,從此精神低落,不想去學校,因此學習成績也直線下滑。

在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份,我在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開了一間外貿服裝店,610派人長年在我服裝店裏監視,特別是上海開世博會期間,610指使在居委會裏上班的兩個男人隨身監控我,我到商家去購物,也一同跟隨,很多商家誤以為是我的「情人」,嚴重損害我的名譽,也是對我人格的侮辱,直到世博會結束。

聯防隊和派出所人員在我店裏經常出入,顧客嚇得都不敢來我店裏買衣服,影響我服裝店的正常經營。有一次,我去浙江寧波購貨,在寧波車站,警察要我出示身份證檢查,警察把我的身份證放機器上一照,就把我叫到裏面去了,問我來寧波做甚麼?跟誰聯繫?嚴厲的審問我。

再次慘遭610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五日,監視我的人,舉報我有法輪功資料。我在服裝店裏做生意時,上海市松江區國保610故意喬裝打扮來我店裏買衣服為由,其實是視探,發現我有法輪功的書籍和資料,馬上叫來十多個警察,對我的店裏、家裏進行大面積的非法抄家。抄走六十多個光盤,電腦、打印機,還有看錄像用的機器、大法書籍、師父的法像等私人物品,把我和先生一起綁架到泗涇鎮派出所。

我盤腿坐在凳子上不肯走,就把我人和凳子一起抬走,抬到街上,圍觀的人都議論紛紛,不知我們發生了甚麼事。我先生被非法關四小時左右被放出,把我審訊到深夜十二點左右,再把我轉到上海市青浦區看守所繼續關押。

在關押期間,國保610多次審訊我,還故意捏造假口供叫我簽字,幸好被我及時發現,立即撕毀假口供。後來我絕食絕水反迫害,他們就把我轉移到上海市監獄醫院迫害,把我雙手、雙腳拉直到極限成大字型綁在床上,把胸口部位也綁上,透氣都很困難,大小便也只能躺著,那種痛苦真是無法用恰當的詞語形容。

被綁的過程中,在我身體上不斷的折騰,又是打吊針、又是抽血、又是驗小便,又是灌藥。警察醫生拿來了一根皮管說:過會兒插進去灌食。

把我綁了十七個多小時,直到我出現生命垂危的情況下,才把我放下來。我身體的極度虛弱,再加上海外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打電話營救,二十七天後,在六月二十一日我才脫離險境,被迫害的整個人瘦成皮包骨。回到家,親人見我都哭了。

迫害造成經濟損失達數百萬

被綁架前,我和丈夫一起在上海做飼料生意,我們生意做的非常成功,從經營門市部開始,兩年後就擴展到飼料有限公司。不到三年,在二零零零年,我們在上海就買了房子,按我們當時的生意趨勢,保守計算七年可以賺幾百萬。但因我被迫害,丈夫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造成精神頹廢,無心經營生意,該收的款收不回,不該虧的虧了。七年回來,我欠親朋好友的不算,高利貸就欠了八十多萬。

家人被迫害生死兩分離

我從監獄回到家裏讓我最傷心的事是,母親永遠見不到了。因我修真、善、忍而被判重刑,母親傷心過度,二零零七年離開了人間。母親到臨死的時候還想不明白,為甚麼女兒做好人也要坐牢,而且連見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多次給監獄打電話,想我回去見最後一面,獄方始終不同意。我婆婆也因我被迫害,傷心過度,精神恍惚的情況下,從樓梯摔下,臥床不起,直到去世。

我有兩個聰明可愛的兒子,當時一個六歲,一個十歲,最需要母愛的時候,卻被殘酷的迫害剝奪了。當時在兒子面前將我被強行綁架,把兩個孩子嚇的哇哇大哭,從此恐懼伴隨著他們成長,在學校又遭受同學和老師們的歧視,因此對他們成長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學法輪功後使我身心健康,嚴格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真誠處事,善心待人,遇到矛盾找自己的原因,做事不傷害他人。這個法輪功哪一點不好?這個真善忍又哪一點不好?真善忍教導人做好人,教人說真話、做真事、做一個誠實守信的人,哪一點不好?法輪功使億萬人身心健康、淨化人類靈魂、使人類道德回升,全國人大組織的調查結論是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江澤民卻要鎮壓這樣一個淳樸善良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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