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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衡水楊忠慎自述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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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我叫楊忠慎,河北省饒陽縣城關鄉孔君道村人,煉功前自己雖然二十多歲,卻患有嚴重失眠,頭痛,神經衰弱,心臟不好等疾病,一九九七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一週後,身體所有不好的症狀完全消失,我真正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美妙,丈夫也跟著走進了大法,全家老少和睦,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十幾年來,因為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我三次被送洗腦班,四次進看守所,三次非法抄家,一次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本著善意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截回饒陽城關鄉派出所。當時,我在饒陽縣燕陵棉紡織廠上班,為了不讓公安再去找工廠領導的麻煩,辭去了工作十年之久的企業,企業破產後至今對我沒有任何補償與說法。

丈夫一九九四年在縣城開了個理髮店,迫害開始後,當時的縣委書記王寶軍點我們理髮店的名,七月二十日丈夫正在給顧客理髮時被公安強行帶走關押在饒陽縣黨校洗腦班,丈夫被抓後,理髮店被迫關門,當時,我在店裏住,被公安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監視,一個星期以後理髮店被非法查抄。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再去北京上訪表達心聲,被河北駐京辦事處帶走。傍晚我被銬在駐京辦辦公室的暖氣管上。晚上十一點多鐘,饒陽縣公安局三個警察將我接回當地後直接非法關押在饒陽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我被非法審訊,遭全屋的人攻擊,罰坐鐵椅子,戴手銬,還說要遊街示眾。半個月後我又被直接送洗腦班,很長時間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秋,只看了幾天《轉法輪》書的妹妹因在電線桿上寫了「法輪大法好」,被非法勞教一年,留下一個還未斷奶的孩子,家裏塌了天,親人急成一鍋粥。

二零零零年初冬,我和丈夫又被綁架強制送進縣黨校洗腦班被關押,兩個月後理髮店被迫關門,沒有了經濟來源。當時孩子只能留給老人,老人每天擔驚受怕,邊幹繁重農活邊帶孩子。

在洗腦班半個月後我又被送饒陽看守所。因聲明絕食抵制迫害,被轉送安平縣看守所關押,關押一個月後被接回,第二天又被送到縣黨校洗腦班關押兩個月,快過年了才出來,在我被關安平縣期間,父母被公安欺騙恐嚇說我絕食受罪等,家中被敲詐了一萬元,那次公安一次性聚斂饒陽縣同修家屬錢財三十多萬,不給開任何收據。

二零零一年,我給當時的縣委書記王寶軍與公安局長寫了兩封要求退還法輪功學員錢財的信。九月中秋前,在私企紡紗廠上班時我再一次被強行抓走。在饒陽看守所,被所長宋某某用板子毒打了一頓,我絕食抵制,第二天被送武強看守所,在門口掙脫手銬後又一次遭宋某某拳打腳踢的一頓毒打,致使頭髮被揪下來一綹。進了武強看守所我繼續絕食,又被武強看守所所長恐嚇毆打,戴腳鐐手銬,並手腳相連,使我不能正常直立休息。並咆哮著說要給我灌屎,第二天端著盆尿進來恐嚇我、打我,還揚言:就不信制不了你一個女的。同屋一老太太嚇得大哭,差點背過氣。絕食六天後,因行走困難送回饒陽看守所,看守所十來人齊上手對我暴力野蠻灌食,嘴被掐破,衣袖被扯掉,十七天後我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與丈夫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在武強境內被抓,丈夫被政保股長高建璽大罵送回饒陽看守所被判勞教三年,在寒冷的夜裏被銬在室外的鐵籠子上,導致腿部凍傷落下了脊髓炎的毛病,被非法勞教三年,一年後因身體原因保外就醫。

當時,自己走脫,被迫流離失所。那時孩子才四歲無人照料,被逼無奈,實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想試著去北京告狀。過程中因給親戚一封告狀的信被聖水村幹部非法私拆,上交同岳鄉派出所後又上交縣公安局,然後我被饒陽縣公安全面追捕,揚言說我到北京鬧事,並被非法網上通緝。有幾次,自己只能在冰天雪地的野外、玉米地過夜。

那時家裏老人害怕極了,怕進一步受到傷害,喊與我斷絕關係,為了不連累家人,我不敢回家不敢見孩子,就是這樣,五歲上學前班的兒子在孔道學校裏,家人不知的情況下,兩次遭到政保股長高建璽等公安人員的恐嚇騷擾,逼著孩子說出:你媽在哪裏?孩子嚇得不知所措。

二零零一年新年的前兩天夜裏,一夥不明身份人跳牆奪門而入,把老人驚醒,我媽問誰派你們來的?其中一個揚言說:「是江澤民派我們來的。」哭聲、喊聲驚擾了四鄰,鄉親們實在看不下去將他們趕走。第二天,我媽到祖墳上哭了整整一天,被村裏人發現後抬回家。這次我媽受到嚴重驚嚇後成了心臟病,聽到摩托的聲音都嚇得渾身發抖,以為是來抓我。我爸到公安局討說法,沒有任何結果。事後我媽自語幸虧孩子不在家,否則把孩子嚇壞了。

二零零二年年冬,我和三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在安平被抓,被帶進保定徐水縣公安局,在公安局因不配合惡警審訊,我被從早上毒打到半夜共十七、八個小時,被十幾個警察按在兩個椅子上過高壓電流,一頭接在肩上,一頭在腳上,看反應大小加長時間加大流量。每一次的電流穿過就像大錐子硬紮在身上。同時被木棍抽打膝蓋及腳踝骨等處,腳趾甲全被打爛,後脫掉,腳踝骨被打得比麵包還高,膝蓋呈血餅,身上被打的黑紫,每一棍下去都直冒汗,加上不斷的高壓電流。我只是告訴他們善惡有報,傷好後留在腿上的紫色網狀血管紋十幾年後才徹底消失,腳踝骨被打的痕跡至今依稀可見。我絕食抗議暴力酷刑,他們把我送到醫院,我對著人群講我無辜被迫害經歷及家人的遭遇。他們在眾目睽睽下用腳鐐鐵銬把我銬在鐵床上。一個星期後我被截回當地關押,繼續絕食十幾天後,我被送進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二零零四年我從勞教所回家,仍然遭到當地騷擾,村支書打了一個騷擾電話,我媽在炕上坐了半個月發呆都回不過神來。敏感日鄉里派人到我上班地方騷擾。

二零零八年秋,以政保股長高建璽為首公安去我家抓我撲了個空,那時我在外地打工。他們幾次騷擾我家,挑撥是非製造麻煩。父母不敢讓我回家,後來回家後又被舉報,城關派出所又打電話找到婆家去騷擾。

這就是我十幾年來所經歷的一切,說出這些不是為了別的,只是希望大家認清中共製造的謊言,早日結束這場持續了十七年的迫害,還正義於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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