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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退休藥師控告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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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八日】馬桂卿是河北省任丘市華北油田總醫院家屬院的退休藥師,今年七十二歲。十幾年來,因為修煉法輪功,一身的疾病好了,卻遭華北油田五處保衛科的不法人員追捕,生活不得安寧。在任丘油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馬桂卿遭野蠻灌食,後被非法勞教一年,終因身體被迫害,血壓、心臟都有病,勞教所拒收。

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馬桂卿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書》,起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江澤民。

馬桂卿年輕時,不惜力氣的工作,到老了,得了一身病,想安度晚年,可是疾病纏身很痛苦。一九九八年三月,馬桂卿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她從醫一輩子,沒治好自己的病,煉了法輪功一個月後,不僅身體恢復健康,而且從法輪功的法理中知道了看淡名、利、情遇事向內找的法理,每天樂呵呵的,沒有煩惱,沒有憂愁的生活著。

下面馬桂卿在《刑事控告書》講述的其遭中共迫害的主要事實。

一、多年被追捕騷擾 生活不得安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看望生病的姐夫時,被華北油田五處保衛科副科長付佩學帶人連夜劫回華北油田,從此監視,出門要和「退管站」打招呼,否則他們要被扣獎金。五處保衛科沒收了我十幾本大法書。我手中有收條。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我被逼到五處保衛科洗腦班,(是受華油六一零指使)強行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逼迫寫「不修煉」保證。因被拒絕,三月二日被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拘留證是油田公安處處長趙鎖良簽署)罰款一千元,還被勒索了一百五十元伙食費,其實每天只給五個窩窩頭,一碗叫做「菜」的鹹鹽水。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在北京打工的兒子回家舉辦婚禮,婚禮的前一天,五處保衛科的人又闖到我家,逼迫寫「五一」不去北京的保證,家中的親友拒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

兒子婚禮過後,即五月十二日,我回山東看望九十高齡的老母親,回去第四天,老人不慎從樓梯上摔下來,因姐姐腿有殘疾,孫子又小,妹妹要上班,弟弟倆口兒都下崗,為生活還要奔波。侍候老人有具體困難,我把伺候老人的任務全攬了過來,在家一住兩年半。就在這一段時間內,油田公安竟四次派人去騷擾。弄得我伺候老人都不得安寧。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五處保衛科呂宏偉等二人及五處退管站的一人員以「房改牽扯經濟事宜」為藉口,去山東找我,妹妹質問他們:把錢打到銀行,就行了,還用這麼遠來嗎?他們覺得沒趣,沒找到人走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中共開「兩會」,江氏集團為加緊迫害法輪功。五處保衛科副科長付佩學、呂宏偉強迫我老伴當「嚮導」,再次闖到山東,妹妹告訴他們人走了,付某蠻橫的對我妹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妹妹反問:「我姐是好人還是壞人?」付某回答:「是好人,我是執行上邊的命令!」還是沒找到人。他們回油田後將居住在總醫院的老伴的姪女女婿的工作停了兩個月,獎金也扣發了,急的要供倆個孩子念書又沒有工作的姪女團團轉,要到山東找人。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華北油田五處保衛科呂宏偉、冀中公安局王建再次去山東,又沒找到。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六日,呂宏偉、王建第四次去騷擾,還是空手而歸。

我在山東期間的這段日子,他們還多次去北京騷擾打工的兒子。因此,兒子每天下班回家,要查看有沒有「情況」,才敢進屋,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九十三歲的老母親去世後,我回到北京看幾個月的小孫子。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中共又要開「兩會了」,冀中公安局渤海分局國保大隊長常國榮和五處保衛科科長劉洪濤等人又去兒子家找人,未果。

二、在任丘油田看守所野蠻灌食

我出於慈悲心,不想讓這些無辜的人跟著江氏集團走向罪惡的深淵以免連累子孫後代,給國保大隊長常國榮以及管理局某局長、處長、有關的科長寫了勸善信。常國榮以此信為線索,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布置三路人馬綁架我:一路是山東;一路是東北;再一路是北京。

在北京,那天下午五點多鐘,剛吃完晚飯,正在廚房收拾碗筷時,兒媳開門,一下湧進四、五個人,有劉洪濤、呂宏偉、李查武、王建及司機張××。打頭的劉洪濤一眼看見在廚房洗碗的我時,興奮的說:「老馬,找了你好幾年,可找到了。」我反問:「找我幹甚麼?」「讓你回任丘寫個『不修煉保證』。」「不寫,我得看孩子,沒有時間。再說我煉功關你們啥事?」

他們在屋裏留下了兩人,餘下的在樓門口兒站上了崗。不停的打電話發信息,直到半夜十二點,從任丘來人,帶來了刑事拘留證。當宣讀完,姓李的一反不吭聲的常態,拿起銬子給我銬上了雙手,我對兒子說;「記住今天來的這些人,煉法輪功的人在任何環境下都不會自殺,如果你媽有個好歹,這些人一個也跑不了。」那個姓李的用力往上拽著銬子中間的鐵鏈,連拉帶拖的把我從五樓拽下來,用力一搡,把我摔倒在汽車裏。一邊一個人,將我夾在後排座上,連夜返回任丘。

在五處保衛科把我銬在椅子扶手上好幾個小時,晚上被關進油田看守所。

七月六日,一警察來看守所讓我在「刑事判決書」上簽字,我嚴厲拒絕。

七月九日,我要求無罪釋放,告訴他們:從古到今沒有一個朝代說把身體鍛煉好了是犯法,也沒有任何一個朝代把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算成是犯法,拘留所裏的飯是給犯法的人吃的,我沒犯法,不吃這裏的飯。

七月十三日,絕食第四天,看守所副所長史春雨下令將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鄭寶華弄到院子裏,找來油田某醫院的一個男醫生吳大夫及一女護士強行灌食,兩個彪形大漢將我摁在鐵椅子裏,一邊一個摁著胳膊,還有一個犯人摁著頭,不讓動彈,看守所的一個孫姓男警蹲在地上摁著我兩條腿。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吳某將膠皮管子從鼻孔往胃裏插,由於送的太急一下進入氣管,我大喊「憋死了」,吳某拔出來從新插,經過喉頭時,一陣噁心,眼淚都出來了,條件反射似的一陣嘔吐,將管子又吐了出來,小護士在摁著頭的那個犯人的配合下,手腳麻利的把管子插到胃裏,由於胃內的壓力大,從管子裏噴射出一股綠色的液體。他(她)將事先準備好的咸麵湯(鹹得連品嘗的警察都吐舌頭)用五十毫升的大針管連灌八大管子。

七月十八日,絕食第九天,又開始第二次灌食。被灌食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鄭寶華。她每次被灌食時鼻子都插破了,管子上都是血。幾年後,鄭寶華被迫害致死。我被弄出去灌食時,監室裏其他幾個犯人都哭了。史春雨厲聲的說:「你喝就不灌,不喝就灌。」我說:「這是非法拘留,我沒犯罪沒犯法,放我出去就吃,不放出去就不吃。」這次吳某把管子插進去了,卻又被嘔吐出來。又插了二次,灌進去十管咸麵湯。

七月二十二日,絕食第十三天,我雖然不吃不喝,但是精神狀態很好。監室中的那些犯人都說:「法輪功太厲害了,我今天算是看到神了。」我糾正她們說:「我不是神,大法是超常的。電視上所有對法輪功的誣蔑宣傳都是假的。

三、非法勞教一年:兩送唐山市開平區第一勞教所未果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早六點來鐘,幾個警察到看守所,宣布非法勞教一年(國保大隊長常國榮拿我給他寫的信做「證人」)。警察讓我在判決書上簽字,我堅決不簽。這幾個人中:一個是冀中公安局的邊興國、一個女的是道西派出所的於麗、再一個是五處保衛科的柴某,還有一個司機。於麗說:「給寫上拒簽,判決書不給她。」

我被拉到唐山市開平區第一勞教所。經查體發現,血壓、心臟都有病,勞教所拒收。押送的警察四處打電話,托人到秦皇島、石家莊、河北省公安廳,目的是把我留在勞教所,最後沒達到目的,只好把我再拉回到油田看守所。

途中他們還不放心,再次和任丘聯繫,這時白晝的天空一下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瓢潑大雨傾盆而至,大白天一下變成黑夜,車燈都亮了,老天都為我鳴不平。道西派出所的於麗焦急的給她女兒打電話,安慰女兒「媽媽一會就回去了!」看著他們為我也在承受著魔難,心裏很難過,都是江澤民造成的,我默默的求老天保祐,讓車平平安安的回去吧,女兒等著媽媽;母親等著兒子呢。他(她)們家裏人都等著親人回去呢。

不久,我真的吃不了飯,喝不了水,每天從廁所打的自來水都是臭的(在押的人都喝廁所裏的自來水),日漸消瘦。體重由進來時的一百五十六斤降至一百一十多斤。我多次要求「保外就醫」,但警方就不放人。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對副所長史春雨說:「與其讓你們這樣把我慢慢折磨死,還不如乾脆不吃了,死有甚麼可怕,還怕灌食嗎?」

我再次絕食,第五天,即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五點半,警察又謊稱家裏來人,把我塞進一輛汽車,送到採油一廠醫院九號病室,外邊是由警察監視,強行給我輸液,從早八點輸到半夜十二點,有時頭天的還沒輸完,第二天的又接上了,累得我精疲力竭,原來煉法輪功痊癒了的疾病,經過這一場折磨又復發了,腎臟疾患、膽結石、高血壓、心臟病的都來了。我義正詞嚴的告訴迫害我的人:「我煉功五年,沒吃一片藥,沒報銷一分錢藥費,紅光滿面的。你們不讓我煉,把我弄這裏,僅兩個月就把我折騰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究竟誰好誰壞、誰正誰邪,自己判斷。」(辦我案的是雷虹,他說晚上在家煉也不行)

我在採油一廠醫院輸液期間,他們怕我跑了,特在我家對面樓上安了一架探照燈,(這是我回來時一個好心人告訴我的)只要老伴兒從家裏一出來,或我家門口兒有動靜,探照燈的光柱馬上射過來,如同白晝。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九日,華北油田冀中公安局渤海分局及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一些頭頭們有李洪州等,坐三輛小汽車,帶一個中麵包把我再次送至唐山勞教所。因血壓及心臟有病,再次拒收。

他們這些頭頭們中午在華北油田唐山辦事處招待所大吃一頓,由招待所主任出面和地方醫院疏通,硬把我塞進勞教所。一個月後,在唐山公安醫院檢查身體,發現患有嚴重的肝臟疾患,被退回華北油田。

在家養病本須用錢加強營養,可華北油田無理扣了我一年的全部退休金(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而且生活補助金自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起由每月幹部級三百元降到工人級二百六十元,直到現在。我沒吃藥打針堅持學法煉功,很快恢復了健康。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我和老伴去山東參加外甥婚禮回來,就被油田公安及五處保衛科看上了,說是六十年「國慶」要到了,怕我上北京。於是派了十幾個人,(後來減到八人)我走一步他們跟一步,那些看我的姑娘可憐巴巴的和我說:「阿姨你可別去北京,你要是去了就得扣我們半年工資,沒有工資,孩子怎麼念書。我說:「我煉功和你們有甚麼關係,都是江澤民造成的。」一輛麵包車放我家門口供看我的人休息。整整監控了四十天。

四、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八日,我去北京給八十多歲的姐姐過生日,十九日,惡警無緣無故抄了我姐姐家,事後才知道是她們院裏張貼的誣蔑法輪功的宣傳窗被人塗了一層白漆,懷疑是我幹的,可是查遍了監控錄像只有我上樓的影子,沒有下樓的身影,因為我自上去再沒下樓。

非法抄家時,把我放那兒的幾本《轉法輪》書、師父的法像、講法錄像帶,一千多元現金都搶了去。在零口供的情況下,取保候審一年。由於驚嚇,我八十六歲的姐夫和八十三歲的姐姐雙雙住進清華大學附屬醫院酒仙橋華信醫院高幹室。我姐夫因心肌梗塞幾次下了病危通知單。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七日(正月初九),在我八、九個月沒去姐姐家的情況下,惡警再次抄了姐姐家,這是無視國法私闖民宅的侵法行為。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四點,我被華油道西派出所及五處保衛科呂宏偉、李查武從北京帶回油田,華北油田冀中公安局國保大隊韓雁正帶一幫人抄我家呢,把我家門上貼的「真、善、忍」統統揭了去,真納悶它們怎麼這麼怕真、善、忍?!私人汽車也被抄了,門上對聯也被撕下去。並且又搶走了幾本大法書、講法錄像帶等。抄家第二天,退管站的及居委會的人像走馬燈似的來我家騷擾,電話不斷。我耐心的和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漸漸的不來了。

十幾年來,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壓力,天天在這忐忑不安中生活,使我及我的親戚朋友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這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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