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五十六歲的李建瑛於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七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以下是李建瑛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事實: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我是原重慶市潼南縣中藥材公司職工,於一九九七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一身的痼疾──包括嚴重失眠症、慢性腸炎、乙型肝炎、頸椎、胸椎骨質增生、嚴重風濕關節炎等都不翼而飛,神清氣爽,走路一身輕,背二十斤大米及十幾斤果菜一口氣到三樓。我媽看到我的變化,說她也要煉法輪功。
煉法輪功後,我性格變的坦蕩平和了,遇到不公平的事也會善意、寬容、真誠的去解決了。吃多大虧也能淡然處之。如我收批發款時,隔三差五的收到假錢,有兩次我收到兩張面額一百元的假幣,我就在錢上寫「這是假錢」,放在那讓顧客看到好識別真假錢。我有一位同事,愛搬弄是非,說過我很多壞話,我有十幾年沒和她說一句話,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主動與她談心,以前是我不好,我現在煉法輪功了,我師父教我們遇事向內找,處處為別人著想,我真誠向你說聲對不起,她說:不、不、不,是我對不起你,謝謝你原諒我。這樣,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把多年的矛盾化解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於二零零零年一月被迫辭職。十六年來我被非法拘留兩次、被關洗腦班兩次、非法勞教兩次共四年半、非法判刑三年半,遭酷刑折磨。以下是我在第一次被非法勞教的迫害事實:
勞教所迫害:塞糞便、吊銬、暴曬……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在天安門金水橋上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綁架到大興縣看守所。兩天後被劫持回潼南縣國保大隊,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在重慶市茅家山女子勞教所,我遭到不讓睡覺、捆綁吊銬、長期罰站三個月,還遭「蘇秦背劍」的酷刑,手銬陷進肉裏,鑽心的疼痛讓我在地上打轉轉,痛得我滿頭大汗,一會兒面目青紫,她們認為我有心臟病才給我放開手銬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 |
一次因我講法輪功真相,獄警隊長命令幾個吸毒犯毆打我,對著我的胸口狠踢,她們七八個人把我按到地上,拿臭襪子沾上馬桶周圍的糞便塞到我嘴裏,我就用舌頭往外抵,她們更使勁的往裏塞,然後用打包膠帶將我的嘴、頭使勁纏住,我的嘴裏被塞緊了污物,面頰漲得通紅,腦袋發脹,喘不過氣來。她們將我的雙手銬上手銬,押回監舍,走到樓梯間就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把我的頭髮扯掉很多,這時獄警隊長仍不罷休,命令犯人把我雙手反銬在一米八高的鐵床上鋪的欄杆上,不准睡覺,不准如廁,不准洗漱。恰恰在這時我又來例假,血、尿流到褲子上也不准換,一天只給我一點點飯吃,更殘酷的是,我的雙手被吊得那麼高,我的雙腳尖必須墊起,雙手、腋下、及腰部痛苦才減輕一點,我雙手、雙腳必須不停的交換著,無限的痛苦,我就這樣被吊銬了一個星期。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迫害,每天逼聽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那個天安門自焚案,誰都知道是假的:那個劉寶芸喝了那麼大一瓶汽油還不死;那個小女孩氣管切開了,還能那麼大聲音唱歌;王進東臉都燒爛了,兩腿之間的汽油瓶還沒爆炸;等等。我剛說話,吸毒犯黃圓圓在獄警唆使下用裝滿水的瓶子猛打我的頭及後背,痛得我頭嗡嗡響,兩眼昏黑,接著幾個人把我按到地上暴打。有的法輪功學員就背師父的經文,獄警又用繩子把我和其他幾個法輪功學員捆綁起來,用包裝膠帶把我們的嘴封死纏牢,拖出去強行我們下蹲曬太陽,暴曬近一個小時。
我們拒絕強制勞動,獄警就罰我們下蹲,每天罰下蹲十五六個小時,不讓我們洗澡,不讓親人接見,不讓打電話等迫害。我絕食一個星期後就被野蠻灌食,獄警給我銬上手銬,幾個包夾摁住我的頭將管子往鼻孔裏硬插,我的鼻孔被插得止不住的往外滴血,一連插了好幾次才將不知是甚麼東西灌進我胃裏,當時我感到一股冰涼刺激的東西在我胃裏翻騰,沒幾分鐘就開始吐泡沫,又淌眼淚又流鼻涕,痛苦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一會兒吐了一大盆,晚上就這樣一直插著胃管,不讓睡覺,兩天後,感覺我的胃腸像腐爛一般的疼痛難受,面目土黃,嘔吐不斷,感到很快就會斷氣死去。她們才給拔掉胃管,管子變的烏黑發臭。
家人親朋遭株連
我父親是退休幹部,在長期的恐嚇、威脅下,患上嚴重的前列腺炎和心臟病。
二零零六年,母親長途跋涉去永川監獄看我,看到我滿頭白髮,面目全非,驚呆了。從此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少言寡語,身體每況愈下,最終出現腦血管堵塞,不幸離世。
我丈夫、女兒、妹妹也都受到株連,遭到警察威脅、敲詐,遭街道人員經常騷擾。甚至我的朋友也不例外,二零零零年,我朋友因為我說句公道話,國保警察張良不給她辦出國手續,逼她寫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