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身體障礙 學好法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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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七日】

一、突破重重障礙 學好法

二零零零年,我被株洲白馬壟勞教所迫害致殘,兩腿發軟、無知覺、行走不便,雙目幾近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就是站在跟前的人,我都分辨不出男女,眼障就成了我看書學法的最大阻礙。開始我只能聽講法錄音,或由同修讀法給我聽,這樣既耽誤同修的時間,也令同修很辛苦。在當時邪惡的環境下,要有個集體學法小組該多好啊!

師父看到了我的心,一切都安排得那麼自然。二零零三年,先生買了一套二手房,地處鬧市,出入非常方便,既寬敞明亮,又價格便宜,離先生上班的地方很近;先生是位明道理、有獨立思考能力的醫生,在邪黨對我的迫害中,他也承受了很大的精神壓力和經濟迫害,對我的遭遇很是同情理解,在我向他提出邀請同修來家裏幫我學法時,他欣然同意。於是學法小組在師尊的精心安排下順利的成立了,在證實法、救度眾生和使同修形成整體、協調配合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一直健康的走到現在。

有了集體學法的場,集體交流、向內找、比學比修的環境也自然形成。這段時間,我的提高很快,從法中,我明白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絕對不能承認對我眼睛的迫害,我一定要自己看書學法,有師在、有法在,相信我一定能看得清。

由於《轉法輪》的字體小,在同修的幫助下,用三膠版製作出了一塊小黑板,這樣就可以用粉筆將《轉法輪》中的段落抄寫在黑板上,一句一句的去背誦,背熟一個自然段以後,再接著背下一個自然段。由於腿腳經常酸軟,每天都是坐在地上,將小黑板貼近眼睛看法、背法。

就這樣日復一日的背,花了三年的時間,背到《轉法輪》的第四講。這時,我的視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在強光下,寸方大的字能看得清。由於粉筆寫的字保留的時間不長,房間裏也擱不下那麼多黑板,找起來也不方便,重寫時,前面的內容就得擦掉,後來又想辦法,請同修在A3複印紙上用毛筆抄寫《轉法輪》,並逐講分訂成冊(這種做法也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而為,不可效仿)。

有了書,學法就方便多了,節省了時間,背法的速度也提升了許多,半年多,就能背下一遍《轉法輪》。而且明顯感到背法精神更易於集中,比讀法和聽法效果好的多(個人體會不一定對),同樣一句法當背完以後就有新的感受,但是自己又很難用語言形容出來,只能是心領神會,這種昇華的感受讓我更加感受到了學法的重要性。就這樣,我不斷克服阻力背法,一直到今天。

通過背法,我的視力有了明顯的好轉,腿也有了知覺,雖然步履艱難、蹣跚學步地高一腳低一腳,這樣,我可以溶入到整體中來,參與營救同修和整體協調工作。如有同修被迫害,就由同修攙扶著去派出所、公安局、看守所、檢察院、法院、「六一零」去講真相、協助被迫害同修的家屬要人,雖然有時還帶有比較重的人心,但還是起到了比較好的效果。在整體協調和找回昔日同修的過程中,全縣有大法弟子的鄉鎮幾乎都走遍了,哪裏需要,從不推辭,過程中凝聚著師尊的慈悲呵護與苦心操勞,以及同修無私的付出,使我得以兌現誓約,十多年以來,一直在努力的堅持著。聽師父的話,踐行著三件事。

二、向內找,從法中昇華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通過不斷學法,我才明白,只有修好自己向內找,才能得到真正的昇華。有些問題只要找到後,事情就會良性的變化,真有說不出的高興。

我家的這個學法點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有一段時間,同修表現出許多不正確狀態,學法過程中,走動比較頻繁,發正念打瞌睡、倒掌現象比較嚴重,周圍環境的嘈雜聲很大。面對這個情況,我當時產生了一個想法,這樣的效果,何不把一週兩次學法時間改為一次呢?這樣,我還可以利用這半天的時間自己來學法。

過了兩天,師父利用同修的嘴對我說:「你這個學法點十多年來一直堅持得很好,沒有出現過紕漏,不要隨意變更,要始終如一堅持!」當時這句話對我觸動很大,我趕緊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私心。

由於學法點人數的增多,讀法時的語速、口齒各異,聲音大小不一,我捧著大書跟不上,聽又聽不清,如是,指責、抱怨的心就起來了,有看同修不順眼的心,缺乏包容同修的心,喜歡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同修的心等許多人心都出來了,當我從根子上挖掉這些人心之後,學法點的環境很快就發生了變化:發正念打瞌睡的現象少了,外面的嘈雜聲自然而然的消失了,同修讀法的聲音聽得清晰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

同修的不足正是自己的一面鏡子,師父講過「相由心生」[2] 的法理。正因為自身有這麼多沒去掉的心,才導致有這麼多不好的現象出現,當自身真正昇華上來之後,外在的環境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三、突破自我,面對面講真相

師父告誡我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3]

由於我視力障礙,身體不太靈活,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掛橫幅、貼不乾膠都不方便,有時是乾著急沒辦法,我知道自己修煉的路很窄,但是總有一條路是能讓我走出來的。師父講:「正法中我在破除舊勢力在左右正法的同時,安排著你們的事情。看上去事情是很邪惡、很亂,實際上都是非常有序的。舊勢力它們安排的有序,我做的也很有序。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講,都有一個最後解決這些問題的辦法。」[4]

從這段法中我悟到:不管修煉的路怎麼艱難,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任何問題都有一個最後解決的辦法,因為師父安排得更有序,於是,我請師父加持讓我闖出一條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路來。

我選擇離家近的一家醫院,那裏有來自不同鄉鎮看病的人。醫院門前有很多石凳子,看病的及陪護的人大多都喜歡坐那裏,這給我講真相帶來了便利,因我不能長時間站立,這樣我可以坐著跟身邊的人講,也可以逐個逐個的去講,有時師父會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來,人們聽明白三退走後,又有一個要得救的坐在身邊,這真是師尊的巧妙安排,師父把一切都鋪墊好了,就只需我們跑跑腿、動動嘴。當然像我這樣的弟子,師父就需成倍的付出心血。我所要突破的是因迫害所造成的身體狀態,開始由同修攙扶著結伴去講,後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自己一人也可以去。雖然有視力障礙,有時腿也不聽使喚,往返途中走起來踉蹌搖晃,我一邊請師父加持,一邊默念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5],因此,途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問題。

雖然我眼睛分不清人,但不論老人、年輕人、小孩、農民、幹部我都能很快的跟他們搭上話,然後針對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講,當我們救人的心很純正時,智慧也就源源不斷的出來,講的很流暢,大部份的人都聽得很入耳,很多人願意用自己的真實姓名退出。有的人還要護身符、光盤、小冊子或《九評》。

我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一般可退五、六個,多時可退十多個。先生知道我在他工作的醫院講真相,顧慮心就起來了,因為我每次去「六一零」或國安後,他們就給醫院領導施壓,院方就責備先生沒管住我,多年來取消對我先生的評優評先,由於先生醫技好,才免遭更重的株連,所以不願我在那裏講真相,並潑我的冷水說:「你講的話不會有人聽的!」想阻攔我,但後來看到我每天的「三退」人數,他漸漸的認可了,到後來還能幫我整理寫錯的名單,還風趣的說不光是你救人我也是救人,我說你救的是這個人的肉身,而我救的是這人生命的永遠,他會心的笑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加持,我將一事無成。每次講完三退回家後,我都會雙手合十佇立在師尊的法像前,感謝師尊對宇宙眾生的浩蕩佛恩。

以上屬我個人現層次的一點體悟,不正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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