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闖過「熬鷹」酷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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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七日】「熬鷹」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酷刑,就是整天整夜以各種非人道的方式不讓睡覺。

幾年前,看過一篇法輪功學員的交流文章,當惡警用「熬鷹」迫害她時,那一段時間,她一點都不睏,無論白天黑夜,一直在對邪惡轉化人員講真相,多少天過去後,反倒是那些迫害她的人受不了了。當時由於自己層次有限,認為她的功能是打開的,所以她可以做到這點,並沒有從正念強不強、動不動心方面去理解同修。或許沒有親身的體驗,理解的也太淺吧,反正是覺的自己做不到,所以內心害怕這酷刑,擔心自己過不了這關,寄希望於邪惡因素少了後,不再這樣對待我們就可以了。

又經過這麼幾年的魔煉,在刻骨銘心的摔摔打打下,在對待矛盾時,符合不符合大法要求的正反兩方面的不斷比對後,才知道遇到魔難不能動心,正念要強才是轉換危機的關鍵。師父講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現在,雖然邪惡已經很少了,但各地還有洗腦班的存在,且依然表現非常邪惡。在洗腦班裏,對於那些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最終邪惡就是採取「熬鷹」的酷刑,讓人失去理智,最終或真或假的向邪惡妥協。進去之前,不知道如何能過了這一關,總是想我不起心、不動念,惡人就不會這樣對待我,加上我要否定迫害。

現在想用親身體會與同修切磋一下,我是如何面對「熬鷹」這個問題的。事後總結了一下,不敢說我的表現形式是對的,相反,我覺的我的表現形式可能有許多不符合大法的地方,只是因為那是當時隨其自然的表現,並不是因為害怕而為,所以當時我就那樣做了,比如平和對待轉化人員,不「為難」他們,晚上儘量不去閉眼、強打精神,可以說我除了明確聲明自己堅修大法外,其它的在形式表現上都在配合他們對我的迫害。這樣做符合大法嗎?面對邪惡在洗腦班裏對我們的不斷加壓,我們用甚麼形式反對?憤怒?絕食?

但是,當時有幾個問題我是時時刻刻堅守的:

一、關鍵時刻,堅信大法嗎?甚麼樣的表現才能說明做到了堅信,不是喊喊口號就堅定的,「法輪大法好」,那是發自內心做出來的,那是心底的認同,那是生生世世的認同。

二、問自己真正放下了嗎?甚麼心都沒有起嗎?那你煩他們了嗎?覺得苦嗎?累嗎?牽掛家裏嗎?坦然面對每一件事、一個動作、一句話對你的干擾嗎?只要心一動就錯。

三、每天不停發正念,開始每天十六小時所謂「上課」,後來改成每天二十小時,我沒有表現出抵觸,就是一種很坦然的表情,我當時想正好多發四小時正念,當然不能表現出來。還有我既然來了,在外面我做的不夠,所以還有這洗腦班,那在這邪惡中心我正好發正念搗毀它。

當同修被帶進洗腦班時,有人通知我要不要躲一下,因為我前段時間才從看守所被無罪釋放,洗腦班肯定會找我。我不承認這理論,也沒有動心,也沒有地方躲,主要認為躲不是最好的辦法。後來真被帶到洗腦班,我也沒有執著甚麼,心裏依然不承認這個迫害,提醒自己不要動心,看邪惡能把我怎樣。所以一開始對那些不明真相的警察就是微笑的,對所謂的「轉化老師」是微笑的,始終告訴他們我堅持修大法不變,他們這是在犯法,在迫害。

我不知道會面對怎樣的局面,有一點也是堅定的,就是不能再假「轉化」了,因為對一些進去就「轉化」,出來就聲明的人,師父是有明確講法的,我不能做這樣的人。

開始幾天還讓睡一點覺的,後來看我一點改變也沒有,有的人態度開始氣急敗壞,但我依然笑臉面對這些人,無論唱紅臉的還是唱白臉的,他們也邪惡不起來。有一天,基本上沒讓睡覺,我一下沒有控制住自己,情緒激動起來,第二天,我想這樣不對,就恢復了不急不躁的狀態。

我有一種思想,以為這樣做,他們就不會對我「熬鷹」了吧,後來想這不是指望邪惡嗎?我只相信大法,可憐他們也是不清醒的人。

我是這樣想的,頂多熬我到不省人事,還能把我咋的?「轉化」是不可能的,我就是不起心、不動念,就一味的相信大法,看看他們到底能把我怎樣。

就在一想到這裏的時候,那天晚上,就要真正開始不讓睡覺的那一天,突然一股能量充滿全身,馬上感覺自己不累了,也不睏了,心也非常坦然了,體會到一種「放心」的美好感覺,全身一下就放鬆了,馬上知道「熬鷹」對自己不會起甚麼作用了。我更沒有了抵觸的情緒。師父告訴我們:「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

果真,那天晚上就不是那麼的睏,我也沒有抵觸他們,第二天早上,也沒有身體疲憊的感覺。第二天,第三天……幾天過去了,我白天還是精神飽滿的。我才知道,想當年同修是因為正念足,才出功能,「熬鷹」不起作用,而不是甚麼功能放開修。

探聽消息的政法委書記來了,覺得不可思議,走了。市六一零主任來了,也不得其解,自言自語說這該怎麼辦?還說再不「轉化」,就不讓吃飯。我偷偷笑了,想我還沒有絕食反迫害呢,呵呵,這樣一來,那就不必強制灌食了吧。

此時,我已經對他們無一點怕心,只看到他們確實可憐,有兩個被我們同修認為非常邪惡的「老師」,曾經看到他們就有氣,總想和他們爭個黑白分明,現在看到他們那茫然的眼神,內心對其可憐至極。對他們再也沒有了感覺,非常善良的對待他們。當我出來後,同修讓我告他們,我也知道應該告,震懾邪惡也該告,支持同修反迫害也該告,雖然有點怕麻煩,但是內心總覺的他們是那麼的渺小,不值得再告了,有這樣一個心情。

幾十天的「轉化」,近十天的「熬鷹」,沒能改變我對大法的堅信,邪惡無招了,只能草草收場,放我回家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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